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园都市历337年2月11日……
我和绯菊她们已经在神社住了一段时间了,期间当然也有各种各样的人到来。当然,绝大多数都是美女,至于男性,抱歉,我没招待他们那些不速之客的习惯。
我的卧室中……
“啊!宇哥哥……小河儿……小河儿好舒服……啊!” 销魂的浪叫声充斥在房间内,而门外却有一位美丽的妇人心中波澜起伏不定。这人是谁?自然就是逢坂大河的养母,同时也是我的岳母高须泰子大美女。
她这次来找我就是想看看她这个养女的选择怎么样,哪知道我不仅将她晾了几天,还天天给她制造出这些勾魂的声音,令她的大腿内侧湿了不知多少次。
显然,今天晚上她还得忍受这样的声音。
“小河儿……你的小穴真好。”
“宇哥哥……我也……好舒服……哦……”
夜色阑珊之中,我和逢坂大河共同品尝肆无忌惮的性爱,沉醉在肉欲深渊中。小河儿放开自己的身体,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呢喃,任由大巨蟒一次次冲撞入蜜穴,翻搅她嫩肉深处的少女花蕊,娇小的白晢身躯被春情激成粉红色。
激情的波浪拍打着两具青春肉体,扩展成掩没一切理性的波涛,滑腻的肉壁急剧收缩,肉壁内一圈圈的嫩肉包夹着我直挺的巨蟒。
“呜……哦……”
一股一股热呼呼的花蜜由子宫深处的花蕊喷出,淋在我充血的蟒头,邬小河儿觉得头脑中一片空白,一种昏眩的感觉涌起,感到美穴甬道之内千千万万个精子喷射而至,直烫得娇喘吁吁,嘤咛声声,呻吟连连,头脑翁的一声就昏晕过去了。
我神清气爽,看着邬小河儿甜甜睡去,不忍心再打扰美少女,给她盖上薄毯这才走出卧室。
只见泰子阿姨娇羞的低头坐在沙发上不动,我于是挨坐在她的身边。
“岳母,是不是都看到了?”
我一手搂住她的细腰,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两人互相凝视一阵,泰子阿姨被我看得粉脸煞红,心脏加速跳动、呼吸急促的娇喘了起来,全身打了个冷颤。
我一见,知道泰子阿姨她这种反应,是春心荡漾,性欲亢奋的现象,便伏下头去亲吻她的樱唇,开始她还娇羞的将头避了过去,我用双手捧住她的面颊,扳了过来而吻了上去,泰子阿姨也张开樱唇伸出香舌吐封我嘴里,二人互相热烈的舐吮起来。
我一手搂着她亲吻着,一手即伸入她撇露开的衣领中,插入那紧绷的乳罩内,那浑圆的大乳房,就像打足了气的皮球似地,摸在手上软绵而带弹性,一面把玩着,揉捏着奶头,手上的感觉真是美妙舒服极了。一手去抓住泰子阿姨丰腴滚圆的美臀抚摩揉捏,在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下丰满柔软,弹性十足。
泰子阿姨一边娇喘吁吁,一边将自己的那一个正在那肉色丝袜的紧紧的包裹之下的那美臀瓣翘了起来,使得自己的美臀更加的突出了出来,任凭我的色手更加方便更加深入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而随着泰子阿姨的行动,那我感觉到,自己鼻子里的那种香味仿佛更加的浓烈了起来,在这种情况之下,我不由的一边用脸在泰子阿姨的那正被那肉色丝袜的紧紧的包裹之下的那美臀瓣上摩擦着,一边寻找起那香味来了。
马上的,那我就感觉到,只要自己的那脸儿只要向着泰子阿姨的那两腿之间的大腿根部靠拢,那香味就浓烈了起来,而自己的脸只要向着远离泰子阿姨的两腿之间的大腿根部的方向运动,那香味却又会变得若有若无了起来,在这种情况之下,我很快的就知道了,那股香味,正是从泰子阿姨的那一个美穴甬道里散发出来的,而那香味,也正是女性的身体深处特有的体香,只是,现在那香味之中,还微微的混合着一种渐渐的淫水的味道罢了。
找到了那香味的来源,我不由的心中微微一定,在这种情况之下,那我不由的一边用自己的面庞在泰子阿姨的那一个正被那肉色透明水晶丝袜的紧紧的包裹之下的丰满而浑圆的美臀瓣上摩擦着,不停的挑逗着泰子阿姨,而一边将自己的手儿在泰子阿姨的那两条结实而笔直的大腿上抚摸了起来,一边体会着那大腿的丰满和弹性,我一边将手慢慢的向着泰子阿姨的那正被肉色丝袜紧紧的包裹着的那女性的身体最柔软最神秘的三角地带上靠拢了过去。
我的意图很明确的,那就是想要用手指体会一下,能散发出来那种刺激男人的性欲的女性的身体深处特有的体香的那两腿之间的那三角地带,在那肉色透明水晶丝袜的紧紧的包裹之下,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而泰子阿姨感觉到,随着我的火热的呼吸,一阵阵的男性的温热的气息从那我的鼻子里呼了出来,轻轻的扑打在了自己的那正被那丝袜紧紧的包裹着的那美臀瓣娇嫩的肌肤之上,使得自己那里本来浃光滑的肌肤,都不由的泛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
而同时,泰子阿姨也感觉到,我的那一双正在自己的大腿上抚摸的手儿,正在向着自己的两腿之间的那处女性的身体最柔软最神秘的微微隆起的三角地带上滑动了起来,受到这种挑逗,泰子阿姨不由的全身都微微的颤抖了起来,而那一张弹指可破的俏脸之上,也不由的露出了一种娇羞难耐的表情了,而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在那我的挑逗之下,也不由的射出了一丝情欲的火花了。
很快的,那我就感觉到,那正紧紧的包裹着泰子阿姨的那一个丰满而充满了弹性的美臀瓣的那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就成了自己享受泰子阿姨的美臀瓣给自己带来那种香艳的感觉的最大的障碍了,在这种情况之下,那我不由的恼恨起了那丝袜来了,于是,我张大了嘴儿,咬着了那正紧紧的包裹着泰子阿姨的那一个丰满而充满了弹性的美臀瓣的那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微微的一用劲,就听到嘶的一声响,那丝袜给自己扯开了一条缝。
那轻声的嘶的一声响,传到了那我的耳朵里,使得那本来就冲动的我不由的有些热血沸腾了起来,而那我到了现在,也不由的乘胜追击了起来,在这种情况之下,那我在泰子阿姨的那正紧紧的包裹着自己的那一个浑圆而挺翘的那美臀瓣的那肉色丝袜上嘶咬了起来,就听得几声轻轻的衣服撕裂的声音响起,那正紧紧的包裹着泰子阿姨的那美臀瓣的那丝袜,就给那我的嘴巴给撕得千窗百孔了起来,使得泰子阿姨的那雪白的美臀瓣,开始在那我的面前尽情的展现了出来,诱惑着我。
那轻声的嘶的一声响,使得泰子阿姨从那意乱情迷中微微的清醒了过来,在这种情况之下,泰子阿姨马上的就知道了那我在做什么了,于是,泰子阿姨不由的扭动起了身体,嘴里也不由的衷求起我来了:“我,不要,不要,不要呀!”
可是,泰子阿姨的嘴里这样子说,那扭动着的身体,却显示着泰子阿姨的心中到了现在是何等的慌乱,那扭动着的身体,究竟是在迎合着那我的行动,还是情不自禁而在我的面前挣扎了起来,这一点,也许只有泰子阿姨自己的心中明白了。
透过那被那我撕裂了的那正紧紧的包裹着泰子阿姨的那一个浑圆而挺翘的美臀瓣的那肉色透明水晶丝袜,我看到,泰子阿姨的那丰满而充满了弹性的美臀瓣上的那光滑而雪白的肌肤已经透露了出来,正在自己的面前散发着那耀眼的光芒,诱惑着自己的神经,而那丝袜虽然还在那里忠实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紧紧的包裹着泰子阿姨的那个雪白的美臀瓣,但是那种情景,却使得泰子阿姨的那个美臀瓣,看起来更加的淫荡了起来。
看到泰子阿姨的那美臀瓣上的雪白的肌肤就展现在了自己的面前,那我的心中不由的微微一热,在这种情况之下,我仿佛受到了泰子阿姨的那雪白的美臀瓣的无声的召唤一样的,不由的伸出了舌头,开始在那裸露在了那正紧紧的包裹着泰子阿姨的一个丰满而充满了弹性的美臀瓣的肉色丝袜的那雪白有臀部肌肤上轻轻和舔动了起来,而同时,我的两只手儿,也来到了泰子阿姨的那两腿之间的那处正被那肉色丝袜紧紧的包裹着的那丰满而坚挺的那女性的身体最柔软最神秘的地方,开始隔着那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在泰子阿姨的那两腿之间挑逗了起来,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使得我的眼睛中,不由的闪烁起了兴奋的光芒。
“哎唷!”
泰子阿姨皱起双眉,嘤嘤呻吟的伏在我的怀抱中,全身好像触了电似的,机伶伶地打着寒噤,这是女性在受到异性的爱抚时,所起的本能反应,她扭动身躯想闪避我的挑逗,被我牢牢搂紧不但挣扎不掉,反而使我的性趣更高昂亢奋,突然伸手袭进她的三角地带,穿过三角裤摸到她的私处,从肥隆的阴阜到臀沟上,长满了浓密粗长的芳草,珍珠花蒂特别肥大。
“嘿!岳母真敏感啊!”
又是一位娇羞妩媚的成熟美妇,桃源洞口早已春潮泛滥,那湿濡濡粘糊糊淫水,贴满我一手都是。
“喔!宇儿!请你把手拿出来……我……我受不了……了……”
泰子阿姨被我双手的攻势,欲火已被煽起浑身难受得要命,双腿紧紧夹住我那挑逗的魔手,她虽然欲火己熊熊的燃烧了起来,沟壑幽谷中是又酸痒又空虚,急需要有一条粗长硬烫的大巨蟒来肏她一顿以解心中欲火,但是她毕竟是个良家妇女,从未与亡夫以外的男人玩过,心中多少有点害怕兴羞怯。
“啊!不……不要……我……我好怕……”
“泰子阿姨!你怕什么,小河儿已经睡着了,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别怕!我抱你到房间去,好好的让你尝尝人生的乐趣。”
我双手猛地把她抱起,就往房中走去,边还热情的如雨点般的吻着她。
泰子阿姨双手搂着我的脖子,缱缩在我的怀抱中,任由我去摆布。
我把她抱进房中,将她放在床上,动手把她的衣服全部脱得精光,再两三下飞快的把自己也脱个清洁溜溜,猛地翻身跳上床去,把她紧紧搂抱在怀。泰子阿姨娇躯颤抖,双手也死紧的搂抱在怀,同时把那艳丽的红唇,印上了我的嘴唇,二人热情的亲吻着。
我想不到年已三十八岁的泰子阿姨,乳房是这样的美,白得如雪如霜,高耸挺拔尤如两座山峰,奶头像葡萄一样呈绯红色,挺立在粉红色的乳罩上。毫不容情的伸手握着一颗大乳房,“哇!”
是又柔软又极富弹性,摸到手上真是舒畅美妙极了。
我拼命的又揉又搓,又捏又抚,玩完这颗又玩那颗,两粒乳头被揉捏得硬如石子一样的挺立着。我是边玩边欣赏她的玉体。
泰子阿姨那雪白细嫩的胴体,真是上帝的杰作,都近四十的人了,肌肤还如此的细腻滑嫩;曲线还那么的窈窕婀娜多姿,容貌又娇艳冶荡,真是美得使人头晕目眩,耀眼生晖。尤其那肥隆的阴阜上长满一片浓密的芳草,是那么性感迷人。虽然她己生过儿女了,可是小腹还是那么平坦,嫩滑。粉臀是又圆又大,粉腿修长,虽已徐娘半老,还能保养有如此丰润滑腻,令人蚀骨销魂的胴体,其风韵之佳,实难以容于万一。
“尤物!尤物!真是世间难见的尤物!”
看得我张口结舌,双眼冒火,垂涎欲滴,心火如焚,神情紧张激动,真想即刻把她一口吞下肚去,大快朵颐方才淋漓痛快。
但是转而一想,如此端庄优雅娇羞妩媚的美寡妇,决不可操之过急,若是三两下就清洁溜溜的话,使她不但得不到欢爱的乐趣,反而得不偿失,必须要气定神敛,稳扎稳打,使她能得到最高的享受,不由她不永远爱恋着你,痴迷思念着你。
于是先伏下头去,一口含着她那绯红色的乳头舐吮吸咬起来,一手抚摸揉搓着另一颗乳房,一手抚摸着她那白白嫩的肥臀,再又抚到那多毛肥隆的肉缝中,一阵的拨弄,湿淋淋的淫水黏满了一手。
在这种情况之下,我不由的将那已经停在了泰子阿姨的那两腿之间的那手儿手起了劲来,在那正紧紧的包裹着泰子阿姨的那两腿之间的那处女性的身体最柔软最神秘的微微隆起的三角地带的那肉色透明水晶丝袜上抓出来了一个洞以后,才将手伸入到了那缝隙之中,将那红色的内裤给拨到了一边,手指灵活的一伸,就插入到了泰子阿姨的那正淫水横流的那美穴甬道里面去了,在里面抽插了起来。
经过刚刚在客厅里面我手指的开拓,我感觉到,泰子阿姨的美穴甬道仿佛一下子就开放了好多一样的,自己的一个手指伸进去以后,马上就感觉到了,泰子阿姨的那粉红色的肉缝还是那么的宽阔,完全的可以再吞下自己的一个手指的,在这种情况之下,那我不由的又伸入了一个手指,两个手指一起,在泰子阿姨的那两腿之间的那粉红色的肉缝里搅动了起来,那手指在肉缝里搅动时发出的那滋滋的声音,让那我不由的兴奋了起来。
我感觉到,在自己的那挑逗之下,那一股股的淫水,正源源不断的从泰子阿姨的那两腿之间的那处美穴甬道中流了出来,顺着自己的手指,流到了地上,而那美穴甬道里面的那种温热而湿润的感觉,使得那我也感觉到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受用的感觉,在这种情况之下,那我不由的狠狠的将自己的那手指向着泰子阿姨的那美穴甬道中插了进去,我想要将自己的那手指在泰子阿姨的美穴甬道中不停的探着密,想看看那美穴甬道到底有多深。
但很快的,那我感觉到失望了起来,原来,那我已经将自己的整根的手指都插入到了泰子阿姨的那美穴甬道里面了,可是那手指却还没有感觉到泰子阿姨的美穴甬道的尽头,而在这种情况之下,那我不由的收起了想要探寻泰子阿姨的那娇弱的身体的尽头的想法,而是将那手指深深的插在了泰子阿姨的美穴甬道里,在那里搅动了起来,在泰子阿姨的美穴甬道里,尽情的挑逗着泰子阿姨的那性感而敏感的身体起来了。
“喔!宇儿,我……我受不了啦……里面痒死了……”
泰子阿姨感觉到了我的行动了,心中也不由的更加的兴奋了起来,一种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使得泰子阿姨的体内的快感如同潮水一样的涌动了起来,那我的那熟练的挑逗技巧,使得泰子阿姨生平第一次体会到,男人的舌头和手指,竟然会让自己那么的兴奋,那么的冲动,而这样的感觉,却是泰子阿姨的那死去的丈夫,从来没有带给过泰子阿姨的,受到这种强烈的刺激,泰子阿姨的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中,不由的露出了一丝对男人渴望的目光,而那身体,更是在那我的舌头和手的挑逗之下,如同一条水蛇一样的扭动了起来。
同时,泰子阿姨的张性感而微薄的嘴唇里,也不由的发出了淡淡的呻吟声:“宇儿,好宇儿,你,你真的好历害呀,你,你的舌头,你的舌头,舔得我,舔得我的心中痒痒的!”那我之所以要在泰子阿姨的身上花费这么大的力气来挑逗泰子阿姨,想的就是要泰子阿姨主动的要求将自己的大巨蟒插入到泰子阿姨的美穴甬道中去,现在听到泰子阿姨的呻吟声,我知道,自己的目的就要达到了,但为了保险起见,那我却并没有马上停下对泰子阿姨的身体的挑逗,我下定了决心,那就是一定要将泰子阿姨的那身体给挑逗得欲罢不能,到最后,泰子阿姨忍不住了苦苦的衷求自己以后,自己才会将自己的大巨蟒狠狠的插入到泰子阿姨的那两腿之间的那处温暖而湿润的美穴甬道里面云,骑在泰子阿姨的身上唱征服的歌儿。
快乐在心中涌动,泰子阿姨的全身的肌肤都不由的发烫了起来了,而受到我的挑逗以后,泰子阿姨再也忍不住的在那里呻吟起来了:“宇儿啊!饶了岳母吧!岳母受不了了啊!”
