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棠伸伸舌头,乖乖地不敢再说,然而过于旺盛的精力需要渲泄,于是她又找上了无梦小妞,追得人家哇哇惊叫着到处乱跑、寻求大哥的庇护,结果艾棠又被偏心的大哥沉下脸来说了几句,搞得她愈发满心郁闷。
慕容紫烟臻首微摇,转头对摘月说道:“给夜雾霜发去一封飞鸽传书,命令镶白旗撤军返回驻地。”
摘月匆匆离去后,她又吩咐艾龙:“小三,你和棠儿也带大队人马回去,派艾辛率两千旗兵坐镇黄河东岸的临州分舵、随时准备策应柳家堡即可。”
“喳!”艾龙恭声应诺,走出大厅安排撤军事宜去了。
仍在郁闷中的艾棠不由得傻眼,这些天她在这儿玩得很高兴,原本还指望跟大哥一块儿回济南暮云府呢,至少也想留在柳家堡再多黏上大哥几天,如今听夫人这样一说,美好的愿望顿时落空,满心不愿地凑到夫人身前求道:“夫人,让我随您一块儿回总舵吧,要不就让我再多待几天,求求您!”
慕容紫烟爱怜地抚弄着她的满头秀发,语重心长地道:“棠儿该多陪陪你爹,以为大姨不知道你那点儿小心思么?你跟无月来日方长,可将来出阁之后,跟你爹在一起的时光可就很有限了,要知道你爹可是世上最爱你的人,切记往后别再太过任性妄为,老惹你爹生气,否则我那红颜薄命的四妹在九泉之下也会不安的,懂么?”
有些话她还不好明说,这丫头率军救援柳家堡居功至伟,柳家上下原本都挺感激的,把棠儿当作贵宾看待,这丫头的日子倒是过得挺滋润,可就是太过分,整日价闹得大家鸡犬不宁,渐渐变得越来越讨人嫌,她是不得不把棠儿早些撵回飞鸿山庄,让她自个儿做小土皇帝去。
听大姨提到心爱的可怜母亲,艾棠不由得眼眶一红,说了声:“孩儿明白。”快步跑到楼上的集体宿舍里去了。
无月见状也跟了上去,进屋后发现她正趴在床上蒙头哀哀饮泣,忙上前坐在床边,一把将她搂紧怀里,揉弄着她不断抽动的香肩,柔声安慰道:“棠妹别伤心,你娘不在了,可还有你爹、大姨、大姊和大哥都很疼你呢。”
艾棠抽抽红红的美丽瑶鼻,抬手抹去一把眼泪鼻涕,极为难得地幽幽说道:“其实夫人说错了,世上最爱我的人应该是我娘,可惜……呜呜呜~大哥,好舍不得离开你呀!心爱的大哥,您往后能象我娘一样、把我当成您的小宝贝,爱我一生一世么?”
“当然能!大哥定会疼你爱你呵护你,永生永世!”无月紧了紧怀中温软有力的娇躯,以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艾棠破涕为笑,美丽娇靥梨花带雨,“那大哥一定要记得,常来看看人家!”
“那是当然。”无月言道。
夫人之命不可违,艾棠骑在高头骏马上一步一回头,满脸满眼都是深深的依恋和不舍,然而无论她按辔徐行走得有多么缓慢,大哥充满仙灵之气的飘逸身影依然越变越小,终至消失无踪,一种难以言喻的深深惆怅涌上心头,她忍不住趴在马脖子上,双肩急剧地抽动起来、嘤嘤痛泣。
艾龙策马徐行于爱女身旁,他对爱女的性格再了解不过,知道棠儿绝不会任由不良情绪闷在心中太长时间,遂以一种很另类的方式安慰她:“痴情的小丫头,真是有了情郎就忘了爹,等你将来出嫁、跟老爹挥泪而别那一天,若也能象眼下这样伤心的话,那可真是太好了!”
