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秦羽那强健的身躯如同铜铸般站立在蒿林中,王珍珠心里一颤,眼神中泛起一丝痴迷,身体有些躁动。
在金色的阳光的照射下,秦羽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逸邪魅,斜飞的英挺剑眉,幽深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强健的身躯,以及坚挺的巨物,堪称是具有最为完美的身体。尤其是他那有神的眼睛时常迸发出来是野性目光,以及嘴角露出的坏坏笑容,无疑是一剂毒药,能轻易地跳动女人的春心。
王珍珠压下躁动的心神,提着一个饭盒,招招玉手,道:“还不快来!”
秦羽有些不好意思地遮掩住自己的巨物,有些焦急起来,因为巨物如同铁钻般,有越来越刚强的趋势,怎么也软不下来。他努力地驱赶自己脑海中的想法,可是那股邪念越来越深,王珍珠的到来,给了他最大的刺激,刚才的小射一阵,并没有完全卸掉他的火焰。
秦羽有时候也埋怨自己的阳火过盛,别人只要一次就可以消停下来,他最低要七、八次。看到奶奶王珍珠不断挥动的玉手,他只得无奈一笑,道:“奶奶,你能不能转过身?”
王珍珠脸色泛起一抹嫣红,生气道:“你个小混蛋!我一把屎一把将你养大,什么没见过,不就是一根鸡鸡吗?还不快过来!”说着,就站在那儿,还睁大眼睛瞅着他。
秦羽有些无奈,他这么大一个人,溺爱他的奶奶却一点不顾虑,完全当他是一个小孩子。就是在家里后院洗澡的时候,他的奶奶王珍珠也会时不时闯进去,有时候还会给他搓背,连同鸡鸡一起搓,就算是弄得也不当回事,用他母亲魏晓月的话,就是“宠得没有边了”。秦羽其实也渴望这种宠爱,但每一次都要饱受欲火的煎熬,他已经有些害怕了,他的奶奶王珍珠乃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尤物,身居欲媚之体,带着一股常人所不具有的魅力,从某些方面,比他绝色倾城的母亲还要吸引人,但只是一个小混混的他还没有那种胆子主动冲破这种最为亲密的伦理禁忌。
看到奶奶笑嘻嘻地站在那儿,秦羽心中一狠,干脆放开了,将的巨物挺得高高的,也不遮挡,甩着膀子走过去,道:“爷爷呢?”
王珍珠看着秦羽那狰狞的巨物,暗自吞了一下口水,有些羞涩道:“他去毛龙山找几味药!你狄爷爷病又发了!”秦羽的那狰狞的巨物让她有些震惊,想起每晚梦中和他翻云覆雨,被这一根大插得死去活来的情境,不由得将双腿紧了紧,花道一种忽然渗透出蜜汁,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她如今才四十多岁,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而且将近十年没有做那事,还真怕忍不住诱骗自己的孙儿和自己做这种游戏。
“哎!”秦羽并不知道奶奶王珍珠的想法,不然还不翻天了,他想起狄爷爷整天病怏怏的的样子,叹息一声,有些同情,却不想过多说什么,岔开话题道:“奶奶,我饿死了!”
“叫你瞎搞!”王珍珠脸色有些羞红,再也不敢看孙儿那如同婴儿手臂般的丑陋东西,道:“你刚才在草丛里,和你大表姐一起干什么?”
秦羽心里面一虚,还以为王珍珠要生气,道:“没干啥!我们坐在草丛里面聊天!”
王珍珠生气地用手提着秦羽的耳朵,美丽的大眼睛瞪着他,道:“你还敢骗我!有脱光衣服聊天的吗?我问你,你和你大表姐一向不对路,你有没有强迫‘日’她?”
秦羽听到这个“日”字,心头一热,还好习惯了奶奶在外人面前表现美丽温柔、温婉优雅,在他面前却肆无忌惮、无比彪悍的说话方式,有些尴尬道:“没有,我哪敢日她?她的逼得很!没看到我一直硬着吗?”
“真没有?”王珍珠疑惑地看着秦羽,她对这个孙子太了解了,一撮就知道要拉什么屎,叹息道:“没有就好!你可不能在欺负你的大表姐了!你可知道为什么当年你爷爷愿意解除狄家对秦家的附属关系?”
