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biyudao
鸳鸯媚
第一回崔公子分桃淫学弟裴秀才做媒献娇妻
话说南北朝齐梁时代,姑苏枫桥有一书生,姓裴名璧,娶妻苏氏,闺名叫做玉娘,生得秀媚无比。这裴秀才亦是长得又白又嫩,一双媚眼,两晕梨涡,行动风流,身材婀娜,未从谈话,腼腆动人,一般人不知就里,都猜他是女扮男装。
这裴璧本是无锡有名的人家,只因家道中落,夫妇二人流落在枫桥左近,租了一个清净的院子,裴秀才闭门读书,准备应考,夫妇二人虽是清贫度日,却也两情甚洽。
且说这裴璧在学里有个同学,姓崔名浩,其家本是有名富户,父母双亡,尚未娶妻。
这崔公子比裴璧大几岁,因是富家子弟,为人风流放诞,女色男风无一不染,似裴秀才这等人才,叫他怎能不觊觎,于是常邀裴璧去他家中勾留,裴璧为回礼,也常邀崔公子去他租的寓所盘桓,一来二往,两下俱都熟了,也是因缘前定,从此便勾出多少风流韵事,后文细表。
且说这日黄昏,崔公子又邀裴璧去他家勾留,两个饮酒行令,谈些风月之事,好不欢洽,眼见天色已晚,便留裴秀才在崔宅歇息。
到得夜晚,两个在书房歇息了,裴秀才已不胜酒力,沉沉睡去,崔公子哪里睡得着,一眼望去,只见裴璧赤着嫩藕似的双胳膊,侧睡在躺床上,那粉红脸蛋,就像桃花一般,腰肢细弱,楚楚可怜,躺在那里朦胧二目,春色惺忪。
崔公子淫兴大发,哪里顾得许多,且不惊醒他,先将房门关好,脱去衣裤,掏出腰间那话儿,侧身躺在裴璧身后,轻轻的去替他脱了裤儿。
恰巧裴璧小解后未系腰带,应手而脱,露出羊脂玉一样的屁股蛋儿,便忙去屁眼上轻轻抹些唾沫。自己的鸡巴上涂了许多,对准屁眼顶好,前边用手搂住胯骨,使劲一下,肏了有半截进去。
裴璧猛地屁眼火辣辣的一阵痛,已是痛醒,正要翻身,崔公子趁势将他压住,使劲一下,连根直顶了进去。
裴璧本就好风月,如何不谙此道,那玉娘的屁股也不知被他肏了多少回,料来屁股被肏亦如妇人一样舒服,心下早就许了,更何况自己家道中落,缺银少钱,若能傍上崔公子这等富家公子,岂非美事,只叫了一声:「好哥哥,饶了我吧!」便放开手脚,任他施为。
崔公子见他不拒,大喜过望,遂按定了屁股,越发一出一入,加劲大肏,并言道:「好兄弟,为兄想你这屁股,已不知有几日了,你就让我遂了这心意,就当做善事,解我相思之苦!」
这裴璧已觉苦尽甘来,只觉屁眼里酥酥麻麻好不舒服,哪里不愿,遂言道:「亲哥哥,今天既遂了你,可是你要始终一样,不要另爱他人,将弟付之流水。」
崔公子道:「宝贝儿,我若不常爱你,另有三心二意,叫我立刻就死。」
裴璧一听,越发放浪,将屁股高高掀起,崔公子狠命大肏,直肏得裴璧淫言浪语,连阳精都被肏得丢了出来,崔公子方才在裴璧的屁眼里一泻如注。
二人搂抱厮耍,掌上灯烛,又摆上了酒饭,两个一边吃酒,一边又摸弄了起来,公子将裴璧抱在怀中,挨着那粉扑扑的脸蛋,亲嘴咂舌,裴璧一手便去摸他大鸡巴,那鸡巴早就硬了。
公子拿着鸡巴问道说:「你爱不爱?」
经此一番,裴璧方知屁眼被肏竟是此等消魂滋味,哪里不爱。
