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雨露三朝,洛素允已经疲惫不兴的软倒在秀塌之上,任由杨宗志再怎么动作,她也无法兴出半点反应,娇躯上香汗淋漓,洁白的脖颈脸颊上都泛出美潮过度后的赤红色,看着耀眼迷离,真是让人暗暗心动。
杨宗志从她酥软的身躯上翻滚下来,挥抹着额间的汗水,竟然觉得毫无疲惫之态,照理说今日一天赶路,从鸿冶城快骑而来,每个人都会被风尘迷花了眼,回来的那时候他倒是真的累了,没想到和洛素允百般绞缠过后,反而精神奕奕,连睡意都消散了开去。
他的心下不禁又是好笑,又是奇怪,暗想作这事真的有如此妙用?转念又即否定,这种感觉……他过去从未有过,无论是筠儿淼儿,静儿瑶烟,还是酥躯同样的若儿和姨娘,和她们缠绵的越久,似乎也会越累,当初还在岱州城时,他也曾和姨娘彻夜抵死缠绵,第二天两人能睡到中午方才醒来,起床后浑身上下酥软的几乎走不动路。
作的次数多了,脑袋也会变得昏沉沉的,决不像现在这样,身子里好像蕴藏了数不尽的力道,若不冲出去大大发泄一般,便要把自己给憋死了。
洛素允好像柔软的花蛇一般,睡得酣畅淋漓,美眸死死的紧闭着,腮边羞红未去,小身子下倒还不时的轻轻向上抽搐几下,杨宗志在她那稍稍拱起的玉臀上拍了几记,洛素允娇昵的嗯嗯两声,转了个背,便即再度熟睡。
杨宗志不禁失笑起来,暗想科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贪得无厌了?洛仙子三度喷潮,也不能让自己心满意足?
转念赤着身子站起来,走到床边地上,捡起自己随手丢在床下的散乱衣襟,随意的披在肩上,就这么也不觉得寒冷,腰带在腹下打了个松散的活结,心里面就像藏着火,玉杵在中衣下高高的顶出来。
左右想了想,犹豫的走到门前打门,一阵冷风灌入,脑子愈加的清醒明澈,忽然心想:“对了,这种感觉,也不是没有过……”
数月前,在江南杏林县的景村外,占有过秀儿娇躯的那一次,似乎也有过同样的总不满足的感觉。
数月仓促而过,这感觉都快要遗忘了,这时候回想起来,不禁暗自有些恍然,如此看来:“或许自己体内真的有什么龙欲功吧?”
这门功法与凤舞池的内力相辅相成,一脉相承,要不是这样,也不会在垂危之际把秀儿从阎罗殿拉扯回来,秀儿是素允的同门师姐妹,修行的都是梵妙霓的剑心修道,因此才会有这种异曲同工之妙。
杨宗志微微苦笑一声,想不到这种奇异的事情也会被自己碰到,两个同样颠倒众生的窈窕仙子,美艳如花而又性格迥异的同门师姐妹,一起落在自己的手心里,他不禁是要概叹自己艳福不轻,还是要头疼日后怎么让她们相见相处。
迷茫茫的走到门外,内堂中漆黑一片,过了这么久,大家都早已入房睡下了,四处幽幽静静的,伸手也看不见五指,杨宗志披着中衣走到堂中坐下,眼睛左右看看,心想着到底今夜还能去找谁呢,腹下憋着一股火,是全然睡不下的,可这时候去敲人家的门,又不知会不会碰钉子回来。
脑中左思右想,唯有娇美柔顺的筠儿,从未拂逆过自己的心意,也只有她,会毫不计较的接待下来,他站起身来,蹑手蹑脚的摸着黑向东厢走去,走到侧门前,晃眼扫过去,再向前走几步,忽然……又快速的退了回来。
眼睛扫到侧门内,隐约方才看见了一道亮色,现下应当是没有任何人的,到了这个时辰,哪有人还会熬夜不睡,他眯着眼睛汇聚光芒,凑到门外扫了几眼,见到黑暗中,有一个若有若无的白影子,笔直的矗立在客房中,耳中能听见细细的念诵声,只是念得什么却又听不真切。
杨宗志心头微微一惊,拢身站立起来,目光紧紧的盯着那个背影,暗想:“这是……这是什么人?”
他早已叫人把这裙楼整个都包下了,能够上楼的,只有身边的这十几个丫头,忽日列的妻子乌卓玛怀了身孕,前段时间也曾借住在这里几日,后来蛮子兵退后,忽日列便把她接到外面好好照料,那么这人……又是谁呢?
