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信长淫望</strong>
【卷一·忍者·虎大名の阴雷忍法贴】【卷二·武士·魔霸主の天下布种【卷三·公家·猿关白の惣无事【卷四·幕府·龟将军の大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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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ong>【卷二·武士·魔霸主の天下布种】
于天之下,遍布武家之种!</str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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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轶话·藏刀—————诡谍·浓姬
天文二十二年(西元1553年)。
虽然是顺利地继承了家督,可是信长对父亲的佛龛投掷抹香的行为让平手政秀伤心不已,可是接下来,信长居然没有对那位害死自己父亲的祸水岩室夫人作出任何处置,还让她也居住在那古野城的御馆里,引起了四处的流言蜚语!如此的违背伦常的行为使平手政秀感到深深的绝望!
信长依然是我行素,他把岩室夫人放置在自己的居所,虽然没有公开纳为妾室,可是两人的却有如新婚的夫妇,几乎每晚都在一起,把岩室重休传授的《关东四十八手》一一历练了几遍,信长每一天都可以理解到新的东西,对女人的肉体随时变化的反应也更加熟悉,使信长对性的好奇心更强烈。
已经近一个月没有进行评定了,在那古野城的御馆里,只有他和乳母、继母和妾室们。年轻的肉体好像有发泄不完的精力,而两位『母亲』完全绽开了的熟美花朵也永远不会在性爱上疲倦一样,信长没有悬念的会把空旷的御馆变成充满淫靡画面的乐园。
早晨起来,岩室夫人的脸颊就忍不住发烫,腿间也有些潮湿。被击碎了伦理道德之类的无聊束缚之后,十几岁的女体迅速成熟并很快的沉迷在肉欲的快感之中。
慵懒的把头发挽住,岩室夫人坐在榻榻米的一角开始梳妆,突然被有力的双臂从背后环住的时候,くノ一的警觉使得她差点把发钗朝身后插了过去!
是非常意外的早起,还带着浓浓睡意的信长把下巴枕在她的肩窝,她享受着她身上的淡淡肉香,咕哝着:“母亲大人,怎么起这么早?”
“我一直这么早的,是你今天起的太早了!”答应用『母爱』对因她丧父的信长进行补偿的岩室夫人已经也渐渐习惯了『母亲大人』这个称呼。而且
开始在听到信长喊她『母亲大人』的同时两人结合在一起,会产生格外强烈的快感,背德的奇妙刺激就像毒草一样,一旦生根就开始疯狂的蔓延。
“母亲大人。我刚起床的时候都非常硬,你不怕浪费了么?”
根本不用问是哪里硬,信长还是赤裸的,那『非常硬』的东西就顶在她的身后,紧贴着浑圆的屁股上下磨蹭着。
“真是的,昨天晚上都疯了一晚,我要给你准备早膳,要不那里有力气呢?”这段时间下来,岩室夫人已经不知不觉习惯了这个畸形的『母亲』角色,开始主动地照顾起信长饮食起居,而且也发现了从感情上被当作儿子对待的时候,信长也会格外开心。
果然,信长露出了很灿烂的笑容,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好!不过母亲大人可以尝尝我的精华的味道,用来当早餐应该也很不错的!”
岩室夫人无奈的笑了笑,信长在创意上有着惊人的天赋,新奇的玩法层出不穷,在《关东四十八手》外也发明了不少招式!
把手上天唐泊来的化妆品放下,转身蹲了下去,把松散的头发往一边拢了拢,仔细地用舌头开始描绘龟头的轮廓。
信长得意地把腰向前突出,粗长的肉竿坚硬的横连在腿根和她的嘴唇之间。
对于口交岩室夫人十分熟练,而且没有一点其他妾侍所有羞涩和不适,在这个时代,用口腔对男性进行服务,是公卿和武士家庭出身的女性所无法理解的羞耻行为。应该说,这全赖于くノ一的训练和信长的坚持——只要是做爱,他的肉竿总要先在她的嘴里享受十几分钟,就像对乳房的热爱一样,信长在性交上似乎有奇怪的执念。
如果要让这个性欲旺盛的少年信长在自己的嘴巴里射精,没有二十分钟,基本不可能实现。为了不让下巴这时候过于酸痛,岩室夫人技巧的仅仅吮住龟头的前端,用舌尖刺激着顶上的裂口,柔软的掌心则肩负起了侍奉春袋的任务,不轻不重的按揉着,另一只手绕过胯部的外侧,温柔的摩挲着信长结实的屁股,并用手指挑逗的刮蹭着臀沟,甚至大胆的去轻轻戳刺他的肛门。
信长并没打算享受太久,主动缩紧会阴的肌肉让肉棒涨到极限,闭上眼睛积累足够射精的快感。
一层口水让菇头看起来有些怪异的可爱,岩室夫人开始加快动作的时候,菇头上的液体就被推挤到棱沟的地方,从嘴唇包裹的缝隙间聚在一起,滴落下来。
配合着淫荡的『咕滋咕滋』声音,肉竿开始发生有规律的抽动的时候,岩室夫人立刻加紧了嘴唇,把腮部往内收拢,用力把整根肉竿吸进嘴里,两根手指圈成一个圈勒在阴茎根部,用力快速的套了几下。
这时,门外走廊尽头的玄关一个身影飞奔前来:“有急事禀报!”是脸色异常地平手政秀的三男甚左卫门泛秀。
因为和岩室夫人属于禁忌的乱伦关系,侍女近卫们都被严令没有允许不得进去,所以泛秀才会没有任何通报就进来。
“什么事?甚左,你冷静一点。”信长不满的说道。
“我有急事禀报!”
“我在听,你说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今早父亲政秀在他的房间切腹自尽……他已离开人间了!”
“什么?爷爷死了?”
岩室夫人只感到嘴里的肉竿猛地跳动了一下、两下、三下,每一次跳动,就有一股温热而粘稠的浓精激射在她的喉咙里。
“什么?爷爷已经死了……”晴天霹雳,信长内心深处发出『完了』的哀号!双脚不自主地将两胯间岩室夫人的头颅狭住!