裴璧也不回答,忙忙抹上唾沫,自己抓了公子的大鸡巴,对着屁眼,使劲往下就坐,一直坐至根上。这是二次挨肏,他那屁眼已是玩肿,这回又肏,如何不痛?他只是咬牙忍受。崔公子十分怜惜,说道:「你要是痛,就不用肏了。」
裴璧道:「我这个屁股属了你了,何必管它受不了,由着你爱怎么肏就怎样肏罢了。」公子闻言更是喜爱,当下二人一边干,一边用饭。
饭罢,公子将裴璧抱到炕上,叫他仰面朝天,分开两腿,扛于肩上,掀起那又白又嫩的屁股,就像肏屄一样,将大鸡巴一下就肏进去了。大拉大扯,肏起活来。这回乍肏,虽然疼痛,但是玩有半天,便已麻木,不知疼痛了。由麻变酥,由酥变痒,越痒越觉舒服,公子使劲肏时,他便舒服,略一住,便嚷难受。
公子本有采战功夫,今见裴璧如此舒服,急忙找出一丸壮阳灵药,吃在肚内。鸡巴被药一崔,鸡巴头膨胀,益发显大,对准屁眼,二番插进去。使出本事,死命狠干,一直肏到五更方休。直肏得裴璧连丢了几回阳精,公子方才一泻如注。两个搂抱在一起,公子问裴璧道:「我肏得你好不好?」
裴璧趴在怀中说道:「亲哥哥,我竟不知原来雌伏是这等舒服,真个消魂,你那鸡巴棱儿,磨得我屁眼子里又酥又痒,越使劲越痛快,鸡巴越硬,逞得越满,肏得我越舒服,料来做妇人亦是这般舒服滋味。」
公子因问道:「你与你媳妇儿也曾肏过屁眼没有?」
裴璧此时还有什么话不说的,当下道:「怎的没有,兄长有所不知,我那媳妇儿端的风流多情,那屁眼儿原是最多情的,每常交媾,都要我肏她的屁眼,那前面倒去不了几回。」
公子叹道:「我竟没见过妇人也有好此道的,贤弟有此等艳福,真羡煞为兄了!」言下自是艳羡不已。
这裴璧什么不明白,知道崔公子已是有意于玉娘,当下说道:「兄长,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说不说得?」
崔公子道:「你我已是如此了,还有什么说不得的,贤弟但说无妨!」
原来裴璧被公子肏了屁股,只觉再难割舍,既见公子有意于自己的娇妻,便思谋着三人同乐,若能让公子把他夫妇二人一箭双雕,那滋味不知又有何等消魂,更何况若要勾住崔公子这等惯常寻欢买笑的富家公子,但凭自己一个屁眼,想来不够,遂言道:「既如此,弟也就不顾羞臊,直说了!」
公子道:「你但请说!」
裴璧道:「贱内玉娘虽质陋,然风流可人,兄长若不嫌弃,就请一并收用了如何?我见兄长家里宽敞,我夫妇又是租的寓所,不如我们夫妇搬来兄长这边居住,早晚我夫妇二人一起侍侯兄长,我夫妇二人这对不值钱的屁股由着兄长处置,不知兄长意下如何?」
崔公子闻听此言,直是喜出望外,将裴璧搂抱在怀中,叫道:「我的亲亲,难得你有这心意,为兄何时修来的福分,竟能享到如此艳福,奈何不知玉娘愿不愿如此?」
裴璧道:「兄长只管放心,此事不难,我那媳妇儿是个极风流极多情的妇人,料来不会不依,何况自古夫唱妇随,今番她老公都被你肏了,她如何不随,更何况以兄长这等粗大的话儿,有哪个妇人不喜欢的,兄长但请放心!事若谐时,弟只请兄长莫要辜负了我夫妇二人,将我夫妇付之流水。」
