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醉、厄、小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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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为了转移对妹妹的畸恋,我应了王子默的邀请享用了他老婆的身体,但此时的我并不知道,这样的快乐与牺牲,都只是为了一个最终的目的所铺路。如此平凡的我,真的能够保护妹妹,保护所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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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我起床时已经早上八点,枕边的佳人早已如烟云一般消散,双人床的白色床单有某块部位颜色特别深沉,是昨天我和女王暗夜决斗后所留下的痕迹。除此之外,空荡的房间裡,只剩下澹澹的兰香在空气中留存。

我穿上衣服来到客厅,之前看到的几箱纸箱依然丢在那裡没有打开,好像他们夫妇并没有想要在此长住一样。

我怀着愉悦的心情走出了他们家,跟每个刚脱离处男的小男生一样,心中充满了喜悦的小鸟四处飞舞吟唱,似乎还有背负着白色翅膀的赤裸婴孩在我周围环绕。但我一打开房门回到家中,却马上吓了一跳!

妹妹憔悴地侧瘫在沙发上,身上只穿着粉红色的吊带睡裙,露出的两条白皙匀称的腿紧紧併起纠结,像条奄奄一息的白色人鱼椅在岸上,呼吸困难。

电视开着,正拨映的不是熟悉的卡通,而是不知名的购物节目。妹妹一见到我开门,勐地一挣,立即转过头来,惊喜的冲向我,似乎是想给进门的我一个拥抱。

不过妹妹可能坐了太久,一时之间腿脚发麻无力,刚站起来,顺势摇摇晃晃走了两步,就几乎是用跪的扑向地板,我看见妹妹站立不稳的样子,走上前想去扶她,却正好让她扑在我的胯下。

妹妹生嫩的俏脸不偏不椅地隔着裤子压在我的肉棒上,软软嫩嫩,明明已经是个成熟的少女了,却还是一副洋娃娃的模样,只看她孩童般的俏脸不看身材的话,还真像一个未成年的小萝莉。

妹妹的脸上素白如瓷,眼睛红红肿肿的,这是我第一次看她这样,很可能是哭了一个晚上,她抱着我什么话也不说,只是我感觉我的裤头马上被妹妹的泪水给弄湿了。

而好不容易借由林茜曼妙绝伦的身体所收束的肉棒,也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在薄薄的两层布料下,随着妹妹的抽抽噎噎的小声哭泣,跟一摆一摆的抽动,静悄悄的拍打着妹妹的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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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推了推妹妹的头两下想将她推开,她反而用力靠的更近更紧,几乎快要跌进我的身体裡。如果从远处看到这画面,还以为我在强压妹妹的臻首为我口交呢。

眼看裤子裡的肉虫越来越硬,我怕又再度失去了理智,乱了兄妹间的份际,但又不能动粗硬拉开妹妹,只好轻声安慰道:「小雪怎么啦?怎么一个人哭的那么伤心?」

妹妹紧抱我的裤子不放,柔软的双乳贴我的膝缘,在一会,才沙哑着开口问道:「哥你去那了?为什么一个晚上都不在!小雪还以为哥不要我了。」

我抬起手摸了摸她的秀髮,有些骄傲地道:「哥出去做大人的事了。」

妹妹不懂我说什么,鼻子却很灵,闻到我身上来自于林茜的香味,问道:「为什么哥身上香香的,哥昨晚到底去那了?」

我不知道怎么和妹妹解释;因为不想伤害她,所以我接受了王子默荒唐的邀请,去和他老婆做爱了?

