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田甜这么问,田文敬却陷入了沉思,“你知道了些什么?”
见爷爷满脸严肃的看向自己,田甜沉吟了一下才说道,“那三块歙砚其实不是咱们家祖上传下来的吧!而是抢夺了别人的祖传之物才获得的吧!”
田甜的话让田文敬脸上的神情更是严肃了,“你从哪里得出的这个结论?”
“爷爷你别管我是从哪里得出的这个结论,您就同我说,我说的到底对不对。”
见田甜满是焦急的看向自己,田文敬斩钉截铁的说道,“不对,那三块歙砚的确是咱们家祖传的,到底是谁同你说的那三块歙砚是咱们家抢夺了别人的祖传之物才获得的。”
见爷爷说的这么肯定,田甜也有些不敢保准了,“林大年您应该还记得吧!”
见田甜提到了这个家伙,田文敬却是一愣,“你是怎么知道他的啊!”
“查出来的,当年林大年的大儿子因为绑架我爸爸最后被乱枪打死,但林大年在敛尸的时候却声称他们家祖传吊坠不见了,那个吊坠该不会是被咱们家给偷偷藏下了吧!要不然为什么林大年的小儿子这么多年一直都揪着咱们家不放?”
听到田甜这么说,田文敬却是一愣,“林大年的小儿子谁啊!他什么时候揪着咱们家不放了啊!”
“就是林管家啊!他化名林儒学在咱们家当了将近二十多年的管家,你说他要是不确信的知道,咱们家拿了他们家的吊坠,他至于和咱们家死磕这么多年吗?之前我在学校交往的那个周彦博,也是他找去的,为的就是想要破坏咱们家和顾家的婚约,还有田羽在国内遭受车祸那事,背后的幕后主使也是他,他还做了很多下作的事情,一时半会我也和您讲不清楚。”
田甜的话让田文敬大惊,缓了好半天之后,他才开口对田甜说道,“我本来是想着等我入土的时候,再把咱们家的事情同下一任的家主说,事情既然都到这一步了,那我只能把真相告诉你了。”
一边说着,田爷爷移动了他书桌上的那个不起眼的笔洗,就见后面的书架从两边分开,露出来了一个只允许一个人通过的通道。
“你跟我来,我来告诉你,这一切到底都是怎么回事。”
早在暗道出现的时候,田甜就已经非常震惊了,听到爷爷这么说,更是让她觉得事情似乎并不像她之前想象的那样。
一老一少进入暗道后走到尽头的时候,田爷爷从兜里面拿出了一把钥匙,打开门锁然后又按下机关后,眼前这个铁门终于打开了。
这个密室虽然没有窗户,但里面却很是敞亮,一进门最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三层的牌位,下面香炉里面还有香不停的在烧着,除此之外,左右两边还有新鲜的鲜花装饰着。
只不过让田甜觉得诧异的是,牌位上人名字并不姓田,而是全都是姓沈的,其中最上面那个牌位的名字居然是沈万三。
见田甜已经发现这里面蹊跷,田爷爷开口了,“咱们家其实说起来一开始并不姓田,所谓的田姓不过是一种伪装而已,咱们家真正的姓氏其实是姓沈,没错,咱们家其实就是沈万三后人,你在族谱上的名字也并不是田甜,而是沈甜。”
听到田爷爷这么说,田甜虽然早就已经有了准备了,但仍旧很是震惊,“那林家的那个吊坠和那三块歙砚又是怎么回事?”
听到田甜这么问,田爷爷沉吟了一下才说道,“早在祖上沈万三那一辈子的时候咱们沈家已经可谓是富可敌国,但当时却有好多人觊觎咱们家的万贯家财,为了不让自家万贯家财被外人所夺,祖上就想到了一个办法,设置一个真正的藏宝地点,然后再去设置其他八十一个假的藏宝地点,为的就是迷惑外界那些人,事实证明,这个方法果然很有效果,这么多年了,虽然很多假的藏宝地点被找到,但真的那个却一直都没有被发现。”
说道这里,田爷爷停顿了一下后才继续说道,“你之前不是一直都好奇林家那个吊坠吗?其实林家那个吊坠也是从咱们家出去的,当年那个吊坠是林家的祖上从咱们家偷走的,虽然咱们家也有推波助澜之嫌,但到底是他们不问自取从咱们这里偷走的,有一点你之前说的没错,林家找不到的那个吊坠的确是咱们家给拿走的,是被你爸爸捡到然后给我的,我拿到手后,发现了那个吊坠上面有咱们家祖上特有的环形标记,这才知道了那个吊坠原来是咱们家的旧物,我回去查了一下家里面的古籍后,才发现了原来这个吊坠就是当年被那个林家祖上给偷走的那个,至于那三块歙砚,也的确是通过那个吊坠给找到的,毕竟是从咱们家出去的东西,我几下子就解开了歙砚的藏身之所,然而林家祖辈虽然知道只有找到歙砚才能找到藏宝图,但这些年却一直都无法解开吊坠的秘密。”
见是这么一回事,田甜恍然大悟,怪不得林儒学会知道找到了歙砚就可以找到了沈万三的宝藏,原来是他们祖上就是沈家的仆人啊!
“那真正的沈家宝藏在哪里呢?难道那个歙砚里面的就是吗?”
听到田甜这么问,田爷爷笑了,“哪可能呢,要是真的那么容易就被人找到了沈家的宝藏,那咱们家也不至于设置那九九八十一个假的藏宝地点了。”
“那真的到底在哪里?”
听到田甜这么问,田爷爷却是意味深长的笑了,“你觉得在哪里呢?”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难道是在咱们家老宅?”
见田甜还真的猜对了,田爷爷笑了,“果然是一点就通,就是在老宅,你姜爷爷其实就是历代守着那批宝藏的守门人,要不是他没有子嗣,可能他的孩子孙子还会继续的守下去,只不过世事多变,老祖宗可能也没想到姜家会在这一代出了这么一个痴情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