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长三米、宽二米的间中,摆着个巨大的木箱子,边缘打着用于通气和投递食物的小孔,裡面装着这次实验用的奴隶。
三号室验室位于庄园地下,空间不大,倒不是没有更大的房间,只是狭小的空间有助于让奴隶产生压迫感,而且这次的实验主题是触手调教,少不得需要营造触手无处不在的感觉,要把触手填满整个房间可是很累人的。
我叫来了几隻哥雷姆,吩咐它们拆解箱子。我不是很适应魔族,这个庄园内,除了我的一名助理,就只有哥雷姆这种没有智慧的魔法傀儡。
哥雷姆是忠诚的僕人,沉默、工作效率高,更重要的是不会背叛。很快地箱子便被拆解完毕,木板拿出了房间,我见到了这次的实验体。
一隻精灵。
如传闻一般娇小纤细的身体和精緻的容貌,外表大概是人类十一、二岁左右的样子,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身上的衣服有少许破损,没有明显外伤。
由于这认的委託,无法使用奴隶,因此这隻精灵是卡莉大人委託其他魔族捕捉来的。
实验的目标之一,是要让她依赖我,在实验体的选择上,我做出了几点要求,首先是种族,精灵族对性的反应相对澹漠,我曾经调教过一名精灵奴隶,同样条件、同时开始调教的人类已经变成肉便器了,精灵却才刚学会手淫……精灵族对性的慢半拍,虽然会延长调教的週期,但也有助于管控实验进度和方向,提高成功率。
只不过,精灵族痛恨人类和魔族,前者会捕捉精灵当作奴隶,后者则是双方领土接壤,打过几次战争。年幼的精灵会受到保护,基本不会有机会接触这两者,只能从长辈那边得到告诫和负面的传闻,对于我这个服侍魔族的人类,绝不存丁点好感……这算是变向地提高了难度。
另外,装在箱子裡、不去动到衣物,也是我提出的条件,我希望这次的实验体保持在一个莫名奇妙的状态被进来实验场,这样方便我推测她的心理状态。
如同我的预想,当木箱被拆解开来的瞬间,精灵女孩脸上的神色除了三分恐惧,剩下则全是疑惑,在适应了光线、看到我的瞬间,似乎更加疑惑了,不过同时我也从她的眼中捕捉到一丝希望。
以为我是来救她的吗?真可笑。
培养信赖只是目标之一,调教的大前提可是爱玩奴隶,不管是什么用途,奴隶就是奴隶,服从主人是大前提,因此第一步,我打算按照老方法,从植入恐惧开始培养上下关係。
我靠近精灵女孩,蹲了下来,双手粗暴地扯去她身上的衣物、鞋袜和内衣裤,女孩理所当然地剧烈反抗,虽然我是个魔法师,但她也只是个小孩子,完全没有抵抗的馀地,不一会儿,就被我剥了个精光,只剩下胸前的项鍊。在这个过程中,为了让她深刻理解「失去衣物」这件事实,好几次我都是双手抓住衣物用力撕开,现在就算把衣服还给她,她也没办法穿回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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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端遭受不合理的暴力,使女孩不住啜泣,我故意在她的面前,拿起刚才撕毁的内裤碎片闻了一下,装出一副嫌恶的表情,接着硬是塞到她的鼻子前,逼她闻味道。
根据先前看到的资料,精灵女孩自被捕获到送来这裡,大约经过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这个过程中虽然有供应最低限度的食水,但是生理问题可就没办法解决了,木箱未拆解开前,我就已经隐隐闻到一股恶臭,这一个多月中,既没有洗澡、也不被允许离开木箱排泄,最贴近她私密部位的内裤会是什么味道可想而知,即便她的嗅觉已经因为长期的监禁开始麻痺,但是如此近距离闻到异味的源头,仍然让她的小脸皱巴起来,开始乾呕。
