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毕竟是董事长,而且是不到27岁的董事长,有特权,哈哈!
我在自己的办公室不能下手,我去她那儿!
她上班的第三天,一个周三下午,省总工会要开一个关于私营企业工会建设的会议,省工会的主席和我关系好,直接给我打了电话,希望我们这个省内最大的私人股份制公司派人参加。放下电话的时候,我刚好在董崴的办公室门口,我就推门进去了,想给她交代一下派人参加会议的事情。谁知道,我进去以后,风一下子把门给刮上了,这让我原本没有什么想法的举动在心中突然为之一震,而正在看材料的她也突然站起来,表情紧张!
“董事长,您有事儿嘛?让我过你那儿就行了!”
“哦!是吗?我说你这两天怎么了?怎么总是躲着我?”
我这时候已经不想她绕弯子了,在我的脑子里面,始终认为,上次在我办公室的事儿,是她有意而为之,可是事后又在给我演戏,我今天要看看她演些什么!
“没!……没有啊,董事长,我怎么会……我只是这几天事儿多点!”
“是吗?董事长秘书事儿多,可是董事长好像不知道哦!我过来两件事,一是你安排人明天到省总工会开会;二是我问问你什么时候再陪我喝啤酒?”
听我这么说,董崴的脸瞬时红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我,不过她已经感到我来者不善,刚巧的是风帮了我的忙!这时我看到董崴再怎么给我装傻。
“那啊,我去拿啤酒!”
“不用了,来陪我跳个舞?”
我说着,向她走去。我看到了她眼中自然流露出来的恐惧,让我对自己的判断又一次产生了怀疑!
当我抄起她,揽进了自己怀里的时候,我感到了她全身瘫软,想要挣脱,可是又没有丝毫力量了!这时候我似乎还能嗅到她身上那种新妇的体香,她已经做了妇人有一周了,她给我的感觉还是像处女一样的全身紧绷。难道那天的事儿不是她刻意的安排?那么她一定是真的想拒绝我!可是我不相信这是真的。
我们在舒缓的音乐中走了没有几步,我已经开始不安分了,我将自己的手从西装边缘顺着她的背向上抚摸着,她身体一阵阵的抽紧,可是她并没有拒绝,就那样瞪大眼睛看着我!
“为什么!你…这是为什么?”
她轻轻的,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向我发问。
欲望已经充满了她的眼中,可是她还在尽力的克制。
我伸进她衣服的手臂轻轻的一挣,她的西装和衬衣的扣子全部都被我挣开了。
她原本搭在我肩膀上的左臂一下子下来捂住了前胸,“咦…你干什么啊!有……
有那么……急嘛?这是被你撕烂的第二套衣服了!“她看着我,慢慢的好像找到了作小女人的感觉,突然心疼起自己的衣服!
我又一把扯开了她的胸罩,带子断掉了!她搭在我手中的右手也下来捂着自己,蜷在我的怀里,“你……你个坏蛋,强……强奸犯!”
她轻声的抗议,后来的话语已经听不见了,那渐行渐远的声音对于我来说像是一声召唤!
当我剥光她身上所有的衣服的时候,她全身抖的利害,上下牙碰的铛铛直响,“你要…轻…点,知道…嘛,不能像…像…上次那样,让……我在床上躺了…三天都下不来,把我父母吓坏了,以为我有了什么重病!”
她一丝不挂的在我的面前,害羞而又紧张,这时候我有点相信了董崴这个丫头不是一个心机深沉的家伙,因为没有女人能够这个样子在我面前还能够演出自如,如此纯真,掩饰自己真正的动机掩饰的如此彻底,我想她也许真的是因为心里上的障碍造成的那种欲近又远的感觉吧。我看着她,她的欲望已经点燃,她已经渴望我的进入了,只是我这时候还是一身西装整齐的。这要是我的心荷、江月她们早就疯狂的撕扯我的衣服了,就是妈妈、馨姐、小姨,还有羞涩的吴琼也不会让我再衣帽整齐的。
我不紧不慢的解开了自己的扣子,在她的面前一件一件的脱着衣服,当我露出上身的时候,这个傻丫头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呻吟出声来了:“你……你……
能…能…不能快点!我……我……要死了!“她的话语还没有完,就“死”了,翻着白眼,一下一下的夹紧双腿,又一下一下的向下面伸直。看着她高潮的样子,真是美丽而性感,她嗓子中间不时的发出极度压抑的呻吟声,似痛苦,似愉悦!她这种状态持续了有将近一分钟,慢慢的从高潮的缓过劲儿来,看着我停止了脱衣服,不错眼的看着她,欣赏着她的高潮秀。她大羞,使劲的捂着自己的脸,再也不看我了!
我被她的小女人神态所以吸引,抛开了一切障碍,扑了上去,那原本使劲捂着自己脸的双手,自然的搂住了我的脖子,发出了异常满足的呻吟声:“我的男人,要……要我,要我,我要!”
我当然是要了,我应该说扑上来的时候还想这怜香惜玉来着,可是当我的鸡巴抵住了她的屄口的时候,我什么都忘了,可以用鱼贯而入来形容,“偶!嗷!……“她发出了非常充实的叫声!
我插入,抽出,如此三次,她又一次没有征兆的全身紧紧的箍在我身上,使劲的抬高自己的屁股,让她的小屄尽量多的装进我的鸡鸡。我依然挺动,在她体内最柔软的地方揉搓、盘旋,“啊……别……动了,老公,别…那个地方好疼啊……啊!好酸……哦!你又进……到一个什么地方去了!”
我知道,我插进了她的子宫,她今天注定要高潮连连了!
我从她房间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4点了,我想起来下午的会议,没办法,只得先回自己的办公室睡觉了,而她在最后一次高潮还没有完全过去,在抽搐中就已经进入了梦乡。我把她抱到内间的床上,盖上了被子,自己也回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