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宗志说过话后,再也不愿意多解说,而是转头自顾自的上楼去了,留下一众人等目瞪口呆的盯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楼道的侧面,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着小眼,一时都是震动莫名。
这杨兄弟从来都不缺男儿豪迈,用兵运筹井井有条,为人也极有主见,为什么在这件事上,他就是拧不过弯来呢,大家想不通,皇上明明要害他,他却仍旧欣然领命,哪怕人家的用心昭然若揭,明晃晃的刀尖都露出来了,他难道看不见不成?
以杨宗志的聪明才干,众人拍马都是追不上的,所以大家才会衷心拥戴于他,史敬经历丰富,可他杨宗志差了不成,史敬能想不出来,杨宗志也必然能想的出来,甚至比他想的更深,更远,大家深信杨宗志必然能看得清眼下的局势,却依然要慷慨赶赴北方,必定有他不愿意说的苦衷。
“哎……说来说去,他还是太过忠孝啦,杨居正把他带在身边,多年不讳的教导,这些观念……就好像字刻一般隽永在他的心底,是挥抹不去的。”
大家心里有些惆怅,却更是有些自豪,当今天下英雄,谁能做得到如他那般,恪守着内心的准则,从不越雷池半步,杨宗志走后,大家小声议论几句,苏瑶烟便飞快的咚咚咚跟了上去,来到楼门口一看,杨宗志的身影一晃,进了一间客房。
苏瑶烟束住小手儿,碎步跟伟上前,晃眼看进去,见到杨宗志翻箱倒柜的找来一个布包,打散了,正将一些衣服杂具往里面装,北方比起这里更冷,他尽挑一些厚厚的皮衣狐裘,贴身的单衣便带的少了。
苏瑶烟的美眸中一片神色复杂,知道杨宗志这么做,便是下定决心了,他若还愿意拿出来讲一讲的话,说不定还有转圜的余地,他一声不吭的,连泼辣的自己都不敢进去插话。
“哎……”
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摇曳着丰硕的豪臀儿,走到杨宗志身边,将他忙碌的双手轻轻一拉,杨宗志的动作稍稍停住,回过头看着苏瑶烟,苏瑶烟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却是亲手帮他整理起来。
弯下小腰,玉胸向前夸张的顶住,将他随意打好的包裹重新打散开,又重新将衣物按照次序归拢,折叠的整整齐齐,杨宗志咧嘴一笑,暗想这烟儿果然是个贴心无比的丫头,她嘴上从不饶人,可心思细腻,做起事来也不拖泥带水,颇有男儿气概,极对自己的胃口。
杨宗志的衣物整好之后,苏瑶烟并不阖住布包,而是又走到另一侧的厢房边,在柜子中搜出另一个花式的小包袱,随手在杨宗志面前打开了,取出了几件妙曼的女儿家衣裙,和杨宗志的放在一起,花花绿绿的看着极为惹眼。
杨宗志愣住道:“你……”
“你什么?”
苏瑶烟扬起妩媚素丽的小脸来,没好气的嗔了他一眼,腻声道:“你要去穷山恶水,就不许人家跟着去?你才陪了人家不到一天,忍心就这么独自走了?”
如此一来,杨宗志顿时说不出话来了,一直到了夜里,他坐在房中也没有出门,月光像流水一般淌过四周,他的心境说不出的空灵一片,脑中时不时的想起几位正在远方的佳人,或许正用翘首以盼,清泪涟涟的眼神想着自己,盼望自己能早些赶过去,回到点苍山之前,这些事的确该有个了结才对。
房中没有点燃灯烛,就这么孤零零的坐着却是感觉极好,纸窗正对圆月,窗外的风景却是很好,四处幽幽静静的听不到半点回响,俗世烦恼便能暂且抛到脑后去。
门口传来咿的一声轻响,一个洁白的身影静悄悄的转了进来,走到杨宗志身后,立子呆呆的看着他的背影,印入一片皎洁的月光下,背影投在地面上,被放大了好几倍,暗室中顿时浮香淡淡,苏媚的香味中人欲醉。
“幼梅儿……”
杨宗志没有转过身,只从这香味上便能分辨出来人,只有幼梅儿的小身子上,才有这般闻起来清淡,实际上又极为麝蜜的味道,这香味对男子来说总是闻不够的,他便曾经凑到这里,嗅过好多次。
费幼梅乖乖的嘤了一声,一步一步的走到他的背肩后站下,忽然一伸手,将他的整个脑袋都抱进了怀中,鼓蓬蓬的将他紧紧的顶在里面,小手中透力而出,仿佛要将他抱化了。
这般抱了一会,杨宗志有些透不过气来,抬起头来换了口气,嘿嘿笑道:“好幼梅儿,你可要了大哥的命了。”
“大哥呀!”
