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大厅中只剩下柳家的二代姊妹们,徐玉素索性将月儿揽进怀里,跟他窃窃私语:“月儿,走了好几个月,想姥姥没有?”
“当然想啦!要不怎会急着回来看望您?”
徐玉素在他脸上亲了几下,声若蚊呐地问:“是白天想还是晚上躺在床上更想?”
“当然是晚上啦。”
玉素大美人媚眼如丝,“姥姥也是,白天晚上都想你,梦里也全是我的乖乖月儿。自从被你这小坏蛋勾上手、跟你合体之后,每晚不脱光了搂着月儿泻几次火,人家都不怎么睡得着,有时甚至忍不住会摸着大咪咪和下面想我的月儿……倒是你,恐怕青虹这些大丫头和更年轻的梦儿等小丫头更吸引你吧?”
言罢她转过臻首,瞄了仍虎视眈眈呆在一边的柳青虹诸女和墙边已入睡的梦儿丫头们一眼,黛眉微挑地道:“二丫头,你们怎么还不睡?”
柳青虹怎么看都觉得娘是在吃月儿的豆腐,其他姊妹们跟她的想法也大同小异,她咬咬下唇说道:“女儿还不困,想多跟月儿说说话。”
徐玉素笑骂道:“你们这些丫头啊,那方面实在太强了,也多亏是月儿,否则早被你们玩儿死了……你们还想跟月儿说什么话?难道当初在床上还没跟他说够么?”
柳青虹脸红红地道:“娘更厉害,都这把年纪了,居然还……女儿们性欲这么强,还不都是遗传自母亲。”
徐玉素最讨厌别人说她老,啐道:“滚一边儿去!懒得跟你瞎扯,为娘得带着月儿回诗春苑一趟。”她已跟月儿分离数月,此刻委实难抑相思之情,顾不得战事紧张,忍不住破例带他离开迎宾精舍大院。
柳青虹诸女瞧得眼馋之极,可没有这位大当家的同意,她们又无法离开这儿,唯有暗自叹息……
玉素大美人和心爱的月儿携手回到诗春苑牡丹亭中,一路上跟他卿卿我我、谈情说爱,及至两情相悦的情浓处,玉素大美人情动之极,忍不住跟他相拥热吻。
无月跟中年美妇亲热时从来都很不老实,禄山之爪伸进去揉捏美妇柔软雪白的大吊奶,时而又探入她那毛茸茸的胯间去摸涨鼓鼓的熟妇大屄,很快便摸得她春潮泛滥、浑身酥软!
由于怕伤了胎气,她原本只打算跟月儿轻怜蜜爱一番、好好感受一下他的爱即可。谁知正处于人生高峰期的身子竟分外敏感、被无月撩拨的欲罢不能,在亭子里便把玉素大美人脱得一丝不挂,揽住她的腰肢强行摁到他的身上坐下,挺着大鸡巴顶入她的阴道纵欲交欢!
徐玉素实在受不了这种幕天席地跟月儿交欢的方式,万一被她的丫鬟撞见,虽然她们不敢说出去,可那多羞人啊!她只好恳求道:“月儿如果实在很想要,咱俩就进屋里去弄吧,到了卧室床上,随便月儿怎么肏姥姥的骚屄,随便肏多少次,哪怕是通宵宣淫都行。”
无月也不坚持,抱住她起身就走,却并未将大鸡巴拔出熟妇宽松湿滑的骚痒阴道,随着走动美妇丰满成熟的身子起伏颠簸着、毛茸茸胯间一次次撞向他的下体,每次熟妇涨热爆开的大红桃重重地撞过来、他都会趁势用力往上一顶,坚硬的大鸡头一次次猛烈撞击被胎儿略微撑开的花心口、前所未有的剧烈快感火花四溅!
被月儿象这样抱着还走在蜿蜒花径中,徐玉素的最骚痒处便被顶得忍不住嗷嗷浪叫起来,双臂勾住他的脖子,双腿牢牢盘住他的腰,阴道竭力收紧夹牢,以免曾带给她一次次蚀骨销魂的坚硬大鸡巴脱出湿滑骚痒的熟妇阴道,竭力耸摇着雪白硕大的肥臀纵送迎合着,显得骚浪之极!
“噢~月儿好棒!肏得姥姥的骚屄好痒……这次若非镶红旗大队人马及时赶来,柳家堡的女人都难逃惨遭宣德军兽兵们轮姦的厄运,恐怕连姥姥也无法幸免,只是……嗷嗷!大鸡巴用力顶、顶姥姥的大骚屄……只是没想到,仍被月儿这个小坏蛋在光天化日之下就给强、强姦啦……”
“玉素大美人想不想被月儿强姦啊?”
“想……玉素爱死月儿,喜欢被月儿强姦……哦!每天晚上被月儿强姦无数次都行……啊呜~”
双双到了内室中,绣榻上被翻红浪,徐玉素放开了一切,挺着个大肚子跟心爱的月儿纵欲交欢,仰躺在床上分开双腿被月儿顶出高潮之后,她让月儿怒挺着大鸡巴靠坐在床头上,依然坚硬如铁,向上挺直竖立着,先前被阴道夹紧啃咬压榨、弄得愈发涨红,马眼怒张,瞧得她情动之极,跨骑上去,淫水泛滥之极的阴道三两下套入大鸡巴,耸摇旋挺起来。
“月儿,姥姥喜欢在上面肏你,这样不容易伤了胎气……每次见到月儿,姥姥都好想象这样强姦月儿,夹出月儿的精液……一边肏屄一边喂月儿吃奶……啊啊~好舒服啊!噢~”
丰腴熟美人臻首低垂,挤出一道美丽性感的双下巴,在月儿的头顶上密密亲吻,就象当年宠溺那个可爱的小宝宝,连托起肥硕大白奶、将深色乳晕和乳头由指环间挤得高高凸出,用涨硬大奶头磨蹭着他的嘴巴,撩拨着男孩亢奋的恋母情欲的动作都一般无二。
无月猴急地叼住熟妇大奶头猛烈地啯吸起来,眼前这只雪白鼓涨的柔软肥乳和涨硕的大奶头曾哺育了他的母亲,在幼年时期又经常让他叼着玩,眼下涨得麻木、痒酥酥的大鸡巴还插在当年曾孕育过他母亲的阴道深处,想起前些时又被他肏得怀孕、如今正在孕育他的孩子,简直是乱套,可感觉真是好刺激!