纸窗外有月光扫下,月光在窗前淡淡的浮了一线,并未照到深处来,那人影子一动不动的站立着,似乎垂着脑袋,隐约还能嗅到一股香甜的气味,杨宗志抿着嘴站在她的身后,有心想要开口发问,却又不愿惊到了别人。
就这么站立了许久,寒意从衣衫下涌起,冻得他扑簌簌的暗自打了个抖,身前的人影忽的一动,若有所悟的转回头来,月色下,杨宗志看清楚了一个暗色的背影,那人却能趁着月色看见杨宗志的全貌,见到他衣衫凌乱的横在门前,那人下意识捂住小嘴,呀的一声低唤了出来。
杨宗志眉头一动,小声道:“丁……丁姑娘?”
那人慌乱的垂下了小脑袋,下巴紧紧的顶在胸前,小声小气的娇昵嗯了一声,杨宗志笑道:“怎么还不睡?是睡不着么?”
丁娆娆慌得手忙脚乱,忙不迭的向外站了几步,讷讷的道:“我……我……我……”
杨宗志道:“啊……我也是睡不着,可不是故意跑过来看你。”
转念又奇怪的扫了扫这小房,这里平日用来堆放一些杂物,从未有人住过,难道丁娆娆今夜被安置在这里?
丁娆娆匆忙的抬起头浮了他一眼,见到寒风微奏,拂开他宽松的中衣,露出白花花的胸膛和遒劲的,以及腹下那团火起,丁娆娆看得一呆,几乎无法收回目光,接着便好像受伤的小鹿一般跳开身子,结结巴巴的软语道:“天气冷了,杨公子该多穿一些,啊……我,我还是回去睡了,杨公子再见。”
说罢飞快的穿过门廊,跑进了西厢的内院中,留下一串馥蜜的发丝暗香。
杨宗志眯着眼看着她仓皇逃去,丁娆娆穿着缎蓝色的碎花格子浅裙,裙色浅淡,离去时在浓墨暗夜中划出一抹靓丽的清影,仿佛这丫头那左摇右摆的身段,都能从夜色中印出来,柳腰丰臀,看着颇为扎眼。
回头看了看凌乱的小房,一时想不出她半夜到这里来作甚么,方才见到她背影时,隐约是在求神祷告,这也毫不稀奇,杨宗志过去便认识丁娆娆,他眼中的丁娆娆,实在是个菩萨心肠的善良姑娘,一心求善向佛,她少年时在江边遇到洪崁离率众截杀,造成多年心中阴影盘桓不去,所以才会养成这种性格。
杨宗志摇头叹了口气,心中的欲念顿时淡化不少,转头也向外走去,走到门廊边,忽然心中一动,又转回头向内扫去,目光紧紧的盯着桌子上高高立着的一个柜子,在那个柜子中,装着从南海带来的神玉,而丁娆娆先前站立的位置,正好面对柜子,脑门向着那边垂首着。……
翌日起了个大早,杨宗志抱着娇软的筠儿赖在床上说话,问起秦玉婉最近的状况,房门便被人敲得乒乓直响,再不起床的话,房门都要被人踹开了,筠儿娇笑着收拾打整一番,走过去将房门打开,史艾可一跃而入,跑到床前将冰凉的小手儿捂进被子中,咯咯甜笑道:“懒家伙,还不起来?”
这丫头今日学着李十二娘,用一根翠色发巾,将留长的秀发盘住,发尾垂下来落在杨宗志的鼻端,处子的甜香熏得他几乎醉掉,杨宗志伸手便把她拉进了被子里,用手在她的小身子上到处乱摸。
史艾可痒得咯咯打颤,羞不可抑的和他闹作一团,被杨宗志坏坏的摸到了胸前,杨宗志的手掌阖住,用手比划比划,嗯的一声点头叹道:“可儿……长大了呀!”
手心里尽是软腻腻的嫩肉,堆了满满的一掌,再也不是过去那突兀的小馒头,史艾可还记得杨宗志对她说:“等到可儿的这里,长得哥哥再也拿捏不下的时候,哥哥便来取了你的小身子!”
