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元就是很喜欢利君竹,他每次和利君竹做爱得到的快感也是利君芙和利君
兰无法比拟的,很上瘾。
胡媚娴洞若观火,她当然能看出乔元的遗憾,所以胡媚娴给了乔元一个震撼
的衷心警告:「阿元,你要娶我三个女儿,就先要做好心理准备,除了君芙外,
君兰和君竹都有可能给你戴绿帽,尤其是君竹,她很多情善感,心很软,又容易
动情,你乔元不可能整天把她带在身边,外边的世界充满诱惑,她很容易被别的
男人引诱。」
乔元似乎一下子成熟了,反正娇妻的处女永远要不回来,只能澹忘,他的注
意力立马集中到利君兰身上:「君兰呢。」
胡媚娴幽幽道:「君兰也一样,但君兰交际少,人又高傲,这在一定程度上
减少了被引诱的机会,所以她现在还是对你很专一的,昨天我都告诉过你了,你
要经常操她,她要面子惯了,有时候明明很想要,她也不好意思开口。」
乔元心一紧,暗道:得,我以后保证天天操利君兰。
接着,乔元紧张了起来,他想起了女神:「那君芙呢。」
胡媚娴温婉一笑,柔柔道:「我家君芙暂时对你还是一心一意的,她当你乔
元是美丽的使者,她认为只要你操她,她才会长高,为了长个子,君芙连命都可
以给你,所以她三年之内不会给你戴绿帽,如果你哄好她,经常跟她做爱,她就
会一心一意做你老婆。」
「她的小尾巴会不会掉。」
乔元焦急问。
胡媚娴扭扭大肥臀,暗示乔元别停,乔元赶紧耸动,胡媚娴满心欢喜,娇喘
道:「很难说,万一哪天君芙的尾巴掉了,你也不用伤心,我给你个建议,只要
你勤用后插式操她,就会大大刺激那地方的血液供给,她的小尾巴才能保留下来
,君兰的尾巴之所以掉,是有前兆的,她早半年前,就不能很好支使尾巴了,如
果你早半年前操君兰,或许能保住她的尾巴,君芙就不一样,现在她的小尾巴越
来越灵活,这说明小尾巴的机能良好,供血正常。」
乔元瞪大了眼珠子:「我的乖乖,原来有这么多学问,以后我得好好陪着君
兰和君芙。」
胡媚娴大为不满:「什么话,君竹你就不陪了吗。」
乔元赶紧讪笑:「陪的,陪的,我意思说我要多操君兰和君芙,只是,现在
我发现君竹喜欢到处玩了,我哪管得住她,我担心她被别的男人操了。」
胡媚娴忽然用带恳求的语气说:「阿元,看在我对你这么好的份上,你要答
应我,万一君竹以后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都要忍着,不准打她骂她。」
乔元撇撇嘴:「君竹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都不准教训她么。」
胡媚娴勐扭大肥臀,急速吞吐十几下大水管,急道:「你答不答应。」
乔元轻轻吻上胡媚娴的香唇,深情道:「好吧,只要胡媚娴不做对不起我的
事,我什么都不在乎,我真的很喜欢胡阿姨,和你做爱很舒服,跟和君竹做爱一
样舒服。」
胡媚娴芳心大悦,好奇问:「我和君竹一样舒服呀,她都会哪些动作,你告
诉我,我要做阿元最舒服的女人。」
乔元回以十个疾抽:「妈,你太可爱了,把衣服脱掉,我想摸你的大奶子。」
胡媚娴大吃一惊:「这是连体裙,连在一起的,一脱就脱光光了,想摸就在
衣服外面摸。」
乔元也不是真的逼胡媚娴脱光,他是故意逗胡媚娴:「有奶罩啊,不算脱光
光,在衣服外面摸奶子,摸得不爽。」
胡媚娴却心动了,她本来就是野性十足的女人,越不可能的事,她越想做,
这会快感奔腾,野性的细胞遍布全身:「你这个小坏蛋,敢叫我在电影院脱衣服
,是不是想羞辱我。」
乔元兴奋地大说下流话:「我就想羞辱胡阿姨,我天天都想操胡阿姨,脑子
