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该出手时就出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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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啾。”我打了个喷嚏,从梦中惊醒,映入眼帘的是女儿莹莹那调皮的笑脸,和她拿着手中的发梢。

这个鬼丫头,昨晚我虽然苦口婆心的跟她讲了许多大道理,告诉她这么大的女孩不应该再跟父亲睡一起了,可是最终的结果都是对牛弹琴。被她泪汪汪的大眼睛一瞟,我的心就软了下来,不得不同意她跟我睡一个被窝的要求。这个鬼丫头倒是一点也不客气,像个八爪鱼一样紧紧的缠在我的身上,然后很快就香甜的睡着了。

女儿莹莹倒是很快就睡着了,我却是几乎整夜难眠,诸位想想看,一个浑身散发着少女幽香的胴体窝在你的怀里,娇小玲珑的乳峰隔着薄薄的睡衣顶着你的胸膛,你要能睡得着才怪?可怜我这个父亲连动都不敢动一下,几乎是睁着眼前撑到了快天亮,然后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可惜没睡多久就被这个鬼丫头的头发给搔醒了。

我自然是很不满意了:“你这鬼丫头怎么不让人睡觉啊,我才刚刚合了会儿眼,你就来捣乱。”

“嘻嘻,爸,你还真是个大懒虫呃,都已经过八点了,你还没睡够啊?”莹莹对自己的行为毫无觉悟,反而装出一脸委屈的样子,我真是服了她。

看样子也是没办法再继续睡下去了,我嘟囔着坐了起来,不满的发牢骚道:“莹莹啊,为了让爸爸睡个安稳觉,以后还是你自己一个人睡吧。”

“嘻嘻,爸爸,你能这样说我真高兴。”莹莹笑语如花,伸过脸来在我脸颊上亲了一下,然后娇笑着向一脸困惑的我解释道:“因为这说明我对爸爸还是有一定吸引力的啊,要不然爸爸怎么会激动的无法入睡啊,爸爸你说对不对啊?”

“什么?”面对女儿大胆的言词,我吃惊得说不出话来,简直难以想象这是从我十三岁的女儿嘴中说出来的,现在的孩子啊,真是早熟的让人感到恐怖,我甚至觉得后背有点发凉。

“爸,你现在的样子好傻啊。”莹莹嘻笑不已,一点也不为刚才的言词感到脸红,而她的小嘴里接着说出了让我更想象不到的话来:“……不过,傻的好可爱哦……咯咯……”莹莹「啧」的一声,又在我的脸颊上种上了一棵草莓,然后带着一串银铃般的娇笑跳下了床,嗤嗤娇笑着「逃」进了浴室梳洗去了。我在床上呆呆的坐了好几分钟,然后才苦笑着穿衣下床。

客厅方向传来咚、咚的敲门声,我知道一定是玉梅姐,果然打开门之后,就看到提着早餐盒站在门口的玉梅姐。我忙将玉梅姐迎了进来,她将早餐放在桌上之后,看了看我,突然「噗哧」 一声笑了起来,有如牡丹绽放一般,让我看得一愣。

“来,自己照照镜子。”玉梅姐娇笑着将我拉到了客厅墙上的镜子面前,我自己一看,脸腾的一下红了,原来我的左右脸颊上都各有一个清晰无比的唇印,难怪玉梅姐会望着我笑了。看着玉梅姐一脸暧昧的表情,我的脸更红了,手忙脚乱的伸手在脸上一阵乱擦,惹得玉梅姐又是一阵娇笑。我什么话都没有说,再多的辩解都只会越描越黑,还不如什么都不说呢。

洗漱之后,我们一「家」三口坐在桌边吃起了早餐,玉梅姐暧昧的眼神不断的在我和莹莹身上扫过,让我感觉有些无地自容。而莹莹这个「罪魁祸首」却像个没事人似的,旁若无人的填着她的小肚子,时不时还朝我甜甜的一笑,这让看在眼里的玉梅姐更是怪笑不已。