费幼梅顿足娇嗔了一句,媚声媚气的道:“你还有心思说笑话,你不知道,大家有多担心的呢,听说你要只身去突厥,让我们先回滇南去,谁都不愿意走,可是又不敢来劝说你……”
“所以……便叫你来游说我,嗯,她们知道,我最听幼梅儿的话,发过誓不会欺骗你,只要是幼梅儿说的,我都会点头答应,是不是?”
杨宗志笑嘻嘻的接了一句。
“才不是呢……”
不知为何,费幼梅的脸蛋上红了一片,她长年生活在雪山上,白得如同冰玉,此刻窗外的月光也是素白的,与她的脸色和在一起倒是相得益彰,这般白里透红,看得却是极为香艳。
若论长相的话,这丫头的美艳劲真是没几个人能比得上,一旦她要变得媚眼如丝起来,小嘴中发出细细的喘吟,的确立时便能融化掉天下所有男子的雄心壮志。
费幼梅低头瞥了杨宗志一眼,一咬唇瓣,小身子扭了扭,轻啐道:“人家跟你说话呢,坏大哥,你总是不做好事。”
原来杨宗志的一只大手,不知何时探到了她的身下,将费幼梅抱着跨坐在自己的双腿上,双腿分开,圆滚滚的臀肉便能尽入手心。
捏在手中弹软,极尽挑弄之能事,费幼梅拼命的咬紧绯唇,不去想自己被大哥抚弄的臀肉变成了何等靡的形状,气若游丝的轻唤道:“大哥,你……你先等等……”
匀了一口气,伸手抱住杨宗志的脖子,双腿用力的夹住他的大手,这才能屏息下来,娇声啐道:“姐妹和婷姨她们不是让我来劝你,她们……只是担心你,看你饭也不出来吃,便让我进来问一声罢了,大哥啊,其实我们赶走了蛮子,便对得起天下所有百姓啦,你是大将军出身,保家卫国是你的本分,可是出塞和谈,似乎……似乎也不一定要你亲自去的。”
杨宗志静静的嗯了一声,沉吟片刻,忽然说道:“幼梅儿,你还记得我给你说过的秀凤赛凤两姐妹吧。”
“当然记得……”
费幼梅娇滴滴的应了一句,脆生生的媚眼罩定住他,“秀凤姐姐留给你的纸讯,还是我陪大哥你一道取来的呢。”
“是啊。”
杨宗志喟然叹息几口,伸手抚摸费幼梅黑黑直直的瀑布长发,再道:“纸讯里面说,赛凤为了我大病几场,直到最后才算是好了,她一直在凤凰城装疯卖傻,等着我去见她,现在又被冥王教主给接走了,住到了高高的呼伦山上,前几天要回转滇南时,我常常在想,这次回去,再来北方不知要过上几年光景,总要等到中原天下宁定下来,赛凤和秀儿……便成了压在我心底下的一根刺。”
“哦,原来是这样……”
费幼梅痴痴的扬起美艳的小脸蛋,依偎进他的脖子下,看着他的额下冒出了短短的胡茬,伸手在上面抚摸片刻,娇声问道:“那你是要去见她们吗,把她们也接到滇南来好不好,大哥啊,幼梅儿过去和你说过,要陪你一道去凤凰城,这次你也带上幼梅儿。”
杨宗志摇头道:“过去我是没有机会的,固摄因我而死,我便是北方四国的死敌,就算我隐姓埋名,也不一定能溜得进凤凰城,现下不同了,皇上发了圣旨,我便是名正言顺的使臣,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只有利用这一次机会,我才能无所顾忌的到凤凰城去,救回她们两姐妹后,我这一辈子……便,便再也没有遗憾了。”
费幼梅乖乖的嗯了一声,靠倒在他胸前,心情随着他起伏不定,她本是被大家派进来劝说大哥的,到了最后,却是不由自主的全都依了他,暗想:“大哥他是天下英雄,答应了赛凤姐姐的事情,便一定要做到。”
转念又想:“大哥只是我的夫婿,他是大英雄也好,大豪杰也罢,自己只是牵挂着他的安危,不愿意他冒一点点的凶险,他重承诺,轻生死,自己便什么都陪着他就是了,哪怕只是刹那间的光辉,自己这一辈子也会过得知足了。”
如此一想,费幼梅的小心思里顿时激荡起来,她幽幽的呼吸一促,抬起头来正对着杨宗志,媚声妖冶的道:“大哥,我娘……说让我们成婚之后,再做那夫妻之间才有的事,可是……可是幼梅儿忍不住啦,在这趟上路之前,幼梅儿把自己都交给你好不好?”