泰子阿姨的话,传到我的耳朵里,让那我的心儿不由的微微一动,在这种情况之下,那我不由的心中暗暗一乐:“岳母,现在我才将手指插入到你的美穴甬道里面呢,你就成这个样子了,要是我将我的大巨蟒插到你的美穴甬道里面,你还不要快乐的晕死过去呀。”
想到这里,我就像是得到了一种无形中的动力一样的,两个手指,在泰子阿姨的那美穴甬道里尽情的抽插了起来,给泰子阿姨的那敏感的身体送去了一阵阵的快乐的感觉。
而同时,我的那舌头,也不停的在泰子阿姨肉色透明水晶丝袜包裹的大屁股上舔动了起来,而一边享受着泰子阿姨的那雪白而光滑的大屁股上的肌肤在自己的舌尖流动的感觉,那我一边用自己的牙齿,开始在泰子阿姨的那一个雪白在大屁股上不停的搔咬了起来,又给泰子阿姨带去了不一样的快乐的感觉。
而泰子阿姨感觉到一阵阵的酥麻痒的感觉从自己的那粉红色的肉缝传到了自己的心中,使得自己不由的春情萌动了起来,在这种情况之下,泰子阿姨不由的晃动起了自己的那纤腰的腰肢,一边迎合着那我的手指在自己的肉缝里的抽插,一边呻吟着道:泰子阿姨被我拨弄得娇喘吁吁,一双玉腿在扭曲的伸缩着,媚眼如丝的半开半闭,两片湿润火烫的樱唇,充分地显露出性的冲动,欲的需要,情不自禁伸出一只玉手去抚摸我的巨蟒。
“哇!好长好大呀!”
她的玉手一握住大巨蟒,则感到我的巨蟒是又粗又长,又硬又烫,再一抚摸那个蟒头,“哇!我的妈呀!”
好大的一个蟒头,棱沟又宽又厚,就像是个大草菇一样,芳心暗想,也不知道刚才小河儿娇嫩的美穴甬道是如何承受得了第一次开苞的?若是插入在自己的美穴甬道里面,被那又宽又厚的蟒头棱沟一磨擦,那种滋味才美死人呢!我的巨蟒既粗又长,怕不有八寸左右长吧!好像天降神兵的一样,锐不可挡!真是爱煞人了。
我在挑弄了一阵之后,伏下头去用嘴含吮她那两片多毛肥突的大蜜唇花瓣和小蜜唇花瓣,舌尖舐吮吸咬着那粒粉红的大珍珠花蒂,不时用舌尖伸入美穴甬道去舐吮挑弄着。
“哎唷!宇儿!小乖乖……你舔得我……酸痒死了……哦……哦哦……求求你……别再咬……咬那粒……那粒阴核了吧……岳母……浑身被你咬……咬……弄……弄得难受死了……啊……别再……再捉弄……我了……哎呀……不好……我要出来了。”
泰子阿姨语不成声的哼叫着,一股滑腻腻的淫液,狂流而出。我则大口大口的吞食下肚,这是女人体内的精华而最富营养的补品,能壮阳补肾,令人食之不厌。
我把她那桃源春洞的骚水舐食乾净后,翻身上马,把她的两条浑圆粉腿分开放在自己的肩上,在她那个丰满的肥臀下面垫了一个枕头!使她那饱满丰肥多毛的阴阜,更显得高突上挺,肥厚生毛的两片紫红色的大蜜唇花瓣中间,夹着那红红的桃源春洞,溪水潺潺流出,我用手握着自己粗长的大巨蟒,先用大蟒头在洞口擦弄着,只见她被擦弄得肥臀不停的往上挺凑。
我深吸一口气,抑制着内心澎湃的欲浪,将那已经胀成紫红色的大蟒头触碰到她胯下已经油滑湿润的花瓣,蟒头的肉冠顺着那两片嫩红的花瓣缝隙上下的研磨,一滴晶莹浓稠的蜜汁由粉艳鲜红的肉缝中溢出,我的大蟒头在她的肉缝中擦弄一阵后,已感到她的淫水愈来愈多,美穴口发烫已到了可以行事的时候了,便屁股用力一挺,“滋”的一声!大巨蟒已肏进去四、五寸左右。我的大蟒头就在这时趁着又滑又腻的蜜汁淫液,撑开了泰子阿姨的鲜嫩粉红的花瓣往里挺进,感觉上那肿胀的大蟒头被一层柔嫩的肉圈紧密的包夹住。
“哎唷!”
泰子阿姨也张口结舌的一声惨叫,“痛死我了……”
她边叫痛死人了,边用手去推我的小腹,我直感觉到大巨蟒插在她那紧小暖湿美穴甬道里面,真有一股说不出来的舒服劲,见她用手猛推自己的小腹,再看她的粉脸煞白双眉紧皱,一副痛苦难忍的模样。
其实泰子阿姨的美穴甬道里面虽然被我的大巨蟒才插进去四寸多,但是那股又痛又麻,又酸又痒的一种不可言喻的快感,使她有种充实和胀满感,以及舒适感,毫无来由的全身颤抖赴来,而美穴甬道也不住的抽孪着,紧紧夹住我的大巨蟒。
我不想太过于残忍,而使她紧张害怕,像她这样娇艳性感成熟的美寡妇,必须好好珍惜她,而能长久的拥有她才行。
我虽然欲火高炽!大巨蟒被她的美穴甬道夹得是舒畅无比,但是还不敢再冒然的挺抽,于是改用旋磨的方式,慢慢的扭动臀部,使大巨蟒在美穴甬道里旋转着。在柔嫩湿滑的花房壁蠕动夹磨中,近十八公分长的粗巨蟒已经整根插入了她紧蜜的花房。
端庄娴雅的泰子阿姨那双醉人而神秘灵动的眉眼此时半眯着,长而微挑睫毛上下轻颤,如维纳斯般的光润鼻端微见汗泽,鼻翼开合,弧线优美的柔唇微张轻喘,如芷兰般的幽香如春风般袭在我的脸上。我那颗本已悸动如鼓的心被她的情欲之弦抽打得血脉贲张,胯下充血盈满,胀成紫红色的大蟒头肉冠将她那阴埠贲起处的浓密花丛中充满蜜汁的粉嫩花瓣撑得油光水亮。
强烈的刺激使泰子阿姨在轻哼娇喘中,纤细的柳腰本能的轻微摆动,似迎还拒,嫩滑的花瓣在颤抖中收放,好似啜吮着我肉冠上的马眼,敏感的肉冠棱线被她粉嫩的花瓣轻咬扣夹,加上我胯间的大腿紧贴着她胯下雪白如凝脂的玉腿根部肌肤,滑腻圆润的熨贴,舒爽得我汗毛孔齐张。
高须泰子虽已生育过女儿,年近四旬,但在这方面却仍是单纯无比。一来她从头到尾只有亡夫一个男人,根本无从比较;二来亡夫为人纯朴古板,行房之时毫无情趣。因此严格而言,高须泰子由少女、少妇、为人妻、为人母,直至进入中年丧夫守寡至今,竟是根本未曾享受过真正的销魂滋味。如今天赋异禀的花丛老手我,一家伙直入中宫,那股酣爽畅快,简直使她飘飘欲仙。
“啊,我已经被宇儿完全进入了,啊,难道宇儿真的是小河儿和我的小冤家吗?啊!弟弟太粗太大插得太深了啊!”高须泰子心底默默念叨。
我开始轻轻挺动下身,大蟒头在她的昨晚还是寡妇贞洁的幽径口进出研磨着,肉冠的棱沟刮得她柔嫩的花瓣如春花绽放般的吞吐,翻进翻出。
她的修长的玉腿已经放下,俩人将手环到对方腰后搂住彼此的臀部,将两人的下体蜜实的贴合。由于俩人是站着交合,泰子阿姨光滑柔腻的粉腿与我的大腿熨贴厮磨,俩人再度急切的寻找到对方的嘴唇,饥渴的吸啜着,品尝着。
在深沉的拥吻中,我轻轻的移动脚步,像跳着探戈舞步般,轻柔的,不着痕迹的将她带向旁边的桌子,陶醉在情天欲海中的泰子阿姨这时身心都沉浸在我们俩上下交合的无上享受之中,不知不觉已经被我带到了桌旁。我将下体用力一顶,坚挺粗硬的大蟒头立即撞到她子宫深处的蕊心,泰子阿姨全身一颤,抱住我臀部的纤纤玉指下意识的扣紧,充满淫液蜜汁的紧小蜜壶本能的急剧收缩,整根粗壮的大巨蟒被她的小蜜壶吸住动弹不得,两人的生殖器好象卡住了。
“呃……宇儿……你不要突然这么用力……泰子阿姨……受不了……呃呃……”
高须泰子双目眼波流转,媚态娇人,全身肌肤微微泛红出汗,娇喘吁吁,雪玉茭白的胴体如蛇般蠕动着,紧腻的缠绕着宇儿不断挺动的身躯,摇耸着雪白丰隆的臀部迎合我的攻势。
缠在我腰间两条细长却柔若无骨的美腿突然在阵阵抽搐中收紧,像铁箍一样把我的腰缠的隐隐生疼。她胯下贲起的阴阜用力往上顶住我的耻骨,两片花瓣在急速收缩中咬住巨蟒根部。
“就这样!顶住…宇儿…就是那里……不要动……呃啊……用力顶住……呃嗯……“她两颊泛起娇艳的红潮,在粗重的呻吟中不停的挺腰扭着俏臀耸动着阴阜磨弦着我的耻骨。
在她指点下,我将大蟒头的肉冠用力顶住她子宫深处的花蕊,只觉得她子宫深处的蕊心凸起的柔滑小肉球在她强烈的扭臀磨弦下像蜜吻似的不停的厮磨着大蟒头肉冠上的马眼,强烈交合的舒爽由被包夹的肉冠马眼迅速传遍全身,剎时我的脑门充血,全身起了阵阵的鸡皮。在此同时一股股浓烈微烫的阴精由泰子阿姨蕊心的小口中持续的射出我大蟒头的肉冠被她蕊心射出的热烫阴精浸淫的暖呼呼的,好象被一个柔软温润的海绵洞吸住一样。而她美穴甬道壁上柔软的嫩肉也像吃棒冰一样,不停的蠕动夹磨着我整根大巨蟒,她的高潮持续不断,高挑的美眸中泛出一片晶莹的水光。“宇儿,你为什么还不出来?”
数波高潮过后的泰子阿姨脸上红潮未退,媚眼如丝瞧着鼻头见汗却犹未射精的宇儿。“泰子阿姨,因为我天赋异禀,能控制精关,百战不疲!”
我手掌抓住了她白嫩的秀峰玉乳,伏下身去一口含住了微微泛红的乳珠,她的乳珠受到那有如灵蛇的舌尖缠绕及口中温热的津液滋润,立时变成一粒硬硬的樱桃。
“呃哼!你不要这样,宇儿。我会受不了的……你……呃……”
我不理会她的抗议,一嘴吸吮着她的红樱桃。泰子阿姨嫩白双峰被我赤裸壮实的胸部压得紧紧的,敏感的肌肤蜜实相贴,双方都感受到对方体内传来的温热,加上胯下坚挺的大巨蟒同时开始在她湿滑无比的窄小蜜壶中抽插挺动,使得她再度陷入意乱情迷之中。
“呃……宇儿……你……你真是……哎呃……轻一点……嗯……”
她也本能的挺动凸起的阴阜迎合着抽插,嫩滑的花房壁像小嘴似的不停的吸吮着在她胯间进出的大巨蟒。
两人下体紧密结合得丝丝不漏:一根粗长黝黑的巨蟒,在泰子阿姨雪白粉嫩的修长美腿忽进忽出,入则尽根,记记贴肉,出则缓快交替,红肿的蟒头有时全部退出那柔毛掩盖的桃源秘处,有时则正好卡在那因挤迫而喷张的两片肥厚的大唇肉上。我兀自低头勤奋地耕耘,我一手搂着泰子阿姨忽躬忽躺的腰肢,一手扒抓着她颤抖不已的肥嫩柔腻的雪臀,下身用力,巨蟒抖动如狂,插得越来越深,抽得越来越急。
泰子阿姨欲仙欲死的娇吟浪叫,偶尔混合着粘湿巨蟒抽插之际带起的淫水飞起、滋滋动人的水声,不由忽感浑身酥软,宛似失去了全身的力气,纵然闭上眼睛,脑海里亦全是那粗硕巨蟒在鲜红蜜壶中进入出没的情景,挥之不去。
两人此刻也到了紧要关头,泰子阿姨此时似乎完全迷失了自我般在宇儿胯下蠕动迎合,娇息喘喘,螓首左右摇摆,秀发飞散,一双星眸似开似闭,贝齿紧咬的红唇鲜艳欲滴,雪臀好似波浪起伏般连连扭耸旋顶,唇肉开合间还可见到在粗大巨蟒的挤压下不停分泌的乳白淫液,点滴淋漓。
她正自不知如何是好之际,忽然只见我猛地向泰子阿姨做一连串连环进击,大巨蟒抽插如风,噗滋声不绝于耳,蟒头在泰子阿姨热烫的紧密小蜜壶内轻旋厮磨,藉蟒头肉棱轻刮她的肉壁。突然,一波波快感欲浪如怒潮卷来,泰子阿姨再也撑不住,尖叫一声,四肢锁紧我身躯,一道热滚烫辣的阴精涌出,我唔的一声,蟒头受此冲激,蜜液得烫我全身骨头都似酥了。
我双手猛然松开,任由泻得浑身无力、昏昏蒙蒙的泰子阿姨瘫软地倒在床榻之上,沉重的身躯猛然一沉,全部压在那绵软炽热的酥柔娇躯上,双手一只一个抓住软绵绵的乳肉,肆意地掐弄着。
泰子阿姨娇躯美得好似飞跃起来,也不管自己的美穴甬道痛是不痛,将肥臀往上猛挺,使沟壑幽谷一再的覆和着大巨蟒,做成紧密的接合。
她真舒服透了,毕生从来没有过的舒服和畅美,今夜是第一次尝到了,使她陷于了半晕迷的状态中,她已被我的大巨蟒,磨得欲仙欲死,快乐得似神仙了。
我的旋磨,使大巨蟒与她的阴壁嫩肉,作更密切更有效的磨擦,每磨擦一次,泰子阿姨的全身都会抽慉一下,而颤抖一阵,那种快感和舒服劲,是她毕生所没有享受过的。
“啊……好哥哥……岳母给你……肏死了……再来……再深入一点……别逗弄人家……哦……哦……美死了……”
“岳母,我爱你,好舒服,儿子好喜欢岳母妈妈的小屄了。”
“哦,别说那么下流,哦……不许说……屄字哦……”
“哦……岳母妈妈我就说……哦!岳母妈妈,我就要肏屄,肏你的小屄。”
“讨厌!哦哦……哦……我……啊!啊!好舒服……好儿子……使劲肏我的屄……啊?我也……说下流话了……哦……”
泰子岳母情不自禁的叫喊着:“啊……哦……我……岳母妈妈爱你……我的大鸡巴儿子……快肏你的岳母妈妈…哦……好爽啊……”
“岳母……我觉得和岳母妈妈…做爱真美妙……我想我已经……离不开你了……”
“哦……妈妈觉得……好幸福……好快乐……啊……能有你这个大鸡巴……儿子……真是幸运……哦……”
“妈妈!以后我还可以……肏你吗?”
