作者:店小三2016/6/19
第四章
隔天早上,当我进到实验室的时候,女孩仍在睡梦当中,脸上犹自挂着泪痕。
我没有叫醒她,而是在一旁坐了下来,静静看着她的睡颜。
过了很长的一段时间,精灵女孩才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刚睡醒的缘故,她的头髮乱成了一团,表情也是迷迷煳煳,可爱的让人忍不住想捏个两把。
只不过,当她看到我的瞬间,立刻惊叫了一声,向后退去。
我感到嘴巴有些乾涩,不过作为调教者,面上仍是毫无表情,思索着该如何开始今天的调教,不过可能因为我昨天没睡好,加上也才刚起床不久,脑袋还有些溷乱。
结果,还没等我想出个所以然来,精灵女孩就先靠过来了……说是靠近也不太对,只是回到了退开前的位置,大概是怕她擅自后退的行为会招来惩罚吧!
很好,她还是很听话,看来短时间内不用再对她施压了。
我伸手搭在她的毯子上,这次不用我作势威胁,她便自动鬆手了。
好孩子。
我拿出了作为早餐的麵包,在女孩面前晃了晃,女孩望向了我,然后伸出手脚。
欸?这是什么反应?我疑惑了一下,很快回想起来,前两次喂食的时候,由于她的不配合,我都是先将她用触手绑起来再喂食的……
考虑了一会儿,我还是比照办理,奴隶调教中的一个重点,就是让奴隶遵从一定的规则行动,为此即使是一些多馀的动作也是必要的,就如同每次我召唤触手前,一定要打响指一样,既然她已经产生误会了,那就让它继续下去吧!
我召唤出了平滑触手,如同之前一样将女孩绑成了大字型,不过这次由于她的配合,我不再强拽着她凌空,双脚还是贴在地上的。
绑好之后,我开始喂她吃麵包,这次她完全没有抗拒,乖乖地张开嘴巴。
既然她已经肯进食了,直接把食物给她其实也未尝不可,只不过实验的目的之一是让她依赖上我,一般而言光是简单地给予食物就足以产生人质情结,像这样直接喂食,效果会更好的多。除此之外,这和触手捆绑也是一个道理,既定的行为模式能够让她更加顺从也更加安心。
即便女孩已经不反抗了,喂食的过程中,我空着的另一隻手还是在她身上四处游移着,并非威胁,而是抚摸,再怎么说现在都只是调教的初期阶段,虽然暂时不需要继续植入支配和恐怖,但是身体所有权的宣告还是必须进行的,这是一个潜移默化的过程,作为卡莉大人首席魔法顾问出品的奴隶,她至少必须达到光凭触摸的方式就能分辨得出主人才行。
这次配合着喂食的抚摸行为,女孩是处在一个相对平静的心态下,第一次是用暴力逼她进食,第二次她则处于排泄危机中,从未像现在这面,单纯表达着支配者与被支配者的关係,能明显感觉到她的呼吸随着我的触碰急促起来。
呼吸急促的原因,单纯只是不知道接下来会被触碰哪些地方导致的不安,并非有了性感,这点我还是分得清楚的,当初调教对象选择精灵的目的之一就在于此,这是一个奇特的种族,就我长期实验观察的结果,她们并非真的性冷感,而是肉体与精神连繫的程度趋近于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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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个比方来说,除了强行侵犯腟道以外,对她们其他部位的刺激几乎得不到效果,强行插入之所以会有效,也是因为身体本能的自我保护,分泌一些体液以免擦伤;在精神上的表现是,除非是她们所喜爱的对象,否则真的很难让她们产生性快感……至少我就不曾在自然状态下成功过,以前调教的精灵奴隶,无一不是利用了药物和魔法才成功使她们堕落,要纯粹从物理上下手,连我都做不到。
精灵的这种麻烦特性,于这次的实验中,却反而成了有利条件,我可以直接从精灵女孩肉体的反应,来确认她对我是否产生感情。
目前来说,完全是零,明明我揉捏了她的阴蒂和胸部小半会儿了,却也只是令她身体僵硬,这三处地方完全没有充血兴奋的迹象。
没关係,来日方长。
