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加入黑社会?”依靠在围栏上,谢莹问道。
楚破的目光对上了她的双眼,道:“不甘心屈居他人之下吧。”
“你觉得这算是一个理由吗?”
“不管怎么样,生存才是最重要的,不是么?”楚破看着她。
谢莹笑了笑:“的确,在这个社会上,真的生存才是最重要的。”
只是一说完,她的脸色却马相上变了:“是不是经常迷茫,是不是学会了颓废,是不是缺少目标无所适事,警告你,别堕落,你没资格!”
“嗯?”楚破还真是被她着突如其来的改变吓了一跳。
谢莹忽然说道:“你生来就不是豪门,没有王子公主的命就别学只有王子公主才能得的病,人家有时间、金钱去仰望天空、去抑郁彷徨,你没有,你必须奋斗,你生来就背负着家庭、生活的重担!别把时间都浪费在埋怨、牢骚上,没有人对不起你;别把自己看得跟故事里的男女主角似的,人家天生漂亮、天性善良,你呢,你能够给自己的优势就是能力,然而,如果你一味的颓废,就连这最后的机会都会丧失,成为一无是处的废物!”
“所以我加入黑社会有什么错?”楚破反驳道。
“你以为加入黑社会好玩吗?”谢莹的目光望向了外面的天空。
外面的山上全是一些模模糊糊的黑影子,近旁的树木影影绰绰的。
她的心里翻腾不已,她想起了当初青春的岁月,十六七岁的年纪,她想起来自己那个时候的纯真的生活就想笑。读书的时候,跟同学住在那么大一个宿舍里,有时候闹点小矛盾,互相争着看男生们偷偷写的情诗:
我站成一把刺刀,穿破黑夜,看见你,军中的玫瑰,我骄傲,我,是一棵树,永远为你守夜。
不懂事的姑娘,看着这样的句子,心里蹦蹦直跳,纯真真好。
只是,这样想着,谢莹的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了下来。
“你……怎么了?”楚破还真的是看得一头雾水。
谢莹看着他,道:“你现在回头,还算来得及,不要走上这一条路,不然你会后悔的。这样的堕落只会让你更加黑暗。”
楚破道:“穷人想要往上爬,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快速的办法吗?这个社会,资源永远向上位者集中。只有那么极少数的人,掌握着大部分的资源。”
“是么?”
“不论你是笼罩在失望阴影下的大学生,还是很不顺心的工作者,你都得找到自己的信心,然后去努力。否则,就认命吧,一辈子浑浑噩噩,无所做为,别怪别人鄙视你、瞧不起你,因为你活该!既然这样的话,为什么我不能生存下去?”
“或许你说得对。”谢莹说,“所以,从今天起要么努力追逐梦想,要么就做别人脚底的泥巴,云泥之别,不过如此,千万别堕落,你没资格!你需要看清,你的失败究竟是因为没有伯乐还是你自己没能力!”
“我正在努力。”楚破回答道,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她的身边,道:“爱自己的最好方式就是努力奋斗让自己优秀起来,如果你再颓废,别郁闷没有知己、找不到真爱,因为连你自己都不爱自己,还妄想别人爱你吗?试问,你有什么值得爱,你配吗?往往一个人在乎的不是金钱而是一颗奋斗的心啊,你说是不是?”
闻言,谢莹却微微一愣。
她闻到了淋浴液的清新的香气,这是她最喜欢用的牌子,她抓住了楚破揽着她腰际的手,轻轻地把头靠在了自己为之动情的男人的怀里。
谈恋爱,好久没有谈恋爱了,或者是第一次真正地谈恋爱。这种事,竟是发生在她做了别人的老婆之后,而现在她的心有点乱了。
“其实,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人。”谢莹抱着楚破,低声道:“难过了,不要告诉别人,别人永远都不可能明白在我的立场上的感受。”
每个人都会有这样的时候,只不过谢莹她长时间是这样而已。每当这种难过的时候,她会静静的蹲下来抱着自己,让眼泪尽情的洒落,拿着镜子看看此刻的自己,让真实浮现眼前。
但是,她会默默的将自己隐藏起来,让空虚掩盖一切。闭眼倾听周围的声音,让自己沉浸在喧嚣中。不必告诉别人,自己的悲伤为何要别人也承担呢。
也可以假装快乐,和别人一起兴奋时就能遗忘了自己。仍然安慰别的伤心者,她会发现自己也在受益,当局者迷而已。听音乐,就让音乐把它带走。
其实之前,她也跟老公吵了一架的。
之所以跟老公吵了那么一架,是因为她的内心里已经厌倦了。
所以,她就想着法儿的胡闹,不断创新。拼什么男人就可以玩女人?
她也要男人成为她手里的绵羊,想怎么搓弄就怎么搓弄,有钱人的游戏,就是要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只是,为什么第一个遇到的男人,这个楚破会让自己心不安宁了呢?