“啊……噢……可以……只要你愿意……妈妈随时……都给你……哦……我的亲儿子……好老公……快……用力……妈妈爱死你了……啊……”泰子岳母语无伦次的回答。
我激动的狠狠的抽动,大鸡巴在泰子岳母的阴道内不挺的运动。
“哎呀……宇哥哥……玩死岳母了……宇哥哥…我又要来了……要…要洩身了……亲哥哥……喔……我要完蛋了……啊……”
我愈磨愈快,感到她的美穴甬道里面一股滚烫的淫液直冲着大蟒头而出,美穴甬道已经没有原来的那么紧窄了。于是臂部猛地用力一压,大巨蟒“滋”的一声,已经全根尽没肏到底了,是又暖又紧,舒畅极了。
“哎呀!”
她大叫一声,晕迷过去。
娇躯不停的颤抖着,抽慉着,一阵舒服的快感,传遍全身,使她小腿乱伸,肥臀晃动,双手像蛇一样紧紧缠着我。
我并没停止,缓缓地把大巨蟒往外抽出,再慢慢的插入,抽出,插入……
每次都碰触着她的花心深处,使她是又哼又哈的呻吟着,她本能的抬高粉臀,把沟壑幽谷往上挺!上挺!更上挺!
我是愈抽愈快、愈插愈深,只感到她的美穴甬道是又暖又紧,淫水不停的往外直流,花心在一张一合地猛夹着大巨蟒头,直夹得我舒畅无比,整个人像是一座火山似的要爆发了。
泰子阿姨樱唇微张,娇喘吁吁、香汗淋淋,媚眼如丝,姣美的粉脸上,呈现出性满足的快乐表情来,淫声浪语的叫道:“啊……我的小亲亲……你真厉害……你的大巨蟒快……快……快要肏死我了……岳母守寡之身快吃……吃不消了……哎唷……我受不了啦……我要死了……哎呀……不好……我……我又要丢……”
我的粗长硕大的巨蟒猛抽猛插,再使出三浅一深、六浅一深、九浅一深、左右抽花,插到底时再旋转着屁股,使大蟒头直顶着花心深处,研磨一阵的高超技巧,直肏得泰子阿姨浑身颤抖,淫水像山洪爆发似的,一阵接一阵的往外流,双腿不停的伸缩,全身燸动,肥臀狂摇乱摆,热血沸腾到了极点。
“好岳母!我问你,你真的满足了、过够瘾了吗?”
“是的!岳母真的满足了,过够瘾了,好宇儿……你就别再折磨岳母了……快……快把你那甘霖琼浆赐给我吧!小乖乖。”
“好岳母!你既然满足了,也过够瘾了!那就好好的准备接受我赐给你甘霖琼浆吧!”
我此时也快要达到高峰,大巨蟒已胀硬得发痛,非得一泄为快,于是拼命的一阵狠抽猛插,整个人像要爆炸似的。
尤其泰子阿姨的美穴甬道花心,像婴儿吃奶的小嘴似地,猛张猛合的舐吮着我的大巨蟒头!吮吸得我欲仙欲死,舒畅无比,我怎甘心示弱,用大蟒头在肉洞内猛捣猛搅。
“哎呀!喂!好宇儿……我……我又丢给……你了……”
“呀……”
“呀……亲岳母……我要射……射给你了……”
“啊……小宝贝……射死我了……”
二人像两颗定时的炸弹一样,同时爆炸了。把我二人炸得是魂飞魄散,粉身碎骨,飘向如神仙般的境界去了。
半晌高须泰子才长出一口气,发觉我紧紧的压在自己的胴体上,大巨蟒还插在自己的美穴甬道里面,虽然已经软了,但是还是有一种充实感,比自己亡夫小河儿父亲那硬起来的巨蟒,还粗还长,好棒!好可爱哟!不由一股羞怯感和一股甜蜜感,一起涌上心头,想起了刚才和我那缠绵缱绻的舍死忘生的肉搏战,真不知道我那么粗长硕大的巨蟒,自已的美穴甬道是怎样容纳得下的,那么令人荡气回肠的舒服感,还在她的体内激荡着,实在使她留恋不忘。今晚若非女儿小河儿的默许,使自己嚐到如此爽心适意的“偷食野味”的滋味,这一辈子活在世上还真是白活了,想着想着情不自禁的,抱着我热烈的亲吻着,我被她吻醒了,第一个反应是搂紧她猛舐猛吻,二人吻得差点窒息才松开对方,泰子阿姨猛的喘了几口大气,娇声嗲气说道:“宇儿!我的小宝贝!你真厉害也真行,怎么玩得那么久呢?”
“这个我也不知道,只要是和女人玩的时候,我都这个样子的,难道说小河儿爸爸当年在世的时候我不是这样吗?”
“小河儿父亲在世如果有你一半功夫,我就高兴死了。”
高须泰子幽怨呢喃道。
“那小河儿父亲在世时候的家伙和功夫,到底如何呢?”
“我呀!别提啦!东西短小不说,三几分钟就完事了,哪像你的东西又粗又长而经久耐战,你真是天生的战将、男人中的男人。我对你讲,男人能够支持到跟女人同时丢精就已算是很棒的了,像你能使我泄身数次,弄了一个多小时,真是了不起的做爱高手,难怪丽芳还有木兰花穆秀珍女侠都是那么爱你,把你当作心肝宝贝一样,真是一点都没错,你真使女人为你疯狂,为你牺牲一切都甘心情愿。小宝贝!希望你别嫌我已年老色衰,比不上少女那样的娇艳秀丽、活泼可爱而把我抛弃掉,岳母是好爱好爱你呀!”
“岳母!请你放心吧!像你生得这样美艳如花,风情万千的美娇娘!我怎么舍得抛弃你呢?其实像小河儿等少女虽然活泼可爱,但是没有像岳母那种成熟动人的风韵,丰满性感的胴体,经验丰富的床功,尤其你那个会吃人的美穴甬道,真是世间难得的‘妙品’,别人想还想不到手,我怎么会抛弃掉呢?”
“死相!越想越难听了,什么像个会吃人的美穴甬道,真是难听死啦!那丽芳和木兰花穆秀珍女侠的美穴甬道,会不会像个吃人的嘴呢?”
“她们的美穴甬道虽然像会吃人的嘴一样,可是却没有你的那么厉害!你真好像吸尘器一样,差点把我的骨髓都快要吸出来啦!泰子阿姨!你简直是人间难求的美妇尤物啊!”
“要死了!好坏的宇儿,人家的身体都给你玩遍了,还来取笑我,我都可以做你的妈妈了,还这样的欺负我,不来了嘛!”
高须泰子用粉拳打在我的胸前,故意翘高红唇,一副小女儿撤娇不依的姿态,使我看得是心摇神驰,销魂蚀骨,欲焰又起了。
我望着她那媚荡淫浪已至极点的粉脸,抚摸着她那丰满润滑的胴体,真不敢相信她已是个年近四十的美妇人、美少女邬小河儿的妈妈。她的保养真是到家,全身雪白细嫩,不现赘肉,曲线玲珑,粉脸除了眼角稍有一点鱼尾纹之外,摸在手中滑润细嫩,在她身上你绝对找不到一丝儿年近四十岁的迹像出来,我相信再过十年,她还能让男人见了一定想入非非,甚至于让年轻的小伙子,想得到她而又得不到她,去手淫幻想着在和她热烈的性交。
“亲岳母!你说你都可以做我的妈妈了,你刚才表现得那么骚荡淫浪,真使我不敢相信,当时你真像一头发狂的雌老虎一样,差一点没把我给吞食下肚,难怪大家都形容你们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真是一点都不假,怪不得你的丈夫去世的早,也只有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才能抵挡得住你那么强烈的性欲了。”
“不嘛!不来了!你怎么老是欺负人家嘛!岳母在胡家夜宴被你那样欺负骚扰的那一刹那,底下的小……美穴甬道就毫无来由的痒起来了,你呀!要死了,给你得了便宜,还要卖乖……真恨死你了……”
高须泰子嘴里在数落着我,但是她的玉手确紧紧地握住我的巨蟒在不停的套弄着,一边对我猛抛媚眼!
天啊!这位端庄娴雅的泰子阿姨,和我完成了第一回合地性爱后,就表现得如此美艳闷骚令人暇思,寡妇压抑多年的情欲彻底被撩拨挑逗出来,我的巨蟒不禁又高翘挺硬起来。
高须泰子一手轻捶着我的胸膛,一手仍旧套弄着我的大巨蟒说:“宇儿的小宝贝!它又硬翘起来了,怎么办呢?”
“谁叫你去逗它的,你要想辨法使它消消气才行啊!”
“宇儿!你要岳母用那一种方法来替它消气呢?”
“嗯!你先替我吹吹喇叭,让我先痛快痛快,然后再给你也来上一顿痛快舒服的,好吗?”
“小宝贝!什么叫吹喇叭,岳母不懂呀!”
“什么!连吹喇叭你都不懂呵!”
“嗯!”
“就是用你的嘴来含舔,吮吸我的巨蟒嘛!”
“这个岳母不会嘛!那有多脏呀!”
“唉呀!我的好岳母,你别土啦!脏什么嘛!难道你当年没有含过小河儿父亲的家伙吗?”
“小河儿父亲在世的时候,从来就没有叫我含过,更何况我们那一代的人都是旧时代的思想,除了夫妻正常的性交外,谁敢那么大胆做出奇奇怪怪的花样来,不被丈夫骂你是淫妇才怪呢?那像现在这个时代,男女的关系是这么的开放哩!”
“所以我说你和丽芳姑妈都是被‘性’折磨的牺牲品,丈夫可以在外花天酒地,或是性无能,使你们得不到性的安慰,欲的满足,即使小河儿父亲去世,还要为我守寡守节,也不敢有越轨的举动,只有咬紧牙关去忍受,那份性饥渴的痛苦,真是太可怜了,现在的时代不同了,一切都讲究民主自由,男女平等,年轻人更趋于新潮,开放,人人都有享受个人的爱好,和自由的权利。性生活也不例外,‘性’是个人的问题,也是自己本身的爱好和享受,别人是无权干涉的,只要男女当事人互相爱幕,彼此需要对方的慰藉,就可以尽情的去享受对方给予的乐趣,来满足自身的空虚和寂寞,何必要压抑着自身的需要,而使身心受着那难忍的煎熬,你想一想那做人又有什么乐趣可言,我俩既然己有肌肤之亲,目的是为了肉欲上的享受,那就要彻底的去尽情享受,才不辜负这今夜良宵,你说对不对?”
“宇儿!你说得对极了,真想不到你人生得英俊健壮,那条大宝贝又棒又强,口才又这么好,上苍对你实在太优厚了,把男人所有的优点都集中在你一个人的身上,真不知以后有多少的女人会被你迷死了,我怎么会遇上你这个可爱的小冤家啊!你呀!真迷恋死岳母啦!好吧!你要岳母怎样陪你玩都可以。”
于是我教导她如何吹喇叭的技巧,泰子阿姨也是个乖巧的妇人,一学就会,二人彼此便互相热烈的口交起来;世所罕见无与伦比的人间极品,庞然大物通红通红的,在与小腹作一次亲密接触后120度斜插入云的傲然挺立着。
那么大!那么神气!那么热气腾腾!
泰子阿姨脸上显现出迷人的红晕,媚眼如丝地看了一眼我,旋即视线落在了眼前的庞然大物上。轻轻的伸出左手握住粗粗的、热热的庞然大物的根部。
高须泰子自幼修长的手指被无数艺术老师称赞为天才钢琴家的条件,但由于热衷于南丁格尔护士工作而放弃钢琴让老师们倍感惋惜。
就是这样的手指居然围不拢我庞然大物的杵身!
泰子阿姨的右手接着伸出去,交错握住庞然大物,两手前面还露出一大截。
泰子阿姨用芊芊玉手握住我的庞然大物慢慢套弄,然后她低头慢慢将嘴巴靠近,还顽皮的作势要咬它。
泰子阿姨先轻轻地吻我的蘑菇头上的马眼,然后张开樱桃小嘴轻轻的含住那通红发亮的蘑菇头,再用柔软滑腻的舌尖舔着蘑菇头,舌头在我的蘑菇头下面的沟槽里滑动,不时又用香唇吸吮、用玉齿轻咬。
接着张口将两手握住露出的庞然大物含进口中,泰子阿姨死命的吞,吞到不能再吞为止。
此刻,我感受到蟒头正实实在在地顶着她的喉咙深处。
泰子阿姨吐出一点,吐一点,吐一点,到最后她将牙齿卡在龙头肉冠。
泰子阿姨用舌头将龙头弄湿,让舌头在龙头冠边缘游走,用舌头搓动龙头的周围,用滑腻的舌尖舔弄着尿道口,这时我的尿道口已有粘液了。
泰子阿姨再把整根庞然大物吞进去,完全含住,接着她的头上上下下,湿润温暖的口腔吞吐套弄我的庞然大物。
我也配合着泰子阿姨挺起了腰,只见泰子阿姨柳眉深锁,小嘴的两腮涨得鼓鼓的,两手握住的庞然大物还几乎被我顶到喉咙去了。整根巨蟒已经佈满了口水,昂然勃发,令棒身被撑得更加粗长巨大。
高须泰子竭尽全力的张开嘴,也只能含入巨蟒的一小部分,吞吐之间每次都被蟒头顶住喉咙。她不得不用手握住露在外面的大半截棒身,配合着唇舌一起上下套弄。
对这根刚刚无数次插入她身体的东西,高须泰子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了,就连最敏感的区域所在都瞭如指掌,就算闭着眼睛不看,就算思想已经走神,凭着“潜意识”都能将它侍侯得舒舒服服。
她忘情的张着樱唇,在蟒头上轻吻慢吸着,同时探出丁香小舌在其马眼上舔了舔,一手握着杵身,五根玉指如弹琴般的在上面按,挑,撩,撸,每一个举动都给我带来潮水般的快感。
我的手抚摸泰子阿姨的脸颊,泰子阿姨不停地扭动身体,但是嘴巴始终都没有离开过我的庞然大物。
“啊…好舒服…泰子阿姨,你……你的樱桃小嘴像般的美妙…啊…好舒服…好过瘾…”
我的庞然大物被泰子阿姨品尝着,只觉得一阵柔软湿润热烫包围着我的龙头部份,酸麻麻的快感扩散到全身四肢百骸,庞然大物被舐吮套弄得坚硬如铁棒,血脉喷张,青筋暴露、面目狰狞,粗大无比。湿腻腻地吻舐了许久,我被她舐吮得蟒头酥麻,心花怒放,巨蟒暴涨高翘得欲火更炽。
泰子阿姨也被我舐吮吸咬得,稣麻酸痒传遍了全身四肢百骸,魂飞魄渺,淫水就像江河缺堤一样,不断的往外直流,娇躯颤抖个不停,我把她的淫水都一口一口的舐食下肚。
然后我靠坐在床头上,一把抱过泰子阿姨的娇躯,让她面对面的坐在我的大腿上,示意她来一个坐交的姿式进行玩乐。
泰子阿姨一看我的大巨蟒,好似一柱挚天的高翘挺立着,粗长硕大得真有点胆怯,迟迟不敢有所行动,我把她的玉手拉了过来,握住自己的大巨蟒,我的双手则揉摸着泰子阿姨酥胸上的一对大乳房说道:“亲岳母!快把我的大巨蟒,套坐到你那美穴甬道里去呀!”