而岩室夫人只有大口的吞咽着,直到几乎有些呛到的差点咳嗽起来。在震惊之下,信长的性器就像一门国友村出品的大筒,即使昨天晚上才在她身上发泄到只能射出稀薄的粘液,现在也可以用精液填满她的嘴巴。
“在榻榻米的房间里烧着香,他完成了十字形的切腹行动,当我们兄弟发现时,他已经断气了……”泛秀重重地跪伏在走廊尽头的玄关!
『饱食』一顿的岩室夫人还在感受那一阵甜美的眩晕,而信长已经匆匆地穿上衣服走出大玄关,骑马往平手政秀的家飞奔……
虽然天气晴朗,但正月的风依然象霜一样冰凉刺骨。
晴空之下,爱马喷吐着白气。
(爷爷死了……那么深思熟虑的爷爷……)
信长不能接受政秀已死的事实。
平日常教训信长的平手政秀,在信长心目中是真正具有实力的人物,他的实力甚至还在父亲信秀之上。
政秀外表温文敦厚,脑中蕴藏无穷的才智。织田家与美浓斋藤家的联姻,即是政秀的主张。而至今织田家能够平安无事,也要归功于政秀的辅助。
此外,政秀也建议信秀捐钱在伊势与热田兴筑庙宇;他十分重视信秀在织田一族中的家格,曾与大云禅师商量,建议信秀献金四千贯做为修理京都皇宫的费用,由政秀送往京都,这使得达官贵人感激织田家而开始有所来往。
根据后人山科言继卿在《言继卿记》的记载,尾张的这位外交官与朝廷女房奉书连歌师的宗牧交往密切。因此,平手中务大辅政秀堪称是织田家的内外务大臣,声名远播。
继承家督以来,信长身边事务多半由政秀代理,如今政秀突然切腹自尽,信长顿感束手无策,也是理所当然。
政秀家在那古野城的大手再过一点,屋右一棵赤松,屋左一株白梅。
“我是信长,我要直接进去了。”
信长挥鞭通过大门,往前奔驰。他比前去通知此事的泛秀更早一步到达,但无人在玄关迎接。
“殿下来了!”
听到门口呼声的政秀长男五郎右卫门长政,次男监物久秀兄弟,双眼红肿正要出来迎接时,信长已到了政秀的房间。
“爷爷!”信长自己破门而入。
一阵清香,眼前出现一具全身白色装束的尸体。
由于怕信长激怒,所以兄弟们对父亲的尸体不敢随意移动。
榻塌米已为血所染黑,右手持刀已气绝的老人,脸孔有如半睁着眼的蜡像。
“爷爷!”信长跪倒在政秀身边。
“啊!大人!您的衣服……”久秀叫了起来,他惟恐信长的衣服沾染了血迹。
“你们别过来!”
“是!”
“五郎右卫、监物!”
望着尸体的信长突然对他们兄弟大吼,使他们吓了一跳。
“你们出去吧!”
信长从政秀的身边拣起了他的遗书,这是封谏死状,里面的严厉话语,是留给信长看的。
“——经常对你谏言但不得其效的政秀这不肖之身,已经切腹自尽,如果您可怜愚者之死,那么请再确认下面诸条。第一条:要成为有用之人,亦即是要成为一棵枝叶茂密的大树,足以庇护他人……”
谏书的第一条,颇富人情味,但接下来的一条,却令人感到难过。
“第二条:请勿再着奇装异服,腰间莫再系挂绳带等令人发笑之物,并且勿随意披上坦胸外衣到他地拜访,这些都足以令尾张一国蒙羞……”
遗书中尽是斥责信长以箸系发等行为的严厉口吻,希望他能认错改过。
信长仰脸朝上,合起眼睛,一动也不动,四周一片死寂。
(爷爷!你为什么不能再等等呢?)
(那些头脑腐朽的重臣们,是没有头脑和能力追随着我去改变这个世界,他们只会高高在上地指手画脚!)
(对于他们,只有以壮士断腕的阵痛,才能彻底的解决!即使是甲斐的猛虎——武田信玄,也是通过〈上田原之战〉的失败才解决了辅弼重臣板垣信方、甘利虎泰的影响!)
(这些年来,爷爷你真的以为我办的都是荒唐的举动么!)
(不!我已经训练有八百敢死之士,只要信行他们一举叛旗,我就可以一举歼灭他们!我这样的行为,只是让那些将来可能背叛我的人都站出来,一劳永逸的一网打尽!)
(为什么!为什么爷爷!你为什么不能再等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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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手政秀死后没有多久,虽然在外人的眼里信长仍然没有什么改变,但是实际上,或许是按照谏死状里所要求的,或许是岩室夫人小腹渐渐鼓起的关系,信长和她疏远了许多,信长开始把爱转移到侧室们的身上。这时,侧室生驹吉乃刚为他诞下了第二个儿子——奇妙丸!
“吉乃,你丰满多了。”在揉捏乳房,抚摸背部,再从腰部摸到臀部下面的信长说道。
“讨厌,我最近胖了许多。”
“不过,你比以前更有女人味了,乳房大了很多,乳头也粗大了不少。”
“因为这是让奇妙丸吸收来自母亲的精华的缘故。”
“只让奇妙丸吸吗?”
“讨厌!”
“别忘了,我是第一个吸你精华的人。”
“没错。”吉乃抬起了身体之后,信长就开始去吸吮乳房了。
“啊,奶水也更浓了!”
“当然。”
“很好吃。”吸吮着乳头的信长,用半开玩笑的口气撒娇。然后手又从下半身开始,一直摸到下体去。此时,分泌出爱液的花瓣湿濡了,很敏感的受到手指的刺激。
“啊!”吉乃很自然地吐出一口气。
“这里也稍微变大了一点……”
“当然,因为我刚生过奇妙丸。”
“我也想吃奶。”
“大人!待会再来,我先喂奇妙丸吃,你可以抚摸我。”吉乃要求道。
事实上,吉乃非常喜欢喂奇妙丸吃奶,因为她的前一个孩子是流产的缘故,所以给奇妙丸哺乳可以带给她一种母爱上的快感,产生了精神上与肉体上的充实感。
在这种状态下,身体若经信长抚摸,或是从事本番,每次吉乃都会飘飘欲死。
“不要老是用同样的姿势,今天由背后来怎样?”
