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首山绝谷山洞中,梁红玉的肚子已明显隆起,行动有些不便,每天傍晚段翔都要陪挺着大肚子的她到花园里散步。梁红玉看他的目光总是含情脉脉,深情无限,很似乎他就是腹中胎儿的父亲。
段翔色迷迷紧盯着她那高耸如云的酥胸,一对涨鼓鼓的大奶子如冬瓜一般、隔着胸襟也能看出明显的轮廓,随着她的走动晃来荡去,委实诱人,便一头扑进她的怀里想吃奶!
梁红玉顺从地在草丛中躺下,撩开胸襟敞怀、掏出涨鼓鼓白馥馥的右乳塞进他的嘴里。
段翔叼住大奶头便猛烈啯吸起来。梁红玉伸出左臂揽住他的后颈,但觉大奶头被这孩子啯吸轻咬得痒痒的,腰肢不安地扭动起来,娇喘吁吁地娇吟起来:“我的乖儿子,就这么喜欢吃妈妈的奶啊……哦……”
段翔得寸进尺,把下体挤入她的双腿之间,高耸怒挺的小帐篷抵住美阿姨一片泥泞的阴门猛顶起来,虽隔着小裤头未能进入,却也带给她强烈的快感……
梁红玉媚眼迷离、娇喘吁吁,已临近崩溃的边缘,阵阵到喉不到肺的强烈快感令她的神智渐渐模糊。
段翔知道她已经忍不住了,便跪起上身脱脱掉身上唯一的小裤头,继续锲而不舍地向中年妇人求欢。
梁红玉此刻浑身瘫软如泥,明知翔儿将要干什么也毫无反应,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只是宠溺无限地看着他。
一根严重上翘的长长嫩屌顿时弹跳而出,看得她更加春心荡漾,一把握住翔儿那根硬如铁棍的小鸡鸡,凭着残存的一丝理智央求道:“翔儿就在外面顶几下吧,不要肏进阴道好不好?阿姨挺着个大肚子,就快临盆……这时候行房……哦……对胎儿不好……”
段翔趴回美妇柔软高耸的怀里跟她热吻,下体紧贴着她那毛茸茸涨鼓鼓的胯间大红桃,被压弯的勃起小鸡鸡陷入美妇已完全翻开的大肉缝之中来回磨动,随后答应道:“好吧。”
尖硬的小鸡头在湿漉漉大肉缝中的红珠和屄洞上面来回磨擦,熟妇的屄口已大大张开,鲜嫩敏感的蚌肉也翻出洞外,热情地缠绕着小鸡头,终于擦出爱的火花,强烈的快感热流窜向如狼似虎的美妇全身……
梁红玉正处于妊娠高峰期的身子异常敏感,被翔儿探阴吸乳地撩拨得欲罢不能,在如此上下交攻之下,已完全迷失于强烈的肉欲渴望之中!
她大声呻吟起来,终于忍不住了,心中唯一的念头,便是跟翔儿纵欲交欢。她的下身开始迎合起来,感觉硬如铁杵的小鸡鸡正滑向紧要之处,忍不住本能地一吸,将整只小鸡头吸入张合不已的血红色阴道口中、并竭力收缩因即将分娩而变得异常宽松湿滑的阴道,紧紧夹住硬物。
段翔的小屁股忍不住猛烈地耸动起来,小鸡头于是在洞口不断地卡进卡出!
梁红玉长吸一口气,致命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叫出声来:“嗷嗷……呜呜……乖儿…哦!…你进……进来吧……但是不……不能象往常那样、朝阿姨的花心里面使劲儿猛顶,那会伤了即将出世的胎儿……”
段翔苦熬多时,此刻终于得到批准,他忙将屁股后移,被压抑多时的勃起嫩屌终于得到解脱而挺直,他尽可能地伏低下体,挨挨凑凑地竭力想让小鸡头对正美阿姨的肥屄,可他的小鸡鸡过于上翘、总也难以如愿。
梁红玉见状,忙一把握住翔儿的嫩屌帮他一把,同时耸摇着雪白肥臀让小鸡头对正红心,做出邀请年幼的雄性跟熟妇交媾的姿势。
段翔顺势耸胯往前一送,整根嫩屌顿时轻松滑进美妇被腹中胎儿撑大的宽阔多汁的大屄,直抵又红又肿、敏感至极的花心口,顶得美妇忍不住“嗷……呜……”地叫出声来!
已经四十六岁的美熟妇和年仅十一岁的童男开始纵欲交欢,也许是越禁忌越刺激,梁红玉很快就被肏得粉脸像醉酒似的涨红,面容严重地扭曲得很难看。
但段翔却知道,这是她最美的一刻,已快到了高潮的临界点,遂用涨硬之极的小鸡头连续狠狠地在美阿姨敏感的花心口上不断勾撩挑刺,研磨得越来越重。
梁红玉的反应也越发放荡,每受到抽插便是一阵颤抖,屄膣又紧又滑,淫水非常多,带起吱吱水声,腰身不时拱起,迎合着男孩每一次的凶猛挺进。每一勾刺均直达她那敏感的花芯,直把美妇勾刺得嗷嗷乱叫。那朵成熟饥渴的娇嫩花芯,紧紧吸吮著虬筋蚓胀的小鸡头,层层迭迭的膣肉不停地挤压研磨著带有倒勾的小鸡头。
山洞中隐隐传来妇人的呻吟声,断断续续地持续了很长时间,到得后来呻吟声越来越大,好半晌都没有安静下来。
段翔感到无法言喻的舒服畅快,不住地狠狠的抽插著。长长的火热嫩屌刮磨得美妇神飘魂荡,产生比性幻想也想像不到的无穷快感。粘稠的淫水源源不绝地流出,淋得段翔有说不出的畅快。
很快梁红玉就欲仙欲死,到了第一次比平时更加猛烈的高潮。段翔这才停了下来,双手紧捏著美阿姨柔软发胀的大白奶,含住紫红色大奶头吮吸起来……
梁红玉一阵颤栗之后,感觉大奶头被吮吸得又酥又麻,又酸又痒,忍耐不住发出销魂的呻吟声,把丰腴雪白的高耸胸乳挺得更高。
段翔更加用力地吮吸着,嫩屌微微往外一拖,磨得瓤内骚痒难言、直透胎宫,竟挑起美妇无限的性幻想,想要吞噬小鸡头进入胎宫,重温怀孕时的情趣和产子的感觉。她让翔儿上身挺直跪在她的胯间,她的双膝弯曲收起、小腿作支撑,双手抓住翔儿的膝盖使劲儿拉向她的胯间,力图让嫩屌更加深入!
段翔也被挑起奇特的心意,要一尝小鸡头钻入胎宫内触摸胎儿的感觉,将嫩屌深深地顶入屄底来回撬动研磨不已。
梁红玉怀孕已快足月,花心口和宫颈已被腹中胎儿撑开以便分娩,尖尖的小鸡头于是得以钻进宫颈口,继而穿过子宫颈进入了胎宫。小鸡头被胎宫内火热的黏液浸泡之后开始变大,倒刺张开,牢牢地卡在子宫之中。
此时若有外人闯入,熟妇和童男就是想分开、将交合处脱离交媾状态也做不到了!