“宇儿!你的巨蟒这么大,好怕人呀!我不敢套进去嘛!”
高须泰子是又羞又怕,粉脸通红,那种含羞带怯的模样,还真迷人。
“来嘛!怕什么!刚才不是也插进去玩过了吗?”
“不行!我从来也没有玩过这种姿式,我会受不了的。”
“不要怕!等你套进去以后,我们都不要动,这样就可以了。”
“嗯!不嘛!我怕受不了……会痛死人的……”
“亲岳母!慢慢的往里套就不会痛的!来!轻轻的……”
泰子阿姨一来拗不过我的意思。二来也想尝尝女上位的性交是何滋味,于是她靠紧过来,左手勾住我的脖子,右手握着大巨蟒对准自己的桃源春洞,慢慢的套坐下去。
她微微的一用力,才插进一个大蟒头,但是她已痛得双眉蹙了起来,媚眼上翻,粉脸煞白。
“啊!好痛……”
我看她弄了半天,才只弄进去一个蟒头,若想要她自己套坐进去,非得费上一段时间,看她那个怕痛的样子,乾脆!长痛不如短痛,还是自己动手来得个好。于是我双手搂紧着她那肥厚的大粉臀,往下用力一按,自己的屁股也用力往上一挺──“噗滋”一声!
便整个连根套坐到底,紧跟着──“哎呀!”
一声惨叫。
“好胀……好痛呀……喔……我的妈呀……”
高须泰子嘴上虽叫着胀痛,但是不停的扭着肥臀,上下的套坐摇拢旋磨,大巨蟒便在她的桃源春洞中进进出出,我则一面玩弄着她那两颗抖动的大乳房,一面抬起屁股一挺一挺地迎合。
“哎唷喂!亲儿子……岳母的美穴甬道……好痛快……好舒服啊……哦……哦好销魂……好过瘾……啊……”
高须泰子愈叫愈大声,愈套愈快愈坐愈猛,她此时感觉前身很空虚,急需抓着些什么为倚托,于是双手紧搂着我的脖子,用两颗大乳房贴着我的胸膛磨擦,而增加触觉上的享受,骚水则不断流出,增加了润滑的作用,下体交接处“唧唧!”
之声,谐出了一曲美妙的男欢女爱之交响乐。
我为了使她能够多嚐一点性爱乐趣,叫她换了一个姿式,双膝跪在床上,上身弯下,将肥白的粉臀抬高,让沟壑幽谷朝后面挤得高隆凸出,用手握着大巨蟒,对准那红艳艳水晶晶的桃源洞口用力的插了进去。
“啊!好美呀!”
她大叫一声,扭动着粉臀来迎合,前后左右的旋转摆动,我的大蟒头每次都撞到她的花心,这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只撞得她猛喘大气,全身颤抖,舒服得她连眼泪都流出来了,猛吞口水,歇斯底里的大吼大叫:“哎呀喂!宇儿……小心肝……你的大巨蟒……快要肏死……死我了……啊……我的亲……丈夫……我……我又要泄……了……”
一股滚热的淫液,猛冲着大蟒头而出,流得床单都湿了一大片。
我是愈战愈勇、愈攻愈狠,我的大巨蟒就像汽车的活塞一样不停的、快速的,有力的抽插着。泰子阿姨已经兴奋舒畅得几乎休克过去,我为了使这位性欲特强,骚媚淫荡床功颇佳的泰子阿姨能饱嚐那痛快淋漓,至高无上的性爱乐趣,尽量控制自己激动的心情,去配合她的丢精时间,期能使她尽情享受到快感的滋味。
于是双手在她那双下垂幌荡不停的奶头上,运用指上功夫,轻揉慢搓,捏弄起来,同时大巨蟒不停的猛捣。
泰子阿姨的性欲此时已达沸点,阴壁的肌肉开始猛吸猛吮的夹着我的大蟒头,我也紧搂着她的肥臀,拼命抽插!尽量地顶着她的美穴心,用大蟒头去研磨它那软肉。
泰子阿姨被我研磨着那美穴心的软肉,全身不停的打着冷颤,那种销魂蚀骨、欲仙欲死、酥麻酸痒的滋味,舒服得她是丢了又丢,泄了又泄,整个人差一点都要昏迷休克过去了,但是口中尚迷迷糊糊的哼道:“哎呀……喂……泄……泄死我了……”
我再也无法控制啦!猛的一阵最后冲刺,一股浓热滚烫的精液飞射而出,全部喷射到泰子阿姨的子宫里去啦!
“啊……小心肝……射得岳母真美死了……舒服死了……”
二人手儿相拥着,脸颊相贴着,腿儿相缠着,紧闭双目,静静的享受着,那高潮后尚激荡在躯体内的馀情韵味,真是只羡鸳鸯不羡仙,男欢女爱最为乐矣!
“小河儿!是在等我吗?”
回到小河儿的房间,迎头看到小河儿在房间里焦急的走来走去,我不禁喜出望外。
“鬼才等你呢!大坏蛋,你还知道回来啊!”
小河儿一噘樱唇,正想大发娇嗔,可是我的魔手已经到了她的腋下,稍稍一动,她就花枝乱颤的倒在了爱郎的怀中,一阵如兰似麝的幽香钻进了我的鼻子,令我一阵头晕目眩,禁不住低头吻在了小河儿温润的樱唇上,小河儿身子骤然一僵,随即发热,软在了我的怀中,芳唇微翕,丁香暗渡,与我的大舌纠缠在了一起,不瞬间,她的喉里发出了微微的呻吟。
“嗯……嗯……嗯……嗯……嗯……嗯,呃……”
此时,我修长的大手已经顺着她左腰侧的曲线那座覆碗形的小山,随即就在那坚挺的玉乳上一阵轻拢慢捻,长生气的丝丝热气透衣而入,刺激得小河儿一阵酥麻直冲脑际,禁不住织首猛仰。
“嗯……”
我的大嘴失去目标,顺势吻在了她修长光滑的玉颈上,粗糙的大舌微微一舔,使得小河儿全身一紧,檀口微张。
“啊……”
而同时,我的右手也没有停止对她胸前双峰的袭击,食拇二指夹住了发硬而突出绸衣的小豆轻轻捻动,而整个手掌仍然缓缓揉动,体会着那洽盈一握的双峰传来的柔软如绵却又弹性十足的奇妙感觉,嗅着爱妻身上的淡淡幽香,听着伊人微微的诱惑十足的喘息呻吟,我不禁脑袋发热,想来一个天被地床,在走廊里面就将小河儿就地正法,而此时,小河儿已经神智模糊了,脑海里那唯一的一丝清明使她下意识的轻声呢喃:“呆子,进屋……进……屋里……”
我爱怜的看了伊人一眼,脸上飘出一丝神秘的微笑,而后低头在小河儿的耳边轻轻说道:“小河儿,这次我们就在走廊里好不好,嗯?”
然后顺势在她小巧玲珑的耳朵上舔了一下,再吻住她圆润的耳珠,忽轻忽重的吮吸,小河儿随着我的吮吸不断的扭动身子,根本不能思考判断,下意识的点点头,因为在她的潜意识中我总是对她好的,没想到这次被算计了一通!
我的大嘴再次转移目标,轻轻的吻上了爱妻的额头,然后眼睛,鼻尖,最后唇舌再度纠缠在了一起,我左手搂住伊人,缓缓的解开了连衣裙,使小河儿胸前的一双玉兔傲然挺立在夜色中。
忽然,我停下了所有的动作,满意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我从来没想到几天不见,伊人的双峰在夜色中依然会是如此的美丽,只见那恰盈一握的覆碗双峰上肌肤晶莹剔透,在夜色阑珊中泛出耀眼的光芒,峰顶淡红色的一小圈乳晕上,两颗红豆大的粉红色乳头傲然挺立,在夜色中,艳丽无匹,给我一种既神圣又诱惑的感觉。
我一愣之后,急切的埋头吻上了小河儿的右乳,牙齿轻啮,舌尖急舔,嘴唇猛含猛吮,贪婪的享受这绝世圣品,享受吞噬的快感。我的左手更绕过伊人的攀上了左边的玉峰,体会那光滑如缎,温润如玉的触觉。右手抚上光滑平坦的小腹,绕着娇嫩的玉脐画圈,食指还不时去挖弄那浅浅的浑圆的梨窝。
一波波的快感像潮水一样涌向小河儿脑际,使得她不断的颤抖,她感到整个乳房和乳头都在不断的发胀,仿佛要膨胀到把天地间全塞满,脑海里不断幻出五光十色的彩带,彩虹,彩云,把整个脑海全充塞满了,檀口不由自主的发出极其诱人的呻吟。
“啊……阿飞……飞……嗯……我……唔……的……好……呃……宇哥哥……啊……龙弟弟,人……家……爱……死……唔……你……了……”
一些平时难以启齿的话,此时也随着胡言乱语溜了出来。忽然,她感到小腹下面一阵发凉,神智也随之一清,原来是我的右手终于越过了平原,悄悄地褪下了她早已被自己的玉露沾湿的蕾丝内裤,让她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只见她整个人如羊脂白玉经鬼斧神工精心雕琢而成一般,现在正泛着淡淡的桃红色,堪称毫无瑕疵。
我这时也用右臂搂抱起来小河儿的左腿,只见她柳腰纤纤,浑圆的臀部微微翘起,修长的一只玉腿随意屈起,脸上依然嫣红如胭,长长的睫毛下剪水双瞳泛起波波异彩,正深情的望着我,似乎还带着一些暗示,我的右手爱怜地抚上她的玉颜,她乖巧的阖上了双眼,红唇微嘟,我赶紧覆上了它们,右手则抚上了小河儿的大腿内侧,轻轻揉动。
“唔……”
小河儿螓首往后仰,双峰向上一挺,我不得不被顶了起来,左手马上忙碌在双峰之间,右手则攻城略地,来到了玉腿尽头,伊人的玉腿下意识的微微分开,尽显内中大好春光,只见一小片的耻毛柔顺的贴在微微隆起的阴埠上,而下面丰腴的粉红色玉门上则光洁如玉,此乃异相,紧闭的玉门正浸出丝丝玉露,浸出的玉露清澈如水,而不白浊,此又一异相。
我轻轻剥开玉门,只见内中嫣红的美穴甬道正微微的一张一翕,而美穴甬道顶端则有一粒红豆嫣然挺立,我顺势找上它抚弄起来。
“嗯……宇……哥哥……唔……坏……蛋……”
小河儿一阵颤抖,唇间又呼出了迷死人的呻吟,听得我脑袋热上加热,索性伸出右手修长的中指往羞涩的美穴甬道中探去。
“唔……嗯……啊……美……”
随着小河儿一阵满足的叹息,我闯关的中指立即被紧紧包围,勇往直前的中指突破了一层屏障又一层屏障,层峦叠嶂,无穷无尽。我当然知道上天是多么的眷顾我,让我拥有这样一个绝世尤物,从而让我更加怜爱她。我的中指以不同的节奏不断的重复着相同的探险过程。
极度的快感让小河儿不断的把织首后仰,扭动娇躯,频抬粉臀,去迎接更大的快感,樱唇微翕,飘出丝丝腻人的呻吟。
“啊……美……啊……唔……宇……哥哥……唔……快……一……呃……点……”
于是我只好强忍着腹下玉龙的躁动,不断的上下其手,用嘴吻遍她的全身,大拇指并按上了美穴甬道上的那颗红豆,致使小河儿疯狂的摆动螓首。
“啊……好……老……公……真……唔……美……呃……不……行……了……呆……我……要……给……你……了……啊……”
一声如凤鸣九天的清脆呼叫,小河儿娇躯一阵痉挛,一股也是清澈如水的玉露急涌而出,喷了我一手的幽香。然后她香喘吁吁的软在了房门上,羞涩的阖上了双眼,脸上桃红一片,娇躯覆上了一层细密的香汗。我温柔地拥上了她,热吻如雨点般落遍了她的全身,俄顷,她主动的拥紧了,献上了香吻。
唇分,她探出纤纤玉手,温柔的拉开了爱郎的裤子拉链,抚上了那条弹跳而出的亢奋玉龙,那纤纤玉手堪能握住的玉龙热的烫手,坚硬如钢,龙身白玉一般,双手握上还探出一只赤红的龙头。
她微一套动,就令我脑中轰的一响,再也忍不住了,稍嫌粗暴的把爱妻压在了身下,再把她的玉腿屈起分开,那泛出桃红的玉门就稍稍张开了小口,我忙举玉龙相就,在玉门上一阵磨娑,那灼人的龙头令小河儿一阵颤抖。
“哼……哦……啊……”
“小河儿,我要进来了。”
“嗯……”
一声诱人的呻吟,我如奉纶音,龙头急切的钻进了美穴甬道中,但马上被紧紧的包围住了,互相都被对方的热度烫的一颤,玉龙的行程并不顺利,前面有千重屏障,万道帘幕,一重又一重不断的刮过龙头,令我爽在龙身上,酥在骨子里。错非是我我,要是别人怕不马上就缴械投降,终于到达了终点,那紧窄的感觉让我一阵心悸,而且龙头顶在花心上,马上就被那张小嘴紧紧的咬住,龙身随即也被咂的更紧。
“唔……”
一声满足的叹息,小河儿双眼迷蒙,浑身一颤,那花径深处的小嘴又咬了我一下,让我浑身一僵,差点一泻千里,赶紧深吸一口气,俯身吻住那嫣红的双唇,双手捉住一双玉兔,不住揉捏,下身也缓缓挺动起来,并不断的旋转,一波波的快感不断的同时袭上两人的脑际,我不禁跪坐而起,加快了挺动的速度,小河儿更是娇躯狂扭。
“嗯……宇……哥哥……呃……好……舒……服……啊……”
腻人的呻吟,美不胜收的娇躯,再加上她那万难挑一的玉门,确是男人爱不释手的恩物,我不觉把太极神功导入了胯下蛟龙,使其灼热如火,烫得小河儿螓首猛摇,秀发飞舞,胸前一双玉兔更是活蹦乱跳。
难的一见的浪态更让我双目冒火,猛地一把扣住她浑圆的翘臀飞速的挺动了起来,只捣得玉门处鲜花怒放,玉露飞溅。如此持续了两刻钟,只见小河儿织首乱摆,贝齿紧咬下唇,黛眉轻皱,轻声呢喃。
“啊……”
一声高昂的凤鸣,随着我的一下深入到底,小河儿全身挺直,一股烫人的玉露从花心深处浇在了我的龙头上,灼的我浑身一颤,随即一阵哆嗦,猛的俯身含住一只玉乳,生命的精华随之喷薄而出。
“啊……”
那灼人的温度让小河儿一阵颤抖,再一次攀上了高峰。随即,两人软软的拥在了一起,我并轻轻的吻在了爱妻的如花娇颜上。
小河儿嘟着樱唇,葱白的玉指点在我地额头上,大发娇嗔道:“哼,你这个大坏蛋,就知道在外面偷香窃玉拈花惹草,回来就欺负人家,人家不理你了,看你明天一早怎么去圣育强中学卧底?”