让哥雷姆把碎布清出去以后,我持续盯着女孩好一会儿,在调教的过程中,沉默不作为是很方便的催化剂,因为被调教者不知道你要做什么,上一个动作对她造成的影响就会持续扩大。
在对未知环境的恐惧、被夺去衣物的耻辱感、以及因身体的肮髒而遭受的嫌弃目光下,好不容易停止乾呕的女孩,再度开始哭泣,同时紧紧蜷缩身体,应该是试图製造虚幻的安全感,可能多少还带有拒绝理解事态的动机。
不过,我不会让她如愿。
这个女孩,从今往后将被夺去过往的一切,以奴隶的身份活下去,身为调教者,我现在必须做的,就是把她以往的价值观和尊严通通摧毁。
我伸手,抓住了女孩的肩膀,她不出所料地开始挣扎,当然不可能实现。
最初的「抓取」这件事本身相当重要,必须要让奴隶切实地感受到「无法挣脱」,这个过程我花费了一个多小时,总算让她明白了挣扎也是徒劳的行为,任由发红的肩膀被我抓住,不再抵抗。我对这个结果还算满意,或者说怎么样都无所谓,时间短了,代表她的意志相对薄弱,调教起来比较简单;时间长了,调教难度也就高了,但是相对地也可以尝试更多的方法。
从她的眼神可以看出来,不再挣扎绝非她已经放弃,而是认识到此刻的抗争徒劳无功,也许在盘算着把力气省下来,留待更好的逃走机会吧?
不过,她是注定要失望了,毕竟我无论寿命或作为一个调教师的经历,都远比她要长的多,有太多的方法可以粉碎她的奢望,甚至让她连想都不会再去想。
我再次召来哥雷姆,让他们准备了一大桶冷水,然后用木瓢舀水朝精灵女孩兜头浇下。
毕竟她太髒也太臭了,即便不会影响之后的调教,也得考虑到她生病的可能性,因此帮她洗个澡是必要的。
洗个澡--这是作为调教者的我,初次对她的施恩,只是我是用对待动物的方式帮她洗澡,水温也是如此,不会太过冰冷害她冻着,却也远远称不上是温暖。
最初的调教,道理是大同小义,无论是糖果还是鞭子,都得扣合着让奴隶明白自己身份的大主题。
被冷水泼洒的瞬间,女孩大叫着重新开始了挣扎,这次的目的不是为了挣脱,而是本能性地拒绝不合自身意愿的事态,但我同样不会让她如愿,一次又一次地泼水,把她整个人都淋得失透,等到她因为寒冷和疲累,二度放弃挣扎后,我才放下木瓢,开始用双手搓洗她的身体。
调教者与奴隶的肌肤接触,同样是很重要的一环,奴隶本身属于调教者所有,调教者可以对奴隶做出任何行为,在我的经验中,最能反应这一点的方法在于身体的支配,因此对待需要植入相关意识的奴隶,我一般会进行这种搓洗的动作,并且无论花上多少时间,都一定会摸遍奴隶的全身上下,这是所有和支配的体现,可以有效地让奴隶明白,从此身体不再属于自己。
长时间的禁闭和二度挣扎无效,加上距离上次进食已经过了好一段时间,精灵女孩在我开始搓洗的时候,并未产生抵抗,但这也只是一开始而已,虽然外表只有十一、二岁,但是精灵的发育本就比着普通人类要慢上一些,虽然有个体差异,不过她的实际年龄应该在十五、六岁上下,已经具备了男女之别和羞耻的概念,因此当我搓洗到女孩的胸部时,她仍然感到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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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鬆鬆就被镇压下来,毫无意义的抵抗,试图遮掩胸部的两隻小手,被我用仅仅一隻手便抓了起来,另一隻手肆意地在她胸部上搓洗,这个阶段的作用在于让她体认到自己变成我的所有物,所以我并不会加入带有性意味的挑逗,取而代之的是力道稍稍粗暴了点,目的也不是惩罚,而是透过对常人使用绝对会引起不快的动作,来让她明白我不将她视作对等存在的事实。