在这段日子里,她整天在外面疯闹到半夜,再不然就在王怡的俱乐部里打麻将,家似乎是最不想回的地方。
一个人哪里也可以是家,哪里也不是家,二奶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做的。
如果说不向往爱情那是假的。
“别想以前的事情了。”楚破把软软的女人抱在怀里,低下头亲了亲她的脸。
“你说,一个女人为了发泄就出去像花心男人一样拈花惹草,是不是很傻?”谢莹任由楚破楼主自己的腰肢。
楚破道:“肯定很傻。”
“那你呢?”谢莹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什么我?”
“面对我这样的女人,你会怎么样?”谢莹自嘲地笑道:“你们男人不都是喜欢女人放荡一些的吗?”
“这个是没错,但也不全是好吧!”楚破道:“看到你这样,我会心疼。”
“……”谢莹抿着嘴唇,却不再说话了。
“我去……洗个澡。”谢莹轻轻推开楚破。
可是楚破却拉着她,目光在她的身上扫视着。
她的肌.肤依然娇嫩的仿佛少女一样,给人一种骨肉匀婷的柔软美感,婀娜纤细的柔软柳腰配上微隆的美臀和翘挺的酥.胸,双.峰高耸,浑身线条分明,该细的细,该挺的挺。
她线条优美柔滑的秀气桃腮下一段挺直动人的玉颈,靠领口间胸前那一片白嫩得近似透明的玉肌雪肤和周围洁白的衬衣混在一起,让人几乎分不开来。
“我说,我去洗个澡。”谢莹轻轻地挣脱了楚破的手。
只是楚破却继续环住她的腰肢。
她的身体浑圆丰满,柔软异常,那种舒适感令跟她身体贴身而站的楚破难以抑制内心的激动。
谢莹抬起头来,对上了楚破的眼神。
楚破便吻上那迷人的小嘴,摸着她那如丝质丝绸般嫩滑的肌.肤,攀上了那双颤抖巍峨的雪峰。
“嘤……”她那娇滴滴地声音却充满着誘人的妩媚,促使楚破的双手更加大力的揉捏抚弄,时而用力按下肉团之中。
在楚破的挑逗热吻之下,她面色也越来越红,而且身子也不再扭摆得这么厉害,只是被他刺激得一跳一跳的。
她的口中不再叫唤,转而吐露出嘤咛的细细娇喘,身子软化下来。她玉体横陈,粉脸酡红。可她还是将楚破的手从自己的胸前推开。
楚破看着美人羞涩无比的神情,一只手环住她的细腰,另一手则再次登上了那高耸的峰顶,感受着那娇嫩的滑腻。
其实身为人妻,她总是觉得羞不可耐,但却又十分的喜欢这种让她心悸的感觉,毕竟是在家里,而且也不是先前在俱乐部那么的心情了。
她红着脸别过头去,尽量不于叶希的眼神接触,可心里却总是有一种触电的感觉。
楚破双手搂住了美人的香肩将她的娇躯微微拉开自己的怀抱,慢慢的靠过头去,一只浪爪从她的肩膀的伸向其腰间一把搂在她的纤腰。
谢莹娇躯一震,一颗芳心顿时乱了分寸。
她娇喘吁吁,不时扭头转过来跟叶希一阵热吻。一双粉腿左右来回移动着,媚眼如丝地半开半闭,有点沉重的呼喘间或夹杂着一声声的娇呼。
这跟第一次见到楚破的时候简直是判若两人啊,当初她是如此的主动如此的放浪,但是现在到了她家中她就多了束缚,多了罪恶感了。
不过这种欲拒还迎的风情,不正是男人渴望的吗?
“一身都是汗,我……去洗洗。”她推开楚破,转身走上了二楼。
谢莹刚才在浴缸里,浸泡在热水中,四肢尽情地随意地堆放着。
闭上眼睛,任水流缓缓在身体上流过,四散的水蒸气烘着她热乎乎的心。
得到一个女人的身子并不难,那本身就是送给男人的一次外卖。
男人,***男人,如果你长了一张不讨中国人喜欢的脸,那就要提高赚钱的技能,学孙子兵法或是学厚黑学,或是曾老怪的持家治国平天下,那样子用金钱把女人摁倒在床上。
如果你小子够帅,又会耍一点小聪明,就哄着女人给你当钱夹子,想怎么花就怎么花,不过,一定要适可而止,不要为了女人人精两亡。
如果这两样你都不具备,那就去找黑社会的大哥吧,跟着老大混个七哥八哥的,照着门头房的小姐使劲,没准也能弄一个不花钱的“万人上”给自己做个磨屌的老婆,也不用太费心花钱的事。
楚破的脑子里乱哄哄的,这温软的女人快要把他击倒了。
暖房靓女,沉迷久了,会不会丧失了干一番大事的决心,一辈子做个吃软饭的没出息鬼。
“呵呵。”不过这一切,却不会迷惑楚破,他本身就不缺钱。
只是,一个寂寞难耐,饥渴的美艳少妇,却让楚破心动了。
这样的情况,只要是任何正常的男人,也会经不住心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