我只觉得如坐针毡,胡乱的往口里塞了几个包子,匆匆喝了几口豆浆,然后起身对二女道:“今天我要去调查一些车祸的有关线索,中午可能就不回来了,你们不用等我回来吃饭了。”

“爸,我要跟你一起去。”莹莹像个小孩子似的,嚷着要跟我一起去。

“你跟着去干什么?我可不想带个跟屁虫。”我一口拒绝了莹莹的请求,看着她噘着小嘴生闷气的样子,我不禁莞尔道:“你看你,嘴巴上都可以挂个油瓶子了,你不是说要搬回来住嘛,那今天不就正好可以去学校整理一下自己的东西嘛?”

“那好吧。”莹莹有点不情不愿的点了点头,惹得一旁的玉梅姐笑道:“莹莹,你现在就跟你爸爸难舍难分,那以后可怎么得了?”

“梅姨,你好坏,又来取笑人家了…”虽然跟我单独相处时显得非常大方,但是面对玉梅姐的调笑,莹莹还是有些害羞的低下了头,她的小脸蛋红通通的,像个熟透的红苹果似的,让人忍不住想扑上去啃一口。猛力摇了摇头,强自抛开了脑海中无聊的念头,我在心中暗自感叹着,少女含羞带怯的媚惑力真是一点也不输于成熟少妇的风情万种啊。

我先去报社登了条寻人启事,然后又跑到市里的几个出租车公司找寻那天送玲到医院的出租车司机的线索,虽然没有什么收获,但是几个出租车公司的负责人都表示愿意帮忙。折腾了近一天,我才拖着疲惫的身体返回学校,想起之前欠「醉生梦」酒吧的酒钱一直没有去还,于是我转头向酒吧的方向走去。

“欢迎光临,咦?”我推门走了进去,跟吧台后的服务员小姐打了个照面,看样子她是认出我来了。我环顾了一下四周,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因为现在才不过下午五点钟,所以酒吧内居然一个客人也没有,这倒避免了我在众人面前不好开口的尴尬。

“这个……小姐……您还记得我吧?我那天喝醉酒少给钱了,后来又一直忘了过来。”我有点不好意思摸出一张十元的钞票,红着脸递给服务员小姐。

“是您啊?我怎么会忘记呢?恁把五块说成二十块,我还是头一次遇到像您这样的客人呢。”

服务员小姐笑着从吧台后走了出来,从我手中接过了钞票。

“不好意思,我那天真是喝多了。”我有点窘迫的道:“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柳老师,既然来了,何不喝一杯再走呢?”服务员小姐笑语盈盈的说道。

我一愣神,有些狐疑的望着她道:“小姐你怎么知道我姓柳呢?”上次我都没有仔细看过这位酒吧的女老板,今天这一打量,才发现这小姐长得也是蛮漂亮的,看上去大概二十三四岁吧,正处于女人一生中最宝贵的时段。

她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走进吧台后倒了两杯扎啤端了出来,笑着对我道:“柳老师坐下说话吧,今天我请客。”

我满腹狐疑的坐了下来,不知道这姑娘到底想干什么。她将一杯扎啤放到了我面前,然后自己端起了另一杯,喝了一口之后,才望着我道:“其实我知道您的姓名一点也不奇怪,我这酒吧离学校这么近,经常会有学生来偷偷喝酒,我是从他们口中知道的,哦,我忘了自我介绍,我叫张怡菁,是这间酒吧的老板…”

我哦了一声,没有说话。

张怡菁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然后低声说道:“您夫人的事情我已听说了,您一定很爱您的夫人吧?”

我端起啤酒杯喝了一大口,默默的点了点头,然后诧异的问道:“张小姐好像专门做过调查似的?”

