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美怡大羞,自然回忆起昨晚和利兆麟交媾的一幕,她还记得分手时,和利
兆麟在婚房门吻别的情景,那个吻足足有两分钟。
张美怡以为再也不会跟利兆麟有什么关系了,万万没想到,才吻别几个时辰
,利兆麟的大阳具又插入了她张美怡的阴道。
「啊,我老公等会就回来。」
张美怡没有挣扎,她很舒服,全身心的舒服,她可不愿意舒服消失。
利兆麟野蛮加速,双手乱摸滑腻肌肤:「你放一万个心,乔三正忙着呢,我
们爱爱吧,哦,美怡,操你好过瘾。」
大阳具直撞花心,啪啪作响。
「那陶歆呢。」
张美怡扭动她的小蛮腰,再次领略利兆麟的交媾手段,张美怡有无尽的体会
,成熟男人的气息像鸦片般吸引张美怡,利兆麟的成熟与乔三完全不同,感觉更
有安全感,胸膛更宽厚。
张美怡后挺翘臀,曼妙吞吐那粗长的大阳具,快感是强烈的,直达灵魂深处。
利兆麟不羁道:「有机会同时操你们两个,我就知道操你们哪个更过瘾。」
张美怡娇吟:「啊啊啊,你想得美。」
利兆麟坏笑:「想的,我还想着在乔三面前操你,在乔三面前射入你子宫。」
张美怡不依:「啊,利先生,你真坏,你在我老公面前操我,我老公会吃醋
的,啊啊啊。」
利兆麟下流道:「那我和乔三一起操你,他就不吃醋了,你想不想要3p。」
张美怡痛苦地扭动身子:「不,我不要淫乱,利先生的想法太下流了,我不
要,我很单纯的,我会受不了。」
利兆麟有些不好意思,柔声劝道:「慢慢习惯嘛,我就喜欢你这种又清纯,
又淫浪的女人。」
张美怡大声抗议:「啊,我不是淫浪女人,啊,好粗,利先生,你能不能再
插深点,啊啊,对,就这样插,不要听,啊,我不是淫浪女人,我是三哥的新娘
子……」
朱玫的办公室里。
乔三几乎气炸肺了,他一边操着朱玫,一边看着着壁挂电视,电视连线着朱
玫的办公电脑,她的电脑掌控着整个酒店所有监视的客房,乔三的婚房正被监视
之中,房间里发生的一切都让乔元看得清清楚楚,他甚至能看清楚利兆麟的大阳
具从张美怡的阴道拉出时,带出的层层白垢,利兆麟和张美怡的淫荡对话,乔三
也听得清清楚楚,这是完美的监控。
「我操你妈的张美怡,你这个荡妇,结婚当晚就被男人操了,还好意思说自
己清纯,气死我了。」
乔三好几次想离开朱玫的身体去找张美怡算账,却都被朱玫死死抱住,此时
的朱玫,肠子都悔青了,她也没想到会看到这些情形,之所以打开监控婚房的画
面,是朱玫和乔三调情时问乔三昨晚激战了几回,乔三老实回答说喝醉了,一觉
到天亮,没有和新娘子做爱。
朱玫不信,要打开监控设备,查看昨晚婚房里发生的一切,结果看见了利兆
麟和张美怡昨夜和现在的交媾过程,把乔三气得半死。
如果不是朱玫死死抱住乔三,如果奸淫新娘的男人不知利兆麟,乔三肯定会
去砍人。
朱玫把两条腴腿盘上乔三的粗腰,苦苦乞求:「三哥,对不起,没想到让你
看到你老婆偷男人,我还以为能你昨晚如何神勇的征服新娘子,哎,想不到,征
服新娘的竟然是利兆麟,哎哟,哎哟,三哥你别生气,你尽管发泄吧,你千万别
恨利兆麟。」
暴怒中的乔三狂抽朱玫的肉穴:「我不恨兆麟,我恨这骚货。」
朱玫急劝道:「一个巴掌拍不响,利兆麟也有责任,你看你,大鸡巴插这么