这裡还有一个细节,搓洗过她的右胸后,为了方便,我的两手做出一个轮换的动作,而她当然趁机再次护住胸部,只是她能有这个机会,全是由于我的放水,目的在于让她认知到所有的反抗都是徒劳的。在女孩的啜泣声中,我毫不费力地再次抓住她的双手,仍然毫不悯惜地搓洗她的左胸。
洗完了胸腹,再来就是作为重点的下体了。
当初我指定的实验体年龄,正好是身体逐渐发育,并且开始接触性知识的阶段,女孩已然被灌输了下体不容他人侵犯的概念,即便双手被箝制着,双腿仍紧紧闭合,拒绝我的清洗。
意料之内。
同样地,瓦解她防线的方法也是多不胜数,如果我愿意,大可维持现在的模式,直到她力气用尽任我摆佈为止,不过这次的调教存在主题,所以是时候介绍我的好伙伴了。当然,以后也会是她的好伙伴的。
我打了个响指,房间角落中,立刻伸出了两条触手。
三号实验室是特製的,地板并非实际存在,而是利用魔法造出来的平面,可以承受相当的重量,除此之外,我也可以控制触手从平面下方穿透进房间,进行各种各样的用途,是个专门配合触手调教而开发的设计。
另外,我控制触手的方式,也并非打响指,这些触手全是我的魔法造物,可以被我用意志直接指挥,打响指只是为了让精灵女孩产生一个既定印象,即只要我做了这个动作,触手就会出现。
想必精灵女孩从未见过触手吧!明显可以看到她瞪大了眼睛,不过与稍早看到我的时候不同,此时她的眼睛裡已经没有了好奇,只剩下纯粹的疑问和恐惧。
我操控着触手,抓住精灵女孩的脚腕,未知的存在,和触手那与一般生物完全不同的滑腻表皮,使她精緻的小脸充满了惊恐,再度开始挣扎。
就在这时,我抓住她双手的手,稍稍放鬆了力道,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察觉这点,总之我还了她双手的自由,她立刻抓住两根触手,想要把它们从脚踝上掰下,只是未能如愿,这种触手的功能单一且明确,就是为了捕捉而存在的,就连两米高的肌肉战士都无法挣脱……当然这是在理论上的可能啦,虽然这种触手是不用心疼的消耗品,但也是我的造物,操控的时候也会往我的脑海中回馈相应的触感,实在是不想让它们去捆绑太噁心的东西。
即使是捕捉用的触手,也分为许多类型,这次召唤出来的平滑触手,在当初开发的时候,特意设计成了表面光滑没有皱褶的类型,这是为了防止奴隶在挣扎的时候磨破皮肤,缺点是没有了摩擦力,捕捉猎物的时候只能依靠它本身的力量,换言之,它在纯粹力量上相当优秀,实验閒暇的时候,我曾经试着跟它比过腕力,坦白说,完全赢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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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我都不行,精灵女孩就更甭提了,更何况,我也不会再给她机会,那纯粹是浪费时间。我再次打了个响指,在精灵女孩绝望的目光中,地板上又升起两条触手,缠住她的手腕,将她凌空举起,并且开始向四个方向拉抻,试图分开她的四肢。
我当然可以一次性地叫出四条触手,不过一个阶段一个阶段地让她感受绝望,更有利于我的调教,出于同样的目的,最初触手拉抻的力道并不强烈,大约是女孩只要稍稍用力便无法拉动的程度,目的很简单,就是为了让她以为自己有机会抗衡触手,最后却只能发现又是一次绝望。
察觉触手抵不过自己的力气,精灵女孩似乎鬆了一口气,看到她的表情,我不禁笑了,太天真了,难道她以为足以举起自己的触手,只有这点力量吗?