张怡菁摇了摇头道:“那倒没有,不过是那天我向一个来喝酒的学生描述了一下您的形象,他就告诉了我关于您的很多事情,我才知道原来您是因为夫人过世才跑到我这里借酒浇愁的,而我也正是基于此才猜测您一定很爱您的夫人。”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有些感伤的道:“可我到现在还没找出肇事的凶手…”

张怡菁闻言有些惊奇的道:“哦,这又是怎么回事呢?怎么到现在还没抓到肇事的司机吗?”

我摇了摇头,将我的遭遇说了一遍,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向一个刚刚认识的人说这些,也许是潜意识里想找个人来倾诉,也许是因为张怡菁的态度让我感到很放心,反正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原来是这样…”张怡菁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沉吟片刻,然后笑着说道:“您也别灰心,我相信您一定能够把那个凶手揪出来的。”

“但愿如此。”我喝了口酒,然后问道:“对了,张小姐怎么会想到要开酒吧呢?”

听到我这样问,张怡菁脸色一黯道:“其实这酒吧是我妈妈开的,因为不想离我妈太远,所以大学毕业后我没有留在大城市找工作,而是回来帮我妈打理这间酒吧。”

“哦,那你爸爸是干什么的?”我有些好奇的问道,面前的这个漂亮女子似乎有满腹心事似的。

“我没有爸爸。”张怡菁的话让我一愣,看到我不解的样子她向我解释道:“在我还很小的时候,父亲就抛弃了我和妈妈,我是由妈妈一手拉扯大的,所以在我的印象中根本没有爸爸这个词,我现在甚至想不起他长什么样。”原来是这样啊,难怪她会放弃在大城市工作的机会。

我闻言不禁默然,看来人人都有自己伤心的事情啊,她要不说我又怎么能想到这个整天脸上挂着笑的女孩,其实心中也有痛苦的记忆呢?沉默了一会,我问道:“那你对这酒吧的工作还习惯吗?”

“当然不习惯。”张怡菁低头喝了一口啤酒,然后幽幽的道:“我在大学里学的是计算机系,现在却干着酒吧招待的工作,每天挂着虚伪的笑容迎来送往,我怎么会习惯呢?不过为了让妈妈过得好一些,我做出这么点牺牲还是值得的,跟妈妈之前拉扯大我所吃的苦相比,我这根本算不了什么,所以我对目前的状况也没什么不满意的。”

我不禁对眼前的这个女孩肃然起敬,由衷的说道:“想不到张小姐还是一个孝女,真是难得。”

“我倒是觉得像柳老师这样有情有义的男人现在才真难得呢。”张怡菁苦涩的一笑,然后幽幽说道:“现在的男人,多是些没肝没肺、没有良心之辈,就像我那已记不清面目的爸爸一样,只有手里有点臭钱,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了。”听到她这样的「夸奖」,我心中不禁暗自苦笑,玲才去世没几天,我就和玉梅姐搞到了一起,这还能算是有情有义?

“张小姐这话未免太偏激了吧?”感觉面前的女孩语气颇有些愤世嫉俗的味道,我不禁好奇的问道:“冒昧的问一句,听小姐的口气,好像在感情上受到过挫折似的?”她那苦涩的笑容让我心中产生了某种悸动,让我不由自主的问出了这有些唐突的问题。

微微点了点头,张怡菁苦笑着说道:“我大学时谈过一个男朋友,好了两年多,结果毕业前一年的暑期社会实践的时候他跟一个大企业老板的女儿好上了,毕业时他被分配到了那个企业,据说现在已经和那个女孩结婚了。”

虽然她的语气显得很平淡,但是我还是能够听出其中的苦涩。像她这样的遭遇,我不是第一次听到,如今这市场经济社会,人都快变成惟利是图的经济动物了。什么友情、亲情、爱情,什么海誓山盟,在赤裸裸的贪欲面前,都显得是那么不堪一击。

看着面前的女孩脸上流露出深沉的哀怨,我暗自叹息一声,安慰她道:“如今这世道让人变得越来越自私了,小姐还是看开点吧?”在安慰她的同时,我心中在想一个问题,如果我和玲是在今天这种大环境下相遇,玲还会选择我吗?

