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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要在此说句对不起··因为这几个月搬家以及我的浴池要开业··所以原本打算在第一篇之后几天就发布的续篇一直拖到现在··事实上这篇文章只是随性而发··只是因为小说看得闹心随手写来玩玩自娱自乐的··而前几天上线又看到有坛友表示很期待后续··觉得实在是有点对不起大家··就抽空花了几个小时把第二篇剩下的补完了··不过写得匆忙可能润色方面还是有欠缺··写得不好或是有漏洞的地方请见谅··至于第三篇甚至第四篇小生我确实有思路··但是因为过几日浴池要开张了··就只能妄请诸位原谅小生不负责任的拖稿了----前情提要:何氏父子丧心病狂地凌辱了陈帆江思思二女。

何华麟眯起眼细细端量着江思思的身体,忽然笑道:「多年以前本座见过江夫人,当时就惊为天人,可惜那样的美人,最后却是被江掌门得手,当年本座很是遗憾。不过今日有幸得到她的女儿,不光美貌尤胜当时的江夫人,甚至青春年少也得过当年,真是幸甚至哉,幸甚至哉啊。」

说着何华麟站起身,走近江思思,伸手轻轻一拍,将她的下巴接了回去。

「你以为你选了林若那个废物,就能看不起我何家了是么?可惜啊,今天你还是做了我何家的儿媳妇,我倒是想看看林若要是知道今天的事,会是个什么表情。」

听到这话,江思思勐地抬起头,怨毒地瞪着何华麟:「你父子二人作恶多端,不得好死,有朝一日,我会亲眼看着你二人下地狱!」

何华麟微微一笑,对江思思的诅咒浑不在意。

他伸手抬起江思思的下巴,「虽然你这般美貌,但本座还是想尝尝你娘是什么滋味,你还是太过青涩稚嫩,但是你娘一定是丰润肥美,想必就算是品月楼的头牌,也是拍马都赶不及的。」

江思思闻言愤怒不已,瞪大眼睛死死盯着何华麟,眼中的怒火彷佛要焚尽一切。

「你今天的样子,难道想让你那好情郎林若也观摩一下吗?」

何华麟笑眯眯地看着江思思,伸手抚弄着她胸前的粉嫩蓓蕾。

「我宁可死,也不会让林若知道今日之事!」

江思思心中一惊,立即斩铁截钉地说道,「你不能说出去!」

「那要看看你们的表现了,如果表现得好,今日之事就会烂在你我心中;要是表现得不好···」

何华麟故意停顿一下。

「不好会怎么样,你要我怎么表现?」

江思思急切地问道。

「表现不好我就扒光了你把你挂在城墙上,让所有人都知道江掌门的掌上明珠现在是个破鞋!」

何华麟得意地笑着,「至于表现嘛,自然是伺候好本座和犬子了。」

「你溷蛋!」

江思思忍不住破口大骂,却又无力地哭泣起来。

「你放心,只要你做得好,本座自然不会去做些傻事,毕竟本座也是个一派之主。」

何华麟不再理会其他,专心致志地摸着江思思的身体。

江思思虽心中畏惧,但因初经人事就惨遭蹂躏,连躲避的力气都没有了。

何华麟摸着摸着,心中邪气丛生,只觉眼前的肉体便是一切,勐然扑上,不顾江思思的哭叫,直捣花心。

「嘶……,这九曲名器果然厉害,难怪我儿被她一个小黄毛丫头弄得丢盔卸甲。」

即使是何华麟这样的花丛老手,也险些中了招,随即连忙放慢速度,用出了骊吻探珠的技巧,才止住了精关外泄的势头。

另一旁何白也逐渐恢复了体力,看着被绑在椅子上的陈帆,又有了再度抬头的趋势。

于是他握住了陈帆丰满的乳房,阳具也在花瓣上来回蹭动。

「这娘们让爹玩得太厉害了,都昏死过去了,不过这一身好肉长得确实诱人,虽然不及江思思年幼还是名器,但是丰满之处却是那等黄毛丫头拍马也不及的。」

何白心中想道,伸手抬起了陈帆的双腿,用蛟筋分别把左右大腿和小腿牢牢绑在一起,这样陈帆就只能像个青蛙一样大小腿紧紧贴在一起,却无法将两腿合拢,蜜穴和后庭就完全的暴露在何白眼前。

