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一个不幸的女人,丈夫已整整走了十年,给她留下一个刚满十岁的独生爱子瘭儿。由于怕瘭儿被继父虐待她一直没再嫁,近年来长期孀居之身难免寂寞,她不是那种很随便的女人,又不愿跟野男人乱来,每月生理期上的夜里只好苦苦忍耐越来越高涨的情欲煎熬,偶尔忍不住以自慰的方式来稍稍止痒。孤儿寡母相依为命多年,她一直没舍得跟儿子分床。
闺蜜这一去数月也不见回来,她一个妇人家需要同时打点药铺和华阴客栈两边的生意,整日价忙得筋疲力尽倒也罢了,夜深人静躺在床上时,久旷之身总要兴起无限渴望,令她愈发难熬。
这天夜里又到了她每月最难熬的生理佳期,抱着瘭儿哄他睡着后,她忍不住脱掉亵裤自慰起来,做这种事儿总是很费劲,弄得到喉不到肺之际,已累得她顾不得套上亵裤、只穿着肚兜便沉沉睡去。瘭儿先前已被母亲剧烈的自慰动作弄醒,虽不知母亲在做啥,但母亲毛茸茸胯间那个红红的洞儿却令他大感好奇。
他不由得凑近些借着烛光瞧个仔细,即将进入青春期、正快速发育的小鸡鸡很快就硬起来了,很不舒服。男孩对这种事往往无师自通,忍不住跪在母亲胯间,将涨硬的小鸡鸡捅入那个血红的洞儿,并本能地拼命耸动抽插起来!
张氏被儿子剧烈的交媾动作惊醒,不禁大惊失色!她尚未来得及做出反应,阴内的小鸡鸡隐隐然脉动起来,很不明显也不太有力,但阴户中热热的感觉让她明白,儿子多半正在往她的阴户里射精!完事后瘭儿小脸苍白、略显疲惫地趴在她肚子上呼呼直喘大气,疲软的小鸡鸡很快被挤出阴户。
她实在疼爱儿子,不忍责备竟强姦生母,只是将阴户中的秽物挤到掌心,留心观察爱儿先前到底是射尿还是射精。她身材欣长苗条,即便在生理期上阴水也不多,阴户中挤出之物几乎全是瘭儿射进去的,肯定不是尿,应该是尚未发育的儿子射出的极为稀薄的童子初精。
她这儿刚分辨清楚,瘭儿的小鸡鸡又翘起来了,顶向母亲的阴户向她求欢。她心想反正已经被儿子肏过一次,而且在生理期上她也很想,遂长叹一声,并未拒绝,可是有一点,她必须给勃起的小鸡鸡戴上鱼鳔,否则若是不幸被儿子肏得怀孕,被镇上的人知道就麻烦了!
她的药铺里鱼鳔多得是,主要是卖给那些不想再生育的妇人。然而瘭儿的小鸡鸡太过细小,即便最小的鱼鳔套上去都是松垮垮的,捅进阴道后尚未抽插几下便已滑落,她只好抽出小鸡鸡重新戴上,再让爱儿肏妈妈的骚屄,很快又滑落……如此反复三次,瘭儿不耐烦起来,再也不愿戴鱼鳔,直接把小鸡鸡捅进妈妈热烘烘的阴户里、猴急地猛肏妈妈的骚屄!
然而直到瘭儿第二次射精,她依然毫无感觉,她还年轻且孀居多年,生理期上充血肿胀的阴道够紧,问题是瘭儿的小鸡鸡太小,插进阴道后四壁不靠,根本无法产生磨擦快感。即便如此,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她从未拒绝瘭儿的求欢,在夜里跟他一次次颠鸾倒凤,有时一夜间瘭儿会肏她的骚屄多达四五次,可她不仅从未到过高潮,连快感都很少,甚至不如自慰。
而且瘭儿总也不肯戴上鱼鳔,就喜欢直接在她的阴道里射精,结果很快她便惊恐万分地发现,她竟真的被年幼的儿子肏得怀孕了!她就是郎中,堕胎对她来说不算啥,问题是堕胎后身子虚弱,她如何还有那么多精力来打点两边的生意?可她又担心被左邻右舍发现,不敢等到肚子鼓起来显形后再想办法!
