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花回到宾馆以后,自己早早的就休息了。
晚上我去她的房间,她红着脸推我。我问她怎么了,她说:「董事长…不…
老…公,我前天晚上被你抽去的灵魂还没有回来,下面到现在还不停的往外流水,今天又……花儿实在没有力量伺候您了,如果你不嫌弃,你就「奸尸」好了!」
吴花是个很诚实的孩子,一般说话没有什么虚头,所以她如果不是真的累得不行了,绝对不会这样。从她的内心我就是他的天。她可能不想我不满足才说出自己的状态吧。我心疼的抱着她说:「宝贝,别害怕,你老公来了就是为了那个啊!我就是想抱着你好好的睡一觉,让你真的感到爱人的温暖。」
听我说这些,原本脸上满是对不起和愧疚的她足足的看了我有半分钟,突然跪在我面前,哭了:「董事长,你对我太好了,我…我…你让花儿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花儿这辈子愿意为你付出一切!」
看着吴花真诚的告白,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我知道我今后一定会对她好的。我不会让我的女人受任何委屈。
吴花安心的倦在我的怀里睡着了,江月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跑了过来,两个人一边一个枕在我臂弯儿里面,显得安详可爱。我也在迷迷糊糊的进入了梦乡。
「董事长,你在吗?」
半夜,我听到有人在楼下砸门,声音非常急。我一下子坐了起来,这时候我发现吴花已经抓了个什么东西裹在身上,跳了出去。我看着她的动作,有点可笑,又有点感动,累成那样,还心里惦记自己的男人的安全,我估计现在我在她心里已经不是仅仅的职责那么简单了吧!
我赶紧叫她:「吴花,你过来,不会有什么事儿的,你别紧张!如果有什么不利的情况,人家是不会叫门的,早就……」
我穿好衣服出来,早就有看门的江妈开开了门。
是董崴,她风风火火的跑进来。衣衫不整,明显的能够感到里面没有内衣,胸前两点明显。看见我下来说道:「董事长,…董事长…夫人进来医院,说是羊水已经破了!……」
「江月通知航空公司加班飞机,吴花准备车,……哦。你也穿好衣服,我们现在就走。」
我没有等董崴说完,就吩咐道。董崴听我说她,一低头,看见自己的乳头顶在薄薄的体恤上,很明显。登时脸红到了脖子。江月看着她,笑了一下,给她拿了自己的乳罩。
一个小时二十分钟,我已经进了知坊镇别墅,别墅里面灯火通明,小姨和小海螺在客厅里面坐着,她们两个孕妇没有被奶奶获准去产科医院。南丁因为是医生,离不开她,因此她过去了。张怡、李源和吴琼陪着馨姐奶奶过去了。
看着我进来,两个女人就激动的围在我边上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小姨说:「自己的妈妈为你生孩子,你还不在身边,…你…你…到我的时候你…」
「你答应过我到我的时候一定要像对待大姑一样的,你怎么能够在自己妈妈生孩子的时候都不在呢?到我的时候可想……」
两个女人做出了欲哭的样子,但是我看出来她们只是说说而已,因为她们也很想让我尽快的到前面医院去看看那情况。
「好了,不和你说了,快去看看你妈妈吧,第一时间告诉我情况啊!」
小姨催促我。我和江月,吴花一起来到了医院。在我们家的专有产房,妈妈第一个看见我,两眼一下子充满了泪水,能够看出她很幸福,但是阵痛也折磨了她好一会儿。
「你终于来了,你把我弄成这个样子,你不管我了,坏小子!」
妈妈虽然流着眼泪,可是能够感到她眉眼含笑,那种快乐是发自心底的!
南丁看见我进来,激动的跑过来,不顾一切的扑进我的怀里,用双臂吊住了我的脖子,吻住了我,用她的舌头缠绕着我的舌头。
在她的激吻下,我的小弟弟一下子起来了,顶住了她高耸的肚子。
馨姐也很激动,只是不像南丁欧洲人的性格,外向。馨姐看着我,眼里明显的溢出了欲望。
这时候从门外有进来了一个人,让我感到意外,因为我已经将近一个月都没有见到她了,我的孩子妈——刘芳。她进来径直走到妈妈的床前,用毛巾给妈妈擦脸。好像没有看见我。
我向她走过去,伸手拉着她,说道:「宝贝,没看见我回来了?」
「哟!这是那儿的风流大少啊?我可不认识,怎敢当你的宝贝?我可没有那个福分?我是谁啊?」
一听她这样一说,我知道来着不善,赶紧低眉顺目,不作任何言语。妈妈和馨姐,甚至南丁都感到了我要经受暴风骤雨了,可是气人的居然没有一个人出来为我解围。
「宝贝,如果是老公那点错了?求你原谅!」
「宝贝,你…你还知道我是你的宝贝?」
刘芳说着眼圈都红了,「你有多长时间都没有给我打电话了?十一天了,人家一个人带着孩子在北京,晚上总是想你,可是你为什么都没有一个电话啊!孩子前天晚上发烧了,如果不是李秘书,我都不知道我该怎么办,小海螺那丫头以怀孕为名,也不回北京,让我自己在哪儿,我…我…我想你了!呜…」
听着刘芳的哭诉,我心里感到异常的内疚,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可是让她不去北方公司,也是不可能的,因为那里是国家的重要军火企业,毕竟不是一般的公司。
「对不起,宝贝,我知道错了!我以后都不会这样冷落你了!」
看着我这么好的态度,刘芳雨带梨花,可是突然「噗哧」一声又笑了:「谁很稀罕你嘛?哼!」
我看着她,知道她是嘴硬,我一把将她揽进怀中,吻住了她。只听「咣当」一声,她手中的脸盆掉在了地上。她不管不顾的使劲的搂着我的脖子,和我热吻。
在场的女人基本上喘气都已经开始不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