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月朗2017/01/26
严晓英的名字潘黛与池晴都是如雷贯耳的,尤其是池晴,因为严晓英是梅姨当年的学生,也是国内的第一批芭蕾舞演员之一,尤其是在样板戏《红色娘子军》《白毛女》里,出演的主角家喻户晓,和潘素所演的《红灯记》《沙家浜》等双艳争辉。
只是听说数月前严晓英已经畏罪自杀了,如今乍一又听到这个如雷贯耳的名字从牛匡的嘴里吐出,两人都不禁打了一个哆嗦。
“怎么?不信吗?”
牛匡看两个女人都不作声,便打开办公桌下一个隐秘的小抽屉,在里面翻检着什么?池晴好奇地伸头张望了一眼,顿时便被羞得俏脸通红,原来里面是一堆几乎铺满了整个抽屉的小相片,上面几乎都是光着身子的女人,有些甚至是女人生殖器的特写,湿润润的阴户里显然是被男人刚刚奸淫过,灌入的肮脏精液正在泊泊地流出已经暂时失去闭合力的阴唇。
终于牛匡找到八九张相片把它们扔在了妈妈的书桌上,那是同一个美丽的女人与一个和数个男人性交的瞬间。
相片上的女人三十多岁,留着比流行的那种妇女解放头稍长的发式,显得美丽而又英气十足。
“严晓英……”
两个女人都吃惊地看着这个在舞台上如此光彩照人的女人被摆出如此龌龊不堪的模样,即使是潘黛也不禁有一种作为女人的同病相怜地哀伤,虽然潘黛早听说过那个被下放的地方实际就是一个女人的坟场,去了那里的人是几乎没有人从那里回来的,自己也从牛匡与那些在玩弄自己的男人口中略知一二,只知道那里是这些臭男人们最最喜欢去的销魂处,可是如今乍一看到牛匡拿出来的显然就是那个销魂处的证据来时,也是被惊得六神无主。
虽然只有八九张小相片,但是进出女主角身体的阴茎就有形形色色的十几根,其中的几根潘黛和池晴都能很快地分辨出来它们的主人,一想到它们也曾这样龌龊疯狂地在自己的身体里肆虐过,两个同病相怜的女人彼此的怨气早已被各自的哀羞所取代。
照片上的女人典雅修长的身姿与那些女人为之打开自己身体的或猥琐或粗鲁或大肚老态的男人们比起来不吝是被谪的仙子,彷佛就像不是同一种生物一样。
尤其是女人摆得那个最多的姿势让池晴又不自禁地想起来同样典雅修长的梅姨来。
那是女人一百八十度的噼叉,这个对一般人来说近乎极限的姿势,照片里的女人却是如此轻而易举,尤其是长年训练下被绷得笔直的足背与紧紧并拢的脚趾,即使在被人不堪地强暴下依然犹如在舞台上一般的曼妙,如此美妙的身姿让同为女性的池晴也不禁艳羡,显然那些男人们很喜欢女人摆出这个难得的姿势挨肏,几乎有六七张小相片上严晓英都被摆成了这样的姿势。
相片上的男人显然不仅对这个舞台上仙子的私处感兴趣,而且还对她那修长纤细的素手玉足表现出异乎寻常的痴迷,几乎多数的相片上严晓英的素手上都被迫紧紧握着流淌着精液的丑陋阴茎,而那双和梅姨一样,甚至比梅姨更柔美的玉足更是难逃厄运,不是被男人在趾缝间足弓里射精就是被男人含在嘴里,最夸张的一张相片上竟然两只玉足被四个猥琐的男人吮吸舔舐。
“怎么样……严晓英够烈吧!这个号称舞台仙子的娘们,老子照样让她像个婊子一样舔鸡巴,噘着那两瓣屁股自己掰开着挨肏,哈哈哈……”
“她真美……”
潘黛不无醋意地道,而池晴也同样在心里赞同潘黛的话。
“人是美,可是那只骚屄可比不上你们啊潘老师池老师,妈的,屄毛是真多,又黑又亮又松的,可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个水灵灵的美人儿那里面的那只小屄却是又干又瘪,比老太婆的都不如,简直就比石女多了一条缝,又冷又涩,真不知道她老公怎么跟她肏出个女儿来的,老子每次肏她,都他妈的先朝她那只小干屄里尿上一泡,否则鸡巴都得被她刮起一层皮去,一次六个人肏她都没把她的骚水肏出来,还不如肏她屁眼来得滑熘。不过这个小娘们的那双手脚倒真他妈的是极品,虽然总是冰冰凉凉的,但那软乎劲儿,就像是没骨头一样,更绝的是这娘们的脚趾头比他妈的一般人的手还要灵活,脚趾又长,每根脚趾缝都他妈的能张开,尤其是左脚,就连小脚趾都能张开,有一次我们在她那只脚丫子上架了三只鸡巴一起射,哈哈哈……老实说,这娘们如果出去卖的话,她那两只脚一定比她裤裆里的那玩意儿挣钱多了去了,哈哈哈……”
牛匡毫不掩饰地在潘黛与池晴面前炫耀着自己曾经的猎物,吹嘘着自己对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美丽而又有名气的女人变本加厉地变态玩弄。
池晴再一次把目光聚焦在那些定格曾是自己从小仰慕的女人屈辱瞬间的相片上,那张自己无数次偷偷梦想是自己的英姿飒爽的端庄脸庞上定格只有愤怒、恐惧、哀伤、痛楚还有麻木。
“听说她好像自杀了……”
“岂止是自杀了,还给人刨了尸开了膛呢?啧啧……真够惨的,唉……红颜薄命哦!”
