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的回忆说来话长,却只不过是在姬无双脑海中一闪而过,如此经历她又怎好意思对无月说起?“大约从那天晚上开始,天儿便开始手淫了。”
无月问道:“见过您儿子手淫射精么?”
姬无双眼中闪过一阵异彩,“见过,射得裤头和床上到处都是!不好意思让丫鬟来收拾,害得我只好帮他洗,裤头上好大一股腥味儿!他还求我帮他摸出来,不过被我严辞拒绝了……”
无月又问道:“眼看着亲儿子手淫射精,当妈妈的屄痒不痒?”边说边用棒头使劲儿磨蹭爆出阴门外那几片湿热滑腻的媚肉。
“不痒……噢~还是有点儿……有点痒……”姬无双被撩拨得难熬之极,忍不住呻吟起来,“噢~痒得要命,还流了好多水儿,难受死了……”
无月用一种火辣辣的语气说道:“仙子既如此难过,想过让亲儿子肏你么?”
姬无双长叹一声:“唉~我久旷十余年,正值女人最想那事儿的年纪,又摊上如此恋母的儿子,非得跟着我睡不可……要说一点儿没想过,对天儿没有过一丝幻想,那是欺人之谈……不过母子乱伦乃天人共愤之事,是要遭天打雷劈的,我无论如何也不屑做出那等禽兽不如之事!现在有了你,就更不会去想了!”
想起云梦所说,自己生母柳青柔依然在世,无月心中不由涌起一阵深深的孺慕之情,心中暗道:“人海茫茫,母亲到底身在何处,何时才能找到她老人家,尽孝膝下啊!母慈子孝天经地义,可为何有些母子之间竟会产生那种感情,以至做出禽兽不如的乱伦之事?烟霞如此,姬仙子竟也有类似性幻想,真是费解啊!”
无月道:“姬姨刚才出来时,天儿没缠您么?”
姬无双有些无奈摇摇头,说道:“当时天儿正含住我奶头睡觉呢,双手把我抱得死紧,睡得就象个可爱的婴儿!我费力好大劲儿才算把他的双臂掰开,把他也弄醒了,抱住我不让我走,哄了他半天才罢休。”
他将嘴凑在姬无双耳边,低低地道:“你那天儿此刻多半正幻想着母亲手淫,就快射精了呢……现在就让吴仙子去把天儿带来,让他肏亲妈的老屄好不好?”
姬无双杏眼迷离,似已陷入某种幻想之中,如梦似幻地低声道:“哦~小坏蛋,干嘛要如此撩拨我……哦~我想,想让天儿肏亲妈妈的老屄,让他在妈妈阴道里面一跳一跳地射精,肏得妈妈怀孕……”
她再也忍不住,也不管红肿充血的阴道和宫口是否承受得住,捞住大鸡巴捅进阴道之中,肥臀耸摇纵送起来,也不知心中是否把他幻想成了自己的亲子……
无月仍将劳神费力的配种工作交给冲天钻自动完成,他则以周天的语气说道:“天儿肏妈妈的老屄,妈妈有没有快感?”
姬无双呻吟得愈发厉害,“有~噢噢!你就是我的亲儿子,儿子肏得妈妈老屄好舒服啊!儿子的棒头已钻进花心,长出钩钩、长出倒刺啦,勾得妈妈那里面好痒!”
无月转头对依然处于休克状态的吴玉雪装模作样地叫道:“吴仙子,您现在就去师姊家里,把周天带来……您的天儿马上就要来了,我真的让他肏妈妈的老屄哦?您要不要?”后面一句话是低声对姬无双说的。
姬无双神智陷入极度狂乱之中,幻想中的销魂和现实中的不耻,是两种极端矛盾的心理,在胸中冲突激荡,以至于语无伦次,“嗷嗷~不要!呜呜……我要~不要!”
“天儿舔过您的骚屄没有?”无月在驼背上添上一根稻草,同时也弄得自己一阵亢奋!