“好啊!大人你真是的!”吉乃想了想,让奇妙丸躺着,自己则俯身喂奶,并且抬高了臀部,这是她不常用的姿势。
这是《关东四十八手》里的《第二手·浮き桥》,女性采取背向式,以膝盖为支撑,小腿微微抬起,据说女性用这个姿势会非常舒服,加上重心不是很稳,就好像摇晃不定的桥一样。
但是现在吉乃身体往前倾,巨乳在奇妙丸面前摇晃。细瘦的躯干上垂着重重的巨乳,躯干和巨乳的接合处好象要断掉般。
“呜哇、呜哇……”
软软的硕大果实压在奇妙丸脸上。
搓揉挤压……
巨乳把奇妙丸的嘴巴和鼻子给堵住了,令他呼吸困难,吉乃连忙把手撑在榻榻米上,上半身微微抬起!
“哇噗…”
由于手臂的支撑,向前凸出的乳头刚好含在奇妙丸的嘴里。
信长把肉竿对着白桃般的臀部中间之裂缝插了进去,因为背后信长的动作,吉乃十分小心地减缓自己的晃动,避免奇妙丸的脸被柔软的巨乳挤压。
她只有抱紧了在怀中吃奶的奇妙丸,同时,不断的左右摇摆着屁股,口中直喊着:“恩……啊……”
“很好,太好了,好紧。”信长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吱呀!”纸门被推开的响声惊起了信长,他回过头来,脸上浮现极为复杂的表情,浓姬就伫立在门口!
“夫人啊,有什么事么?”信长直视妻子的眼光丝毫没有退缩了!
“大人,父亲大人想见祢一面!”浓姬没有丝毫表情的说。
“父亲!”信长原以为指的是刚刚逝世的父亲织田信秀,回过神来才明白浓姬指的是她父亲——美浓国主斋藤道三!
(这条美浓的蝮蛇终于要对自己下手了么!)信长眼底升起莫名的光芒,瞳孔内映射着狂怒火红的双眸!
(外有岳父斋藤道三要吞并尾张,内有弟弟织田信行想要篡夺家督!自己的麻烦可真多啊!)
然而,慢慢站直上身的信长毫无畏惧地正对着浓姬:“好!什么时候?在那里?”
赤裸结实的肌肉充满旺盛的精力,俊美的脸庞显得无比坚毅,下半身粗长的肉棒宛如恐怖的刀具,鲜艳的深红色像是燃烧的火焰,硬度与光泽都令人震惊,而刀身上面沾满女性欢愉的确切证明。
“稻叶山城有信使前来,让我转告大人,后天富田正德寺,父亲大人期待和你一晤!”浓姬说完微微一鞠。
“知道了!我也很期待和岳父大人的见面!”
信长拍打着吉乃浑圆的翘臀,发狂地大笑着,扶着腰部,粗大的肉棒来回穿刺,以兽交的姿势在妻子面前奸淫着其他女人,粗暴的动作似乎不仅在发泄体内的情欲。
吉乃似乎不堪碰撞的力道,不停发抖的长腿慢慢跪了下来,柔软的乳房摩擦着奇妙丸的小脸,信长由背后伸过来的大手揽住她的腰,另一手从儿子奇妙丸的嘴里抢夺过晃动的丰乳……
(无耻!傻瓜!)浓姬在心里唾骂着:“那么我就去安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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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长的岳父,美浓国主斋藤道三出生于京都,原名松波庄五郎,幼名峰丸,十一岁时在京都妙觉寺出家,法名法莲坊。还俗后娶灯油商奈良屋氏之女,改名山崎屋庄五郎,由于出众的营商手法,使道三名重一时,后来在妙觉寺的师兄介绍下出仕美浓守护土岐氏。
斋藤道三先出仕于土岐氏小守护代长井长弘,并用长井氏家臣西村氏的姓改名为西村勘九郎正利。接下来道三因枪法出众,得到土岐赖艺的赏识,出仕赖艺。土岐赖艺与其兄土岐赖武争夺家督的位置而发生多次战争。斋藤道三怂恿土岐赖艺出兵迫走土岐赖武,土岐赖艺正式成为美浓守护。而道三派刺客刺杀长井长弘以重臣名义入继长井家,改名长井新九郎规秀,并得到稻叶山城为重要根据地,同时为了拉拢美浓豪族,迎娶东美浓名族明智光继之女小见の方。
天文七年(西元1538年),美浓守护代斋藤利良病死,无子嗣位,土岐赖艺命道三入继,改名为斋藤新九郎利政,成为新守护代。道三于翌年扩充稻叶山城,加强防守力量,使其成为一座坚城。
接下来,斋藤道三毒杀土岐赖艺的弟弟土岐赖满,在一步步清除了土岐氏的宗族势力后,天文十一年(西元1542年),道三终向赖艺下手,起兵攻打赖艺并将其流放,赖艺最后投靠了尾张的织田信秀。从此,斋藤道三从小和尚、卖油郎、武士、守护代乃至国主,一路更改姓氏松波为山崎屋、西村、长井直到斋藤氏,完成了“盗国”之举。
这一个个身份,一步步轨迹,串联在一起,形成了一条五彩斑斓,剧毒无比的美丽的蝮蛇,它悄悄地取得宿主的信任,然后寄居在宿主的腹中,当足够的温暖让它复苏后,便露出狰狞的獠牙,咬烂宿主的五脏六腑,破腹飞出,将宿主的尸体作为它的食料,津津有味地享用着,然后吐着火红的信子,再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正因为如此,斋藤道三被称为“美浓之蝮”,近邻大名无不震畏。
之后,道三和收容了土岐赖艺的织田信秀打了几仗,虽然占了上风,可是双方都知道无法吞并了对手,于是敌对关系得到缓和。这时,织田重臣平手政秀提出为“尾张大傻瓜”的织田信长联姻而达成和解。道三以其女浓姬归蝶嫁与信长,并赠于一把名胁差“国光作短刀”道:“若信长果真如其名,汝可杀之!”,但归蝶道:“若夫君乃大才,归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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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与夫君杀父!”,最终归蝶嫁到了织田家。