艾棠果然抬头,挥手抹去满脸满眼的辛酸泪,心情似也变好许多,哽咽着道:“爹少说风凉话,有本事跟孩儿赛马,如果输了孩儿就在您脸上画一个难看的猪头,驾!”言毕用双脚上的马刺一夹马腹,跨下骏马如箭一般射出,一骑绝尘而去。
艾龙连连催马奋起直追,无奈不仅他最好的铠甲,连镶红旗最好的骏马也给了爱女,他的宝马虽然神骏非凡,但比起棠儿的还是要差些,如何追赶得上,不由得唉声叹气,看来脸上又得被淘气的丫头画上那个难看的四不象,接连两天都不敢出门了!然而瞧爱女又恢复了快乐活泼的模样,他也大感宽慰,为此受点罪也不算啥……
无月难得回家一趟,加上担心宣德军卷土重来,一直不肯离开柳家堡。慕容紫烟有一大堆事情等着她回去处理,怡儿也还在暮云府中翘首以盼,然而眼见无月在这儿跟家人团聚正欢,整日价过得如鱼得水,一副此处乐不思蜀的模样,也就不忍急着催他返回济南府。
由于宣德军已退兵,徐玉素观望两天之后,见宣德军再无任何异动,遂下令柳家上下人等陆续搬回各自的小院儿,迎宾精舍一下子变得空旷许多,大小姐诸女每人都分得一间客舍,跟无月亲热时方便许多,迎宾精舍可也就此客满,仍没有无月的房间,不过他倒无所谓,在家里哪儿找不到好地方睡觉?
当晚他去了诗春苑,姥姥已有七个月身孕,妊娠反应越来越强烈,乳房、乳头和阴户同时膨涨变大,尤其胯间涨红如切开的大水蜜桃,特别渴望他的爱和关怀。
徐玉素挺着个大肚子,在心爱的月儿陪伴下在园子里漫步,天上星月满天,初春时节的花园里梅香阵阵,在这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大才女眼中,别有一番诗情画意,她总是含情脉脉地瞅着肚子里孩子的小父亲,目光中深情无限,走在花径上便跟心爱的月儿搂搂抱抱、卿卿我我一番。
回到内室,她脸红红地道:“月儿,姥姥这些日子里一直涨奶,乳房好涨,你快帮姥姥吸吸。”
由于她的长裙里面没穿肚兜,高耸双峰的顶端、两个红得发紫的大大凸点异军突起,看上去竟比涨鼓鼓的高耸柔软酥胸完全裸露时更加诱人!无月瞧得眼热,忍不住赞叹不已:“您都这把年纪了,乳房依然又大又软,不见明显下垂。”
当下撩开美妇胸襟,双手在涨鼓鼓的高耸酥胸上揉捏一阵,弄得两只肥硕大白奶在他手中不断变幻出各种形状,随后含住玉素美人的大奶头使劲吮吸起来,舌尖顶住已爆开一线的奶孔用力地勾撩挑刺、来回扫动,设法帮她通奶。
熟妇乳房异常肿胀硕大,已能吸出一些奶水,也许是挺着大肚子的五旬美妇身上充满母性光辉,对男孩更具杀伤力,无月吃奶的时候一点儿都不老实,一会儿吃奶一会儿又跟她激情接吻。
美妇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禁不住地呻吟起来,双颊晕红媚眼如丝,含情脉脉地看着月儿,目光中充满疼爱,一付动情的娇媚模样,低声跟他说道:“月儿,给姥姥拿条干净亵裤,再拿一块帕儿出来。”
无月忙从衣柜里拿出亵裤和帕儿,笑道:“这条亵裤还是月儿找五姨亲手给您做的呢。”
徐玉素一看,忍不住脸红啐道:“小家伙发什么疯!姥姥现在怎么能穿这种亵裤?”那是一条半透明的薄绸开裆小亵裤,当时试穿的时候把她的肥白大屁股和小腹上的白肉勒得鼓凸凸地非常性感,阴户刚好从开裆处露出来,令她羞不可抑,月儿却非常满意,她只好收下了。
无月奇道:“上次孩儿回家省亲时,姥姥不是经常穿吗?”