正在她左右为难之际,总算把闺蜜盼回来了。
老板娘出去这半年多时间里,小情郎始终音讯全无,一路上风餐露宿、奔波劳累不说,还有些不堪回首的悲惨际遇,她眼见肚子鼓得越来越大,才不得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华杏小镇,从此在华阴客栈内室里安心养胎。
从她回到家里的第二天开始,当初在亡夫的纵容下、那几个曾轮姦过她的不良少年又陆续前来向她求欢,均被她严词拒绝,若纠缠得狠了,她便威胁要去报官,久而久之,他们再也不敢上门来骚扰这个孀居妇人了。
她并未解雇曾淫辱过她的那两个店伙,主要是感念在她外出期间他俩还算尽职尽责,帮着她的闺蜜维持着华阴客栈的正常经营。可在她卧床养胎期间,这两个可恶家伙经常摸进她屋里对她动手动脚,每每被她疾言厉色地斥退之后仍累教不改。
有天午后她情欲高涨之际,终于被一个店伙得手,半个时辰内跪坐在她的胯间交媾了好几次,当晚又被另一个店伙肏了差不多相同的时间和次数,但她并无满足之感、跟无法到高潮,因为她不仅不喜欢、甚至有些讨厌他俩,不愿再行那苟且之事。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于是她索性解雇了他俩,另外雇用两个已有三十多岁、非常忠厚本分的店伙。
这下她总算安下心来,日夜祈祷上天、一定要保佑她生下一个宝贝儿子。为了省钱,她身边一直没有丫鬟或仆妇侍候她的生活起居,平时没啥,如今挺着八个多月的大肚子却很不方便,洗衣做饭可由店伙料理,女人家闺中私事便只能由她自己来。
这天晚上掌灯时分,她但觉下面痒痒的、水特多,夹在阴沟中湿漉漉黏乎乎的很难受,遂起床蹲在小盆上撒了泡尿,随即分开双腿高高撅起肥白大屁股,用帕儿擦拭涨热阴户上大肉缝中过多的白带。
但听卧室房门吱呀一响,她大惊回头,却是手帕交张氏的独生子瘭儿正在门边探头探脑,这孩子还不到十一岁,生得眉清目秀,平时跟她混得很熟,经常带着七个十岁出头的小顽童到华阴客栈里四处乱窜,欺她是个寡妇,象眼下这样跑来偷看她撒尿已不止一次!
“你们这帮小流氓!”她怒斥一声,忙放下裙摆走过去逮人,几个小顽童一哄而散,她大声嚷嚷道:“瘭儿,你给我站住!若敢再跑,我马上去你家找你娘告状去,看你娘到时候怎么收拾你!”
瘭儿一听,果然吓得站在堂上不敢再跑。老板娘上前抓住他的手腕,把他拖回卧室中,已快九个月的身孕,走这几步她便已有些气喘吁吁,忙在床边坐下。瘭儿被她发现后象这样抓个现行已多达三次,碍着他娘的面子不好太过分,而且这孩子尚幼,她通常不过责骂两句、放他走人了事。
然而眼下她即将临产,一对乳房胀得要命,活像吊在胸前的两只涨鼓鼓的白冬瓜,急需有人帮她吸通奶孔,这事儿以前都是丈夫做的,眼下人已没了,她想来想去,唯有瘭儿最合适,一来她本就挺喜欢这个灵秀的小男孩,二来又是闺蜜之子,跟她的儿子也差不多,“瘭儿真是屡教不改,你说该咋办?”
瘭儿哀求道:“华大娘恕罪,就饶了我这一遭吧,孩儿往后再也不敢啦!”
老板娘直摇头:“这已是第四次抓住你偷看大娘撒尿了,可不能再白白放过你……嗯~大娘不到一个月就该分娩了,就罚你侍候大娘两个月左右,直到大娘坐满月子。”
瘭儿愁眉苦脸地道:“那夜间咋办呢?”
“如果需要,你也得侍候在大娘身边,你娘那儿我自会去说。这会儿大娘的乳房好涨,你先帮大娘吸吸奶……”老板娘边说边撩开胸襟,掏出涨鼓鼓的雪白柔软大吊奶,兀自把涨硬的深色大奶头连同肿涨凸挺而出、布满硬硬小疙瘩的深色乳晕一并塞进男孩嘴里。
吃奶恐怕是每个男孩的本能,不用教便会,瘭儿忙叼住大奶头猴急地啯吸起来……老板娘不断指点他该如何用舌尖抵住奶孔用力来回扫动,刺激奶孔一点点张开,然后用舌尖顶进去尽量把奶孔挑开得更大。
大约两刻钟之后,瘭儿在她的指点下完成了任务,吸出了她温热微腥的乳汁。在此过程中,老板娘敏感之极的奶孔被他的舌尖勾撩挑刺得麻痒不堪,阵阵难描难叙的奇异之感涌上脑际,她情不自禁地把孩子抱得越来越紧。右乳被吸通吸软、轻松不少后,她又把孩子斜抱在怀里,如同为婴儿哺乳般让瘭儿吸她的左乳。
这时张氏推门走了进来,平时姊妹俩随便惯了,老板娘也不以为意,笑道:“妹子快把门闩上,大姊正在让瘭儿为我吸奶哩!”随即把她需要瘭儿侍候她两个月左右的事情说了一下。
张氏闩好门笑道:“常言道亲是亲、钱财要分清,大姊身子不便,需要这孩子侍候我不反对,可是这价钱该怎么说?”她俩虽是闺蜜,但都是生意人,钱财方面从不会马虎。
老板娘冲怀中的孩子笑笑:“瘭儿你说,侍候大娘俩月该收钱么?”