喂完食水,摒退触手后,我没有再进行其他调教,就这么在精灵女孩不可思议的目光中离开了。
………………
接下来几天,基本上就是不断重覆第一天的模式,按照三餐进行,检查精灵女孩的状态,抚摸她的身体,确保她的服从程度,晚上帮她洗澡换药,结束一天的调教。
有些枯燥,不过这是必须的进程,所以也是没办法的。
我用来进出实验室的那面牆壁上,有一个简单的魔法时钟,那是专门给实验体看的,时间是日常生活规范的基础,不过我没有给出具体的规范,而是尽可能在固定的时间出现并进行喂食,精灵女孩也慢慢摸懂了这个规律,渐渐地,接近喂食时间时,她便会端坐在地,等着我的出现。
除此之外,精灵女孩在其他方面也有了进步,对我的指令理解速度加快、肢体动作的配合程度增加、心情安定几乎不再哭泣……此外最为显着的,就要属对触手的使用了。
现在,她开始会尝试使用不同的技巧舔吮饮水触手了。原因很简单,当初在设计饮水触手时,我就加入了彷真的感应机能,如果在一定时间内,连续对肉棒状的部分施以刺激,触手所流出来的液体便会带有甜味,藉此达到令奴隶自主训练的目的。开发之初,我预期这个机能对女人和小孩会有很棒的效果,设计出这种触手,也是指定实验体时要求年龄层偏低的原因。
目前饮水触手的这个机能还在开发中,未来还考虑按照不同的模式流出不同味道的果汁,但真要实行的话,先不论设计上的可行性,单单果汁的补充就是一个大问题,这个部分果然还是拟出草桉后再去请示卡莉大人吧!必要的话,也得找人做做市场调研,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除了饮水触手,女孩也已经适应了排泄触手的存在,坦白说,清理肠道反而是排泄触手诸多功能中最正常的一个,或者说,在魔族领域内,早在几百年前就被投入医疗方面的用途。临近东南方国家的哥布林岭土,是瘴气虫害严重的区域,当地卫生条件非常糟糕,尤其危险的,是一种会经由食物溷入口中的寄生虫……学名我忘记了,但是那种虫子在当地被俗称为直肠虫。
直肠虫的生态比较特殊,进入人体后,牠们会在直肠开始孵化,因为消化过后的食物残渣中,剩馀的纤维素在经过盲肠时会被分解,而直肠虫以此为食,不但如此,他们还会寄生在直肠内壁,直接从肠壁吸收人体由粪便中产生的水份,造成寄主极度不适,虽然不致命,但却是相当恼人的害虫。
当地的经济条件不比卫生环境好到哪裡去,因此也很难取得针对直肠虫的特效药,于是便产生了一种民俗疗法,也就是将一些虫蛹塞进屁眼裡面,引导食虫植物的触手深入补食,顺便清除那些恼人的直肠虫。这是相对危险的疗法,但是以哥布林岭地的生活水准来说,倒是挺匹配的。
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这些,是因为当初为了开发排泄触手,我曾经到哥布林岭地取经……在寻找观摩现场治疗的机会时,居然还碰到一个哥布林神棍,一边甩着他那条没有婴儿小指粗的鸡鸡,一边谎称他的金♂棒♂棒有着比触手还棒的治疗效果。
别怀疑,因为直肠虫的威胁和特殊疗法的存在,哥布林领地裡面有大量的肛姦爱好者……他妈的,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哥布林神棍在治疗一个极重症的哥布林患者时,小鸡鸡被刚孵化的大量幼虫咬掉的场面……
好像扯得太远了。
总而言之,我想表达的就是,我不是第一个开发清理直肠用的触手的人,它老早就存在了,并且在魔族和人类的贵族圈子中,经过改良的清理触手既安全且卫生,销量常盛不衰,光是淫魔岭隔壁的血族岭土,每年都会寄来上万份的订单……呃,我好像知道了什么……
言归正传,精灵女孩已经习惯了排泄触手的清理机能,再不会出现第一次使用时那样脱力躺倒的情况了。不过,似乎因为这和她过去的排泄习惯有所不同,所以在使用排泄触手时,她仍会感到相当害羞,与我在场是否无关,当我隔着单向透明的牆壁观察女孩的时候,无论是哪一种姿势,她都会满脸通红。
什么啊?我这是为了蒐集实验数据好吗?真有那个意思的话,早就进去命令她排泄给我看了,偷窥什么的,我才不会做呢!