何白在陈帆的身上蹭弄半天,刚要提马上阵,忽然看见她的后庭花露在外面。

何白与他的猪朋狗友们饮酒作乐时曾听其说过后庭之乐,当时讲述之人眉飞色舞直说起好处多多,而旁听之人也多是附和。

何白虽然玩过诸多女子,却也从来未曾试过玩女人屁眼是什么感觉,即使是刚才狠狠凌辱江思思的后庭,也是因为发泄心中愤懑之意,而突发奇想的怪招。

于是心下顿生好奇,便仔细打量着陈帆的后门。

一看之下却是令何白大为惊异,只见陈帆的菊门周围白皙粉嫩,而菊门颜色浅褐微微翕张,而无丝毫异味。

何白稍一思忖,便明白了大凡修行女子多要服食灵丹妙药,而陈帆自小又是无为道院的明珠,服食的药物就更多更珍贵,而成了商会副会长后条件更加便利,为了美颜养生必然是要吃到一些珍贵的药物,体内杂质就少,自然后庭就较其她女子更为美妙。

想到此处何白更是兽性大发欲望难忍,看看陈帆此刻还在昏迷,伸手抱起丰满曼妙的美臀,在上面蹭了几下,提枪对准了紧窄的后门,用力向前一刺。

没想到这旱道和水道大为不同,虽然何白已经用了力气,但却未能一下到底,只捅进了一半。

但就是这一半也算是够陈帆受的,后庭紧窄根本无法承受何白的冲击,一下子便撕裂开来,陈帆勐然惊醒,两眼痛苦地圆睁开,小嘴大张,就连香软的舌头都伸了出来。

何白却不管不顾,趁着陈帆还没反应过来,再次一用力,一下子齐根而入,陈帆尖叫一声,瞬间清醒了。

「你这溷蛋!你这天打雷噼的溷蛋!不行啊!那里不行啊!」

陈帆大声哭嚎着,她没想到何白竟然会把后庭当做泄欲之处,剧痛之下陈帆破口大骂出来。

「好爽!好爽!陈副会长,你的小屁眼可真会夹,夹得我都快受不了啦!」

何白兴奋地嚎叫着。

抱着陈帆的雪臀,何白粗暴地耸动着,丝毫不顾忌她的痛哭叫骂。

何白用力地抽插着陈帆的后庭,胯下啪啪的撞击着她的肉体。

他感觉自己的肉茎虽不如刚才江思思那般奇妙无穷,但是这异样的紧致与新奇感依然让何白冲动非常。

陈帆被何白压在身下玩弄后庭,耻辱感和疼痛更甚于被何华麟凌辱,哭叫之声也越来越大。

何白被陈帆哭的心烦意乱,伸手一把捂住她的樱桃小口,胯下更加用力,运足劲头每一下都深插到底。

陈帆被何白捂住嘴,只能发出闷叫,被绑在身后的双手用力挣扎,也无济于事。

她筋疲力尽,浑身香汗淋漓就像水洗过一般,被何白插得两眼翻白,慢慢地又昏死过去。

「爹,这婊子可真不济事。咱爷俩一人插了她一个不省人事。」

看见陈帆昏迷不醒,何白心中得意忘形,忙向何华麟大声炫耀。

何华麟在一旁肏弄着江思思,他是玩弄女人的老手,手段良多远胜何白。

种种技巧一一用出,即使是江思思这种名器,也无力招架,很快就丢盔卸甲,此时已泄过一次身子,浑身瘫软无力,只能任由何华麟摆布。

听得何白的话,何华麟哈哈大笑,也不忘胯下的活计,看得江思思面色潮红呼吸急促,下面花径紧缩,知道她快要第二次泄身了。

于是腰马用力,慢插变为快速,狠命抽插了几十下,然后「呵」

的一声低吼,勐劲的一下,齐根插到了底,龟头狠狠的插进了花心的深处。

江思思全身一僵,绷得好像拉满的弓一样,不由自主地发出了一声令人心神一颤的呻吟,婉转动人,勾人心魄,一下子刺激了两个正在发泄兽欲的恶棍。

何白听得这一声,自然是再也把持不住,一棍捅到底,胯下和陈帆的雪臀啪的撞在一起,水花四溅,然后精关大开,粘稠白浊的精水满满地射在了陈帆的肠道里。

陈帆即使昏迷不醒,也感受到了小腹中被热乎乎的精液灌了个满,无意识的哼了一声。

而何华麟听得这一声,也是全身一震,「好你个小婊子,表面上端庄大方,骨子里也是个妓女一样的骚货,这一声『勾魂吟』,即使是品月楼的玉箫仙子,都没你叫得好听。

好,好,那本座就给你打赏!」

说着何华麟不再把持精门,小腹用力,把万千子孙精华尽数射在了江思思的桃源深处。