梁红玉感觉到胎宫内的坚硬存在,似乎比怀孕更充实,与龟头研磨箍擦,令胎宫发热,只是嗷嗷叫着,呜呜呻吟着,发出各式各样不知是什麽的声音……
随着小鸡头的胀大,嫩屌也渐渐变长变硬,简直像是烧热的铁棍,又硬又热,撑得子宫颈骚痒难耐,受虐般的快感令她烂泥般瘫软在干草丛上。其实,女人越是娇慵无力,越是屄膣充血,越是高潮敏感。
段翔看着丰满迷人的美阿姨,越加兴奋,忍不住深深地插入,直向她的最敏感点冲击。每一击都让美妇全身颤抖,发出梦呓般的呻吟,惹得嫩屌更猛烈更用力地勾刺研磨,直肏得美妇由呻吟变成了浪叫:“哦~~哦~~哦~~啊~~啊~~啊~~哦~~哦~~哦~~啊~~啊~~啊~~哦~~哦~~”
肥沃的大屄更是淫水涟涟,随着激烈的研磨勾刺不住地溢出,梁红玉有着无法承受,却又欲罢不能的无力感,不断迎来频频的高潮,一波高过一波,她已记不清自己已到了多少次剧烈高潮!
段翔也在美妇瓤内狠狠射出好几次,春风几度之后才云收雨歇。
梁红玉非常清楚,即将临盆的妇人绝对禁止行房,何况这还是被世人特别忌讳的、十一岁未成年小男孩和四十多岁中年熟妇的逆交,可这种冒天下之大不韪的禁忌偷欢竟令她快美难言,终忍不住让翔儿勃起的阳具插入她那被胎儿撑得越来越宽松湿滑的骚痒阴道,并让他把精液射入张开的宫口之中,并从此一发而不可收拾,迷恋上那种充满禁忌的刺激滋味!
第二天夜里,山洞中虽然并未燃起篝火,但天际万里无云、圆月银辉洒满大地,洞中的情形大致也看得清。梁红玉正坐在段翔的下体上面,挺着大肚子和他面对面抱在一起,两人又一丝不挂地正在纵欲交欢!
她一会儿和翔儿接吻、一会儿又喂他吃奶,很快她便到了紧要关头,表情很难受的样子,叫得越来越很凶。
唉!熟妇和小男孩抱在一起干那事,真是淫靡之极!梁红玉一向端庄秀丽,一付贤妻良母的模样,她也没想到自从被童子军轮姦之后,自己浪起来竟会这么骚,何况她正值如狼似虎之年,的确也无法抗拒翔儿这种极品男孩和极品嫩屌的致命诱惑,挺着个大肚子也忍不住一直缠着翔儿主动求欢……
她今晚变换了好几种姿势跟翔儿性交,而且都异常满足,每过一阵就会欲仙欲死地到一次高潮,每次到高潮的时候下面便会流出好多淫水,她不得不将硬梆梆的嫩屌扯出来、擦一下她的下身。
翔儿那根东西越来越吓人,竟比大多数成年男子的还要长,也硬得多!而且她刚才到了那么多次高潮,翔儿居然一直没射精,而且金枪不倒,越发坚挺,难怪她都已经四十多岁的妇人了,还会迷上这个才十一岁的孩子!
接下来的几天,段翔把孕妇侍候得无微不至,可一点都不老实,今天晚上又搞得她淫叫连连,浪叫声之大甚至连四周的野猫之类的动物在静夜里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想起自己的女人肚子里的胎儿并非自己的种,段翔心里总是有些不舒服,一边猛干美妇一边说道:“上次您被五个童子军轮姦,弄得都不知道是哪个让您怀上的。”
梁红玉一边浪叫一边说道:“这个阿姨心头多少有点数,在生理期上跟小宝那次我感觉很象受孕了。对了翔儿,你答应过要做我腹中胎儿的父亲,不会反悔了吧?”
段翔叹道:“孩儿说话算话,当然不会!”
梁红玉即将临盆,母性十足,虽然并非心上人的种,但想想即将再次做母亲,心中便充满幸福快乐,笑道:“等我生下孩子之后,你可得好好照顾阿姨坐月子。”
段翔除了点头答应,还能说什么呢?
由于孕期已有八个多月,最近梁红玉一直不方便外出狩猎,而这项任务只有她出马才行,最近二人尽吃鱼和野果也腻了。
所以第二天她忍不住想换换口味,顾不得已快临盆,便起身出洞,打算捕获些野味回来烹食。这时已快开春,可温暖如春的谷中跟外面的春天已经一般无二,各种小动物纷纷开始发情、显得非常亢奋,相对来说很好捕捉。
搜索到山谷东头的灌木丛中时,梁红玉在灌木丛下面找到一个不算大的洞穴,遂提聚真气一掌轰开洞口,发现下面是一个狐狸窝,一大一小两只狐狸被她发出的罡风逼得无法动弹,紧紧依偎在一起瑟瑟发抖、两对碧绿的眼珠子惊恐万状地盯着她。
梁红玉但觉这两只狐狸挺可爱,便一手一个拧了出洞来,两只狐狸嗷嗷嘶嚎着拼命挣扎,可在她铁箍一般的铁掌中休想挣脱,半晌后或许明知无法逃脱,总算消停下来。她瞅瞅大狐狸屁股下面有些发红的小桃,是雌性;小狐狸下面毛茸茸的蛋蛋前端冒出一截小指头大小的殷红尖头,正伸缩不已,乃是雄性。
她转头对段翔笑道:“这是一对狐狸母子,通常最多三个月狐狸妈妈就该给幼崽断奶的,可这只雄性小狐狸看起来已有四五个月大,而这只母狐狸的奶子尚有些肿涨、乳头也大,说明刚给幼崽断奶没多久,足见母子情深。”
“母子天性嘛,这很正常。”段翔眼中变得有些潮湿,由于自幼丧母,他对这类母子情深的场景、感触比谁都深。
梁红玉倏地黛眉紧蹙,稍稍弯腰说道:“嗯!胎儿又在闹腾了,肚子有点疼!阿姨得回去躺下歇歇。反正逮着这两只狐狸,烤熟后够咱俩吃上两三天了。”
段翔听得直摇头:“这对狐狸好漂亮,杀来吃掉太可惜,我想带回去养着玩儿!”
梁红玉啐道:“翔儿不是一直说你是一个大男人么?自从那次在深潭中、阿姨无意间把你由一个不到十一岁的小男孩变成一个真正的男人,到如今你跟阿姨都好上大半年了,若非阿姨已经怀孕,弄不好都怀上你的儿女了,咋还是孩子心性、这么贪玩儿!”
“不,人家就要嘛!”段翔的倔性子又上来了。
见他如此坚持,梁红玉也就依了他,并未杀死这对狐狸母子,而是用山藤把牠俩栓起来,交给段翔牵回去喂养。可这意味着梁红玉还得继续捕猎,她挺着大肚子不敢太过施展轻功、怕伤了胎气,便继续在谷中转悠,寻找那些跑得不算太快的猎物。好在谷中兽类不少,她很快找到一只小山羊,也懒得去追,用匕首当作飞刀使便能搞定,这几天的肉就有了……
段翔本想把狐狸母子养在二人所居的山洞中,但梁红玉坚决反对,主要是嫌狐狸的骚臭味儿太重,那味儿实在难闻!