………………
实验进行到第八天中午,终于有了突破性的进展。
起因于一个小小的意外,我从卡莉大人那收到了追加工作,哈比岭的一个贵族上个月从我们这裡购买了一支精密的按摩棒,加载了淫魔岭的最新技术,是拥有七段变形、十段变速和四种不同振动模式的逸品,当然价格也并不便宜,但是对方在使用的过程中发生故障,差点卡在裡面拿不出来,事后一口咬定我们卖给她的是瑕疪品,于是卡莉大人命我检查真正的故障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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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我不是很喜欢这项委託,哈比鸟人的卫生习惯,并不比哥布林和猪头魔族好上多少,尤其为了保持证据的完整,送过来的按摩棒几乎是维持着从那名贵族体内取出来的状态,坦白说,这玩意儿如果掉进粪坑,可能会反过来把粪坑污染了……
附带一提,那名贵族不一定是肛姦爱好者,哈比鸟人前后两个洞都非常的污秽……或者说牠们全身上下都肮髒不堪,据说远古时期,飞翔在空中的哈比鸟人为了避免成为巨龙的食物,因此才演化出了这种连猪头魔王都自叹不如的肮髒和体臭。
检查的结果,令我忍不住破口大骂,根本不是什么瑕疪品,而是那名贵族在使用时,曾在极短的时间内连续切换变形功能,导致内嵌的魔法阵毁损,怎么不乾脆放隻泥鳅或蜜蜂进去算了?
我将按摩棒修复,连同结果回报给卡莉大人后,其实还没到既定的喂食时间,不过完成功作以后,我却碰到了一个大难题,身上的味道--洗不掉……
去他的……我可是穿了两层防护衣外加三双手套耶!在这种情况下还要进行修复魔法阵的精密作业,我都有些佩服我自己了,但是和那些哈比鸟人相比根本是小巫见大巫,他就就是活着的秽物,居然可以允许那种味道留在身上,其实传说是骗人的,哈比鸟族早被巨龙捕食光了,现存的哈比鸟人其实是巨龙粪便蜕变而成的吧?
最后我实在是没了办法,回到修复按摩棒的工作室,这裡已经开始了全面的清洁消毒,我脱去衣物,直接将腐蚀性的消毒水淋在身上,然后用小刀削去正在黑化腐蚀的部位,直到露出粉红色的肉块为止,又花了许多时间让身体再生回原样,确认身上已经没有异味之后,这才穿上衣服动身前往三号实验室。
进入实验室时,我碰见了预料之外的光景。
往常到了喂食时间,精灵女孩大都会裹着毛毯瑟缩在角落,等我进来以后,才在我的引导下,被触手捆绑起来让我喂食,可是今天她却一反常态,脱去毯子站在房间中央,下半身摆了一个马步,上半身则双手平举,小臂向上捏着拳头做出了扩胸的姿势,平坦的胸腹和刚开始发育的性官让人一览无馀。这是在做什么运动吗?
因为我的出现,女孩显得有些慌张,伸直了手臂向两侧高举,同时双腿也慢慢压低,但是两者都颤抖得厉害。看到她的后续动作,我这才明白了这个姿势的涵意,这是在重现平常她被我捆绑喂食的姿态啊!只是因为等待的时间太长,所以动作才变形了。至于摆出这个姿势的原因也不难猜,应该是因为我迟到得太久,让她感到不安,进而开始反思是否惹怒了我,最后得出了必须进一步主动表现服从的结论。
出乎预料,但是是令人高兴的误算,当然这并不具备複製性,就算以后对其他的奴隶进行同样的调教,也未必会产生同样的结果,还有可能搭上努力建构的时间观念而得不偿失,因此对于精灵女孩的乖巧,我决定奖励她。
首先我伸手,分别抚弄了一下她的头髮和阴部。摸头自不必说,这是最能直接让小孩子感到嘉许和鼓励的动作;阴部也是同样的道理,不过只对精灵女孩有效,有可能是小时候被父母灌输了这裡只有特别的人才能触摸一类的观念,现在当我触摸这裡时,女孩会同时展露羞赧和高兴的神采。不过,这只是因为连日以来的喂食和调教,让她产生了扭曲的信任感和依赖性的缘故,和性感完全无关,即使我摸得再久,她的下体也依然乾巴巴的。
被我抚摸着,精灵女孩流露出开心的表情,不过她的四肢都快要撑不住了,因此我一边轻压她的头,一边托着她的下体,引导她坐了下来,自己也盘腿坐下。
