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年初一的下午,叶无忧终于飞回了香港,回到家里当然少不了家人的一顿埋怨,还好现在的叶无忧对于哄女孩子的技术可以说是如火纯精,众女虽然发了一顿牢骚,慢慢的被叶无忧安抚了下来。
对此,姚曼云虽然有所怀疑,但由于叶无忧经常不在家,倒也没有说什么。
回来的第二天,叶无忧就开着那辆宝马3系的SUV去了梅艳芳家里,自从自己收购华星之后,和梅艳芳的关系一直很好,这也是唱片公司人员没有出现大幅波动的一个重要原因,所以今天去,一是为了拜年,另外也是让梅艳芳邀请林青霞来香港居住,这也许比自己邀请更好。
香港的春节,今年竟难得的有了些许冷意,风刮得很紧,街道上的落叶像扯破了的棉絮一样在空中飞舞,没有目的地四处飘落。左右两边墙脚各有一条白色的路,好像给中间满是水泥的石板路镶了两道宽边。
街上行人往来如梭,天气的恶劣并没有影响他们走亲访友的心情。灰蒙蒙的天空不时有细雨落下,细雨如丝,茫茫地布满在天空中,向四处落下,落在伞上,落在车顶上,落在别致的衣服上,落在行人心坎里。
风玩弄着伞,把它吹得向四面偏倒,有一两次甚至吹得它离开了行人的手。风在空中怒吼,声音凄厉,跟雨地上的脚步声混合在一起,成了一种古怪的音乐,这音乐刺痛行人的耳朵,好像在警告他们:虽然春天即将来临,但现在还是属于我的。
已经到了梅艳芳的住宅旁边,街上的一切逐渐消失在雾蒙蒙的细雨中,这半坡中间的别墅,背后是细雨蒙蒙中的小山,就像入在画中,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叮铃铃……”
按门铃的是一个十八岁的青年,一手拿伞,一手提着冠生园的礼品盒,披着一件厚厚的黑色风衣,俊秀的的脸被风吹的有些通红,人却显得更加精神。
“唉,来了,大清早的,这是谁啊?”
梅艳芳的声音从屋子里面传出。
叶无忧突然有一种恶作剧的感觉,戴上墨镜,随着房门的打开,突然出现在梅艳芳的面前,“呀!”
梅艳芳被眼前突然出现的黑影下了一条,抚着胸口扑扑乱跳,叶无忧感觉搂住她战战兢兢的娇躯,配笑着说道:“对不起哦,梅姐,我还以为你不怕呢。”
恢复过来的梅艳芳使劲在叶无忧的胳膊上拧了一下,娇嗔道:“死无忧,越来越不像话了,竟拿姐姐寻开心!”
叶无忧顺手拉着梅艳芳的洁白仟细的小手,笑嘻嘻的说道:“梅姐,别人都说打是亲骂是爱,可咱们的关系好像还没到这一步吧,貌似姐姐看上了小弟,为了让姐姐开心,我只好牺牲一下自己的色相了……”
“你……死无忧——”
梅艳芳俏脸变得绯红,腾的一下甩开还握在叶无忧掌心的小手,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叶无忧咬牙切齿,活像个母老虎一样:“你怎么说话呢?你真是个小色狼。”
叶无忧知道玩笑开的有点大了,挠了挠头,有些尴尬的说道:“惹得梅姐不开心,小弟真是罪过,要不就让我给你把把脉,看看姐姐身体是否康健,就算是我赔罪了。”
梅艳芳哼了一声,伸过手去,“给你搭脉,如果胡说八道,看姐姐饶不了你……”
叶无忧伸出三指搭在梅艳芳手腕上,没一会儿就抬起头来,“你身体不太好啊!经常有些头晕……”
“切,还真以为你会看病呢!”
梅艳芳不屑起来,“这都诊断不出来。”
叶无忧淡淡一笑道:“资生云:刺中心一日死,岂可妄针。千金言:中风心急,灸心俞百壮,当权其缓急可也。主偏风半身不遂,心气乱恍惚,汗出唇赤,狂走发痫,语悲泣,心胸闷乱,咳吐血,呕吐不下食,健忘,小儿心气不足,数月不语……”
梅艳芳急道:“臭小子,别给姐姐长篇大论,有话直说……”
其实现在叶无忧完全是胡扯,虽然和陈启礼学了一些医术,但也仅仅是皮毛而已,不过前世梅艳芳在零四年逝世与乳腺癌,现在还有四年,如果现在及早治疗的话,也许会彻底根治,想到这里接着说道:“梅姐,你是不是有时乳房肿胀,发痒,胸内烦闷……”
听到这里,梅艳芳的脸有些微红,不过她也是拿得起放得下的女人,听到叶无忧说的有道理,遂低声说道:“姐姐是……经常……乳房肿痛……”
“梅姐,你的乳房上是不是时而出现一些不规则的肿块,呈圆形、卵圆形,肥胖者或肿块位于乳房后方部位较深者,肿块常呈扁片状或局限性腺体增厚,表面不光滑或呈颗粒感,边界不清楚。但应注意的是,肿块越小(小于1.0cm),上述特征越不明显.这都说乳腺增生的前兆,有可能转化为乳腺癌……”
梅艳芳脸上出现焦急的神情,看着叶无忧还在那不急不慢的说着,狠狠伸脚在他小腿上踢了一脚,“少说废话,你就说要怎么办!”
“呵呵,梅姐也不要太急,说不定只是我乱说的,现在为了确诊一下,梅姐你,你能不能脱去上衣……”
叶无忧说着看到梅艳芳又要误会,赶紧摇头摇手, “我的意思是说,这样才可以清晰的观察,没有别的意思……”
他下面的话不说还好,梅艳芳的脸反而更红了,狠狠地瞪了叶无忧一眼,接着脸色有些绯红的做到床边,把手慢慢的伸向了上衣的纽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