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的手也没有闲着,一只手揉搓着她的另一个乳.房,一只手则在她那挺翘的上揉.搓着,在秦朗这三面夹攻的玩弄下,杨洋终于忍禁不住了,放下了所有的矜持,的叫了出来:“老公,不要这样玩了,我忍不住了,哦……好难受……”
秦朗笑道;“看来你是真的忍不住了,那我们以后我们再继续接着玩,”说着就让她伏了下来让她双手撑在床.上,然后进入了她的小溪里。
杨洋乖乖的伏了下来。秦朗的宝贝一进去就快速的动了起来,他的小腹在她的上啪、啪的撞击着,他扶着一样的部的手是那么的稳定,好象自己根本就不要杨洋用力来支撑自己的身体,那挺直的宝贝又强力又有劲,每一下都直达杨洋小溪的最深处。
秦朗这样玩了一会以后就跟杨洋换了一一次体位,把杨洋的美腿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他抽送的又快又劲,杨洋用力的迎合着,这样的姿势让他的宝贝进去的更深了,而杨洋的小溪里面则更加的充实了,他的进攻是那么的强烈,那种充盈的感觉让杨洋兴奋的大叫起来,完全迷醉在和他的激情之中了。
她的小屁屁激烈的扭动着,纤手环抱住压在她身上的秦朗,主动的伸到他的嘴里缠绕起来,浑圆的小白兔也随着娇喘而微颤着,小屁屁主动摆动摇挺,迎合着秦朗的动作。秦朗一边动着一边轻轻地吻上她那像白瓷般洁白光滑的额头,那细腻的皮肤在他的唇下缓缓地滑过。他吻上她长长的像两把小黑扇子的睫毛,感觉到了她像风中摇曳的玫瑰一样发出了微微的战栗。
秦朗那强烈的冲.击让她的又血液愈发奔涌,仿佛战场上的万马奔腾,呈势不可挡之势。她只想将自己融化在这万劫不复的火热之中。和他一起沉醉在这黑色的之中。她在这无边的梦中继续寻觅,听凭感觉奔向那迎接她的能融化万物的滚烫区域。她用力的向上面顶着,尽情的享受着这欲生欲死的感觉。
在秦朗的密集冲刺下,杨洋宛转娇啼,如不堪负!她冲动极了,伸开双臂环体向上交叉着放在脑后,头向后仰。在这种姿势下,她的小白兔显得更挺,小屁屁翘得更高,那披肩的秀发似瀑布般地在身后飘荡着。她那如花的脸上荡漾着无比幸福的涟漪。
在极度的兴奋下杨洋已是娇吟连连,浪哼不绝于耳,娇躯更为激狂,她现在已经全然不顾别的,只一心一意投入到这种极度的快美的运动中去,朝那更高更美的巅峰奔去,跨越一个又一个的快乐之峰。
秦朗努力的工作着,杨洋只觉得一阵阵的快.感自小溪扩及全身,耀眼的美艳娇.躯上就象抹了一层红霞,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颤动,胸前坚.挺的乳.房波涛般的起伏跳动,幻出了柔美汹涌的乳波,她身上沁出的香汗的气味和自己的春水的气味顺合在了一起,以致房间里都弥漫着一股yin靡的气味。再加上她那如泣如诉的歌唱声,那视觉和感觉令人见了都有一种血脉喷张的冲动!