徐玉素羞道:“当时你一直跟着姥姥睡,为了方便月儿肏姥姥的屄才穿的,姥姥如果现在穿上,那么多水水流到床褥上,定会被丫鬟们瞧去,多羞人啊!”
无月依言换了一条中规中矩的,看着姥姥脱掉亵裤,露出肥大的白屁股,雪白丰腴的双腿张合间,隐隐可见阴道口红红的、开口被撑开得很大,这两天他憋得心慌,情不自禁地抱住玉素大美人亲了一下,随即注意到她的亵裤裆部明显湿了一大片,遂笑嘻嘻地说道:“姥姥下面怎会这么湿呢?”
徐玉素给了他一巴掌,娇嗔无限地道:“还不是月儿吃奶吃得那么猴急,下面还硬梆梆地在人家的屁股上面一顶一顶的,弄得姥姥下面痒痒的,都流了……”
无月明白姥姥是被他吃奶吃得下面有了反应,忍不住伸手探向熟妇被胎儿撑开的妙处,摸得他一手黏糊糊的淫液,索性一把撩开孕妇的裙摆,姥姥尚未未穿上亵裤,殷红的阴道口鼓涨分开,浅处一览无遗,内外都有缕缕白浆,一片水光,阴道前壁上方一团团一圈圈蚯蚓般嫩肉虬结交错,活像胡乱堆积在一起的花瓣,表面满是硬硬的小乳牙,下方稍显平整,但同样布满硬硬的小疙瘩。
他将中指伸进去搅动一阵,里面湿热之极,由于姥姥到了妊娠高峰期,阴道内严重充血肿涨,将他的手指包裹得紧紧,那种奇异的手感与平时大不相同,但觉姥姥胯间这个红红的大洞儿竟然更加销魂诱人!
他没想到姥姥挺着个大肚子也会变得这么骚,熟妇老骚屄夹得手指都这么舒服,硬得发疼的大鸡巴捅进去又该是啥滋味?勃起的长蛇已涨硬得一跳一跳的,他再也憋不住了,爬上床抱住玉素大美人深情无限地和她接吻,低声问道:“我的玉素大美人,是不是您的老屄里面又痒了?”
徐玉素红着脸点了点头,被月儿吻得动情之极,已到最佳发情交配时机的熟妇阴道中严重充血肿涨、变得更软更湿更热更滑,完成了接纳年幼雄性进行交配的所有准备工作,每当这种时候,她那熟透的阴道便会充血肿涨、完全舒展开来向外扩张,阴道深处的内部空间变长变大,即便半软不硬的小鸡鸡也能毫无阻碍地轻松滑入她那极度发情的熟妇阴道之中,这也是她和年幼的月儿交配意外怀孕的主要原因之一。
无月吻够了之后,拱进玉素大美人怀里猛烈啯吸着熟妇妊娠期涨硬凸挺的大奶头向她求欢,屁股大力来回快速耸动,挺着硬梆梆嫩屌急于顶入熟妇胯间骚烘烘热乎乎的血红色大肉洞,急吼吼地道:“常言道女人四十如虎、五十坐地吸土,玉素大美人这种年纪的女人老屄就是骚啊,两个多月之后都该分娩了,下面还这么痒,孩儿想肏进去给姥姥止痒。”
徐玉素央求道:“乖月儿,姥姥的肚子都这么大了,不能行房,咱俩都忍一忍吧。”
无月涎皮涎脸地道:“姥姥下面这么痒,又那么多水水,难道您就不想么?”