冲天钻感受到主人的情绪变化,立即开足马力,进入又一轮活跃期!
冲天钻之销魂魔力,令姬无双委实难以抵挡,不禁秀眉紧皱,臻首猛摇,“舔过~啊,没有!儿子怎能舔亲妈的屄?呕呕~小坏蛋,不要再说这种下流话……我好难受,里面好痒,呜呜……”
随即和吴玉雪一样,她发觉自己挺动下体所带来的快感,和棒头在狭窄宫道内的狂暴肆虐相比,几乎可忽略不计!
她索性也停下所有动作,只是双臂搂紧无月后腰,玉腿盘住他下体,让交接处保持密合状态,静静地感受棒头在里面左冲右突所带来的剧烈快感,居然更能充分感受那阵阵销魂蚀骨!
二人就这样静静地抱在一起,快感却聚积得更快更猛烈。
无月心中暗道:“冲天钻在里面乱跳乱拱虽然感觉不错,却不知能否模拟射精时的那种脉动?且长时间持续?若怎能那样,或许能带给女人更多的快感……”
冲天钻似乎能理解主人的意图,棒头立刻由左弯右拐、胡钻乱拱那种毫无规律可循的运动方式,变为不断地上下猛烈跳动!且向上跳时棒身和棒头也同时涨大到极限,棒头下窜时相应回缩,节奏配合得恰到好处、丝丝入扣,简直就跟激烈射精时一模一样!
倏地姬无双玉臂和玉腿八爪鱼般将他缠得紧紧,爆发出阵阵无法抑制的呐喊:“呕呕!无月,我的亲儿子,被亲妈的老屄夹得射精啦!顽皮好动的鸡头这阵跳得好凶好特别!亲儿子在妈妈老屄里面射得好猛!噢~把精液全射给亲妈,在妈妈阴道里面射满儿子精液!嗷嗷嗷~妈妈小腹两侧又酸又涨,好像正在排卵……亲儿子继续射精呀,对~就这样不要停,一直射~让妈妈的卵子受精,让妈妈怀孕……哦~亲儿子搞大妈妈肚子,好刺激哦!啊!!又来啦~呜呜~妈妈要丢……把阴精泄给亲儿子……啊~丢啦!嗷嗷!!”
阵阵母猫叫春般浪叫声中,姬无双娇躯绷得紧紧,随着阵阵宫缩和宫颈有节律地痉挛而不住地颤栗着,泄得欲仙欲死!再度丢盔卸甲,攀上似乎永远无法企及的情欲之巅!
冲天钻仿真射精的节奏,和姬无双宫颈内阵阵有节律的痉挛琴瑟和鸣,已达天人之境!
在姬无双越过巅峰,转入高潮余韵期、宫颈停止痉挛之时,冲天钻的射精动作也嘎然而止!
这次她暂时性休克的时间竟达半盏茶功夫,可见高潮之剧烈!醒转过来之后,姬无双一边猛烈地湿吻,一边恶狠狠地道:“以后不许再用这等龌龊话来撩拨我,真是好邪恶好变态哦!在我心中你就是我的亲儿子,叫我妈妈就足够变态刺激的啦,以后行房时不许再提天儿!知道了么?否则妈妈咬死你!”
无月吃吃地道:“妈妈用什么咬死我呀?”
姬无双狠狠地道:“用妈妈的骚屄咬……”言罢阴道和宫颈忍不住紧了紧,又是一阵瘙痒袭来!“天哪~我还痒,又想了……呜呜,不行~不能再弄了,我得休息休息……”
冲天钻被夹,感觉受到挑衅,又开始缓慢却有力地在里面活跃并撬动起来。姬无双刚泄身没多久的宫口之中稍显松弛、炽热湿滑,在高潮余韵中偶尔还会抽搐一下,此刻被棒头一阵乱拱,引发丝丝酥痒快感,宫口本能地一下子合拢抱紧棒头,似乎希望加大棒头倒刺刮磨的力度,以大大增强磨擦所带来的快感……
姬无双“呕~”一声长长娇吟,生理上的反应不受她的理智所控制,丰腴娇躯再度猛地绷紧,大口大口地直喘粗气,下体不由自主地耸动迎合着冲天钻的攻击,表情显得痛苦不堪,皱眉大声呻吟道:“天啊!嫩鸡头拱得里面好痒~乖儿子嫩屌肏妈妈大屄,再肏深一点!嗷嗷~妈妈又要……要丢!痒死我啦~呜呜呜!!”