可是在支撑尾张一国的大名织田信秀和重臣平手政秀提接连死去后,浓姬归蝶却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
道三有些不耐烦再等待了,信秀去世已经两年,信长四周都是敌人,自己的女儿为何还不动手,或起码送来有用的情报?作为一辈子在阴谋中打滚的“蝮蛇”,他习惯谋定而后动,既然目标是自己的女婿,哪怕是傻瓜女婿,也需要先见一面,仔细观察一下他是否还有可资利用的价值。况且,利用会面的机会,直接擒下信长,胁迫他向自己递上降表,也是一招惠而不费的妙计。
……
道三对重臣们说,女婿信长要从尾张来,他准备在富田的正德寺接待女婿,希望场面能够威严、庄重一些。最好旁边要有几千个人……他只是这样命令着,其他什么都没有说。而实际上,他是想利用这个机会杀了信长。在杀他的同时,另外还有一队人马直接攻向尾张。所有这一切都在秘密进行中。
这件事他没有向重臣们说明,从这点也可以看出道三这个人的用心真如蝮一般的阴险。
他是想利用信长不知礼仪为由,当场制服他,再将他杀掉。
————
天文二十三年(西元1554年)。
正德寺位于富田的边境和木曾川东岸荻原之间,是美浓和尾张两国国境的接壤处。与伊势的长岛并称,是一向宗的名寺,在尾张,美浓邻近一带,是非常著名的古庙。当时在正德寺门前的街道就有七百多家小店,是一个相当繁荣的地方。
也因为正德寺处于稻叶城和那古野城之间,双方决定在此碰面,表面上看起来是非常公平的。会面的双方,一方是掌有美浓一国的老枭雄;另一方则是年方二十,臣属中唯一拥护他的平手政秀已死、家中骚动有待摆平、令人担忧的信长。
在富田门前的街道上,从那天的早上就散布着许多流言。
因为美浓守斋藤山城守入道道三为了和他的女婿会面而来到这里,大家都认为大概有一、二百人跟着他来。然而,出乎大家意料的,人潮不断涌进,但并不是戍装行列。他们每个人都穿着非常整齐的礼服,手里有着一把长枪,腰间放有把刀。因为有一千人以上到来,宽广的正德寺御堂上下的走廊都将挤得水泄不通!
“这场面实在壮观!全部都是穿着礼服的侍卫,从未见过如此盛大的场面。”
“每个人都有一把枪就已很了不起了,可是,他们每个人都还有一把刀呢!这样无论阵外野战还是近身搏斗都不会吃亏。我看今天要出大事了!”
“对呀!这就是大家想看的啊!听说他是一个非常不懂礼仪的人。可是他的岳父大人却这样重视礼仪,摆出如此盛大的场面。”
如同这类的街谈巷议,四处哄传着。已经先到寺里客殿休息的斋藤道三想着:“女婿应该快要来了吧!我出去看看。”
他微笑着起身。重臣安藤無用斎守就吓了一眺,说:“您要出去看?岂有岳父亲自出去迎接女婿的道理,世上未曾听说过这样的事啊!那么……那么,我希望您还是不要去,好不好?到底您还是美浓守啊!”
“哈哈哈,你放心吧!我只是想早一点看到那个大傻瓜的脸。”
道三指示约三十个侍卫跟着他骑马一起出了寺宇,来到路边的一家旅舍。
道三上了旅舍的二楼。侍卫们将马藏了起来,每个人各自找地方潜藏。这里是道三最好的藏身之处,他可以很清楚看到女婿,并且好好的加以观察一番。
信长的先锋部队已经过去,道三听着侍卫的汇报:“他有五百人的枪手已经过去,瞧,那就是那个『大傻瓜』,只有三十来人骑着马……”
自己的女婿信长,在那五百枪队的中央,骑着他心爱的“连钱苇毛马”来了。
“哦!”道三回答了一声。
在如此整齐的武装队伍中间,那称为“尾张大傻瓜”的女婿竟然及近于赤裸上身骑马,连马鞍也没有。他的头发依然用筷子绑着,腰带依然是草绳。插在腰间的二把刀刀柄很长,穿着的短裤是用虎,豹皮缝合而成,看来有些不伦不类。他的上身披着一件浴衣,在腰带下面依旧挂着饭团,汤匙等物。
这一切看在道三眼里,他觉得这个人的神经似乎有些不正常。
信长的容貌并不输道三,他随便地向四周看了看。
“大人,后面还有三百人的铁炮队!”侍卫叫了起来!
道三膝盖突然直立起来,向外一看,同时“啊”地一声,叫了起来。
在当时,铁炮是非常珍贵稀有之物,要取得一挺南蛮的铁炮更是相当困难的,道三自己用了许多手段,好不容易才得到一百挺左右。
而尾张这个大无赖,脑袋空空的人,居然能拥有三百挺以上的铁炮。而且,这真是足以夸耀的一支部队,整个队伍相当整齐。
五百人枪队,加上数十骑士,后面还有三百个徒步部队跟随,加起来有八百多人左右。
道三的一千只枪,如果近身作战的话,只要利用的好,还是可以取胜的。当队伍经过之后,道三陷入沉思,动也不动地坐在那里。
“好,既然这样,我只好抓住他的无礼,将场面变成对我有利,立即斩了他。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在那之后,他想,只要换了大将,那么骚动即可平息。铁炮三百挺,枪五百支,这些全可据为己有。一代枭雄“蝮蛇”这样想着。然后,他又露出了轻视的笑容。
“来人啊,我们回去吧!”他平静地说着。
信长的身影出现在正德寺的御堂前时,引起美浓仪表堂堂的侍卫们一阵骚动。
他们不知道道三的阴谋。
因此很多人取笑信长,有人说他是笨蛋,有些人为此而生气。人们窃窃私语着,更有人以袖掩面。
“他真是个很奇怪的人。”
“你看他的裤子什么样子,用虎皮和豹皮缝成的。”
“虎和豹,或许他是想用虎和豹来吓吓美浓的蝮。”
“不对,不对,你看看他腰上悬挂的那些东西,又有打火袋,还有那一袋什么。”
“那一袋就是信长有名的兵粮啊!肚子饿的时候可以立即取来吃啊!”