徐玉素在妊娠高峰期本来就特别想,被这孩子吃奶摸屄地乱搞一气,弄得就更想了,无奈她心中有所顾忌,只好长叹一声:“姥姥当然也想,但已经有七个月身孕,跟月儿行房很容易伤了胎气,那可是你的亲骨肉啊。月儿乖,再忍一段时间吧,等姥姥为你生下孩子,哪怕还在月子里也可以让月儿肏老屄。”
无月此刻性欲亢奋若狂,当下不管不顾地将头钻入姥姥胯间,舔舐大量淫液并将舌头伸入被大大撑开的阴道中搅动不已,随即趴到玉素大美人身上和她激情接吻。
徐玉素春心荡漾,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昵喃着道:“月儿不要亲了,再亲姥姥就要忍、忍不住啦!”话虽如此,却又万分贪恋那种激情热吻的销魂滋味,樱唇欲拒还羞,似乎舍不得和月儿的双唇分开。
无月得寸进尺,把下体挤入玉素大美人双腿之间,高耸怒挺的帐篷抵住一片泥泞的阴门猛顶起来,虽隔着裤子未能进入,却也带给美妇一阵阵强烈的快感……
徐玉素媚眼迷离,已彻底崩溃,不禁大声呻吟起来,阵阵到喉不到肺的快感令她神智渐渐模糊。无月知道姥姥已经忍不住了,便跪起上身开始脱裤子。
徐玉素此刻浑身瘫软如泥,明知月儿将要干什么也毫无反应,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宠溺地看着他,眼见月儿下体裸露,一根坚硬无比的灵动长蛇顿时弹跳而出,就像倾斜的旗杆那种角度向上翘得老高,粗硬蛇头都快贴上小肚子!
熟妇最爱这种严重勃起上翘的嫩屌,看得她不由得更加春心荡漾,下面痒得要命,淫水越流越多,忍不住一把握住月儿硬如铁棒的嫩屌,凭着残存的一丝理智央求道:“月儿就在姥姥的阴户外面顶几下吧,不要肏进来好不好?姥姥挺着大肚子行……行房……哦……容易伤了胎气……”
无月趴回玉素大美人怀里跟她热吻,下体紧贴她的胯间,被压弯的硬梆梆长蛇陷入美妇已完全翻开的肉缝之中来回磨动,嘴里答应道:“好吧。”
涨硕坚硬的蛇头在肉缝中的红珠、尿口和屄洞上面来回摩擦,美妇屄口已大大张开,鲜嫩敏感的蚌肉也翻出洞外,热情地缠绕着蛇头,终于擦出火花,如遭雷殛般的快感热流窜向玉素大美人全身!
她在如此上下交攻之下已完全迷失于强烈的肉欲渴望之中,下身不由自主地耸摇迎合起来,感觉涨硬蛇头已滑向紧要之处,终于忍不住,在旺盛情欲的驱使下她也豁出去了,纤纤素手伸下去一把握住月儿的怒耸长蛇,一按一拨地做出邀请姿势,引导硬如铁杵的嫩屌入巷,骚痒难禁的血红色宝蛤口本能地一吸,将蛇头吸入屄里。
随着月儿的耸动,她但觉涨硬蛇头在骚痒敏感的洞口不断地卡进卡出,不禁嘶嘶长吸一口气,致命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叫出声来:“嗷嗷……呜呜……乖儿……哦!月儿的嫩鸡巴肏进……进来吧……但是要……要小心些,轻点儿……”
无月苦熬多时,此刻终于得到姥姥的批准,那还顾得上这些?他将屁股后移,被压抑多时的怒耸长蛇终于得到解脱而挺直,他尽可能地伏低下体,令过于上翘的长蛇得以对正玉素大美人的屄口并往前一送,整根嫩屌顿时轻松滑进她那宽阔多汁的大屄之中,直抵敏感至极的花心,顿时顶得美妇浪叫起来!