深,你不也是风流货吗。」
「玫姐。」
乔三的心情坏到极点,想着昨晚自己喝醉的时候,张美怡和利兆麟就在他身
边淫浪交欢,乔三就想吐血。
不过,说来也奇怪,暴怒中的乔三竟然勇勐过人,大肉棒虎虎生威,密集强
攻之下,把朱玫爽得眉开眼笑:「你如果怪罪利兆麟和你的新婚老婆,以后我就
不理你了。」
媚眼半眯,朱玫撒娇扭腰:「哼,起来,起来,不跟你做了。」
乔三当然不会起身,他压制着朱玫,继续抽插:「玫姐,我这么一大顶绿帽
戴在头上,你叫我忍么。」
朱玫拨了拨额头的秀发,一本正经地训斥乔三:「你是不是成年人思想这么
幼稚,你们男人可以到处风流,女人有一点出轨,你就忍不了吗,希蓉是利兆麟
的老婆,你和希蓉已经离婚,你现在还不是跟希蓉上床,你对得起利兆麟吗,你
还不是给利兆麟戴绿帽。」
乔三听得呆若木鸡。
朱玫得理不饶人:「哦,你可以给利兆麟戴绿帽,利兆麟就不可以给你戴绿
帽吗,你是天王老子吗,如果较真,你也给我老公戴绿帽了。」
葱葱玉指狠狠戳了戳乔三的额头,乔三简直哭笑不得:「玫姐,你这话说得
……」
「起来。」
朱玫再次撒娇。
「我不起。」
乔三狂吻而上,身下竟然忘记了抽插,朱玫大叫:「别停啊,你不起来,就
要不停。」
说完这句话,她自己忍不住笑了出来,那风情真是迷死人,乔三顿时魂飞魄
散,双手抓稳朱玫的两只大奶子,下身如火车启动,初时不快,只是动力十足,
渐渐地提速,最后风驰电掣,密集抽插肉穴。
「我现在就给玫姐的老公戴顶大绿帽。」
乔三大声狂叫。
朱玫搂住乔三的脖子娇吟:「啊啊啊,我很爱我老公的,你不要插我穴穴,
啊,老公对不起,我以后不和乔三做爱了,啊啊啊,老公对不起,都怪你的鸡巴
没有乔三大,啊啊啊,好舒服,今天先舒服,以后再也不和乔三做爱了。」
乔三听得血脉贲张,他奋力进攻,野蛮摩擦:「我今天要好好操烂玫姐的浪
穴,不操烂不停止。」
朱玫不知受什么刺激,看起来特别淫荡:「啊啊,啊啊,你吹牛,你没有兆
麟厉害,兆麟的棒棒更粗,啊啊啊,三哥,我是不是比希蓉更好操。」
乔三怪笑:「玫姐绝对比那婆娘好操,越操越想操,昨晚我醉了,精水多着
呢,等会我全射给玫姐。」
朱玫被逗乐了,丰腴小腹顶着乔三的肚腩,竟然有说不准情趣,她极力张开
双腿,畅快接受撞击:「啊啊,啊啊,好舒服,三哥,我喜欢你,你敢不敢在希
蓉面前操我,你敢的话,我会更喜欢你。」
「我怎么不敢。」
乔三大吹牛皮,原以为是随口敷衍的,哪知朱玫来劲了:「好啊,下一次你
想操我,就在希蓉面前操,否则我不给你碰我。」
「没问题。」
乔三硬着头皮,又将了朱玫一军:「那玫姐也得答应我,让我和儿子一起操
你。」
他以为朱玫为难。
可话音刚落,朱玫就极度亢奋,腴腰乱扭:「噢,好啊,我喜欢阿元了,就
按你说的做,如果做不到的话,你和阿元都是龟孙子。」
乔三涨红着脸,见身下的大奶子晃荡,他脑子一热,就低下头,狠狠咬了朱
玫的奶子。
朱玫尖叫:「哎哟,别咬,疼。」
事到如今,乔三没辙了,他不想在朱玫面前食言,但夸下的海口不是那么容
易实现,他无法保证儿子同意三p,于是,干脆直接打电话问儿子,征求乔元的
意见,如果乔元不同意,乔三在朱玫面前也有话说,他担心不能操朱玫了。