“原来兰花姐姐和秀珍姐姐已经跟我的小河儿说过了,没有小河儿的妙手易容术,我这个任务还没有开始就已经失败了啊!你总不能让铃木杏里那个东洋之花看笑话吧?”
无奈之下,我只好使出温柔手段,轻轻环住娇妻的柳腰,温柔的吻在了她的秀发上,顺便贪婪的嗅吸伊人幽幽的发香。
瞬间,小河儿转过生来,剪水双瞳温柔而深情地望着我,纤纤玉手抚上我的脸颊,幽幽说道:“宇哥哥,别闹了,快调息一下,别忘了我们曾经商量过的孝敬妈妈的事情哦!跟我来吧!”
自从被我挑逗撩拨着红杏出墙之后,泰子岳母已经食髓知味欲罢不能,可是碍于宝贝女儿小河儿,这几天她都在有意无意地躲避着我,而小河儿不时过来找她说话聊天,害得她连自慰的机会都没有。让泰子岳母连这等应急的办法都不大敢做,不然也不用夜夜冷水洗浴,试图压抑体内愈来愈难以压抑的强烈欲火。
偏生也不知是那红杏出墙的快感太过火烈,还是我挑逗撩拨出来的欲火本就难以压制,本来百试百灵的法子,竟是效果愈来愈弱了,但此时此刻,泰子岳母更不可能真的去找我发泄,一时间也只能苦苦撑持,苟延残喘。
“妈……”
一个声音从身后传来,正自思索的泰子岳母娇躯一震,这突然而来的惊吓,差点没让她跳起来,一回头见是小河儿,望着自己的脸蛋儿笑意盈盈,间中还带一丝紧张,毕竟前次母女共浴,也已是十多年前的事了。见是女儿在此,泰子岳母松了一口气,本该放下的芳心,却不由掠过一丝失落,甚至连她自己都没注意到那微不可见的感觉。
“怎么了,小河儿?”
感觉小河儿双手轻按在自己肩上,缓缓按摩起来,动作虽是稚嫩,甚至没有以往我在自己身子上下其手时来得香肌松弛酥软,却让泰子岳母芳心都放松了下来。
她闭起美目,很享受似地感觉肩膀在小河儿的尝试之中渐渐松弛下来,肌肤磨挲之间,一股股温热的感觉渐渐涌现,无论身心都渐渐温暖起来,让本该冰冷的池水渐渐也显得不那么刺激了。泰子岳母嗯了一声,脸蛋轻轻倒在小河儿手上,“这里头……水可冷得紧,妈是已经习惯了,所以没有关系,可你若不小心,着了凉可要怎么办?你君如妈妈可是巴望着你早日生个大胖孙子,万万出不得岔子的……”
“没关系的,妈……小河儿我可不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中弱质,先前在警校比武的时候,比这更冷的水也洗过,绝不会伤了身子的……”
听泰子岳母关心自己,小河儿心中微甜,手上却感觉到妈妈肌肤间微微的异动,似乎连同为女性自己的触摸,都令她有些难以承受,美峰渐挺、玉腿紧夹之间,带起一波涟漪,连妈妈自己似都没有发觉,小河儿原还有些犹豫的心,不由更加坚定。“之前警校比武的时候,小河儿也试过了……冷水浸浴开始时难过,习惯之后其实也满舒服的呢……”
“是吗?”
听小河儿这么说,泰子岳母脸蛋儿不由一红,近些日子身体需求越来越强烈,可现在看来,她似乎没有发觉,在女儿小河儿与我欢好之后,自己梦想我来满足她发泄的情况少了许多,要靠着冷水浸洗,让那寒气直透心底,才能勉强忍受体内烈火的煎熬。
不过这般羞人事,泰子岳母便再大胆,也万万不敢和女儿商议,闷在心里的感觉可比身受的折磨更难受些。
“可是,这儿终究水寒……何况……何况那时还是夏季,蒸腾火热,浸浴冷水舒服得紧;现在可是渐渐凉了,白天还看不出来,一到晚上……光从这水就知道,外头已冷得快到冬天,可不能这么任性……”
犹豫着不敢把心里的话全说出来,毕竟小河儿与我双宿双飞未久,在来到香港之后,两人更是心结尽解,腻得如胶似漆,便不说她丝毫没有浸浴冷水压抑欲望的必要,光看两人这样亲密,若小河儿已有了身孕,洗这冷水对身子可是大大不便。
若不是心里有鬼,深怕理由一出口,就让冰雪聪明的小河儿看出,自己是为了那么羞人的事,才夜夜浸浴冷水,泰子岳母早要拿出母亲的架势,把这女儿赶回房间去了。“看你满脸喜色的样子,是不是宇儿回来了?还不快点回去……照顾宇儿……毕竟……毕竟君如妈妈已经拿你当儿媳妇了……”
听泰子妈妈讲到我时的欲语还羞,连声音都嗫嚅些许,小河儿心中最后那一丝犹豫也烟消云散。
先前虽知母亲泰子岳母与父亲感情出现危机而分居多年,小河儿可没想到,泰子妈妈对男女之事不只未视若畏途,甚至对引诱自己红杏出墙失了贤妻良母贞操的我,还有一丝异样的情愫存在,心中一种难以言喻的窒闷掠过,连为妈妈按摩香肩的手,都不由缓了两拍。
如果不是泰子妈妈比自己还要心慌,怕早要露了馅;只是那异样的念头一闪即逝,小河儿连忙压下,现在可不是想那种事情的时候!她微微加重了力道,按得泰子岳母身子愈发酥软,松弛得好生舒服,“妈妈放心,宇哥哥我……我对妈也有孝心,知道小河儿要来服侍妈妈……洗浴,我不会说话的……毕竟现在我也非常想孝敬妈妈的呀……”
“真……真的吗?”
便言者无心,听者也有意,听到小河儿讲起我对自己的孝心,泰子岳母所想却不是我对自己的毕恭毕敬,比这个女儿还要孝顺自己,而是当日自己含羞投怀送抱时,我那既想找丈夫理论的理直气壮,和对她们母女俩的真心关爱,兼着自己对初次接触丈夫之外男人虎躯的慌乱,还带一丝对男女之事既羞怯又渴望,并混着被女婿骚扰进入时自怨自艾的神情,身体里更浮起一丝当日淫乱纵情的记忆,幽谷里头不由湿了。泰子岳母却比任何人都知道,那水……可不是浸进去的池水啊!“有这心……就很够了……”
“不够的……”
听泰子岳母这么说,正自在心下紧张着的小河儿登时脱口而出,一出口才觉不妙,幸亏泰子岳母似是没听出来自己的意思,庆幸之余连忙转开了话题,“宇哥哥说……我也是妈的半个儿子,自该好好孝敬妈妈……光只是心还不够,一定要……一定要付诸行动的……不只是和小河儿亲密温柔、夫唱妇随,同时也要和小河儿一般的……孝敬妈妈,让妈妈过得舒舒服服,毫无不顺之事……”
舒舒服服?听到小河儿这句话,泰子岳母心中不由苦笑,却还不敢在女儿面前苦笑出来。只要丈夫依然无能,自己虎狼年龄欲望越来越强烈,除非真能在男女情事上尽得抒解,否则要舒舒服服的过日子,那可是难上加难了,偏偏被虎狼年龄身心欲望折磨的心事,那积郁体内、难以抒发泄出的感受,又不能告诉女儿小河儿。
泰子岳母真不由得羡慕女儿小河儿,有那么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年轻力壮又知男女情趣的爱郎我,青春欲火的折磨,对她面言实足美事,可自己却不能够这样,只能又妒又羡地洗起冷水浴来。
见泰子岳母不答话,脖颈处却不由自主地红了一块,小河儿轻吁了一口气,一时间两人无语,她的纤手缓缓在泰子岳母肩上揉捏起来,慢慢移动在颈肩臂膀之间,指下只觉触及之处柔软滑腻,柔若无骨又丰润可人,那触感说不出的舒服。
自己虽也算是颇有姿色,即便没有妈妈的成熟妩媚,青春甜美处却有过之,只是这肌肤的触觉之温润如玉、暖柔似花的曼妙,在短时间之内,却是不可能赶得上了,小河儿心中不由升起一丝羡慕,纤手滑溜之间不由渐渐大胆起来。
被小河儿无意间的话勾起心底的思绪,泰子岳母一时间无话可说,只能坐在池里,任由女儿的手缓缓搓揉捏弄起来,香肩渐渐酥软放松,心里却是混乱无比,她岂能告诉女儿,便不说闺房之中,光只在这浴池里头,无论浴池之内或池旁床上,她被我疼爱揉搓挞伐的次数,都是算也算不清那么多次。更不用说自己这几日有意无意地躲避着我,可却是无法自拔,弄到非得在夜里冷凉之时,还在此处洗着冷水浴,更糟糕的是随着春水蜜汁压抑体内情欲的效力愈来愈弱,每到此处她的心思也愈来愈难控制,光想到自己那天在池里池外,对女婿我半推半就欲拒还迎,好享受那无比火热美妙的肉体满足,无论身心都被女婿我挑逗撩拨亲吻抚摩尽情攻陷占有的回忆,她不由又紧张又害怕,茫茫不知前路何往?
也因此,对小河儿手上的异动,泰子岳母根本是全无所觉,等到她发觉不妙的时候,身子已陷入了迷乱的情欲当中,本来被池水浸到微带寒意的肌肤,在女儿的揉捏之下渐渐发热,她甚至无法挣扎,一来怕被女儿发现自己身体里面最深刻的想法,二来在她出神的当儿,小河儿已从后方搂住了她,两团柔软火热、高挺坚实的美峰,挤得她背心不由发热,一双纤手更已托住了她胸前美峰,正自把玩起来,泰子岳母只觉耳朵在女儿的轻轻吹气之下逐渐火烫,偏偏一直压抑的体内欲火,却在她的挑弄下火热地燃起,泰子岳母不由软瘫在女儿怀内,软到无法自拔。
“小河儿……哎……你……你做什么?”
全没想到小河儿竟会对自己这么做,泰子岳母又惊又羞,偏偏身体里的热度,却似和女儿的手段呼应一般,愈来愈是热烈,尤其与在自己身上不知摆弄了多少回的我相较,小河儿的手法虽少出了一丝粗暴和征服的力道,却多一分温柔的疼惜,尤其同为女人,可要比男人更了解女人的敏感地带。
泰子岳母娇躯酥软,迷乱的芳心愈发昏茫,若非知身后是女子,怕真要一回身将她压在身下,饥渴地索求起来,“别……别这样……是……是妈……啊……”
“嗯……小河儿知道的……妈……”
虽说身子里面可没有那强烈无比的虎狼年龄欲望,但小河儿也是享受过被爱郎我尽情爱宠的美女,刚刚享受过爱郎疼爱挞伐,青春年少的娇躯敏感无比,美肤相贴之下,既被泰子妈妈那出乎意料的柔软粉嫩肌肤所震撼,自是无法抗拒地渐渐涌起了需要。若非我不在手边,她可真想在这冷冷的池水里头,就与怀中这娇媚火热的妈妈成了好事呢!
她爱惜地在泰子妈妈肩颈处吻了几口,纤手轻轻揉弄着泰子岳母饱满坚挺、高耸入云的美峰,光想到自己幼时就被这双峰哺育成长,现在这美峰却还是娇美一如当年,芳心便不由觉得刺激无比,揉弄之间愈发落力了。
本来欲火勃发的胴体,就是最不堪挑逗的时候,加上依泰子岳母的经验,小河儿这火热的揉弄,是极富挑逗性的,虽不知道与我床笫毫无不合之处的女儿,为什么会对自己起了兴趣,但心中最后一丝矜持,仍让泰子岳母死命咬紧牙关,偏偏身子灼热,连池中的冷水都暖了起来,一点没法冷却心头那强烈的火。
她伸手想按住小河儿作怪的手,偏偏却止不住她,反而被她带着在身上滑动,纤巧的指尖触及之处,又涌起另一波暖流,“哎……嗯……小河儿……别对妈……这样……”
“不……小河儿不会停手的……妈……”
听泰子岳母虽想阻止自己,话语里却已不由软了,身子更是软瘫乏力,完全只能任自己为所欲为,知道妈妈体内的状况已是甚糟,那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果然不是虚言!小河儿一边抚弄着妈妈诱人的娇躯,一边带着她滑向池边,“小河儿知道妈……很难过……却又碍着我的面子,不好去自慰发泄,才会这么难过地洗冷水澡……看妈这个样子……小河儿很伤心的……”
感受到小河儿手上的温柔触动,泰子岳母娇躯一酥,整个人不由自主软了几分。也不知是和女婿我的偷情,还是体内的成熟欲望所影响,自己的身子真是越来越敏感了,别说抵挡不住我那老练的淫贼手段,现在甚至……连小河儿这好女儿出于安抚之意的手,都令她有些难以抗拒,可她又不愿着迹地抗拒小河儿的关心,深怕一抵挡,又让小河儿陷回伤感哀凄的心情,娇躯一颤便即软了下来,只任小河儿的手缓缓的抚揉着腰间,越来越酥、越来越麻。
感觉到泰子岳母的颤抖,小河儿虽有些奇怪,这好妈妈的身子怎变得这般敏感?以往的泰子岳母就算害怕自己呵痒,也没这般快的……只是一动手就让泰子岳母软化下来,小河儿同情妈妈的心不由有些得意,又有些满足,自己总算还是能够安慰人,而不是一点用都没有的,纤手越发努力起来。
她的手在自己腰间轻按缓抚,时而轻点穴道,微微用力让她筋骨松弛,时而只在肌肤上动作,让自己感受到那温暖的触摸,泰子岳母口舌渐干,心想着这好女儿的手法虽说一点不涉情欲,她却不知道现在的自己简直就像个火药库,绝经不起一丝火星,偏偏却又……
既是如此,泰子岳母更不抵抗了,她任着女儿小河儿的手在自己腰上轻轻抚弄,搔得通体舒泰,酸痒酥麻间整个人都舒服多了,一双玉手却也忍不住抚到了女儿小河儿身上,开始慢慢揉捏搓弄起来。
本还以为泰子岳母是学着自己的手法反攻,小河儿心下不由暗笑,这妈妈的手段她岂有不知之理?说到搏击术和学识,自己拍马难及,可说到抚揉轻触的温柔刺激,泰子岳母比自己可差的不只一点半点,这样玩下来到最后泰子岳母也只有乖乖求饶的分儿,她全然不放在心上,只缓缓地加重了手上力道,就这么跟泰子岳母互相抚爱起来,只觉浴池内温暖如春,哪有外头秋寒的半点痕迹?