崔公子当下信誓旦旦,两个说得高兴,又肏了一番,方才搂抱着睡了。
裴璧回到家来,先未说他与崔公子的淫情,只对玉娘说了搬去崔公子家之事,玉娘自是没什么不依的,崔公子出资雇了几个挑夫,将裴璧夫妇二人一应家什俱都搬到了崔宅,收拾了个干净的小院安顿这夫妇二人住下不提。
这日晚间,崔公子备了酒菜,为裴璧夫妇两个接风,玉娘不胜酒力,先自去睡了,崔公子看这夫妇两个直如一对璧人,早已是淫兴勃然,待玉娘走后,急引裴璧到书房,脱了裤儿就弄将起来,这裴璧也早已是臀痒腚骚,将白屁股撅得老高,只等着公子的大鸡巴肏他的屁眼,因两个已是干过的,眼儿已经大,那话儿不觉就肏了个尽根,这裴璧一迭声的浪叫起来:「亲爹,你把我的屁股肏得好舒服!」
崔公子在骚腚上抽了一巴掌,说道:「好浪货,你先说说,我何时能肏到你媳妇儿?」
裴璧道:「亲爹,你先拿我的屁股出个火,我今夜就与她说,料来没个不依的!」
崔公子大喜,按定了屁股大肏起来,直肏得裴璧阳精泄出方才住手。
两个穿戴齐整,裴璧引崔公子到他们夫妇所居的别院,悄声言道:「兄长且于我们窗下听着,待我叫你时,事必偕也!」言罢敲门进去,崔公子暗伏于窗下不提。
且说裴璧进得房来,搂过玉娘先是一顿乱亲,这玉娘吃了些酒,早已是情兴勃然,急急入帐,只等檀郎癫狂,奈何裴璧今夜并不入巷,只是斜着醉眼笑,玉娘疑道:「没来由的,只管笑什么?」
裴璧趁着酒劲言道:「也没笑什么,只是想给你再找个老公。」
玉娘道:「这是什么话?」
裴璧道:「好话,亲亲儿,你觉得崔公子如何?」
玉娘道:「崔公子有什么如何的,你把话说明白!」
裴璧道:「若让崔公子也做你的老公,你意下如何?」
这玉娘也是个极懂风月的妇人,听得此言,心下已明白了七八分,啐道:「没廉耻的,这话也说得出口!」
裴璧将她搂抱在怀中,说道:「崔公子对你倾慕已久,托我做媒,我已允了他,你若应允,莫不就是多了个老公,多了个亲爹么?」
玉娘羞红了俏脸,啐道:「没廉耻的,莫不是喝醉了么?拿我来消遣!」
裴璧道:「好亲亲,我这不是戏言,以你这等美色,只我一个人享用,未免委屈了你,若再多个爱你的,咱们三人大被同眠,三人同乐,岂不更好!」
玉娘听得此话,不觉飕的丢出了一股浪水,颤声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裴璧道:「绝无戏言!」
玉娘道:「你真愿意做王八?」
裴璧道:「岂至如此,崔公子性急,已经连媒人都肏了!」
玉娘初还不明其意,待一细想顿时满脸羞红,颤声道:「莫非,莫非,他连你都……」
裴璧道:「正是如此,他刚刚还肏了我的屁股呢,我连亲爹亲达都叫了,不信你摸。」
玉娘急忙将手往裴璧臀间摸去,只觉触手滑腻,那屁眼显见是刚挨过肏的,裴璧于是备言自己雌伏之事,直听得玉娘酥了又酥,痒了又痒,股间浪水,不知流了几许。
原来这玉娘也是个极淫浪的,见自己老公已雌伏于崔公子胯下,既羞且喜,心下早已许了,只羞答答不做声。
裴璧悄言道:「亲亲儿,此事于你我还有另一种好处,你且想想,崔公子家道富足,你我夫妻二人若能让他长久勾留身边,自是少不了咱们的衣食用度,你要吃什么,穿什么,还不是由着你。」