“嗯,这么说来,浓姬可真是遇人不淑啊,好可怜哪!”
“是啊,浓姬在美浓可说是最讨人喜爱的公主。然而她却嫁给天下第一傻瓜。信长最好能够拿尾张一国献给他的岳父,那还差不多。”
就在这骚动当中,信长由美浓的重臣安藤守就经客殿,进到西边休息所。
信长稍稍环视四周,走了进去。安藤守就请他在此稍作休息,待一
会儿再到客殿去。
这场女婿与岳父的会面,有些事情尚未备妥。这是因为道三还没有回来。
原来这次双方见面的情况按照道三的计划是,在客殿的中央有个金屏风,他们就在那里介绍彼此见面。那里置有茶具,茶会也准备在那里举行,道三趁隙对信长出手。
对于织田这方面,道三他们只想让信长一个人进入客殿。一方面是因为在宴会中,如果有很多人接近,容易引起大骚动。一方面信长的死将会很快地传出去,必须防范消息外泄。
现在,道三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回来了。当道三由侍卫带到信长刚才休息的走廊时,他看到客殿的另一方出现一个人,令他眼睛为之一亮。
“咦?那个人是谁?”道三怀疑地问道。
那人身穿非常豪华的礼服,下配一条相称的长裤,头发乌黑光泽,束得非常漂亮。腰件配一把肋差,肋差上系金银丝线。脸上容光焕发,昂然走来,全身散发出高贵不凡的气质。
“那个人到底是谁呀?”
道三再次问他身边的堀田道空,道空这时也睁大眼睛。
“这是信长身边的侍卫……”
“啊!”道三拍了一下自己的膝盖,同时喘了一口气。
“我知道那是谁了,殿下,你明白了吗?”
“我知道了,那是信长。阿浓的夫婿啊……果然是那个傻瓜……”说到一半,道三再也没有声音了。
信长改变了!在父亲葬礼上粗率的行止、在平手
政秀死谏之后依然如故的发型及腰间的奇型腰带都不见了。他穿上了生平第一件长裤,穿上了真正武家名门所应穿着的服装。这时道三也惊叹着,原来穿着能让一个人有这样大的改变!这
是道三从未见过的事。
刚才他还象是被鬼附身的恶童!现在却象个京都来的贵胄公子,这种变化实在令人惊讶。
(原来这就是我的女婿……?)
信长目不转睛地看着道三。他忽然以另一种打扮来到这里,根本无视四周惊讶的眼神。
他慢慢地走过来,走到一个合适的地方坐了下来。
四周都是敌人……他不是不知道,他的身边并无一人,孤身赴宴的豪气与胆量,真是无人能比。他坐下时,将手中的白扇置于膝前,动作舒徐。
道三这时向堀田道空发出暗示,但并非要杀信长,而是要他开始设席介绍的暗示。
“敢问您是织田殿下吗?”
道空走向信长,双手伏地。
“是的,没错。”信长应声道:“请问你是?”
“我是堀田道空。现在要向您介绍我的主公山城入道道三,茶席是他为了见您特别摆设的。”
信长轻轻地点了点头,慢慢起身,进入屏风里。
“上总介信长就是我。”
“哦,我的女婿啊!欢迎你来到此地,来随便坐吧!”
“斋藤大人。”
“什么事?”
“浓姬是非常好的妻子,今天我要来的时候,她非常担心我的安危。”
道三突然觉得背脊一寒。
(这个年轻人一点都不怕我,我道三第一次遇到这种对手!)
道三只感觉自己的这个女婿,令人感到全身上下散发着刚毅气质。
准备好的茶汤此时送到了金屏风之前。
道三拿起茶壶准备给信长倒满……
“……不可如此无礼!”信长站了起来:“祢是我的长辈,应该是我向祢敬茶才是!”
信长接过道三手里的茶壶,居高临下的把茶水朝道三面前的茶碗倾注,高高落下的茶水堪堪把茶碗注满,一滴都没有溢出!
道三的心中暗暗哀叹了一声!
年轻时候的道三曾经担任过卖油郎,他的绝活就是能将油通过一文钱的方孔注入容器中不使用漏斗而使油不洒出。所以他完全明白要把茶从那么高的地方注满茶碗而不漏出是需要多么强的定力和沉稳!
(这是在我最强项上向我示威啊!)道三,毕竟是一代枭雄,他已看出自己根本无法对信长下手,因此觉悟了,立即将信长当作十年故交般地谈着话……
……
然而信长并未就此松懈,他心中仍存着一个结。
因为到现在为止,他还没有达到他的目的。他还需要一个更强而有力的承诺——一样足以压倒织田家反信长派的东西——这也是他这次来此的目的。
“信长我想籍着这个好不容易来到此地的机会,和你的儿子利尚交往,认识认识。可不可以请他相见呢?”
〖注·斋藤利尚:即斋藤义龙,利尚是其本名,弑父后他从母姓改姓名为一色义龙,直到临死前才让儿子改姓回斋藤〗“哦,这当然好啊!”道三象发现了新大陆似地,拍拍手叫猪子兵助来:“利尚在哪里,快点叫他过来这里。”
然而,在这时候,美浓众间发生了相当尴尬的事——斋藤利尚已经踢翻坐席,准备开始对信长带来的侍卫动手了!
