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俊逸的身上,脸上被喷得到处都是,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放到嘴里仔细地尝了尝,没错,是yín水的味道。他抹了抹满脸的yín水,“嘿嘿”淫笑着说:“还没正式
操你呢!就喷潮了,够骚,真是个天生**的女人。”
应采儿喘息了一会儿后,吃力地爬起,跪到地上,娇小的脑袋瓜枕在林俊逸的大腿哼道:“太美了,真没想到不用**也会这么舒服。人家以前也被他弄过,却从来
没有到过**,根本都不能跟这次比,你真棒。”
听到应采儿对自己性技巧由衷的称赞,林俊逸只觉得一股欲火腾的一下从下腹冒起,ròu棒涨得老高,在裤裆里竖起了一顶小帐篷。
近距离地看着他的裤裆越顶越高,慢慢变成一个小帐篷。应采儿不由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那顶还在长高的帐篷,只觉得帐篷里的那根柱子猛地弹动几下,几乎就要“
破裤而出”。
“圈在裤裆里就已经这么大了,要是全部释放出来,那该是多么巨大啊!”
想想这般雄壮的宝贝插在自己的私处,那美翻了天的滋味,应采儿的心里酸酸麻麻的,就像宁静的湖面被抛进一粒碎石,激起的阵阵涟漪快速地向四周扩散一样,不仅
是心里,就连刚潮涌过的私处也像通电似的变得麻痒起来。
她微睁着那双如雾色般朦胧的眼睛,脸蛋贴过去,像温顺的小猫取悦主人那样,不停摩挲着那顶帐篷,感受着里边的热度,嘴里喃喃娇吟着,殷红的舌尖不时伸出口
外,轻舔着那鼓胀的裆部。
“不是刚到过吗!这么快就又发骚了!”
林俊逸看着她骚浪的样子,恶作剧似的将下身猛地向前一挺,一下子就把应采儿顶翻在地上。
看着应采儿狼狈地爬起来,用委屈至极的眼神望着自己,林俊逸一阵大笑。
直到笑够了,才向应采儿勾勾手指说道:“过来,帮我脱衣服!”
应采儿被顶翻在地的时候,心里惶恐极了,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突然发难,难道是自己弄脏了他的裤子,惹他生气了。直到看到他笑着说让自己为他脱衣服时,才大大
地舒了一口气,原来他并没有生气,只是跟自己闹着玩。
“不要这样吓人家嘛,人家都快被你吓死了。”
应采儿趴伏在地上,捧起他的脚,轻轻地为他脱掉鞋子,恭敬地放在一边,然后抬起他的脚跟,慢慢地将袜子脱下来。两只袜子都脱下来后,仔细地叠好放在鞋壳里
。
就在应采儿款款直起身子,准备打开他的皮带时,林俊逸却抬起脚,脚趾头平行着摩擦她的嘴唇。应采儿愕然望向林俊逸,只见他淫笑着看着自己……
“讨厌,几天没洗脚了,臭烘烘地薰死人了。”
应采儿娇嗔地白了他一眼,却还是张开嘴巴,将五个脚趾头依次含进嘴里,舌头灵活地游动在脚趾缝间,仔细地舔着趾缝间的香汗。
看着她满脸沉醉地舔着自己不是很卫生的脚趾头,林俊逸一阵感叹,“这瓶果汁的药效真是太神奇了,竟然能令一个如此美丽的女人甘心为自己舔脚趾,还把污垢都
吞入肚子里,这简直是帝王才能得到的享受啊!”
应采儿将两只脚彻底地清洗干净后,轻轻地放下来,然后挺起腰,神情有些羞涩地开始解他衬衣的纽扣。一颗,两颗……不一会儿,一副雄壮的上半身露了出来。厚
实的胸肌,八块微微隆起的腹肌,盘根错节的肱二头肌……这一切力量的象征,看得应采儿眼中波光闪闪,她迷恋地抚摸着那一团团钢铁般坚硬的肌肉,用心感受着里面
所蕴含的力量。
好久,应采儿才缓过神来,她接着除下他的长裤,只见他全身只剩下一条短小的内裤,其实内裤并不小,只是被一根硕大的ròu棒和一大团肉球紧紧撑着,视觉上才会
有小的错觉。
终于要看到他的家伙了,应采儿心急难耐地扯下内裤,一根带着腾腾热气的粗大ròu棒扑地弹了出来,正好敲在她脸上,她不由“啊”的一声惊叫。
“你瞧,我的兄弟都等得不耐烦了,还不慰劳慰劳它!哈哈……”
林俊逸又是一阵大笑。
应采儿嗔怪地瞟了他一眼,然后定睛向打了自己一下的坏东西望去。好大的一根巨物啊!黑粗黑粗的,大概有十五厘米那么长。粗大的ròu棒上,一条条贲起的青筋盘
龙般缠绕在上面,顶端趴着一个鸡蛋大小的亮紫色guī头,底端悬着一团硕大的紫红色肉团,肉团里面紧裹着两粒圆大的睾丸,显得沉甸甸的。
自己那里是那么纤小,怎么能容纳下这么大的东西,应采儿不禁有些害怕,可是想到这么大,这么烫的粗东西在自己那里驰骋,那将会是何等的舒服啊!转眼间,她
又想到丈夫的那条是那么细小,与这根相比简直就像牙签一样,不由扑哧一笑。
林俊逸看着她望着自己的ròu棒,一会儿愁眉不展,一会儿春情荡漾,一会儿又是笑颜如花,心中不由一荡,ròu棒又是一阵乱抖。
“急什么啊!贪色鬼!咯咯……”
应采儿娇笑着一手托起阴囊,拇指慢慢地抚摸囊中的两粒肉球;另一只手握住guī头,食指肚儿抵着马眼,轻柔地来回旋磨。
不一会儿,耳边就传来了粗重的喘息声,她就像受到鼓励似的,手指的动作更快了,时而还紧紧握着guī头,上下地来回捋动。
“哦……好爽,嗯,你也经常给丈夫这么做吧!喜欢吃他的ròu棒吗?”
