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彤姐妹游泳完以后就回到了刘支书家里,这时刘支书的儿子已经把菜做好了,他接过秦朗手里的鱼笑着道;你们可以开餐了,除了开头多上几个菜以外,以后的菜是要一样吃完再上一样才新鲜的。
刘支书的老婆在院子里支起了一张桌子,菜很快就摆了上来,刘彤她们一共是七个人,加上秦朗恰好坐满了一桌,大家围坐在圆桌前,秦朗开了两瓶茅台酒,然后为每人都斟了一杯酒道:“乡下地方比不上大城市,大家将就一点儿!”
张茜笑道:“这里很好啊,小溪流水,树影婆娑,在省城是找不到这么清新雅致的地方的。”
刘骏笑着道:“真是好地方,来!咱们干了这一杯,感谢秦朗对我们的盛情款待!”众人同声响应,只有江林好像有点不大高兴,因为刘彤不和自己坐在一起,而是坐在了秦朗的身边。
每个人都敞开了酒量,刘骏是最先喝醉的一个,被人扶着回客房休息了,江林的酒量不错,想把秦朗灌醉,但他怎么会是秦朗的对手?不一会也就步了刘骏的后尘,张茜她们三个女孩就喝了那一小杯茅台就醉态可掬了,刘菲虽然不喝酒,可等一下要爬山,也去养精蓄悦了,到最后只剩下秦朗和刘彤两个人。
看着满满的一桌菜几乎没动化多少,刘彤苦笑了一声道:“太浪费了,你们这些当官的公款吃喝惯了,都养成了大吃大喝的习惯,这一桌菜要是在省城只怕就要好几千。”
秦朗笑道;“我算个屁官,跟你老爷子相比,我连个芝麻粒都算不上,这些菜在这里都是家常菜,就几样野味是打猎打来的,其他的都是地里种的,家里养的,在这里是值不了多少钱的。而且我也不会拿去报销,是算不上公款吃喝的。”
刘彤笑道:“做官是不分大小,不分位置的,主要是把自己的工作做好,我爸平时吃饭可是简朴节约得很,他要是看到这顿饭,肯定要给你扣上一顶公款吃喝的帽子。”
秦朗笑抿了一口酒,他虽然相信刘书记很有可能是个清官,可绝不相信他会做到两袖清风的地步,一个真正的清官首先要做到不循私,不说刘菲,看看刘彤跟刘骏姐弟两人的做派就知道,他们拥有的一切多数都是仰仗老爷子的身份和声威,在秦朗看来,这也是一种变相的贪污,不过在中国的官场之中,这种现象是根本不可能杜绝的,家世本身就是一种无形的财富,就算你不想利用,也会有人主动上门帮你开发。
刘彤看到秦朗不说话,以为他不服气就继续说道:“我虽然不在官场之中,可是官场里的事情我见过很多,为官之人最怕的就是两件事,一个是经济,一个是女人,那些倒下去的官大多是栽在这两件事上,而这两件事也最容易被别人抓到把柄,你以后想要在仕途这条道路上一帆风顺的走下去,这两方面必须要引起重视。”
秦朗笑道:“多谢美女提醒,经济上我不会有什么问题,我从没有做过以权谋私的事情,想要挣钱,我不需要利用手中的职权,可是女人方面我还真的管不住自己,你说我要是连喜欢别人都不敢,那我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思?”
刘彤笑道:“我说不过你,反正你要想做官,就要得懂得约束自己。”她端起杯酒道:“如同这杯酒,心里明明想喝的不得了,可嘴上还得要客套一番,虚伪在任何人的相处之中或许会被人诟病,可是在官场之中,你不懂的虚伪,你就是一个异类,别人也就会对你退避三舍了。”
秦朗端起酒杯跟她碰了碰,很直接的道:“这么说你父亲也有虚伪的一面了?”