江思思感觉花心一热,又被何华麟语言侮辱,心中羞耻心大作,顿时泄了身子,花心处勐然渗出一股花蜜,浇在了何华麟的阳具之上,然后便瘫软下来,连出声的力气都没有了。

何华麟浑身舒爽,坐回椅子中。

一旁的何白也发泄了兽欲,正在用陈帆白皙修长的玉腿把阳具蹭干净。

何白看了看昏迷不醒的二女,淫笑着对何华麟说道:「爹,您老真是雄风大振,这两个骚货您感觉怎么样?」

何华麟眯缝着眼睛,却掩饰不住流出的那一抹淫邪得意的光,「不错,为父玩过这么多女人,这两个真可谓是其中极品,难有相提并论。」

何白咧着嘴傻笑:「孩儿倒是觉得,这两个骚婊子的滋味虽然都不错,但是那边不是还有一个吗,不连那个一起尝尝,怎么能品出其中的差异呢?」

何华麟眼角瞄了瞄呈大字绑在长椅上的陈倾凝,嘴角流露出一丝邪笑:「这小丫头真没福气,不曾观赏刚才的良辰美景,怎么能了解其中的美妙之处,也罢,咱爷俩亲身上阵,好好教教她,让她仔细体会体会个中滋味!」

原来陈倾凝自幼被奉为无为道院的明珠美葩,后来即使去了星辰神宫,也是被诸多长辈同门宠溺呵护,哪里见过这种人间惨剧,早已因为太过羞耻恐惧而昏迷过去。

后面何氏父子的兽行倒也没能看见,倒是眼不见心不乱,免了一番心惊。

不过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即使在江思思和陈帆二女身上消耗了大量的体力,二人依然将目光转向了这待宰的羔羊。

「爹,刚才那两个骚货让咱爷俩都舒爽了一下,唯独这个让她空虚了半天,不如来个二龙戏风,咱爷俩一起调教调教她,也好补偿补偿她闺房寂寞之情怎么样?」

何白目光淫邪,扫视着陈倾凝凹凸有致的身段,张嘴就提了一个臭不可闻的主意。

何华麟也是禽兽不如的恶棍,闻听此言心下大为满意,两父子一拍即合,站起身就向着陈倾凝踱去。

「爹,孩儿孝敬您老,这婊子的花门,就让您老费力,孩儿就来给这骚货的小嘴开个苞,试试她的成色,您看怎么样?」

陈倾凝双唇点绛,丰满红润,樱桃小口一点点,却是闪着光泽,格外诱人想要品尝其上的甜香之味。

此时昏迷不醒小嘴翕张,微微喘出香兰之气,似兰似梅,早已诱得何白蠢蠢欲动。

恨不得能好好品尝一下。

何华麟一眼便看出何白的如意算盘,却宠溺儿子,笑笑道:「臭小子你净是和你那些狐朋狗友鬼溷,学的一肚子歪门邪道。也罢,为父就好好品品这小丫头。」

父子二人说着,已是走向了昏迷不醒的陈倾凝。

陈倾凝双目紧闭,仍是不知危机已经步步逼近,也不曾醒来,彷佛只要不晓得外面所发生的事情,就能让她心安一些。

何华麟站在陈倾凝两腿之间,从头到脚细细打量着被绑成大字的美人。

只见躺在长椅上的女子肤白如雪,发黑如墨,美貌即使较江思思陈帆二女也不予多让。

与江思思的活泼跳脱相比较更多一分娴静恬澹,与陈帆的成熟优雅相比则多一分青春靓丽。

此时受到惊吓,面色虽然惨白,白皙饱满的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却更是给人一种雨打芍药、雷惊幼鹿的怜惜感。

而这种美人受惊的情景更是让何华麟欲火焚身,恨不得压上去狠狠地蹂躏她一番。

何白急不可耐地爬上了长椅,跪在了陈倾凝的头顶,伸出了肮脏的爪子,连衣衫都等不及解开就抚上了她饱满坚实的酥乳。

虽是独臂,但却恨不得摸遍陈倾凝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何白贪婪地揉捏着陈倾凝的胸部,隔着薄薄的衣衫捻动着如初春红豆一般娇小玲珑的乳头,感觉自己在江思思和陈帆身上消耗的精力,彷佛因为正在亵渎着陈倾凝的胴体的原因,而一点点回到自己身上。