杨洋微闭着眼睛,秦朗的头就在她面孔上方几寸远的地方,随着他下面的用力而微微的晃动。她看着他那俊秀的脸,由于他在用力而有点扭曲,但他的目光明亮,而又深遂难测,他的眼睛也在看着自己,她忙又闭上了眼睛。她觉得他那目光里既有控制着一切的从容不迫,又有一种她从来没有见过的雄浑厚实的力量感;既有无边浑厚深沉的占有她喜悦的得意,还有一种要吞掉她,要化掉她,完全占有拥有她的急迫感。
秦朗见她闭上了眼睛就将大嘴毫不客气地占领了她的,他津津有味的吸汲着她的香津,品尝着其中的清香甜蜜。杨洋的小嘴被封住,只能难耐的从鼻腔中发出一丝不满的娇哼。
秦朗在运动的同时手也没有闲着,他那灵巧的手指不安分地轻轻捏挤着俏美女的一对乳.房,有时则在她的乳珠上着。杨洋只觉一股.股强烈的电流袭遍了全身。她娇躯酥软,使不上一点力气,就连原本紧缠着秦朗舌头的小也任凭他戏弄。现在的她只知道挺起自己的小屁屁,以期得到更多的快.感。
秦朗但觉檀口芳香,玉舌嫩滑、琼浆甘甜。他含住杨洋那柔软、小巧、玉嫩香甜的可爱舌尖就是一阵热烈地狂吻浪吮┅┅在热吻的同时,他的手除了抚弄她的前胸外,还抽出了一只手放在她身后的小屁屁上。或是用摸、或是用揉、或是用捏的。杨洋被他玩得全身都扭动起来。
秦朗只觉与手接触的地方都有着一种滑嫩之感,还有点舍不得离开那柔软而富有弹性的嫩臀和那两片纤合度的小圆丘。渐渐地,秦朗的嘴开始离开了她的柔唇,移向了她那嫣红的面颊、小巧的耳朵、嫩.白的脖颈。他吻的很细心,没有遗漏过一小块的肌.肤。最后他的嘴来到了她那两座高山上,将脸埋在那两座山峰之间。
杨洋捧着自己的两座山峰轻轻的扭动,将那两团不住的摩擦秦朗的脸庞。秦朗呼吸着她那令人陶醉的阵阵乳香,一只手轻轻的握住她的小白兔的轮廓,然后像爬山似的移上顶端的尖峰。他感觉到她胸前的两团软软的又很有弹性。
杨洋也不停的回吻他的耳垂,灵巧的舌头弄得秦朗浑身发痒发热。他卖力地运动着,嘴里则轻轻的吸.吮着她的乳珠,一只手抚.摸着她的乳.房,一只手则抚.摸着她的小屁屁,杨洋的每一处地方都有着很好的手感,软润、坚.挺得使秦朗心醉不已。
杨洋感觉自己的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爽透了,心里有着一种将自己的身体变为他身体一部分的渴望,这个男人还真有一种让自己献出所有的一切的冲动。这时她见到秦朗的动作慢慢的加快了,那一下一下的冲击的力道也加重了,她已经没有了顾忌,一边摇动着小屁屁一边大声的歌唱着。
两人没有一点顾忌的大战起来,这对被情。欲燃烧的男女眼里只有互相吸引的青春身体,他们的手在相互摸索,两个重要的部位在放肆的摩挲,男人跟女人的生理构造不一样,杨洋体验到了这种异样刺激,她只觉得如潮,她情不自.禁的着道:“好爽!爸爸……我好爱你!”
杨洋的喉咙里发出阵阵的呻.吟之声,她已经压制不住这奇妙的刺激,她想大声的娇吟。身体已经是香汗滚滚,这对少年男女不知疲倦的奋战着,杨洋修.长的美腿盘上了他的腰身,乳.房也在亲密的接触,那对小白兔在秦朗宽厚的胸膛压迫下已经变了形,她的身体颤抖着,扭动着,她已经迷失在了那一.阵.阵的快.感中。
一股.股醉人的香气喷在了秦朗的脸上,一声声荡人的娇腻之声发自她的喉咙,她能清晰的感觉到小溪处被男人的雄壮的宝贝的压迫,她的脸蛋潮红,下意识地动将盘在他腰身上的美腿缠得更紧,使得小溪接触得更亲密。
杨洋浑身上下香汗淋漓,小溪里已是春潮泛滥,她粗重的喘息着,旋动着腰身舒畅的扭动着,双腿缠绕缠绕着他的腰,让自己的小溪能够尽可能的吞噬着他的宝贝。
她不需要秦朗的过多动作,她已经控制不住的主动迎合,在那快.感的刺激下,她的身体一点也不感觉吃力,她的灵魂已经被抛上了云端,床剧烈地摇动着。在柔和的灯光之下,这对男女已经迷失在爱.欲的狂涛之下,他们忘我地缠绵,忘我的感受那魂飞魄散的奇异刺激。
喘息声,声一声声的刺激着杨兰的神经,那声是那样的,是那样的惹人遐思,她知道自己以前也发出过这样的声音,而且还不是一次,她知道这种快乐愉悦的只在忘形的时候才有。她的心跳越来越快了,但那yin靡的声音一。波。波的撩拨着她,吸引着她,她看了一会就忍不住了,双手又在自己的乳.房上揉搓起来,美丽的脸蛋上布满了红潮,她瞧着这极度刺激、极度不堪的一幕,她们的动作还真是yin荡到了极点,比自己在那些录像里看到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杨兰看得唇干舌燥,鼻息也有些急促,相信谁在边上看着也会抵御不住这样强烈的刺激。她扭动着的身体,眼里看着女儿yin.荡的动作,耳朵里听着他们身体接触时的yin靡怪响,还有那令人耳热心跳的荡人与喘息,眼睛里看的,耳朵里听的是那样的清晰、撩人,比在录像里看到的都要刺激多了!