瘭儿正忙于吃奶,嘴巴不空,却又怕华大娘告状,只好支支吾吾地直摇头。
老板娘得意一笑:“如何?妹子别想收钱了吧,呵呵!”
张氏不知爱儿跟闺蜜之间有何猫腻,虽然雇用小厮两个月的工钱怎么也得几百个铜板,收不到这笔钱大感肉疼,也只得罢了。她今晚过来主要是探望临产的闺蜜,其次她肚子里的麻烦也亟待解决,“大姊,最近我药铺里有些急事待处理,恐怕暂时顾不上华阴客栈这边,大姊的身子能撑得住、每天到柜台上坐坐么?”
老板娘苦笑道:“妹子你瞧,大姊如今这个样子,能经得住来回折腾么?没办法,还得劳驾妹子一个多月,只要等到大姊生下孩子,还在月子里也会硬撑着到大堂坐柜台,到时就不再麻烦妹子了。”
听闺蜜已说到这份儿上,张氏自然不好再说啥,只是华阴客栈这边她还得继续照看,爱儿如今也需随侍闺蜜身侧,堕胎之事看来只得再延后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瘭儿果然有求必应,把老板娘侍候得颇为殷勤,不过主要任务只是为她吸奶。这孩子虽然年幼,但毕竟男女有别,她并未真的要求瘭儿夜里也侍候在她身边。
作为已快四十七岁的高龄产妇,分娩时可能出现的各种危险情况越来越令她惴惴不安,特别需要人的陪伴和安慰。偏偏闺蜜已有些日子没来看她了,这很反常,问瘭儿,只说他娘最近好象吃坏了东西,肚子涨鼓鼓地很不舒服、老是恶心想吐,整日价窝在屋里,连药铺也顾不上照看了。她心里一动,莫非表面正经的闺蜜竟私下偷汉子、以至于不慎有了身孕?
然而眼下她顾不上这个,闺蜜看来是指望不上了,两个店伙进来又不方便。她曾给三个女儿去信,可她们陆续回信都说路途太遥远、往返一趟太花钱,总之都不愿回来照顾母亲。她至今依然日夜思念的小情郎、腹中胎儿的父亲小山更是鸿飞冥冥。在她最脆弱最需要照顾的这段时间,身边除了瘭儿,竟没有一个亲人,甚至连亲近之人都没有,她感觉好孤独!
所幸最近瘭儿的表现很好,整日价在她需要时忙前忙后地殷勤照顾她,在她虚弱时细心呵护她,在她伤心流泪时不断温言安慰她,渐渐令她心生依赖,越来越舍不得他离开自己身边。
每天晚上到了掌灯时分,这孩子小小的身影消失在门外,她心头都会涌上一阵深深的失落。清晨睁开眼,若这孩子来得早、在屋里,她心中便有一种平安喜乐之感,反之就会深深失望,不断猜测他在忙啥?为何还没来?总之但凡他不在身边,她便会深深思念,甚至远超前些时思念小山。
至于她曾经深爱的那个漂亮男孩,如今已从她心中渐渐淡去,被瘭儿所取代。
半个多月之后的深夜,她的肚子已鼓涨如球,默算日子,离预产期只有几天了。她忍不住破例让瘭儿留在屋里守夜,除了需要心灵上的抚慰,主要是担心夜里忽然发作,好有人及时去叫来镇上的稳婆。镇上这个稳婆是计时收费,她觉得早早把稳婆叫来守在产房中花钱太多,实在不划算。
在她的指点下,瘭儿已将妇人分娩时所需的热水、木盆和婴儿的襁褓之类准备齐全,放进屋里,唯独没让他准备用火烧过的剪刀,她这等年纪的熟妇阴道已是宽门大户,宫口在接连生下三个女儿之后已被撑开,胎儿体位如果正常根本用不着,反之她只能接受难产的悲惨命运,用剪刀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