史艾可俏脸一红,得了杨宗志称赞,不禁又是欢喜,又是羞晕,忙不迭的拉着他,板着小脸道:“快起来!大家都等着你啦。”
说话时自己扑哧一笑,捂住小脸飞快的冲了出去。
杨宗志慢条斯理的穿好衣衫,略略收拾一番长发,走到内堂中一看,佳人围了满满的一桌,桌子上摆着各色小菜和面食,琳琅满脆。俗话说秀色可餐,这桌子上坐着的姑娘们,任由哪一个,都是足以惊艳天下的玉人,而他杨宗志却是软玉温香抱满怀,还能有什么不知足的呢,天下兴亡,社稷安康,全都由别人去操劳了吧,杨宗志只要接回秀凤和赛凤,便再也没有更多的奢望了。
坐在桌上吃过了早饭,见到素允兀自还没出房,知道她昨夜累得够呛,或许又有些羞于见人,筠儿等人便把早饭送了进去,杨宗志收拾好碗筷,从柜子里取出神玉,便要史艾可带路,去新修的冶炼场看看。
出门时,还未走下楼梯,索紫儿便飞快的追过来,拉住他道:“哥哥,你等等……”
香喷喷的小脑袋凑到他的耳角,酥软的小舌尖探出来,在他的耳后舔了几下,腻声娇笑道:“晚上早点回来呀,紫儿……紫儿给你准备了好东西。”
“什么好东西?吃的吗?”
杨宗志呵呵一笑,索紫儿喜欢和印荷泡在一起,学着作些各种南朝和吐蕃的小菜,这种习惯由来已久,这段日子,这异族的小公主长得越发亭亭玉立,她的身上有着吐蕃和波斯两种混合血统,造成她不但眼珠子是天蓝色的,而且体架不小,渐渐从过去的柔细,变得颇为娇俏。
这丫头那挺翘无双的美臀儿更是艳丽的向后高撅着,杨宗志随手在那上面抽打一记,惊起一簇波澜,方点头笑道:“嗯,顺利的话,我便早些回来!”
和史艾可,柯若红,倩儿等人下楼,会合赶来的朱晃和忽日列,一行人向北走去,城北的空地上,被人在这里架起了木棚,火炉锅灶堆了一处又一处,里面站着的,都是赤膊汉子,周身肌肉遒结。
见到杨宗志率众赶来,汉子们个个露出崇敬之色,纷纷跪下道:“杨大人。”
杨宗志笑着拉起几人,看到郑老广也混在人群里,想起这位义军统领过去正是打铁的行家,便走到他面前道:“让大家久等了。”
郑老广道:“不妨事,咱们正好趁这段日子熔好了炉子,听说杨兄弟你去南岭找来一块坚固不摧的神玉,不知道带来了没有。”
杨宗志点点头,让朱晃把神玉放开,摊在一张破旧的桌面上,大家围在一起,定眼向下看去,一个个目中露出异色,郑老广犹豫的捻起指尖,在神玉山砰砰砰的轻敲三下,三声脆音传来,入耳回荡。
郑老广蹙眉道:“这……就是神玉,真的能无坚不摧?”
杨宗志摇头道:“这我也不清楚,只是听史老帮主这么说而已,具体它有多硬,便一无所知了。”
郑老广身边有个壮汉拿着铁钉,右手举起铁锤,用力的在神玉山砸了一记,众人看得心头一凛,耳听着脆响声过,粗粗的铁钉却是弯弯曲曲的扭成了麻花,而反观神玉,依旧紫气盎然,分毫无损。
众人看得心头大喜,郑老广手抚神玉,大笑道:“果然是好玉,果然是好玉。”
当下命人开锅生火,将火炉烧得通红,再依照打铁的架势,将神玉端放上去烘烤,哪知无论火势烧得有多大,只要神玉一放上去,大火立刻便暗淡了下来,飘飘忽忽的只剩下一点火星子,袅袅而灭。
初时还以为柴火风箱不够,换了好几个炉子,却是一一如此,大家看着眼前灼灼怪事,不禁都目瞪口呆,左思右想也闹不清其中的诀窍。
耽误了一上午,分头在这里用过了午饭,大家聚拢商议了一道,也想不出任何解决的办法,打铁讲究鼓风火旺,用异常的高温将硬物炼化掉,然后再溶淬成兵器的形状,这是千古颠沛不变的作法,这神玉看着并不起眼,却是遇火则灭,如之奈何。
饭正吃到一半,范蕲派了许冲来访,许冲见到杨宗志,哈哈大笑一番,亲热的拉起他坐下道:“杨大人总算回来啦,范大人多次相问,似乎总是担心你跑掉不成,我跟范大人说,敢以人头担保,杨大人必会说到做到,带领我们去蛮子国出使,总算杨大人没有叫我许冲掉了脑袋。”
杨宗志听的哈哈一笑,点头道:“范大人是怕我不敢出使突厥,找了个由头自己溜走了,他便不好去跟皇上交代。”
许冲诶的一声摇头道:“我却不信,杨大人铮铮铁骨,许某是最最佩服的,蛮子兵强马壮的时候,杨大人都没有走,蛮子败了,杨大人怎么会反而溜了,范大人他是多虑啦,也好,许某这就去回禀范大人,不日,咱们就收拾好出发往北。”
杨宗志点头应承下来,送别了许冲,便又回到铁炉前怔怔发呆,忽日列叹息着道:“好奇怪的神玉呀,就算火烧不化它,它又怎么作到灭掉火势的?”
