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给我拿个凳子过来。”
听到自己队长这么说,小民警连忙拿了个比较结实的凳子过来给他。
踩到凳子上后,那个警察终于看清楚面前这个小黑点的情况了,“有发现,大家快过来这块好像有个针孔摄像头。”
听到这个警察这么说,其他人连忙围了过来。
见到自家老姐一指就指放到了关键地方,田羽都惊呆了,“卧槽,姐你也太牛掰了吧!你是怎么看出来那里不对劲的。”
听到田羽这么说,田甜连忙把提前想好的说辞告诉了他,“主要是那个小黑点所处的位置太奇怪了,除此之外,据我所知这栋大楼是三年前建造的,就算是墙体脱皮,也不可能只是那一个地方脱。”
“哇塞,牛掰牛掰,比我多吃了几年的咸盐就是一样啊!”
听到田羽这么说,田甜自恋的说道,“那是必须的,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能做你姐姐了吧!以后对我客气点,否则真把我惹急眼了,我就把你小女友的事情说出去,到时候你会有什么下场不用我说,你也知道吧!男女混合双打都是轻的,搞不好咱们爸妈直接拆散你们的这对野鸳鸯。”
田甜的话让田羽很是郁闷,“别人家都是重男轻女,咱们家直接转变了过来,变成重女轻男了,你和弈航哥的婚约从你八岁起就存在了,而我都十七了,交个女朋友还得每天提心吊胆的,我真心怀疑,我是充话费送的,你才是亲生的,要不然这差别待遇也太大了吧!”
就在田羽在这边各种卖惨的时候,警察那边已经有了发现,通过这个奇特形状的针孔摄像头,已经可以确定,小偷之所以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保险柜给打开,是因为钱林钱大师的工作室里面有对方安插的人。
而且这个人应该是拥有可以遥控这个针孔摄像头的遥控器,正因为如此,才导致在针孔摄像头里面只有其他人的影像,而没有那个小偷本人的。
通过针孔摄像头里面视频存储的时间可以确定,这个针孔摄像头是在两天之前,被人放在这里了,目的应该就是为了这个歙砚才来的,之所以会有这种结论是因为,除了丢失了这个歙砚,保险柜里面其他贵重物品全都没有丢失。
听到警察这么说,钱大家第一个怀疑就是自己的助理,毕竟知道田文敬会把把东西送来的具体时间的,除了他也没有其他人了。
但很快他自己就推翻了这个说辞,如果要真是助理的话,他不可能两天之前才安装针孔摄像头,毕竟在这之前他有很多的机会,那不是助理,会是谁呢?
回去的路上,田甜还在琢磨这个事情,见路上自家老姐一直都没有说话,田羽还在奇怪呢,“老姐,你突然这么安静,我怎么有点不适应呢。”
听到田羽这个臭小子这么说,田甜翻了个大白眼后才说道,“我看你就是受虐体质,我要是每天不言语上刺激你两句,你是不是还不习惯。”
“刚刚的安静美少女果然是我的错觉了,对了,你刚刚到底琢磨什么呢,从钱大家的工作室出来后,你就没有吱声了。”
“知道爷爷要把歙砚借给钱大家的,除了你我、爷爷本尊、钱大家就再也没有其他人了,但通过刚刚警察的调查,可以明显的知道,对方是有备而来,也就是说,不可能是钱大家那边出了问题,只能是咱们这里泄露了风声,所以才给了对方提前准备的可乘之机,我可以保证,我绝对没有把这个事情和第二人说起,爷爷也肯定不会,想来想去,只有你了,你把歙砚的事情都和谁说过?”
听到田甜这么问,田羽立马开始回想,仔细想了想他才说道,“就是和我同学说过,我记得我当时还拍了照片给她看来着,姐当时你不是也同意了吗?不可能是她吧!她人可是在国外呢。”
“不是咱们三个泄露出去的,姜爷爷和姜奶奶也不可能,那消息到底是怎么泄露出去的呢,难道真的是凑巧,小偷正好想去偷钱大家的工作室,正好看到了那个歙砚,然后就把东西给拿走了?”
听到田甜这么说,田羽摇头道,“你这个说辞连你自己都无法说服,还怎么去说服其他人呢,爷爷,你觉得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田羽的话终于让一只闭目养神的田文敬睁开可双眼,“肯定是有人把消息泄露出去了,你那个同学靠谱吗?”
听到爷爷这么问,田羽连忙说道,“靠谱,绝对的靠谱,她全家都是移民国外,和国内的亲戚基本上也不怎么联系了,所以他们完全没有可能去做这个事情啊!”
听到田羽这么说,还没等田爷爷说什么,那边田甜就有些郁闷的说道,“那可真的就是见鬼了,现在只能寄托于警察那边能有什么发现了。”
田甜他们一行人回到家里面的时候,田元杰和张婉如两个人正在大厅里面等他们,见到他们回来了,立马上前来嘘寒问暖的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听完田甜的叙述,田元杰也是大惊,毕竟在这之前,他从来都不知道家里面的藏品里面居然有歙砚,一想到那么珍贵的歙砚,自己连看都没有看到过,就丢了,田元杰心都在滴血。
“怎么就那么不小心给弄丢了呢,对了,警察那边有什么发现吗?”
听到自家老爸这么问,田甜淡定的说道,“除了一个针孔摄像头,其他的都没有。”
“那钱大家那边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听到自家儿子这么问,田文敬瞥了他一眼后才淡定的说道,“他说要是能找回来最好,要是实在是找不回来,就按照市价赔给咱们家。”
老爸的话,让田元杰更是心痛的不行,“哎呦,那哪是钱的事情啊!那可是歙砚啊!而且还是唐太宗用过的,一想到我连看都没看过,就丢了,我就肉疼的厉害,爸,咱们家有这个歙砚的事情,你咋从来都没有和我说过啊!”
“什么时候,咱们家的事情需要我去和你交代了,到底咱们家你是爹还是我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