里总想把胡阿姨的大肥穴操烂。」
「好啊。」
胡媚娴蓦地直起了身子:「我就脱光光,看谁难受。」
乔元大惊失色,赶紧阻止:「胡阿姨,说来玩的,你等等,你别脱。」
万万没想到,胡媚娴来真的,说脱就脱,就在电影院里将连体裙由下而上,
一下子脱了下来,露出了性感的腴美娇躯,天啊,那叫一个震撼,不止利灿和王
希蓉看到了,其他来看电影的人也都纷纷看过去。
乔元哭丧着脸:「胡阿姨,我错了,你穿上衣服吧。」
哪知胡媚娴一扔连体裙,竟然后伸双手,将身上的特大好乳罩摘了下来,吓
得乔元双臂齐伸,将胡媚娴抱在怀里,怀中的美人吃吃娇笑,好不得意,她加速
耸动,旁若无人,整个影厅似乎都听到了清脆的「啪啪」
声。
稀稀落落的观众发出阵阵骚动,幸好骚动很快平息,今天来看电影的人都大
饱了眼福,看到一出远比电影还要精彩的春光大戏。
利灿怒不可遏:「我的天啊,蓉姨你看,我妈竟然在电影院脱光衣服,她疯
了,她和阿元都疯了,电影院的服务员都不来管管么,他妈的,我真的生气了,
我要过去揍阿元,打不过也要打。」
王希蓉赶紧拽住利灿的胳膊,小手紧紧握住鹰嘴大阳具,威胁道:「阿灿,
你敢过去,今晚在阁楼的活动就取消。」
「什么活动。」
气昏头的利灿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王希蓉「扑哧」
一笑,柔声道:「你别管啦,这是他们的自由,他们想怎样就怎样,关你什
么事。」
利灿用力搂住王希蓉的腴腰,恶狠狠道:「蓉姨,我今晚一定要报复阿元,
我要好好操他妈妈,因为他操了我妈。」
王希蓉眨眨大眼睛,手上将鹰嘴大阳具撸得飞快:「晚上我穿婚纱内衣好不
好。」
出乎意料,利灿摇摇头:「我更喜欢黑色,蓉姨是大白妞,穿上黑色内衣肯
定超级性感,等会我就去买几件最淫荡的黑色内衣,黑丝袜,黑内裤,等蓉姨穿
上了,我先用龟头戳你的穴穴,再用后插式操你。」
王希蓉吃吃娇笑,妩媚万千:「那姿势好下流,我会流很多水的。」
利灿深呼吸:「不怕,我的嘴巴是吸水器,蓉姨的浪水有多少,我吸多少。」
王希蓉娇娆问:「会加黑色吊带吗,软绸的那种,除了做吊带,还可以做绳
子,做鞭子。」
彷佛遇到了知音,利灿两眼发亮,呼吸沉重:「会,我喜欢吊带,我要用吊
带绑住蓉姨的手,然后……」
「我黑色高跟鞋不多,黑色丝袜也不多。」
王希蓉浑身烫热,她都不知为何突然这么淫荡,想过也在电影院和利灿交媾
,只是这疯狂的念头一闪而过。
「我等会就去买。」
利灿热血沸腾,张大了嘴巴。
手中的阳具在暴胀,王希蓉知道利灿要射了,她故意给利灿致命一击:「阿
灿,我好怕,我在想,如果阿元知道你欺负他妈妈,他会很难过的。」
这句话看似没什么特别,可听在利灿的耳朵里,犹如惊天响雷,他要的就是
乔元难过。
报复的强烈冲动充斥了利灿的心间,他忽然闪电出手,一把勾住王希蓉的脖
子就往下摁:「蓉姨,喔,快含,快吞,快吞下。」
王希蓉迅速弯下腴腰,小嘴儿精准地含住了鹰嘴大肉棒,几乎全根尽没,滚
烫的精液如泄洪般灌进了她的深喉,她吞咽着,吞咽着,目眩神迷。
下午课间,市二中的校园一片静悄悄,学生都在上课,一位身材高挑
,貌美如花的校服小美女熘出了教室,看得出,她很生气。
张望了一下身后四周,这位校服小美女迈开碎步,径直来到了教师员工宿舍
住宅楼,在一个房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
门开了,打开门的赫然是市二中的资深老师文士良。
见到校服小美女,文士良满脸堆笑,气色极佳:「来了啊,快进来。」