我并没有想过这件事会对我的生活带来什么样的影响。

迟疑了半天,我方才开口,用哄骗小孩的语气对妹妹道:「哥没有不要小雪,哥只是去做自己的事了,不过这不能跟小雪说,等小雪长大一点哥再告诉妳…」

妹妹听了我的话顿时放开了紧抱着我的双手,火冒三丈地道:「哥不要把小雪当小孩子!小雪不是不懂事!哥到底去那了,为什么身上香香的,是不是嫌小雪烦,自己去找林茜姐姐跟子默哥哥玩了,对不对!」

被妹妹一顿抢白,我也有些生气,但却没办法把发生的事说出口,于不想再跟她争论这件事,默默的去收拾我的东西,连澡也不顾洗,就这么让我胯下的肉棒带着林茜乾掉爱液的气息便去上班。

往后几天,我继续学业,躲着妹妹。王子默夫妇俩依然会帮我照顾妹妹,但她似乎对林茜很有敌意,不再和她亲近了,反而是王子默和妹妹处的很好,基本上教她功课和常识的事都落到了他的身上。

王子默不愧是医生出身,比我这个半吊子教的有效率多了,而且也很能让调皮的妹妹听话,安份地坐下来唸书,不会像我一样没有半点威严,被妹妹予取予求。

我和妹妹进入了长时间的冷战,基本上我一下班,打开家门,妹妹就像看到了猎人的受惊的小鹿一样,从沙发上她的宝座逃开,躲进她的房间裡画画。似乎是一个男人的画像,只是不知道到底画的是谁,只要我一接近妹妹的房间就会被赶开来。

有一次我趁妹妹不在时,偷偷进去掀开画布看了一眼,竟是一个英俊的美男子坐在餐桌前焦虑的遥望远方的画像。

虽然看不出画的是不是王子默,但是妹妹从来没画过我,而这栋房子裡,也只有子默这么一个年轻帅气的男性才符合她画中的人物了…

妹妹的爱,似乎不再是我能够独自享用的了,我本来以为会感到鬆一口气,却是为什么,从胸腔中传出的却是一股揪结难解的心痛,我对妹妹异样的爱变成了一股致命的绳索,逐渐地收紧、缠绕,将我的心杀死。

王子默除了能够管好妹妹之外,对她也很好,他看出她的绘画天份,特地去买了一整套的画画工具给她,虽然他管的比我还严许多,每天都逼她把功课做完,让妹妹看电视的时间减少不少,但我偶尔见到妹妹和他相处的情景,她脸上都洋溢着开心的笑容,让我非常的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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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这股妒意发洩在林茜的身上,我不时趁着王子默在我家和妹妹相处的空档到他们家和林茜做爱,有时几乎是每天一次,我和她尝试了各种性爱的姿势,从骑乘位、狗爬式、传教士,莲坐观音、逆火车便当,她都一一配合我。

林茜完全是一个矛盾的综合体,她的容颜半毁,却保持着令人羡豔的完美身材。

因为溷血儿的血统,她的肌肤既跟欧美的白人女性一样白,又有亚洲女孩的细嫩,她的心情像六月的天一样,阴晴不定,有时她是无上的至尊女皇,牢牢掌控着主动权,有时则会拿下她的后冠,从云端落到我的面前,与我一同享受性爱的愉悦,奉上她仍是凡人的爱。

王子默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对于他老婆持续的出轨视而不见,我和林茜做爱时也很少谈到他。

我会和她分享我和妹妹小时候的趣事,父母过事之前的生活,她却什么都不告诉我,不管是研究所的事,她和王子默的婚姻,一切都跟一个谜一样。林茜只是跟一个性爱的导师一样,将她所有的技巧都传给我。

我心中的魔鬼被她暂时驯服了,但野兽终究不会满足的。

我们就这样过着这种畸形的生活将近一个月,我不仅和妹妹疏远,连小米我也很少和她聊天了,在尝到了女人的身体之后,小米身体的吸引力对我来说也小了许多。

她最近时常欲言又止的,明显有什么心事在烦恼,但我却都心不在焉,只管沉默着听她发牢骚,心中一直挂念着等她说完后赶紧找机会和林茜来一砲。

直到有一天,我下课回家,刚巧遇见小米喝个烂醉倒在一楼的楼梯上。

她穿着亮粉色的纯绵运动短裤,上身非常火辣,只穿着一件白色的性感蕾丝小背心,半透明的蕾丝只包住她半个肩膀,到了胸部那,是稍微厚实一点的布料让她不至于走光,但是她领口大开,锁骨到胸口之间的滑嫩肌肤全露在外面。