玉娘虽是心里早已许了,却故做羞态,啐道:「好个没廉耻的,自己没银钱,就要让老婆卖屄了!」
这裴璧早已看出了玉娘的心思,嘻笑道:「岂止卖屄,连屁股都要卖的,亲亲儿,你就依了罢,这崔公子最喜欢肏屁眼,你平日最爱让大鸡巴肏屁眼,崔公子的鸡巴比我的不知大了多少哩!」
玉娘既羞且喜,言道:「罢!罢!罢!既如此,咱们夫妻两人都给人家卖屁股罢了,咱夫妻两都把人家叫亲爹亲达罢了!」
裴璧听得玉娘此言,大喜,言道:「他就在窗外,如此我就叫他进来了。」
玉娘满怀羞喜,言道:「还说什么,随你怎的就是!」
裴璧看事已偕,忙开了门引崔公子进来,玉娘羞臊难当,用被遮住面孔,只不作声。
裴璧对崔公子笑道:「事已偕也,幸不辱命,玉人已在鸳帐等着兄长,兄长如何谢媒?」
公子道:「贤弟快莫捉弄兄长了,谢媒自是要谢,只是不急这一时,不可冷落了佳人才好!」
裴璧道:「兄长说的极是,如此就请兄长垂爱贱内,弟当在旁为兄助威!」
公子早已是急不可耐,忙脱去衣服,钻入被中,说道:「相思已久,今日终与佳人共枕,竟不知我何时修来此福!」
玉娘故作羞臊,低头不语。
公子过去搂住,抱在怀中,真是温香软玉,柔若无骨。便脸贴脸儿,亲热了一番,急忙替她脱去衣服,露出羊脂玉一般身子。公子又将自己衣裳卸去,掏出那八寸五、六的鸡巴,冲着玉娘道:「宝贝儿,你看好不好?」
玉娘一见,心花怒放,哪里还顾说话。
原来公子这阳物头大而圆,棱高而厚,前半截似较后半截少粗,一把攥不过来,挺硬起来,就似一根铁棍一般。当下抱过玉娘,将她藕棒似的玉腿儿扛在肩膀以上,对准那又紧又嫩的小屄,只一下,早连根撞了进去。玉娘虽是经过人事的妇人,也禁不得如此狠干,少不得哀声讨饶,公子于是细肏慢品,把那狂浪收敛了些。
大肏了一回,玉娘浪劲上来,媚态百端,极力奉迎,浪声娇叫:「亲爹!插奴死了!用力干!」搂住公子,使劲颠掀。公子大抽大送,肏得玉娘连丢了三、五回,每回都花心翕动,气力已是不支,无奈公子素有采战之术,今天见玉娘这一宝物在怀,特别高兴,便使了出来,直肏得玉娘丢盔弃甲,骨软筋酥,方才住手。
公子依旧情兴勃然,遂对裴璧言道:「佳人已不能再战,此番我来谢媒如何?」
这裴璧早已经看得淫兴如炽,臀痒腚骚,忙跪着撅起了屁股。
公子有心在玉娘面前折服他,亦是为了给玉娘示威,大鸡巴对准裴璧屁眼,使劲连根,一下子就肏了进去,用力太猛,裴璧焉能不痛,打算闪躲,被公子搂住,说道:「你既要我谢媒,又躲闪为何?」
说罢,对准屁眼,狠插猛扯,大拉大扯玩起活来,直肏得裴璧又泻了一回阳精,口里亲爹亲达叫个不休。
公子志得意满,对玉娘言道:「亲亲儿,你且看仔细了,我把你老公的怂都肏出来了,你说我这鸡巴好不好?」
这玉娘天生就喜做后庭之戏,今见公子竟是好此道,与自己老公玩得勇猛,那屁眼儿早已骚痒难当,又想着要公子长久勾留身边,遂顾不得羞臊,对公子娇声言道:「奴家也想要亲爹这样弄弄。」
公子笑道:「早听你老公说你的屁眼儿也是风流可人,思慕已久,只是不敢唐突佳人。」遂放开裴璧,抱过玉娘。