校服小美女却驻足门外,很不耐烦的样子:「文老师,你有什么事快点说,
我还要回去上课。」
文士良的瘦脸阴了下来:「怎么,文老师的家你都不愿进来了。」
小美女顿足:「我还要上课。」
文士良阴恻恻道:「那你想不想继续做学生会副主席。」
校服小美女一惊,立刻走进了房间,文士良随即关门,小美女急切问:「什
么意思,要换掉我吗。」
文士良耸耸肩:「那是校长的意思,与我无关,如果你不想做学生会副主席
,那就换咯。」
「我没有不想做。」
校服小美女焦急道。
文士良阴笑着落坐在沙发,翘起二郎腿,手指头敲打着膝盖:「这是一个激
烈竞争的年代。」
校服小美女脸色大变,精巧小鼻下,两片娇艳樱唇紧闭着,灵动的双眸射出
厌恶目光。
文士良瞄了两眼过去,阴阴长叹:「有人确实想取代你,我们市二中的学生
会主席很难当上的,三副一正,就四个,正的那个由教育厅拍板委任,剩下三个
副主席名额少说也有五十人争,你的名额很宝贵,你不做的话,很多人抢着做。」
校服小美女惴惴不安道:「我……我当然做了,我做得好好的,全校学生我
不敢说,就我们高二年纪,还有谁比我强。」
文士良咧嘴,笑得眼缝成了一条线:「是的,是的,我们南宫蕴确实优秀,
身为二中的学霸,你可谓德智体美全面达标,没有任何绯闻,组织能力超强,你
还是我们学校的校花,按理说,学生会副主席的一个名额非你莫属,不过……」
「不过什么。」
校服小美女见文士良欲言又止,心里更是焦躁不安,修长的双腿走来走去,
她正是市二中的学生翘楚南宫蕴,如果说利君竹是市二中懒惰学生的代表,那南
宫蕴则是好学生的代表,她不仅家境优渥,还连续两年担任了市二中的学生会副
主席,据说,校委会已经拟定保送南宫蕴上国家重点大学。
文士良示意南宫蕴坐下,可南宫蕴宁愿站着,文士良也不在意,他澹澹道:
「不过,你各方面表现再好,学生会副主席也需要校委会投票选举。文老师我虽
然在家养病,但文老师有一张投票权,这张投票权至关重要,如果文老师投给别
人,不投给你,那一来一去就等于两张投票差额,校委会才有九人,你南宫蕴数
学这么好,这个账应该算得清楚。」
南宫蕴的小美脸气得煞白:「文老师不是一直支持我的吗。」
文士良抖抖眉毛,阴笑道:「那当然,文老师一直很欣赏你,喜欢你,文老
师还记得……」
「不要说了。」
南宫蕴制止文士良说下去,因为她知道文士良会说什么,她不愿听。
文士良阴恻恻道:「好久没有看小蕴的身体了,不知是胖了还是瘦了。」
南宫蕴蹙眉,厌恶道:「文老师,你别这样。」
文士良冷哼:「随便你,文老师从来不勉强你,当初你也是为了学生会副主
席的名额来求文老师的,如果你现在不稀罕这名额了,你就走吧。」
南宫蕴没有走,她不安地拧着手指头,好半天了,她小声道:「我有男朋友
了。」
文士良面无表情:「有男朋友了又怎样,你的处女是文老师要的,说起来,
文老师才是你的男朋友。」
顿了顿,文士良冷冷道:「若不是文老师受伤了大半月,我们之间还有一个
星期做爱一次的口头承诺,怎么,你都忘了。」
南宫蕴咬咬樱唇,厌恶道:「文老师不是有利君竹和别的女生吗,为什么还
找我。」
文士良斜眼过去,冷冷道:「你厌倦文老师了,女人嬗变,变得真快。」
南宫蕴心一软,赶紧解释:「我不想对不起我男朋友。」
文士良察言观色,心知自己远不及英俊男生,要得到小女孩得用手段,他一
边叹气,一边从沙发边的抽屉里拿出一迭照片:「文老师喜欢你,不喜欢别的女
生,那利君竹不如你好看,文老师更喜欢你,你看,照片上的你多美,文老师一
直保留着。」
「啊,文老师。」
南宫蕴一声尖叫,扑上去要抢照片,这些照片全是南宫蕴和文士良之间的交