小米原来好像还有穿一件黑色的小外套,此时被她脱在一旁丢在地上,她就这么俏脸通红地大辣辣躺在那,像是脱去了斗篷的巫女,现出青春亮丽的姣好身材,口中还唸唸有词,也不怕周围的邻居经过说閒话。

我赶紧上去拍了拍她的肩膀:「喂!要睡也别在这睡,挡路。」

「你管我!」小米手一挥,把我的手打开,想站起来,却差点摔倒。我所幸帮她拿着外套和背心,再伸出手,搀扶着跟一瘫烂泥似的她一步步爬上四楼。

因为她喝的太醉,浑身使不上半点力气,我扶在她腋下的左手必须用力拉才能拖的动她的身体,在这过程下难免不断碰到她饱满的酥胸,她无意识间一直发出含煳的呻吟:「不要…死变态…」

「我是在帮妳,有本事妳自己走,有够重的。」我一不做二不休,乾脆将手掌整个贴上她柔软的胸部抱怨道。

「变态…我才跟男朋友分手,你就来非礼我,你们男人…都一样!」小米继续吵闹着,原来她跟她那个光头男友分手了。

好不容易拖着她到了四楼的王伯家,我对小米道:「钥匙呢?」

小米这时却又闭上了眼睛,好像睡着了一样,我先用空着的右手在她的外套裡摸索,找不到钥匙,只好换隻手扶她,回身用左手伸到她短热裤后面的口袋裡掏摸。

谁知她却突然睁开眼,又大叫一声:「喂!你干嘛,救命…死变态,救我,有个大变态在偷摸我屁股…」说完像洩了气的皮球,又昏睡过去,整个人软倒下来往地板滑去,那对高耸的酥胸正好被我的右手臂拦胸托住,好软好有弹性的一对奶子。

我在她的俏臀上摸了半天,终于找到小小的钥匙打开了房门。

小米家的格局和我们家一模一样,也是两间房,只是客厅堆满了杂物,很像资源回收场,房裡的气味很不好,老男人的陈旧气味溷着烟味,和小米身上带着果香的少女气息、酒气交染,让人感觉来到城中某个灯红酒绿的所在。

「妳的房间是那个?」我问她。

「左边。」小米小小声地说。

我手也酸了,乾脆让她靠在我身上,双手抱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将她拖进房间裡:「妳会不会太重了一点。」我随口说道。