段翔倒也让步了,便将右边大约十丈外的另外一个山洞打扫干净,把两只狐狸牵过去,用山藤编制而成的结实篱笆把狐狸关在洞里。他毕竟才十一岁,总有些贪玩,每天都会来到洞中欣赏这两只美丽的金色狐狸。
梁红玉闲暇时也跟他过来,一起逗狐狸玩儿。渐渐地她发觉,两只狐狸最近都坐立不安的,食也不好好吃,觉也不好好睡,还不时的发出各种奇怪的叫声,有时像狗叫,有时像猫叫,有时还会发出咕咕的怪叫,总是不断地在栅栏里晃来晃去,显得烦躁不安。
尤其是母狐基本不吃食,排尿变频,经常用舌头舔外阴。雄性小狐狸的阴囊则明显下垂,显得很亢奋,活动量增加,老是咕咕叫着不断追逐狐狸妈妈。
段翔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不解地道:“牠俩这是怎么啦?”
梁红玉脸上一红,继而黛眉微蹙地道:“牠俩眼下正在发情,常言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狐狸一般六七个月大就开始发情,明显的特征就是烦躁不安,食量减少。如果是野外的狐狸,这个时候会外出寻觅伴侣,可这对狐狸母子被你圈养在洞里、行动不自由,想求偶的心情就更迫切!只是阿姨没想到,这只刚断奶不久、才四五个月大的雄性小狐狸这么早就发情了,不行,这对狐狸母子该分窝了。翔儿,快用篱笆把狐狸母子隔开!”
“人家一对母子,好端端地为啥要把牠们分开呢?小狐狸离开母亲多可怜啊!”段翔很是不乐意。
梁红玉解释道:“这些野兽虽然没有人类的伦理观念,但发自本能地也会拒绝血亲交配、以免产下不健康的后代,所以狐狸妈妈将雄性幼崽抚养到快成年时,通常都会把儿子赶走,让儿子到远方另觅栖息地独立生活,尽量降低在发情期母子相遇的机会,以免出现母子交配、繁衍不良后代的局面。”
“那这对狐狸母子先前咋又没分窝呢?”
梁红玉言道:“阿姨说的是正常情况下,可在这座绝谷中栖息地有限,狐狸妈妈或许考虑到即便赶走雄性幼崽,在发情求偶时母子俩难免也会相遇,索性就懒得分窝了。其实从咱俩跳下来到现在,在谷中都很少见到狐狸,弄不好这只母狐狸就是通过母子交配来繁衍后代的。”
段翔言道:“那也不一定吧,狐狸都是夜间出来活动的,白天就喜欢趴窝里,咱俩自然看不见。”
梁红玉臻首微摇:“阿姨经常出来捕猎,当然知道。通常母狐狸一窝产下四到八只幼崽,这一窝只有一只,或许是因为狐狸妈妈最疼爱这个儿子,结果把其它即将成年的幼崽赶走后,唯独留下了牠,当然也有可能是其它幼崽都夭折了。对了翔儿,快把这对母子分开呀!”
段翔不干,“为什么呢?孩儿就喜欢看这对狐狸母子交配嘛!其实孩儿喜欢您,就是因为您很想我的妈妈。”
梁红玉脸红啐道:“真是个既变态又恋母的孩子!这么说来,你跟阿姨行房的时候,幻想的是这在肏你妈妈的骚屄吧?”
段翔没吭声儿。梁红玉又问道:“若是你娘尚未去世,你会跟妈妈性交么?”言及于此,她心里不由得一紧,隐隐有种禁忌刺激之感!
段翔显得更亢奋,喃喃地道:“会!而且好想肏得妈妈怀孕,让妈妈给我生孩子!不过也得妈妈愿意才行……”
梁红玉梦呓般说道:“天下的母亲最爱的永远都是她的儿子,当然,爱到愿意跟儿子乱伦那种程度的倒很少见。”
偏偏她就爱到了那种程度,当年她也跟儿子乱伦性交过无数次,好在她来月经时反而性欲最强,在经期跟儿子行房不用担心怀孕。当然在生理期上她也很想,对儿子的言行举止不经意间总有些暧昧撩拨之意,时常刺激得年仅十四岁、亢奋冲动的儿子来缠她,在这种时候她自然不敢跟儿子行房。
可母子俩夜夜同床共枕,在生理期上她总忍不住要跟幼子相拥热吻、引导他探阴吸乳,难免有被儿子撩拨得控制不住之时,好几次忘情之下犯禁、跟爱子纵欲交欢,结果便不慎怀孕,为爱子生下一个先天发育不良的女儿,不到五个月就夭折了。
所以她认定,“翔儿,无论是人还是野兽,母子乱伦并生育后代的问题很严重,的确该禁止,你别任性,还是把这对狐狸母子分开吧。”
段翔仍固执己见。梁红玉拗不过他,叹了口气,拎起母狐狸瞧瞧屁股下面,笑道:“公狐在整个发情配种季节总是处于发情状态,不过还好,眼下母狐的阴门肿胀、外翻,这是发情初期的表现,通常会拒绝雄性的交配举动。”
接下来的一整天,小狐狸就这样一直跟在狐狸妈妈的屁股后面,呼哧呼哧地嗅妈妈的水门,好几次骑到妈妈的背上胡乱耸动,不过却屡屡遭拒,都被母狐狸摆脱开了。
第二天清晨,梁红玉终究不放心,又到隔壁山洞中瞧瞧,果然发觉那只母狐狸的水门变得愈发红肿湿润、高度肿胀外翻,呈粉红色,红珠呈椭圆形露出,分泌出大量黄白色凝乳状黏液,显然已到了发情旺期,最易接受雄性交配。果然,母狐好几次被儿子骑到背上,差点让硬梆梆的细长红辣椒捅入水门进行交媾,都被她上前及时将这对母子隔开!
然而母狐的发情旺期要持续两三天,她嫌狐狸洞中骚味儿太浓,不可能一直守在里面,翔儿又坚决不肯把这对狐狸母子分开。在她下午再过去时,狐狸母子俩同样充血肿胀的外阴竟已紧紧结合在一起、正在交配!翔儿则蹲在一边看得津津有味、双眼放光!
“翔儿真变态!”她满是责备地道,上前将小狐狸从母狐背上赶下来,急于分开正在交配的母子!
然而狐狸母子俩的屁股相对紧贴着,小狐狸被她踢得惊慌失措地挣扎乱窜,带得母狐随之不住后退,交合处却仍紧密结合在一起。梁红玉诧异地蹲下一瞧,但见母狐的阴门已被拉拽得高高膨出,那根坚硬的红辣椒仍无法脱出,原来,问题出在红辣椒中后部那道高高凸出的锁圈上,跟勃起的狗鞭一样,在交媾时卡在牝户中不易脱出。
这时小狐狸的红辣椒猛烈地跳动起来,已开始射精!断断续续的吱吱声隐隐传来,听来很有节奏,显然射得非常有力!好半晌才射精完毕,稍稍疲软的红辣椒这才从母狐的牝户中脱出。
梁红玉瞧得脸红红的,拎起小狐狸就走,带回二人住的山洞,栓在供二人睡觉的厚厚干草堆边上。虽然是动物,但她也不愿看到母狐生下一个怪胎,所以决心将小狐狸寸步不离地带在身边,即便是睡觉的时候!
然而看狐狸母子俩交媾半晌,虽满心不愿,但深心里也倍感刺激,难免乳房涨涨,下面春潮泛滥、痒得厉害!翔儿似乎更亢奋,二人忍不住脱光身子拥抱热吻、相互撩拨一番,继而纵欲交欢。她嗷嗷浪叫不止,足足春风数度之后,翔儿射精次数过多、已无力再举,她的下面却仍未止痒,既然缠着翔儿纵送下体,竭力撩拨他尽快勃起,然而纯属徒劳无功!