“她为什么还要自杀呢?早都给你们这些臭男人肏透了,还……”
“你知道什么呀!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走了嘴,让她知道了自己男人和闺女一起都他妈的吸了煤炭玩完了,那女人也够烈的,当晚就喝农药跷辫子了。”
“那怎么还会被开膛破肚了呢?”
“所以说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听说那天晚上原本有一个军代表什么的,说好了要来肏她的,她这么一来,不是让那龟孙子的鸡巴白翘了吗?当然不乐意,不过这龟孙子也真他妈的绝了,硬是说有人报告在她肚子里藏着敌台,非得扒开来查个清楚,扯蛋,谁不知道这龟孙子他妈的就是为了想玩玩这小娘们的那几块骚肉,连快要见阎罗王的都不放过,听说那龟孙进去的时候那娘们还没断气呢!嘴里叫唤着闺女的名字,就被那龟孙子给肏了,最后是被活活肏死的,事后那龟孙子还吹呢!说什么,谁说她是石女,老子肏得她骚水像瀑布一样还飞流直下呢!尤其是在那娘们跷辫子的那会儿,那骚水简直就像洪水一样,连鸡巴都堵不住……,妈的,真没想到这臭娘们临死前那只小干屄会这么爽,早知道,唉……”
牛匡满脸又向往又懊恼,一脸的晦气。
“那……那后来怎么……怎么……”
“怎么又被开膛了是不?那龟孙子自然有他的道理?嘿嘿……听说那龟孙好像是个屠夫出生,解个猪啊牛什么的跟玩似的,所以给人开膛破肚也手到擒来,听说就没多大功夫就完事了,还他妈的做得特干净,只是那娘们好像少了点什么,听说好像少了一只手一只脚,两只奶头还有就是那只小干屄。”
当牛匡津津有味地说着就像是自己亲眼看见的这一幕惨绝伦寰的一幕的时候,池晴俏脸已经从原本的通红变成了吓人的惨白,就连潘黛也不禁惊若寒蝉,而牛匡兀自眉飞色舞。
“你们一定奇怪我怎么知道地那么清楚?嘿嘿……池老师还记得那个叫马宗后小子吗?就是那个没事就喜欢舔女人臭脚丫子的那个小子,那天正好我让他去那里办事,这小子本来还想着去讨一口剩饭常常这个舞台仙子的滋味,没想到遇上这档子事,所以这小子就自告奋勇地去为这个给人开膛破肚的死仙子收尸这个没人肯干的活,虽然那娘们被开膛破肚、奶子没了、骚屄也没了,还缺了手脚,可那屁眼还在,那小子说进去的时候那里面还热乎着呢!嘿嘿……这小子肏着这个死仙子的屁眼舔着剩下的那只脚丫快活了一回,老子后来问他怎么不肏肏她的小嘴,这小子说她喝了农药怕坏了自己的鸡巴,哈哈哈……”
看到两个女老师被吓得已经面无人色,牛匡更是得意洋洋。
“放心吧!只要听我的话,我包你们吃香的喝辣的,可要是谁不识相,哼哼……别怪我不客气!就是皇后娘娘老子都让她祖宗三代变婊子挨肏……对了,待会儿老陆头来了,你们给我好好伺候,不过如果他要肏池老师的屄,潘老师你得给我挡着点,别伤了肚子里的孩子。池老师,听说老陆头喜欢把女人绑起来肏,是不是潘老师,你有没有被他绑过啊!真不知道这是哪来的癖好,邪门!”