道三连忙喝止住利尚,他看到织田家八百人侍卫在那几十名骑士的指挥下和己家一千人对峙着,不由的倒吸了口冷气!
道三立即用眼色制止住蠢蠢欲动的斋藤家近臣们,贴身护送信长到正德寺外二十町之处。
分别时,他说得特别大声,故意要让织田家的家臣们都能够听到似地说道:“女婿啊!只要你需要我,我一定从美浓给你援军,现在你要好好整顿你的家,充实自己的实力,对付今川家。”
不用说,这只是道三对信长的想法,他认为他的声援能够平息织田家内部的纷争。
就这样,这场女婿和岳父的会面,终于在信长独占上风的情况下结束了。
……
望着女婿信长的背影走远,道三转身唤道:“利尚呢?叫他过来!”
“非常抱歉,利尚殿下因为太过疲劳,早一步回去了。”利尚的近臣猪子兵助跪伏回道!
“无礼!”道三非常了解利尚,他大概是只看到信长进来的时候穿的那种奇装异服的表面而已,同时对自己制止他动武表示不满!
“主公!何出此言!”重臣们都对道三今天前踞后恭的举动表示不解!
道三摇了摇头!
(在信长介绍自己的时候用的官职是『上总介信长就是我』,而之前他父亲信秀时代就奏请获得过“弾正忠”,不宣称自己可以继承的従五位下“弾正忠”,而宣称更低阶正六位下的“上总介”,在庸俗的人眼里,只不过是“大傻瓜”不熟悉官阶的无礼行径。可是熟通经史的道三却想起的却是历史上同样就任过“上总介”的平将门,那可是大和自有历史以来,唯一敢公然反叛在京都的天皇朝廷自立皇号者的第一个人!以东海道尾张国的地理位置,却僭称千里外关东下总国的武职,不过是信长向自己昭告他的野心罢了!)
(而在刚才两家侍卫对峙的时候,自己制止的原因是因为——斋藤家虽然表面看上去军容整齐和人数稍微占上风,可是结果却是必输的!)
(那是因为自己明白,斋藤家的足轻在以往的战斗中常胜的原因是因为自己使用了“三间枪”的缘故!所谓“三间枪”,在当时,普通的足轻都使用两间半长的长枪,而道三悄悄的把己家的长枪改为三间长度,这样在足轻枪阵对峙中因为枪更长一截而更容易取胜!而信长的六百人枪兵使用的居然是三间半长的长枪!)
〖注·间:战国长度单位,一间为1。6米,后来变为1。8米〗(不仅如此,因为枪支要长上半间,由此产生的间隙正好可以让铁炮口伸出发射,这样在枪兵对峙的时候就可以轻易对自己的士兵造成大量的杀伤,虽然自己人数多出两成,但只怕战斗一开始,自己这边就要倒下一半左右!)
“哎!一旦我道三去世,我那不肖的儿子也只能在织田家的门前为他系马而已!”道三发出了失落的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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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德寺会见之后,在第二年,天文二十四年(西元1555年),信长就利用道三的支持和尾张守护斯波义银被尾张守护代织田信友刺杀的契机,让叔父织田信光假装接受织田信友的引诱进入清洲城。翌日谋杀信友并夺取清洲城。信光把清洲城让渡给信长,信光则进入信长让出的那古野城。
夺取了清洲城后,信长成为了尾张一国最有实力的大名,正在他摩拳擦掌准备统一尾张的时候!他的后援岳父斋藤道三却将家督让给了其子利尚,而自己隐居在鹭山城中。
这是因为当时美浓国的局势已经逼得道三不得如此了,由于道三的残忍狡诈以及其取得美浓手段的不正当,人心并不归属在他的身边,这位美浓的蝮蛇有个外号,叫“天下一国盗”,一个『盗』字就代表了他取得地位的不光彩。当时美浓国内的国人、武士,特别是前土岐家的旧臣,随时策划着要打死这条毒蛇。害怕的道三于是把自己的长子利尚推了出来,让他担任了斋藤家的家督。
斋藤利尚,道三的长子,其实并不是道三的亲生骨肉,这点道三心中比谁都清楚。这孩子其实是道三前主君土岐赖芸的儿子,他的母亲深芳野,正是赖芸曾经的侧室,而且在这名女子进入道三家中之前,就已经身怀六甲了。
而此时道三已经有了另外两个亲生的骨肉,孙四郎和喜平次,但此刻他为什么单单把利尚给推了出去,其实是大有深意的。原来正因为利尚身份的特殊性,让他当家督,正好可以收服美浓亲土岐派的人心。那么一旦局势稳定了下来,这个居住在险要的鹭山城的毒蛇,大概就要把这利尚给咬死,再扶持孙四郎或者喜平次上位。
另外一方面,斋藤利尚也不相信自己是道三的儿子,利尚收买了叔父长井道利,采用了道三最熟练的手法——将自己的弟弟孙四郎和喜平次喊到了自己的宴会上。但利尚并没有用下毒的手段,而是光明正大地砍杀了孙四郎和喜平次。
当时,美浓的蝮蛇正在美浓的原野上飞鹰走犬,享受着围猎的快感,当他听到了利尚动手的消息后,顿时明白了自己是被围捕的猎物。生命中的最后一搏,道三想到了自己那在尾张的女婿——织田信长,便飞书向其请求援助,然后自己回到了鹭山城,召集人马准备将利尚给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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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岳父斋藤道三的求援信,信长却按兵不动,焦急的等待了数日后,浓姬终于忍无可忍的冲进侧室阿锅的房间!
房内果然充斥着熟悉的声响。
侧室阿锅温柔甜美的音调发出融化般的呻吟透,露出的意味是如此淫猥,雪白高耸的屁股跨坐在信长身上,淫荡的上下挺动腰部,肉穴与粗大的肉棍接合的丑态毕露,肉体碰撞的声音极为响亮。
浓姬撞门的沉重响声惊起了信长,信长回过头来,脸上浮现极为冷漠的表情,眼底却升起莫名的光芒,眼中的那种态度根本是一种鄙睨,因为斋藤家的命运现在居然完全取决于这个『傻瓜』是否出兵援救的地步!