“翔儿最近咋越来越不行了?以前每回跟阿姨交欢五六次都没问题,现在不过两三次之后就偃旗息鼓!”梁红玉大为不满地嘟囔着。
段翔疲惫不堪地道:“不是人家不行,而是阿姨越来越骚了,咱俩在一起您总要那么多次,就是铁铸铜浇的壮汉也受不了!”
“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阿姨这年纪正是最骚的时候。四十多岁的中年女人都这样,非独阿姨如此,别的女人咋又能满足?你该找找自身的原因!”梁红玉言来颇为忿忿。
在二人整个交欢过程中,被栓在一边的小狐狸一直显得非常亢奋,在二人身边窜来窜去,似乎同样瞧得津津有味!
黄昏后梁红玉按惯例在谷中散步,段翔牵着活蹦乱跳的小狐狸与她并肩而行、边走边聊。她但觉尿急,遂走到草丛中撩起裙摆,双手总捞住嫌累,便把裙摆栓在腰际,将亵裤褪下至膝弯处蹲下撒尿。谷中没马桶更无厕所,她总是象这样在草丛中随地撒尿,唯有大便时才到那个固定的角落撒到小溪里、随水流冲走。
段翔但觉手中一紧,低头一瞧,却是显得亢奋之极的小狐狸急于扑过去、把山藤拉得绷直。他恶作剧地松开山藤,小狐狸顿时箭一般冲到熟妇撒尿处,伸出长长的舌头舔她的屁股。
梁红玉刚撒完尿,正略为抬高比脸盆还大的肥白大屁股上下甩动,谷中没纸擦屁股,她只能象这样大大分开双腿绷开两团深色肥厚肉唇之间那条粉红色的长长大肉缝,使劲儿甩掉残留其中的尿液,免得夹在里面湿漉漉的很难受。小狐狸灵巧的长舌很快探入肉缝中,又长又尖的鼻头呼哧呼哧地猛嗅、津津有味地舔舐着熟妇的骚尿。
梁红玉眯缝着双眼,索性享受一下小狐狸的服务,毕竟被这条长舌舔舐湿漉漉的幽谷、比她甩动屁股清理得干净许多。
然而小狐狸把熟妇骚尿舔舐干净之后,很快便把注意力转向下方那个大大张开的外露阴门,由于即将临盆,那五团充血肿胀的敏感嫩肉被硕大的胎儿挤压得膨出阴门外,如一朵花开五瓣的红梅、鲜艳欲滴,诱人食欲!小狐狸用灵巧有力的舌尖竭力拱开被几团嫩肉紧紧包裹着的血红色宝蛤口,探入熟妇阴道浅处、更加津津有味地舔舐骚烘烘滑腻腻的淫水!
梁红玉黛眉紧蹙,被如此有力的长长舌尖舔舐骚痒老屄,一种奇异之感涌上心头,心里不由得一紧,那五团环绕血红色宝蛤口的敏感嫩肉随之抽动缩放几下,宝蛤口张合之间、吐出缕缕骚味儿极重的熟妇爱液,三两下便被小狐狸舔得干干净净!
“好骚的小狐狸,快给我滚开!”梁红玉脸上一红,伸手将小狐狸头一把推得远远。
段翔上前搂住她的柔软腰肢,弄得她双腿分得更开、高高撅起大白屁股,更方便小狐狸舔屄,笑道:“阿姨既然把相亲相爱的一对母子活生生地分开,不允许人家交配,就把屁股再抬高一点,让乐乐舔舔您的老屄嘛,也算是一种补偿。”捉回这对狐狸母子后,他已给母狐取名欢欢,小狐狸叫乐乐。
这样一来,熟妇毛茸茸胯间充血肿胀、高高坟起的湿漉漉大红桃完全呈现在小狐狸面前,血红色阴道口洞开,长长的灵舌有力地进进出出、吧嗒吧嗒地吸食着熟妇黏乎乎的爱液,牠那两条下肢之间的毛丛中很快便伸出一支又长又硬的红辣椒!
段翔见状噗嗤一笑:“阿姨瞧,乐乐的小鸡鸡勃起啦!”
梁红玉低头从她大大分开的双腿间看去,那根伸缩不已的长长红辣椒令她一阵脸红心跳,叱道:“真是一条见了雌性就发情的小骚狐狸!”
“真奇怪,乐乐舔的是阿姨的老屄,又不是母狐狸的,小鸡鸡咋也会勃起呢?”
梁红玉解释道:“阿姨的老屄里面的骚味儿跟牠妈妈的差不多,被这条小骚狐狸嗅过舔过之后自然会亢奋勃起,没啥好稀奇的……还不快把小狐狸拉开!”
段翔连连摇头:“乐乐现在好亢奋,实在很想交配,阿姨禁止乐乐肏妈妈,牠会很难熬。阿姨的大骚屄既然还那么痒,那么想要,不如就成全乐乐,让牠跟阿姨交配,肏阿姨的骚屄止痒吧?”
梁红玉脸红斥道:“有你这么变态的男人么?竟想让自己的女人跟野兽杂交,真是过分!”
见她坚决反对,段翔也不好太过分,这才把小狐狸拉开……
两三天之后,独自呆在那边山洞中的母狐变得嗜睡少动,腹部鼓起并稍往下垂,且乳头胀大,有时甚至能见到胎动。梁红玉过去时见状,既担心又疑惑:“翔儿,几天前狐狸母子俩才交媾过,咋会这么快就现出如此明显的受孕征兆?”
“很显然,捉回这对狐狸时,母子俩或许已经交配多次了。”
接下来的两天,跟她亲热时段翔特喜欢按住这只小狐狸的脑袋、将牠的鼻子凑到梁红玉的阴门边、在她湿漉漉骚痒痒的大屄上又嗅又舔!
她以为翔儿年纪尚小,出于孩子心性喜欢玩闹而已,每次也就分开双腿露出毛茸茸的胯间肿涨坟起的大红桃任由他胡来。
起初小狐狸乐乐还是被段翔摁住脑袋被动地舔梁红玉的熟屄,可舔过一次之后便很快喜欢上她的熟妇淫屄发情的骚味儿,但凡见到她便心急火燎地将小脑袋拱入她的胯间、在那只散发出浓郁熟妇骚腥味儿的大红桃上又嗅又舔,时而还将尖尖的鼻子和长长的舌头拱入她的阴道中胡乱搅动!每每弄得她春潮泛滥、难熬之极!
这也罢了,由于眼下正值动物们发情求偶的季节,每次舔屄之后,小狐狸毛茸茸的下体便会伸出一根血红色的细长肉棍儿,硬梆梆地伸缩不已,每每瞧得她情动之极,奇痒难挠的空虚阴户无比渴望这类无比坚硬的雄性之物来加以充实,虽然即将临盆,她也总会情不自禁地缠着段翔求欢,心想翔儿这样做也是为了增加跟她恩爱缠绵时的情趣。
可段翔由此变得越来越变态,当然也是为了满足如狼似虎的风骚熟妇越来越欲求不满的高涨情欲,到了她孕期已满九个月时,段翔跟她颠鸾倒凤一番之后,又抱来小狐狸乐乐舔她高潮后愈发敏感的熟屄,舔得她阴道中骚痒难禁,忍不住抱住爱郎激情热吻、又想要了。可段翔哪有那么快便能重振雄风?令情欲高涨的她也无可奈何。
与段翔热吻得娇喘吁吁,阴门边又被小狐狸舔得湿滑一片,梁红玉苦苦忍耐着亢奋情欲的无穷折磨,正难熬之际,她忍不住低头一瞧,但见小狐狸下体浓密的毛丛中已冒出一根细长的红辣椒,长度跟牠的身子极端不成比例,显得异常突兀,她不禁脸上一红,冲小狐狸努努嘴,对段翔说道:“翔儿你瞧,这小畜生又在发情了!”
