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福至心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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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韵大剌剌地道:“刚才我说过,为我表弟之事我娘和我都很生气,没派大军踏平沙尔堡已很不错,要想饶他一命没那么容易!不过这事儿先放放再说,我这些手下粗野得紧,驻扎在堡中恐扰得大家不得安宁,我和表弟随你们进去就是。”

人家已说到这份儿上,夜弥夫人唯唯诺诺地不好再说啥,上前亲自替大小姐牵马,请她和无月进入城堡,同时吩咐奴仆赶紧准备上等野味以招待贵宾。

这边厢雅琪为无月牵马而行,一边走一边对他轻声说道:“谢谢公子!”

无月似乎天生对两类女子很容易生出好感,年长或年幼的,当然有个前提,不能是歪瓜烂枣,雅琪不仅不是,反而既可爱又美丽,所以他笑得愈发温暖可亲,“你先别谢我,到底放不放你哥哥一马,我说了不算。”言罢朝大姊努努嘴,意思是她说了才算。

刚好迎上大姊瞪得大大的眼睛。见他这么快就和美貌小姑娘打得火热,大美人顿时警惕起来,以严厉的目光警告他收敛一些。无月冲她眨眨眼,意思是提醒她保持淑女风度,于是大美人极为难得地乖巧一笑,恋恋不舍地收回威胁的目光。

雅琪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在二人脸上转来转去,倏地福至心灵,又低声说道:“看来公子是能做主的,反正我是求定你啦!其实听说你摔下悬崖,我难过了好久,赌气两个多月没理睬哥哥,唉~你总算没事就好……”

在宽敞明亮的大厅中坐定,挥退闲杂人等之后,夜弥夫人跪在无月面前,恭声说道:“未曾想大王子家的郭尔吉少爷居然还在,咱们上次无知冒犯,万望少爷恕罪!”

她身后的乌雅瑟也跟着一起下跪。无月可当不起,忙起身扶起她俩,倒并非当不起夜弥夫人一跪,就凭母子俩去年的所作所为,他觉得让她跪上几天几夜也活该。

他是当不起乌雅瑟一跪。她身上有北风姊姊的味道,她是北风姊姊的养母,爱屋及乌之下,他对这位苦命的妇人有着一份难以描述的感情。在对待自己的问题上她或许有些自私,但母爱本就是自私的,北风姊姊对我不也这样么?关心则乱之下往往没有原则可言。

借无月内急,夜弥夫人吩咐她带无月去小解之机,乌雅瑟对他说道:“郭尔吉少爷,去年之事真是对不起!”

无月低声说道:“我知道伯母这样做是为了雅丹,母爱是无罪的,我理解。”

乌雅瑟惊道:“少、少爷知道雅丹老爷……?”

无月点点头,“大姊私下跟我说过。”

乌雅瑟迟疑半晌,似下定决心般说道:“少爷知道雅丹老爷和雅琪小姐是我所生,一定不知道我还是雅丹老爷的女人,去年下半年已为他生下一个女儿,眼下肚里又怀上了他的孩子,所、所以无论如何,我不能眼看他出事……”

无月一惊,随即想想自己的所作所为,也就释然,“夜弥夫人知晓此事么?”

“知道,夫人一心想抱孙子,知道我挺能生养,将来雅丹老爷娶妻时打算让我填房,希望我多为她生几个孙子呢。”

无月不胜唏嘘,这个可怜的女人自被俘到辽东女真为奴,便沦为生育工具,先是被巴台老爷霸占、为他生儿育女,继而又被儿子霸占,怀上母子乱伦的结晶,还得继续生,颇有些不以为然地道:“您竟然也愿意么?”

“唉~这一切都是命,没法子啊!要说起来,自己生下的孩子无法相认,谁会乐意呢?”

“北风姊姊一直想把伯母接走、好好孝敬您,伯母为啥不愿呢?闲聊时她曾跟我提起,真是好担心您呢。”

乌雅瑟眼眶一红,动情地道:“她是个重感情的好丫头,我不知……她一向沉默寡言,心事从不对人说,唯独对我还肯说些,每次她来,十句话中倒有一多半要提到你,虽从未提到一个爱字,但我看得出她真是好喜欢你,除了女人对男人的爱无所不包,她还把你当自己的孩子来爱,就像我对雅丹一样。我从未经历过情爱,没经验,但我感觉一个女人能对一个男人爱得如此深沉还真是少见。所以你一定要好好珍惜她、爱护她,不要再让她受苦,让她别以我为念,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她是个苦命的孩子,我真不希望她将来跟我一样……”

她言来哽咽不止,无月听得更是热泪盈眶!在外这么长时间,最让他割舍不下的便是那条白色身影,因为那是家的象征,他觉得自己就像随风飘摇的风筝,而她就是线团,无论飘到哪儿,他的喜怒哀乐总与她相关。他倒霉时渴望她的保护,春风得意时首先想到的、是和她一起分享才算真正的快乐,看到美丽的景色总会琢磨着将来带她一起来看。不知从何时开始,他的心跟她密不可分。

他很想像乌雅瑟所说的那样去做,让北风姊姊过得无忧无虑是自己从小到大的梦想之一,而且一直雄心勃勃、时常在她面前信誓旦旦地说将来要对她如何如何好,可除了博得姊姊芳心大慰,自己何曾做到过?她仍很少露出开怀笑靥、眉宇间总是难以舒展开来,甚至为了呵护自己而倍受折磨。

随着年纪的增长,他对自己兑现承诺的信心越来越不足,就拿这次来说,天知道自己多想飞回围场去看看她!然而,我已不是小孩,这一回去可能引发的灾祸难以预料,就像大姊父女回府那次……唉!人生充满无奈,不仅对乌雅瑟、对北风姊姊,还是对别的谁!