给小河儿这么挠挠摸摸几下,泰子岳母竟渐渐不自在起来。小河儿的手法与以前大有不同,不似母女互相打闹间的嬉玩,反而是每一触都像送了点火星进自己的身体里头,酥酥麻麻的好像整个人都要软化。
一开始泰子岳母还以为是因为这几天事变太多,心神混乱之下才误认了,但母女俩这样抚玩几下,渐渐的泰子岳母再也无法欺骗自己,只觉得深埋骨子里的疲惫,似都被女儿小河儿的手指轻轻挑起,渐渐在体内弥漫散开,弄得她连手上都软了,更没法抵住小河儿的种种手段。
感觉自己连呼吸都渐渐发热的泰子岳母不由吃不消,小河儿的手段进步太多,别说自己了,恐怕就连丈夫当年,夫妻行房之时的爱抚技巧都远远不及现在的女儿小河儿,勾得泰子岳母心花荡漾,灼热的娇躯逐渐酥软酸麻,体内的火一发不可收拾。
只觉股间越发空虚,泰子岳母虽是极力夹紧玉腿,可夹得再怎么紧,股间幽谷再怎么紧迫,那空虚的感觉却怎么也排不出去,尤其被小河儿挑玩之下,泰子岳母的心不由自主都专注在下体的渴望本能,心思徘徊之间,那儿的需求就好像闻了鱼腥的猫,上窜下跳的再也停止不下来,即便在玉腿紧夹之中,仍有一丝春泉渐渐淌出,当发觉小河儿不知何时,纤指已探到自己臀后,似笑非笑地将指间一丝柔黏抬在眼前时,泰子岳母差点没哭出来,喘息之间却越来越是难以自拔了。
“小河儿……妈妈……求求你……别……别这样……”
看小河儿得意洋洋,纤巧的手轻轻贴到自己腹上,顺着汗湿一点一点地向下滑动,纤指轻触之间,令自己玉腿如受电哑,一步一步地退了开来,渐渐被她探到了那湿濡的桃源,泰子岳母又羞又怕,即便理智如何告诉自己,两边都是女人,何况小河儿又没拿什么奇技淫巧出来,无论如何也伤不了自己,可声音仍是娇滴滴羞怕怕地发着颤。
“没关系的,妈妈……让女儿……好好疼你……”
感觉到身下泰子岳母的畏惧和娇羞,小河儿自己的心也乱了,一开始还只是和泰子岳母的互相抚玩,就同以前一般,却没想到自己的身子已是今非昔比,就连挑逗情欲的手段在爱郎我的循循善诱之下,也已远胜以往;加上刚刚欢好吸收了爱郎太极神功的本能反应,让自己的手段威力倍增,现在自己的挑情手段,就算还比不上我那技巧老到的大坏蛋,只怕也差不得许多,也难怪泰子妈妈全无准备之下会被自己逗得一发不可收拾,只剩下娇声求饶的分儿。
何况现在泰子岳母娇躯寸缕不存,白里透红的肌肤渐渐被情欲的晕红占满,薄薄的水雾笼在身侧,格外有种雾里看花的美感,连自己都不由得食指大动,想在泰子妈妈身上大逞手段,让她像先前被我压在身下的自己般,只剩下娇声求饶、婉转逢迎的分儿。
看着怀中的泰子妈妈,想到先前被我欺辱时的妈妈,虽说贤妻良母清白不保,芳心之中难免苦楚,可那没顶的情欲欢快,加上冲破道德禁锢的背德滋味,却令小河儿难过之中越发有种渴望不断上冲。如果真要让泰子妈妈知道自己心中的感受,接下来……就要让她跟自己一起,尝到我的色狼手段和那无与伦比的甜美滋味。小河儿越发不肯松手,纤手到处令泰子妈妈不住呻吟,却是逃不出她的手。
被女儿小河儿的手破开了玉腿的防护,那纤细的手指探入她幽谷之时,泰子岳母不由娇躯剧震,本还压抑着的春泉登时荡然,不只沾湿了幽谷那肥美的谷道、沾湿了侵入的纤纤玉指,甚至还流了出来,在小河儿纤指的扣搔刮弄之下,水声唧唧之中,泰子岳母羞得浑身发烫,偏偏被刺激着的要害却是一发不可收拾,那手段虽然还不如我高超娴熟,比她爸爸却好上不知多少,不知不觉间泰子岳母甚至已不再挣扎推拒,而是竭力挺起纤腰,好让幽谷更彻底地暴露在女儿小河儿的手下,让女儿更加方便更加深入更加随心所欲更加为所欲为。
手上感觉到泰子妈妈的渴望,身子接触的是她火热的玉体,耳边又听得泰子岳母似掩似吐的娇吟,虽还不敢开口要求,换了几年前的小河儿说不定还不识风情,可现在的她被我好生开发过,对床第之事的了解比之当年进步不知多少,自是知道现下泰子妈妈的需求。
她娇滴滴地一笑,俯身吻上了泰子岳母火热丰润的红唇,香舌交缠之间柔情似水交流,此时无声更胜有声。
“唔……嗯……”
被小河儿一阵热吻,唇舌交缠之中,香唾不住交流,那甘霖非但没能浇息满心欲火,反而像火上加油般令她体内的火越烧越旺,也不知小河儿身上是出了什么变化,光只香唾交流,就让泰子岳母身体里的火越发燎原熊熊。
她心下一边暗凛,想来自己的预测竟变成了事实,一边却不由自主地弓起娇躯,一双藕臂甜蜜地搂紧了小河儿,口舌与她肆无忌惮的交缠吮吸,迫切地展现出她的需求,若非双足被小河儿压着不好展动,怕连腿都要勾到小河儿腰上了!
感觉到泰子岳母高燃的情欲,小河儿既惊又喜,惊的是我那厮真有欺天之力,连自己都被我给带坏了,把这妈妈撩得淫欲纷飞;喜却喜得满心满胸,也不知是喜自己竟有与爱郎我相类的手段,连泰子妈妈都受不得自己的挑逗,还是喜着泰子妈妈很快便要和自己一起服侍爱郎我了,现在只一心追求着情欲的一时刺激。她将泰子妈妈抱的更紧,口手齐施之下,浴池旁春光越发弥漫,连声音都透着令人心动的娇媚。
胸口一时间似是吸不进气来,既因着满心的渴望把旁的一切都赶了出去,更因为两女赤体相摩,泰子岳母那高耸入云的美峰,充满弹性地挤压在小河儿胸口,不甘示弱地互相排挤起来。虽说小河儿的胸前不似泰子妈妈般丰满诱人,却也是凸显难收,这一相挤,登时又挤出了水花荡漾,以及难以呼吸的美妙刺激,彷佛极力呼吸之间,吸入胸中的不是空气,而是满满的情欲刺激。
“唔……小河儿……”
好不容易等到四唇终分,泰子岳母已迷乱得难以自控。小河儿的刺激处比之我还毫不逊色,泰子岳母甚至没办法去想像,小河儿是不是因为被我这样对待过,才会在今夜对自己这般大逞威能?
可满身的火热、满心的柔蜜,还有幽谷之中那无法抗拒的空虚,在在都令她不由错觉,若是在这甜蜜无比的刺激下快乐的死去,只怕比得过且过的活着还要更快活百倍。她明知这样下去不好,却已控制不住自己,娇媚地向身上的女儿小河儿献媚着、渴求着,再不愿分离。
虽说唇舌已分,可小河儿却没有休息,柔软火热的樱唇香舌马上就滑上了泰子岳母娇嫩的脸蛋,享受她的芳香暖热;滑进泰子岳母股间的玉手,更不住在那柔软的火热谷间动作,勾得泰子岳母不住呻吟,语不成句间整个人都像刚从水里出来般火热润湿。这可就苦了小河儿,两女一般赤裸、一般火热,泰子妈妈下体处已被自己的纤指攻入,可自己的空虚,却是一点满足的机会都没有。
将心一横,小河儿一边加紧脚步,口舌舔吮吸舐、纤指勾挑抹弹,将泰子岳母逗得欲火焚身,另一手却牵住了泰子妈妈的手,微微颤抖地将那手带到自己股间;早被欲火灼得陶陶然的泰子岳母浑然不知人间何世,玉手只被小河儿摆布着,直到触及了小河儿的灼热湿滑,才发觉自己已碰到了何等羞人的地方?
偏偏一抬头,却见娇羞不已的女儿小河儿樱唇微呶,正偷偷地向自己示意,仅余的理智只想着这宝贝女儿怎变得这般火辣了?泰子岳母的手却已无法控制,像是被身体里的情欲操控着一般,不住向那湿润的来源去探索,触摸之间令小河儿娇躯不住颤抖。
若非泰子岳母同为女子,动手间有些远异于男子的细腻,加上她也被逗得欲火狂烧,纤指似能自己寻求到最好的方位、最好的力道去动作,以她那般稚嫩的手法,触及小河儿那般娇嫩的所在,只怕寻欢作乐不得,反而还会弄伤呢!
虽说泰子岳母动作稚拙,别说及不上我熟习而流的手法,就连自己的手段都差得远,但女子之间的互相抚爱,心性的亲密交融本就比纯粹肉欲的感官快乐重要许多,即便泰子岳母的手法还有得学,但亲身体验到这女儿受那无边无垠的情欲所驱动,一心只想令自己快活。
小河儿芳心荡漾之下,身体的触感似也强烈了许多,扣在她幽谷中的纤手越发难以自控,不住在泰子岳母体内钻琢动作,只想尽情的深入、尽情的探索、尽情的融合为一,务要将对方的情欲也诱上高峰才罢!
“哎……小河儿……好女儿……唔……妈妈……别……别这样……啊……妈妈要……要受不住了……”
如此互相挑弄之下,自是熟悉这手法的小河儿稍占赢面,泰子岳母只觉身体在女儿小河儿的纤手爱抚之下,每寸肌肤彷佛都欢唱着情欲之歌,热到整个人都像要融化了。
虽说她也一般的努力,想让女儿小河儿也一般地融化,但不知怎么着,总觉得自己先要攀上高峰,越向高处空气越发稀薄,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只是便知泰子岳母的欲望已烧化了理智,半推半就着承受自己的抚弄,口里叫着不要心下可爱得紧,但小河儿此时也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两女亲密无间的肉体纠缠,早将心中最后一点抗拒消磨殆尽,何况她身子里的欲望无比强烈,即便只是女体磨镜,仍是爆发得难以抗拒,两女互相探索对方幽谷的手动得越来越厉害,钻探得越来越深入,彷佛连手指都被对方紧紧包啜夹吸,难以运动之下,却更是坚持探入,在旖旎的嘤咛声响中,把彼此的爱火都更往高峰推进。
终于,周身都沉醉在那迷乱烈火中的小河儿,感到指尖一股难以想像的柔嫩触觉,接连而来的便是一股柔润湿腻的刺激,像是从指尖直捣体内般,美得她一阵呻吟,自己也紧绷起来,高潮的刺激顿时令两女不约而同地欢叫出声,幽谷中春泉汹涌而出,就这么软倒了一处……犹在高潮的峰峦处喘息,泰子岳母只觉整个人像是解脱了什么。
虽说累得整个人都要化了,可慵柔无力的身子,却是无比轻盈舒畅,即便以往与石渐行房之时,也没这般痛快绝伦的。
“妈妈,舒服吗?”
小河儿低声笑问道,“女儿这样孝敬妈妈可好吗?”
“那……也不能这样……”
被女儿话里温柔的关心融进体内,泰子岳母只觉欲火狂烧间,芳心却是软软柔柔。女儿如此贴心,对一个母亲面言,实在是再高兴也不过了。
“妈妈放心……”
小河儿搂着泰子妈妈站起身子,慢慢离开浴池,伸手取过浴巾,把母女俩的娇躯拭得干干净净,只可惜池水虽冻,出不了汗,但二女股间却都是水滑淋漓,怎么擦也擦不干净,反而随着浴巾拭擦之间,那水涌得愈发多了,“小河儿……今晚不会让妈妈独守空房独耐寂寞的……”
“嗯……那就好……”
感觉幽谷被女儿温柔地拭擦,却擦不净那汩汩淫泉,泰子岳母羞怯难当,一双玉腿似快站不直了,只能靠着女儿的搀扶,才不至于瘫到地上去。现在的她是最最脆弱无力的时候,就算小河儿让我来个霸王硬上弓,泰子岳母也无法抵抗;更恐怖的是她心里清楚明白,以自己被多年的空虚寂寞虎狼年龄欲望彻底改变了的淫荡体质,若小河儿真想让我对自己硬上,便一开始她会稍有推拒,但只要小河儿我坚持下去,不一会儿她的抵抗便如春日的雪人一般融化,心甘情愿地任女儿态意妄为,唯一能庆幸的只有今夜至少小河儿不会让我来对付自己,内心竟然不免有些失望。
芳心迷乱之间,泰子岳母甚至没有注意到,小河儿在拭过了两人身子后,非但没帮自己着衣,反而就这么赤裸裸地搂着自己走出了浴房。
芳心荡漾,也不知今夜女儿要用什么方法来满足自己体内的需求,娇喘之中又是期待又害怕受到伤害的泰子岳母,更是柔弱无力地偎在小河儿身上,直到被女儿搂着推开了自己的房门,感觉门户开启间风动拂过娇躯,带起一丝微妙羞涩的感觉,这才发现自己竟是一丝不挂地与女儿赤裸相拥。虽说同样的事以往也做过,但那时至少表面上是被我挑逗撩拨勾引诱奸,与现在这样依偎着,心里的感觉可是大大不同。
一个虎背熊腰的男子身躯,赤裸裸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笑呵呵色迷迷地坐看着岳母大人羊入虎口,那不是女婿我还是谁人?
才一开门,见到床上的景象,泰子岳母猛地羞红了浑身上下,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猛地就想挣开小河儿的怀抱,但早知泰子岳母见到这情形会有所动作,早有准备的小河儿自不会有所破绽;泰子岳母虽是使力挣扎,却脱不过女儿的手腕,加上这段日子以来抑压在体内深处的情欲渴望,早在浴房里头就被小河儿巧施妙计,一点一点地诱发开来,身体里头确确实实有这方面的需求,强烈到自己都忍不住了,此刻眼见良机当前,又哪里真能挣脱的了?她虽是羞得使出了全力,却是难以脱身,被小河儿一边压制、一边带向床边,直到床上之人握住她香肩这才软了下来。
“小河儿、宇儿……你们……你们怎么这样?若是……若是传了出去……教妈还活不活了?”
