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禁黛眉微蹙,侧耳倾听一阵,果然是小宝断断续续的呻唤,虽然声音不大,但眼下夜深人静、万籁俱寂,她也能听得出来,心想莫非这孩子病了么?
于是她转向大厅正门,沿抄手游廊走向东厢,轻推小宝的房门,没推开,里面闩上了,但站在这儿小宝的痛苦呻吟听得更加清晰,她正待敲门,忽觉里面似乎还有其他人重浊的粗喘声。
她大感奇怪,便走到窗边挑破窗纸往里一瞧,她不禁大惊失色,原来竟是老爷趴伏在小宝背上,双双脱得一丝不挂,老爷显得亢奋之极,下体快速抽动着,看似已到紧要关头,然而老爷每抽动一下,小宝便会发出一声痛叫,显然很不好受,此情此景淫靡之极,看得她羞不可抑!
眼见老爷已完事,她才过去敲门,叫道:“小宝开门!”里面顿时一阵悉悉嗦嗦乱响,半晌后才见老爷亲自过来打开房门,衣衫已穿好,沉声问道:“夫人有事么?”
常言道家丑不可外扬,她进屋掩上房门,怒道:“老爷真变态,好好的水路不走偏要走旱道,还好意思问我?而且这么小的孩子,老爷居然也下得了手!”
李廷弼知道娈童之事已然败露,不禁老脸一红,讪讪地说不出话来。
鹂幽凝问道:“老爷以前没这种不良嗜好啊,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她的一再逼问下,李廷弼只好据实而言:“随着逐渐老迈,拙夫在房事方面力不从心、倍感吃力,在床上根本无法满足九位如狼似虎、越来越需索无度的妻妾,男人的自信心受到沉重打击,倍感沮丧……”
骊幽凝嗔道:“妾身和妹子们可从未因为此事抱怨过,老爷何必如此?何况老爷为苏杭有名的清倌人开苞的还少了么?难道那些娇滴滴的小佳人也不足以重塑老爷的自信心么?”
“那些在拙夫身下辗转呻吟的清倌人的确感觉好得多,不过,这次前往关中,主要住在长安的一位多年好友家里,那位好友一向性喜玩弄恋童,这次特意挑选一个年仅十二岁的清秀男孩供我享用。拙夫试过一次之后居然感觉不错,主要是小男孩在身下挣扎得更厉害,而且脸上难以描叙的惊悚和痛苦表情远超清倌人,竟然令拙夫心中有着强烈的征服快感!所以在长安期间渐渐沉迷其中,以至于也染上断袖之癖。”
鹂幽凝质问道:“原来老爷这次在长安期间,一次性就招了九个眉清目秀的小书僮,就是为了供老爷玩弄。回到家里之后,老爷之所以要把小宝招进后院侍候,也是为了方便您猥亵娈童,对吧?”
李廷弼点点头,“小宝乖巧伶俐,迎合间妙趣横生,回来后我一时不舍,所以……”
鹂幽凝恍然说道:“怪不得老爷不愿让妾身的两个贴身丫鬟跟过来,原来是唯恐您娈童之事被她俩发现。咱俩已是多年的老夫妻,有啥事儿不能名言?当年您接连纳妾,妾身何时又反对过?”