杨兰在边上看着一点也没有影响这对男女的放纵,很有经验的秦朗将自己的技术发挥得淋漓尽致,他知道什么角度,什么力度让女人攀上高峰,他变换着不同的角度用力的冲击着。不一会杨洋就在他的冲击下败了下来,身体软得不能再软了,她很贪婪,有过几次颠峰体验的她还在索取,那一下下的酥麻、一下下的酸痒引发出了她身体深处的极度情.欲,她要不够,她还想要,她的脸因火热而通红,身体在秦朗的冲击下yin荡的扭动着。她拼命想让自己的心保持平静和装出羞涩的样子,好让自己在他的心里留下一个不是一个荡.妇的形象,但她那温软丰腴的身体却不争气地偏偏在他的身下越荡越欢,乳晃臀摇,柔腰摆扭。虽然幅度不是很大,但却像灵蛇游水,曼妙无穷。她脸蛋潮红,眼波如丝,婉转的样儿让秦朗心神激荡,她喉咙发出的那声娇吟勾人心魄,也激发了他正在燃烧中的激情。
四片嘴唇在亲吻,两张脸蛋在摩挲,彼此的滑腻舌头在缭绕,互相贪婪的在吸.吮着,此时的杨洋就如身在云端,她变得柔情似水,搂着他,亲吻着他,摩挲着他,秦朗给了她最大的快乐,此刻的他们就像新婚夫妻一般,缠绵不够,亲吻不够,两人的身子也温柔地厮磨着、轻缓的起伏着。秦朗用自己的胸膛感受着女人那对娇嫩的乳.房对自己的厮磨与抚弄。他在把她的上面吻完了以后就转向了下面,他由上而下的轻吻着杨洋的脖子、圆滑的双肩后,便直接用唇舌吸.吮起那对柔软、、娇艳的乳.房来。
“嗯……杨洋微闭着双眼,粗重地呼吸起来。显然她很受用秦朗对她乳.房的玩弄。当张富用舌尖在她那艳丽、敏感又细小无比的可爱乳尖上轻挑时,她竟舒服得张嘴叫起来。她已经被这强烈的、经久不息的、最原始最的刺激牵引着渐渐爬上男女乱的极乐,她觉得这个男人真的很不错,每一次都让自己尝到了这种蚀骨的!
领略了那欲仙欲死的肉欲后,她已经忘记了这世界上的一切,她疯狂的套动着自己的身体去配合他的动作,嘴里的叫声也越来越大了,她那一双柔软的纤秀玉臂般紧紧抱住秦朗的肩膀,十根羊葱白玉般的纤纤素指也深深挖进他肩头。她那丰硕的小屁屁左摇右摆,那已不是先前那韵律款款的微应微合,而是优雅的很有力度的扭动,与秦朗主动欢接欢合。使秦朗的宝贝好象是在一片温柔慰贴无微不至的情海里畅游的蛟龙,水滑液顺,酣畅淋漓。
杨洋在秦朗的冲击下只觉一阵接一阵无比畅美的感觉不断的涌向她的四肢百骸。把她刺激得娇颜红霞弥漫,娇哼细喘,冰肌雪肤也渐渐开始灼热起来,突然她的身体一阵阵的抖动,嘴里大声的叫道,“好美,爸爸,你太棒了,我不行了!你跟妈妈做吧,她已经很难受了。”
激情在燃烧,身上强壮的男人不知疲倦地大幅度的动作着,猛烈的冲撞带给她潮水般的刺.激,酥麻快.感一波强过一波,她快要承受不起,她知道自己快要崩溃了,不一会她就躺在那里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