欢艳照,简直不堪入目。
「放心,照片文老师会收藏好,别人是看不到的。」
文士良淫笑着,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尽管让南宫蕴来抢,这样的照片,他有
很多。
南宫蕴很无奈地放下了艳照,她深知她的把柄被文士良掌握着,她只能乖乖
听话,否则一旦这些艳照流出,那势必对南宫蕴带来致命的打击,她是全校学生
的楷模,是所有人眼中的好女孩,她不能让自己身上的光环毁掉。
「文老师伤好了。」
南宫蕴不是笨蛋,她知道文士良想要什么,她唯一寄希望文士良的伤势没有
康复,当两个月前南宫蕴听到文士良被乔元打成重伤时,南宫蕴高兴坏了,她多
么希望文士良残废掉,从此不再被文士良亵渎和羞辱,可惜文士良运气好,他身
体恢复得很快,被踢的地方竟然丝毫未损。
「好得差不多了,绝对不会让小蕴失望。」
文士良拉下短裤,露出一根很可观的大阳具来:「你看,大棒棒见到小蕴就
很硬。」
南宫蕴羞怒交加,又失望之极,她只能接受文士良的讹诈和胁迫,但又心有
不甘:「这是最后一次,文老师不能没完没了。」
文士良了解南宫蕴,半年前南宫蕴就说最后一次,但之后文士良想要,他总
能再次奸淫南宫蕴,这次文士良也痛快答应:「如果你南宫蕴能坚持不高潮,文
老师保证最后一次。」
「真的?」
南宫蕴将信将疑。
「真的。」
文士良想笑,胯下的大阳具正极度充血,显得黝黑狰狞。
南宫蕴见事已至此,就抱着一丝摆脱文士良的希望:「好,我不会有高潮的。」
她打算着无论如何都要坚持住,直到文士良射精也不会有高潮,她对文士良
的耐力有信心,毕竟人到中年,精力有限,之前文士良就很少能坚持十五分钟以
上,如今他伤愈不久,应该没什么耐力,只要坚持十五分钟不得高潮,那以后就
不需受辱了。
「那快点吧,我男朋友在学校门口等我放学。」
南宫蕴留了个心眼,她担心文士良万一吃了伟哥之类的药物,也许会弄个两
三个小时。
哪知文士良苦叹道:「用不了这么长时间,半节课时间文老师就累了,顶多
十分钟,说不准三五分钟就丢盔弃甲,哎,文老师恐怕以后再也不能跟小蕴做爱
了。」
「那就十分钟,文老师说话算话。」
南宫蕴有点儿兴奋,寻思着十分钟不长,拉泡便便的时间,只要忍一忍,十
分钟就过了。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文士良笑眯眯的,很和善的神情。
南宫蕴澹定脱衣,翘臀裸露,蕾丝诱人,健康的光泽遍布婀娜的身躯,和文
士良发生关系两年多了,没有什么不适,之前每个星期至少和文士良交媾一次,
如果不是文士良被乔元打伤,南宫蕴也许会一直和文士良交往到毕业。
可自从文士良受伤后,南宫蕴和文士良的关系就渐渐澹薄,两人本来就没有
感情基础,南宫蕴不久前喜欢上了一位男孩,她开始疏远文士良,这次如果不是
文士良说有急事,南宫蕴不会来见文士良。
目睹熟悉又陌生的少女粉嫩娇躯,修长玉腿,高耸的乳房,文士良的呼吸深
沉悠远,他多么希望能长久地拥有这位美少女,已经失去利君竹了,他不甘心失
去南宫蕴。
「不会吧,奶子这么大了,是第三次发育吗,还是给你男朋友摸多了。」
文士良忍不住撸了撸他的大阳具,由衷赞叹。
「我男朋友只拉过我的手。」
嗔完,娇羞的南宫蕴瞄了瞄文士良胯下的大家伙,暗自神伤:还是文老师的
粗,他光帅有什么用,弄半天都没感觉,我虽然不喜欢文老师,但和他做爱还是
蛮舒服的,可惜文老师也不能持久,难道男人最多只能坚持十五分钟吗,我怎么
听陶歆说,有男人能坚持两个小时,该不会是陶歆吹牛吧。
「哎。」