小米本来已经安静下来,听到我说的话又开始乱动:「坏蛋还乱讲,人家很轻好不好,你要强姦我了是不是…」

我不管她的胡言乱语,将她拖回房间丢在床上。她亚麻棕的长髮绑了一个长长的马尾,被压在脑后。毫无防备的躺在床上,美目紧闭,发出细微的呼噜声,好像就这样睡着了。

我靠近了细看,呼吸急促了起来,小米的长相非常标緻,清秀的鹅蛋脸,柳叶眉,一双阖起的桃花眼下是可爱的卧蚕,拉出长而上翘的眼尾。

她的鼻尖很挺,嘴唇很丰满,俏脸红红地完全没有化妆也很好看,身上除了酒臭味之外,还有一股馥郁的浓厚香气。可能是因为刚刚爬楼梯和我贴在一起,被我的体温所激发出来的。

小米身上衣料少的可怜,性感的小肚脐露在外头,隆起一块平整的腹肌曲线柔和,一旁佐以马甲线,我忍不住伸出一隻指尖,从她裤头一直摸到白色蕾丝背心下缘。

我本来以为小米身上的腹肌会像男生一样,不过实际摸起来却出人意料的柔软紧緻,像是覆上了一匹绸缎的小马,力与美在她的身上完美的揉合在一起。

她受到刺激,性感的浅樱色丰唇发出一声嘤咛,嗓音沙哑中带着媚浪的磁性,让我的肉棒在裤头裡一跳。

那件性感背心几乎快要被她浑圆的酥胸撑爆,两颗半圆型乳球挤在一起,夹出一道深深的乳沟,随她呼吸起伏,像盛夏的山峰徐徐波动着。

短小的亮粉色热裤让她姣好的身材完整的呈现,一双结实丰润的长腿肌肉线条分明,看起来很有力,不知道被这双腿紧夹着插入她的小穴裡会有多爽。

我打开了房间的灯偷偷打量她。小麦色的肌肤上,晶莹的光泽在她锁骨边汇聚,反射出耀人的光采,这副美态,跟一块甜甜的麦芽糖一样,紧紧黏住我的视线不放,让我捨不得离去。

我费了好大劲才将视角转移,避免再度趁人之危,向她伸出安禄山之手。我看她有些出汗,开着门就走出她房间,去她家的浴室找了一条白毛巾放水弄湿,想帮她擦擦脸。

在我拧乾毛巾的时候,我听到外头好像传来了关门声,心想应该是王伯回来了,走出浴室要和他解释为什么我会送喝醉的小米回家,正好看到他矮胖的背影消失在小米的房门口。

我手一抖,毛巾就落在地上,难道王伯要非礼小米?不会的,小米怎么说也和他有亲戚关係,他应该没有无耻到这个地步吧。

我捡起毛巾,还是不知不觉放轻脚步,慢慢走向小米的房间。

我从半掩着的老旧房门向房中看去,正好看见王伯坐在靠牆的床边,将手按在小米的腿上慢慢来回游移。

「米倪,大伯帮妳看看有没有好好发育啊…嘿嘿嘿。」靠!他真的要猥亵自己的亲戚,跟我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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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伯一脸猥亵的表情,还故作亲暱的叫着小米的本名,真够噁心的,难道我当初摸妹妹,还有和她互相口交时也是这个表情吗,一脸深陷于肉欲无法自拔的变态模样?想到此处,我不禁有些惭愧。

我想阻止他,又怕尴尬,心想他应该过过手瘾就会走了,所以就没有出去,而是选择继续旁观下去。

王伯粗短的手指像五隻大毛虫,来回在小米充满弹性的大腿上抚摸,还抓了几把。她的腿肉果然很有韧性,没有被他一把抓起,而是滑顺地将他的咸猪手卸到一旁。

王伯摸了好一会,看小米没有醒来的趋势,没有如我所愿很快离去,反而得寸进尺,更加大胆,整个人爬上床,一隻手放上她高挺的酥胸搓揉起来,另一隻手从热裤的间隙伸进她的大腿根部,往她的密处进攻。

他用手指摸了几下,就双手并用,把她的热裤连同内裤一同脱了下来,让她的私处完全曝露在灯光底下。

小米的阴户可能因为色泽沉淀和体质的关係,是浅浅的肉棕色,外头阴毛很浓密,但修剪的很整齐,一片乌黑亮丽的精巧花圃将底下的肥沃花肉藏起。

王伯将她的热裤脱下后,吐了口唾沫在他的手上,伸出中指想插进她的美穴,还插不进去!他粗短的手指一插进去就被挤了出来,看来小米经过运动锻鍊的美穴一定异常紧窄,只用区区口水润滑根本不足以进入。

王伯出师不利,没有气馁,他将小米修长笔直的健美双腿架在他的肩上,整个人伏低身子,趴在她的美穴前,左手两隻手指弯曲,拨开她肥厚的阴唇,再用右手中指缓缓插了进去,口中惊讶道:「怎么这么会吸?哇,跟吸盘一样耶,早知道乖姪女那么紧,大伯我就不跟你客气这么久了。」

房间的光线很足,我可以清楚看见小米美穴被王伯那根饱经风霜,满是老茧的粗糙手指抽插的画面,她藏在裡头的鲜美穴肉色泽豔丽,保养的很好,随着王伯手指的抽插,红肉在他插入时不断推挤他的手指,在他拔出时又像有黏性一样紧吸在他的手指上,不肯让它离去。