“嗯,他就喜欢那样,不然……不然……”
潘黛因为牛匡在池晴面前揭了自己不堪的老底,既懊恼又无奈,即使是荡妇也有自己不愿意袒露的一面,尤其是在自己一心想压过一头的池晴面前,更何况潘黛从来也没有把自己看作是一个荡妇,相反自己只是一个为了自己和自己所爱的人能更好的活下去而牺牲自己的殉道者。
“不然什么啊!别他妈的婆婆妈妈的。”
“不然……不然就硬不起来……”
“那他肏你都是把你捆着的咯,嘿嘿……”
牛匡不怀好意地淫笑着,两只小眼在潘黛丰腴的胸脯上来来回回地扫瞄着,想象着这对稀罕的大乳被绳子捆扎起来的模样。
“嘿嘿,怪不得那老家伙一来就惦记你,原来敢情是惦记你的这对奶子啊!那你一定知道你老相好这怪病他是从哪儿得的咯?哈哈哈……”
潘黛已经被男人露骨地调笑烧得脸都发胀了,尤其是看到就连池晴一对柔美的丹凤眼都在往自己的乳房上瞄着。
更冤枉的是昨天那个陆老头根本就没有肏自己,这连潘黛自己都有些诧异,老家伙只是轮流吸完自己的两只大奶就在自己怀里死睡过去了,甚至连自己特意洗干净的阴户都没兴趣扣一下。
“他说是当年在76号的时候做下的。”
“76号是什么玩意儿?”
“就是日伪的特务机关,他以前是上海的地下党员,后来被特务抓了,听说和他一起被抓的还有他的上级一家,他的那个上级还是个女的。”
“原来这老陆头还他妈的有这一遭啊!妈的,怪不得喜欢玩被绑起来的娘们,原来是在那里给练出来的,不知道在里面他他妈的玩过没玩过里面的女囚犯,待会儿可得好好问问他,哈哈哈……”
牛匡就像是发现了金矿一样狂笑着,好一会儿后突然对潘黛说道。
“学校退休的是不是也是你管的?”
潘黛不知其意地点点头,不知道这个魔王又想干什么伤天害理的勾当。
“那你认识沉星尘的吗?嗯……哪天抽个空,去把她叫到我这里来,越快越好,知道了吗?潘老师,嘿嘿……”
男人的话让两个女老师都异常地吃惊,尤其是池晴,沉星尘是当年自己外婆的同事,并称为当时的教坛双星,在交际场上也是中西合璧的名媛佳人,当时不知道有多少权贵与才子尽相拜倒在她们两人的石榴裙下。
“你真作孽,连老太婆都不放过人家,你要玩女人不是有的是吗?就是她两个女儿也不是你想肏就肏想弄就弄的,为什么还这么糟蹋人家的老妈呢?”
这次连潘黛都觉得牛匡变态地简直是不可理喻,再说当年自己刚进学校,那时沉星尘就负责给他们那些新老师培训,就像是师傅带徒弟一样的手把手地帮衬着,所以就像是潘黛的师傅一样,何况沉星尘与世无争的秉性和让人油然而生地名媛气质,让即使是像潘黛这种信奉人不为己天诛地灭的自私女人也不得不由衷地心服口服。
如今牛匡居然过分到如此地步,潘黛也不禁脱口而出地要为自己当年的恩师搪塞一番,最好能让这个小恶魔至此改变主意。
“肏,你们懂个屁!就是把你们的臭屄统统加起来也比不上这个沉星尘的那只老屄。你们以为这老屄是什么正经东西吗?实话告诉你们,也让你们开开眼。这只老屄早就给我老爸给肏松了,今天老子我叫她是他妈的看得起她,她们家从上到下,从老到小,他妈的老子我都要肏个遍,那就是她们家的命,知道不,嗬嗬……嗬嗬……”
牛匡越说越得意,肆无忌惮地淫笑在潘黛与池晴的耳朵里不啻犹如晴天霹雳,虽然如今在学校里只要被这个小衙内看上的女老师女学生女校工女家长甚至男老师们的妻女几乎没有人能够幸免被他奸淫的命运,可是像沉星尘这样德高望重的老前辈都曾被他那个牛魔王老爸长期地侮辱则不得不让两人觉得匪夷所思,尤其是池晴,无论如何都无法想象在妈妈还在主政的时候,在这个就像是妈妈生命的神圣校园就已经开始变得色欲横流,就连被池晴看做是自己外婆化身的沉婆婆居然也被牛匡那个癞蛤蟆一样的老爸给侮辱了。
“那么妈妈呢?妈妈是不是会……”
一个自己从来没有去想过的,但是最近让自己越来越担心的景象开始频繁地叩问自己,虽然自己每次都竭力地去否认去回避,但如今却是越来越清晰、越来越让自己无所适从、越来越悲从中来。
彷佛看见了在自己的印象里从来都是典雅的闺秀、端庄的教师、知性的学者的沉婆婆,在一只癞蛤蟆的身下不得不赤裸着让池晴心碎地都不忍看一眼的女性身躯,耻辱地承受着无耻龌龊的男人在她被打开的胯间疯狂地撞击着那个作为女人最羞耻最娇嫩也是最伟大最充满母性光辉孕育生命的器官。
不知何时泪眼婆娑中,池晴在自己内心的深处呼唤着“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