秦羽疑惑地看着王珍珠,摇摇头,道:“那还用猜?就咱家这破落户,人家哪会看得来啊!”
“就你会猜!”王珍珠眼睛一瞪,真生气了,那美丽慈祥的脸色冷下来,道:“当年要不是狄家,我们秦家可能一根苗都不剩了!狄家几个兄弟,为了保护你的爷爷,全部被京城那个赵家、西门家害死了,剩下的这个狄老二也被打成一个残疾,动不动咳嗽!”
“真的?”秦羽有些惊疑,毕竟那种家族间的生死纷争离他太远了,一个混混整天乐儿悠悠,不是玩游戏,就是找美女打炮,还真没有经历过什么社会险恶,真有什么险恶,也是他对别人作恶。
“还有假的?”王珍珠一声娇怒,丰满胸口匍匐着,那露出的一抹雪白上下晃动,道:“当年秦家无一人练成《龙皇诀》,武功成就还赶不上狄家的《狂风奔雷功》,狄家却全力护主,这份情谊当得你爷爷的敬重,人可以自私,但不能负恩!”
“知道了!知道了!”秦羽知道奶奶又要长篇大论的教育了,连忙走过去,拍了拍王珍珠的粉背,让她消消气,嘀咕道:“我又没有说什么?发那么大的火干什么?我真没‘日’她,顶多挫了几下!”
王珍珠听到他的嘀咕,有些哭笑不得,道:“还说没‘日’?你怎么挫你表姐的?”说是经常说教,但从来舍不得骂,更不用说打了,嬉皮笑脸上来,再大的气也消了。
秦羽的本来在王珍珠的一番询问中,有些消停了,亲自听到奶奶说“日”,重新膨胀起来,道:“我没进入,就是隔着衣服顶几下!”
看到秦羽的家伙再次起了变化,王珍珠光滑白皙的脸颊泛起一抹嫣红,羞涩道:“没硬来就好,你已经祸害了你的二表姐,大表姐就算了!”接着,往小木屋子里走去,细声自言自语道:“那好大!不愧为我的孙子!”
秦羽一听,脚步差点站不稳,赶紧乖乖跟在王珍珠后面,肚子是饿扁了。他一夜奋战,体力消耗了,身体再强也坚持不住。不得不说,王珍珠拥有一手好厨艺,王家祖先曾是一名御厨,留下一本御食谱,虽然她没有做过上面的菜,也没有那么好的材料,但上面记载的做菜心得却参详得七七八八,懂得怎样掌握火候,简简单单的几样家常菜也能整出几十种花样来。
“奶奶,你没有给我熬大补汤吧?”秦羽有些心慌慌道。每天,王珍珠都会熬一些补汤他喝,什么狗鞭、黄鱼、十三鲜之类的,结果就是每天热血沸腾。
“你说呢!”王珍珠回头看着秦羽,慈祥道:“这次,就搞了一些黄鱼,补肾的,谁叫你整天在女人身上瞎折腾!”
秦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这也不能奈我,谁叫这种滋味这么爽呢!”
王珍珠嗔怒一声,却也没说什么,内心却有种担忧。秦羽已经修炼《龙皇诀》了,究竟能不能熬过这种坎,始终是王珍珠的一块心病,每天大补汤,就是为了给秦羽补充精气,让他打好武功基础,而不是所说的,担心他整天玩女人,身体会垮下来!
秦羽跟在王珍珠的后面,盯着王珍珠左右扭动的超级大,眼睛直了,的巨物更是直了,一翘一翘的,拌着王珍珠扭动的节奏。
今天的王珍珠,穿得很简单,上身一件单薄的蓝底黑纹的纽扣薄衫,敞开的领口可以看到一抹雪白幽深的,黑色胸罩下那巨大的E罩杯雪峰望一眼而令人销魂,丰腴的柳腰下,两瓣滚圆挺翘,大得如同洗脸盆一样,和柔软的腰肢、高耸的雪峰组成一道魔鬼般的S曲线,粉蓝色的薄纱短裤紧绷着臀瓣,将完美的完全展现出来,诱人的臀沟很是明显,短裤裸露出一双滚圆如玉的美腿,脚上穿着一双透明的凉鞋,脚趾头圆润如玉。她不仅有一个好身材,容貌更是漂亮无比,肌肤若雪,散发着一股浓浓的香气,这种香味自然不是那种庸俗的香水味,而是与生俱来的体香,也可以说,是一种高贵雍容的狐媚香。
岁月不经没有磨噬掉王珍珠的美丽,更是将她的美丽沉淀,越久越香,也越来越迷人,这股浓厚的熟妇丰韵是任何人也比不上的。在王珍珠的身上,哪一个部分最让人着迷,见过她的人也许说不上来,因为她每一个地方都很美,几乎挑不出缺点,但秦羽此刻可以毫不犹豫地说,就是眼前这个滚圆挺翘的硕大,左右扭动,臀沟起伏,就是屁也是香的!