感觉着她宫口之中那阵阵有节律的销魂痉挛,马眼被阵阵炽热之物触摸,令无月也舒爽不已!
这边厢姬无双休克过去,旁边的吴玉雪已醒转好一会儿,被二人的淫戏和淫声浪语刺激得欲火焚身,见他似乎尚未射精,当可奋起余勇,便爬到他身上,跪在他下体上用肥胯磨蹭依然一柱擎天的屌儿,俯下上身双手撑床,一对肥乳垂吊到无月眼前晃荡不休,示意他啯吸肿涨硬挺的深色大奶头。
无月一手握住一只肥乳,轮流吃着两颗大大的紫莓,啯吸得正欢!
吴玉雪重新俯跪在无月身上,象钓鱼一般将小枣般的大奶头垂吊到他嘴里,骚骚地腻声道:“乖儿子,快吃妈妈的奶啊!”
无月紧紧含住奶头啯吸起来,吮吸得非常投入,啧啧有声!
吴玉雪耸摇肥臀在无月下体上磨蹭一阵,但觉瓤内骚痒难禁,忍不住呻吟道:“无月,妈妈要使劲儿夹夹你的大嫩屌,给我止痒……”肥臀一旋一沉,涨涨痒痒的阴道已将冲天钻大部分吞入,前后挺动起来,让棒头不断撬动敏感之极、已大为松动的宫口,一时间嗷嗷浪叫不已……
无月被吴玉雪压在身下,嘴里吃着她的大奶头,冲天钻被灼热阴道牢牢吸住夹磨耸挺,眼见同样仰躺在身边的姬无双一边摸乳,一边呻吟着摸自己的痒屄,不由一阵肉紧,松开嘴里紫涨大乳头,伸嘴叼住姬无双的耳垂吮吸亲舔。
姬无双耳垂和乳头都是敏感带,同时受到攻击更加难耐,腰肢不安地扭动着,摸屄的手指也更加用力。
无月拉开她的手,将手指塞进玉门,指头触及那两片深色肉唇,各自用手指揉捏一番,随后揉向两片肉唇之间,那是美妇洞开的屄洞内、湿热敏感之极的红色媚肉!
倏地,他感觉自己的指头被什么软软热热的东西给牢牢夹住,似乎有股吸力吸住指头,指头深入一些,摸到一片稍硬且有些粗糙的肉儿,指头在上面挠动一阵,但闻美妇一阵娇呼,腰肢又是一挺,随即感觉整个洞壁内都渐渐变得粗糙起来,且蠕动不止,夹磨着自己的手指。再深入一些,中指已齐根而入,尚未到洞底……
无月回头见吴玉雪挺动得已快到位,眼巴巴地盯着自己直喘粗气,嘴里不时发出类似哭泣的“呜呜~”之声,知她已无法坚持,便让她仰躺在姬无双身边,将玉腿拉得大大分开,挺起冲天钻又捅了进去,顿时杀得吴玉雪浪叫不已……
转头看身边姬无双仍浪叫不已,光是这样一个禁忌刺激的场面,已足以令他射意汹涌,更何况身下美妇正大声呻吟着耸挺迎合不止!
他忙转头不敢再看,施展忍精术强制压下射精的冲动,随后加大力道猛干吴玉雪,顶得她花心大开,快感一浪高过一浪,直至嗷嗷尖叫不已,洋洋洒洒地泄出身子!