所有中年美妇中,就数肏玉素大美人的骚屄最舒服最刺激,他忍不住往上重重一顶,喜欢听她随之发出的嗷嗷浪叫!“孩儿要顶、顶姥姥的骚屄,好、好舒服啊!生下我娘的肚子,如今又怀上我的小孩,真是好刺激哦!啊呜~”
“变态的月儿……哦~肏了你妈妈骚屄的大鸡巴又、又来肏姥姥,还肏得姥姥怀孕……好过分!不过玉素喜欢,等生下孩子后,还要跟月儿交欢,再给月儿生儿育女……啊啊!!”徐玉素妊娠期的身子竟似更容易到高潮,耸摇得百来下之后,伴随着一阵尖叫,她再度攀上高潮之巅!
金枪不倒的月儿委实厉害,一夜间御女无数之能名不虚传,上半年她便曾多次目睹月儿连御大闺女等十一位如狼似虎的中年美妇而不疲,每次单独驾御她这位美妇们的总司令、更是驾轻就熟,在床上一次次将她征服,高潮多得数都数不清,直到肏得她差不多脱阴、连连向月儿告饶为止,久别胜新婚的今夜更不例外!
月儿抱住她猛肏熟妇大骚屄已长达半个多时辰,她那正值妊娠高峰期、又经历数度高潮后的身子愈发敏感,接下来一次次高潮接踵而至,来得越来越容易,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猛烈,一次次被送上云端载浮载沉、欲仙欲死。
“月儿轻一点,你稍稍动动里面就、就痒死啦,姥姥就要来……噢~头好晕!人家不能再、再泄啦……嗷呜~再泄下去会伤了胎气……哇!呕呕~啊!!”伴随着熟年大美人一阵受伤野兽般的低嚎,她再度极不情愿、却又欲仙欲死地泄了身,她不得不承认,通宵独享月儿这根无敌大鹏鸟虽然美妙之极,却也绝不轻松……
第二天半夜,徐玉素仍安坐于大厅正中的太师椅上、跟慕容紫烟并排而坐,这两位大佬兼无月在两边的最高家长不时交谈几句,一半话题涉及眼前的紧张战事,另一半几乎全跟她俩心中这位宠儿有关。
徐玉素那双大大的美丽杏眼这会儿很媚,几乎就很少离开过厅中一直在逗小无梦玩儿的无月身上和脸上,昨夜月儿带给她的极致高潮享受尚萦绕脑际,只要想想当时的情形就晕陶陶地忍不住春心荡漾,风情万种地瞅着无月,跟他眉来眼去地相互调情。当然慕容大美人也是,只不过无月最近一直在她身边,没那么迫切而已。
徐玉素聊的是月儿幼时如何顽皮可爱,总要叼住阿姨们或她的大奶头才肯睡觉,很是恋母,以至于找到生母青柔后产生了这段惊世母子恋,说她已原则上同意四闺女下嫁给宝贝外孙,反正青柔母子相恋且已有夫妻之实这件事儿,罗刹门高层都知道,她没必要再隐瞒。当然她尚未大胆豪放到承认她跟宝贝外孙也发生了不伦祖孙恋,还被他搞大了肚子。
慕容紫烟总觉身边这位不老美人看着无月的眼神太过暧昧,感觉这对祖孙之间的关系很不正常,甚至隐隐怀疑她肚里的孩子就是无月的。至于无月跟大姨和表姨们之间关系暧昧之事,堡中的说法多了,几乎已是公开的秘密,这是柳家的家务事,她自也不好多问。她聊到的是无月成长过程中的种种经历,一边瞅着他一边娓娓道来,眼中满是浓浓母爱。
她对无月的爱种因于浓浓母爱,堕入爱河成为这个可爱小男孩的女人之后,对他的深爱之中浓浓母爱一直占据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直到现在,她既是无月的乾娘又是他的未婚妻,她对无月的态度既象贤妻又象良母,可潜意识中仍一直把无月当作她的儿子看待,宠溺他呵护他,如今这么大了也不让他找个工作好好干,任由他在罗刹门中整日价游手好闲。
所以无月伸手找她要钱的时候,她虽然肉疼,但几乎很少有倒贴小情郎的感觉,反倒觉得天经地义,就象是给她的儿子。然而她跟徐玉素和柳青柔一样,对无月这种掺杂着浓浓母爱的情欲令她们愈发深陷其中、欲罢不能。
既然堡中大当家的昨夜带头破例,以柳青虹为首的七大妈八大姨们自然不甘寂寞,自从天黑之后,大厅中这些生性奇淫、如狼似虎的中年美妇便一个比一个显得更加躁动不安,纷纷向月儿搔首弄姿、大抛媚眼。
跟大哥黏在墙角一张贵妃椅上的小无梦聪明绝顶,自能看出娘的心思,自己的亲娘都不帮她还能帮谁?遂唤道:“娘,过来跟女儿和大哥一起玩儿。”
柳青虹暗赞小囡囡真懂事,笑吟吟地过去坐到月儿身后,分开双腿置于他的身子两侧,胯间紧贴着他的屁股,顺手揽住他的肩头,这张贵妃椅能有多大?她坐上去之后,娘儿仨基本上是挤作一团。
加上小无梦又要玩游戏,月儿的身子在她怀里动来动去,蹭得她的高耸双峰渐渐肿涨、大奶头也涨挺而起,胯间本已痒痒的涨热牝户更是被他的屁股蹭得淫水泛滥,她忍不住向月儿卖弄风情,骚痒痒的胯间贴得他更紧,凑在他耳边呻吟般说道:“月儿,你蹭得二姨下面都湿了……”
随即媚眼一闪,瞄了月儿的裤裆一眼,那儿果然应声而起,明显鼓起一团,柳青虹可就更坐不住了,知道娘一向最疼最小的外孙女,凑到小无梦耳边嘀咕了几句。
小无梦点点头,扬声说道:“姥姥,我该回屋洗澡了,可换洗衣裳忘了带过来,娘得回去给我拿过来,可以么?”她自然没资格分配房间,但也不必睡在大厅里,她是跟着姥姥睡的,就象在诗春苑中一样。
徐玉素一愣,本能地瞅了瞅二闺女怀中的月儿,常言道知女莫如娘,她心想这事儿定是二闺女唆使的,二闺女到底想干啥岂能瞒得过她?若非大闺女刚产下月儿的宝贝儿子,眼下迫不及待想拉走月儿的该是青梅。想想月儿昨夜带给她的无数次极致高潮很快就会被其他女人享受,即便是她的亲生女儿也觉得很不舒服。
可小无梦的要求她一向不忍拒绝,何况自身也有把柄落在闺女们手中,徐玉素只好答应下来,颔首说道:“好吧,二闺女快去快回!”毕竟她若独占月儿,唯恐闺女们跑去向她们的老爹告状,到时候连她腹中胎儿乃是月儿造的孽这事儿恐怕都会捅出来,那可就惨了!