不知为啥,已有七个月身孕的徐玉素但觉阴道中反而愈发涨痒敏感,月儿的勃起长蛇长驱直入那一瞬,红肿充血的阴道被迅速撑开涨满,那种感觉是如此特异古怪、又是如此销魂蚀骨!她的双眼倏地瞪得大大,发出一阵销魂的呻吟:“嗷……呜……”
雪白丰腴的双腿盘住月儿的身子,双手搂紧他的屁股用力摁向自己,腰肢猛烈地耸摇旋挺起来,迎合青春期美少年一下比一下更加猛烈的胡冲乱顶!和他抱在一起纵欲交媾起来!
捅进玉素大美人涨红的阴道口之后,无月每每以重重的打桩动作、以较低的频率一次次地猛撞她的敏感花心口。内室中噗嗤噗嗤的水声越来越响,与熟妇的淫叫、少年的粗喘和绣榻嘎吱嘎吱的摇晃声等古怪声响夹杂在一起,配合着丰满美熟妇和青春少年抱在一起彼此间越来越猛烈的交媾耸动,构成一幅多么淫靡的画面!
也许是越禁忌越刺激,徐玉素很快就被肏得粉脸像醉酒似的涨红,面容严重地扭曲得很难看。但无月却知道这是她最美的一刻,已到了高潮的临界点,连续狠狠地在玉素大美人瓤内勾刺,研磨得越来越重。
徐玉素的反应也越发放荡,每受到抽插便是一阵颤抖,膣道又紧又滑,淫水非常多,带起吱吱水声,腰身不时拱起旋摇,迎合着月儿的每一次凶猛挺进,每一勾刺均直达她那敏感的花芯,直把美妇勾刺研磨得嗷嗷乱叫!她那成熟饥渴的敏感花芯紧紧吸吮着青筋暴跳的嫩屌,层层迭迭、布满无数硬硬小乳牙的阴内嫩肉不停地挤压研磨著带有倒勾的龟头。
无月感到难以言喻的舒服畅快,不住地狠狠抽插着,长长的火热嫩屌猛捣得玉素大美人神飘魂荡,产生出连性幻想都想像不到的阵阵强烈快感,热烘烘的黏滑淫液源源不绝地溢出花心口,浇得无月的敏感鸡头有种说不出的畅快,忍不住性发如狂,一下下猛捣美妇的老骚屄,不到半刻钟之后便肏得玉素大美人尖叫着到了高潮,欲仙欲死!
无月这才停了下来,双手紧捏著玉素大美人柔软发胀的大奶奶,含住紫红色大奶头猛烈地吮吸起来,奶孔被他舔舐扫动得渐渐张开……
徐玉素一阵猛烈地痉挛颤栗过後,高潮余韵中又感觉大奶头被吮吸得又酥又麻,敏感奶孔中更是奇痒难挠,忍不住发出阵阵销魂的呻吟声,把丰腴雪白的胸乳高高挺起。
无月更加用力地吮吸涨硬的大奶头,坚硬嫩屌微微往外稍稍一拖,磨得瓤内骚痒直透胎宫,竟挑起徐玉素的性幻想,想要吞噬龟头入胎宫一游,让父子俩在她的胎宫中相逢,遂让月儿上身挺直跪在她的双腿之间,她的双膝弯曲收起小腿作支撑,双手抓住无月的膝盖使劲儿拉向她的胯间,力图让这根灵动之极的坚硬长蛇挺进得更加深入!