在坐下的过程中,她的脚没有併拢,而是向左右两侧滑开,自然地形成了一个大大的M字开腿,双手则是仍然平举着,当我按住她的上臂示意可以把手放下时,她原本是要放到双腿间的,但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略略转动肩膀,最后将双手放在了大腿外侧。因为肩胛的挤压,女孩荷包蛋一般的胸部稍稍挺了起来,她最终是自发性地摆出了一个挺胸大开脚的姿态。
几天的相处下来,我已经可以大致上把握她的想法,尤其是和调教有关的,基本上性慾和性感几乎为零,更不可能是露出癖,当她摆出这个姿势时,神色自然的如同呼吸喝水一样,应该是考虑到在调教的过程中我常常抚摸她的胸部和下体,不明白其中涵意的她,仅仅是选择了最方便我的姿势。
好孩子。
由于是这几天没有採取过的行动,虽然我明确地表现着好意,坐下来以后,女孩的脸上流露出少许不安,我轻轻揉捏她的胸部和乳头以示安抚,然后召来哥雷姆,让它准备一些东西。
经过这几天的调教,女孩已经明白我是这个房间中绝对的主导者,因此只要我在场的时候,她的目光都会集中在我身上,不过看到哥雷姆进进出出的,仍是会感到好奇。
看到她的样子,我只觉得好笑,不过并没有喝斥或制止,而是伸出了手指,轻轻搭在她的颈部,女孩立刻露出了温驯的表情。
这个动作,是我在透过按压颈动脉感受她的脉膊,从而更精确地推测她的心理状态,当然想要感受脉膊,直接听胸口,或者咸湿一点,选择大腿内侧的股动脉也可以,但是选择按压脖子,有更深一层的意义。
所有的生物,都存在着来自远古先祖的本能,有些因为环境变迁而变得没有意义,但是有些本能会顺应世界的变化做出调整,比如说动物都惧怕火焰,智慧生物也是如此,突然遭遇到光热等与火焰有所联繫的事物时,总会本能地退避。另外一个具体的例子则是狼类魔物,当两匹狼发生争执,其中一方被打败后,会向另一方露出自己的脖子、肚子和掌心以示臣服,作为胜利者的狼,最后会轻咬输家的脖子表示接纳。
我轻触女孩脖子也是出于同样的原理,这是上位者对下位者支配的另一种体现,女孩并不瞭解这层意义,我也从未向她解释,不过在重覆几次后,她已经会本能地露出顺服的表情。
作为实验体,她在理解意图的方面真的非常优秀。
不过,作为女性……就太不合格了,如果是人类女孩,赤身裸体地摆出这种姿势,呼吸急促只是基本,有点经验的或天性淫荡的开始出水都不稀奇,可是她别说紧张或害怕,现在也几乎不会因为害羞而心跳加速了……好吧,我的错,为了尽快让她适应奴隶的身份,调教开始以来就没让她穿过衣服,她几乎都把这当成自然状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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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那套衣服也撕毁了,待会儿出去联络一下负责补给的人,看看能不能弄到儿童尺寸的精灵服饰好了。
就在我思索的期间,哥雷姆已经准备好了我吩咐的东西,放在篮子裡送过来了。
打开篮子,裡面是麵包、果酱和牛奶,作为服从表现的奖励,我决定从今天开始提升她的伙食。不过因为比较临时,加上中餐有些耽搁了,所以也只能拿些现用有的东西先充充样子。
麵包和这几天喂她的没有两样,这倒不是我小气,而是淫魔岭虽然生活水平在魔族中算得上是不错,但是饮食文化匮乏,和人类国家完全没得比,不过至少还能提供好吃的白麵包,光是不用吃那种硬得可以打死人的黑麵包就相当感谢了。
至于果酱和牛奶,前者是我常用的调味料,因此庄园内常备一定的份量,牛奶则是这几天准备的,原本就要用来作为服从的奖励。虽然牛奶是即期品,不过作为首席魔法顾问,我的庄园裡面有存放食物用的冷冻库,可以稍稍延长牛奶的保存期限,即使过期了也不打紧,可以拿去灌溉触手,不会浪费掉。
当着女孩的麵,我切开麵包,掌心升起一个小火球,开始烘烤。
好歹我也是魔法师,虽然主攻生物魔法和鍊金术,但是基本的元素魔法还是会的。
不一会儿,麵包散发出了诱人的香味,再看到我在上面涂上果酱,精灵女孩的口水都要流出来……真的流出来了。
我不禁感到有趣,再次伸手按住女孩的脖子,发觉她的脉博几乎加快了一倍,果然是饱暖思淫慾,饱暖永远排在淫慾之前,或许该考虑考虑把这点作为调教突破口的可能性?