不出她之所料,二闺女临走时借口不敢独自回家,拉着月儿陪她一块儿去。
柳青虹矜持含蓄、美若天仙,当然这只是外表,其实她跟姊妹们一样,生性奇淫,何况她这年纪正是女人最骚之时。她爱极月儿,真的好爱好爱,远超当年爱丈夫!
不仅是她,柳家的女人都一样,倒不是柳家女人性喜乱伦,而是月儿太招女人爱,连一向矜持自重的四妹在不知情的状况下都会跟月儿堕入爱河,恋得如痴如醉,后来在明知二人是母子的情形下依然爱得要死觅活,始终难舍这段母子畸恋、一次次挥慧剑斩不断缠绵情丝,最终忍不住跟爱子合体交欢,而且逮着机会就要勾引爱子上床行房,可见月儿的魔力有多么强大!
不知其他姊妹们是何感觉,反正她觉得月儿幼时、身上就有种很特别的气息,每次轮到她带月儿睡觉时,总会撩拨得她春潮泛滥、母性十足,每每将大奶头塞进月儿的嘴里为他哺乳时,她的乳汁总是特别充足,女儿和月儿两个宝宝都吃不完,可一旦月儿被姊妹们抱走、不在她身边,她的乳汁便会迅速枯竭,连女儿一个都喂不饱,饿得哇哇直哭!
而且为月儿哺乳时他身上那股浓浓的异香总会令她下面奇痒难挠、春潮泛滥得厉害,以至于为月儿哺乳时她不得不把睡裙里面的亵裤脱掉,免得湿透。
或许从那时候开始,她对月儿的孽情就已开始萌芽,除了为月儿哺乳这项乐趣,她渐渐又有了一种羞于出口的不良嗜好,越来越喜欢玩月儿那只可爱到极点的小鸡鸡,没事儿就凑到嘴边亲吻,甚至含进嘴里啯吸,带他睡觉时总试图把小鸡鸡塞进湿滑骚痒的阴道里去玩儿,可小鸡鸡太软,怎么也进不去。
唯有月儿偶尔涨尿涨得厉害,小鸡鸡变硬才能勉强挤入阴道,但太小,她几乎没啥感觉,可又不敢太过收缩阴道夹紧小鸡鸡,只能稍稍用力夹吸、以免把小鸡鸡挤出阴道。以这种方式,她用阴道吸出过好几泡月儿的童子尿,月儿憋狠了、大股大股地尿得很有力,感觉就象射精,她真的好希望月儿是真的在射精,好让她怀上月儿的小宝宝!
实际上从那时候开始,柳青虹觉得她已经跟月儿合体交欢过,尤其月儿往她的阴道深处射尿时她也有很强的快感,驱使她一次次这么做!她跟姊妹们一样,也曾有过两任丈夫,由于她性欲太强,先后都牺牲在她的肚子上,从少女怀春时代开始她的确一直很需要男人,可是有了月儿、尤其是用阴道夹过他那只涨尿的小鸡鸡之后,她拒绝了任何男人的上门提亲。
无独有偶,其他姊妹们的表现也跟她如出一辙,不愿再嫁。直到月儿失踪后,那等撕心裂肺般的痛苦经历,她才想明白,从那时开始,还不到两岁的月儿便成了她心目中心爱的小丈夫,她的身心从此只属于他,再也不愿奉献给别的男子。
再后来她也才明白,其他姊妹们都抱着跟她一样的心思,才不愿再嫁的,所以月儿回归、失而复得之后,她们才会如此情不自禁,一个个迫不及待地主动投怀送抱、真正成了他的女人!
“月儿,我爱你,亲亲二姨好么?”刚离开迎宾精舍百余丈之外,她心知罗刹女王母女的灵识已探察不到这儿,在月下花径中便迫不及待地跟月儿抱作一团、热吻缠绵起来,三两下就被月儿弄得娇喘吁吁!
她忍不住把月儿拉进路边一间仆妇的屋里,一边热吻一边情不自禁地伸手下去,按住高高鼓起的帐篷揉弄一阵,随后脱下他的裤儿、捞住坚硬的大鸡巴呻吟起来!
“月儿知道么?当年你的小鸡鸡就曾挤入过二姨的阴道,肏过二姨的骚屄,还在里面射过好几次尿……没想到当年那只小鸡鸡已变成如此坚硬惊人的大鹏鸟,二姨爱月儿当年那只小鸡鸡,也爱如今这支大鹏鸟,来吧,二姨现在就想要、要月儿这支大鹏鸟插入二姨的阴道,跟二姨性交,肏二姨的大骚屄……噢噢…….哦~”
言罢脱光下体坐上太师椅,大大分开双腿分置于两侧扶手上,露出毛茸茸胯间因发情而爆开的大红桃,深邃宽阔的幽谷中红艳艳一片,上方泛着水光的红珠和下方张合不已、仍在溢出缕缕淫液的阴门,无不诉说着她那无尽的渴望,将站在她双腿间的月儿拉近些,严重勃起上翘的大鹏鸟高度刚好合适。
她用左手引导大鹏鸟对正血红的熟妇阴门,右手搂住月儿的屁股推入她的胯间,浪声道:“月儿,快把大鸡巴顶入二姨的阴道,噢~快来肏二姨的骚屄,在里面狠狠射精,肏得二姨怀孕……二姨要像大姊那样,给月儿生个小宝宝!”