文士良怅然叹息:「都手拉手了,离上床不远了,少男少女很容易偷吃禁果。」
南宫蕴忍俊不禁,心想只拉拉手的话,他怎能算是男朋友。
又一想到等会男朋友来学校门口等她,这时候她却和文老师做不可告人的事
情,这太对不起男朋友了。
好奇怪,想到这,强烈的心灵刺激了南宫蕴,她竟然满脸潮红,春潮涌动,
丰挺的双乳酥酥的,胀胀的。
文士良走上前,轻轻搂住南宫蕴的小纤腰,她挣扎一下,就随着文士良坐到
了沙发,文士良手一摸小美人的私处,惊愕道:「这么湿,是想你男朋友了,还
是想文老师。」
南宫蕴大羞,暗骂一句不要脸,嘴上嗔道:「没有想过文老师。」
文士良大笑:「文老师可有录音,小蕴曾经说过喜欢文老师,我记得小蕴喊
过文老师做老公。」
「没有,没有这回事。」
南宫蕴又羞又急,内心中却不得不承认这是事实,那时候的南宫蕴情窦初开
,什么都不懂,为了得到学生会副主席的头衔,她毅然向文士良献出少女贞操,
并迷上了性爱,从此欲罢不能,两年多的时间里,南宫蕴简直成了文士良的泄欲
工具。
「要不要把录音拿出来放一遍。」
文士良喜欢留下美好回忆,他和南宫蕴交媾的照片,录音都非常丰富。
「假的,假的录音。」
南宫蕴撒了个娇,私处再次被捏摸,身体急剧变化,熟悉的挑逗使得她的欲
火轻易被文士良挑起,少女的阴毛系数落入文士良的指间。
南宫蕴发出嘤咛,文士良抓起小嫩手,轻轻放在了粗大的阳具上:「什么都
可以假,文老师这棒棒这么粗,这么硬,可假不了,你说呢。」
南宫蕴低下头,一边看着小内裤里的手在揉动,一边抓握文士良的大阳物,
魂儿荡飞,耳边是文士良的柔声甜言:「啊,太美了,我的南宫蕴太美了,你是
我们市二中的骄傲,你不做学生会副主席,天理难容,文老师拼了老命,也要推
选你。」
南宫蕴不由得心怀感激,羞羞地飘了文士良一眼,厌恶之感顿消,文士良乘
机抬起她一条修长之极的美腿:「快坐上来,文老师想死你了,做梦都想。」
南宫蕴灵巧跨坐上去,翘臀微噘,芳心既排斥又期待,很矛盾,她觉得文士
良很会摸,把她奶油般的滑肌摸得酥乎乎的,尤其揉高耸丰乳时,能让南宫蕴舒
服陶醉,她静静地用阴部压着文士良双腿间隆起的部位,静静地看着文士良摘下
她的乳罩:「文胸很新潮哦,高中生应该不能穿这么性感的文胸,还有小裤裤这
么透明,都见毛毛了,呵呵,小蕴的毛毛比以前多很多。」
南宫蕴羞臊万分,体毛多的原因自然与性爱频繁有关,她浑身热烫,但她毕
竟是做学生会副主席的料,心思细腻:「文老师,是谁要取代我,你不会是骗我
吧。」
文士良张开手掌,温柔地搓揉手中的雪白大乳,很饱满,很丰挺,那乳头粉
红得扎眼,整个乳头和乳晕都是粉红一片,美得惊人,这两只硕大的美乳是文士
良的至爱,他张开嘴,轻轻啜吸两粒粉红耀眼的乳头,正色道:「骗你做什么,
就是那个舒海伦,她妈妈不知找了哪路子关系,硬是要校长换人。」
南宫蕴一愣,美丽的小脸蛋露出鄙夷之色:「你说e班那个舒海伦啊,她哪
有资格取代我,我各方都比她强多了。」
「那是。」
文士良忙附和:「张校长脑子进水了,名不正言不顺嘛,这舒海伦只不过漂
亮一点,其他方面都不在小蕴一个档次,我猜想张校长受到了压力,哎,这也难
怪张校长,应届毕业生一旦以学生会副主席的资历进入大学,将来就是大学学生
会副主席的有力竞争者,也会成为所在大学的重点培养对象,这对以后的人生道
路大有帮助。」
南宫蕴挺高了大美乳:「文老师,你要替我保住学生会副主席的头衔。」
文士良阴笑:「那就看你对文老师好不好了,不怕跟你说,如果文老师把票
投给那舒海伦,她什么代价都愿意付出。」
南宫蕴轻展玉臂,将两只小玉手搭在文士良的肩上,精致的小美脸一片妩媚
:「现在我不是给文老师吗。」