“什么……”
杨宗志听的微微一呆,抬眼看去,见到费幼梅说这话时,小脸红彤彤的,就连素白的脖颈上都渗出朱红的血色,圆圆的大眼睛却是坚定的看着自己,眼神中的光彩隐现,亮晶晶的不亚于星辰皓月。
两个人就这么近近的对视着,相互间情丝流淌,费幼梅忽然娇吟一声,将自己整个都投到他的怀抱内,在他耳边怯怯呼唤:“大哥啊,你……你要怜惜幼梅儿,幼梅儿有点害怕……”
杨宗志只觉得脑子里一片混沌,迷迷茫茫的似乎回到了江南,在那里……留有秀儿和幼梅儿的足迹,此刻秀儿远在天边,可是娇美的费幼梅却是陪伴着自己,娇声软语的让人无法自制。
他忽然下定了决心,嘿的一声低笑,将费幼梅抱离自己的怀中,当着她的面,将她素洁的白裙子缓缓褪下来,房中熏了暖炉,坐在这里感觉不到一丝凉气,费幼梅却是扑簌簌的打了个抖,想要双臂合抱住胸前,看到大哥笑嘻嘻的模样,顿时又心软了,而是用力的将鼓囊囊的玉胸朝他高高的顶出去,隔着淡白色的亵衣,两颗玉葡萄分明可见。
费幼梅的身材长得极好,细致匀称,却又该凸的凸,该翘的翘,杨宗志虽未和她真个的销魂过,但是对这小身子却是并不陌生的,他熟练的咬住一颗玉葡萄,稍稍用牙齿含住,费幼梅浑身打了个哆嗦,痴痴的抱着他的脑袋道:“大哥啊,你要……你要答应人家,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要想着幼梅儿在等你。”
杨宗志囫囵的嗯了一声,抬头和她热吻在一起,挑出她滑腻的丁香笑道:“傻丫头,你是怕大哥出事是吧,你没听说过吗,坏蛋活千年,有你这么美貌的娇妻,我哪舍得出事呢。”
“啐……不许你说这两个字,不吉利的哩。”
费幼梅用自己的小嘴堵住了杨宗志的大嘴,忘情的含着他的舌尖缠吻,小嘴中馥香的丝液顺着嘴角汤落下来,滴到胸口的亵衣上,方才还不觉得冷,这会子……却是觉得浑身颤抖厉害。
胸口上被杨宗志濡湿的一团透出凉意,可下面的媚处却是火热生香,杨宗志的双手沿着根向上摩挲,来到窄窄薄薄的亵裤旁,心头不禁嗟叹:“这丫头到底怎么长的呀。”
别看费幼梅外表看起来冷冷淡淡的,实则骨子里充满了媚骨,只是稍稍挑弄她一会,她那亵裤上便被潮汁濡湿打透了,湿淋淋的向下缓缓滴去,杨宗志顺手掬了几滴,放在眼前摊开双手一看,银白色的丝线在手指间流淌,滑腻而又暧昧,费幼梅羞得脸红耳赤,哎哟一声不敢抬起头来,杨宗志哈哈笑道:“好厉害的幼梅儿。”
口中如是说,心中却是火气大盛,这丫头长的如此美艳,身上却是这么有乐趣,杨宗志一时倒是记不起自己亲口答应过董秋云,等到大婚之后再来采撷她的处子之躯,这会子脑中轰轰乱响,全都是费幼梅那娇滴滴的女儿家媚态。
用手挑起她渲染欲滴的盈盈小脸,让她正对自己,然后当着她的面,探手下去,稍稍褪开她的薄薄亵裤,亵裤用蚕丝作成,沁水后变得透明无比,费幼梅眼睁睁的看着里面透出黝黑的腻色来,大哥的手指上滑滑的,沾满了自己忍不住翻涌而出的粘液,她的心中荡然一痴,便觉得自己流的更加厉害。
“大哥他说的没错,自己遇见他,就会变得这么厉害。”
这股子热潮压根抵抗不了的,心里面充满了对大哥的痴痴爱恋,只要大哥稍稍一动,自己便全线失守了,娘亲还期许着自己能守住身子,她可想不到,自己……自己是这么没用的吧。
感觉到杨宗志的大手钻过亵裤,来到丝柔折叠处滑动了几下,费幼梅娇吟一声,腻声唤道:“大哥……大哥啊……”