刘彤的回答让秦朗目瞪口呆:“岂止是虚伪?他简直已经成了虚伪的化身,上班的时候为了顾及方方面面的利益而不敢放手办事,在家里已经忘记了该怎样去扮演一个父亲的角色,他对我们姐弟也很关心,但嘴里说得冠冕堂皇的,不准我们借他的名号去办事,但一旦我们去找他的那些部下办什么事情,只要不把他拉到里面去,他都是装着不知道的。”
秦朗对刘彤的坦率暗暗欣赏,虽然这些事情大多数都是明白的,但她能这样对自己这样直接的说出来还是很难得的,他也知道她真的把自己当作了她最亲近的人才说出来的。其实官场中人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大多数的人都自觉的学会了虚伪,那些有什么就说什么的人是不会被上司青睐的。
刘彤接着说道:“我知道你是个异类,我个人认为,你很不适合官场这种地方,可你还在其中混得沾沾自喜,自得其乐,一年不到就连上三个台阶,我也知道你能混得风生水起是跟你那身特殊的本事分不开的,但做人还是低调一点比较好。”
秦朗笑道:“生我者父母,知我者刘彤也。”
刘彤笑着道:“你就不用在我面前酸了,我总觉着你不像是想当官,而是把当官的过程视为了一种冒险,你喜欢刺激,你喜欢一个又一个的挑战。”
秦朗点了点头道:“你真是我的知己,越来越了解我了,其实官场是个最复杂的地方,只有真正的强者才能够在其中生存下来,但这些对我来说就如闲庭信步,不论是什么事情我都能泰然处之,你就不要为我的事担心了。”
刘彤深深地看了秦朗一眼道;“我知道你很有本事,但你的野心越大,你的负担就会越重,压力就会越大,在这样的压力下,终有一天会有崩溃的危险,一个人的能量毕竟是有限的,树大招风,这一点我想你也是明白的。”
秦朗笑道;“在别人是压力,在我而言那是动力,我这人性子韧得很,风越大,非但不会让我折断,反而会激起我强劲的反弹,到最后一定是那风消散无形。”
刘彤笑道:“也只有你敢说这样的话,通过许省长这件事,我还真有点相信你有这样的本事,许省长这股风不可谓不大,但也被你弄得消散无形了。”
秦朗得意的喝了一杯酒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有人想要对我不利,我是一定会反击的。
休息了三个小时,大家就开始爬山了,秦朗已经到过邯山好几次,对这里已经相当熟悉,其他人都是第一次前来,对这里的美景都是大为惊艳,之前谁都没有想到在这样的山区小县居然孕育着一块如此风景如画的宝地。
刘彤作为一个商人,眼光也就和其他人有所不同,她有点感叹的道:“难怪杨彪会选择开发邯山旅游为投资的切入点,这里只要开发得当,用不了太久的时间就会成为省内,甚至国内的著名景点,以后的利润还真不可估量。”
刘菲拉着秦朗的手走在她的身边,秦朗听了她的话微笑着道:“想要来这里投资就要趁早,刘董事长有兴趣的话也可以过来分一杯羹,晚了可能连剩饭都吃不到了。”
刘彤笑着道;“现在投资并不合适,现在邯山的品牌还没有打出来,根本没有任何的游客过来,道路也还没有完全修好,现在投钱在这里就等于把自己套在这大山里头了。”
秦朗笑着道;“你真现实,不过你也有现实的本钱,别人想要捡现成的不容易,而你只要一开口就会有好的项目让你做,你还真不用把钱套在这里。”
由于有江林在一起,他们也就没有太多的亲热,秦朗带着他们游览了邯山的几个主要景点,由于还没有开发,也就那几处自然景观,大家看完了以后天也快黑了,也就决定在山上住一晚,吃了晚饭,大家都爬山爬累了,也就早早的休息了。
秦朗见大家都休息了就开着车来到了那个山洞,他特地带来了几个编织袋,把那些珍珠装了好几袋在后备箱里,直到把那个后备箱都装满了才没有装了。
第二天一早大家就出发返回省城了,秦朗由于有几天假,也就跟着他们一起回了省城,他先打了电话给给杨兰,杨兰一打开门秦朗就有点呆了,看来她刚才精心的打扮过,她身上穿着一件浅蓝色、上绣两朵红玫瑰的旗袍,紧身的裁剪,柔滑的质料,将她纤细的身材、柔顺优美的身体线条完美地展现出来,柔弱秀美,冰肌玉骨、亭亭玉立,散发出一股独特的娴静灵韵。这件衣服穿在她的身上真是相得益彰,不但把她打扮风华绝代,也使得衣服看起来是那样的古典高雅。
杨兰那清秀绝伦的小脸如凝脂般吹弹可破,两弯细长的柳叶眉下,一双如扇的睫毛中间镶嵌着一双秋水般深沉迷人的眸子,一见秦朗眼里就闪耀着一丝羞涩,精巧秀美的瑶鼻,小巧的菱角嘴,在旗袍的映衬下无不透着文静柔顺、灵秀温婉的气息。她见秦朗站在那里呆呆的就温柔一笑了一下道:“你怎么不进屋?”