李廷弼答非所问地道:“已经很晚了,回屋歇着吧,明儿有空再聊。”
“老爷先睡吧,妾身还得瞧瞧小宝,您可把这个可怜的孩子弄得挺惨。”
老爷回房后,她掩好房门,转头瞧瞧蜷缩在被窝里、如惊弓之鸟一般的小孩,过去坐在床边拉拉被角,可拉不动,这孩子把被子裹得紧紧,她也是有儿有女的妇人,可以想象这孩子的母亲见此光景、不知会有多么心疼,心中油然而生怜惜之意,柔声安慰道:“孩子别怕,阿姨年纪一大把,给你瞧瞧不打紧,也好尽快止血。”
小宝这才怯生生地松开紧紧攥在手里的被角。
鹂幽凝缓缓掀开被子,现出小宝一丝不挂、白里透红的粉嫩小身子,关切地朝他的下体瞧去,入眼是那根白生生的小鸡鸡,她刚才在窗外便瞧见过,但觉软垂在小孩胯下晃来晃去的小鸡鸡居然颇为可观,还以为看错了,此刻近距离观察果然如此。
她捞到手中比划一下,这根既未涨尿更无能勃起的软软小鸡鸡居然也长达三寸,比成年男子疲软时还长些、却又细得多,尚未长出一根阴毛,白里透红地挺漂亮。她摇摇头甩去萦绕脑际的无限遐思,按住孩子柔声说道:“你身上有伤别乱动,阿姨给你上药了。”言罢扶着他翻身趴到床上。
见这孩子把小屁股高高翘起、双腿大大分开,做出一副敞开后庭花请君入瓮之状,显然已被老爷干过不少次,已养成习惯性行动,她愈发心疼,定睛瞧去,这种年纪的小孩原该紧紧闭合的小屁眼居然张开一个拇指头大小的血洞,直到此刻仍尚未合拢,里面鲜血直流,看上去惊心动魄!
她不禁惊呼出声:“老爷好狠的心啊!”心想小宝这种症状得用药栓塞进屁眼才管用,然而如此深夜不方便去找申神医,遂回房拿来金创药将就着先止血。
给孩子敷药时,屁眼下方那两个晃来晃去的蛋蛋很快便再次引起她的注意,不由得仔细打量一番,但见这孩子的阴囊居然也显得比成年男子还大些,而且饱满如桃。
她是个床上经验异常丰富的妇人,固然知道这孩子的如此阴囊饱满硕大意味着将来精气充盈,可多次射精、久战不疲,加上这孩子进入青春期之后,勃起的小鸡鸡不知会有多长,到时候铁定会成为一匹纵横驰骋的小种马、大受女人们欢迎,尤其是那些如狼似虎、纵欲无度的豪门贵妇。
遥想着小宝将来在床上生龙活虎的模样,她也禁不住有些春心荡漾,但觉下面痒痒的,伸手到裙下一摸,水门热烘烘的、竟已湿了!
她最喜欢男孩这种白里透红的无毛小鸡鸡,尚未被女人的淫液污染过,颜色尚未变深,如晶莹剔透的玉管般显得愈发突兀,感觉真是好可爱!忍不住把小宝翻过身仰躺着,捞住小鸡鸡揉捏不止,风骚入骨地媚笑道:“没想到你的小鸡鸡异乎寻常,连两个蛋蛋也这么大,阴囊涨鼓鼓的,阿姨最喜欢幼童可爱的小鸡鸡,让阿姨好好玩玩。”
小宝忙道:“求求大夫人,不要,好疼啊!”其实他不是疼,而是唯恐被主母把小鸡鸡玩硬,那可就彻底穿帮了!
鹂幽凝正玩得爱不释手,岂肯放开他?索性垂下臻首凑向他的下体,张嘴叼住嫩鸟啯吸舔舐起来,“阿姨跟老爷一样都有恋童的毛病,不过方式不一样而已,老爷是用棒儿捅你的小屁眼,很疼的。阿姨则是等你能勃起后,教会你用硬梆梆的小鸡鸡捅进阿姨的老阴道肏中年老屄,很舒服的!当然那得等老爷过世后才行,否则阿姨就成了不守妇道的女人。”
言罢她置小宝的不断哀求于不顾,采用跟老爷差不多的霸王硬上弓的方式、愈发猴急地啯吸起来,但觉玩弄幼童的小鸡鸡是如此刺激,令她性发如狂,不时用玉牙轻咬一下,上面没有丝毫女人的骚味儿,只有少男特有的异味,看来的确是一只尚未进窝的雏鸟!不由得问道:“小宝,曾梦见过女人么?”