聪慧的浓姬早已明了,只是不愿承认罢了……
她很勉强地微微一鞠:“请夫君马上出兵!”
“斋藤家的人不懂得求人的礼仪吗?”信长冷冷地说道:“阿锅,送夫人!”
浓姬觉得血液全聚集到脸上,扫视了一眼已经站在她身后的阿锅,无力的垂头小声说:“对不起,请祢救……救……斋藤一门。”
虽然浓姬第一次对信长使用了敬语『祢』,但是……
“真是起麻烦的联姻啊!不过到现在,我还感受到你们斋藤家对这起联姻的诚意!”信长蛮不在乎地说道:“先脱光吧!裸体最能表达人的赤诚之心!”
虽然不是没有预料过信长会提出关于这方面的要求,但信长直接而不掩饰的粗鄙语词,还是吓了浓姬一跳。
“快点,不要浪费时间!”
犹豫了一下,回头看到阿锅已经退出房间的浓姬解开束起的长发,宛如华丽黑色的瀑布,浓姬静静地褪去白色的吴服。果然,摘去白色的吴服后,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冷艳。
柔润的下唇几乎要出血了,吴服已经悄悄揭开了,白色内衣下出乎意外地有相当份量的隆起,隐约可见其中大胆粉红中心造成的线条与阴影。
蔽体的上衣叛离了浓姬,插在腰间的名胁差“国光作短刀”露了出来,这是由镰川时代相州伝刀匠的创始者匠新藤五国光打造的,国光是做短刀的高手,他喜欢将短刀作成笔直而没有弯度,非常容易在贴身时刻直刺而入造成致命的伤害!
“这便是岳父大人所赠的『蝮蛇的獠牙』吧!”
被信长直接说出贴身短刀的来历,浓姬完美的娇躯立即地缩了起来,动作也变的缓慢而僵硬。
这是当初嫁来尾张的时候,斋藤道三赠于浓姬此刀道:“若信长果真如其名,汝可杀之!”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把刀!可是却到现在占据优势才挑明,真是个隐忍的家伙啊!)
浓姬向信长解释:“妾身当初曾言『若夫君乃大才,归蝶或与夫君杀父!』,所以今日妾身当依诺将此刀奉与夫君!”
(斋藤家的命运只有靠信长的出兵才可以宛转,如果现在刺杀了他只会断绝了斋藤家的希望!)浓姬已经明白了这个道理,因此奉刀表示完全的顺从!
方才一直显得急躁的信长突然间变的沉稳……
原本仅是以报复的心态折辱面容姣好、心高气傲的『妻子』,可是,充满妖魅气质又表示绝对恭顺的美丽胴体却意外激起了他强烈的淫欲。如此一来,动了慢慢凌辱这具美肉的念头,心头燃起的欲火越炽,信长整个人反而冷静下来。
“那么我就收下了!”信长接过“国光作短刀”,却说道:“不用觉得害羞,继续脱吧。”
果然,仅仅态度上的恭顺无法满足信长,浓姬必须用实际行动做些什么!
白嫩的乳波晃动,有如细致的奶酪,在胸前形成诱人的深沟,簇紧眉头的浓姬玉手来到了下半身。贴身的裙子,耀眼雪白的大腿与引人犯罪的红色成为强烈的对比,显得格外刺激。
可是,洁白的碎齿咬着艳丽的樱唇,浓姬半天无法缓缓褪下红色的长裙。
光亮的刀光划破浓姬长时间无法解开的腰带,断成两片的裙子开始脱落,却引起上面的坚挺乳峰的轻轻晃动。
浓姬眼角的泪水已经止不住了……
贴着大腿滑动的刀锋十分冰冷,在雪白的大腿内侧缓缓割出一道血痕,怵目惊心的鲜血流出一道血痕。比起肉体上的剧痛,信长对自己的残忍更让浓姬恐惧,所谓的“美浓公主”,因母家没落而失去庇护后,其处境变的比那些侍女乃至娼妓还要更加凄惨!
“再加一些性感的动作啊,浓姬没有看过吉乃和阿锅的舞蹈吗?”
到了这个地步,信长的命令浓姬已经完全不敢解决!她回忆起印象中信长妾室们那些让自己恶心的动作,笨拙地扭动着不堪一握的纤腰,自己的动作也是那么下流,却不知道自己哀羞的模样更会让男人发狂!
羞耻到了极限,浓姬的手脚彷佛绑了沉重的铅块。
“屁股翘起来啊!好好扭啊!”
几乎全裸的女体温柔地摆动着,不像是低俗的艳舞,反而像是充满虔诚的神乐舞,只是,由于女舞者的关系,大概没有人会去注意舞蹈的内容,反而是丰满的乳房、妖魅的肉臀与性感的美腿都成为了瞩目的焦点。
成为了光洁温驯般绵羊的浓姬一手掩着两团呼之欲出的乳肉,一手覆盖住贲起的溪谷,无瑕的肌肤吹弹可破,雪白中泛着些许晕红。
浓姬夹紧双腿,姿势端正地正坐着,“这样可以了吗?”
“嘿嘿,想不到夫人的身体还蛮丰满的。”以各种角度去检视赤裸的妻子,信长勉强地点点头,说道:“这还差不多。”
“请夫君原谅我的无礼……”浓姬满腹委屈,眼角泛着晶莹的泪珠,音调不自觉地发颤,细声说道。
“嗯,除了基本的礼貌之外,应该还有实质的道歉吧?”信长的手抚摸着浓姬白嫩的大腿,沿着乳房的下缘,慢慢托起沉重柔软的肉球。
“是……的……”缓缓站起来,将自豪的身体交由信长尽情欣赏。高耸的丰臀丰满中带着优雅的魅力,完整地露出浑圆的肉裂,在前方遮掩的部位,茂盛的密林再也不能躲藏,精致的扇形修剪地十分整齐。
“别遮了……”
“呜!”发出恼人的哀鸣,浓姬坦开的双手不知该放置何处,只好大大地张开,白色肉桃上下晃动,娇嫩如少女般的粉色蓓蕾展露在淫邪的视线下,三角地带丰沃的溪谷隐约闪动着黏稠的光泽。
“好美的身体,可惜荒芜了这么久!”信长抚摸着意外鼓涨的圆弧,细心搓揉着怕羞的乳头,另一只手则掐着多汁的臀肉,忘情地赞赏道:“让我看看夫人最美的地方吧!”