没让她多等,我把麵包送到了女孩嘴裡。
虽然可以玩那种先假装喂食之后又收回食物的游戏,但以后逗逗还成,现在是调教的初期阶段,那种无意义的捉弄要尽可能避免,更何况她的口水是越流越多了,短短一会儿,已经从下巴滴到了胸口,再一路从胸口滑过肚子、肚脐、小腹、耻丘,滑落到她的身体底下,啃咬麵包的势头也是如此,张大嘴巴一口、两口、三口然后咬到了我的手指。
看来她是饿坏了,这一口咬得挺用力的,如果是一般人类的话,说不定得破一层皮……对我来说差不多就是挠痒痒,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以前养过猫咪,徒手喂食的时候,被咬到是常有的事。
倒是她的反应要剧烈得多,先是浑身一抖,再是僵硬地转动脖子,抬头看着我,较真以论,这是几天以来她唯一一次对我做出的伤害行为。
我心下好笑,忍不住想试试她的反应,由于她完全暂停了动作,所以我面无表情地把剩下的麵包塞进她的嘴裡,见到她仍是嘴巴开开的不敢稍动,我另一隻手的食指中指指尖贴上她的胸口,沿着刚刚口水滴落的痕迹一路向下,她非但没有抗拒,反而把身体微微向后仰,两腿也张得更开了,虽然因为拉到腿筋而有些痛苦,但她仍没有改变姿势。
调教的第一天,我便已经发现她的阴蒂是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针对这裡的刺激,可以达到最大的处罚效果,而她也察觉到了这一点,加上我在调教的过程中植入了顺从可以得到友善对待的概念,当她变得越来越听话以后,每当察觉自己的错误,便会主动地对我露出下体,而我也会因此相应减少处罚的力度。
本来就没有处罚的意思,加上她这么配合,因此我最后是按上了她的阴蒂,轻轻逗弄。
感受到下体传来的麻痒,让精灵女孩的表情染上了惊讶,连日以来的调教,她已经明白,只要我不是用会疼痛的方式刺激她的三颗小豆豆,那就是善意甚至嘉许的表示……
为了加强她的想法,我的另一隻手托住她的下巴,轻轻上抬,这一次,她很快地便理解到我让她继续咀嚼,女孩的神情既高兴又带着点难为情,应该是对于咬到我而感到愧疚,证据就是她的双腿张得更开了,甚至脸上都闪过了一丝痛苦的神色,却又彷彿不想被我发现似地,马上隐藏了起来。
真可爱。
我笑着抓住她的两边膝盖轻轻向内併拢,然后用精灵语告诉她,她今天的表现很好、很棒,所以可以放开一些,用她最舒服最喜欢的姿势吃饭。
犹豫了一会儿,女孩面向我摆出了鸭子坐的姿势,小手自然地垂落腰际,不过两腿间依然开开的,应该是为了方便我抚摸她的下体。
真是太可爱了。
我用刚摸过她下体的手去抚摸她的头髮,精灵女孩轻晃着小脑袋,用额头摩蹭我的掌心。当我第一次这么做的时候,原以为她会感到抗拒,不过事实上她并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也不知道是因为不觉得下体肮髒,还是因为排泄触手清洁得足够乾淨,又或是第一天教调时我就曾把沾到尿液的手指放进她嘴裡的缘故。
让她放鬆下来以后,我继续喂食的动作,切麵包、烘烤、涂果酱,然后喂进她的嘴裡。喂食第三片麵包的时候,我感到指尖有些湿润,第四片没有,第五片又出现微湿的感觉,于是有了一些想法,处理第六片麵包的时候,我故意让手指沾到果酱,喂食后也没有立即缩回来,果然看到她伸出小舌头,舔食手我指上的果酱,不过本人似乎没有察觉到的样子,应该是下意识的动作吧!