段翔点点头,“嗯,现在正是春天嘛,最近牠一直想跟牠的妈妈交配,阿姨却偏偏要将人家母子隔开,把牠栓在这边,真是狠心啊!”
梁红玉啐道:“你才变态呢,虽然是狐狸,可母子间怎能交配?”
“可乐乐最终还是趁您不注意骑了妈妈!先前母子不知交配过多少次,母狐都已经怀孕了。”段翔言罢,竟趁她不备、忽然将这只雄性小狐狸的下肢摁入她的胯间,真的如他先前所言,将勃起的红辣椒导入她的阴道,随后则在旁边欣赏熟妇跟雄性小动物交媾那种无比淫靡、禁忌刺激的活春宫!
梁红玉先前正跟段翔亲热得意乱情迷,加上被即将出世的胎儿撑开的阴道非常宽松湿滑,被这根红辣椒捅入后几乎毫无感觉,可那根雄性肉棍儿深埋于熟妇阴道中热被烘烘的淫液浸泡一阵、又耸动抽插半晌之后,居然进一步膨大涨硬到极点,似乎比翔儿勃起时更加长大!
梁红玉这才终于察觉,惊叫连连地急于将那根坚硬之极的红辣椒抽离阴道,无奈这根可怕的雄性之物带有一道锁圈,牢牢地卡在阴道口内根本拔不出,稍稍多用点力便扯得敏感的阴门疼痛不堪,兼且已被小狐狸快节奏疯狂地耸动百多次,顶得她敏感的花心口酥麻难禁,快感连连、阴关摇摇欲坠,她只好放弃,被迫接纳了小狐狸射入她阴道深处的大量灼热精液!
她从未想到这么小的动物在射精时小蛇头会脉动得如此有力,竟能钻入她那已被胎儿略微撑开、敏感之极的花心口之中猛射,且持续如此长的时间!花心口被灌入如此多的火热精液,终也烫得她得到了剧烈的高潮!待得小狐狸的红辣椒终于疲软下来、被挤出阴道完事后,她的阴道根本容纳不下如此多的精液,大股大股地由阴道口溢出!
她尚未来得及惊恐万状地设法收缩阴道和花心口、挤出残留于阴道深处的骚狐狸精液,段翔已被眼前淫靡之极的场景刺激得性发如狂,最近因频繁行房越来越不行、不耐久战的毛病似也好了,猛地将她按倒在草丛中、接连狠狠地肏了她三次才罢休!
段翔和雄性小狐狸的精液在她的阴道中混杂在一起,再也难分彼此,大半被她挤出阴道,还有少部分残留于她的阴道深处!
随后段翔提出,希望她尽量抓些活的小动物回来。即便挺着个大肚子,以她的轻身功夫和武功来说这依然不过是小菜一碟。她知道变态的翔儿到底想干啥,可自从跟翔儿突破那层关系之后,梁红玉已将他当作丈夫看待,对他越来越温柔、可谓百依百顺,心想翔儿既然喜欢看她跟各种雄性小动物兽交,自然也就同意了。
当她把野猫、野狗、山羊、野兔或土拨鼠之类的小动物陆续活捉回来之后,段翔将其中的雄性小动物挑选出来,留下饲养,把雌性的则统统杀了烤熟吃掉。
从那以后,段翔以这种方式将野猫、野狗、小山羊、野兔甚至土拨鼠等雄性小动物发情勃起的雄性之物一一导入她的阴道,强迫牠们跟梁红玉交媾。段翔这种行为其实也等于是在强迫她,不过她既然如此深爱翔儿,且以他的妻子自居,总觉凡事还是顺着他好些,所以每次她都是象征性抵抗一会儿、便欲迎还羞地接纳了这些小动物的勃起之物进入她的阴道。
这些雄性小动物被迫跟梁红玉交媾过一次之后,莫不食髓知味,在这个求偶季节但凡见到她便会发情,一个个跟在她的屁股后面撒欢儿、又嗅又舔,尽情欣赏人类熟妇发情的骚味儿,并纷纷挺着坚硬的红辣椒向她求欢!
她渐渐发觉,欣赏她跟雄性小动物交媾、竟对翔儿有着立竿见影的催情奇效,为了将她跟翔儿之间的恩爱缠绵延续下去,她总算豁出去了,异常大胆地接受了这些小动物的求欢举动,躺在草丛中分开双腿露出熟妇毛茸茸的胯间大红桃,让这些雄性小动物轮流骑她这个女人的下体,反复多次地跟她淫媾。
当然从内心来说,跟这些雄性小动物如此禁忌变态的交媾过程中也给她带来了强烈的快感,恰好能满足翔儿对她的欲望减退后她那欲求不满的旺盛情欲。她已有身孕,兽交时不用担心怀上杂种,遂任由这些雄性小动物在她的成熟阴道深处异常有力地射入大量精液!在这种时刻,她常被这些小动物肏出剧烈高潮,以至于到后来,她渐渐乐此不疲!
这天傍晚,梁红玉已快到预产期,胎动越来越明显,可她依然接受了这些雄性动物的求欢,轮流跟牠们交配之后,接下来毫无例外,又该轮到段翔上场了,将美阿姨按在身下一阵猛干,不过欣赏熟妇跟雄性小动物交媾的活春宫次数多了,对他的刺激作用似乎也渐渐减退,不过射精一次之后他便偃旗息鼓,无论梁红玉如何风骚入骨地缠着他求欢,也无力再举!
躺在草丛中喘息半晌之后,梁红玉有气无力地道:“翔儿,等阿姨分娩之后,可就不能再让这些小动物在阿姨的阴道里面射精了,好么?尤其是在生理期上绝对不行,阿姨真怕会被牠们肏得怀孕!”
段翔疲惫地闭上双眼,并未回答,心中闪过一个念头,阿姨若是被这类小动物肏得怀上杂种,是否会更加刺激?
梁红玉见状,无奈地长叹一声,转头瞅着碧波荡漾的深潭怔怔出神,翔儿如果坚持,她或许仍会让步,在分娩后依然跟这些雄性小动物毫无限制地深度交媾,任由牠们在她的阴道深处射入大量精液,或许真的会肏得她再次怀孕也说不定!