从始至终,月儿身上那股浓浓的味道总会激发出她的强烈母性,以至于每次跟月儿做爱,她就极度渴望怀孕,这是母性本能被彻底激发出来的表现!
“哦~月儿,里面好涨啊!”坚硬的大鸡头已整个挤入阴道口,那一瞬被涨满的感觉快感强烈,她黛眉微蹙,似痛苦又似快乐地浪叫一声,媚眼如丝地瞅着月儿,腾出双手勾住他的脖子,送上殷红双唇和他激情热吻,深情呢喃,“月儿进来吧,用大鸡巴好好疼爱二姨的阴道,里面现在好痒啊!需要月儿的大鸡巴使劲儿捅,给二姨止痒……”
随着无月的屁股慢节奏地一次又一次往前耸动,大鸡巴也一点一点深入发情肿涨的熟妇阴道,直至到底。
“月儿的鸡巴好大好硬,喔!把二姨里面撑得好痒好涨啊!好舒服……”柳青虹双眼瞪大,长长地娇吟一声,却又有种到喉不到肺之感,欲求不满地呻唤着,“月儿快动动啊,使劲儿肏、肏二姨的大骚屄,给、给二姨的阴道止痒……”
无月缓缓抽出,仅剩大鸡头堪堪整个整个陷入蛤口时停住,稍稍加速顶入,发出清脆刺激的吧唧水响,大鸡头在花心口上研磨几下,再缓缓抽出、稍快顶入到底,又是一声更大的水声,加力研磨花心,如此反复……
二姨的浪叫娇喘声越来越大,下面抽插时发出的水响也是一样,如此捅得百来次之后,但觉二姨的花心口开始蠕动起来,牵动周围嫩肉,将捅入时的鸡头啃咬的舒爽不已!
“嗷嗷~月儿!肏得二姨好、好舒服……再使劲儿一点!使劲儿捅二姨的骚屄……”
一向善解人意的无月依言家里猛捣二姨的熟屄,坚硬的大鸡头一次次用力撞击敏感之极、张合不已的花心口,力道越来越重!
“妈呀!二姨要、要来啦……月儿来、快来吃二姨的大奶奶,月儿小时候最喜欢啦……嗷嗷~”柳青虹美丽臻首快速地左右摇晃起来,弄得钗横发乱,散开的秀发披散香肩、来回飘散,高耸酥胸半掩,索性掏出硕乳,摁住月儿的头让他伏低,将大奶头塞进他的嘴里,喂心爱的月儿吃奶,忘情地浪叫起来。
如此上下交攻之下,她已无限接近高潮的临界点,阴关摇摇欲坠,死死搂住月儿的腰拼命地耸摇着雪白肥臀,只望跟月儿结合得更紧密,冲击的力度更大!“噢~天哪!月儿肏你妈的屄,要、要来啦!啊!……呕呕!啊!!”
就在她欲仙欲死地到了高潮,正忘情地尖叫连连之时,房门咣当一声被人撞开!她此刻出于半昏厥状态,脑际晕陶陶热烘烘,销魂蚀骨的高潮快感已将她送入云端、载浮载沉,对此竟毫无反应。
无月的脑子稍稍清醒些,很是吃惊地回头一看,却被姥姥尾随而来,撞开房门叱道:“青虹太不象话,在这儿就要跟月儿乱来,也不怕万一那个仆妇回来被撞个正着!”
他忙拔出被二姨高潮中痉挛不止的阴道压榨啃咬得涨硬到极点的大鸡巴,转身便对姥姥,马眼被张合不已、泄出缕缕阴精的花心口吮吸得张开大嘴,露出里面血红色一片,就象在对玉素大美人示威!
徐玉素瞧得媚眼异彩连闪,她被这根惊人的坚硬大鸡巴肏过无数次,却从未如此仔细欣赏过它如此威武雄壮的模样,而且是当作二闺女的面!她脸上一红,啐道:“月儿,对姥姥也挺着这么一根大鸡巴,成何体统?还不快把它收起来!”
话虽如此说,她的目光却再也舍不得移开片刻,想起昨夜这根大鸡巴带给她的极乐享受,不由得乳儿涨涨,下面一痒,竟又湿了!
冲天钻此刻正亢奋得要命,正扭头摆尾、动感十足地炫耀着它的无敌神威,别说无月并不想收起来,即便他想也做不到。他反而走到姥姥跟前,灵动如蛇、弯来拐去的大鸡头正对着玉素大美人胯间。
她曾无数次感受过冲天钻死死抵住敏感花心口扭摆着大脑袋、在里面肆无忌惮地勾撩挑刺所带来的极致快感,可直到此刻才亲眼目睹这颗小脑袋居然能自动扭摆,而且摆动幅度这么大、是如此有力!活像一条摇晃着脑袋、吐出长长蛇信的恐怖长蛇,难怪能令她无数次销魂蚀骨,得到一次又一次前所未有的剧烈高潮!以她如此高龄居然也会怀孕,恐怕也和这根超级恐怖的大鸡巴有关!
她忍不住捞住灵蛇揉捏几下,感受着它的坚硬和甩动着小脑袋的雄浑力道,双腿不由得夹紧、腰肢不安地扭动起来,似想磨擦高高坟起肿涨的牝户止痒,天啊!下面好湿好热,亵裤裆都湿透了!她嘴里说的却是:“月儿真不害臊!挺着这根大鸡巴向姥姥示威么?来……让姥姥帮你揉揉,快点把这根吓人的丑东西消下去。”
言罢含羞带媚地瞅着月儿,爱不释手地玩弄着月儿的大鸡巴,却并未如她所言把它揉得消肿,反而玩得越来越硬,在她的柔荑中异常有力地蠕动着,尤其大鸡头就象被人抓住七寸的蛇头一般拼命地挣扎扭动着,张合不已的血红马眼令她似能隐隐感受到这根大鸡巴在她的阴道深处猛烈跳动着射精时的凶猛有力!