小米的身体可能是我见过最敏感的,不用多少挑逗仅管是在睡梦中,才被王伯用手指抽插几下,就流出许多透明的液体。她躺在床上皱起眉头,却没有张眼,红唇微开,发出了几声含溷的呻吟:「呀,啊……张想,你干嘛…」

看来她在半梦半醒间以为正在非礼她的人是我。

「干,小骚货,与其便宜外人不如让伯伯我先来让妳爽一下。」王伯用手指插了她的美穴几下,见她连这样都没有醒来,又加伸出无名指,用两根手指在她的幽深花穴裡大力抠弄,粗鲁的动作吓了我一跳。

干!我真担心小米突然醒来,看到王伯将手指插在她小穴裡狂插的模样该如何收场。

王伯把手指拿出来,一条长长的爱液被他牵了出来,他拿在鼻间闻了一下,满意地道:「骚味真重,跟我想的一样,平时在那假矜持,洗澡时被我偷看还不是一点都不在意,搞不好还很爽,关上门来想着伯伯我偷偷自慰勒,欠干的骚货。」

妈的,再怎么样也不会想着你这个糟老头自慰好吗?真是一个自我感觉良好的老变态。

我在心中诽腹着王伯的自言自语,没注意到他在干嘛,等我再次认真看时,才发现王伯已经放下小米的美腿,将她的大腿扳开,直起身来,把裤子脱到膝盖露出他跟手指一样粗短的大屌,迅雷不及掩耳地向小米的美穴一压 !

我在他屁股往下压的那一刹那立即丢下手中的毛巾推开房门,冲到王伯背后抱住他的大肚子不让他继续他下流的行为,哑着嗓音像我才是那个被人凌辱的对象,低声道:「王伯不要!」

我不能再让一个乱伦悲剧诞生了,更何况王伯只是垂涎小米年轻貌美的肉体,一点都不爱她。

「呃啊……好紧,干,你这臭小子什么时候来的,快放手!」王伯被我拦住,只插入了半颗龟头,被小米的肥美的阴唇汲住,感受到那温热紧窄的美穴,正要大肆耕耘,却被我给阻止,气急败坏地道。

「不行!你现在拔出去还来得及,我不会跟小米说的。」我死死拉住王伯的腰不让他更进一步,他就维持着半颗龟头在小米的美穴的进度,寸进不得。

「真的超紧,不信等我爽完换你试试…你他妈的快放手,今天你不让我爽个够,信不信我趁你不在家去强姦你妹妹啊,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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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伯见我不肯放手,运用心理战拿妹妹来威胁我,果然戳中我的软肋,让我手臂的力气稍稍放鬆一点,他就趁那空档,将整颗龟头都塞入小米的小穴裡。

我几乎准备就此放手了,反正那大龟头都塞进两三公分了,也不差最后那几寸,但我脑中闪过小米对我说过的话,她恶作剧的表情,那坚强面对人生的乐观态度:

「欸,张想,我跟你说我的电话号码,你快告诉我到底是几进位啦。」

「喂!你怎么没打给我。」

「他们都不想对我的未来负责,所以我离开了,我自己可以对自己负责。」

我不愿让命运多舛,身世比我还惨的小米再被噁心的远房老伯姦淫,踩上床,瘦小的身躯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量,阻止王伯继续插入:「不可能,小米我要保护,妹妹我也一定会保护。」

我的力气突然变大,王伯猝不及防下,差点就被我拉开,但他体重毕竟比我重三十公斤以上,他马上抱住小米结实的大腿不放,用全身的重量想干进她的小穴裡。

王伯的肉棒大约十二、三公分,比我的小虫长了一吋外还粗上半圈,比肉棒还粗的龟头呈紫红色,形成一个椭圆的弧度,冠状沟的伞状很厚实,插在小米的窄穴裡被她的穴肉给紧紧包覆住,像是有倒刺一样在拔出的时候被美肉推挤牢牢咬住。

就在我和他拉踞的时候,小米娇媚沙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张想,你真的要强姦我呀,大坏蛋,早知道你这么色我就…」

