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燮的身体在颤抖,好像触电一样,那种舒服的感觉使她恨不得把他的宝贝连根放在里面永远不要拔出来。她的喘气声越来越急促,秦朗的劲也越来越大,郑燮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样快乐过,就好似喝醉了酒一样轻飘飘的,又好似在做梦一样模模糊糊的,已分不清东西南北,完全的迷醉在了那激烈的运动中。
郑燮觉得这种舒服的感觉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她忘形地将小屁屁摇动着又挺又举,然后像筛糠一样上下左右的摆动,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飘了起来,脑海里一片模糊,又好似触摸了三百八十伏的电压一样,一阵令人头晕目眩的强烈刺激涌生,她急促地娇喘,娇啼婉转,那一双娇滑秀长的美腿时而轻举、时而平放,时而盘在他腰后,双手紧紧抱住他宽阔的双肩,手指紧紧地抠进肌肉里,奋力承受着秦朗的雨露滋润。
郑燮的娇躯不由自主地在抖动,胸前坚实的小白兔波涛般的起伏跳动,幻出了柔美汹涌的乳波,身上沁出香汗点点如雨,混杂在中人欲醉、如泣如诉的娇吟声中。两人的身体幌动得越来越厉害,郑燮更是香汗飞溅,异香弥漫,卧室内娇喘声撩人阵阵。
郑燮闭起双眼默默地承受着那强烈的快.感。现在的她已是发丝凌乱、秋波迷蒙。只觉体内酸软不堪,无与伦比的美感漫天袭来,策马之人已经不能控制地快意驰骋,猛烈的冲击穿过一关又一关狭小的栈道,直达花园秘境的幽深处。他的攻击竟是那样强猛有劲,层层的壁垒也阻止不了他无情的鞑伐,狂风暴雨一次又一次摧残着她那幼嫩的花芽。
郑燮觉得自己彷佛被融化了,就在这时她忽然觉得一阵羞意涌上了心头,迷人双眸不由的轻轻地阖了起来,身体亦不由的轻颤着,心中的那一股矜持亦慢慢地被那一股热腾腾的火焰给蚀化了。只觉全身暖烘烘、懒洋洋的,竟是骨软筋麻,全身瘫痪无力,呼吸变得急喘,嘴里也压抑的娇吟了出来。
郑燮毕竟敌不过秦朗,不一咱会就发出了一声悠长的娇吟,一股清凉的液体从她的小溪深处涌出,与此同时,她的娇躯也无力的瘫软在沙发上。
秦朗爱怜的将满脸通红、失神落魄的郑燮搂在怀中,温柔的为她整理好有些散乱的鬓发,同时亲吻着她有些发干的小嘴。良久,郑燮才从高.潮的余韵当中清醒过来,她又羞又喜的回亲了秦朗一下,然后羞涩无比的将通红的俏脸埋在了秦朗的胸前。
“美吗?”秦朗一边爱怜的fu摸着郑燮那白里透红的ji肤一边温柔的轻抚着她的后背轻声的问道。
郑燮半眯着一双媚眼,如丝缎般娇滑的胴体热汗滚滚,圆润的双肩和平滑的小腹都在轻微的颤抖,娇.躯散发出阵阵催情的幽香。她嘴里娇喘着,口鼻中喷出来的热气芬香甜美,胸前那双傲然挺立的亦随着她的喘息上下颤抖起伏,映起一片的乳光,上两颗挺立的粉红乳.珠微微翘起,似是在与她的面容争妍斗丽,不一会她终于支持不住了,身体也开始颤抖起来,躺在那里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了。
慢慢从失神状态中清醒过来的郑燮,水汪汪的眼眸里还带着情yu的光芒,娇靥上也带着之后特有的慵懒和妩媚,艳丽的娇靥上也凭添了几许成熟的味道。她仰起头轻轻的在秦朗的嘴唇上亲了一下,然后依然将滚烫的娇靥贴在了秦朗的心口上略带羞涩的轻声道:“哥,到今天我才明白什么是真正的,你在我体内射的那一瞬间,我才知道原来男女间是可以这么快乐的,难怪刘菲她们都这么喜欢跟你在一起了…”
“当然很爽了,不然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的场所了。”秦朗爱怜的亲了她的额头一下,然后轻声问道:“累不累?”
郑燮羞涩的点了点头道;“有点累,你是不是也跟我一样很累了?”这时的她已经恢复了一点力气,她这才知道刘菲那一晚上为什么叫得那么厉害了,他的动作是那样的快速,体力是那样的持久,自从他的宝贝一进自己的小溪就被他弄得自己高chao不断,使自己领略到了那从未领略过的美妙滋味。
秦朗见她回过神来了就轻轻的着她那滑如丝缎的裸背道;“你是知道我不会结婚的,你会后悔跟了我吗?”