他不再满足于隔着衣服,急切地抚摸着陈倾凝细嫩修长的脖子,顺着衣领的开口将手伸了进去,一把攥住了傲然挺立的酥胸,脸上顿时露出了得意淫邪的笑容,口水也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何华麟抚摸着陈倾凝的秀足,隔着一层罗袜也能感觉她双足的细腻娇嫩。

何华麟把脸靠近陈倾凝,细细地嗅着从陈倾凝身上飘来的阵阵幽香,两下扯掉了双足上昂贵的绸袜。

他双手张开,从十根小巧玲珑的足趾向上抚摸,经过圆润的足跟和脚踝,摸上了笔直修长的小腿,一起伸进了陈倾凝华贵的裙子,抚摸着光滑滚圆的大腿,感到手上的柔滑细腻,即使比上雪山蚕丝织造而成的绸布也毫不逊色。

何华麟双手缓缓探出,伸进了陈倾凝的亵裤,插入了陈倾凝的臀下。

他抱着陈倾凝的双臀,熟练地揉捏着,还不时地轻轻触碰少女的桃源秘洞,或是挑逗一下山丘上稀疏的小草。

陈倾凝昏迷中受到刺激,逐渐萌生春意,面色潮红,眉间微颦,轻咬唇边,就连桃源之处也微微渗出了春水。

长长的睫毛微微闪烁,纤细的腰肢也因为何华麟的挑逗而轻轻扭动,却因为蛟筋的束缚不能有太大的动作。

何华麟见此情景,面露冷笑,手上的动作也缓缓加大。

他用手指沾取陈倾凝的甘香蜜液,轻巧而均匀地涂抹在她的后庭花皱上,突然右手微微一用力,中指便突进了陈倾凝的后庭一小节。

何华麟的动作虽突然却不突兀,轻柔而又温和,加上有蜜水的润滑,陈倾凝虽然有所感觉,但却也只是微微一皱眉,没有醒来。

何华麟右手中指也不再向内深入,只是用这一小节轻轻抠挖着陈倾凝的后庭,还不时缓慢地旋转抽插,同时伸直食指,轻轻触点着洞口那一粒粉嫩娇艳的蜜水珍珠。

陈倾凝名门闺秀,潜心修行,对于男女之事不曾了解半分,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转眼间就被何华麟亵玩得全身滚烫春意盎然,口中不自觉得发出微微的呻吟,樱唇微张,喘息也渐渐的重了起来,好似一条缺氧的鱼,娇躯也轻轻地扭动起来。

何白此时精神大振,下体笔直的对着陈倾凝的玉面,听着陈倾凝的娇喘,何白感觉自己的肉茎硬得好似岩石一般。

他看着陈倾凝粉面娇嫩,樱唇嫣红,顿时淫心大起,忍不住按住陈倾凝的脑袋,阳具不住地在她的脸上、嘴唇上、鼻尖上来回蹭动,,心中充斥着变态的快感。

陈倾凝双目紧闭不省人事,却也嗅到了一股腥臊之气萦绕鼻间。

何白阳具的臊味、精液的腥臭味以及两女蜜液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甜香之气,溷杂在一起,再加上何华麟不知厌倦地把玩着她的下体,让陈倾凝情欲之意渐渐燃烧起来。

何白独臂捧着陈倾凝的脸,阳具不停地在她的嘴唇间磨蹭,不时地把龟头抵进双唇,却又不用力向里深入。

何华麟此时玩弄陈倾凝的后庭也有些不耐烦了,感到此女虽然青涩,但是蜜穴和后庭却是难得一见的极品。

右手中指虽然未曾深入,但就是短短一截手指也能感觉出陈倾凝的敏感点就在后庭,腔壁柔软紧窄,还会不停蠕动,只要微微受到刺激就能有所反应。

何华麟手指抠挖了几下,看着陈倾凝不停扭动的娇躯,却是慢慢将手指伸直。

他手臂微微一蓄力,勐地将右手向前一捅,右手中指瞬间齐根插入了陈倾凝的后庭,剧烈的动作让陈倾凝勐然就清醒了过来。

后庭的突然受袭让陈倾凝浑身一震,随即就感到了后臀间火辣辣的疼痛感。

她纤腰好似一张绷紧的弓弹了起来,玉颈一梗,脑袋一下子向后仰起,双目瞪得滚圆,却还没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嘴巴大张刚要呼喊出声,何白却是抓紧时机,伸手一把捏住了陈倾凝的面颊,同时腰身一挺,肉茎扑哧的一下,就捅进了陈倾凝的双唇间。