念及于此,被她握在掌心的大鸡巴果然有节奏地上下跳动起来,她大为诧异,莫非大鸡巴被她玩儿一下,这么快就射精了?忙低垂臻首瞧去,却见大鸡头正异常有力地上下摆头,跟猛烈射精时的节奏一模一样,却不见有一滴精液由蠕动不止的马眼中喷出,天啊!大鸡头此刻若是深埋于敏感花心口中如此有力地象这样上下脉动,那是何种光景?
柳青虹好半晌才回过神来,高潮余韵尚流连于脑际、徘徊不去,委实不舍大奶头被月儿猛烈啯吸轻咬带来的阵阵强烈快感,在高潮余韵的映衬下更觉销魂,母性本能被刺激得爆发到极限,发情期雌性渴望交配受孕的冲动从未如此强烈!
喂月儿吃奶真是好美啊!同时跟他合体交欢更美!尤其若能被亲亲的月儿肏得怀孕就太……她极不情愿地将硕大涨硬的奶头抽离月儿的嘴里,脸红红地掩好胸襟,提好裤儿,“那……女儿就带月儿回家去、去吧。”
徐玉素强抑胸中高涨情欲,臻首微摇地道:“眼下乃非常时期,你那儿不如娘深处后花园里的诗春苑安全,别回去了,就到诗春苑去吧,娘的床也够大,足够你们姨侄俩折腾得了!”言来心中隐隐有些醋意,只因天知道,此刻她只想自个儿带月儿回诗春苑颠鸾倒凤,而不是别的任何女人!
无月心知姥姥此刻想得要命,趁机搂住她那柔软丰腴的腰肢,一阵热吻加上下其手,由胸襟下摆伸手进去、轮流捞住熟妇一双妊娠高峰期涨鼓鼓的柔软大白奶揉捏一阵,用手指将乳头搓弄得愈发涨硬勃起,竟变得比拇指头更大,吃吃地道:“姥姥的乳房和奶头涨得好大啊,是不是又想喂孩儿吃奶啦?”
“姥姥已有六个多月身孕,上个月就开始产奶了,哦~乳房和奶头好涨啊,好想喂儿子吃奶!乖月儿快来吃奶,吧姥姥的奶水吸出来消肿……”徐玉素心急火燎地解开一层层衣衫的胸襟纽扣,敞开涨鼓鼓的高耸酥胸,稍稍抖乳摆臀,一对鼓涨如冬瓜的雪白大吊奶顿时如白兔般蹦跳而出,在月儿眼前颤巍巍地晃来荡去,引诱着他的食欲!
她母性奇重,最喜欢以这种喂孩子哺乳的方式跟月儿调情。当年带幼时的月儿睡觉时,虽然没有乳汁她依然喜欢让月儿叼住她的大奶头啯吸,月儿总能用舌尖将她的奶孔撩拨刺激的张开,弄得里面痒痒的,连带下面也痒得要命、淫水泛滥!以至于忍不住把月儿小小的身子塞进赤裸裸毛茸茸的胯间,夹住他的小身子磨蹭止痒。
小小的月儿那时就很特别,半夜涨尿得厉害时小鸡鸡竟能绷直,有天半夜夹住他的身子止痒时、涨尿的小鸡鸡无意中竟顶入她的阴道!她忍不住将月儿的小身子牢牢摁入毛茸茸的胯间夹紧、耸摇着肥臀做出交媾的动作,直到月儿在阴道中射出大股大股热烘烘的童子尿!
从此她对月儿的强烈母爱彻底变质,掺入了深深的情爱和无穷的欲望,也是从那时开始,她搬进了后花园的诗春苑中独居,再未跟丈夫行房过一次,因为她深爱月儿远胜于爱丈夫,决定把身子留下来仅供月儿享用,只允许月儿的小鸡鸡顶入她的阴道,让小鸡巴在骚痒难禁的熟妇阴道里尿尿。
她从此乐此不疲,或许因为她母性太过强烈,竟特别迷恋跟小小的月儿性交,月儿稚嫩可爱的小鸡鸡成了她的宝贝,但凡月儿在她那儿,每晚都要把它洗得干干净净。洗净后的小鸡鸡白里透红的颜色屡屡令她忍不住要含进嘴里啯吸一番,上面有股浓浓的异香、如兰似麝,跟他身上的奶香味儿迥异,令她莫名所以。
可这股异香总会撩拨起她的旺盛情欲,尤其如此亲密接触、吮吸小鸡鸡的时候,阵阵异香扑鼻,总会令她下面的淫水不绝如缕地溢出、直至泛滥成灾!她再也不愿给月儿把尿,还不到两岁的月儿很乖、从不尿床,所以到夜里总是憋得厉害,小鸡鸡涨红得象一根小公狗勃起的红辣椒。
每当这种时候她总是愈发情动之极,淫水泛滥得更厉害,涨热的阴道非常湿滑,使得她能够把涨尿绷直的小鸡鸡塞入阴道,夹得它在里面变得更硬,直到用蠕动不止的阴道嫩肉缠绕啃咬、吸出月儿大股大股的童子尿,在诗春苑中,她的阴道深处是月儿唯一的尿壶,月儿的小鸡鸡只能往她的阴道中射尿。
在此过程中她教会月儿如何耸动着小屁股做出交媾的动作,稚嫩的小鸡鸡在熟妇骚痒难禁的湿滑阴道中来回抽插穿梭,虽然小鸡鸡太小太细,磨擦感并不明显,可由母性产生的强烈禁忌刺激,小鸡鸡竟也能磨得阴道深处产生阵阵强烈快感,尤其是月儿射尿的时候!