郑燮像一只乖乖猫一样的伏在秦朗的怀里温柔的道;“你这话可就说错了,我觉得把第一次给了你是我这一生最英明的决定,哪一个少女没有一个美丽的梦想?又有哪一个少女不想找一个理想的伴侣过完这短暂的一生?只不过人是有理智的动物,知道要达到自己的理想是很难的,而你除了多了几个女人以外,其它的方面都是别人比不上的。我也看过不少的书,知道真正的生活是不一定都有浪漫有激情的。有浪漫有激情的爱情不是没有,但那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也许当她感觉到了有这样一个人时,她却已结婚成家了。而这时的她也就只能望天长叹了,时间不早了,我们先去吃饭吧!”
两人再次走出大厅,把那两个吧台的服务员激动得快不行了,“出来了,出来了,哇噻,整整呆了快二个小时,那个小男人真的好厉害哦!小燕,我们要不要去房间里看看,有没有留下什么罪证?”
“花痴,你就知道人家进去就是干那个?”另一个服务员白了她一眼,缓缓道:“我倒是觉得这个女的很有气质,标准的白骨精,高级职场女性。不过,你说她在我们酒店间,是不是真的就是为了泡个小白脸?”
“谁说不是,我看就有这种可能。你说哪个来酒店的还不是为了做那个?郁闷死了,我男朋友才十分钟。看人家一呆就是二小时,天啦!我要晕了!”
两人正说着闲话,不小心猛地回头,就见大堂经理站在身后,“经理,你这是干嘛,人吓人会吓死人的,知道不?”
堂经理虎着脸道;“要是让我现你们两个下次再议论客人,我就开除你们。”
“哦,知道啦!”看着大堂经理迈着性.感的步子走开,其中一个才撇了撇嘴道;yy一下都不不行,他又不是你的梦中!
停车场里,郑燮挽着秦朗的手,来到了秦朗的座驾前,郑燮一坐进秦朗的那辆桑塔纳就笑着道;“老公,你不是很有钱吗?去换一辆车吧!你这车也太低调了。换辆奥迪怎么样?”
秦朗笑道:“你是看车还是看人?我觉得这车挺好的。省油,维修费用也少,又结实耐用。
两人开着车子出了酒店停车场,飞驰在县城的大道上。双涟县的大街宽敞,干净,舒适,环卫工作做得还是挺不错的。就是跟洪阳市比,也不逊色到哪里去。
这就是新城与老城的区别,新城的规划比老城好,如果一味在老城区改造的话,折腾来折腾去也腾不出多大的浪来。
双涟县的发展很快,如果照这几年的发展,不出五年就会赶上全省的前沿城市,据说在去年就有希望改县为市,列入洪阳市的高速发展县城之一。
“你现在住哪?”沈婉云放下车窗,突然想起了这个问题。
“暂时住在县宾馆。”秦朗正说着,突然砰地一声,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幻影从右边斜冲过来,两车相撞,生了严重的刮擦事件。还算好,秦朗打方向及时,要不右边的大灯都要暴掉。
而桑塔纳的车头,在对方的劳斯莱斯左边,留下一溜长长的刮痕,从车头到车尾,足足有一米长。郑燮吓了一跳,用手紧张地拍了拍胸口。
“骂了隔壁,你们怎么开的车?”
秦朗还没说话,从劳斯莱斯幻影车上走下来一个二十左右的年轻人,明明是他违规,从右侧斜穿过来,这才导致了这场事故。而且劳斯莱斯很结实,除了车子左侧被刮去了一屋油漆,门边是有点凹痕,基本上没什么大问题。
而秦朗的桑塔纳就惨了,大灯灯罩被撞碎,保险杠掉落下来,车头右边也扁了一些。要不是对方突然斜插进来,秦朗也不会撞到他车上,现在倒好,恶人先告状,居然跳出来骂起秦朗来了。
劳斯莱斯的司机估计是看到秦朗开着辆桑塔纳,存心欺负一下穷人。他抬起脚朝桑塔纳踢了一下,如何朝车里吼道:“搞什么鬼!你会不会开车?”
秦朗还没下车,郑燮就拉开门冲了上去道;“你这人有神经啊!没学交通法也出来开车?有从右边上车的吗?”
那司机一看从车上下来个美女,本来还想调戏两句,没想到郑燮下车之后,就象放鞭炮似的,气势汹汹地质问了他一番。
单位的司机,尤其是给领导开车的都是老油条,很懂得察颜观色。他看到秦朗这辆破桑塔纳,估计也没什么背景。而且是洪阳市牌照,他顿时就嚣张起来。
“老子怎么开车,轮不到你来管,现在我只知道,是他撞了我的车,就这个理由,赔钱!”他边说边看了看手表,“快点,我没时间跟你们扯。”
秦朗走下车,打量了对方一眼,然后淡淡地应道:“多少钱?”
“算你识相,老子可是工商局的,这车可是谢局长的专驾。”那司机哼了一声,一脸的拽样;“车刮成这样,油漆得全部做一次,没有五千是不行的。”
他见秦朗是外地人,摆平他还不是挺松轻的事?于是就干脆狮子大开口。
这车就是全部做一次油漆,估计有个一二千块也差不多了。这责任又不在自己,这个家伙摆明了是敲竹杠,他这车到时随便找个理由回单位一报,这钱就落入他自己的口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