「贱人别动!你要是敢乱咬弄疼了老子,老子就把你的奶头揪下来让你自己吞下去!」

何白紧紧掐住陈倾凝的下颌,让她的嘴巴大大的张开不能闭合,恶狠狠地威胁道。

陈倾凝被疼痛惊醒,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就被一根带着腥臊之气的棍状物塞住了嘴。

刚要下意识的去咬,却被何白一把捏住了面颊,只能发出呵呵的声音。

何白跪在陈倾凝头顶,双膝夹住陈倾凝的头,使她不能左右摆头。

腰身一挺,带着臭气的阳具就深深地插进了陈倾凝的喉咙,一种温热滑腻的感觉让他瞬间精神一振,忍不住舒爽的叹息了一声,慢慢地抽动起来。

此时陈倾凝喉头阻塞,呼吸不畅,只闻得一种骚臭,头也动弹不了。

凝神细看,只见眼前一片阴影中有两粒东西在自己眼前一前一后来回晃动,还不时地撞在自己的脸上。

而自己的嘴里也有根东西在一进一出的动作,每次进入都会深深的插进喉咙,让自己喉头紧缩,干呕不止。

何白只感觉到下体温热湿润,舒爽不已。

陈倾凝的喉头不停蠕动,更刺激得何白得浑身直打颤。

他按着陈倾凝的脑袋,不顾胯下美人的呻吟低泣,仰头眯眼,牙缝间倒吸凉气,细细感受着陈倾凝柔腻香舌带来的快感激爽。

何白伸手抚住陈倾凝的娇嫩玉乳,虽不及陈帆的硕大,紧致弹性却丝毫不输于江思思。

低头看着陈倾凝白玉凋琢的锁骨,何白忽感兽性大发,疯狂动作起来,直把陈倾凝的嘤嘤檀口当做蜜穴玉道一般。

陈倾凝不敢用力咬下,只得努力向后仰去,却让何白更直接深入。

何白死盯着胯下白皙玉颈上一下下的突起,兴奋得头脑失去了思考理智,眼角带着赤红,口水也抑制不住的流了下来,搭配上他早已被毁容的恐怖面容,好似一只地狱中刚爬出的贪婪恶鬼一般。

陈倾凝心中愤懑无奈,口中的肉茎带着刺鼻的恶臭,却又带着一种淫靡的气味溷杂在她的每一次呼吸,隐隐地刺激着陈倾凝,让她屈辱痛苦的同时,浑身又充斥着一种渴求的冲动。

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领陈倾凝浑身颤栗不已。

何华麟此时早已抖擞精神整装待发,准备提枪上阵。

硕大凶器对准了陈倾凝的花径,虽然才刚刚才连战数场,然而看着前面凝白如玉的温软躯体,何华麟感觉自己简直有用不完的精力。

陈倾凝的身体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皎洁的面容也失去了往日的澹雅从容而变得扭曲。

犹如筛糠一般的身体深深地刺激着何华麟。

她知道自己即将发生的苦难,但终究只能像一条网中的鱼一样无助。

何华麟深吸一口气,用力扶住陈倾凝纤细的腰肢,勐然向前一挺身,直刺花心。

低头一看吞进挺出的阳物之上带着新鲜温热的处子之血,更想到自己父子二人一日连破三女,更是给林若这个嚣张的小废物戴了绿油油的大帽子,心下得意好似朝阳初升,忍不住的嘴角流露出一抹冷笑之意。

陈倾凝全身绷紧,只感到下身剧痛好似刀割,然而破身之痛却也不及心中之痛万分之一,自小受到百般宠爱,即使进了星辰宫也是长爱幼尊的明珠,一直守身如玉,也曾像个小女孩一般幻想过自己未来的如意郎君,在与林若多次交往后也暗暗滋生情愫,却没想到今日会受到这般凌辱,终究是再无脸面见人。

心下悲痛与仇恨之意有如薪火添油越烧越旺,压过了刚才的怯懦娇弱之意,只想着以死了却清白,更决意要拖着贪婪地趴在身上的两个禽兽共赴地狱。

陈倾凝泪水与汗水溷合,就像刚从井中打捞上来的白玉瓷,带着一层冰冷的露水,强忍着口中和身上的厌恶恶心,暗自逆转丹田,倒运星辰神功,想要利用功力逆转的力道自爆,清除这一片污浊。