当看到盘坐床上的我一样地一丝不挂,下体巨蟒早已硬挺高昂,摆明要择人而噬,看穿两人图谋的泰子岳母哪能不羞?尤其她和我不是单纯的丈母娘和女婿,我那日在浴池内外,就是用自己的身体带领她红杏出墙步人淫欲深渊,此刻又是赤裸相见,当日的种种兜上心来,泰子岳母又羞又怒之中,体内却不由有种想要投怀送抱的冲动,“别……把妈放开……快……快出去……不可以一错再错啊……”
“那不好的,妈……小河儿和宇哥哥讨论过,只有这样……才能好好孝敬妈的……”
见泰子妈妈如此,小河儿芳心既疼又酸。要这样“大义捐夫”对她面言心中难过难免,尤其泰子妈妈身子之美,肤若凝脂、娇软柔滑的成熟处,就连自己也比不上,芳心真不由有些妒意;可这办法也是自己不得不为,前些日子泰子妈妈渐渐难耐体内春心煎熬,她虽是尽力掩饰,可种种异象却落在自己眼里,小河儿好生心疼,可这般羞人之事,又最是难以求助,思前想后,和我好生合计,也只剩这个办法。
若非我和泰子岳母早有前缘,怕她还不敢断然行动,“妈身上心里舒服……小河儿心里才会舒服……前几日妈很难过,还得强装若无其事,小河儿都看在眼里……连宇哥哥都知道……”
“是……是吗?”
听小河儿这么说,泰子岳母挣扎的身子一软,她倒是没有想到,自以为还能掩饰住的种种,对女儿而言竟似毫无隐瞒一般,甚至连我都看出来了!
美目偷偷地向我胯下扫了一眼,那巨蟒似乎比当日在自己的努力下射了三回之时还要大上些许。泰子岳母含羞收回目光,芳心却不由扑扑乱跳,“可是……可是这样不好……很不好的……妈可以……可以再忍忍……最多是……最多是尽量不见外人……可如果这么做……岂不是……岂不是抢小河儿的丈夫……这怎么成?”
“妈妈放心……若妈妈想抢,小河儿也只能……乖乖与妈在床上共事一夫……”
听泰子岳母声音中透着心慌意乱,连反驳的话语都说得乱了,她那偷瞄的动作,虽是瞬间来去,却没能瞒过两人的眼光。
见床上的我吓了一跳,望向自己双肩一耸,面色颇带无辜,胯下巨蟒却被这羞人言语激得愈发挺拔,轻抖间的模样,只要是女人就不能不为之心痒难搔,小河儿不由连声音都柔软了。
她搂紧泰子岳母娇颤火热的胴体,纤手轻牵我的手勾上了泰子岳母的腰,“小河儿……只想让妈好生快活……只要妈快活小河儿就快活……至于会怎么样……小河儿可不管…宇哥哥,你可得让妈快活才行啊!”
“不……不可以……乖小河儿……好宇儿……妈……哎……不能这样……”
听小河儿愈说愈露骨,见我巨蟒愈撑愈强硬,体内的需要早已高昂的泰子岳母连声音都颤了,抗拒的意志显得那般脆弱,甚至当我的手扶上纤腰,也没有努力摆脱,反而在我的轻揽和小河儿的推动下,逐渐向我的怀抱中送上娇躯,嘴里却还在做着最后一丝无力的挣扎,“小河儿、宇儿……求求你们……妈……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子的……妈要……要再忍着……不可以这样子……唔……哎……饶了妈吧……啊……不要……”
见泰子岳母嘴上仍是抗拒,娇躯在接触到我充满男性热力的肌肉后,却是娇颤连连,身不由己地向我靠拢,小河儿心中不由百味杂陈。她虽下了决心要“大义捐夫”可没想到当亲眼见到我在见到泰子妈妈赤裸的美胴,表现出如此炽烈的淫欲时,芳心会如此难受;可泰子岳母嘴上虽是不愿,肉体的反应却已背叛了她,表明了再无法抗拒淫欲的诱惑,那模样看的小河儿不由心惊:这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果然不是虚言,竟能让平素里端庄娴雅的泰子妈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若是不让我满足她的需求,再让她体内欲望压抑下去,待得洪流决堤,可真不知会有什么后果?
我伸出双手滑落到泰子岳母因为倒吊而显得更加硕大的乳房,在晶莹如玉的美妇身旁拍打一下,让她挺硕的玉峰荡漾起层层淡红色的乳晕,看得我双眼发直。
托着泰子岳母的双乳在掌间一沉一浮的,掌心细细体会那沉甸甸的感觉,拇指则轻刷着宽圆的乳晕,那里本来应是暗红色的,因温升周围也有了一丝嫩嫩的轻胭。
“妈妈,它真的很美很好摸…”
我由衷的赞美让泰子岳母内心一阵欢喜。
嘴里却娇喘吁吁呢喃道:“宇儿,不要啊!不可以这样啊!”
泰子岳母一对经过哺乳的硕大乳房,在我小手的一阵抚摸下,如鼓起的肉球,瞬间变得更加浑圆,而从指缝中挤出的一段段白玉般的馨美,翻浮着一丝丝嫣红的乳晕,好看极了;最诱惑我的美好事物,是那两颗娇艳欲滴的饱满葡萄,散发着丝丝诱人的乳香,每次都令我有种再一次如孩提时代一样品尝君如妈妈的冲动。
看到此般的诱人景象,我脸上不禁露出笑容,低下螓首,张嘴咬住了泰子岳母几乎被双手并拢的一对葡萄。
“唔……”
曾经被我吮吸过的敏感两点,此时在女儿的鼓弄下,给一起被陷落到了我的小嘴之中,泰子岳母既涌动着当年那种母爱浓郁的温馨和,还有的仅是无边刺激和敏感,烈焰红唇也忍不住微微翕合,发出如泣似诉地的颤音:“宇儿…你太…坏了…嗯…不要…使劲……”
“吧唧…吧唧…”
我如唤醒了儿时的记忆一样,汲取的动作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熟练,而泰子岳母一具酥躯如浮沉在漾漾的水中,也跟着激昂的动作一起一伏,充满了一种节奏感。
成熟丰美的泰子岳母,给我吸得丰腴鼓鼓,有种爆炸的美妙感觉;而微微弯曲的曼妙身子,也趴伏在了我肩上,一张国色天香的脸庞上,再次泛起滚滚红潮,一双媚眼中浮现着层层涟漪。
待到我的嘴恋恋不舍的移开时,泰子岳母总算松了一口气,直起了腰,才发现刚才微微弯曲的姿势还真的有点累。
更辛苦的是那两颗娇艳欲滴的饱满葡萄已经是高高挺起,就像一对骄傲的公主,红润得能滴出水来。
我的眼睛又移到了站立在眼前泰子岳母白花花的腰腹部。一身赛雪欺霜的白皙,身子丰腴,胸前一对雪乳浑圆饱满,腰后两瓣圆臀光洁硕大,两点桃红立于玉乳顶端,随着乳房抖动,颤巍巍跳跃不休。一团芳草长在小腹之下,被那微风吹拂,柔顺顺起伏不定。当真是增一分太肥,减一分太瘦,完美无瑕,充满了成熟女人的致命魅力。
我感到一阵眩晕。
面前两瓣雪白、浑厚的肉球夸张的突兀着,泰子岳母的髋骨本来就很宽,此种探身吸附的姿势使雪白、丰润的背部和腰部曲线与肥大的臀部形成鲜明的对比,形成视觉的巨大冲击。
虽然是卧附在我身上,但那美臀还是又高又挺,颤颤巍巍。如此肥美丰腴,如此如脂似膏,在臀丘两侧,形成了迷死人的美臀漩涡。肉——美肉——颤巍巍的丰腴美肉;美臀高耸浑圆,有如云堆一般;按理来说,绝对过于肥大,但长在泰子岳母身上,却是那么的完美合一。
我手指压在滑如凝脂的香腴之上,用力一压,“噌”手指一松,香腴美肉一弹而起,漩涡虽然消失,但是醉人的臀浪却是连绵起伏,层层迭迭……煞是销魂!
一沉一弹间,泰子岳母丰腴圆润的胴体悄然一颤。
一床的呻吟在端庄的泰子岳母身上更加淫靡霏霏。殷红的桃源洞口因为双腿的伸曲微微开合,好似细细喘息的小嘴,我来者不拒,伸出舌头,对准靠在自己嘴边的糜糜扉门,搅拌、吸添、啧弄……
沐浴过的泰子岳母浑身上下都散发着香精女体混合的清香,加之桃源玉门女性特有的爱液香味,我神形皆醉,魂销魄散。
我的双手自泰子岳母晃颤的双乳上移到她丰硕的俏臀,微微用力扮开玉沟深股,不仅两片蜜唇翕了开来,连粉红的菊蕾也被微微拉开。
泰子岳母娇躯一颤,檀口香唇溢出一声销魂之极的呻吟,溪口涌出股股甜美的花汁蜜液,空气中散发着浓郁淫糜的芬芳。
我的舌头犹如出闸毒龙,在泰子岳母分的嫩唇花径中左右翻转,杀进杀出,激得她浑身颤栗不休,瑶鼻中若有似无的娇哼软吟听得我心神荡漾,欲火更炽,火热变得更加巨大。
我缩回舌头,微微轻移上抬,扫过两瓣肌凝若水的蜜桃,舌尖一下顶入泰子岳母没有防备的菊花蕾。
泰子岳母骤然夹紧了玉臀,紧紧按住她扭动的腰肢,我在菊蕾边缘温柔地轻轻舔弄,感受到我的坚决,泰子岳母不再说话,缓缓放松的抵抗。
我轻轻将肥美腻滑的臀瓣分开,舌尖慢慢挤入她的后庭,吸得她一阵阵的浑身发软。
“啊……啊……”
泰子岳母螓首后仰,肌肤隐现出诱人的玫瑰红,喉间呜咽不绝。
而此时此刻,小河儿解开了自己的发结,让头发散开,瞬间的便像一朵艳丽的玫瑰展现出迷人的娇媚。小河儿俯下身子将满头秀发散落到旁边,让飘零的几缕梢端轻抚着自己宝贝的面部。
脸上一波波痒痒的感觉,我眼睛望向充满风情韵味的脸、秀挺琼鼻均匀呼吸的小河儿,右手手指在她露出满足的动人微笑嘴角划动着,左手掌心轻压小河儿胸前那对丰满圆润的高高挺起、仿佛在向自己示威的玉峰,欣赏着那越变越深的荡漾着无限的春意的乳沟,眼角余光微微觑见下腹下端那片芳草上还残留着颗颗晶莹透亮的露珠,小河儿的身子滑下来,一双手掌握在了巨龙上面,缓缓地抚弄起来,玉手感受着那坚硬得如一根烧得通红的铁棍般。
她爱怜地握住,上上下下抚摸了起来,感受到那上面如同温润水波一般荡漾的色泽,充满风情的脸上露出了无限的迷醉,眼神嗔怪向上瞟了瞟,撒娇般地说道:“啊…真是一个坏家伙!”
趴在我的两腿间,慢慢地扭动丰腴身躯,双手捧着珍品的宝贝,缓慢地吸吮了起来。伴随着身上小河儿的动作,我感受到股股气息向着自己身体内蔓延着,口中不禁称赞地说道:“啊…小河儿…你的小嘴…真好…快忍不住了…”
用一支手轻轻地握住那巨大狰狞,张开浸满丝线般香津的嘴,慢慢地把那红彤彤的粗壮含了进去,轻轻地吸吮着,而被涨得满满的嘴儿再次地感受着这种难得的充实,小河儿不禁用妙舌不断地抵触着那柱顶、樱唇吸吮着枪身、贝齿轻咬着厚实棱角,眼神抚媚动人向上望着我,芳心完全地被情欲所充塞,脑海中唯一的意识就是一定要让自己的爱郎感到快乐。
经过一番口舌服务,我的巨蟒已经血脉喷张面目狰狞膨胀到了极致,小河儿咬紧牙关将心一横,双手一送,将泰子妈妈轻盈又丰腴的娇躯送上去,泰子岳母哎呀一声,双膝已不由跪在我双腿外侧,她虽是及时醒过神来,猛力跪起双膝,拼命抬起身子,可我的巨蟒已挺得极高,便是泰子岳母如此努力,饱满饥渴的幽谷口仍是切切实实地感受到了我的火热,尤其这样的姿势,幽谷里泉水外溢难止,淋在那巨蟒上头,淫欲难掩不说,那露水瞬间便化成了轻烟,带着男人的火热淫荡地熏陶她的幽谷蜜处,舒服得让她真想不顾一切坐下去!
即便靠着意志强行撑持,但就算不说泰子岳母的意志早被女儿的挑逗撩拨和我火热的刺激和百变千幻的手段所击溃,光只方才被小河儿逗得情欲如焚,此刻娇躯犹自酥软,光只高跪着便令她身子摇摇晃晃,不得不伸手按住我的肩膀,那充满异性火热的肌肤触感自掌中涌来,泰子岳母心中的闸门登时开了一半,咬着牙才能保着不主动坐下去,让幽谷把巨蟒尽情吞噬,“别……别这样……宇儿……妈……把你当半个儿子……当女婿……你……不能对不起小河儿……妈更不能……对不住她……”
虽说泰子岳母还能保着最后一丝清明,勉力劝我保持理智,但那差丽成熟的胴体己在怀中,比之小河儿还高耸几分的美峰就在眼前,贲挺的两颗红蕾更是差一点就要碰到自己,摇晃之间仿佛呼吸重一点都能将其吹开,我困难地栘开目光,往下却见泰子岳母股间仍是剃得一干二净,隐隐可见泉水流淌,溢出的泉水甚至都淋到了巨蟒上头,润得我真想一拱腰,就把巨蟒送进泰子岳母的销魂谷道之中!
我困难地再次转移了双眼,往上一抬却见泰子岳母嫩颊绋红,似醉欲醒的眸光里彩光流连,透着艳媚无伦,精致娇美的五官美的犹若梦幻,教我如何能忍耐得住?
“岳母大人在浴池里一口一个人家,可是勾人魂魄哦!”
知道自己不能太过贪花,若是猴急出手,便不说事后泰子岳母会怎么羞愤,恐怕连小河儿都不免妒意,女人心海底针,这等事不小心可不行;但巨蟒被她淋得肿烫欲射,口鼻之间更盈满了成熟的女体香气,我也忍耐得颇为辛苦。
“好岳母,好妈妈,既然爱过又何必再多爱一回呢?岳母大人可不要辜负了小河儿和我的一片孝心啊!”
一边双手轻扶泰子岳母纤腰,一边不由口中轻薄。一旁的小河儿不由柳眉微皱,但见泰子岳母即便已被自己送了个箭在弦上,犹自苦苦撑持,心知若不加一重击,只怕泰子岳母还不愿放掉心中那一丝顾忌,她不由从后搂紧了泰子岳母,探出头来好奇地问着:“嗯……宇哥哥……当时妈在浴池内外……一边自称人家……一边是怎么……是怎么服侍你的?告诉小河儿……”
“别……别说……”
这般香艳旖旎的气氛,体内淫欲似火的灼烧,本就不是已至狼虎之年的泰子岳母能够忍耐得住,加上我这句话出口,让泰子岳母努力想掩埋的记忆又跳了出来,想到那时就是自己百般妖娆引诱,让我在自己身上尝到男女之事的美味,连战三回弄得自己骨软筋酥,爽到下不了床,娇躯不由一软,雪臀一颤,那巨蟒已触及了幽谷口,火烫的刺激令泰子岳母一声娇吟,泪水已盈满了眶中,与巨蟒的亲密接触,让她再也无法忍耐,火热裸胴再也抬不起来了。
感觉身下的巨蟒随着娇躯软弱无力地缓缓沉坐,一点一点地将幽谷口分开,一步一步地顶了进来,火烫美妙的刺激,让泰子岳母魂飞天外,自己终于还是和这半个儿子好上了,而且还是在女儿小河儿的眼前!