王珍珠并没有发现秦羽的龌龊眼光,如果知道,说不定,会考虑给他摸一下。她提着饭盒,吩咐道:“进来吃,外面热!”
“嗯。”秦羽有些失魂落魄地答应道,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王珍珠的上,幻想着将巨物的情境,身下的巨物也更坚挺,青筋都暴漏出来,二十厘米长的巨物如同婴儿手臂,红中带紫,散发着一股热的气息,这种阳刚之气所具有的吸引力不亚于女人的温热体香。
吱呀一声,王珍珠推开小木屋的木门,阳光也随之射进来,整个简朴的小屋一片亮丽,本来清香的小木屋此刻却带有一股靡气息,王珍珠第一眼,便被木床下,那散落在地的黑色胸罩和红色吸引住了,猛然停下脚步,脸色沉下来。
王珍珠的忽然停步,让秦羽还没有反应过来,本来离得王珍珠就近,整个人撞在王珍珠的背上,那巨大的贴着她饱满的,插进那幽深的臀沟中,连同薄裤都插得紧皱起来。
“哦!”王珍珠身体一颤,性感的嘴唇微张,吐着香气,滚圆的一阵收缩,紧紧夹着插进臀缝的巨物,冰冷的脸上再也保持不住,变得一片嫣红,回头看着秦羽,喘息道:“你个小混蛋!奶奶了!还不快抽出去!”
秦羽只感到从巨物上传来温热、柔软、紧凑的感觉,那两瓣一个用力收缩,强大的夹击吸力让他舒爽得缓不过气,深凹一个神秘所在,知道自己又插进一个不该插的地方,那儿正是王珍珠的,刺激的感觉让他本能搂住王珍珠丰腴的柳腰,不仅没有抽出去,放而用力地往里面重重挺了两下,那巨大的隔着薄纱凹进一个温软的里面。
“啊!日死奶奶了!”王珍珠两瓣臀股打颤,手中提着的饭盒差点都掉到地上,既兴奋又害怕,回头瞪着秦羽,玉手重重打在秦羽结实的肩膀上,生气道:“你个小混蛋,还敢真日奶奶啊?”
“啪”地一声,秦羽的肩膀挨了一巴掌,虽然打得不重,却让他清醒过来,看着生气的奶奶,连忙将巨物抽出来,离开王珍珠一段距离,有些尴尬道:“奶奶,你怎么忽然停下来了?”虽然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脑海中却回味着那种舒爽的快感。
王珍珠脸色晕红,看了秦羽那狰狞的庞然大物一眼,感到上传来火辣辣的痛,过去提着他的耳朵,嗔道:“你胆子还真不小,感用大鸡公搓我的!你是不是对女人的特别敢兴趣啊?”
这一次,可是真提,耳朵提红了,秦羽苦着脸,尴尬道:“哎哟,奶奶,痛!我不是……”要是被奶奶王珍珠误认为有这种不良嗜好可就亏大了,虽然也这么干过,女友周诗雅就被他走过,但也只是觉得新鲜,最喜欢的当然是前面那个了。
王珍珠借发飙掩饰自己内心的羞涩,松开秦羽的耳朵,走到木床边,捡起散落在地的大和大,带着深意地看着秦羽,笑道:“这是谁的?”
秦羽“嘿嘿”一笑,自豪地笑道:“那是柳婶的!”
“什么?”王珍珠有些震惊,道:“柳妹子一向守妇道,会看得上你这个毛头小子?”
秦羽将大鸡鸡往上挺了挺,道:“虽然我年纪小,但我的家伙可不小,被我日过的女人,还有跑的吗?”
王珍珠瞅了那巨大的家伙一眼,连忙移开,道:“就你厉害!真是造孽!”