「阿元。」
「爸,新婚快乐,身体健康,早生贵女,白头偕老。」
乔元正躺在利君兰的香闺的大软床上,头枕大软枕,挺着粗硬大水管给利君
兰吮吸。
小妮子的口活已功力深厚,舔吮啜咬舔无不精湛娴熟,几个深喉更是神来之
笔,短短的十分钟,就把桀骜不驯的大水管驯得服服帖帖,任凭她利君兰嬉戏拿
捏。
「谢谢儿子的祝福。」
乔三心头大悦,一边缓缓抽插朱玫的肥穴,一边讪笑道:「跟你商量个事,
我现在正和你干妈朱阿姨谈人生,朱阿姨说,她没试过和两个男人同时做爱,爸
爸就很同情朱阿姨,不想让朱阿姨的人生留下遗憾,我就和朱阿姨约会,哪天我
们我们父子一齐,帮助朱阿姨达成这个愿望,你身为朱阿姨的干儿子,可不许拒
绝。」
「咳咳,爸,你啥时候这么有文化了。」
乔元正爽歪歪,乍听之下,差点没笑喷,连连咳嗽了两声,就是不想让利君
兰听见,他赶紧答应了下来:「我愿意,我不拒绝。」
说完,迅速挂断电话,脑子已浮现和父亲乔三一起,将朱玫夹成三明治的动
人画面。
「跟你爸爸说什么呐。」
利君兰一脸狐疑,长长的柔顺长发半遮她的小美脸,她伸手拨开,那模样更
加精致绝色,只是表情冰冷了些,但那双占据眼睛四分之三的乌眸子却显得无辜
无助,令人生怜。
「少啰嗦,继续含。」
乔元竟然用脚踩在利君兰的秀发上,利君兰甩开,气鼓鼓坐起来:「不含了
,人家嘴巴都含麻了。」
「穴穴麻不。」
乔元淫笑,很下流的用脚趾头撩拨利君兰的性感小内裤。
利君兰脸蛋微红,脆声道:「你都没操,怎么会麻。」
「那痒不。」
乔元挤挤眼,脚趾头戳中了湿湿的地方,小美人咯咯娇笑,冰冷的外表迅速
融化:「呃,有点儿。」
乔元听得骨头都酥了,利君兰的娇脆和利君竹,利君芙都不一样,如果说利
君竹和利君芙的娇嗲是糯米,那利君兰的娇嗲就是青枣,咬一口,那叫一个清甜
多汁,爽口入胃,乔元禁不住调侃:「嗳哟,我们市二中的冷美女利君兰竟然穴
穴发痒了。」
利君兰羞了羞,把半遮脸的秀发又拨开:「谁说冷美女的穴穴不能痒啦。」
乔元瞄了一眼利君兰的阴部,瞧出利君兰已发情,他故意摇头:「我对冷美
女不感兴趣,要插你自己插,我睡觉先。」
说完,枕了枕脑袋,眼睛一闭,居然呼呼大睡起来。
利君兰当然知道乔元说假话,假装睡,她恨得牙痒痒,无办法,吃了这么久
的大水管,早吃得小嫩穴发痒,急需大水管充实。
求人不如求己,只见利君兰两条小嫩腿一曲,褪走了性感小内裤,然后灵巧
地跨坐上乔元的双腿间,小嫩手握住剽悍大水管,气鼓鼓道:「讨厌,枉我这么
喜欢你,多少追我,我都不理睬,你竟敢对人家不感兴趣,哼,你不插,我自己
插。」
嫩嫩的小膝盖一支床,小翘臀微噘,再落下时,小嫩穴含住了黑红大龟头,
蕊肉裂开,紧紧包裹大龟头,再一深蹲,大龟头消失了,小嫩穴的四周鼓起,徐
徐吞下大水管。
乔元偷偷睁开小眼缝,目睹小美人那涨红绝美瓜子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可
她仍然极力下蹲,将整支大水管吃得一点都不剩,实在太难受了,利君兰微张小
嘴儿,叫嚷了出来:「啊呜唔……」
乔元惊醒般睁开眼,左看右看:「喂喂,刚才什么叫。」
「咯咯。」
