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敌(一)101个心情故事作者:奴家
(一)我的学长,我的男友
週旋在两个男人之间的滋味怎样?就好像拔河的那根绳子,两端有力量在拉扯着,是一场爱情的角力。
同时给两个男人迷上了,两个都要完全得着我。
他们知道对方的存在,一个在明处一个在暗处,在得到我却又得不到之问。
他们都没有把握我会倒向那一方。
两个男人,一个是我男友。
另一个是?不能说出来的人?没错,我在搞三角恋。
而我享受着这种畸型的,变态的爱情。
但我没玩弄爱情,被玩弄的是我。
我的男友是我初恋情人,大学学长。
他是解开我的乳罩的第一个男人,我的第一次是他拿走的。
我告诉他,我心里存在着两个男人,从出场顺序,他是第二个。
我从起初就不隐瞒他,有第三者存在。
他是在大学校园学生交流网站和我交朋友的。
他是体操队队长,锋头人物。
他发电邮给我,説他想我做他女朋友。
他在英文系办的辩论会发现我的。
我是其中一位辩论者,题目是「真爱可等待」,我的立场是反方。
他被我锐利的词锋所吸引。
我作了最后发言后,全场掌声雷动。
不过我没拿冠军。
评判席都认为无论辩才和英语咬字,遣词调句,和没有文稿的反驳发言都佔优,但是所表达的爱情观太頽废太灰暗,而判我败了。
我早料到,不失望。
他竟看中了我。
他写道:你知我是谁。
可以跟妳交往吗?我说,学长,校园里人人都认识你。
你有很多女朋友了,为什么找我?他说,她们只不过是仰慕我的人。
我说,但是我有男朋友了。
他说,给我机会,把妳从他手中抢过来。
他蛮有自信的和我约会。
第一次约会就牵起我手,分手时和我接吻。
校园里不知多少女生让他吻过,或以和他接过吻为荣。
他以为己经征服了我。
以后,约会频频,每次都有更亲密的抚触。
我们在校园出双入对,每天相见,我被被视为他固定的女朋友。
他不知道他的情敌是谁,把他当做不存在,以为我是耍笑,撩拨他。
在牌面上,他佔尽上风,和我终日腻在一起,我跟本腾不出时间给那个人。
他用吻和爱抚宣示了对我的身体的佔有权,甚至把我的小内裤在我裙底下褪到膝盖,抚弄我的私处。
可是,我们接吻时,我的眼睛迷茫地向远处看,人在他怀里,心好像放在另一处地方。
他终于説,看不透我,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没告诉他,和他接吻时,当他的手潜到我的裙子??时,有时我在想着另一个男人。
我所说的那个男朋友,其实不是男朋友。
学长男朋友的地位,他稳握手中,但他的情敌,他摸不清楚。
他説,我好像灰姑娘一样,在一个限定的时间就要从他身边消失。
我要回家,他知道我有个爸爸在家里等门,不许外宿。
他希望我能告诉他,他怎样做才可以夺走我的心。
他恨透了心?里那个不踏实感觉。
苦苦追问我和那个男人的感情到了那个地步。
我告诉他,我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我另一个男人到底是谁?和他感情有多深,任由他瞎猜,我不能说。
说也说不清楚。
我们之间的矛盾,教他耐不下去。
他快毕业了,到了一个摊牌的地步。
那一晚,他把我偷偷地带进去体操队的集训营??。
在他的床上相拥互吻。
他换了个方法剌探我的口风。
「那个男人有没有和你吻过?」
我告诉他没有。
他不相信。
但我坚决的説没有,他面露得意的神情。
但我又说:「不过,他那昨晚解开了我睡衣的钮扣,摸了我的大腿,也探进睡裙里,揽腰抚背。」
他眼里红筋毕现,妒火如焚的栲问我。
「有没有跟他上过床,做过爱?」
我告诉他,在精神上,做过。
事实上,还没有。
他听不明白我的话,追问:「是从前的事,还是最近的事。」
「不要迫我说些自己也不明白的事。信不信由你。我和他没接过吻,没上过床就是。」
我的男友仍不相信,像疯了一样,搂着我,狂吻我,把我衣服的钮扣都全解开,扯脱我的内裤,把我乳罩的撘扣都拉破了。
我也替他脱了T恤,现出一身像罗马大理石凋像的结实肌肉。
胸口起伏着,鼻息沉重。
他扑倒我,按在床上,吻遍我全身。
我不躲闪,平放着腿,微微张开,让他像头狮子舔我的阴唇和大腿根。
我随着本能,把主动权拿过来,向他需索着吻和爱抚。
我的两颗豆豆,给他又舔又咬,弄得像子弹般坚硬,却又像橡皮般柔韧,我配合了他起伏的节奏,挺腰摆动,和他的胸肌磨蹭着。
他那又硬又粗的东西,在我大腿间撩拨着,感受到他龟头带着湿滑的分泌物。
我一手抓住他,往我里面塞,把大腿紧紧合起来,把它困在我里面。
他顺势压下来,给我表演窄距俯卧撑。
我摆布了他,他给我的摆布惹火了,盲目地冲刺,抽插,近乎强暴。
我的乳房给他使劲地压下来,压扁了,啪啪有声。
如果是汽球早已给挤破了。
他对我说,我爱妳,妳明白吗?我紧紧的搂住他,把大腿合上,紧紧夹着他,用我的阴道挤压他。
他打了个颠,一股强劲的脉冲动力逼进我的体内,同时间,一阵要尿尿的感觉,从里面发出。
他发射了,我潮催了。
但他没停顿,像机械人一样做活塞动作。
我用力地把他推开,对他说弄得我很痛。
告诉他,这是我的第一次。
他不相信。
我用纸巾抹乾下体,给他看那染了的一片的落红。
他才冷静下来,温柔地拥抱我,吻我,为刚才的失控道歉,说他相信了。
答应以后对我会放多些温柔。
以后,他常常和我做爱,他受过严格训练做高质素的体操动作,做爱也追求质和量的完美。
就是为着这肉体的亲密,我常常上他的床。
但是,完美的性爱,并不能完全满足我。
他感觉到在我心底深处,有一种对亲密关係的渴求,但觉得是羞耻的,罪恶的。
他曾提出要我搬出来与他住在一起,甚至谈婚事,我总是觉得爱他不够,不能够让我离开另一个男人,就是我爸爸,去和他共渡此生。
那另一只常常在我身上爱抚着的手,是不能说出来是谁的手。
它是那只给我罪恶感的手,我爸爸的手。
我爱上了爸爸,爸爸也爱上我。
他是我生命里第一个男人,我们之间藴酿了一种说不出来的,变质的爱。
变了质的爱,有些酸,有些甜。
WWw.01bz.Wang我就是喜欢这种不简单,不寻常的滋味。
但是他嚐不到我爱情初熟的果子,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心里有一根刺,但他不能怪我。
他栽培了,却犹疑,不及时採摘,给别人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