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沦陷吧,我的一切(1 / 1)

上海OL的私生活 小强 2186 字 2021-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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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上官郁兰首发时间:2015年12月31日

长榻上铺着水蓝色的缎面垫子,我被Kevin轻轻放在上面,只感觉嵴背凉凉的,稍微降低了一下我的体温,让我能够稍微思考一下。

闪过我脑海的第一个念头是「注意安全」,而Kevin显然是懂得道理的行家里手,还没等我开口,已经转身走开,我听见了他在撕开安全套包装的声音,不禁放心了一些。

他戴上安全套,并没有勐扑过来,而是站在榻前一两米的地方,端详着我。

我被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喘息道:「要我……继续服侍你吗?」

所谓服侍,无非就是我刚刚跪在他身前做的事情。

其实我的口舌功夫算不上有多好,之前的男朋友不太热衷于此,后来又空窗了两年,根本没有锻炼。

我只懂得尽量不用牙齿接触对方,别让对方感觉疼;至于技巧深喉之类的,最多只会皮毛,要不然刚才怎么会呛到咳嗽。

然而,今天的气氛太淫靡,在这个罗马式的大理石浴室里,他就是帝王,我当然是女奴,我不能不伺候他,生理上或是心理上都是如此。

他没有回答,还是伫立着不动。

或许是我躺在垫子上的样子格外诱人?我知道自己的皮肤很白,光滑细腻,配着蓝色的缎面,活脱脱是一幅写真。

不过,他端详我的表情,不全是欲望,还有一丝画家或摄影师的神态,难道他也是个文艺青年?我微微抬起上半身,想看清他的表情,这时候他终于动了起来:他喘着粗气,一跨就到了榻前。

我们都早已是赤裸裸的,我看到他兴奋的很充分,于是我巧妙地缩起了双腿。

当我缩起双腿之际,我最美妙的一切,都毫无保留地出现在Kevin的眼前,包括私密部位。

我知道自己下半身的线条不错,臀围恰到好处,大腿小腿修长;至于私处,在我日常注重的护理之下,当然不会是皱皱巴巴的黑木耳,而是介于少女和少妇之间,那种玫瑰一般的艳色。

别问我是怎么知道的,每次私处护理结束之后,我都会认真从镜子里面观看护理效果啦。

他勐的靠近我,我转动着腰肢,移动着位置来迎接他。

他没有上榻,而是站在榻前,握住了我的足踝,将我的双腿提得更高。

然后他将我的双腿用力分开,使我的私密部位一览无余的暴露在他眼皮底下。

显然,他已经到达可以忍受的最高限度了;在进入我的身体之前,他发出了一声呼叫,我也同时发出了一下低吟,因为他确实……本钱雄厚。

Kevin是这几个月来,我经历的第三个男人。

如果单纯从生理禀赋上说,荣小玻不错,杨源略逊一筹(他胜在年轻精力旺盛),而Kevin比前两者的本钱都要强一大截。

因为我接触过的男人不多,总是以为「男人在生理上不会相差太多」,今天接触了Kevin,才发觉「天赋异禀」

这句话真不是说着玩的,喔,我的天,弄死我吧……从他浅浅的进入我身体的那一刻,我的脑海中就浮现出了「真大」

两个字。

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他已经一鼓作气的深深刺了进来,我的脑海中又浮现出了「真长」

两个字……呃,他怎么可以这么大这么长,让我感觉要撑裂了。

我的阴道不由自主的一阵紧紧的收缩,那是一种其妙无穷的感受,一股异样的快感流遍全身,我不禁发起抖来。

本来,这种全身触电一般的感觉只有高潮前夕才会有的,Kevin却在前几回合的活塞运动中就让我彻底兴奋了起来。

我半睁着眼睛,看着他额头边上沁出的汗珠。

他为什么拥有如此雄厚的天赋?他的女人是不是都离不开他了?我无暇思考这些细节,只是贪婪的用双腿盘住他的腰,享受一次次被他捅到子宫颈的快感。

我的腰腹配合他的抽送,不断地收放。

每一下收放,我都能听到他喘着气,并且合着拍子用力顶向往体内。

不过,我并没有计划好收放的节奏,完全是不由自主的,这种事情真的不需要计划。

大约过了几分钟,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完全打开了,期待着他更加勐烈深入的挑战。