无月亲了吴玉雪几下,便转移阵地,以老汉推车的姿势,挺枪捣入姬无双湿热滑腻的阴道之中,毫不留情地屠杀起来。
原本还处于高潮余韵之中的姬无双眼见无月在身旁肏得闺蜜欲仙欲死,情欲已极度亢奋,阴道充血膨大得更深更长,变得极度敏感,哪经得住他这根大香蕉如此蹂躏?半刻钟之后便被杀得溃不成器,泄得欲仙欲死!
无月让师姊妹俩并排而卧,双腿大大分开,以跪姿轮流肏两个老屄,肏得一位风骚美妇泄身之后,便换另一个……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无月和两位骚浪入骨的中年美妇各自欢合四五次。她俩已满足得无法再满足,脱力一般地瘫软如泥,再也动弹不得!
可冲天钻依然威风凛凛、杀气腾腾,一直金枪不倒!
他再次将屌儿捅进吴玉雪已大大张开、无法合拢的阴道之中,使劲儿地纵送起来。这次他是为了满足自己,冲天钻关闭,全凭欲望和本能冲刺,杀得吴玉雪惨叫连连,在她第六次泄身的同时,无月也一泄如注,完成今夜第二次射精,全部射精美妇花宫之中。
既然被姊妹俩分享,手心手背都是肉,他一向善于平衡关系,讲究公平,给她俩各播一次种,大家皆大欢喜,否则很容易打翻醋坛子!
云收雨歇之后,他轮流抱住两位美妇亲吻,让她俩的高潮感觉尽量保持得长久一些。
无月忙旧事重提,说道:“姬姨,现在您就带我去见张大爷吧?我必须尽快找到梅花谷!”
姬无双黛眉微蹙地道:“公子这么着急呀?”
无月非常认真地猛点头!“人命关天啊!我能不着急么?”
姬无双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人命关天?瞧公子心急如焚的模样,她一定是公子的红颜知己,而且必定是位了不得的大美人咯?”
无月想起病榻上北风瘦骨嶙峋的模样,不禁眼眶一红,哽咽着道:“是我北风姊姊……她~若不及时施救,她恐怕随时可能……”
姬无双皱眉道:“昆仑山区昼夜温差极大,夜间气温极低,眼下又正是隆冬季节,此刻可谓滴水成冰!一线天大峡谷因水流过于湍急,冬季也未能封冻,穿越谷间小道之时,难免被激流涌起的浪花浇得浑身湿透,再厚的衣衫也无济于事,贱妾担心公子受不住那等湿冷!”
无月问道:“你们去后山祭祖之时,又是如何前往的呢?”
姬无双道:“一线天大峡谷在秋季水量最少,所以我们每年都是在那个时节前往后山祭祖。”
无月沉吟半晌:“我们原本可乘雕飞行,可此时夜深人静,不好再去惊扰鹰奴,而且若是等鹰奴唤回已飞往四处觅食的巨雕,又得花费好一阵功夫。我看还是马上上路吧,只是累得姬仙子受罪,在下心中实在过意不去!”
姬无双笑道:“公子不必客气,既如此,咱俩现在就出发吧!”她不再迟疑,准备带无月连夜赶往后山,寻找那位守墓老人张晋文。
吴玉雪也觉得如此寒夜,行走于一线天大峡谷之下实在危险,坚持要一路同行。
后山位于凌霄宫北面山腹之中,中间为飞鸟难渡的金顶峰阻隔,由凌霄宫前往后山,昆仑桥下的一线天大峡谷乃必经之路。
三人出了凌霄宫山门,在姬无双的引领下施展轻功向东北方纵跃而去,这是一条冬季很少有人行走的蜿蜒山路,厚厚的积雪踩上去沙沙作响,在月光下大地一片银白耀眼。
行约数里,眼前景色一变,一条小溪由伸手不见五指的幽深峡谷之中奔涌而出,由于落差极大,发出哗啦啦水声,如同一条闪亮的白练。
三人顶着汹涌而下的溪涧激流,艰难地行进在漆黑一片、崎岖难行的谷间小径上。
峡谷既深且长,诚如姬无双所言,每到溪流急转弯处,溅起的浪花竟高达两三丈,令人根本无从躲闪,而且这样的转折处还特别多!