所以他无法对乌雅瑟保证什么,只能说:“我会尽力的,即便不能给她想要的幸福,至少也会竭尽全力、不让她再受伤害。”

当初无月逃到辽东女真地界时预想中却并未实现的贵宾待遇、热烈欢迎以及热闹非凡的接风晚宴,今儿全给他补上了。杯觥交错间,他有种恍若隔世之感,自己还是自己,两次前来待遇何其不同?看来这世间得靠实力说话。

席间以夜弥夫人为首,众人拼命向大姊敬酒,大姊来者不拒,酒量实在惊人!来敬他的也不少,为他斟酒的雅琪忙得不亦乐乎,渐渐有些不胜酒力。

这时夜弥夫人又端起酒碗敬他:“表少爷,贱妾再敬你一碗,聊表心意,过往之事望能既往不咎。”言罢先干为敬。

为了解救雅丹她今晚可谓拼了老命,可着劲儿陪姊弟俩海喝一通,这会儿已喝得醉颜微酡、腮晕潮红,烛光下美妇星眸迷离、成熟徐娘风韵颇为撩人。

无月看得一呆,借着酒意呵呵笑道:“酒不醉人人自醉,这碗酒未喝,在下倒先醉了。”

夜弥夫人也笑道:“表少爷此话怎讲?”

无月含笑不语,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酒足饭饱后散席,姊弟俩被安排在两间布设最豪华的木屋中歇息。与大姊闲聊几句之后无月打算回房歇息,周韵一把拉住他:“你还回去干嘛,就在这儿跟大姊睡。今晚喝多,脑子晕乎乎地,好想……”

无月道:“大姊,咱俩尚未成亲,在别人家做客怎好住在一起?”

大美人二话不说,搂住他的腰象摔跤一般把他扔到热炕上,娇喘吁吁地嗔道:“你先是和雅琪那小丫头嘀嘀咕咕,后来又和夜弥这个老女人眉来眼去,以为大姊看不出么?真是看得我火旺,好想发泄!你喜欢女人,大姊尽可满足你……”

她一身绝世神功用来宽衣解带同样管用,二人三两下已变成两条光溜溜的雪白肉虫,相互紧紧缠绕,渐渐地双方最充血膨大的部位便深深地契合在一起,少女的呻吟和少年的粗喘声响成一片,一时间春意无限……

三两下把醉眼迷离、激情澎湃的大姊搞定,还省下一射,眼看她沉沉睡去,无月觉得还是回自己房间睡好些,免得清晨起床被乌雅瑟撞见,面上须不好看。

他推开自己的房门,木桌上一灯如豆,但见夜弥夫人以手支颐坐在桌边,鬓云乱洒、酥胸半掩,醉眼乜斜间分外撩人,他不禁一怔,问道:“夫人还没睡?”

夜弥夫人盈盈起身,低声说道:“我还有话想对表少爷说,特意在这儿等你。”

“是为了雅丹吧?”

夜弥夫人双膝一曲,看似要下跪。他忙上前扶住她,说道:“夫人有话但说无妨,无需如此。”但觉触手一片绵软温热,这才发觉右手无意间搭在了人家高耸柔软的右乳上,忙不迭地把手松开。

美妇脸上一红,高大丰满的娇躯失去支撑,向他倒来,他只好又伸手扶住。

夜弥夫人忽地泣声道:“表少爷,请你跟大小姐说说,让她饶过我儿这一次吧!算我求求你!”

无月皱眉道:“这事儿我可做不了主,夫人还是跟她说吧。”

夜弥夫人忧心忡忡地道:“慕容家大小姐的脾气我再清楚不过,找她没用的,她这次看来是非要杀了雅丹不可,呜呜呜~我将来没了倚靠,可咋办啊!”

“我也没招啊,大姊要做的事没人拦得住。”

夜弥夫人泪眼朦胧、定定地看着他,“贱妾看得出,你的话大小姐一定会听。只要表少爷能帮这个忙,那便是天大恩德,贱妾什么都愿意给你。”

“我大姊说过,温罕家的子孙不缺这些……”

美妇声若蚊呐地道:“我愿把自己奉上,只是不知表少爷是否嫌贱妾姿容浅陋?”

无月对成熟美妇的投怀送抱从来缺乏免疫力,“夫人娇艳若盛放牡丹,在下岂会嫌弃?”

夜弥夫人本是端庄妇人,只为爱儿缘故不惜牺牲色相,闻言娇羞不胜,噗地一声吹熄烛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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