杨宗志听出她娇语中的期待和不耐,抬起手来,解开自己的衣袋,掳出自己那让幼梅儿心惊肉跳的家伙,然后抬起幼梅儿肥美的翘臀儿,在两人目光注视下,一寸一寸的,缓缓刺了进去。……
第二天一早,杨宗志下楼去送别众人,来到楼下面一看,大家都坐在门口等他。包袱都打好了堆在一边,他下楼来叫了一壶热茶,抬手举杯道:“以茶代酒,祝你们这一路平安。”
朱晃等人一口饮下道:“杨兄弟,我们商量好了,大家都不回滇南,而是跟着你去突厥国。”
杨宗志听的大吃一惊,踌躇道:“你们……”
忽日列哈哈笑道:“还要瞒着我们,你想把我们支开,然后自己去凤凰城救美人儿,要不是乌卓玛和十二娘趴在你的门外偷听,我们几乎都要被你骗过啦。”
杨宗志听的脸色一红,暗想:“这十二娘,真真该打她那翘臀一顿才对。”
转念又想:“坏了,上了幼梅儿的当啦,她昨夜进来,分明是……分明是来套自己的话的,自己一个不察,便什么都跟她说了。”
杨宗志曾经对费幼梅发过重誓,决不会隐瞒欺骗她,因此她们谁也不叫,偏偏叫费幼梅进来,实则是笃定杨宗志不敢虚言哄骗她,用她来套话,那痴情的傻丫头……或许是觉得心头愧疚,因此从了自己,连身子都献出来了,这个节骨眼上旋即恍然大悟,想不说实情也不行了。
杨宗志坐下来,唉声叹气的道:“这次去突厥不是打仗,只是出使罢了,大军跟着……也没有什么用处。”
朱晃道:“固摄是你杀得吧,你是他们突厥蛮子的大仇敌,况且我还总听蛮子说,他们的小王子木罗科也死在你手上,你去突厥,他们能放得过你吗?”
杨宗志点了点头,严格上说,这两人都不是他亲手杀掉,他们一个被扎西哈多所害,另一个被他们的师父冥王教主活活掐死,可最后这笔账都算到了杨宗志的脑门上,他有口难辩,也不想去辩解,心想管他那么多,天下间所谓的历史,或许都是这样误会重重,后世人又有几个能明白真相的。
但是眼下情形不同了,他要去突厥出使,身背两位王子的血仇,仁宗此举说不好是不是害他,杨宗志却因为苦衷不得不去,这一路上的安危可就难说的紧了。
所以杨宗志才会紧劝着大家先回滇南去,便是知道这一路或许九死一生,这道理他能明白,大家也都能想明白,吴铎说道:“少主人,先前小的误会了你,只要知道跟他狗皇帝没有干系,小的便为你赴汤蹈火,充当先锋,狗皇帝派我们去突厥议和,议和……嘿嘿,这和能议的下来吗,双方血债累累,各自都恨不得吃了对方的肉,扒了对方的皮,狗皇帝如此居心叵测,咱们索性带着大队人马浩浩荡荡的杀过去,救下那两位姑娘再回来,哪怕战死了,也好过被人窝窝囊囊的害死。”
杨宗志听的胸口热血上涌,吴铎说过话后,裘仁远和朱晃,忽日列等人一起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拜下,都愿领兵去当先锋,史敬笑嘻嘻的道:“双方议和,面子上的过场总要维护的,杨贤侄你别怪我,昨晚的主意是我老人家出的,我相信你不是这么食古不化的家伙,昨天你说话很少,心底里藏着事,你要去救人我不反对,可是你带领兵马杀过去,这有些于理不合,毕竟人家现在服软了,南朝百年来从未有过眼前的境况,你们趁机到凤凰城漫天要价,割地赔偿的拖住蛮子,私下里找人动手,把那两个丫头救出来送走再说。”
杨宗志默默思忖良久,点头道:“是,老前辈说的有道理。”
继而又叹了口气,捏着鼻头怔怔发呆,史敬等人见了,问话道:“怎么,还有什么事情为难的吗?”