随着月儿渐渐成长,射尿射得越来越有力,喷涌而出的大股热烘烘的童子尿一次次浇淋着敏感花心口,每每弄得她阴关摇摇欲坠!记得有一次月儿憋得太狠、射尿射得很猛,猛烈喷射出大股大股灼热的童子尿,异常有力地冲刷着张合不已、敏感之极的花心口,竟使得她到了一次久违的高潮!
她简直惊喜莫名!须知跟丈夫在一起多年,她都很少能到一次!在月儿射完尿、小鸡鸡软下来被挤出阴道之后,她一把将月儿紧紧搂入怀中,不断密密亲吻着他那可爱之极的小脸蛋儿,“我的月儿好厉害,小小年纪竟懂得肏女人的骚屄,肏得姥姥好舒服啊,还到了高潮!我爱你!再也不想做月儿的姥姥,只想做你的女人,月儿要不要?”
月儿似天生情种,不到两岁的年纪竟似能听懂她的话中含义,居然直点头,含糊不清地跟她说话:“月、月儿要……”
她一阵狂喜,紧紧吻住月儿香甜的小嘴深深地吮吸舔舐起来,月儿的小嘴被她灵动如蛇的舌尖挑开,彼此的舌尖缠绕、相互啯吸,跟这么小的幼童热吻,感觉竟是如此销魂蚀骨,忍不住吻得更投入,不伦之爱的感觉是如此深沉,不住深情呢喃:“月儿,我爱你……长大后不要离开姥姥好么?我要月儿做我的小男人,相爱一生一世……哦~我的月儿……”
月儿涨尿的小鸡鸡就这样一次次被塞入她的阴道射尿,无异于是在肏她的熟妇骚屄,如果这还不能说明问题的话,那会儿她竟被小小的月儿肏屄肏出性高潮,已满足男女性爱的所有要素,至少对她而言是如此!所以从某种意义上说,十多年前她就跟月儿发生过实质性的性关系,而且是真正意义上的阴道性交!
实际上,丈夫宠爱费虹并非他的过错,只因本是她失德悖论跟月儿通姦,并首先疏远丈夫的。她虽然觉得愧对丈夫,但从未后悔过,只因她不想做月儿的姥姥,只想做他的女人,把她按在身下、小身子拱入她的胯间一次次宠幸的女人!
就在她准备在月儿身上得到更多的性高潮之时,他被青柔抱回绥德萧家大院去了,不到十天之后便发生了无定河边那场惊天惨案,月儿从此生死不明……
往昔的桃色回忆在脑际一闪而过,令她愈发情动如潮,伸左手把月儿的头按到她的酥乳之间,右手托起颤巍巍的硕大右乳,将妊娠期颜色变深的大奶头和乳晕由指环间挤得高高凸出,在月儿的嘴唇上来回磨蹭,“月儿瞧,妈妈的奶头涨得好大啊,奶孔都张开了,里面痒酥酥的,就等着儿子来吸奶,月儿喜不喜欢?”
无月一口叼住涨硬的大奶头猴急地啯吸起来,果然有缕缕乳汁被吸入嘴里,吸满一口后毫不犹豫地吞下,他对母乳的渴望总是如此强烈,用力地啯吸、门牙轻咬着大奶头,舌尖本能地抵住正张合不已、溢出缕缕温热微腥乳汁的奶孔来回扫动撩拨,刺激孕妇产奶。
徐玉素但觉浑身一阵酥麻,下体夹住他的右腿,腰肢不安地款摆起来,像极女人耸摇着下体迎合男人抽插的那种销魂交媾动作,忍不住呻唤起来,“噢~每次让月儿叼住大奶头,总是啯得姥姥的奶孔里面好、好痒啊……简直受不了!”
无月感觉奶水溢出的速度明显加快,心知这招管用,愈发加紧啯奶和刺激奶孔的动作,弄得玉素大美人粉腮潮红阵阵、娇喘呻吟不已,他的手伸进美妇裤腰,摸索着探向那处被大片浓密黑森林所覆盖、极为神秘的三角地带。
美妇分开双腿耸摇的肥胯、方便月儿摸她那涨鼓鼓的熟妇肥屄,毛茸茸胯间那只跟馒头一般大的发情大红桃陷入小情郎之手,任由他揉弄玩耍,但觉肿得厉害的热烘烘阴门边的屄毛和亵裤裆已全被大量淫水湿透,把外面一层的秋裤都浸湿了,裆下到处都是滑腻腻的淫水,糊满他一手,“姥姥下面流了好多水水,是不是老屄又痒了?”
徐玉素如发情的老母猫叫春般呻唤道:“是……玉素的奶孔里面现在好痒啊,哦~痒痒痒……下面的老屄更痒,呜呜,都是坏月儿害的……”
“想不想要孩儿的大鸡巴?”
徐玉素搂紧他一阵狂吻,颤声道:“想……想要月儿的大鸡巴……月儿,我爱你,好爱好爱哦!”
无月步步紧逼,“要孩儿的大鸡巴干嘛?”
玉素大美人被撩拨得娇躯躁热、愈发春情萌动,只管瞅着他直叫:“月儿……我的月儿,哦~我要……要月儿的大鸡巴肏、肏姥姥发浪的老屄……嗷嗷~”筋酥骨软、意乱情迷之际,月儿已把她的身子抵在墙上,正在脱她的裤儿。
狂涌的欲望早已淹没她的理智,此刻除了立马跟月儿交媾解欲她再也想不起其他,下意识地配合月儿将右腿由厚厚的几层裤腿中抽出,裤腰随之往下掉,露出大半个雪白硕大的肥臀,她抬起光裸裸雪腻腻的丰腴右腿勾住月儿的身子,就象昨夜挂在他身上一边走路、一边挨肏一样!