小宝愣愣地道:“大夫人,什么样的女人呢?”
“就是你在梦中尿急,一个赤裸裸的成熟女人分开双腿骑到你身上,用大毛屄吞没你的小鸡鸡,就像阿姨的嘴巴这样,夹吸得你在那个柔软湿热的洞儿里面射出童子尿,那种感觉既难过又很舒服,做过这样的梦么?”鹂幽凝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娇喘着解释道。
每个男孩梦遗的经历差不多都是这样,老爷和儿子便是如此,记得当年有天半夜被躺在她身边的天攸惊醒,低头一瞧,孩子蜷缩在身边浑身颤栗、犹在梦中,双手正玩弄着硬如铁棍、剧烈跳动着的小鸡鸡,喷得小裤头上好大一团,原来是首次梦遗了!她摇醒孩子一问,梦境中的情形也是她说的那样。
替天攸清理干净下身后,那根晶莹剔透的小鸡鸡依然一柱擎天,她忍不住裸露出毛茸茸的下体,骑到天攸身上做了跟他梦中那个女人同样的事情,很快便感受到青春期男孩无以伦比的火热激情和亢奋冲动,充满母爱温柔的熟妇阴道承受了最为猛烈的喷射,同时感觉硬如铁棍的小鸡鸡在里面以她印象中最有力的方式剧烈跳动着,颤栗着!
那是足以令她孕育新生命的销魂脉动!接下来每到夜里她都要骑到天攸的下体上,一边喂儿子吃奶一边母子乱伦交配,让他在母亲的成熟阴道中一次次猛烈喷发、尽情发泄青春期男孩无比亢奋的性欲,每晚母子交配达两三次之多,香菱便是这样生下来的。当然超过这个次数之后她便会停下,无论天攸如何恳求也没用,她不能伤了爱儿的身子。
那些日子里她一次次承受青春期男孩在阴道中如此汹涌澎湃地射精、感受到小鸡鸡如此亢奋有力的跳动,每次都能带给她强烈快感,令她从此食髓知味,沉迷其中无力自拔。如今她年纪越来越大,她的老屄整日价湿漉漉痒酥酥的,反而越来越想交配,越来越喜欢吃童男刚出水的嫩鸟,特别想跟小男孩交配。
小宝细想一阵,摇摇头说道:“回大夫人的话,好象没有。”数月前他被缠思果催熟后便发生了轮姦梁红玉之事,过早失去童贞使得他错过了大多数男孩刚进入青春期时都曾有过的这种经历。
鹂幽凝直起上身轻挽披散的秀发,风情万种地媚笑道:“看你的小鸡鸡已经发育得这么大,恐怕也快了,到时候不知你梦见的那个成熟性感的女人会不会是阿姨呢?阿姨的乳房和大咪咪比大多数女人都大得多,你也见识过的,应该对你们这样的小男孩很有吸引力吧?”