杨宗志叹息道:“既然大家都知道了,我也不好瞒着各位,我的武功大家都见过,你们觉得如何?”
史敬笑道:“后世一辈弟子中,老叫花子最看好的就是你,不然……我的宝贝可儿也不会轻易交给你啦,中原武术博采众长,武当少林和丐帮,各有绝学,但是都比不过你们滇南点苍剑派精湛的轻功,你学了你师父的长处,内力又是走的玄门一道,只要不托大,自保总是绰绰有余的。”
杨宗志讪讪的摇头道:“不瞒大家说,我的枪法学的是当年兵马大元帅傅多坡大人的擒月枪法,这路枪法诡异难测,可我手中却没有称手的兵器,上次和固摄决战那回,我们只碰了几招,便被他的金刀将我的银枪撞断了,冥王教主的武功强过固摄甚多,手中的金刀更是威武难当,我在呼伦山见识过一次,看到傅多坡元帅被他一刀劈开成粉末,的确是人力所无法抵挡的,换了卓天凡老前辈前去的话,应当是能斗个旗鼓相当的,我要是手中有不逊于他的兵器,也能保住性命无忧,可是眼下么……实在是没有半分把握的。”
众人听得哦的一声惊呼,一起震骇道:“冥王教主竟有这么厉害?”
蛮子国信奉冥王教,这位教主听说神神秘秘的,从未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没想到杨宗志不但见过他,还看见过他动手杀人,卓天凡是中原武林顶尖翘楚之辈,他的剑术已经到了天人合一的境地,十多年前,便在整个中原没有敌手,而他……却只能和冥王教主斗个难分高下。
众人纷纷咂舌不已,心里面一时想,要不然……四处去寻访卓天凡一起出使,转念又道:“卓天凡早已归隐不问世事,又要去哪里找他,况且人家也不一定会答应。”
要不然……便只有去寻访一柄最最坚固的长枪,让杨宗志带在身边,他既然说有了称手的兵器,就有办法保命,想来是有些把握,不会信口胡说的。
大家围坐在大门口,阳光透射下来,身上穿得厚了,竟然感觉到一丝热烘烘的暖意,吴铎急的满头大汗,站起来走几步,又颓然的坐下,这天下间听说过吹毛断发的名剑,锐不可当的金盾,可从未听说过有一柄知名的长枪,枪质作法与炼剑不同,枪头和枪身同样需要坚固,这么坚固的材质,如何能够打磨成尖尖的锋芒。
上一次杨宗志带在手里的银枪,乃是朝廷大内锻造,御造司的珍品,那里都是能工巧匠,手艺能耐也是这天下最杰出之辈,他们炼出来的玩意,在固摄金刀逼迫下,竟然连五六招都走不过,那还有谁能强的过他们?
众人一齐苦苦思忖,抓耳挠腮的没有主意,正在这时,史敬忽然一跳而起,怪叫道:“对了,我想起来了,有一个地方盛产晶石,号称坚不可摧,天下硬度第一,神玉山……神玉山!”……
好的,已经提前完成了这个周末的任务,晚上要出去与人喝酒,明天坐火车去杭州,住在断桥上,然后去南京住几天,嘿嘿,更新又要变得不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