入谷数里之后,听姬无双言及,尚不过三分之一的路程,三人身上已被浪花浇淋湿透,那种湿冷之感,即便无月提聚内功御寒,也有些禁受不住!
更糟糕的是,水花不断溅上小径,在小径上结成厚厚一层光滑水湿的冰面,施展轻功时脚尖点上去很难借力,大大影响纵跃速度。加上谷中幽暗,无月只能盯着姬无双的身形向前纵跃,好几次落地时脚下一滑,若非身后保护的吴玉雪及时拉住他,差点栽进激流之中,委实惊险万分!
他轻功不弱,吃亏在地形不熟,姬无双和吴玉雪无奈,只好一左一右地搀着他胳膊一路纵跃前行。
由于三人步点不一致,相互扭来扯去地,行走起来更加艰难!
这不,无月身形刚刚跃起,吴玉雪身形正下坠,姬无双则是脚尖刚刚点地,无月被生生扯落地面,由于缺乏思想准备,脚下不禁一滑!
姬无双忙收紧右臂,无月堪堪仆倒的上身便实实在在地扑进她怀里!
她忙紧紧揽住无月的身子,助他站稳,低头看着他冻得发红的玉颊,柔声道:“怎么样?贱妾说得不错吧?你恐怕还从未吃过这样的苦头哩!”
无月的脸紧贴在她鹅颈之上,鼻尖传来幽香阵阵,一时竟有些舍不得离开。缓缓调匀呼吸之后,他才心有余悸地道:“还要多久才能走出这条峡谷啊?”
这种又冷又累的感觉,实在难受之极!
姬无双见他跑得有些气喘吁吁,伸出纤纤素手在他被浪花溅湿的头上拍打一阵,掉下的却是一粒粒冰碴,不禁怜惜地道:“还剩大约一半的路程,你也累了,歇息一会儿再走吧……咦~你身上好象有股香味儿?怪怪的!”
言毕低头凑在他脸上细细嗅了一阵,趁机将樱唇贴在嫩脸上轻轻磨蹭着……
吴玉雪也抱住他左边身子,在他身上嗅了一阵,接道:“我也有这种感觉,每每闻到这种、这种味道,似乎就特别动情,就像中了烈性春药一般……这、这是咋回事?”
姬无双皱眉道:“听四妹所言,难道曾经中过春药么?当时可曾失身?”
吴玉雪脸上一红,“小妹年轻时和子墨游历江湖,由于江湖经验不足,在长安一家客栈中了淫贼的催情散,幸得隔壁子墨及时发现,出手相救,所以、所以后来就嫁给了他……”
当然,秦子墨救治她的方法,她又如何说得出口?
无月但觉脸上身上被二人蹭得痒痒地,“我身上从小就有这种味道,到现在不仅尚未散去,反而愈发浓郁了,我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难怪听莉香妹子言及,罗刹门中众姊妹私下称你为香公子,果然是恰如其分!”姬无双樱唇渐渐滑向无月因呼吸而翕张不已的鼻翼……
无月奇道:“是么?我自己都不知道呢……”
“香公子的魅力,连贱妾也是难以抵挡哩……”姬无双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樱唇下移,檀口微启、香舌灵动,贴住无月冰冷双唇摩挲索吻……
无月低声道:“姬姨,这~咱们才弄了那么久,又想了么?……我~我还急着找人呢,唔唔……”
话未完双唇已被姬无双含进嘴里,痛吻吮吸不已!“贱妾知道时机不太合适,只是有些欲罢不能,亲热一下也是好的!”