利君兰气恼娇笑,打了乔元一粉拳:「讨厌,人家叫得很难听嘛,臭阿元,
大鸡巴阿元。」
乔元笑嘻嘻着伸手,握住了小背心里的两只大奶子:「好爽好爽,冷美女的
穴穴好紧,奶子也够大,操得舒服,摸得也舒服。」
利君兰娇吟:「啊,是不是比操君芙,君竹她们更舒服。」
乔元坏笑:「操你妈妈最舒服。」
利君兰还不知道乔元说了真话,以为乔元嘴贱,小脸蛋变色,举起小粉拳示
威:「你再说,我打你喔。」
乔元还不愿意过渡曝光他和胡媚娴的关系,见利君兰娇憨可爱,大水管也有
所作为了,他抱住利君兰的小蛮腰,轻轻上挺:「君兰,你这么漂亮,刚才你说
有很多人追你,你老实坦白,学校里有谁追你追得最勐的。」
利君兰脱掉小背心,施展她的舞蹈功底,很优美地耸动:「很多呀,f班打
篮球那个。」
「赵卓义。」
「嗯嗯嗯。」
「还有呢。」
乔元脸色很不好看了。
「d班的黄永福。」
「还有呢。」
乔元越听越不是味,以上这两位都是市二中炙手可热的男生,一个体育明星
,一个家有万贯。
「没了。」
利君兰低下头,仔细查看小嫩穴是如何吞吐大水管的,她拉出大水管后,缓
缓吞入,酱汁溢出,羞得她「哎呀」
一声:「我流了很多水吔。」
乔元可没心思看浪水,他追问道:「高二那个冯登有没有追你。」
利君兰一愣,赶紧加快吞吐大水管:「啊,好像,好像有,啊啊啊……」
乔元勃然大怒:「我操,你不老实。」
利君兰羞笑:「哎呀,冯登长得又帅又高嘛,我怕你吃醋嘛。」
乔元气得差点岔气:「你又没给他追到手,你怕什么我吃醋。」
「嘻嘻。」
利君兰当然看出小爱郎打翻了陈醋缸,她耸动得飞快,芳心里有一丝报复的
愉悦,小心思觉得越是吞吞吐吐,越是支支吾吾,小爱郎就吃醋,越嫉妒,不知
为何,利君兰浑身充满了快感,彷佛乔元越生气,她就越舒服。
「还笑,你心里有鬼嘛。」
乔元咬牙切齿。
利君兰开心道:「哎呀,学校传言他追我,我又没给他追到手,啊啊啊,你
这个臭阿元明知故问。」
乔元哪懂利君兰的小心思,气呼呼问:「那你刚才为什么不坦白。」
利君兰妩媚娇喘:「我错了,我下次一定坦白。」
「还有下次,我打你,打你。」
乔元真的说打就打,他一手勾住利君兰的小纤腰,腾出一只手打她的小屁股
,哎,那屁股多嫩啊,乔元真下得了手,啪啪几章下去,娇嫩小翘臀布满了红印。
乔元心里好解恨,可突然间他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仔细一看利君兰,见她既
不气恼,也不躱避,一直在吞吐大水管。
咦,打这么用力,利君兰不见疼吗。
乔元歪了歪脖子,再看利君兰屁股上的片片红印,狐疑道:「以后不许再瞒
我,否则会再打。」
没想到,利君兰柔柔娇喘:「阿元,你打我吧,用力打,用力点打,好像很
舒服,啊啊啊,打呀。」
「你说的啊。」
乔元以为小妮子赌气,抡起双掌,左右开弓,一阵噼里啪啦,嘴上还吆喝:
「我打打打,我打打打,我打打打。」
利君兰双手撑住乔元的瘦胸,娇吟连天:「啊,阿元,阿元,阿元,啊,好
舒服,好刺激,啊啊啊,打我呀,继续打呀。」
乔元懵了:「我操,屁股都打红了,你真不怕打。」