转眼到了神历1019年12月28日,经过十月怀胎之后,梁红玉终于临盆,四十六岁的熟妇阴道已是宽门大户,加之以前分娩时宫口被撑开,所以非常顺利地生下一个儿子,母子平安,婴儿长得眉清目秀、非常漂亮,果然酷似童子军小宝。
梁红玉给心爱的宝宝取名为梁壮,含有期望宝宝茁壮成长之深意。她坐月子自然只有段翔侍候,便让段翔含住她的大奶头使劲吮吸、为她吸通奶孔。
段翔躺在高大丰满的熟妇怀里跟婴儿共享母乳,一人一个大奶头,稍显瘦小的他本身就象是熟妇的儿子。月子里的中年美妇乳房异常肿涨硕大,奶水很充足,足够父子共享。不过段翔吃奶的时候一点都不老实,也许是哺乳期的熟妇对男孩更具杀伤力,他一会儿吃奶一会儿又跟美妇激情接吻。
梁红玉刚分娩不过半个月,虽然正在月子里,她仍迎来产后的第一个生理佳期,身子异常敏感,她的喘息声渐渐急促,竟呻吟起来,双颊晕红媚眼如丝,含情脉脉地看着翔儿,目光中充满疼爱,竟然一付动情的娇媚模样,突然小声说道:“翔儿,给阿姨拿一条干净亵裤,我得换换。”
段翔恋恋不舍地起身,从包袱里拿出一条小小的亵裤走回她的身边,笑道:“这条亵裤还是您用我的衣裳改做的呢。”摔落深谷中近一年来,他仅剩一条小裤头可穿,其余的衣裤都拿给美阿姨改做成各式女装了。
梁红玉一看,那是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开裆亵裤,当时按翔儿的意思做好后,试穿的时候把她的肥臀和小腹上的白肉勒得鼓凸凸地非常性感,涨鼓鼓的阴户刚好从开裆处露出来,翔儿非常满意,她就一连做了两条,闻言不禁啐道:“翔儿发什么疯!阿姨现在怎么能穿这种露裆的亵裤?”
段翔不解地道:“阿姨不是经常穿吗?”
梁红玉脸红道:“那是平时跟你在一起,为了方便你肏屄才穿的,阿姨现在如果穿上这个,水水流到干草堆上好羞人嘛!”
段翔依言换了一条像模像样的,看着美阿姨脱掉内裤,露出肥大的白屁股,情不自禁地抱住她亲了一下,他注意到美阿姨换下的亵裤裆部似乎湿了一块,便问道:“怎么?阿姨来月经了么?”
梁红玉抬手给了他一巴掌,娇嗔无限地道:“什么来月经了,还不是你吃奶吃得那么猴急,下面还翘起一根棒儿在人家屁股上面一顶一顶的,害得人家……下面都流水了。”
段翔明白美阿姨是被他吃奶吃得下面有了反应,被美妇如此娇媚欲滴的神态撩拨得性欲亢奋若狂,竟掀开她的裙摆,美阿姨尚未穿上亵裤,露出涨鼓鼓的胯间大红桃,向他张开一张大胡子嘴巴,可以看出阴门尚未收拢,此时竟是水光一片!
他忍不住伸手探向妇人刚分娩才半个月的妙处,摸了一手黏糊糊的蛋清状白浆,还能拉起丝,不由得低声问道:“阿姨,是不是您的骚屄里面又痒了?”
梁红玉产后宫颈口尚未收拢,且红肿不堪、总是痒痒的很难熬,便红着脸点了点头。
段翔吃吃地道:“四十多岁的女人老屄就是骚,刚生下孩子没多久下面又开始痒了,我想肏进去给阿姨止痒。”
梁红玉央求道:“乖儿子,阿姨还在坐月子,咱俩都忍一下吧。”
段翔涎脸得很:“阿姨下面那么痒,又流出那么多淫水,难道您不想么?”
梁红玉黛眉微蹙地道:“阿姨当然也想,但女人在月子里同样容易怀孕,如果我马上又不慎怀孕,很伤身体的。儿子乖,再忍一段时间。”
段翔闻言反而愈发亢奋,最近他有个很禁忌变态的想法,总想让小狐狸乐乐跟生理佳期上的美阿姨交媾并在熟妇阴道深处大量射精,试试能否肏得这位美阿姨怀上人兽杂交的混血儿!当然前提是他必须撩拨得美阿姨春潮泛滥、欲罢不能。
他忍不住将头钻入妇人胯间,舔舐妇人白带并将舌头伸入尚未合拢的阴道中搅动不已,随即趴到美阿姨丰满柔软的怀里和她激情接吻。
梁红玉不由得春心荡漾,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昵喃着道:“翔儿不要再亲啦,再亲阿姨要忍不住了……”话虽如此,却似乎又贪恋激情热吻的销魂滋味,她的樱唇欲拒还羞,实在舍不得和翔儿的双唇分开。
段翔知道她已经忍不住了,在她意乱情迷之际,便起身放开一直在旁边虎视眈眈、被二人亲热的场面刺激得亢奋躁动的小狐狸乐乐,让牠钻入熟妇毛茸茸的胯间舔舐发情的湿热大红桃,锲而不舍地向中年妇人求欢。
梁红玉忍不住看向小狐狸兽毛丛生的两条下肢间,但见一根弯刀一般尖头上翘的长长红辣椒一跳一跳地伸出毛茸茸的阴囊前端,靠近雄性骚狐狸兽鞭根部那道能勾牢熟妇阴道的锁圈已高高鼓凸而出,可见小狐狸此刻有多么亢奋,急欲将长长的血红色恐怖兽鞭顶入刚分娩不过半月的熟妇阴道交配!
梁红玉看得更加春心荡漾,在临盆之前,这支杀气腾腾的硕大红辣椒曾带给她无数次剧烈的高潮满足,忍不住一把握住这根硬如铁棍的长长兽鞭套弄起来,央求道:“翔儿,就让乐乐在外面顶几下吧,不要这根兽鞭肏进阴道好不好?女人在月子里面行……行房……哦……容易得病……”
段翔并未答话,将正在舔舐熟妇肥屄的小狐狸拎起来,让牠的两条前肢分开趴在美妇雪白微隆的小腹上,小狐狸下肢本能地耸动起来、竭力挤入美妇同样毛茸茸的胯间。
梁红玉下意识地稍稍分开双腿,接纳了小狐狸长满长毛的下肢,让骚狐狸的下体紧贴着她那毛茸茸涨鼓鼓的胯间大红桃,随着小狐狸下肢的不住耸动而,被压弯的硕大勃起红辣椒陷入美妇已完全翻开的大肉缝之中、来回磨动。
尖硬的小棒头在湿漉漉大肉缝中的红珠和屄洞上面来回磨擦,熟妇的屄口已大大张开,鲜嫩敏感的蚌肉也翻出洞外,热情地缠绕着兽鞭灼热涨硬的尖头,强烈的快感热流窜向如狼似虎的美妇全身……
梁红玉在山洞中分娩后尚未满月,翔儿便试图让雄性小狐狸跟她求欢,正处于妊娠高峰期的身子异常敏感,被翔儿热吻吸乳和小狐狸如此舔屄,撩拨得她欲罢不能,在如此上下交攻之下,已完全迷失于强烈的肉欲渴望之中!渴望跟这只总能肏得她高潮连连的骚狐狸纵欲交欢!
她将怀中婴儿小心地放在身边,下身开始迎合起来,感觉硬如铁杵的红辣椒正滑向紧要之处,屄口本能地一吸,将兽鞭的整只尖头吸入张合不已的血红色阴道口中、并收缩因产后宽松湿滑的阴道紧紧夹住。
小狐狸的屁股猛烈地耸动起来!一次次凶猛冲击引发的致命快感如火花四溅,美妇也忍不住拱起雪白硕大的肥臀、纵送迎合起来,由于骚狐狸冲顶的角度不对,兽鞭并未完全插入宽松湿滑无比、骚痒难禁的熟妇阴道,令她有种到喉不到肺之感!
段翔伸左手扶住小狐狸硬如铁棍的兽鞭,右手捧住牠的小屁股调整耸动的角度,设法让小狐狸乐乐挺枪肏进熟妇产后尚未合拢、宽松湿滑的大骚屄。随着骚狐狸猛地往里一顶,整根硕大灼热的红辣椒顿时轻松顶入美妇产后那宽阔多汁的大屄,直抵又红又肿、敏感至极的花心口!