“我早就看开了。”张怡菁举杯喝了一大口啤酒,转颜笑道:“对了,我听说柳老师还有一个女儿,一定很可爱吧?”

“可爱?”我苦笑着摇了摇头道:“我这个女儿啊,调皮得很,老是让我这个做爸爸的头疼。

哦,对了,女儿还在家等着我回去吃饭呢,我该走了。”我举杯一饮而尽,站起身向她告辞。

她跟着我一起走出酒吧,笑着对我道:“柳老师,欢迎您有空再来啊。”

“好的,我一定会再来的。”我随口答应着,正准备转身离去,却突然发现张怡菁的表情变得很奇怪。我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只见大约二十米开外正有四五个年青人向这边走来,我的眉头也皱了起来,因为这几个人一看就像是游手好闲、惹是生非的混混,看张怡菁的表情,好像认识他们似的,我低声问道:“张小姐,你认识他们?”

张怡菁微微摇了摇头,低声道:“我只认得其中一个,前两天在我这酒吧里闹事,被我给轰出去了,今天恐怕是来找麻烦的。”说话之间,那伙混混已经走近了,我已能够清楚的看到他们的模样了,当先的是一个脸上有道疤痕的家伙,看上去样子有些凶恶。

“柳老师,您站在这别动,我自己能处理。”张怡菁低声跟我说了一句,然后就迎上前几步站定,面无惧色的看着那五个混混走到自己身前后,才不慌不忙的道:“你们想干什么?如果是想喝酒的话,对不起,我这酒吧不欢迎你们这些人。”

“噢,够辣的啊,兄弟们,你们说是不是啊?”领头的刀疤脸怪腔怪调的说道,然后和他身后的四个小混混一起怪笑起来,显得十分的猖狂。

我在心中不由暗自感慨,一个好好的社会,怎么会变成如今这副德性?公民道德沦丧,街上匪霸横行,百姓是穷困潦倒,官员是脑满肠肥;把好好的一个国家搞成这副德性,GCD居然还好意思整天把「××代表」挂在口中,我对他们的恬不知耻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有如黄河之水泛滥而一发不可收拾。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张怡菁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几个混混,好像并没有把他们看在眼里,这倒让我多了几分好奇,想看看她到底怎么度过眼前的危机。

“我们想怎么样?哈哈哈……”几个混混狂笑一阵,刀疤脸面带淫笑的看着张怡菁,嘴里不干不净的道:“前两天我的兄弟到你这酒吧喝酒,你居然不识抬举的把他给轰了出来,实在也太不给面子了吧,这要是说出去我这个做大哥的还怎么在道上混啊?我看这样吧,我这个人也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人,只要你陪我玩玩,我就不再追究这件事情,小姐你说怎么样啊?”说着他的手就有些不干不净的向张怡菁的脸上摸去。

“你怎么不去找你妈玩啊?”张怡菁的嘴也真够毒的,手底下的动作也不含糊,身子微微一侧就躲过了刀疤脸的猪手,然后顺势转身一个过肩摔将刀疤脸给掼在了地上。还真是没看出来,这个看起来很柔弱的女孩子身手还不简单啊。

“哎哟……你这臭丫头……”

“大哥……你没事吧……”

“大哥……你怎么样……”

四个混混手忙脚乱的将龇牙咧嘴的刀疤脸从地上扶了起来,刀疤脸揉着手腕骂骂咧咧,突然一巴掌向一个混混打去:“你们都是死人啊,还不快去给我好好教训一下那个臭丫头?”