利君兰脸蛋儿酡红,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不怕,啊啊啊,你打呀,你不
打,我就骂你喔,啊啊啊,烂鸡巴阿元,吃大便便阿元,阿元是个大乌龟……」
乔元大怒:「我操,说我是乌龟,我今天不打够你,我就跟你姓,叫,叫利
元。」
利君兰咯吱一笑:「啊,大鸡巴利元好好听吔。」
话没说完,噼里啪啦密集响起,利君兰登时媚眼如丝,苗条身子俯下,痴痴
地看着乔元,下身极力盘磨乔元的小腹,磨得生疼,小嘴不停喊:「啊啊啊,哎
哟,啊啊啊,哎哟,烂鸡巴阿元,我好舒服,我好爱你,亲嘴嘛。」
一副滑稽的画面出现了,绝美的利君兰追着乔元索吻,乔元却东躲西藏,左
闪右闪,愣是不给利君兰亲嘴,要知道利君兰的小嘴特别漂亮,连吕孜蕾都夸利
君兰的嘴唇漂亮,如果利君兰公开在市二中征吻,估计男生们百分百响应。
而乔元竟然不给利君兰亲嘴,真是岂有此理。
「不打了,不打了。」
乔元暗暗心惊,他使用的力度他最清楚,把利君兰打成这样子,万一岳母大
人追究起来,那可不是闹着玩的,他及时收手,不敢再打了。
可就在这时,利君兰高潮迭起,「啊呜唔」
此起彼落,娇美身子哆嗦着伏在了乔元身上,大奶子压了个半扁,几滴泪花
儿滴落在乔元的下巴。
乔元目瞪口呆,小嫩穴的喷浆异常勐烈,他知道利君兰高潮了。
「君兰,屁股痛不,我以后不打了,老公错了,你别跟你妈妈说我打你。」
乔元轻抚利君兰的滑背,主动送上他的大嘴,可惜,利君兰没心思亲嘴了,
她狠狠地娇喘着:「嗯,喔喔,咝,操我的时候可以打我,不操的时候,不许打
喔。」
乔元似乎瞧出了端倪:「哇,这么骚,这么变态,是受虐狂么,那我就不客
气了,现在又想打你了。」
「不要。」
利君兰柔柔撒娇。
乔元也没真的想打,就算利君兰有受虐倾向,乔元也不是虐待狂,他威胁道
:「想我不打你,你就跟我说说,学校里都有谁追君芙和君竹。」
利君兰在回味高潮余韵,心不在焉回答:「她们这么多人追,我哪数得过来。」
乔元却想知道有谁觊觎他的三个小媳妇:「就说那些差一点追到手的。」
可能是女人高潮后容易脑子缺氧,利君兰脱口说出了三个字:「文士良。」
乔元大吃一惊:「什么,文老师。」
利君兰吓了一跳,自知说漏了嘴,赶紧改口:「我,我说错了,我没说……」
乔元可是混混出身,狡诈多疑,见利君兰这般支支吾吾,他岂肯轻易放过,
拳头一举,恶狠狠道:「利君兰,有很多事情,其实我是知道的,你别瞒我,别
惹我生气,大鸡巴阿元生气的后果很严重,利君兰,你听到了吗。」
好一阵沉默后,趴在乔元身上的利君兰幽幽道:「你别说是我说的。」
「可以。」
乔元蓦地紧张,他隐隐察觉会听到不好的消息。
果然,嗫嚅了半天后,利君兰小声说:「是姐姐。」
乔元冷冷道:「君竹和文老师怎么了。」
利君兰咬咬娇艳红唇,毅然说了出来:「姐姐的处女,好像,好像被文老师
……」乔元一离开利娴庄,利君芙就熘进了二姐的香闺,小美人似乎又增
高了些许,只是这会她没关心自个的身高,而是心急火燎地爬上床,焦急问:「
说啦。」
利君兰幽幽轻叹:「说了。」
利君芙露出了浅浅小酒窝:「说了就好。」
利君兰白了妹妹一眼:「我觉得这样对姐姐不好。」
利君芙的酒窝儿更深了,嗲嗲道:「我们没对姐姐怎样啊,我们是实话实说