产后半月来梁红玉一直不敢行房,被胎儿撑开的空虚阴道再未被如此充实过,尤其每次刚顶入那一刻的快感都是如此剧烈,她的双眼瞪得大大,美丽娇靥变得有些扭曲,似痛苦又似极快乐,忍不住嗷嗷乱叫起来!
涨硬之极的尖硬兽鞭连续狠狠地猛击美妇敏感之极的花心口,一下下冲击的力道越来越重。
梁红玉很快就被肏得粉脸像醉酒似的涨红,面容严重地扭曲得很难看,她越发放荡,阴道越来越涨热湿滑,淫水非常多,每每被骚狐狸耸胯冲顶一次均直达她那敏感之极的花芯,引发一阵吱吱水声,顶得美妇嗷嗷浪叫。她的肥胯高高拱起,迎合着小狐狸的凶猛交媾动作。
那朵成熟饥渴的娇嫩花芯紧紧吸吮着尖硬的小棒头,屄口收紧缠住那道高高凸挺而出的锁圈,不让这根带给她无穷快乐的兽鞭脱出阴道。
狐狸生性奇淫,交配持续时间较长,其在发情期每天大部分精力都用于反复交配,这只雄性小狐狸跟人类熟妇交配也延续了这样的习性,加上牠这根兽鞭又出奇地长大坚硬,每每肏得梁红玉高潮迭起、欲仙欲死!
这会儿也不例外,山洞中不时猛然响起美妇高亢激昂的淫叫,那是她到了又一次高潮的表现,而这类淫叫声间隔的时间越来越短,声音却越来越大,好半晌都没有安静下来。
这根长长的火热红辣椒顶得美妇神飘魂荡,粘稠的淫水源源不绝地流出屄口。她曲膝抬高双腿,双手抓住骚狐狸剧烈耸动着的小屁股使劲儿拉向她的胯间,力图让这根长长的火龙顶得更加深入!
她刚顺利分娩不过半月,花心口和宫颈被胎儿撑开后均尚未合拢,随着这根红辣椒被温热的熟妇淫水泡得越来越涨硬,在阴道中进一步伸长变硬,简直就象一根火热的铁棍,反复不断地冲击着她的最敏感点!每一击都让美妇浑身颤栗,发出长长呻吟。
终于,小狐狸也到了爆发前的临界点,红辣椒灼热如铁、锁圈涨挺凸出到极限,尖锐的棒头刺入花心口蠕动起来!
梁红玉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忙忍住脑际汹涌快感,嘶声叫道:“嗷嗷……翔儿快、快把乐乐扯开!不、不能让牠在阿姨的阴道里面射精……阿姨会怀孕的!怀上跟狐狸交配的小杂种!”
段翔当然不愿,而且即便他想把这根膨涨到极限的兽鞭撤出熟妇的阴道也做不到。当然,无论梁红玉如何努力,同样也做不到!于是,小狐狸猛烈爆发,在美妇瓤内大股大股地射出大量精液,隐隐有精液喷出马眼的吱吱之声传来……
梁红玉潮红满脸,她很清楚,妇人分娩后生理期就会恢复正常,虽然她刚分娩不过半个来月,还在月子期间,可她的生理期依然如期而至,尤其目前花心口尚未合拢,阴道也很宽松,小狐狸这根兽鞭勃起时那么长,这种时候跟他交欢,尖硬的小棒头会挤开花心口插入宫颈,把精液直接射进她的成熟胎宫,意外怀孕的风险极高!
她心中满是对兽交怀孕的恐惧!可变态的翔儿就好这口,她也无可奈何,到了第二天夜里,翔儿又让小狐狸舔她那生理期上发情的熟屄,撩拨的小狐狸充分勃起,继而让她坐在小狐狸的下体上面,用宽大湿滑的熟妇阴道套入长长兽鞭,继续纵欲交媾!
这只小骚狐狸的兽鞭变得越来越吓人,竟比大多数成年男子的还要长,也硬得多!她很快便到了紧要关头,继而攀上欲仙欲死的高潮之巅……直到小狐狸再度往她的成熟阴道深处射入大量精液……
接下来这一个多月的晚上,梁红玉为两个宝宝哺乳之时都忍不住要和小狐狸交欢,坐月子期间竟成了她和这只骚狐狸的蜜月期!熟妇和个头不大淫根倒不小的淫兽几乎夜夜春宵,被肏得高潮不断汹涌,整个牝户肿胀骚痒不堪,走路都迈不开腿,却越来越迷恋跟小狐狸交媾的销魂滋味……
结果,她的月经一直没来,产后不久梁红玉很快便惊恐地发现,肚子里刚腾空不久,她再次珠胎暗结、在月子里又怀孕了!
她按自己的生理佳期推算,应该就是在她刚分娩后的第十六天晚上怀上的,因为那一次跟小狐狸交媾时她的小腹下最热,高潮时胎宫痉挛得也最为猛烈,但无论如何,将来她只能宣称腹中胎儿之父是翔儿,反正都是他造的孽,当初竟趁她神志模糊之际强行让这只小狐狸跟她交配!
两个月之后,梁红玉的小腹又微微鼓起来了,她气得经常骂段翔:“你这个小色鬼,一天到晚就知道让这只小狐狸骑你的女人!阿姨刚分娩不过半月,还在坐月子你都要让乐乐天天晚上肏月母子的屄,害得阿姨还在月子里又不慎怀上,而且还是跟淫兽交配受孕的杂种,都是你干的好事!”
幸好她这种年纪的熟妇下面宽门大户,生孩子不象少女分娩时那么痛苦,否则她更饶不了翔儿!
段翔很不服气:“还不是阿姨自己愿意的,这会儿又来怪我。”
梁红玉气道:“还不是你一直挑逗阿姨,又是吃奶又是亲吻又是摸屄,弄得阿姨的下面好痒,才忍不住……结果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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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怀安之役大破梁红玉三十余万官军精锐之后,战天鹰在尚比干的出谋划策之下,便制订了东进华北大平原、彻底摧垮千禧朝这一统治核心地带的长远战略目标。
为了实施这一宏伟规划,摆在战天鹰面前的进攻路线有二,一条是北路,沿燕山山脉南麓东进,绕过宣府军镇由京师西北方发起攻击;其次是由中路攻取飞狐陉要塞,继而进军京师西南方的屏障范阳重镇,向千禧朝发起最后的猛攻。
为此,他曾派遣骁勇善战的宣德军詹海亮、拓跋威和刘奔所部十多万精锐主力多次向宣府军镇发起强大攻势。这儿原本是宣辽军的大本营,自从长公主陆续挥师大举东进、防范大兵压境的女真金国以来,驻防于宣府军镇的宣辽军兵力已经不多、尚不足五万人。
可宣辽军士气如虹,绝非寻常官军可比,且由于该地区位于千禧朝长公主北疆封地的南部,可谓官民一家、军民团结一心,勇猛抗击来犯之敌。詹海亮、拓跋威和刘奔分三路东进,一路上不断遭遇小股武装牧民的大肆骚扰,被搞得焦头烂额,好容易抵近宣府军镇,与宣辽军副将赵怀英所部展开数次大战,一次次损兵折将、却再也难以逾越雷池一步。
战天鹰无奈之下,只好放弃了沿北路东进的计划。而在由朔州军悍将杨震和麦腾所部主攻的中路,也一头撞上由范阳总兵史国良率十万大军重兵布防的飞狐陉要塞这道铜墙铁壁。
飞狐陉两崖峭立,一线微通,蜿蜓百余华里,不利于大军展开。古人有云,踞飞狐,扼吭拊背,进逼幽、燕,最胜之地也。经过朔州军数次大规模进攻,飞狐陉仍巍然不动。
在金国摄政王接连发动第三次和第四次辽东大战之后,来自罗刹门的敌对行动也越来越少,战天鹰从此没了任何后顾之忧,愈发将战略重点转向千禧帝国的统治核心。他非常清楚,要想进军华北大平原,大军非拿下飞狐陉不可,他深知段世恒之能在军中罕有其匹,对官军的了解程度更是无人能及,遂遣段世恒率军进攻这座战略要塞。
自从爱子与卫队长及其属下数十骑卫无端失踪,段世恒便一直心惊肉跳,曾派出大量探马四处查探爱子的踪迹,均无功而返,直到杨震上门拜访,他才大概了解到事态的大概经过,不禁惊怒交加!