林俊逸舒服地靠在谢谢上,享受着那双宛若无骨的小手所带来的快感。
“他倒是求过我,可人家觉得好脏,就没有答应。”
应采儿含情脉脉地深深看了他一眼,接着低下头,小声地说道:“可是,可是人家愿意为你舔。”
说完,她伸出舌头,轻轻地在马眼上舔了一下。
“哦,有点咸。”
应采儿细细地品尝着马眼分泌出来的液体的味道,味道虽然有些难闻,可是心房却有种莫名的颤栗,胸口更像是有一只手在不停地抓挠着,她禁不住撅起嘴巴“啾啾
”地对着马眼吻个不停。
丈夫求她,她都不做,可她却心甘情愿地为自己**,林俊逸的心中一阵激荡,ròu棒仿佛又增大了许多,“快,张开嘴,把它吞进去!”
“好的啦!就知道欺负人家!”
应采儿双手捧着那根粗壮的ròu棒,娇嗔地瞟了他一眼,然后就款款低下头,慢慢探出嫣红的舌头。先把舌尖顶在冠沟处快速地勾挑一会儿,之后整条舌头就贴在暗红
的龟面上仔细地上下抹扫。当舔到马眼的时候,灵活的舌尖又乱晃着向裂缝深处不断轻挤慢压。如此反复几次,耳边就传来了如牛般粗重的喘息声和“哦哦,啊啊”低沉
的呻吟声。
应采儿扬起脸,得意地欣赏了一下林俊逸舒坦得面容扭曲的样子,嫣然一笑,再度张开嘴巴。她一边快速地翻转舌头拨打马眼,一边用嘴唇紧紧地箍紧guī头,极其缓
慢地向里吞去。
粗黑的ròu棒一点一点地陷没在娇小的嘴里,坚硬的guī头终于顶到了柔软的喉肉上,应采儿只觉得喉咙被摩擦得有些发痒,鼻子一阵发酸,大脑中有种窒息的感觉。可
随着窒息感的加强,心房轻微的颤栗却瞬间变成了剧烈的悸动,就像是一根本已绷紧的琴弦又被重重弹动了几下一样,荡起的旖旎快速地向周身蔓延,身心都被兴奋和快
乐重重包围。
“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真是太美妙了。”
应采儿双手扶住他的腰间,脑袋向他的胯下弯去,嘴巴大张着,奋力将ròu棒一吞到底。趴在他的跨下,她清楚地感觉到,ròu棒又胀大了一些,在自己的口腔深处不安
分地振动着,很快,脆弱的喉肉再也耐不住guī头的摩擦,开始痉挛起来,“呕”的一声,她本能地吐出ròu棒,剧咳起来。
还没爽够的林俊逸哪管她的死活,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ròu棒胡乱塞进她的嘴里,然后,猛一用力将她的脑袋死死按在自己的小腹上。团团温湿的唾液包围着ròu棒,
痉挛的喉肉一下一下吮吸般挤压着茎身,酸胀的ròu棒又是一阵乱跳。
听着应采儿喉间发出“呜呜”的悲吟,看着她那红胀的脸蛋上,一双泪眼朦胧的大眼睛乞怜地望着自己,林俊逸胸口一热,淫性大发。他站起身来,双腿跨过她的脖
子,抓紧她的后脑,之后就是一阵疾如狂风的**……直到她身体变软,大眼睛开始变得黯淡的那一刹那,才缓缓停止。
“啵”的一声,林俊逸抽出ròu棒,ròu棒上略微沾了一点血水,也许是太过剧烈的**,使她的牙齿不小心咬破了舌头。
应采儿萎顿在地上,剧烈地干呕着,一团团唾液从嘴巴里淌下,将一对丰满,雪白的**染得晶莹透亮。咳了好久,她才扬起脸,恨声嗔道:“要死呀你,想要插死
人家啊!你看,人家的小嘴都让你插破了。”
嘴上这样说着,可是眼睛却一再偷瞄着汁水淋漓的ròu棒,应采儿既有些害怕,又很想再次体验那种濒死的感觉。刚才那种快要休克过去的窒息,虽然使她脑袋胀痛得
就像针扎一样,可是内心却无比的兴奋,全身的毛孔就好像完全舒展开似的,异常灵敏地感受到一股股骚动越来越强烈地从下身涌起。
林俊逸也有些纳闷,就算是春药的药效再强,她也受不了自己如此大力甚至接近于暴虐的**啊!怎么现在却一副期盼着再来一次的样子呢!难道她是个有着受虐倾
向的女人!
林俊逸重又坐下,晃动着脚趾头,钻进她的蕾丝内裤里,随意摩挲着那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缝,邪笑着问道:“还想我像刚才那样插烂你的嘴巴吗?”
应采儿娇躯一震,呼吸陡然急促起来,她红潮满面地看着在内裤中不断挠曲的脚趾,鼻间“嗯嗯”地娇吟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