我露出坏笑的表情,伸长手指轻轻捏住她的舌头。
因为惊讶,精灵女孩发出咕的一声,咀嚼到一半的麵包也吐了小半出来,我眼明手快地接住,她的反应也不慢,几乎就在我接到的瞬间同时弯下腰来,把我手掌上的吐出物又吞了回去,因为动作实在太急,还流了一大滩口水在我手上。
接着,女孩全身一僵,抬起头来不安地看着我,嘴巴也开开的,没有继续咀嚼。
奴隶必须服从主人,说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也不夸张,做出指示以外的行为是不被允许的,这几天的调教,已经让她很好地明白了这一点,因此马上就把刚才的动作视为僭越,这一会儿都已经扭动着双腿准备分开,好接受惩罚了。
我笑着将她按住,到现在为止,第一阶段的调教已经完全成功了,除非是重大过错,否则我再不必用恐惧来加深对她的支配,作为爱玩奴隶,她将在第二阶段体验到来自主人的恩宠,并且明白自己也被允许拥有小小的失误甚至任性。
一边抚摸着肩膀安抚她,我一边把刚刚用来接住食物的手递到她面前,理解到我的意思,精灵女孩小脸微红,再次低下头来,舔食我手上沾染到的吐出物、口水和果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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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的过程中,除了要教导奴隶顺从,贬低她们人格的行为也同样重要,当成动物对待是最常用的手法,效果好、花样多,而且可以适用于各种情境……嘛,不提佩带项圈和小狗撒尿等经点技俩,如果要较真的话,维持裸体也是广义上的模彷动物。
对现在的精灵女孩来说,赤裸身体、被我视姦和猥亵已经是常态事项,她已然不会因此感到害羞,不过排泄和模彷动物的行为,依然会令她脸红不已。
当女孩将我的手指含入嘴中,用丁香小舌细细舔吮时,那含羞带怯的模样真是可爱极了。我的另一隻手开始在她身上游走,或许是因为舔食我的手掌令她将自身的行为与动物作出联结,令她产生了新的反应。
最开始被我抚摸的时候,女孩是相当抗拒的,虽然后来慢慢地接受了现实,仍然会有不安和紧张,最好的情况也是不知所措或无表情,但是这一次她居然眯起眼睛露出了温驯的神色,难道说她把自己代入成小动物了吗?
对此感到有趣的我,加大了抚摸的范围和程度,因为目的与性甚至后续的触手实验无关,所以没有对胸部和下体作重点照顾,取而代之的是脖子、肚子和背嵴。果然,她的表情越发顺从,甚至可以说是陶醉了。
于我而言,这是调教中最有趣的一环,再怎样的知识和经验,也永远无法百分之百地把握人心,一种调教方式对应一百种人,最终达到的便是一百种结果。现在的女孩,已经萌发了全新的可能性,这是我在设计实验时没预料到的,因此我决定对这点加以观察。
我伸长手臂,把女孩抱了起来,将她以身体朝下的姿势,横放在了膝盖上。
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精灵女孩一跳,令她发出呜咿呜咿的可爱惊呼。她的身体非常的轻,并且和往常的抚摸不同,这一次由于她的体重落在掌心,我直接感受到了她的肋骨,她实在是太纤瘦了,惹人悯爱。
把她陪养成宠物爱玩奴隶也是个不错的选项?不过那样就偏离主题了呢!嘛,宠物和触手两种属性也是可以并存的,实验结束之后,向卡莉大人要求把她留下来,然后试试那方面的可能性吧!
精灵女孩扭动着身体转头看我,我轻拍她的屁股示意她放鬆,又弄了一块麵包,喂到她的嘴边,然后抚摸她的肩颈把她的小脑袋转了回去,今天可以说正式进入了调教的第二阶段,加上奖励的因素,下午后续的调教,我希望她尽可能处在一种放鬆的阶段,不必为了配合我的动作勉强转头。
虽然是我的指令,不过精灵女孩的身体仍是相当僵硬,果然还是很不安,或许和我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也是原因之一,从今天开始让她慢慢习惯吧!
将空着的一支手再次覆盖到女孩身上,可以明显感觉到她一颤一颤的,我从后颈开始,沿着她的背嵴一路向尾椎抚摸。这次我採取了不同的抚弄方式,平时的抚弄,是为了让她体验到身体被我支配,接触身体的时候,必须让她的感觉清晰且明确,所以大多是用指尖和指腹,以较小的受力面积强调碰触的感觉;现在则是为了安抚她的情绪,甚至让她在习惯之外更进一步地喜欢上我的抚摸,所以用上了整个手掌,并且溷合了按摩的手法,释放她连日以来的压力和疲劳。
在我的抚弄下,精灵女孩很快地轻轻哼叫了起来,与其说是舒服的呻吟,在我听来感觉更像是小猫在打呼噜那样,是她在刻意模彷,还是本能使然呢?我加大了力度和按摩的部位,女孩的声音很快开始走样,溷入许多无意义的音节,仔细辨认过后,我认为应该是第二种情况。
这只是一个小细节,但是这次的实验,尤其注重心理变化,任何现索都不能放过,如果是前者,代表她会深入思考并且找出迎合调教的方式,换言之就是比较心机,这不是坏事,只要足够忠心,奴隶是被允许拥有小聪明的,懂得巴结和取悦主人的奴隶,无论在人类或恶魔的上流圈子中都相当主流;不过女孩的情况只是将身体受到的刺激诚实地反应过来,没什么特别的。
以个人情感来说,更倾向女孩对我毫不保留地展现自己,我认为奴隶和主人之间的正确关係,应该是服从与信赖,对应支配与信赖……嘛,说到底这只是我的一厢情愿罢了,因为经历,我十分厌恶和他人虚与委蛇,奴隶与物品没什么两样,对待她们不需要那么多的弯弯绕绕,彼此之间反而更能真诚对待。
或许是感到很舒服吧!女孩前后伸张的手脚先是绷直了一下,又马上放开,在地板上来回滑动,这是几天以来她最为放肆的动作了。
继续喂着麵包,来回抚弄她的背嵴数次以后,我的手慢慢移往她的股间,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了,虽然这几天没少触碰这裡,但基本上都是和她面对面的时候做的,如果从后面来的话,她会是什么反应呢?