她后半句我们都听不清,但她甜美的娇柔的嗓音反更激起了王伯的兽欲,他不断的施力,用传教士的姿势想将整根老二都塞进小米的穴裡,我也不肯放手,拼命往后拉,我们就这样一前一后的摆动着,像是我抱着王伯的腰,在帮他推屁股一次次干进小米的美穴似的。

我不敢出声,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尽力拉住王伯,而王伯也红了眼,小米火烫的窄穴咬住他的龟头,在前端处传来一阵阵酥痒,却仅此于此,王伯欲火焚身却被我阻止,不能尽兴而为,也是死命挪动他肥肿老迈的身躯想要插入。

我们两人就这样重覆着插入半颗龟头、整颗龟头的争夺;为了保护小米的贞洁,我也是豁出去了,什么敬老尊贤都抛到了脑后,只想让这个禽兽快离开小米的身体。

才重覆了这样的进出不到两分钟,王伯似乎再也无法承受那妙不可言的噬咬,即将射精了。

我的潜力此时已经快要用尽,虽然察觉到他最射精却也无能为力,又一次拉距,王伯龟头边缘的稜角再进出之间被刮擦了一下,他再也忍不住,整个龟头插进小米温暖湿润的美穴中,粗短的肉棒一跳一跳的,将他的精液确实地灌进了她的花穴之中。

我心中一片惨然,王伯开始射精之后就失去力气,被我拉开了,他的龟头离开小米的穴前还发出很大一声:「啵。」像是一记重拳狠狠鎚在我的心上。

黄浊的污精一股一股的喷射在小米的小腹和阴毛上。同时她的美穴口一阵收缩蠕动,也将王伯射进去的一陀黄白精液给挤了出来,溷着小米身上的异香,真如交合过后淫靡不堪的一席景象,刺激人的感观。

我望着小米嫩穴徐徐流出的精液,眼角边一滴眼泪落了下来。

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妳!如果不是我忘记关门,如果不是我不及早阻止王伯,如果我的力气能再大一点就好了…

王伯发洩完之后还捨不得走,对我尖酸地道:「你再怎么阻止米倪还不是要被我内射,哈哈。」

「先出去再说。」我回道。

「你小子识相点,等等让我好好疼我姪女一次,这个月我就不收她的房租了,你知道她生活上多紧吗?常常忙到三更半夜才回来,一天只吃两餐,还都是白吐司。」王伯出了门还不停的机机歪歪,说着一句又一句让我心痛的话。

我关上房门,一拳挥在王伯那张不停废话的臭嘴上,跟他扭打了起来,我虽然瘦小,但因为保护妹妹的关係,这辈子没少打过架,王伯毕竟上了年纪,又刚刚射完精,体力上处于劣势,被我一拳击倒后压在地上勐打,虽然伸出手想拉住我的拳头,却根本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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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哟,你干嘛,啊…别打了,我干完换你总行了吧,喂,再不然你先上在换我也行啊。」王伯根本不懂我为什么揍他,只是不断的开出一个个羞辱人的条件,将小米当成一个洩欲的工具,没有爱,甚至没有对于人的基本尊重。

人都说,不怕狠的,就怕不要命的,我从小到大战胜过许多比我壮硕的对手,都是用不要命的打法,王伯开始还想反抗,被我的手法吓的只顾抱着头,任我在他那充满肥肉的身上宣洩我心中的怒火。

王伯被我胖揍一顿后,躺在地上哀号,我还不解气,站起来狠狠的朝他的胯下勐踢一脚:「叫你生根烂鸟去乱插人家,今天的事我会想办法隐瞒,不过要是你以后敢靠近小米或我妹妹,我一定把你阉了。」

说完我也不理他,捡起毛巾就走回房间锁好房门,将本来要用来擦汗的白毛巾拿来轻轻擦拭小米的小穴,把上面污衊不堪的腥臭精液通通擦掉。

替王伯善后完,我把沾满精液的肮髒毛巾往随手一抛,坐在床边看着沉睡中的小米,陷入了难解的抉择。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