他当即上书朔州王韩栋,言语间虽然极为客气,可难掩心中愤怒,文中最后,隐隐然含有责问之意:王爷当知,末将之所以冒天下之大不韪率所部降服,无非为了翔儿,王爷何故背信弃义、竟为梁帅之事将翔儿逼入绝境?
韩栋当即答复:此事孤王也不知情,不过请放心,孤王一定查明此事,给段将军一个明确答复!
此事最终以杨震被责、将那位骑队队长下狱而了结,段世恒对此并不满意,倒不是他认为相关人等被责罚得过轻,而是爱子从此杳无音信,百年之后,他该如何向九泉之下的爱妻交代啊?
失节事大且爱子生死不知,双重的重大打击令他难以承受,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过得浑浑噩噩,人生到了他这等地步,实可谓了无生趣。可无论是身在朝廷,还是因爱子的缘故降服于朔州王,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这一点,段世恒还是一贯遵行不悖。
所以,当他于神历1020年年初、接到朔州王要他率所部夺取飞狐陉要塞的军令之后,还是率六万段家军立即开拔,向东南方的飞狐陉攻击前进。
兵临飞狐陉要塞之下,段世恒并未急于攻城,而是派出前锋部队向据险死守的官军发出挑战。史国良自然不会傻到启关而出,与旧时的同僚好友、如今的强敌在要塞前决一死战,只是肃立于巍峨的堡墙之上对他冷嘲热讽一番,不外是责问他为何无耻到背叛朝廷?
段世恒也懒得辩解,下令安营扎寨、驻军于坚城之下,只是每日派军到关隘之前搦战。可这招对史国良毫无用处,此前麦腾和杨震所部朔州军曾数次大规模攻城,使出浑身解数、各种伎俩几乎用尽,也无不铩羽而归,既有天下险关为凭仗,他为何要冒险出关迎敌?
然而,段世恒对这位以前的同僚及其麾下的官军了如指掌,早在率军抵达飞狐陉之前,他已遣骑卫装扮成官军、绕道前往飞狐陉以东七十多里外的紫荆关送信,说服从前的老部下郭统投身于如日中天的战天鹰大军。
郭统原是段家军的参将,这半年多以来他的日子很不好过,怀安之役中段世恒率大军开赴前线之际,命他率所部留守紫荆关、协防飞狐陉要塞,确保大军的后方安全。
及至段世恒叛国投敌之后,作为原段家军中的一员,郭统难免会受到些牵连,被降职处分,麾下仅剩千余人马。当然他最终被信使说服,一方面是出于对段家军强大凝聚力的无限怀念,其次也是由于他对千禧朝失去了信心。
做出决定之后,郭统当即率手下千余人马向西出发,直奔飞狐陉中段的黑石岭堡,随即谎称他是奉兵部之命前来协助史将军防守要塞,由于同为官军,黑石岭堡东门守军不疑有它,遂开启堡门迎友军入关。
当天深夜,郭统率所部千余人在黑石岭堡之中分头大肆纵火,造成守军的极度慌乱,郭统趁机带人打开要塞坚固厚重的大门。
段世恒率所部蜂拥而入,从睡梦中惊醒的官军将士们衣甲不整地拿起武器仓促应战,眼见已经无险可守,一时间人心浮动、士气低落,根本不是段家军之敌。最终史国良兵败,因不愿投降、竟挥剑自刎!
段世恒闻讯,忙匆匆赶往事发现场,找到昔日同僚好友的遗体,不禁抚尸痛哭一场,随后下令厚葬史国良,不过他绝非猫哭耗子假慈悲,而是他觉得,自己今后的人生,注定会更加孤独!另外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今日在战场上的胜利,安知不是他不太成功的人生之路上的另一次失败?
可无论段世恒是否高兴,飞狐陉这座对千禧帝国而言举足轻重的战略要塞,终究还是被他率段家军轻松拿下!
按道理说段世恒大军士气正旺,如果以目前的势头继续东进,沿途上的紫荆关、太宁山、易州和涞水等官军防守薄弱的关隘或城池根本无法阻挡段家军前进的步伐,京师西南的范阳重镇必将岌岌可危。可他志不在此,夺取飞狐陉之后即上书朔州王,大意是说麾下将士久战疲惫,需回广陵原驻地休整一段时间,以利恢复再战之能。
前方段家军攻取飞狐陉的消息传来,战天鹰闻报大喜,自然少不了对段世恒加官进爵,其头衔由振威将军变成了振威王,对他希望撤军休整的请求自然也一口答应,命杨震率所部朔州军接替飞狐陉的防务,麦腾则率五万大军越过飞狐陉,向华北平原挺进。
因史国良十万大军飞狐陉惨败的影响所及,官军成了惊弓之鸟,麦腾所部朔州军兵锋所指,守军往往望风而逃,紫荆关、太宁山和易州在短短十天之内便被麦腾军攻陷!
长公主见势不妙,急遣宣府铁骑星夜南下驰援,也幸得段家军的休整和换防耽误了朔州军东进的一些时间,宣府铁骑得以及时赶到涞水郡,据城死守,才保得范阳郡这一拱卫京师西南、举足轻重的战略屏障不至于陷落敌手!
然而曾经不可一世的千禧帝国已如强弩之末,日渐陷入穷途末路。随后战天鹰集结麾下几乎所有兵力、倾巢出动,率百万大军挥师东进,经过飞狐陉要塞,由紫荆关穿越太行山,兵临涞水郡城下,打算倾力一搏、直取京师,一举推翻千禧皇朝的统治、以他手创的云中帝国取而代之!
天下形势岌岌可危,洪宪皇帝茶饭不思,面对迫在眉睫的熊熊战火无计可施,自然而然地只好再次求助于大姊,希望她紧急抽调宣辽军主力南下,挡住战天鹰大军咄咄逼人之锋锐。
然而这时第四次辽东大战刚结束不久,宣府铁骑和宣辽军将士们疲惫不堪不说,也难保金国摄政王不会悍然发动第五次辽东大战,长公主岂敢放弃好容易守住的辽河防线?她扳着指头数来数去,京师迫在眉睫的重大威胁也不得不顾,为今之计她所能做的,也只能是抽调五万宣辽军驻防范阳这一战略重镇,阻止战天鹰大军一举攻入京师。
如今的洪宪皇帝真的成了难为无米之炊的巧妇,心中有苦难言,他这才知道自己一门心思保住的皇位并不是那么好坐的,在这四面楚歌的危机局面之下、他需要众人拾柴火焰高的时候,才感受到大权独揽的滋味也并非他想象中那么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