言罢复又俯下上身,叼住长长软蛇啯吸得愈发卖力,这根小鸡鸡若能支起来,她真的好想用下面那张大嘴巴将它吞没,当然能不能又是另外一回事,毕竟老爷还健在。
小宝诚惶诚恐地道:“回大夫人的话,小的绝不敢对您生出不敬之心,即便在梦中也绝不会!”言罢便待翻身跪拜。
鹂幽凝忙按住他,风骚入骨地媚声说道:“好孩子,阿姨吃了你尚未发育的小鸡鸡,也该让你摸摸阿姨熟透的老屄。”
她伸手到裙下脱掉裆部已经湿透的亵裤和月经带,撩起长长裙摆露出一双已大大分开的雪白丰腴的大腿,转过身子象发情的母狗一样趴跪在小宝身上,露出带有明显妊娠纹的隆起的小腹、深深的腹股沟和张开的红色阴门, 摇晃着耀眼生花的肥白大屁股、把毛茸茸的熟妇胯间肿涨大红桃凑向小宝的脸,夹杂着少许经血的大量熟妇淫液涂得他一脸都是。
她柔声说道:“来吧,乖孩子,你想看就看吧,阿姨今晚让你看个够,玩阿姨的熟屄,舌头伸进阴道里面去舔都可以,不过阿姨月经尚未干净,里面有点儿脏。”一边骚痒痒地说着,一边伏低上身叼住稚嫩的小鸡鸡继续啯吸轻咬起来……
小宝埋头主母胯间瞅了瞅,用手摸摸水屄,两片紫红色的肥厚大阴唇将小阴唇彻底暴露在外,两片小阴唇也已因充血肿胀而分开,露出其间粉红色的深深幽谷,谷底下方有个食指头大小的张开的洞儿,可清楚看到里面挤作一堆的粉红嫩肉,洞口边不满芝麻粒般大小的肉疙瘩,就象婴儿的乳牙一般。
“大夫人的肥屄鼓起好大一坨,左右这两片肉颜色很深,中间张开一条好深的裂缝,下面这个洞儿也张开了,周围到处都是肉疙瘩和皱褶,看起来乱糟糟的。”
“阿姨的已经是老屄,当年被老爷肏过那么多次,下面看起来自然是烂糟糟的,不象年轻姑娘的那么鲜嫩整洁,你一定觉得阿姨的老屄很难看、有点大失所望吧?”鹂幽凝使劲儿啯吸着小鸡鸡,骚痒痒地道。
“不觉得难看啊,大夫人这种乱糟糟的老屄看起来更诱人呢!”小宝摇摇头,伸指在洞口摸了一下,带出一丝蜜汁,带点淡淡的红色。
鹂幽凝言道:“那儿就是阿姨的阴道口,就是你们男孩子所说的屄,阿姨的月经尚未干净,所以流出的水水有点红。”
小宝凝视着主母高高鼓起的红肿膨大阴户,“大夫人的屄张开得好大啊,恐怕小虫儿都能钻进去。”
鹂幽凝格格笑道:“就是,阿姨的已经是老屄,被男人肏大了,稍稍受点刺激就会痒得流水……阿姨这种年纪的女人行房次数太多,阴道被老爷撑大了,不过你放心,只要阿姨用力收缩,将来等你进入青春期之后照样可以夹得你的嫩鸡儿射了又射,忍都忍不住,就象老爷所说的那样,你怕不怕?”
“不怕。”小宝伸嘴贴住阴道口,象接吻一般猛烈地吮吸起来,吸出大量温热黏滑的淫汁,舌头拱入湿热阴道之中四处搅动。
“阿姨下面的味道如何?喜不喜欢?”鹂幽凝浪叫一声,双腿夹紧男孩的头、腰肢猛地耸动起来,似想让男孩的舌头更加深入阴道。
“好浓的味道……”小宝将中指塞进阴道口,前天下午他就这样做过,轻易齐根滑入,他但觉宽松,游刃有余,又加入食指之后才有了被熟妇阴道紧紧包裹住的感觉。
美妇的腰肢和丰肥的胯部耸摇得愈发剧烈,骚痒难禁地呻唤道:“你们小男孩是不是都喜欢阿姨这种丰满熟女?哦~阿姨的骚屄好痒……阿姨喜欢和幼童交配,要嫩雀雀、在里面射精……阿姨需要你的嫩鸡儿来肏阿姨的老屄……”