杨宗志道:“这块神玉本就呆在海中孤岛上,我去的时候听说,神玉山是一块地热之山,地下不断有火势冲天,便有这块神玉将火势压制住……”
他说到这里,忽然面色一呆,恍惚着又道:“那……那我带走紫玉,神玉山又会变得如何?”
神玉被他抽走,当时地下曾经冒出一股冲天的火星子,可见地热有多么的厉害,就不知道……神玉山会不会因此而遭了劫难。
此时无暇细想原宥,回忆起神玉在山中时,一直浸泡在池水当中,杨宗志心头一动,又对郑老广等人吩咐道:“快去取凉水来。”
铁匠们端来几泼凉水,依言将神玉浸泡在内,见到水光浮动,神玉静静的躺在里面,波纹起来时,恍惚变得柔软荡漾,郑老广再用指尖在神玉山用力的摁了摁,然后摇头道:“还是不行的,火势炼不了,水也融不化,这可怎么办?”
一行人颓然坐在地面上,捏着下巴苦想,有人说不如浸泡三天三夜试试,看看可否叫神玉软化,还有人说,就算真的软化了,这神玉受不住水,日后作成兵器,对手用水一泼,就变成软绵绵的废物,顶什么用。
杨宗志坐在他们中间,回想起在神玉山上所见所得,暗自觉得有哪里似乎还没作到,可又一时摸不清头绪,倩儿走到他的背后蹲下,给他捏了捏肩头,柔声道:“志哥哥,会不会是可儿的爷爷会错意哩?他老人家也只是道听途说,从未真真见过神玉一眼,也许这神玉,根本不是什么坚不可摧的器物。”
史艾可红着小脸,耸着鼻尖娇声道:“嗯,我爷爷他整天吃了就睡,睡了又吃,他……他说的话,有时候也当不得真呢。”
倩儿温婉娇笑道:“我可不是怪你爷爷,他也是一片好心呀,有这神玉,总比什么都没有的强吧,志哥哥说,冥王教主的金刀乃天下第一硬器,没有与之相配的兵刃的话,他也打不过人家呀,不如……我们再想想其他办法。”
正说到这里,杨宗志忽然跳起身来,拍着脑袋道:“是了,用铁盒盛水,把神玉浸泡在里面,然后再在下面生活烘烤试试。”
见到神玉山沸泉时,泉水涓涓,泉眼下便是地热的火口,情形与先下不尽相同。
当下一行人又依照他的吩咐,在空地上架起了火炉,铁盒内盛着神玉火烤,过了一会,凉水变成了滚滚热汤,郑老广用一根铁棍探进去,在神玉上猛力的戳了几下,大家通过滚滚水面,见到神玉似乎是软了一下,犹自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睁大双目看下去,一阵烟气升腾,神玉在沸水中泛起了紫红色,渐渐伸缩变形,由四四方方的形状,变得越来越长。
大家一起欢呼起来,赶紧接好了模子,趁着水热将神玉和沸水一股脑的倒进模子中,用草栗吸干了渗出的水滴,而听着铁器模子中嗤嗤作响,便连模子外侧也变得通红滚热。
大家谁也不敢靠近,撑着脑袋等了好几个时辰,烟气从模子的钝口升出来,淡淡的变薄,又渐而转浓,如此四五个循环,天色渐渐变黑的时候,模子才缓缓黝黑了下来。
朱晃大着胆子凑过去,用手在模子外边摸了一摸,入手处一片冰凉,恍惚比起周遭还要凉上几分,接着用力的掰开模子,从里面取出一根通体紫气盎然的长枪,用手盘着在面前挥舞片刻,大家只觉得一阵寒气扫过,枪头上光滑晶莹剔透,继而再用长枪插进厚厚的石墩子内,就如同切开豆腐一般的轻而易举,手指握着枪柄左右一摆,沉甸甸的石墩就好像豆花般散开了,碎石粒扑洒一地。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回过神时,便又一起高声欢呼起来,笑声雷动,人人都被这紫色神枪耀花了双眼。……
嗯,看到有很多人在追问凤舞池那群小姑娘的下落,看过龟哥的书的朋友大多知道,只要我书里面全力描绘过的人物,最后都会有结局的,无论结局好坏,都会交代,她们当然不会是就露这么一面,后面还会有剧情作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