无月吃吃笑道:“想不到姬姨竟如此饥渴……”
“应该说是如饥似渴,不过只是对你……”虽然浑身湿透,姬无双仍感觉身子阵阵躁热,死死抱紧无月不容他挣脱……
一盏茶功夫之后,姬无双才娇喘吁吁地道:“好些了,咱们继续赶路吧。”
历经千辛万苦,三人总算来到一线天大峡谷位于后山的出口。
无月已然精疲力竭,冻得浑身发抖。吴玉雪提议道:“前面不远处有个天然溶洞,里面有一个上好温泉,公子先去泡泡、去去寒,休息一下再继续赶路吧?”
无月实在跑不动了,浑身上下寒气直冒,只好点头道:“那好吧,不过得抓紧时间。”
来到溶洞之中,姬无双忙点起篝火,桔红色火光令无月感觉温暖许多。这个溶洞口窄内阔,凹凸不平的地面呈卵形,三丈见方左右,洞顶尖锐深幽,看似崖壁上的一处天然裂隙,在入口右侧低洼处有一池热泉,散发着袅袅热气。
三人脱得一丝不挂,将湿透的衣衫铺在篝火边烘热,随即钻进热气蒸腾的温泉之中。
两位丰乳肥臀的中年美妇相互争奇斗艳,对无月极尽挑逗之能事,将他屌儿撩拨得渐渐竖立起来,姬无双忙坐了上去,搔痒玉门吞下屌儿,扭腰摆臀地耸摇欢合起来……
无月失笑道:“姬姨怎么总是也不征求一下意见,就直接上来啦?难道总想强姦我么?”
姬无双吃吃地道:“姦你又如何?又不是没姦过……”
二人在温泉之中鱼水交欢,直至姬无双欲仙欲死、再登峰顶才放开了无月。吴玉雪忙填补师姊留下的空缺,和他抱在一起纵送起来……
洞外冰天雪地、朔风呼啸,洞中却春色无边,一龙二凤不知疲倦地共享鱼水之欢……
后山密林深处的昆仑派祖师祠堂。由于时间紧迫,姬无双也无暇进入大殿拜祭历代师祖,带着二人沿厢廊一路来到大殿右侧一间厢房之外,“咚咚咚”地敲了三下房门,大声叫道:“张老,打扰一下!”
屋里传出一个苍老的声音:“是姬仙子么?”
随着一阵悉悉嗦嗦之声,屋里亮起烛光,木门吱呀一声打开,门里站着一位白发苍苍的高瘦老人。因背对烛光,他的面目看起来有些模糊不清。
虽是凌晨时分,见是本门两位德高望重的长老登门,这位守护祖师祠堂的老人也不敢怠慢,忙将三人请进客堂之中,到厨房中捅开炉火,准备烧水烹茶待客。
无月心中虽急,但寒夜赶路,能喝口热茶也挺不错,便也由他去了。
一壶散发独特清香的茶水奉上,四人围坐八仙桌边,姬无双这才介绍道:“张老,这位是本门贵宾萧无月萧公子,有件事情想要请教你。”
张晋文恭恭敬敬地施礼道:“小老儿见过萧公子!”
姬无双回头对无月笑道:“这位就是我跟你提到的那位老人张晋文。”
无月见他已是一位白发须眉的老人,一身道装破旧不堪,但性格开朗,精神还算不错,忙长揖回礼道:“张老您好!您可是知道梅花谷位于何处?”言罢无比紧张地注视着老人。
张晋文皱眉道:“那可不是啥好去处,公子为何竟要打听这么个地方?”
听他语气似乎对梅花谷颇为了解,无月不禁大喜,“晚辈有急事前往一行,若张老知道,尚祈告知一二,晚辈将感激不尽!”