“臭丫头,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兄弟们,上。”其中一个混混招呼其余三个混混,一起向张怡菁围了上来。虽然从刚才她的身手我已经知道她是练过空手道的,但是到底她的实力到什么程度我还吃不准,而且双拳难敌四手,她一个女孩子要对付四个混混,一不小心就会吃亏,我可不能再坐视不理了。

“我真替你们脸红,几个男人欺负一个姑娘,真是丢我们男人的脸。”我从角落里走了出来,那几个混混刚才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张怡菁的身上,到现在才注意到我。

刀疤脸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有些不屑的道:“噢,你又算哪棵葱啊,就凭你也想英雄救美,大叔,我劝你还是省省吧,万一你不小心扭了腰,我可担当不起啊,哈哈。”

“唉,现在的年青人真是越来越不懂得尊老敬幼了……”我摇着头叹息道:“也罢,既然你父母没有教你该怎么做人,那我今天就教教你——”「你」字出口,我的身子已腾的一下朝刀疤脸扑去,虽然已经很久没有与人动过手了,但是这么多年我可一直没有间断过练习,收拾眼前这半吊子老大还是绰绰有余。几乎在我动手的同时,张怡菁也娇叱一声,跟几个混混动上了手。

“哎哟——”随着刀疤脸的一声惨叫,他被我一脚踢中面门,倒在了地上。

“大哥,你怎么样?”两个混混闻声跑了过来,扶起了灰头土脸的刀疤脸。

「噗」的一声,刀疤脸吐出了两颗带血的牙齿,一手推开了扶着他的两个混混,口齿漏风的骂道:“你蒙都系喜银啊?(你们都是死人啊?)给我打啊…”

“是,大哥您别生气,看我们给你报仇。”两个混混朝我围了上来。

我朝他们勾了勾手指:“乖儿子,来啊。”

“操你妈的,敢打我大哥,我看你是活腻了。”两个混混恶狠狠的从怀里掏出了明晃晃的匕首,朝我扑了过来。

我闪身躲过其中一人的攻击,毫无惧色的面对另一个刺过来的匕首,使出了「空手夺白刃」 的功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力一扭,他就杀猪般的大叫了起来:“哎哟……”手中的匕首也「咣噹」一声,掉在了地上,我喝声道:“去吧……”一脚将他踹到了一边,几乎与此同时,对付张怡菁的那两个混混也被她摔得荤七八素,灰头土脸的倒在地上。

“来啊,怎么不来了?”我面带微笑的朝那个还能站着的混混道:“你手中不是有刀子啊,你倒是来刺我啊。”

“你……你……别过来……”那个混混吓得腿都打哆嗦了,真是让我大失所望。

我懒得理他,而是望向那个刀疤脸,恶狠狠的说道:“赶快从我面前消失,滚!”

“我们认栽,我们走……”刀疤脸恶狠狠的看了一眼我和张怡菁,带着四个混混灰溜溜的走了,四周围观的发出了一阵哄笑声。

我在心中暗自摇了摇头,这四周围观的也有快二十人吧,居然就没有一个人能够站出来说句话,现在的人都是「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变得极端的自私自利,胆小怕事到了极点。我实在无法理解,一个匪徒用一把匕首就可以让一车的乘客乖乖的交出身上的财物这样的故事,每次我从报纸或是电视上看到这样的报道时,我都会为自己的民族感到悲哀。

如果几十个人在面对一个手持匕首的匪徒时都这么软弱,那么如果中国有朝一日面对外族的侵略时,你还能指望他们能够奋起反抗吗?我甚至能够预言,如果中国再像现在这样继续「发展」

下去,几十年后「南京大屠杀」的一幕还会在中国重演,这绝不是危言耸听。一个只知道忍让、退缩的软弱民族,迟早都会是外族欺压的对象。

更具讽刺意味的是,在刀疤脸他们一伙人离开了之后不久,几个派出所的民警「及时」的赶到了现场,狐假虎威的要带我们回派出所问话。好在有不少围观的群众这时候站出来为我们说话,这几个民警才悻悻作罢,临走还警告我们「不要寻衅滋事,否则有我们好看的」,K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