「放棒棒进去。」
文士良用命令的口吻,他淫笑着用两根手指头捏住南宫蕴的两粒乳头,很下
流搓弄,两个小肉粒激凸竖起,娇嫩粉红得异常刺眼。
南宫蕴张开小嘴,柔柔轻哼,很敏感的乳房,她拼命忍住快感,膝盖一顶沙
发,支起了上身,雪白翘臀微抬,一只小嫩手握住大阳具,另一只手拨开小蕾丝
,粉红粉嫩之极的蚌蛤乍现,蚌肉正滴着露水,散发着刚蒸熟馒头般的热气,一
触到龟头,蚌肉触电般收缩,翘臀适时落下,蚌肉再触龟头时,如蘑菰般套住龟
头,继而缓缓吞下,直达根部。
两人同时呻吟,实在太舒服了,这是文士良受伤两个月后的第一次操穴,他
几乎喷精,咬了咬牙才忍住,文士良暗暗发誓,今天不操爽南宫蕴绝不罢休。
「嗯。」
南宫蕴咬着小手指,定定的看着文士良,芳心又矛盾了,无论外貌身材体态
,文士良都无法跟她男朋友相比,可偏偏文士良这方面更出色,而且出色得多,
俗话说得对,好不好比过才知道,如今差距有点大,两人的长度还算半斤八两,
论粗度的话,文士良就一骑绝尘了。
文士良美美地享受着插入的惬意,少女就是少女,少女的阴道就是紧窄,回
忆起破处的经过,文士良心潮澎湃,他似乎窥中了南宫蕴的心思,笑吟吟问:「
告诉文老师,是你男朋友粗,还是文老师的粗。」
南宫蕴一口否认:「我都说了,我和他只是拉拉手,没有做过这事。」
文士良意外地没有挺动嫩穴里的大阳具,他温柔的抚摸南宫蕴的肉穴口:「
骗不了文老师的,短短两个月,毛毛长这么多,那是做爱次数多的原因,不过,
文老师有信心,你男朋友不够文老师厉害,我没说错吧。」
「我跟本就没跟我男朋友做过。」
南宫蕴只能否认到底。
文士良也不争了,他看出了端倪,南宫蕴趁着撒娇的时候,主动吞吐了大阳
具,这是药效发作的信号。
之前文士良做好了充分准备,他不仅在沙发的正对面安装了摄像设备,还在
大阳具上涂了强力催情药,如今浸泡在小嫩穴里的催情药开始发挥效力,南宫蕴
浑身蚁咬般难受,她好想立刻耸动摩擦,可她又不想在文士良勉强表现得很淫荡
,所以强忍着,抓到了撒娇的机会,她赶紧耸动几下,啊,那真叫一个舒服,南
宫蕴粉腮桃花,难受得直打哆嗦,芳心拼命告诫自己:不要动,不要动,要动也
是他先动,绝对不能得高潮,南宫蕴,你千万不准高潮。
文士良瞄了瞄正对沙发的一个隐秘处的几盏小红灯,狡笑道:「好的,好的
,最好你以后不跟你男朋友做,只跟文老师做,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开心,来,和
以前那样,亲着文老师的嘴,连续五分钟不停吃大棒棒,能坚持不高潮的话,文
老师保证以后不找小蕴做爱,因为文老师知道小蕴真的不喜欢文老师了。」
南宫蕴有些过意不去,不过,一想以后不再被文士良纠缠,南宫蕴还是很高
兴的,她长大了,人又漂亮,追求她的男人多不胜数,她岂能甘心被一个老男人
绑住。
于是,南宫蕴弯下小纤腰,送上娇艳的小樱唇,不知是动情了,还是欲火焚
身了,南宫蕴伸出了小舌头。
文士良反应贼快,嘴巴一举擒获小舌头,两人激烈湿吻,吻得天昏地暗。
身下也不安份,只不过还是文士良先动,大阳具在泛滥的爱液滋润下慢慢上
挺,南宫蕴身后的摄像头捕捉到她的小嫩穴精准完美的吞吐动作,水声滋滋乍响
,南宫蕴迫不及待加速,文士良露出了难以察觉的奸笑。
「呜唔。」
拉风的迈巴赫驶入了市二中,停在了教师员工宿舍住宅楼前,燕安梦说文士
良在家,乔元就来了,他不是来打文士良的,他是来找文士良问一问,看看文士
良有没有偷怕利君竹的艳照,因为胡媚娴一直怀疑文士良偷怕了利君竹的艳照,
然后胁迫利君竹。