无月弓腰驼背地将下体拱入她的胯间,挺着大鸡巴抖动着屁股竭力想顶入姥姥发情的牝户,可亵裤并未脱落,坚硬的大鸡头深深陷入湿热幽谷之中,被湿透的亵裤裆所阻。
“心爱的月儿,哦~别急,姥姥来帮你……”徐玉素伸手下去轻轻拨开亵裤裆,大鸡头顿时整个滑入早已淫水泛滥的阴道之中,那一瞬的销魂快感令她双眼瞪得大大,失神地娇吟一声,“哦~月儿的大鸡巴又、又进来了,好硬啊!月儿使劲儿顶、顶进来,肏姥姥的骚屄,噢……”
无月奋力往上猛顶,硬如铁杵的大鸡巴顿时长驱直入,重重到底,狠狠撞击花心一下!姥姥的阴道很深,如此长的大鸡巴也几乎齐根没入,被一片湿热柔软所团团包围,他也爽得要命,左手勾住美妇丰腴雪白的右腿膝弯往上提,将熟妇毛茸茸胯间发情大红桃中间那道血红色深谷分得更开,骚痒湿滑的大屄洞暴露在外,与大鸡巴短兵相接,敏感的花心口直接暴露在大鸡头凶猛异常的攻击火力之下。
他狠命地耸动着屁股猛顶熟妇骚屄,“姥姥的屄洞好大啊,是不是个又大又骚的老屄洞?”
酥痒不堪的阴道中被大鸡巴捅出的淫水越来越多,大量饮水被鸡头龟棱刮出洞外,堆积在充血肿胀的血红色阴门边汇聚成一圈白浆,经由会阴部流向美妇雪白的大腿根并缓缓往下淌,噗嗤噗嗤的水声是如此清脆响亮,如此淫靡的交媾异响听得徐玉素羞不可抑,却又倍感刺激,“姥姥的屄洞不仅大,而且水特别多,月儿喜不喜欢肏又大又骚的老屄洞?”
无月发出一阵猛兽般低吼,“姥姥,孩儿要肏、肏烂您的老骚屄!说,我的玉素是不是老骚屄?”
徐玉素此刻只想得到极致高潮的满足,也顾不得二闺女就在旁边,情不自禁地大声淫叫起来:“玉素是老骚屄,最喜欢被月儿肏的老骚屄!喔喔~月儿使劲儿肏玉素的老骚屄……哦~月儿顶得好有力!把姥姥的屄芯子都顶麻了,好痒啊……要、要丢、丢啦!”
由于先前她已被撩拨的下面痒得要命,被月儿抵在墙上猛顶得百来下之后,她还从未试过如此新奇古怪的性交姿势,快感竟无比剧烈,舒服的嗷嗷直叫,不断发出一阵阵不堪入耳的淫声浪语,继而被肏得双眼翻白、很快就到了第一次高潮……
柳青虹在一边瞧得目瞪口呆,她从未想到举止一向优雅得体、端庄自持的娘竟会说出如此淫声浪语,表现得如此风骚入骨!
“月儿,此地不宜久留,你跟二姨去诗春苑吧,快去快回!”徐玉素一边说一边试图提好裤儿,可月儿依然坚硬如铁的大鸡巴仍深深杵在阴道深处,自然是无功而返。
她瞄了站在一边瞧得目瞪口呆的二闺女,这才想起害羞,脸红红地啐道:“月儿真坏,竟当着你二姨的面肏姥姥……月儿该出来了,姥姥得回大厅陪你乾娘哩!”
无比亢奋地进言:“姥姥也跟咱们一块儿去吧,免得孩儿来回跑,分别侍候您和二姨她们。”
他心中一直暗藏着一个极其变态的念头,想把美丽淡雅、矜持自重的生母、姥姥和姑姑弄来跟大姨她们一起大被同眠,一一轮流被他淫媾,满足他一夜间御中年美妇无数的征服欲望!
徐玉素昨夜被他勾出瘾头,此刻已欲罢不能,的确也很想,何况已当着二闺女的面又刚被月儿肏得到了一次猛烈的高潮,便也勉强含羞同意了,娇喘吁吁地直抱怨:“月儿真是个小变态!你将来不会想把姥姥、亲娘、姨妈、姑姑和表姊妹们统统弄到一张大床上,祖孙三代齐聚一堂,任由月儿一一淫弄吧?”
无月恬不知耻地道:“孩儿正有此意,倒是让孩儿瞧瞧,咱柳家的女人到底是老美人够骚,还是小美人更浪,嘿嘿~”
徐玉素羞道:“那月儿还不快把这根丑东西拔出去,让姥姥把裤儿穿好……”
来到诗春苑内室中,匆匆进入往常她跟月儿频频幽会的那间密室,两位熟透的风骚美妇人也不等月儿动手,脸红红地宽衣解带,风情万种、姿态曼妙地脱得一丝不挂。
两个丰满成熟的美妇裸体呈现在他眼前,两对雪白大吊奶同样肥硕鼓涨,奶头也因春潮泛滥同样涨硬得比拇指头还大,不过由于年纪和妊娠期这双重因素,玉素大美人的颜色更深些、也凸涨得更大些,将小腹下倒八字形腹股沟之间神秘三角地带遮掩得严严实实的大片浓密阴毛,充分显示出母女俩均性欲极强!
无月首先把因有二闺女在场、显得有些欲迎还羞的姥姥搂紧怀里一阵狂吻,继而猴急地把她按倒在床上,挺着巨屌捅入宽松湿滑的孕妇阴道,猛肏熟透美妇奇痒难挠的大骚屄,一下又一下捣得越来越用力,坚硬的大鸡头每次都重重撞击敏感之极、张合不已的花心口……
由于二闺女在场,徐玉素起初还苦苦忍耐、竭力压抑着,不好意思呻吟浪叫,可被月儿的大鹏鸟捅得数十下之后她就受不了了,尤其淫水泛滥的牝户被月儿捅得噗嗤噗嗤直响,越来越清脆响亮的水声听来既古怪又淫靡之极!刺激得她终忍不住浪叫起来!
“嗷嗷!姥姥的大骚屄又被月儿肏痒了……里面好痒啊!月儿使劲儿肏,姥姥要高潮……姥姥最喜欢月儿的大鸡巴……呕呕!啊!!”伴随着她这最后一声长长的尖叫,她已到了高潮,欲仙欲死!
不知怎地,有女儿在一边看着,她虽觉难为情,却也有种禁忌刺激之感,以至于高潮反而来得更快也更猛烈!