半晌之后她愈发性欲高涨,张开红唇吐出小鸡鸡忍不住地娇吟起来:“哦~阿姨的老屄好痒,也要象老爷那样玩弄娈童,要用老骚屄磨蹭你的小鸡鸡止痒。”
她再次转过身子面对小宝,以观音坐莲的交媾姿势跨骑在幼童的下体上,急不可耐地前后挺动着雪白大屁股,毛茸茸胯间充血肿胀的骚痒大红桃一下下重重磨蹭着幼童的小鸡鸡和阴囊,做出熟妇跟幼童交配之态,这便是她想象中非常渴望的跟小宝之间的假凤虚凰。
半晌之后阴户被小鸡鸡磨蹭得愈发骚痒难禁,忍不住娇喘吁吁地道:“孩子,等你进入青春期首次梦遗,便是梦见一个赤裸裸的成熟女人分开双腿骑到你身上,用大毛屄吞没你的小鸡鸡象阿姨这样耸动下体,只不过眼下你尚无能勃起,软软的小鸡鸡无法顶入阿姨的阴道而已。在梦中你会觉得尿急,最后憋不住在阿姨下面这个柔软湿热的洞儿里面猛烈射精。”
跟小宝贴胯交股地厮磨半晌后,红肿骚痒的阴户中被磨出大量白浆,越到后面越多,兜住阴户的月经带已歪到一边,紧贴着火辣辣湿漉漉阴门的亵裤裆湿透之后,进一步浸湿小宝的裤裆。
“小宝,你还小,不懂啥叫男女交配,阿姨现在这种动作就是豪门贵妇玩弄娈童最常用的交配姿势,无论老爷怎样想,毕竟他还在,正因为你还小尚无法人道,阿姨现在才敢象这样毫无顾忌地跟你亲热,这是不愿红杏出墙的豪门贵妇玩弄尚未性成熟的娈童的主要方式,有种通俗的说法叫磨镜,无论怎样弄疲软的小鸡鸡也无法肏进熟妇阴道真个交配,当然偶尔也会有意外发生,幼童涨尿后半软半硬的小鸡鸡有时也能钻入宽松湿滑的熟妇阴道。”
又厮磨半晌,她觉得紧贴着胯下骚痒大红桃的蛰伏小鸡鸡轮廓变得硬了些,“我的孩子,吃阿姨的大咪咪看来让你很兴奋,有点涨尿了吧?”
小宝有些难过地点点头,幸好昨晚被老爷弄过两次,屁股后面仍然很疼,如今被丰满主母沉重的身子压在下面不住厮磨,更是疼得厉害,感觉又流了好多血,否则跟主母象这样亲热,小鸡鸡就绝不会仅仅是稍稍变硬而已了!他认为只要在主母面前勃起,就算是有了强姦主母的意图,也是对他敬仰有加的主母的侮辱,那是他绝不会接受的!
“稚嫩的小鸡鸡再憋会儿尿若能变得更硬些,真想把它设法塞进阿姨的老阴道,让阿姨的老骚屄使劲儿夹幼童的嫩鸡鸡玩儿,勉强也能止痒,就象那些贵夫人跟娈童磨镜偶尔出现意外时那样,但你眼下还无法射精,最多往阴道里射入一大泡童子尿,跟阿姨还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交配,阿姨也不算有亏妇道。”
“好孩子记住,从今往后你表面上是阿姨的贴身小厮,实际上是供阿姨玩弄的娈童,只是供主母泄欲的对象而不是恋人,并非仅仅因为你不具备那样的资格,关键是阿姨喜欢你只是出于肉欲冲动,所以每次阿姨招你侍寝,亲你、喂你吃奶甚至象这样跟你磨镜止痒,无论你是否乐意也得顺从,就像你侍候老爷那样,只是男女不同罢了。在这种时候说这种话虽然有些不近人情,但实际情况就是如此,阿姨实有必要首先声明。”
她顿了顿又公事公办地接着说道,“你还得记住,若非阿姨主动招你,你不能对阿姨有任何亲热举动,另外你别指望跟阿姨接吻,因为阿姨只有跟真正爱上的男子才会这样。”
小宝忙郑重其事地说道:“小的谨遵大夫人吩咐!”对这些他倒没啥意见,他本就是因为对主母产生了朦胧的情愫才渴望跟她亲热的,根本就没有更多的指望。