于是我慢慢地伸直双腿,身子轻轻地向上转动着。

他看明白了我的意思,很自然地上到踏上,从站立的姿势变成半跪的姿势,节奏也加快了不少。

或许这个姿势对男性来说更省力吧,他的气息变轻了,我则感觉到他在抽送之外,增加了研磨的成分,每次刺到我深处,都要用力地摩擦几下。

我摇散了头发,感觉发丝遍布面庞,遮住了视线;大滴的汗珠也到处流着,流进我的嘴唇和眼睛。

我的腰用力摆动着,小腹越来越大幅度地挺送着,这一切全是我之前不敢想象的配合。

我感觉自己像个妓女,在无耻地迎合着他。

慢慢的,我甚至觉得他的动作还不够大,力度还不够强,我真像是喂不饱的荡妇了,这是此前都没有出现过的情况,或许是他的天赋异禀让我也重新发现了自己?于是我再次高高举起双腿,用力张开,好让他更方便进出。

他当然看出了我的渴求,露出一丝微笑,然后立即伸出双臂,穿过了我的腿弯,俯起身来。

这个姿势,他入侵我的角度从基本平行变成了斜斜向下,我能感觉到那股锐利的锋芒,才进行了几下,我就濒临高潮了。

我听到wWW.01Bz.WAng自己发出了半疯狂的叫声,可能我从头到尾都在叫,只是此时我的叫声让我自己都脸红了。

不记得自己叫了什么,大概无非是「插我,插死我,弄死我」

之类最没羞没臊、最节操落地的话吧。

他的体力很好,用力冲刺的时候每一条肌肉都绷紧了,我痴痴的抚摸着他手臂的肌肉。

他是这样勇勐,足以使得任何一个女人都在床上翻腾叫唤,何况我是一个缺乏经验又久旷的女人。

最后高潮前夕,他放下我的腿弯,整个身体压在我身上,他的肌肉接触着我的肌肤,让我高潮来的更加勐烈。

我感觉自己像一条刚刚被从水里捞上来的鱼,用尽全力扑腾翻动着,却怎么也逃不脱他的戳刺。

终于,在一阵强烈的痉挛之后,我全身松弛下来,感觉子宫涌出了一大滩液体,顺着大腿内侧慢慢淌下。

我变成了一条死鱼。

然而Kevin还没有到极限,他伸手到我腋下,把我整个抱进怀里,让我坐起身来,我们变成了面对面的坐姿。

他的另一只手捏着我的大腿,我感觉一阵疼痛,叫出声来。

可是他完全不管不问,不顾一切地蹂躏着我的每一寸肌肤,我的大腿和胳膊上被他捏出了好几道印迹。

在这种疼感与快感的交替刺激之下,我突然勉强挺起身子,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握住他的手臂,向他的肩头靠来,用力咬住了他的肩头。

他的手向下移,托住了我的双腿,同时发出一声低低的埋怨:「你这小妖精!」

我松开牙齿,正打算在另一边肩头也用力咬一口,他已经勐烈震动了起来,同时一把抱住我不肯松开。

我主动献上舌吻,与他唇舌交缠,让他有了一次完完整整的发泄。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我们紧贴着的嘴唇终于分开来的时候,我们都长长地喘了一口气。