听无月意欲前往梅花谷,张晋文不禁脸色大变,连连摇头之下,侃侃而谈:“萧公子有所不知,梅花谷一向被称为死亡之谷,号称昆仑山“地狱之门”,位于昆仑山区,东起青海布伦台,西至沙山。起于那棱格勒河,南有昆仑主脊直插云霄,北有祁漫塔格山与柴达木盆地隔开。相传在昆仑山生活的牧羊人宁愿因没有肥草吃使牛羊饿死在戈壁滩上,也不敢进入昆仑山那个牧草繁茂的古老而沉寂的深谷,谷里四处布满了狼的皮毛、熊的骨骸、猎人的刀叉及荒丘孤坟,向世人渲染着一种阴森吓人的死亡气息!”
无月心想:“不死神仙一流人物即便不是住在洞天福地,至少也不会选择一处险恶之地隐居吧?”不禁皱眉道:“传闻也未必可信吧?”
张晋文猛地摇头道:“这可不仅仅是传闻,而是确有其事!前年有几匹牧民的马因贪吃谷中肥草,误入梅花谷,一位牧民冒险入谷寻马。几天过去后,人和马都没有出现,后来他的尸体在谷外一座山坡上被发现。衣服破碎,光着双脚,怒目圆睁,嘴巴张大,猎叉还握在手中,一副死不瞑目的样子。”
无月耸然动容:“哦~怎会这样?莫非谷中有什么厉害无比的毒虫猛兽么?”
张晋文一脸迷惑地接着说道:“让人不解的是,他身上没有发现任何伤痕或被袭击的痕迹,那几匹马则是不见踪影!这起惨祸发生后不久,又有一个猎人因追踪猎物不慎进入谷中,无缘无故便晕倒过去,一天后同样在那个山坡上被人发现。”
无月兴奋地道:“人没死就好办,他苏醒过来之后又是怎么说?总该知道谷中详情了吧?”
张晋文皱眉道:“据那个猎人醒来后回忆,他进入峡谷后,发现里面浓雾弥漫,而且越深入雾气越大,渐渐地几乎伸手不见五指,同时感到全身麻木、两眼发黑,接着就昏迷过去,自己也不知是如何出来的!”
这的确非常古怪,无月沉吟半晌,神情坚定地道:“张老,无论里面有多么可怕,我也是不得不去走一趟,不知张老可识得前往梅花谷的路径?”
张晋文颇为惋惜地看了看他,缓缓摇了摇头。
无月一阵失望,却听张晋文又接着说道:“梅花谷在何处我虽然不知,但我闲暇时喜欢在山区四处游览,认识不少猎户,其中有一家猎户便知道梅花谷的所在,那些恐怖传闻便是那家人告诉我的,误入谷中之后昏迷不醒的那位猎人便是他的弟弟,听说已经被吓疯啦!”
无月急急地道:“张老可否带晚辈前去拜访那家猎户?”
张晋文一时沉吟不语,似乎不愿见到如此花样少年死于非命。
见无月非常急迫,姬无双对张晋文笑道:“张老就别犹豫了,这等怪力乱神之事难不倒咱们这些一流高手。时间紧迫,还得劳烦张老一趟,马上跟我们回到凌霄宫,以便大家天亮后便可出发,去寻找你说的那家猎户。”
四人原路返回,进入峡谷后姬无双搀扶无月,吴玉雪扶着老人,一路艰难前行。由于已走过一次,这段回头路无月轻松许多,但老人却是吃尽了苦头!
看着老人一身水湿,被冻得瑟瑟发抖,无月不禁深感内疚。
途中辛苦自不必说,回到凌霄宫迎宾苑,绿绒和丽儿不知由何处窜了出来,一人拉住无月一只手,绿绒急道:“你大半夜的跑哪儿去了?真是急死我了,到处都找不到你!”
原来她尚未天亮便起床,打算为无月准备早茶,发现无月卧室中被褥凌乱,却是空无一人。她大惊之下找遍了迎宾苑,接下来是整个后花园,将赛西亭一家子和那些长老护法们统统吵醒,都不知无月下落。
大家也都着急起来,眼下仍在四处找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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