秦羽连忙打着“哈哈”,道:“这是我的本事!当然也是奶奶启蒙有功!”
王珍珠听到秦羽说出启蒙,心头一慌,低声道:“不是叫你忘了吗?你怎么还提?”
秦羽有些不好意思道:“本来是忘记了,可是又记起来了!”这个小秘密,他怎么可能忘记呢?在他准备练《龙皇诀》那会,看到上面记载的男女,有些好奇地问王珍珠,而王珍珠居然风地脱掉自己的裤子,让他将那花生米大的肉粒放进她的两瓣花唇中,一边摩擦着,一边给他解释,虽然不能,但当时那种温软的感觉给他深深的刺激,也影响着他以后对女色的极端渴求。
王珍珠听到自己的孙子还提起“启蒙”的事情,脸色有些发烫,内心后悔不已,当年也是一时糊涂,才坐下这种猥亵小儿童的事情。
那时候,已经和秦大酩没有了房事,欲媚之火常常爆发,只能自慰解决,秦大酩报废是在五年前,但为了保持阳元,早在十年前就坚持不日她了,她怎么按捺得住?记得那天下午,阳光还很猛烈,她正躺在床上,香汗淋漓的,玉手伸进自己的裤裆,用手指着自己的花唇,忽然,还是六、七岁的秦羽跑进她的房间,来到她的面前,小手握着一本大书,指着上面的连环画,道:“奶奶,这两个人在干什么啊?”
王珍珠正是欲火迷乱之际,看到书上的男女图片,内心更是躁动,无比彪悍的香喘道:“在日逼!”
“怎么日啊?”秦羽不耻下问道。
王珍珠看着天真可爱、粉嫩乖巧的孙儿,终于忍不住伸出来罪恶之手,一把将他搂在怀里,脱了他的裤子,玉指揪住他的小鸡鸡。
秦羽有些好奇地看着王珍珠,道:“奶奶,你抓住我的小鸡鸡干什么啊?”说完,清澈的眼睛露出疑惑的眼神。
王珍珠一低头,吻住秦羽的嘴唇,缠着他的舌头一会儿,又向下含着他的小鸡鸡,舔了数下,趴在他的身上,迫不及待地脱掉自己的裤子,露出那雪白的,妩媚道:“教你怎么日女人!以后你就知道这种美妙的滋味了!”
说着,她扳开自己两瓣肥厚的,让他将那小手指大小的肉虫放进去,用力的夹起来,并上下摩擦,虽然不能真正,但贵在心理满足,还是几下就喷出来,水汁喷得他一身都是。
事后,王珍珠的神智一清,后悔不迭,一再强调让小秦羽忘记。
小小的秦羽当时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感到鸡鸡磨得有些痛,觉得很羞涩,但影响却是巨大的,已经对他的心灵造成巨大的伤害,直接表现就是,对女人极端渴求,对这位美艳的奶奶,内心有些冲动,却不敢付诸行动。
从回忆中回过神来,王珍珠看着秦羽,脸色发烫,道:“你要是还提,看我不叫你爷爷收拾你!”
秦羽下意识地摸了一下,有些讪讪道:“不提就不提!”他的爷爷打他可是不要命的,几次打得开花。
王珍珠舒缓以后起,摇着手中的胸罩和,好奇道:“你怎么和她勾搭上的?”
“嘿嘿!”秦羽笑着,摸着肚皮,道:“你总得让我先吃饭,再说吧!”
王珍珠连忙将饭盒放在桌子上,道:“肚子饿坏了吧!”
秦羽坐下来,打开饭盒,香气腾腾,让他肚子发出咕噜声,引得王珍珠扑哧一笑。
他狼吞虎咽地扒了几口,大补的黄鱼烫下肚,身体升起一股燥热,发胀,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儿。
看到孙儿热,王珍珠拿起桌子上的芭蕉扇为他扇起来。
不扇还好,一扇秦羽觉得更热了。扇过的凉风中,带着王珍珠身上令人热血沸腾的浓浓香味,秦羽闻着这股醉人的味道,膨胀,巨物翘动着。
王珍珠看到秦羽大汗淋漓,有些心疼道:“吃慢点!一边吃,一边给我说说你搞柳烟的情境,我有些好奇,那个素雅的美丽寡妇被人搞有什么表现?”