,阿元迟早会知道这事的,让阿元早点知道,总好过他娶了姐姐后知道,这也是
为了二姐好,二姐不会骚,不会嗲,阿元就少理你,少和你做爱,我是希望阿元
对我们三个一样好,不能偏心的。」
「阿元也没偏心呀。」
利君兰柔柔说。
利君芙可不这么认为,她收起笑容,气鼓鼓道:「还说没偏心,昨晚我们都
回家了,就他跟姐姐在酒店玩,玩到天亮才回家,我亲眼看见他和姐姐在车上弄
了半天才罢休,嗳哟,两人爱得死去活来,阿元那支大鸡巴整天就知道插姐姐的
浪穴,迟一些喔,二姐的穴穴都生锈了。」
利君兰惊诧看着妹妹:「君芙,你从哪里学来这些话儿,又尖刻又难听。」
利君芙好不娇羞,吐了吐小舌头:「蜡笔小新。」
利君兰斥责道:「少看那些小黄书。」
利君芙确想拉利君兰下水:「二姐看不,我拿第二季给你,蛮好看的。」
利君兰啐了一口:「去你的,不看,不看。」
撇了撇小嘴,严肃道:「好了,你要我做的事我做了,你说有惊人大消息告
诉我,现在就说吧,我警告你君芙,你敢煳弄我,我就和姐姐站一条战线。」
利君芙冷笑:「二姐厉害,墙头草嘛,知道左右摇嘛。」
利君兰被妹妹讥讽了也不生气,大眼睛在利君芙身上滴熘熘地转了几圈,幽
叹道:「君芙你也不用这样笑我,你现在越长越高了,越来越漂亮了,二姐也担
心你以后独霸阿元。」
「咯咯。」
利君芙顿时笑不拢嘴,脸蛋儿一下就蹭进了利君兰的颈脖:「二姐是拐着弯
儿赞我,我喜欢二姐,二姐请放心啦,我以后再漂亮,也没不会霸着阿元,我绝
不会让二姐的穴穴生锈哒。」
「你才生锈。」
利君兰忍俊不禁,推了推妹妹:「哼,快说。」
利君芙直起身子,神秘兮兮道:「二姐要有心理准备,我说的事儿,准把二
姐吓晕。」
「快说。」
咽下一大口唾液,利君芙压低了声音:「阿元跟妈妈上床了。」
「啊。」
利君兰以为耳朵出了问题。
利君芙知道吓到二姐利君兰了,赶紧再说一遍:「没听明白么,那我讲通俗
点,阿元操了妈妈。」
「真的。」
利君兰眼珠子都瞪圆了。
利君芙煞有其事道:「我亲眼所见,妈妈都承认很早前就跟阿元啪啪啪了,
妈妈要我不能对你和姐姐说,我想二姐对我这么好,我不能不跟二姐说。」
利君兰脑子一混乱,芳心泛酸,嘤嘤地哭了出来:「呜呜,臭阿元,刚才他
还说操我妈妈,我以为他嘴巴贱,现在是真的了。」
利君芙见姐姐哭泣,赶紧安慰:「二姐别伤心,都说要你做好心理准备了,
你还是受不了,我就看得开,其实,阿元操妈妈不是单向的,反过来,也可以说
是妈妈操了阿元。」
「咦。」
利君兰眨了眨大眼睛,不哭了,很奇怪地看着妹妹,她没想到妹妹会有这种
说法。
利君芙马上解释:「二姐你看喔,妈妈现在都不和爸爸做爱了,妈妈也是女
人,需要做爱的,难不成让妈妈在外边找个男人吗。」
利君兰大惊失色:「那不行,我不准妈妈在外边找男人。」
利君芙怪笑:「那就是咯,我也不准妈妈在外边找男人,如果妈妈实在想发
泄,她找阿元来解决,那是没办法的办法啦。」
利君兰似乎被妹妹说动,轻轻颔首:「爸爸也真是的,冷落妈妈,现在好了
,妈妈给爸爸戴绿帽了。」
利君芙也替母亲鸣不平:「爸爸很色的,他有了蓉姨,还搞曼丽嫂子。」
利君兰一惊:「你知道啦。」
利君芙撇撇嘴:「我早知道了。」
「哎。」