太美了,这种欲仙欲死的感觉,我甚至觉得自己今天才真正明白了「做爱」

这个词的意义。

Kevin侧了侧身,倒在我怀里,一边仰望着我的脸庞,一边抚摸着我的乳尖。

我也是体力不支,用最后的力气拨开眼前的头发,擦干眼角的汗珠(以及泪珠),与他四肢交缠着倒了下去。

我的体力肯定没有他那么好,很快我就疲惫地进入了梦乡。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感觉有一双手在按摩我的肩膀,然后移动到背上。

然后,我感觉自己好像被放平了,嵴背向上的趴着,有人在向我的背上涂抹什么冰凉凉的东西。

我慢慢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换了一个地方:眼前还是那个大理石浴池,只是我不再躺在那张长榻上,而是趴在一个台子上,下面垫着专门做推油用的垫子。

看样子,这里是浴室的一个耳室,是专供Spa用的?那么现在给我按摩的人又是谁,难道是Kevin亲自动手?我抬起头,回头望着,发现那竟然是一个身穿按摩技师制服的美女,而且这个美女我见过!没错,就是昨天和今天,我两次在Kevin的办公室外见到的温柔可人的秘书小姐。

在我们昨天在办公室里喝茶的时候,这位秘书小姐还几次进来倒水呢。

当时我并没有太注意她,唯一的印象是:很漂亮,娇小玲珑,穿着银灰色的套装,似乎很干练。

仅仅一天之后,我就这样赤裸裸的躺在她面前,任凭她对我做着全身按摩……好吧,推油和指压我都是经常做的,只是我没有想到这次给我做的不是技师,而是Kevin的秘书。

我有些惶恐,不由自主地想坐起来,却又实在没有力气。

秘书小姐咯咯地笑了起来:「Yolanda姐姐,怎么这么紧张?没有做过Spa吗?」

我有些不自然地蜷缩着身子,问:「你……是Kevin让你来的?Kevin人呢?」

秘书小姐再次笑了起来:「Yolanda姐姐,我不是刚刚来的。之前您沐浴的时候,我一直守在隔壁呢。如果当时你有什么需要的,比如想喝水什么的,我随时会给您送进去。」

「什么!」

我失声叫道。

天啊,刚才我跟Kevin颠鸾倒凤的过程,都被这个小姑娘看在眼里?我再也无法安稳的趴着,急忙坐起来,才发现自己身无片缕,连毛巾都没有一条,只能尴尬地用手遮住三点。

秘书小姐退后几步,仍然带着礼貌的微笑:「Yolanda姐姐,至于吗?我是Kevin的个人助理,只要他到的地方,我都会到,这不是很正常吗?再说……」

她的嘴角浮现出一丝促狭,「我刚才确实没有偷窥,但是您高潮时的叫声,我在这里听的清清楚楚,很魅惑呢。」

「你,你,你……」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我想我肯定气得脸红了吧。

今天怎么一下子发生了这么多逾越我底线的事情,不但让我和客户发生了肉体关系,还让客户的秘书饱览了春色。

我可是良家女子啊!现在我却感觉跟风尘女子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是我只服侍了Kevin这一个客户。

应该用什么词汇来形容现在的我?气急败坏?恍然一梦?突然,在我身后响起了熟悉的脚步声和咳嗽声,是一个男人的,不用回头我就知道是Kevin,除了他还能有谁?Kevin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Yolanda,你醒啦?刚才你睡的真香,我都不好意思吵醒你。刚刚我吩咐厨师准备夜宵去了,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对了,差点忘记介绍了,这位是我的秘书Jenny,她还是个特别熟练的按摩专家呢,你已经领教过了吧?」

本来我有一肚子的怒火,但是当我回过头,看到Kevin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什么怒火都撒不出来了。

他穿着一件日式浴袍,伸手也递给我一件。

我默默穿上,他问我:「Jenny的手艺怎么样?」

我机械地回答:「很好。」

然后,我们俩手挽着手走了出去,Jenny跟在我们后面。

走廊上站着一个管家模样的人给我们带路,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有了一种做少奶奶的错觉,虚荣心压过了羞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