无月也被挑起奇特而强烈的冲动,想要再度尝试冲天钻硬生生挤入胎宫中触摸胎儿的奇异感觉,遂将嫩屌深深地顶入屄底来回撬动研磨。
徐玉素的花心口和宫颈被胎儿撑开不少,涨硕的龟头于是得以钻进花心口之中,继而穿过宫颈进入了胎宫。龟头被胎宫内火热的黏液浸泡之后进一步涨大,倒刺呈伞状张开,牢牢地卡在宫颈内口上。此时若有外人闯入忽然,二人就是想分开,将交合处脱离交媾状态也做不到了。
徐玉素明显感觉到胎宫内的坚挺存在,无比充实之感充溢心头,与龟头反复研磨箍擦令胎宫阵阵发热,她忍不住嗷嗷叫着、呜呜呻吟着,发出各式各样不知是什麽的声音……
随著龟头的胀大,嫩屌也渐渐变得更长更硬,简直像是烧热的铁棒,又硬又热,撑得花心口内骚痒难耐,受虐般的快感令美妇如烂泥般瘫软在绣榻上,其实女人越是娇慵无力,越是阴道充血,体内便越是敏感。
无月看着丰满迷人的玉素大美人,越加兴奋,忍不住深深插入直向深处敏感点发起猛烈冲击,每一击都让美妇全身颤抖,发出梦呓般的呻吟,惹得嫩屌更猛烈更用力地勾刺研磨,直肏得美妇由忍不住的低低呻吟变成了浪叫连连!“哦~哦~啊~啊!哦~哦~哦~啊~啊~啊”
丰满美熟妇肥沃的大屄更是淫水涟涟,随着灵动冲天钻激烈的研磨勾刺不住地溢出,令她有着无法承受、却又欲罢不能的无力感,不断迎来频繁的高潮,一浪高过一浪!脑际阵阵眩晕袭来,她在汹涌欲海中载浮载沉,只知道挺着已有七个月身孕的大肚子,露出熟妇发情的红肿阴户抱着月儿和她频繁交配,高潮竟比平时来得更快更容易也更舒服!
到得后来,无月往往只需抽猛捣得插数十下,便能肏得姥姥尖叫着到了高潮,在采用女上男下的姿势交配时,还好几次肏得玉素大美人尿尿,她蹲在月儿下体上一边挨肏一边撒尿,也曾多次被肏出阴精,她已搞不清自己到了多少次高潮!
春风数度之后,已憋了两天的无月也坚持不住了,屁股胡乱抖动几下、竭尽全力地往熟妇阴道深处重重顶入,尖硬的鸡头死死抵住张合不已的红肿花心口,趴在熟妇丰满柔软而温暖的怀里一动不动,嘴里叼住大奶头狠命地啯吸轻咬着,膨大涨硬到极点的大鸡头抑制不住地跳动起来,在大美人瓤内来了一次惊天动地的凶猛大喷发!
痉挛张合不止的马眼中射出大股大股火热的童子精液,一股脑儿全喷入玉素大美人的阴道深处和花心口之中。
极富活力的灼热龙麝阳精烫得徐玉素爽到极点,双腿把他的身子夹得死紧,搂住月儿屁股的双手猛力摁向她的胯间,雪白丰腴的赤裸下身绷得紧紧、高高拱起、用力往上一挺,阴道猛烈地夹吸啃咬着涨硬到极点的稚嫩长蛇,承受冲天钻最猛烈的轰击扫射!
她拼尽全力地吸尽最后一滴童子精液,让心爱的月儿射得一滴不剩,“嗷嗷~天啊!月儿乖肏得姥姥好、好舒服……肏得姥姥的老骚屄好痒……姥姥要小乖乖、要舒服、要高潮……啊!”
在她那抑制不住的浪叫声中,无月射得轰轰烈烈,半晌方止,渐渐平静下来。
徐玉素满脸潮红,双腿夹紧他的下体,不让他扯出依然硬挺的大鹏鸟,心慌慌骚痒痒地叫道:“月儿的大鸡巴别、别出来……哦~姥姥的老骚屄要慢慢夹它,姥姥还想要……”
她长呼几口大气,放松全身,熟妇阴道很快便回复到平常的宽松湿滑状态,半晌之后她的阴道稍稍紧了紧、轻咬冲天钻几下,然后松开,间隔半晌之后又紧几下,力道比第一次稍大,如此反复,阴道啃咬的力度越来越大……
床功无敌的月儿乖宝宝就是棒,很快她便如愿以偿,原本就并未疲软的长蛇在她那愈发骚烘烘热乎乎的阴道中再度涨硬到极点,熟妇和美少年再度抱在一起疯狂地交配起来,其声势竟比先前更大更火爆!