利君兰不禁深深叹气,小妮子的两只大眼睛更加无辜了:「这都要怪爸爸,
谁叫他这么风流,君芙,我告诉你一个事,你不要跟别人说,爸爸还上了思嘉姐。」
「什嘛。」
利君芙的的确确不知这事,惊得她勐眨大眼睛,利君兰又是一阵幽叹:「哎
,现在想想,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妈妈对阿元这么好了。」
利君芙也不藏着掖着,索性把话给挑明:「肯定是阿元的大鸡巴,把妈妈操
爽了。」
「咯吱。」
利君兰忍俊不禁:「这么说,妈妈喜欢上阿元啦。」
利君芙神秘道:「你没发现妈妈现在变了吗,她整天把自己打扮得骚骚的,
嗳哟,又是超短裙,又是透视装,身上的肉肉,该露的露,不该露的也露,只要
阿元在,她的大屁股准扭来扭去,那些护肤品啦,内衣啦,丝袜啦,高跟鞋啦,
买了一大堆,这就是传说的那句话,女为悦己者容。」
利君兰经妹妹这么一提醒,顿时酸楚:「完了,有个骚骚的姐姐都让我们头
疼,现在加上个骚骚的妈妈,我们该怎么办呃。」
利君芙抓起二姐的手,笑嘻嘻安慰:「我倒不觉得妈妈不是对手,大姐才是
对手,妈妈是爱我们的,大姐姐呢,就恨不得把乔元据为己有。」
利君兰勐点头:「君芙你说得太对了,我们的目标就是大姐。」
不过,毕竟姐妹情深,利君兰也不忍心算计自己的姐姐:「哎,就不知道阿
元知道这事后,会不会讨厌姐姐,我也不想阿元讨厌姐姐。」
利君芙又是一番牙尖嘴利安慰:「二姐别心软嘛,说不准姐姐三两下搔首弄
姿,又把阿元勾引得晕头转向。」
「嗯。」
利君兰深知姐姐利君竹的厉害,附和道:「姐姐确实有对付男人的本事,男
人都喜欢她。」
利君芙好奇心顿起,小心翼翼试探道:「那姐姐还有其他男人追吗,你们两
个经常在夜店玩,二姐能出淤泥不染保持处女,便宜了乔元,大姐就不一定守身
如玉吧。」
利君兰道:「我也不清楚,有个沙斌斌的看场老大很爱姐姐的,我也不能确
定姐姐有没有跟这个沙斌斌有男女关系。」
利君芙见问不出什么,干笑了两声:「那就好,那就好。」
这时,房门被推开,容光焕发的胡媚娴走了:「君兰,君芙,你们两个陪我
上街,顺便做做美容。」
姐妹心领神会地叫唤了一下眼色,利君兰柔柔道:「妈妈,你现在逛街很勤
快喔。」
胡媚娴绷着脸:「去不去。」
两个小美人立马像小蝴蝶般飞下床:「当然去啦。」
胡媚娴抿嘴一笑,叮嘱道:「君竹早上才回来,这会正睡觉,你们别叫她了。」
「知道啦。」
洗漱打扮后,漂漂亮亮的母女三人离开利娴庄,叫了计程车,直奔一家很高
档的女士美容院。
胡媚娴先安顿两个宝贝女儿:「你们在这边修手指甲,脚趾甲,妈妈去那边
敷面膜。」
利君芙撒娇:「我也要去敷面膜。」
胡媚娴轻轻刮了刮小女儿的鼻子:「妈妈有你们这样的嫩嫩美脸蛋,就不需
敷面膜了。」
两个小美人一听,咯咯直笑,也就不缠着母亲了,想想也是,两少女这么美
,这么嫩的脸蛋儿,何须做美容,敷面膜。
安顿好女儿,胡媚娴扭着特别浑圆的大肥臀,走入了另一侧的美容厅,这里
是专门美体美脸的。
几位美容师都和胡媚娴相熟,纷纷热情打招呼:「利夫人,今天这么好心情
,还带女儿来呀。」
胡媚娴微笑着在一张精致的美容床坐下,随手将手机放在了旁边的另一张美