鹂幽凝却不知他的真实想法,但觉这样说有些伤害孩子的自尊心,心中一时不忍,爱怜无限地抚弄着他的头,柔声说道:“当然阿姨也会象其他豪门贵妇对待从小带在身边的贴身小厮那样,把你当儿子一般看待,像一对真正的亲密母子那样,喂我的乖儿子吃奶,在这种时候以母子相称,亲热时更刺激些。”
言罢她脱掉长裙、解下粉红色肚兜敞怀,雪白高耸酥胸耀眼生花,两只肥硕浑圆的大吊奶弹跳而出,双手撑在孩子的头顶两侧俯下上身,垂下臻首密密亲吻着他的可爱小脸蛋,继而上身前倾成弓形,这种姿势夫人小腹上的赘肉显得特别凸出,且在小腹中央挤出两道深深的横纹,一对雪白丰肥的大吊奶自然下垂,在孩子脸上晃来荡去。
右乳已颤巍巍晃悠悠地蹭到男孩脸上,紫红色乳头已膨大涨硬到比拇指头还大,紫红乳晕上不满粒粒同样涨硬的小肉疙瘩,中年美妇丰满成熟的体态特征尽显无遗、勾魂荡魄!她捧住沉甸甸晃悠悠的肥硕右乳将大奶头挤得高高凸出,将紫莓般涨硬的大奶头凑到孩子嘴边,气喘吁吁地浪声说道:“乖儿子,来呀,吃妈妈的大咪咪!”
“妈妈……”小宝叼住熟妇深色涨硬的大奶头猴急地啯吸起来,嘴里含含糊糊地咕哝着。
敏感的大奶头被幼童叼在嘴里猛烈地啯吸舔舐得酥麻之极,正紧贴着小鸡鸡厮磨不已的湿漉漉阴户更痒,美妇的快感以极快的速度上升,呼吸陡然急促起来,粉腮潮红、媚眼欲滴,娇喘吁吁、怜爱无限地俯视着身下的男孩,时而低头密密地亲吻着他的额头、眉眼、耳垂和脸蛋,低声呢喃着:“妈妈的乖儿子好可爱,哦……”
小宝不时轻咬一下大奶头,总会害得主母呻吟一声:“噢~乖儿咬得妈妈的乳头好痒……哦!乳房好涨,乖儿子使劲儿吃奶……”浑身不由得绷紧、腰肢不安地扭动几下,看来下面更痒!
鹂幽凝忍不住浪叫出声,腰胯部改为有力地前后挺动,让那根长长的软蛇深陷湿热滑腻的肉缝之中、紧贴着骚痒阴门来回磨蹭,这样一来刺激力度更大!如此上下交攻之下,阵阵快感顿时如火花四溅,在美妇的浑身和脑际四处乱窜!虽没有真个交欢、无法真正得到满足,但这已是她多年来少有的美妙时刻,她脸上现出些许痛苦之色,浪叫的音量猛然加大。
“过两年你进入青春期之后小鸡鸡勃起就会立起来,阿姨象这样从上面把涨硬小鸡鸡套入阴道前后挺动,用熟妇阴道夹吸啃咬和套弄小鸡鸡就算跟你交配了,不过直到夹得你出水,往阿姨阴道里射入大量童子初精才算完成了整个交配过程,熟妇与幼童交配非常刺激,所以不少豪门贵妇都乐此不疲哩。”
她玩得性欲愈发高涨,神思恍惚之际但听他发出一声痛呼,原来心神不属间她用力过大、弄疼了孩子的小鸡鸡,忙定定神拉回飞远的思绪,强抑胸中熊熊燃烧的欲火,让小宝依然趴好,继续给他敷药。
弄完后她起身吩咐道:“你就这样趴着别动,免得迸裂伤口,明儿一大早阿姨就派人去找申神医给你配制效果好得多的药栓。你放心,阿姨绝不允许老爷再动你,往后做好你的书僮即可。”随即回屋安歇去了。
屋里的小宝不禁长舒一口气,暗叫好险!先前大夫人为他上药的时候,幸好屁眼火辣辣地疼得要命,否则小鸡鸡被大夫人握在手里和叼在嘴里狠命啯吸那会儿铁定会勃起,那不只是尴尬的问题,等于赤裸裸地表现出想侮辱高贵主母的冲动,那是他绝无法接受的!