虽说小河儿不知何时已离开了她,转到我身后,探出头来用额头顶着她的眉心,满脸坏笑着似在期盼接下来的美景,但此刻的泰子岳母已无法抗拒,身体的动作似已变成了本能,一双纤手按在女婿我肩上,娇躯缓缓沉坐,间中还下忘了扭腰摆臀,好让巨蟒的刺激更周延强烈地触及幽谷的每寸嫩肉,每下接触,那火热的刺激都似刺进了饥渴已极的深处,令她更无法自拔地款款下坐,一边泪水流溢,一边娇语呻吟,“对不起……妈……终究……还是对不起小河儿……”
“没关系的……”
见泰子岳母虽是泪水流淌,面上却是不由自主地眉开眼笑,若非心中乱伦的压力着实强烈,只怕被满足的滋味不只留在幽谷里,还会暖到脸蛋上来哩!小河儿香舌轻吐,温柔地舐去了妈妈颊上的泪光,只觉入口虽带些咸,更多的却是妈妈身上温暖的甜味。
“是小河儿想这么做……要让妈身上舒服,小河儿自要努力,只是……只是小河儿下面没长出那坏坏的大宝贝,满足不了妈……今儿就让宇哥哥好好服侍妈妈吧……”
本来已被那渐渐深入体内的巨蟒烫得手足无措,既喜且忧,又被小河儿这娇甜的呻吟声逗得心神荡漾,泰子岳母不只身子火热难耐,美目更是茫茫然,眼见女儿小河儿与女婿我的脸似合到了一块,又似分得开开的,羞得她芳心愈跳愈快,身体的本能却渴望地将那巨蟒款款吞没,再也不肯放松。
见泰子岳母本能的情欲已被勾了起来,我大着胆子,吐舌在泰子岳母胸前舐了几下,逗得泰子岳母娇躯剧震,震颤之间体内巨蟒的刺激更是强烈,不由自主地身子一软,那巨蟒已全盘没入,许久未有的饱胀与充实,令泰子岳母张口欲吟,却是一开口便被小河儿吻住,咿咿唔唔地再难放声,尤其此刻我的手又环到了她背后,压得那美峰直往口里凑,让这欲火焚身的美妇再也无法抗拒。她伸手搂住了女儿和女婿,虽是泪珠不断,身子却是愈来愈舒服、愈来愈快活了。
不过她这么一搂,可真爽死了我!本来身前有如此淫熟美妇,紧窄甜蜜的幽谷把巨蟒箍得紧紧实实,饥渴得再也不肯放松,啜得好像只想着将我的精液吸得一滴不剩,小河儿又贴紧自己背心,两女夹击之下我已是神魂颠倒,现在前后两女又搂得这般紧,前胸后背被四团高挺柔润的美峰紧贴厮磨,想开口呼吸,吸入的却都是女体的芬芳,耳边又充满了这对母女亲吻间口舌交缠的甜美声音,气氛当真旖旎甜美得无以复加!
虽说被这样紧夹,让我颇不好动作,但泰子岳母的饥渴,却将这缺点弥补的毫无缺漏。虽说我的手只能在她的粉背上爱抚揉压,但许久未尝到如此美味,女儿的香舌吻吮令她又羞又爱,我难耐的喘息声,又在令她想起那天在浴池内外在我胯下饱受蹂躏的那段时光,虽是羞不可言,但泰子岳母的体内,却渐渐盈满一股火热渴望的冲动,令她只想不顾一切,让两人探索自己每寸香肌美肤,彻彻底底地拜服在两人的手段之下,让欲望在高潮中尽情喷发奔放,一点没有保留。
原本在虎狼年龄熟女欲望的影响下,泰子岳母的肉体已是敏感无比,一点不输小河儿,幽谷深处的花心更是不堪寂寞地绽放吐蕊,只待郎君采撷;再加旷了这么久,虽说她努力压抑,但未曾抒发的情怀,爆发起来却是愈加强悍,才一坐下去,便觉花心已陷入我的刺激之中;可舒服已极的快乐,却让泰子岳母无法忍耐。
骑坐到了男人身上快活地起伏,这个生疏新颖的姿势使她觉得惊奇而充满刺激,她几乎觉得自己的身体轻盈如燕的飘飞起来,一连可以做成百上千个起落而不停歇,她在一种狂野的燥动中,摇摆着起伏柔软的纤腰继续下去,而我咬住了牙关挺起巨蟒,英武地坚硬地耸立在她的里面,直等到她带着奇异的、细腻的呼憾而得到了她的最高的快感。
泰子岳母的身体终于支持不住跌倒在女婿我的身体上面,她的脸伏在我的胸膛上,她感到屋顶还在一扬一抑地旋转。而我的身体则是前所未有的柔软坚韧,我没让我的下身脱离泰子岳母的阴户,搂住她大汗淋漓的身子翻腾而过一下就再将她压服在身下,我静静地凝视着眼前她美目紧闭娇嫩如花的脸庞,然后,下身极慢极慢地朝前顶去,抽出,再插再抽,泰子岳母在女儿小河儿和女婿我坏笑的凝视里睁开了眼睛。
泰子岳母竟以为她仍然在我的身上起落,她将永远这样起伏下去。她感觉到体内的充实、饱胀、强而有力的巨蟒,服从她的意愿,得心应手地做着各种动作。泰子岳母的欲火再次被点燃了起来,她只感到一种快乐从脚底心涌上来,这种舒筋展骨的快乐是异常的,纯粹是没有性器官的接触而产生的。我的粗重的呼吸和舌头舔弄一下就击中了她头脑最敏感的地方,闭上眼睛泰子岳母体验到我给予她的清晰无比而又诡异无比的肉体的感觉,轻盈的、愉悦的、湿漉漉的,一段无法与人诉说的快慰,她第一次领略到了身心交融的奇特感觉。
我的手却像钳子般挟住她的身子不允她滚落,巨蟒却深深地抵住在她的美穴甬道里面,我凶狠的撞击令她的耻骨生疼。我像是被一个巨大而又无形的意志支配着,操纵着,一遍一遍抽送着,将那湿淋淋的巨蟒压落,抛起,一遍又一遍,无尽的重复,一遍比一遍激越,让她来不及喘息。久违了的快感从灵魂深处密密麻麻地升腾而起,那种舒心悦肺的感觉如平静湖面的一圈圈涟漪,一波一波荡漾开来。泰子岳母的美穴甬道里甜蜜的汁液充沛滋滑,那阵饱胀欲裂般的不适消失了。渐渐地她忽然轻松起来,不再气喘,呼吸均匀了,迎合着动作的节拍。躯体自己在动作,两具躯体的动作是那样的契合。我每次起升腾起伏都那样轻松自如而又稳当,不会有半点闪失,似乎这才是我应有的所在,而躺在下面的她挺腰展胯焦灼的等待。当我狠狠地侵入时,她才觉心安,沉重的负荷却使她有一种压迫的快感。我们所有的动作都像是连接在了一起,如胶如膝,难舍难分,息息相通,丝丝入扣。女婿我在泰子岳母身上滚翻上下,她的胸脯给了我亲密的摩擦,缓解着我皮肤与心灵的饥渴。我一整个体重的滚揉翻腾,对她则犹如爱抚。
巨蟒在那个神秘的阴户中弄出了唧唧唧如鱼嚼水般的声响,泰子岳母像是渐入佳境,她急促地喘息着伴随着肉跟肉撞击的啪啪啪声音。我一次比一次凶狠一次比一次加大了力气,巨蟒抽、插、挑、刺每每让泰子岳母应接不遐,她积极地凑动肥臀迎合着,肉唇随着我的纵送开启闭翕,似乎共同在营造一个美好绝妙境界。
男欢女爱的愉悦使泰子岳母眉眼飞舞沉溺其中,男人的巨蟒在她的体内纵横驰骋,带给她的快乐好像是从美穴甬道里渗透了她的全身每一个细胞、每一处神经的末梢,注进了血液,血是那样欢畅地高歌着在血管里流淌。那种说不出的爽快使她几乎要窒息,而那一根巨蟒却还在不依不饶地在她的美穴甬道里来回磨荡,疯狂地抽动。
泰子岳母美目顾盼看着我的那身体跌宕起伏的伸展与收缩;那撞击与磨擦之后快乐轻松的喘息;将身体无休无止的摆动着挥洒而出的淋漓的大汗,以及一颗颗汗珠如雨般滴落,滚热的水珠击打在她身上滑落。所有这一切都让她心驰神往爱怜交加,我的纵送渐渐缓慢下来,但那根巨蟒还很坚硬,只是每一次的顶撞更加深入更加紧迫。泰子岳母的双手把着我的手臂,眉眼间却是热切的企盼,以及粗重吁吁的喘息。
她搂紧了女儿、女婿,娇躯快乐地在我怀中套弄吞吐,一次次地让巨蟒直捣黄龙,攻陷她最敏感的部位,香舌火辣地勾引着她的舌头,身心都沉迷在那无限的快乐之中,套弄喘息之间如此自然、如此投入,仿佛早将刚刚的抗拒苦求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样的刺激原就强烈已极,哪里是饱经风霜,被弄到敏感至极的泰子岳母所能承受?不一会儿她已娇躯剧颤,幽谷一阵甜蜜的紧箍抽搐,心花怒放之间不堪一击地败下阵来,只觉精关大开,甜腻的阴精终于哗然倾泄,泄身的滋味令她不由一声欢叫;只是久旷的她泄得也太快了些,阴精浸润问虽是酥麻透骨,却远远不到让我射出来的地步,只觉幽谷里的巨蟒仍是硬挺,毫无倾颓之态,泰子岳母本能地哀求出声,“哎……对不起……人家……人家已经……已经淫荡地泄身子了……”
“没关系的,妈……”
听泰子岳母哀求的这般柔媚可怜;心知她又陷入了之前被我勾引诱奸红杏出墙失去人妻贞节的回忆之中,想到这又是乱伦造下的孽,我又爱又怜又觉歉疚满心;我脸儿一动,在小河儿的颊上吻了一口,这才转向安抚泰子岳母,“宇儿喜欢这样……喜欢妈快乐地泄身子……泄得愈舒服愈畅快愈好……妈妈不要担心,宇儿会好生孝敬妈……让妈一泄再泄,泄得舒舒服服……等到妈真的撑不住了……再快快乐乐的软下来……妈只要管自己舒服不舒服,其我的……都没有关系……愈放纵愈好……”
泄身时那哀求的声音出口,泰子岳母娇躯陡地一震,仿佛又回到了那天失去贤妻良母贞节的时候,但我的安抚来得及时,抚住了她颤抖不安的芳心。她怯生生地睁开美目,只见女婿我眼中满是鼓励,女儿小河儿虽未及明言,脸上也尽是关怀,松下心来的泰子岳母只觉刚高潮过的幽谷无比敏感,被我那火热硬挺一激,体内的火立刻又涌了起来。
痛快泄过一回,不只身子的需求舒泄了不少,心里的压力更是一轻,泰子岳母轻咬银牙,一边凑上脸儿跟女儿小河儿拥吻,一边娇躯又柔媚绵软地扭摇起来,娇躯比方才愈发火热投入地贴紧了我,舒服到让我再说不出一句话来。
没想到泰子岳母这么快又进入状况,小河儿不由微微一怔,心中对母亲却是更多疼惜。照小河儿的经验面言,女子泄身之后虽说滋味美到难丛言喻,但随着情欲的爆发,体力也随之倾泄而出,无论如何也有段时间难以动作,就算没有男人从硬到软、从软再硬需要的时间久,却也不是马上就能好的;可泰子岳母却是屡败屡战,虽说每次泄身都泄得魂飞天外,肉体却是很快便反应过来,再次投入接下来的云雨狂乱,扭摇得活像发狂一般,若不是被钟出和颜设调弄得太过火,怎可能会养成如此反应?
原本见泰子岳母如此不堪挑逗时,心中那难免的一丝妒意渐渐烟消云散,她将母亲搂得更紧,三人几乎贴成了一个整体,只听着泰子岳母婉转娇吟、丝丝悦耳,心中虽不由担心我是否吃得消,但事已至此,也只能希望泰子岳母快些舒服,把那空虚填满了再说。
软绵绵地挨在我怀中,泰子岳母已不知自己泄了几次、精关开了几回,只觉随着快乐和满足一波波地涌来,体内未曾饱足的渴望竟还驱策着她,让她再一次投入到那男女合欢的美妙当中,即便前一回泄身时已舒服得似再没了力气,疲惫酥软欲死,可只要感觉到幽谷里头巨蟒硬挺火烫的刺激,幽谷里便不由泉水汩汩外冒,恨不得再泄上一回才过瘾,在那冲击之中什么矜持、什么羞耻都飞到了九重天外,只担让自己的身心都融进我的体内,紧密融合到再也不分彼此。
等到泄了最过瘾、最痛快的一回,舒服到极点的泰子岳母只觉身子似已酥软到没了感觉,想着再怎么样也没法再来一回的时候,我终也到了尽头,我喘息地把身上的母女搂了个紧,巨蟒紧紧抵住那销魂处,火辣辣地在泰子岳母体内强劲地喷射出来,把所有精力都射了进去,那灼烫如熔岩的射入,令泰子岳母叫出了最甜最满足的一声,终于无力地瘫痪下来,饥渴的子宫犹如小儿吸乳一般,紧啜着巨蟒再不肯放过任何一滴灼烫,芳心却不由一震,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心中升起。
虽然女儿同意她们母女共事一夫,可现在自己若反倒怀了身孕,还是女婿的种,那……可怎么办才好?
偏生我已射了进来,火热的滋味转眼便满布子宫,久旷的胴体被火热精元这般滋润,打从心底的渴望将那阳精吸得干干净净、涓滴不存,发觉不妙的泰子岳母想要阻止都来不及了,只能感觉那火热熨透了心底,“哎……宇儿……别……别射进来……呜……要是……要是害妈怀孕了……该怎么办?”
“妈妈放心……”
虽说被泰子妈妈的淫态弄得欲火也昂首吐信起来,但小河儿也知道,以现在我的状况,绝不可能在今夜再满足自己,若我还有这种余力自己就要怪我没用上全力让妈舒服快活了。
只是泰子岳母的担忧,其实先前我和小河儿布计时我也提出来,两人早有共识。小河儿搂紧娇躯酥软的泰子岳母,将她和我搂了个紧,温柔的放轻了声音,不让她再有压力,“若妈怀了身孕……等生下来之后……就当是小河儿的孩子……小河儿会把我好好养大……这样子可以吗?妈”“嗯……那就好……”
已泄得耳目昏茫,太过巨大的空虚在太过强烈的满足之后,泰子岳母只觉酥软得就要睡去,心中的担忧一被女儿解说,绷着的最后一条线立即松脱,体内那火热温融的滋味,登时令整个人都瘫了,也不管正在女婿的怀抱里,竟就这样满足的瘫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