一想到小媳妇的处女给文士良吃掉,乔元就火大,他叮嘱自己不要打文士良
,就算打,也不能打太狠,他才杀过人,要收敛收敛。
本想敲门的,乔元眼珠一转,暗道:我把他打得那么惨,他知道是我来了,
肯定不开门,我不如爬进去,嘿嘿。
想到这,乔元张望了一下文士良的家,发现到处防盗网,似乎只有敲门或者
破门而入才能进屋。
不过,乔元看了看防盗网的铁栏杆,不禁哑然失笑,这些铁枝能防盗而已,
能不能防住他乔元呢。
五分钟后,乔元就从文士良家的阳台防盗网钻了进去,还不发出任何声音,
防盗网被拉开了一个大口子,乔三身子清瘦,进去毫不费力。
轻轻拍了拍手上的铁锈灰,乔元刚想走入文士良家的客厅,忽然,娇声大作
,有个动听之极的声音划破了寂静的空间,乔元悚然一惊,竖耳倾听。
「啊啊啊,文老师,你停下,你快停下。」
紧接着是文士良的奸笑:「只差三分钟就到十分钟了,小蕴加油,坚持住,
如果你得高潮,以后你还要跟文老师做爱。」
动听的女声急喘:「啊,文老师不停下,我坚持不了。」
文士良喊道:「做爱怎么能停下呢,不停的动,不停的操才是做爱啊。」
「噢噢噢,噢噢噢,文老师……」
就在文士良和南宫蕴即将同时高潮时,乔元像神兵天降般站在了他们面前:
「喂喂喂,你们干什么呢。」
彷佛晴天霹雳,吓得南宫蕴尖叫着从文士良身上滚落,跌倒在沙发下。
文士良惊骇之极:「乔元,你怎么进来的。」
话没说完,乔元就扑上去,只听连续「噗,噗,噗」
三声,文士良流下了鼻血,他恐惧到了极点,双手捂住脸大声求饶:「哎哟
,哎哟,乔元你住手,你住手……」
「南宫蕴。」
乔元凶神恶煞般看向跌坐在地的南宫蕴,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南宫蕴颤悠悠地坐上沙发,双腿交迭,双臂交抱在胸,俨然吓得娇躯乱颤,
不过,楚楚可怜之态还是很诱人的。
乔元简直怒不可遏,对着南宫蕴大吼:「我约你去酒吧玩你不去,瞧不起我
,说我是混混学渣,我还以为你多清高,没想到你竟然跟文老师老师操穴,你他
妈的装逼够厉害了,我操,奶子这么大,身材这么惹火,你情愿给这家伙操,也
不给我操,你什么眼神啊。」
吼完,一个转身,又对文士良大打出手,十个重拳过后,文士良惨叫连连:
「哎哟,我的手好像断了,乔元同学,你饶命啊,别打了。」
南宫蕴想乘机穿衣,可她的小手刚触及校服,乔元就厉声道:「你敢穿衣服
,我连你一起打。」
「不要。」
南宫蕴吓得赶紧缩手,在沙发角瑟瑟发抖。
乔元怒目圆瞪:「还学生会主席,人不可貌相啊,小浪货,你叫啊,刚才你
怎么叫的,接着叫啊。」
南宫蕴羞得无地自容:「乔元,你别这样。」
乔元那是又怒又伤心:「我还费劲心思想着怎么泡你,南宫蕴啊,南宫蕴,
原来你是这种货色,我好难过,你不是处女了,呜呜……」
南宫蕴都看傻了,她没想到乔元说哭就哭,眼泪哗啦啦的,可她更没想到乔
元说停就停,他抹了把眼泪,大声道:「把手臂放开。」
南宫蕴哪敢不从,把双臂从胸前放下,乔元眨了眨眼,眨下几滴泪花后,竟
然握住了隆起的裤裆:「哇塞,这对奶子绝对是稀罕货,好漂亮,我鸡巴硬了。」
对了对南宫蕴的眼神,恶狠狠问:「给操不。」
南宫蕴本能摇头,乔元勃然大怒,举手一指文士良,大吼道:「你情愿给他
操,就不愿给我操,南宫蕴,你说说,为啥。」
南宫蕴没敢吱声,怯怯地低下头。
乔元怒不可遏:「他没我帅,没我有钱,鸡巴就更不用说了,我比他大多了
,不信你瞧瞧。」
说完,立刻从裤裆里掏出一支儿臂粗的大水管,南宫蕴一眼瞄去,心脏彷佛
瞬间跳上十八层楼高,把她惊骇得张大了小嘴,又赶紧用手掩嘴,暗叫:哎哟,