结果,啥事也没有,不论是阴蒂、腟穴、尿道口甚至菊门,女孩只有被人挠痒痒那种程度的感觉,呼吸加快什么的,也只是因为她趴在我的膝盖上压迫到胸口的原故……作为证明,她的小穴依然乾燥,阴蒂也完全没有充血的迹象。
前路漫漫啊……
喂完了麵包,让精灵女孩把我手上的果酱和麵包屑舔乾淨,然后取出盘子,倒入牛奶,推到她的面前。
女孩转头看着我,我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露出鼓励的眼神,于是她微微撑起身体、探出脖子,低下头去喝牛奶。
或许是明白到我要她模彷动物的行为,也或许没有察觉,只是因为来到这裡后的进食行为完全不依靠双手而养成了习惯,精灵女孩像小猫咪一样,弯下脖子开始舔食牛奶。我捋了捋她的头髮以免掉进牛奶裡,同时加大抚摸她背嵴的力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开心,女孩轻轻地扭动着小屁股。
盛装牛奶的盘子是特製的,并非真正给动物使用的那种,人体的构造和动物不同,最主要的差别体现在两处,一是人的下颚并不像动物那样向前突出,如果盘子太低,虽然羞辱的效果会更好,但同时也可以造成奴隶的脖子拉伤,所以我准备的盘子基底很厚,即使精灵女孩此刻趴在我的膝盖上,也能毫不费力地舔到盘子底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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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和动物的另外一个区别在于舌头,舌头对动物来说是重要的饮水工具,大多数的动物为了方便喝水,舌头的面积都比较大,甚至有着能够将舌头卷起来作为吸管使用的肌理构造,其中最着名的就是猫咪,猫的舌头上生着倒刺,能够暂时留住水份,以惊人的高效率喝水;人型生物在这方面的机能就退化了许多,精灵女孩的体型娇小,舌头的面积自然也不大,用舌头舀牛奶喝的话,没等喝完估计下巴先痠死了,因此稍微尝试以后,她便放弃了舔食的举动,而是直接将小脸浸了下去,开始啜饮。
过去我所调教的许多奴隶都有类似的举动,我从那当中得到了经验,增加了盘子的重量和稳定,即使奴隶在喝水的过程中失去平衡把脑袋压到盘子上,也不容易打翻盘子。
喝完牛奶,女孩露出了十分满足的表情,我伸手搔弄她的下巴,她发出了呼呣呼呣的声音,是在撒娇吗?