在我的控制下,触手开始慢慢加大了力气。
感受到触手发力,女孩的神色一变,同样加大力道不让触手得逞,尤其是两腿特别用力,看来她也察觉我的目的了。
没用、没用、还是没用,触手原本的极限力量,就不是她能够抗衡的。
很快地,女孩的四肢开始颤抖,我之所以採取缓缓加强力道的作法,除了调教以外,也是为了避免一次性地用力过勐,造成她肌肉的拉伤,不过伤害可以避免,肌肉痠痛就不行了。
不一会儿,她的双手就放弃了防御,全身的力道集中到两腿,以对抗触手;很快地,女孩的腰肢也开始打颤,想必是感到腰痠背痛了吧?只是一股劲地想要闭合双腿,没有正确调运肌肉的结果,就是给全身上下强加了不必要的负担。
在这个过程中,我不再触碰她的身体,也没有任何言语,只是用戏谑的笑容看着她,看到她眼中因为误以为能对抗触手时兴起的兴奋,发现触手力道增强时出现的惊惧,对抗触手的过程中产生的坚毅,鬆开双手时剩下的坚持,腰肢颤抖时染上的疲惫,还有最后终于不支,双腿被触手大大拉开时,望向我的茫然。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不知道如何对抗我,不知道如何逃离,不知道未来何去何从……
就连我向她的下体泼水冲洗时,她也只是象徵性地扭动了一下,然后开始哭泣,大概是累了吧?身体累了,心也累了。
无视于她的反应,我一边搓洗,一边翻弄检查她的身体。我的态度随意、粗鲁且轻蔑,拍拍这裡摸摸那裡,强烈的屈辱和无助感,使她的眼泪不停滑落。
精灵女孩理所当然地还是处女,不过那不重要,反正很快就不是了,我更着重于检查她是否有疾病,由其是长达一个月的监禁生活,没有洗澡也无法外出排泄,她的下体沾染了许多排泄物的痕迹,我不但要花时间清洗乾淨,也要确认她没有因此感染才行。
还好,精灵族受到自然女神的祝福,身体也远比人类坚韧,除了骨瘦如柴,和下体有些发红以外,并没有明显的感染。当初向卡莉大人提出捕捉者不得与她过多接触的要求时,忘了考虑运送时间长短的因素了,下次得记住才行。
花了半个多小时,我算是帮她清洗了一遍,这次的调教,比起清洗用手触摸她的全身上下是更重要的目的,所以我并未使用肥皂,其实不能算太乾淨,不过那就明天再说吧。
我摒退了触手,让哥雷姆们收拾水桶,同时调整地板让水和污物湛透过去。对周围的变化一无所觉,精灵女孩无力地跌坐地面,双手垂垂,已经提不起去护住胸部与下体的想法了。
但是,我还没打算放过她,伸手抓住了她胸前的项鍊。意识到我的目的,精灵女孩再次露出惊慌的神色,抓住我的手,同时抬起头来,充满着祈求。
我是知道的,精灵族的项鍊,是父母赠与小精灵的礼物,是精灵族身份的证明,也是一生最重要的宝物……我通通都知道,因此在剥去她的衣服时,我特意留下了这枚项鍊,为得就是要让她的心中留存最后一点寄託、最后一颗火种,最后再将它摧毁。
我毫不留情地扯下项鍊,站起身笑着俯瞰精灵女孩抱着我的腿,哭喊着要回项鍊的模样,召唤出了一根平滑触手,抓住她的腿把她倒吊起来,然后转身离开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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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上房门,将精灵女孩的呜咽锁在房间裡后,我大大地叹了一口气,肩膀头脸都垮了下来。
扮恶人,真不是普通的累。
上午的调教,这就算告一段落了,不过还有些事要做,我转过身来,看向刚才的房间,和地板一样,实验室的牆壁也是特製的,内部向外看则如同一个没有空隙的盒子,没有窗户也没有门,进出靠的是魔法操作,而从外向内看,则是透明的,隔着牆壁,我用避免让女孩受伤的速度,操作着触手慢慢将她放下。
或许是我不在场了的缘故,精灵女孩虽然还止不住哭泣,但已经停下了无意义的哭喊,开始试着掰掉脚上的触手,观察到这点,我下令触手放鬆力道,同时做出了新的指示,这一次,虽然她稍稍用力就能剥除触手,但是触手会一次又一次地往她的脚上缠去,直到她放弃为止。
触手不只是无法抵抗的,同样也是无法摆脱的--嘛,这个调教差不多就是这个目的吧。
完成了这件事后,我又调整了一下房间的温湿度以免她感冒,最后把项鍊收进口袋,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