“希望夫君对之前的失礼能够既往不咎,给我一次道歉的机会,归蝶就以自己的肉体诚心地表达歉意。”
一字一句说出言不由衷的话语,饱满的下唇渗着血丝,她感到心头同时也在淌血,身子各部位不断传来厌恶又奇妙的感觉。
闭上双眼,浓姬用力分开自己的双腿……
“好漂亮的颜色!果然是从未使用过的样子……”
层层剥开粉红色的花瓣,细密的皱褶清楚地暴露在空气中,溢出了香甜的花蜜,模糊糜烂的程度已经开始发情了。
“很敏感喔,可是,这种淫荡的程度不像是高贵的公主,反而比较像是下贱的母狗。”信长恶毒的报复,手指牵起一道黏稠的银丝,送入浓姬口中。
搅拌着滚烫的肉壶,蠕动的淫肉紧紧缠住信长的手指下流地痉挛着,黏膜鼓张到极限的可怜模样惹人怜爱。信长拉动最娇嫩的花蕾,翻出的细嫩肉芽喷射出的大量淫蜜。
“哈哈,根本就是母狗嘛,快叫两声来听听看。”
“汪、汪、汪汪汪……”
成熟火热的女体经不起男人的挑逗,这是浓姬早就清楚的事情,每次信长当面玩弄其他女性的时候,靠意志强行压制的敏感度,现在开始无情地羞辱自己。
尊严受损的浓姬头脑一阵空白,彷佛逃避现实一般,与其思考自己下流行为所代表的耻辱意义,倒不如停止思考,完全服从与这个自己名义上的『夫君』。虽然感到可悲,一连串的羞耻之后,身体却也开始自然地配合、动作。
(不行,我已经无法忍耐了……)无论如何,平日高高在上的公主内心的矜持还是不能在承受这种侮辱,“不需要勉强……”信长看出浓姬心中的动摇,冷冷地说道:“不愿意的话,夫人姬可以随意离开,当然,岳父大人那边的救援我也会着手开始准备……”
软硬兼施的暗示充分显示出信长现在政治手腕的老练,救援岳父斋藤道三的行动是肯定的,但是时候的早晚却是由自己决定的,所谓对浓姬进行的暗示,不过是掌握了她矛盾而复杂的情绪,以便彻底引发女体的牝性,在自己获得政治利益的同时也收获一些肉体上快感!!!
轻抚着酒红色的肉棒,信长冷冷望着跪在地上从未如此柔顺的妻子,比起那些开始食之无味的侧室,浓姬的确是罕见的猎物……
高贵如公主般的血统,冷酷如机械般的禀性,也将不能违抗自己从灵魂中引导出来的魔性,眼前的邻国公主虽然是第一个牲祭,但决不会是最后一个……
信长熟练地挑拨着淫猥的丰满女体,语气冰冷地吩咐道:“自己坐上来,不知羞耻的美浓狗!”
被诱发的情欲狠很地燃烧,顾不得本身的立场,浓姬无法压抑抒解宣泄的念头,却报着『以身救父』的伟大念头,难堪地采取主动……
不情愿地跨坐上信长强壮的身躯,大腿内侧接触到坚硬的腹肌,浓姬感到一阵火热。特别巨大,箭头般的龟头刺入狭窄的肉径,彷佛强烈的电流,浓姬的双腿立刻麻痹,身子沉了下去,伴着全身的重量向下压,粗大的巨棒一下子就插到最深处。浓姬翻起白眼,雪白的娇躯激烈地抖动。
“啊啊啊!”
(不能屈服于他,我只是为了拯救父亲,对于他的这种卑劣的猥亵行为,我绝对不能觉得舒服啊……)
心中的吶喊到嘴边却化成为娇媚的呻吟,伴随着哼声、哀嚎、啜泣的华丽协奏曲,负责演奏的信长挺送着自豪的凶器,爆发出炽热的运动,翻腾的女体弯成弓形,几乎要断裂。
一改平常花巧的性技,信长直接以骇人力道与长度一决胜负,冲撞城门般的快速频率彷佛在女体深处开洞,强猛而单纯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
在本能驱使之下,丰腴的腰部扭摆如同白蛇,粗长的肉棍一路顶到花心,满脸泪水的浓姬使劲唱出最高昂的休止符……
……
浓姬无神地颓然倒地,黏稠的精液从臀部上慢慢流下来,牝穴中慢慢倒流出浓白的黏液,浮着透明的泡沫,那并不是信长的精华!在最后一刻,信长拔出即将迸发的肉茎,射在了那心形的桃臀上。
因为如果把斋藤道三营救回尾张,他可不愿意让浓姬诞生下他的嫡长子,那样会让那只蝮蛇借着这个卵重新孵化成熟,在将来未知的时刻,以拥护嫡孙的名义在自己的背后狠狠地咬上一口!
~●信长淫望の天下布种·第四种·射—→【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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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长淫望【卷二·武士·魔霸主の天下布种】
第十三章:轶话·藏刀————————————诡谍·浓姬【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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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胁差·国光作短刀”:这是由镰川时代相州伝刀匠的创始者匠新藤五国光打造的,国光是做短刀的高手。他喜欢将短刀作成笔直而没有弯度,容易在贴身直刺入而造成致命的伤害!斋藤道三赠与归蝶之物,其后随冬姬嫁给蒲生氏乡,是氏乡最喜用的刀“名马·连钱苇毛”:织田信长的爱马。周身灰毛有圆形花纹,据说信长骑着它出战桶狭间和长筱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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