“哪有啊?”秦羽有些苦笑不得,哪有奶奶问自己的孙子和女人的情况?而且不问自己用什么手段抱得美人归,反而问和女人上床的感受。但他觉得跟自己的奶奶说日逼很刺激,回想起当时的场景,隐瞒自己霸王硬上弓的情节,兴奋道:“柳烟婶昨天晚上过来的,我俩早就勾搭上了,但一直不给我日,还是昨晚放开的。我先吻着她的小嘴,勾着她的舌头,她的舌头好软,手也不闲着……我将大日到那个紧密的里……她好啊……我从后面进入……在那外面的水湖边,她主动翘起大……”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着自己的巨物,越来越兴奋,越来越激动。
王珍珠也被秦羽说得春心荡漾,面红耳赤,她没想到自己的孙子会说得这么漏骨,却没有打断,反而希望他说得更具体一点,的花道随着他的解说花蜜流出越来越多,发出轻微的呻吟。她忘记了给自己的孙儿大扇,不由自主地将手隔着里面的摩擦着那冒水的,一坐在他的旁边,双腿紧紧夹在一起。
秦羽注意到王珍珠的反应,再也受不了,一个凶猛的虎扑,将王珍珠压在身下,道:“奶奶,给我日几下吧!就像小时候,让我将捅进你的里面!”
王珍珠回过神来,玉手抵着秦羽的胸口,喘着气,羞涩道:“不行,你是我的孙子,我俩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情来!”
秦羽将巨大的顶在王珍珠的,隔着衣衫拼命地耸动几把,道:“可是我已经忍不住了!”他那狰狞的巨物青筋凸起,全身在欲火焚烧下皮肤泛红,眼睛中带着血丝射出噬人的光芒,脸上的汗水沿着着颈脖聚集在结实的胸膛中,不断滴落在身下王珍珠那高高耸起的胸脯上。
王珍珠喘着气,修长的圆润玉腿勾着秦羽的雄腰,的花道早就湿了,却没有迷失神智,坚决道:“不行!你个小混蛋,连奶奶也想日!”
秦羽伸手去拽王珍珠的裤子,却被王珍珠死死的拉着,生气道:“还不松开手?!”说完,玉手用力,双腿一松,一把将秦羽从她的身上推下来。
秦羽松开王珍珠的怀抱,不敢霸王硬上弓,只是握着那巨大的,有些痛苦道:“可是,我已经忍不住了!”
“那你自己憋着去!”王珍珠有些羞涩,整了整衣服,内心却有些意动,看着秦羽痛苦的表情,于心不忍道:“真是造孽!过来让我给你撸一撸!”
秦羽听着心里一激动,吞了吞口水,道:“奶奶,我不要你撸,我想搞几下你的”
王珍珠现在都还是麻麻的,脸红道:“不行,你个小混蛋就有这种不良嗜好!”
“奶奶——”秦羽焦急一声,哀求道:“就让我挫两下,很快就射的,不脱裤子还不行吗?”奶奶对他的溺爱,让欲火焚身的他提出了这种过分要求,要是妈妈在这儿,他连鸡鸡也不敢露,更不用说提出这种要求了。
王珍珠看着秦羽眼中痛苦而哀求的眼神,心底一软,双手撑着床沿,弓下丰腴的柳腰,高高翘起那丰圆的,脸色晕红道:“快点!”
听到奶奶答应,秦羽激动得颤抖,一双手颤巍巍地摸上王珍珠滚圆的,虽然隔着薄裤,但不影响那滑腻的触感。
王珍珠在秦羽的大手摸上自己的刹那,心里一颤,差点站不住,呼吸也急速起来,害羞地闭上眼睛,脸上也越来越红,如同三月的桃花。
秦羽将咸猪手紧紧扣进那丰满的肉里,用力的抓揉起来,在他的抓揉下,王珍珠香喘如丝,发出迷离的呻吟,回头看着自己的孙儿,娇嗔道:“还不将大贴上来!”
秦羽用手握着大,将它插进王珍珠那幽深的股沟中,那炙热的长度让王珍珠长长叹了一口气。而秦羽却有些不爽,裤子里面的香肉对他来说,太具有吸引力了,趁着王珍珠呻吟不注意的劲头,将自己的巨物抽出来,抓着她的裤腰,一个猛力下,直接将薄裤脱下来,连同红色的也撕到脚下。
王珍珠正准备承受秦羽的厮磨,谁知道一凉,裤子居然被扒光,最私密的部位也露出来。她连忙用手遮着那流出不少花露的,回头看着秦羽,生气道:“你这个坏小子,脱我裤子干什么?”