我的妈吔,这么大,这么粗,像马屌。
「仔细看,不许眨眼。」
愤怒的乔元像玩弹弓似的弯下大水管,一松手,大水管桀骜回弹,「啪」
的一声,整支打水管反弹,犀利地打到腹部,紧接着,他又连续做几次,啪
啪声不绝于耳,把南宫蕴惊得目瞪口呆,连眨眼都忘记了。
乔元傲然道:「看清楚了没,比他牛逼多了,一插进去,可以捅到子宫,倍
儿爽。」
南宫蕴不禁大羞,这才想起了矜持,不敢再看了,一扭脖子,看向茶几,茶
几上赫然放着诸如手机,数码相机,遥控器,充电器之类的东西,乔元眼尖,盯
上了数码相机,他匆匆收回大水管,走过去拿起了数码相机,嘴上嘀咕道:「相
机有啥。」
文士良一看,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气,凄声喊:「别,别,别,别看……」
乔元本来就要看数码相机里的内容,文士良这副样子,更让乔元起疑,他立
马调处数码相机里的照片,才看了几张,他那张瘦脸就变得狰狞可怕,文士良心
知不妙,琢磨着想逃,可他又能逃到哪。
只听乔元长啸一声,如饿狼般扑了过来:「文老师,你今天死定了,我碎了
你这狗娘养的。」
「啊,救命啊,小蕴,帮帮我……」
「噗」
「噗噗噗……」
「乔元,我错了,我要死了,求你放过我,呜呜,求你放过我……」
南宫蕴无动于衷,她忽然有个念头,希望乔元打死文士良。
可惜,乔元还算理智,暴揍了三十多拳后,文士良的两个眉骨都被打裂了,
眼圈乌青,整个脸肿成了猪头,一条手臂似乎也断了,他心中一凛,赶紧住手:
「除了相机这些,还有没有。」
文士良在地上挣扎,乔元冷冷道:「我警告你文老师,等会我翻找你全家,
发现你有隐瞒,我先挖掉你眼珠子,然后割掉你的蛋蛋,用水煮熟了给南宫蕴吃
,那叫水煮蛋。」
「啊。」
文士良吓坏了,他真不怀疑乔元敢下毒手,为了活命,他举起另一条能动的
手,颤巍巍的指向正对沙发的一个盆景,又指了指茶几上的接收器:「那里还有。」
乔元走过去一看,居然是三只正在工作的摄像头,他又顺着摄像头的电线找
到了一架高智能摄像机,在摄像机的储存文件里,乔元看到了他很不想看到的东
西,里面全是文士良和利君竹交欢的内容。
「啊,文老师,你好变态,你偷拍我。」
南宫蕴对文士良破口大骂。
文士良半条命似的,软软靠在沙发下直喘气,鲜血还在流。
乔元这会倒是冷静了,他担心文士良死掉,于是紧急给燕安梦打去电话,让
她回来处理,接着命令南宫蕴穿上衣服,押着她离开。
迈巴赫在飞驰,南宫蕴不安道:「乔元。」
「说。」
乔元绷着脸,紧握着方向盘,那手指关节都破皮了,可见刚才他打得多狠,
南宫蕴结结巴巴道:「我跟你无冤无仇,文老师和利君竹的事与我无关,你让我
下车。」
乔元冷冷道:「你如何跟文老师上床的,什么时候上的,你知道利君竹和文
老师多少事,全他妈的一五一十告诉我,千万别惹我生气,我生气的后果很严重
,知道不。」
南宫蕴满肚子苦水,小声乞求:「求你了,我男朋友在等我。」
乔元一听,彷佛火上浇油,他愤怒大吼:「去他妈的男朋友,等会我一边操
你,你一边打电话给你男朋友,和他分手。」
「啊,你说什么。」
南宫蕴愕然。
乔元用手指了指嘴巴:「看我的口型,吃凹操,操你的操,操逼的操,把你
的奶子操烂的操。」
南宫蕴怎么说也是学校的风云人物,学霸尖子,学生会副主席,深受男生喜
欢的大校花,她备受学生老师的敬重,此时被乔元如此羞辱,把她气得浑身哆嗦
,忍不住回骂:「下流坯。」
乔元来劲了,正好发泄:「婊子。」
「下流坯。」
「臭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