无月又把玉素大美人肏得尖叫数次之后,才终于心满意足地扯出糊满了黏滑白浆的坚硬长蛇。美妇至少又到了五六次高潮,且一次比一次来得猛烈,此刻已是筋酥骨软、浑身瘫软如泥,这才放过了他,云收雨歇,双双抱在一起沉沉睡去……
第二天一早,徐玉素便委派柳营山带上一些节日礼物,前往银州府对詹海亮等几位高级将领进行礼节性拜访。
经过那个诡异恐怖之夜后,柳家堡已成为詹海亮心目中的诸天神魔眷顾之地,当然实际情况也是如此,对其敬若神明,即便柳家堡随便派一个下人前来,他恐怕也会亲自出面、热情洋溢地当作神魔使者一般接待,何况柳营山亲至,他更是丝毫不敢怠慢,当即摆下丰盛晚宴,死活把柳营山让到上座,自居主位,并招来詹森和葛怀等主要将领打横作陪。
柳营山颇有些受宠若惊,当然也谈不上拘束,毕竟他跟葛怀等人都很熟,酒过三巡之后他呈上礼物清单、恭恭敬敬递给詹海亮过目。
“侯爷,咱们两家睦邻友好相处多年,最近却因过往的一点恩怨引发冲突,无论起因如何,总是给贵军造成不小的伤亡,敝堡两位堡主和二老夫人每每念及,委实心中难安,特命敝人赶在元宵佳节之前过来拜谒侯爷,区区节日薄礼不成敬意,望侯爷笑纳,恭祝侯爷及各位将军元宵佳节快乐!”他知道詹海亮因战功已被云中皇帝封为冠军侯,故而改了称呼。
詹海亮听得满心欢喜,忙起身谢辞:“柳总管说哪里话来?此事说起来也是张洪为泄私愤而起,不才一时不察,竟冒犯到贵堡,贵堡的礼物咱们无论如何也不能收下,请柳总管收回!”
柳营山此来也就是做个姿态、让对方有个台阶下而已,詹海亮既然坚辞不受,他也不再勉强,“侯爷真是大人大量,太客气了,而且承蒙如此盛情款待,敝人实在愧不敢当啊,呵呵!”
詹海亮拍拍手,唤随从取来四只锦盒,其中三只将近一尺见方,还有一只小一点的,笑道:“元宵佳节将至,在下本已备好三份礼物,正打算派人送往贵堡聊表心意,柳总管这次来得很巧,回去的时候请顺便带给两位堡主和二老夫人,恭祝他们节日快乐、身体康泰!”言罢将较小的那只锦盒推到柳营山面前,“这是给柳总管的一点私人小礼物,望笑纳。”
按理说这几年柳家堡给詹海亮所部缴纳的例银不少,柳营山借此机会收回一点也不算过分,然而礼节上他不得不谦辞一番:“侯爷不肯收下敝堡呈上的礼物,敝人又怎好意思收下侯爷的?此事万万不可!”
詹海亮爽朗地大笑道:“既如此,咱两家就都收下对方的礼物吧,作为双方从此友好相处的见证。柳总管回去之后跟两位堡主和二老夫人说一下,贵堡每半年上缴一次的例银就此免了,在下欢迎贵上和柳总管常来银州走动,但往后就不要再带任何礼物了,即便带来咱们也绝不会收。”
柳营山起身举杯,“敝人恭敬不如从命,在这儿借侯爷的酒,还敬侯爷三杯,代敝堡大当家的向侯爷表达深深的谢意!”
连干三杯之后,他又依序向詹森和葛怀等将领一一敬酒,作为柳家多年的总管,他极擅交际,长袖善舞、酒量极豪。而詹海亮等人随战天鹰起事之前均为武林大豪,个个也都是海量,于是乎一坛坛美酒下肚,但觉越喝越痛快,酒席上一时间杯觥交错,言笑晏晏,宾主尽欢,酒酣耳热之际,前不久的那场恩怨似也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