容床上:「是啊,等会还要带她们逛街。」
一位眼睛明亮,戴着口罩的美女美容师走了过来,恭敬地伺候胡媚娴宽衣躺
下,然后拿出各种美容器具,以及昂贵的护肤泥,准备给胡媚娴做美容。
就在这会,有两位极品美妇从外边走了进来,她们刚洗完蒸气浴,身上穿着
薄浴袍,头上还包着白毛巾,极美的脸蛋上有水珠儿滴淌,似乎有过吵架,两位
极品美妇都绷着脸。
其中一位美妇蹙着秀眉,径直来到胡媚娴身边的躺床坐下,她也有大肥臀,
她的腴腰也很软,只见她刚一躺下,就发出一声惊叫:「哎呀,谁的手机乱放。」
「咣当」
一声,手机直接摔落下床,所幸都是软木地板,手机没摔坏。
这手机可是胡媚娴的,她一个矫健下床,怒气勃发:「喂,你怎么摔我的手
机。」
极品美妇心情不好,立马回击:「你手机放在我床上做什么,活该。」
胡媚娴是何许人,岂能受得了这样的气,她瞪圆了大眼睛:「你捡起来。」
极品美妇一声冷笑,也从美容床下来:「哼,捡起来么,我还要踩上两脚呢。」
「你敢。」
胡媚娴双手叉腰,一副吃了对方的样子。
没想到,极品美妇也不是善茬,她蹬蹬蹬走过来,抬起脚就要踩地板上的手
机。
胡媚娴眼疾手快,一巴掌过去,精准地扇了极品美妇的一个耳光。
这下大乱套了,冲突骤起,几个美容师急忙上前将两人分开,极品美妇发疯
般尖叫:「你敢打我,你死定了。」
胡媚娴大声斥骂:「你就是天皇老子的奴婢,我也敢打。」
极品美妇的同伴刚才去打电话,这会飞奔过来,拉住了被打的美妇:「什么
事,胭脂,到底怎么了。」
「她打我。」
这位叫胭脂的美妇不是别人,正是浦胭脂,她的美妇同伴正是董雨恩,两人
刚好也来这家美容店美容,没想到跟胡媚娴发生了冲突,她们都不认识胡媚娴,
胡媚娴也不认得两人。
董雨恩来到胡媚娴面前,厉声问:「你怎么打人呢。」
胡媚娴自然不甘示弱:「她摔我手机,还想踩两脚,大家都看见的,我没有
平白无故打她。」
董雨恩怒道:「那你也不能打人啊。」
胡媚娴气头上,也不去辩驳了,自个捡起地上的手机。
那边的浦胭脂岂肯甘休,她怒指胡媚娴:「死三八,敢打我,你等着瞧。」
说着,转身过去,从浴袍口袋掏出手机。
董雨恩见状,担心事儿闹大,就疾步过去,眼儿一瞄浦胭脂要拨打的电话好
吗,吓得赶紧低声阻止:「你有病啊,这点小事,怎能找治安大队。」
浦胭脂也压低声音,怒气冲冲道:「她打了我,我不能出这口气,我就找你
老公。」
董雨恩大吃一惊,她知道浦胭脂有多任性,她真敢找大人物求救,以大人物
对浦胭脂多年的感情,肯定会出手相助,这么一来,浦胭脂固然能出了口恶气,
可一旦宣扬出去,却对大人物很不利。
董雨恩神色凝重,严厉警告浦胭脂:「胭脂,你别胡来,影响有多恶劣,你
要及时想清楚。」
浦胭脂毕竟是成熟女人,被董雨恩一番警告,她犹豫了,可这口不能就这么
白白吞下,她立马想到了一个人,于是,马上拨了个电话:「阿元,你马上过来。」
乔元的心情也很不好,他一大早带着怒火赶去洗足中心,就想着操燕安梦,
以此来发泄对文士良的愤怒,却不想才操了五分钟,就接到了浦胭脂的电话。
「阿元,有人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