玉娘何等人物,当下也是跪着撅起屁股,回首望着公子,只见她娥眉轻蹙,银牙咬着朱唇,模样好不惹人怜爱。公子一见大喜,赞道:「好一个可人的苏玉娘!」遂挺起大鸡巴对准屁眼,使劲插入。
才入了门,玉娘叫道:「亲爹,肏死奴家了!」
公子笑道:「你要是怕痛,我便不肏了。」
玉娘言道:「奴的屁眼没见过这等大世面,今天由着亲爹弄,肏死奴也由得。」
公子大喜道:「亲宝贝儿,今天就让你的屁眼长长见识。」说罢,使劲连根肏进去。
公子那巨阳比起裴璧端的粗大,玉娘虽有心挨肏,却也吃不住痛,想闪开些,早被公子搂住,猛插狠抽起来。
公子有意逞威,故意大拉大扯,将鸡巴扯到口上,二返再使劲,猛一下子顶进去,直肏到底上,一连照样肏有百十下。玉娘摆出手段,俯身回首做尽媚态,公子更是欢喜,细细肏了起来,只见那白嫩的柳腰款摆,肉呼呼的屁股一颠一颠,小小的屁眼早给大鸡巴肏得翻红,紧屄之下也越见滑溜。
玉娘早知公子是个大敌,施出本事,缩动屁眼,扭腰摆臀,一迎一送,也是浪劲大发。公子方知玉娘那屁眼是个宝物,越肏越紧,拉扯之间竟是自己会动,也能裹住鸡巴,欢喜道:「亲宝贝儿,你的小屁眼儿肏着真是消魂。」
玉娘只觉乐极情浓,「亲爹、亲达」乱叫道:「亲爹既是连奴家夫君都肏了,奴家这身子还有什么不给亲爹的,只要亲爹喜欢,奴的骚屄、骚屁眼,便随亲爹肏!」
公子道:「方才我将你老公的怂肏了出来,今番也要将你的怂肏出来才罢休!」
玉娘羞答答言道:「亲爹,奴一个妇人家,怎会有那物儿?」
公子笑道:「亲亲儿,你那阴精难道不是怂么?」
玉娘羞言道:「亲爹,这般说怪难听的。」
公子道:「亲亲儿,我偏喜欢这样说,我既已肏出了你老公的怂,也要肏出你的怂来才好与你老公配对。」
公子一边说时一边加紧大肏了几下,玉娘浪声叫道:「亲爹,肏死奴家了,就请亲爹把奴家的怂也肏出来罢了!」
裴璧在一旁看得又是兴发难挨,只想与自己媳妇儿一起共侍檀郎,遂与玉娘跪在了一处,如玉娘一般撅起屁股,颤声道:「亲爹,我这里也有个骚屁眼,亲爹难道忘了么,你好歹把我也肏一肏,让我两口子一起侍侯亲爹如何?」
公子见这夫妇俩个一对鸳鸯屁股并排耸撅于面前,此等美景,就是做梦也没见过的,不由得欢喜无限,先将那一对鸳鸯屁股各拍了一巴掌,而后赞道:「你两口子真正是一双可人儿,我何时修来的艳福,竟能肏一对鸳鸯!」
言罢,从玉娘屁眼里抽出了鸡巴,顶入了裴璧屁眼,才肏得十几下,复又抽出,又肏进玉娘屁眼,如此反复不已,这两口子早已被肏得死去活来,将一对鸳鸯屁股撅了又撅,耸了又耸,口里亲爹亲达乱叫不休。
公子猛肏不停,反来覆去,间或将这两口子的美屁股用巴掌拍得劈啪做响,直肏得裴璧和玉娘夫妇俩个一齐淫言浪语,把这夫妇俩的阳精阴精更不知肏出来了几遭,崔公子才将阳精半泻于裴璧,尽倾于玉娘。
事毕三人了无睡意,搂抱着说些柔情话儿,只见崔公子向裴璧和玉娘说出一番话来。
欲知崔公子向裴璧和玉娘说出了什么话来,且待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