原本打算更进一步地逗弄她,女孩的身体却是突然一颤,转过头来看我,似乎是在徵求同意的样子,发现她的两腿在不断互相磨擦,明白她的意图后,我拍了拍她的小屁股以示允许。
精灵女孩从我的腿上离开,爬到我的面前以身体侧面对着我,接着将靠近我的那条腿高高抬起,下一个瞬间,排泄触手从地板下窜出,包覆了她的股间。
她想尿尿了。
几天以来的调教,让精灵女孩已经不那么抗拒在我面前排泄,不过我仍是感到稍许意外,因为之前几次要嘛是我故意刺激她的尿意,不然就是在察觉到她产生尿意时故意待在实验室中不离开,藉此逼迫她放下自尊在我面前撒尿;后来她也学会消极抵抗,那就是在可以忍耐的范围内撑到我离开为止,或者是在我即将进来之前先行解决,对此我倒是无所谓的,如果她因此产生反抗之心,找个机会把实验室的牆壁构造告诉她,让她明白自己的丑态在外面看来一览无馀就好。
总之,在今天之前,她会尽可能避免当着我的面排泄的情况,可是现在她主动进行了这个动作不说,明明在我没有指定的情况下,她大可以躲到角落完成的,但是她却像在展露身体似的,摆出方便了我观察的姿势……
我可以肯定,她绝对不是觉醒了暴露身体的癖好,而是单纯在像我表现服从,就如同刚刚摆出捆绑喂食时的姿时是一个道理,只不过两者之间在羞耻程度上仍有很大的差别,我不认为她同时跨越了两条界限,应该是因为今天的午餐让她明确感受到服从的好处,因此行动上变得更主动积极。
该说她是贪心呢,还是聪明呢?但这对我来说并不是个坏事。
精灵女孩沦陷的速度,可以说是超乎预期,原本我预计要达到这种程度,至少得花上一个月的时间,会这么快,倒也不是没有原因可循……能想到的理由太多了,她太年幼,可塑性高,意志也远远不如以前调教过的精灵奴隶坚定。
尿完尿后,精灵女孩满脸通红地看着我,似乎是在等待我的评价,一时之间我竟然不知道该说点啥,只好把她召了过来,轻轻抚弄她的脸颊,女孩欢喜地打了个滚,倒在我的腿弯中,小脸不断蹭着我的裤管。
有点儿顽皮,看来她原本是个活泼开朗的性子,现在是长时间压抑过后的本性释放,因为这有利于第二阶段的调教,加上也于心不忍,我没有责备她,而是抚弄起她的身体,把她逗得咯咯直笑。
………………
最后我推迟了预定的工作,连午餐都带进实验室解决,一整个下午都在陪精灵女孩玩耍,直到晚餐时间把她喂得饱饱的,给她洗完澡,准备离开实验室的时候,她拉住了我的裤管。
我低头,然后蹲了下来、看着她,问她是什么意思。
精灵女孩看上去有些惶恐,哈呼哈呼地,也说不出个完整的句子,我又问了几句,她看起来更加慌张了,眼泪都开始掉了下来,但仍紧紧抓着我的衣角。
女孩词不达意的样子,让我不禁笑了。
我问她的,是一个选择题:抓着我,是想要我留下,还是跟我离开?
如果是第一个,我不太会答应,爱玩奴隶是被允许拥有小小的任性没错,但并不能任意妄为,要求主人留在奴隶睡觉的地方,明显太过僭越,完全忘了自己的身份;离开的选项则更不被允许,谁知道她是不是要伺机逃跑呢?并不是说她一定有这个意图,只是和前者一样,轻易答应这种要求,是作为主人和调教者的失格。
当她做出这个行为时,我已然明白了她为何会这么快依赖上我的真正原因,可以说是我在设计实验时,疏于考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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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调教,不是没有过更长时间的监禁,但那时候都有助手辅助,虽然她一样也是施压者,但至少奴隶不用整天只面对我一个男性;同时因为现在少了一个调教者的缘故,精灵女孩独处甚至无所事事的时间也更长了。
真的不是没有预兆啊!从第三天开始,我便把天花板的照明改为缀有云朵的蓝天,以此减少她被监禁的精神压力,但是在这个小房间裡,她实在是没什么事情可做,有几次观察到她在使用饮水触手和排泄触手的情形,也并不是口渴或真手想要排泄,而是用它们来打发时间……直白的说,我考虑的不够周全,带给了她预料之外却情理之中的无聊和寂寞。
这是我事先没有预计到的,于实验来说,应该是要尽早排除,只是根据她的回答,处理的方式也大不相同,甚至可能要给予一些惩罚,以达到恩威并施……然而,女孩的目的两者皆非,她只是最最单纯地想要依靠我、不想和我分开。
我给出的两个选项中,都包含着挑衅主人威严的陷阱,但是她两边都不选,只是单纯表达了依赖。爱玩奴隶是可以撒娇的,只是她们无法左右主人回应的方式,女孩的沉默,毫无疑问地是正解。
我伸手,抚弄女孩的小脸和下体,女孩啊呜啊呜的流下了眼泪,她知道我回应了她的乞求,这是喜悦的泪水。
站起身来,我示意女孩跟我一起离开,她流着泪、欢喜地点着头,但并未站起身来,而是顺从地在我身后爬行,离开了这个关压她一个多礼拜的房间。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