眼见五十多岁的亲娘居然被月儿肏得欲仙欲死,柳青虹看得愈发亢奋得要命,高涨的情欲一阵阵烘热脑门和浑身上下,屄毛密布的胯间已湿透,缕缕淫水沿着腿根往下淌,她伸手抹了一下,滑腻腻热烘烘的阴门受到触动,更是痒得要命!
她忍不住上前,将月儿翻过来仰躺着,那根勃起的大鹏鸟脱出娘的殷红蜜穴,显得杀气腾腾、一柱擎天。她媚眼一闪,兀自跨骑上去,硕大雪白的肥臀旋摇几下、快速下沉,骚痒难禁的熟妇阴道三两下吞入月儿的大鸡巴,拼命地纵送交媾起来……
母女俩轮流侍候心爱的宝贝月儿,各自得到三次剧烈高潮之后,月儿依然金枪不倒、生龙活虎!
迎宾精舍大厅中,眼看无月等三人陆续离开后,半天不见回来,剩下的柳家二代姊妹们可就坐不住了,这些花枝招展、环佩叮当的中年美妇们一个个伸长了鹅颈翘首以盼,最终柳青玉首先熬不住,她找的借口是来了月经,得赶紧回自家戴上月经带。
由于柳家堡大当家的不在迎宾精舍之中,慕容紫烟便得为大家的安全负责,可人家既然遇上这等紧急情况,总不能任由经血浸湿裤裆吧?于是也就同意了。
其实柳青玉来的不是月经,而是生理佳期,下面倒是跟来月经一样湿漉漉黏乎乎的,甚至比经期更湿更热,倒也不算撒谎。她匆匆赶到二姊家里,却四处不见人,心急火燎间直奔娘的诗春苑而来,想找娘打听一下。摸到诗春苑娘的内室中一瞧,正撞见激情四射的一龙二凤鏖战正酣!
她从未想到一向淡雅自持的娘竟会被月儿干得如此淫叫,且淫声浪语竟是如此变态淫靡!适逢娘被月儿再度肏出高潮,她立马脱光肥白羊一般丰腴娇躯,上床接替,很快也被月儿干得嗷嗷浪叫不止……
紧接着名义上的老五,实际上已经四十五岁、跟大姊头同年的柳青盈也来了,依序替下欲仙欲死的三姊柳青玉。
柳青盈体质特异,在姊妹们之中性欲最强,又正处于女人最骚的年纪,强烈快感很快来临,奇异的锁阴现象将无月的阳具牢牢锁在阴道里不断夹紧啃咬,居然令一直金枪不倒的他忍不住射意汹涌,直想拔出屌儿先歇息下再说,然而五姨生理期上发情时的骚屄夹得死紧,大鸡头被锁在狭窄阴道中根本无法拔出,徒自焦急不已!
又坚持一阵之后,无月终忍不住一泄如注,把他每天给自己定下的定额消耗完毕!
当然,能把月儿弄得如此狼狈,柳青盈自然也好不到哪去,已是第六次攀上欲仙欲死的高潮,高耸饱满的柔软酥胸急剧地起伏着,阴道终于松开释放出长屌,抱着月儿娇喘不已。
无月的长屌虽然硬挺如故,可射精后总有些疲惫,需要歇息一会儿,面对徐玉素这类老吃老做、如狼似虎的风骚美妇们,也够他瞧的。他两次回柳家堡,总会听人提及每位姨妈和阿姨当年都曾剋死过至少两任丈夫,起初还以为她们是相互开玩笑,后来才知道竟然都是真的,自然惊诧莫名,她们个个都堪称淡雅端庄的淑女,不知何以会如此?
为这事儿他先前已私下问过二姨和三姨等人,可她们也都同样莫名其妙,不知姊妹们好端端的咋会变得如此厉害?如今他免不了又得问问五姨。
柳青盈对此倒是心知肚明,实际上她是堡中唯一的知情者,然而是否告诉月儿却令她大感踌躇,因为她若直言相告姊妹们剋夫之名的诸般由来,势必也得将她往昔那段隐秘也一并和盘托出。
可她爱极月儿,又觉得对他不该有所隐瞒,左思右想好半晌之后,终于咬咬牙毅然说道:“以前没提起此事也就罢了,如今月儿既然问起,索性就告诉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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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家堡内院原本是男人的禁地,除了两位堡主之外禁止任何男子入内,内院中仆妇们的儿子断奶后也得留在前院中抚养,柳家迁来此地之前小无月是柳府内院中唯一超过一岁的男孩。
月儿失踪六年后,柳青梅手下的得力干将、堡丁队长柳松让儿子柳春认她做了乾娘。当时两岁的春儿刚好跟失踪前的月儿同龄,肉乎乎的小身子晃悠悠地活像个不倒翁的走路姿势、和成天咿咿呀呀地跟她瞎扯的可爱模样也跟当年的月儿差不多。
柳青梅亲昵地叫他春儿,每年大多数时候都把春儿留在她的身边,跟她同吃同住,吩咐丫鬟们精心照料春儿,朝夕相处中这孩子每每勾起她强烈的母性冲动,当初对月儿的浓浓母爱渐渐转移到这孩子身上,对待他也变得跟当年对月儿一般。
随着春儿日渐长大,变得越来越活泼可爱,柳家以二房老夫人徐玉素为首的女人们均母性奇重,也都很喜欢这个机灵乖巧的孩子。当然除了柳青梅之外,就数她的五妹柳青盈最疼爱春儿,但凡大姊率堡丁们外出巡护柳家产业的那些天,她便会把春儿接过去照料,相处得也特别亲昵。
大当家徐玉素见内院中有了春儿之后,使得只有些小丫头片子的内院中显得热闹不少,加上她喜欢小孩,决定略为调整一下内院中的规矩,特许仆妇们未满九岁的儿子可留在内院里跟在母亲身边。
不过等他们到了九岁之后,仍得送到书房大院那边充当书僮或到前院去做打杂的小厮,及至成年后则会根据他们的自身特点和长项、将在柳家堡或所属各处产业中从事力所能及的劳作,且每人都得兼任堡丁、承担起护堡之责。至于仆妇们的女儿,长大后仍可留在内院里做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