小宝对时常会忍不住勃起的小鸡鸡倍感烦恼,咬咬牙决定把这根恼人的东西一刀切掉,情愿从此一辈子不碰女人,因为他最大的心愿是只要能一直侍候主母就行!
他左手把小鸡鸡扯直,右手拿菜刀试着往下一切,不太锋利的刀刃撞得软软的棒身往下弯曲,并未如预料中切除掉淫根,反倒弄出一条血口,虽不深却也挺疼,他赶紧扔下菜刀没了自宫的勇气。可为了避免往后上药时不慎出啥状况,他寻思半晌找来一根结实布条栓在腰际,把小鸡鸡牢牢绑住、往上紧贴在小腹上,这样无论何时上药、即便勃起时也看不出来。
随后他又把小裤头处理了一下,这才安心趴到榻上睡觉……
一夜匆匆而过,清晨鹂幽凝起床梳洗妆扮已毕,考虑到小宝的那儿明眼人一看即知是咋回事,不方便找申神医来诊视,她只好派丫鬟去取药,只说是府中有人便秘严重导致肛裂。丫鬟取回药物之后向她转达申神医的医嘱:药栓共十五支,每天用一支,用完为止,以及一些上药时的注意事项,如果还不行的话再去找他。
为了防止家丑外扬,给小宝上药之事自然不方便让丫鬟代劳,鹂幽凝只能亲自动手,另外她唯恐跟小宝上药的过程中被贴身丫鬟撞见,遂把两个丫鬟一并遣回她的原住处侍候,并特别交代任何人未经传唤、都不许擅入书房偏院。等丫鬟离开后,她才拿着药栓进入东厢房给小宝上药。
弄完后她来到大堂西头老爷的书房,一进门就嚷嚷道:“瞧老爷干的好事,却要妾身给您擦屁股,差不多忙了半宿外加半个上午,那种药栓的味道好刺鼻,到现在妾身手上都还有味儿!”
李廷弼早知免不了夫人的好一通抱怨,低头翻阅着帐房总管呈上的历年账册没吭声儿。
“嫌妾身啰嗦是吧?好,这就跟老爷说一件正经事儿,瞧老爷那等着迷程度,妾身自知恐怕干涉不了您的娈童癖,不过老爷那几个书僮中最大的小町已经十七岁,模样也还不错,老爷实在需要的话最好让他侍候,往后请别再对几个小孩子这样,至少绝不允许再去动小宝!我就不信老爷竟未注意到,这孩子小屁股上的惨样!”鹂幽凝越说越来气。
“好好,都依夫人就是。拙夫这就让小宝搬回到前面的二进院,吩咐小町进来侍候便是。”为免得老听夫人聒噪,李廷弼忙满口答应下来,其实他根本无所谓,因为除了最小的书僮小宝,最大的小町恰好也是他最宠幸的。
鹂幽凝当然不会答应,那样的话她跟小宝见面多不方便,而且更不愿跟小町朝夕相处,瞪眼道:“老爷在想啥呢?妾身居家时衣衫单薄,小院儿里又只有一个小厮侍候,老爷招来已经成年的小町成何体统?”
李廷弼沉吟着道:“前面二进院里人多眼杂,不方便做这种事,该咋办呢?”
“我不管,反正老爷绝不许让他住进来!”
李廷弼寻思半晌,已有了主意,遂言道:“这样吧,拙夫带他另觅居处,夫人没意见吧?”
眼下鹂幽凝巴不得跟小宝单独相处,耸耸香肩,“咱们都老夫老妻了,妾身能有啥意见,即便染上恋童癖之前,老爷难道在九妹那儿住的时间还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