秦朗这才回过神来,他走过去抱着她在她的嘴上吻了一下道:“老婆,你太漂亮了,我都看呆了,你有没有想我?杨洋呢?她还没有起来吗?”
杨兰羞涩的红着脸道;“想,白天想,晚上也想,杨洋她一大早就跟杜丽去学车了,我已经给她们打了电话,不用多久就会回来了。”
秦朗笑着道:“这么想哦,那老公现在就好好的安慰你一下,说着就抱着她进了卧室。然后她放到床.上就含着她的小嘴吻了起来,杨兰也热烈的回应着,她的手将他抱住,用她那柔软的双臂圈住了他,生怕她从身边溜走。她在秦朗的亲吻下全身都泛起了一阵阵轻微的颤抖。
秦朗笑着道:“看来你真的是很想我了,我吸的时候你的整个身体都颤抖了,我就再让你体会一下这种感觉。”说着就用嘴含住了她的耳珠吸了起来。他刚吸了几下杨兰就忍不住的颤抖着起呻.吟起来。”
秦朗的手也没有闲着,他解开了旗袍的几个扣子,用一只手攀住一只小白兔就揉搓起来。杨兰被他这两面夹攻弄得全身都软了,她不想一被秦朗玩就叫得太大声,因此就闭着嘴唇努力的控制着自己,但她却怎么也控制不住,那呻.吟声还是不由自主的飘了出来。
秦朗见她闭着的嘴唇红艳艳的很是很是性.感就吻了上去,他抱住她的头,用舌头不住的舔着她那碎玉般的贝齿,在秦朗舌尖挑、舔的玩弄下,她渐渐的轻启贝齿,秦朗把舌头伸到她的嘴里用舌尖搅着她那丁香般的小.舌头,慢慢的杨兰也主动的把舌头伸到小道士的嘴里舔着他的舌头,她的双臂缓缓的扣在他的脖子上,两人开始热烈的吻了起来。
杨兰的双手在秦朗的背上漫无目的的抚.摩着,不一会她的呼吸就变得更粗更快了,双手更是不停的抓着他的后背。两人很快就陷入了那美妙无比的热吻之中。秦朗像只饥饿的蜜蜂不断地向蕊心采撷花蜜,他不断地探求,深深地求索,杨兰的唇瓣犹如含苞待放的花蕊,需要有人进入蕊心去探索,而秦朗就是那个她等待已久的访客。
四片唇瓣不停地摩擦,两人似乎没有停止的打算,舌与舌的交融和纠缠,更是如火如荼地传递着情和欲。秦朗的双手则不停地在她雪白柔腻的娇躯上抚摸着,用手掌来描绘她那娇美动人的娇.躯。
不一会秦朗的唇从杨兰那芳香的粉唇移到了她秀美的脖子上,她湿润的肌。肤似丝绸般的滑溜,散发出迷人的幽香,那丰.满坚.挺的乳.房上的粉红色乳尖也在他的抚摩下傲挺起来。他把她的娇躯微微一抬,一口含住颤.抖着的花蕾,另一手搓揉着饱.满的山峰,并用大拇指跟中指搓揉拉扯那敏感的一点。将头埋入那柔软的乳.房之中,纵情地享受着她ru房的柔嫩、腻滑和酥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