秦羽“嘻嘻”一笑,道:“隔着裤子不过瘾,放心好了,我不会的!”脸上却颇有些失望地看着被王珍珠死死捂住的地方,那里才是人间仙境,但现在他还没有这个胆量进入。
王珍珠早就想感受一下秦羽大上的热度,将抬得更高,道:“还不快点?”
秦羽大手重新摸上王珍珠雪白的,这一次,可是零距离的接触,丝滑、柔嫩、温软,摸得舒爽不已。眼睛死死盯着这个绝美的大,热火过剩的秦羽居然流出鼻血了,雪白滑腻的大弹性十足,滚圆丰满,中间美丽幽深的臀股沟里,粉嫩可爱,如同盛开的菊花,下面露出几根又黑又卷的,最美妙的地方却被王珍珠死死的捂住了。
雪白的美丽大散发着一股香味,秦羽的大手用力的扳开臀瓣,最大限度的露出那可爱的菊花,他忍不住低头将脸埋在大里,用力的嗅着拱着,舌头舔着软肉,舌尖在那粉嫩的周围搜刮着。
王珍珠臀股一缩,回头用力的打下秦羽抓住她的大手,道:“有什么好舔的,拉屎的地方脏死了!快点射完完事,你还要去县城呢!”
秦羽此刻的大硬得已经有些发痛了,松开王珍珠的臀瓣,用手握着巨物,对着那已经被舔湿的捅下去。
可惜,王珍珠早有准备,手掌往下一遮,盖住那粉嫩的菊花,回头嗔道:“就知道你这个坏蛋没安好心!这么大的家伙日进去,我估计三、四天坐不得,欠打不?”
秦羽讪讪一笑,再也不敢出歪心思,深吸一口气,道:“奶奶,我来了!”说完,那巨大的,重重一挺,全部夹在那幽深的白嫩股沟中。
“哦!”王珍珠被大炙热的温度烫得一惊,脸红得滴水,那美丽的娇颜也渗出晶莹的香艳汗珠,发丝都沾在脸颊上。
秦羽被着温热丝滑的裹着,虽然股沟有些松软,没有花道那般紧凑,但胜在弹性十足,接触面积大,刚刚便迫不及待地搂紧她丰腴的柳腰,用力地抽动起来。
在狰狞的抽动下,卵袋甩在那雪白的上,激起圈圈臀波晕红,结实的不断撞击弹性十足的臀靛,作响。
“噢噢噢噢……哦哦哦……坏小子……”王珍珠有些意乱情迷起来,用力地向后迎合……
虽然没有真正,但销魂的滋味让秦羽在急速的抽动数百下,便喷出一股浓浓的白浆,白浆全部浇灌在那雪白的臀瓣上,顺着臀沟流在修长圆润的大腿上。
秦羽趴在王珍珠的背上,满足地喘着气,大终于缓缓的软下来。
王珍珠也无力地趴在床上,双臀还有些打颤,有气无力道:“你个坏小子,满足了吧?可累死奶奶了,还不快起来?”
秦羽在王珍珠的脸上猛猛地亲了一口,道:“奶奶,你真好!”
王珍珠这才起来,背着秦羽,提起自己的和裤子,道:“知道好了吧?奶奶对你不好对谁好!你回去换身衣服,赶紧去县城!”
秦羽穿上床上的大裤衩,满足地笑道:“奶奶,日得爽吧?”
王珍珠十年来从来没有这么满足,当然爽了!可是,这话只能蹩在心里,整理好衣服,过去提着秦羽的耳朵,生气道:“你个混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今天这事可不能说出去,不然我可没脸见人了!”
“晓得!晓得!”秦羽答应着,乖巧地走出去。
看着那人模人样的背景,王珍珠喘着气一坐在床上,脑海中一片混乱,到脚管都是湿湿的,叹息一声,道:“上了这个小子的当!作孽啊!”虽然这般说,脑海中却回味着被的那般快感,要不是死死坚持,只怕早就忍不住,让他插进自己前面的那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