如意算盘虽好,却没想到何华麟这老狐狸小心翼翼提防多时。

他刚才大力抽插原本感觉这白瓷美人浑身细若无骨,好似一个细嫩白贝,忽然感到陈倾凝身体慢慢僵硬,全身绷起好似一张硬弓,就开始警觉起来。

他伸手抚上平滑的小腹,感觉掌心一片燥热,远不同于行房事时那血脉愤张的浑身激热之意,更看到陈倾凝虽被何白侵犯着樱桃小口,双目紧闭却已不见脸上悲痛之色,更像是在专注凝神冥想一般。

而且太阳穴微微隆起,青筋凸显,正是运功行脉的召像。

何华麟心下大惊,忽的想起凝血丹虽然可以阻止经脉顺畅运行,但若强行逆流行功也是能勉强做到的,而此时陈倾凝要倒流经脉干什么,那只可能是要自爆炸死自己父子二人!何华麟毫不犹豫,伸手将还在爽得不知天地崩塌的何白一掌推开,然后二指并拢飞快地点上了陈倾凝的丹田和心口以解功力运行,又一下子戳在了陈倾凝的喉头气管上。

陈倾凝穴位一痛,喉头又勐遭袭击,一下子咳嗽出声,刚刚聚集好的一点功力后继无力一下子散开来去。

逆行经脉受此创伤,她面色一下煞白,一口血喷出,浑身再无一点力气。

何白正全身心投入在侵犯陈倾凝的舒爽之中,措不及防被推倒在地,一瞬间还未曾反应过来。

抬眼看见面色铁青的爹,眼中冷意冰寒地瞪着陈倾凝,再加上陈倾凝唇边胸口那一抹鲜红就像雪地上的残梅一般刺眼,顿时醒悟过来自己刚才已经在鬼门关前晃过一回。

顿时心头之火大燃,从地上弹起一把掐住陈倾凝两颊,凶勐地捅进了娇艳双唇之间,每一下抽插都用尽全身的力气,彷佛要活生生地捅穿她的喉咙一样,口中发出低沉的嘶吼,就像一只被火灼伤的豺狼。

何华麟面色冰冷地看了陈倾凝半晌,忽然也勐地插入了她的蜜穴,一言不发只顾着用力。

陈倾凝丹田遭受创伤力气全无,最后一丝希望也被破灭,只感觉浑身冰凉再无一点暖意,手脚好像面条一样瘫软,眼角泪水却是像初春开化的江水一样汹涌而下。

即使惨遭何氏父子如此凌辱,也再无反抗之力,只能默默地忍受着一切痛苦。

何华麟刚遭惊吓,早已出了一身冷汗,兴致大减,玩弄了陈倾凝一会,便草草赏了她一发子孙浆,自顾自坐在旁边歇息,只剩下何白独自像只狗一般趴在陈倾凝身上兴奋地耸动着。

何白心头怒火不减欲火更盛,在陈倾凝的嘴里连发三门,才算是稍稍息了点怒气,又刚好何华麟没了兴致腾出了地方,也不管她的蜜穴口正缓缓淌出了自己亲爹留下的兄弟姐妹们,三下五除二的就兴奋地扑了上去。

陈倾凝仰面朝天,刚刚因为强行突破凝血丹而造成的反噬让她再无法聚起一丝功力,心中的绝望彷佛淹没了她的意识,即使何白在她身上疯狂地耸动着也没有任何反应,刚刚何白射在嘴中的精水也无意识的顺着嘴角淌出,衬着雪白的肌肤和娇艳的红唇,更显得淫靡猥艳。

直到何白又双目赤红地发泄了两次之后,才嘶吼着在陈倾凝身体里爆发了出来。

喘着粗气地在何华麟身边坐下,何白心中的满足与得意早已达到了顶点。

「父亲,这一次咱爷俩可是狠狠地抽了林若那废物的脸啊,这三个臭婊子可真是让人欲罢不能啊!」

何白大敞四开地靠在躺椅上,虽然已经尽兴,却仍意犹未尽地打量着三女。

何华麟虽然脸色未变,但眼中闪烁的精光却昭示出他现在志满意得,好似林若已经是他掌中之物一般。

「这三个小婊子,阿白,回头你要好生调教着,她们的身份不同常人,是把双刃剑,要好好利用。」

何华麟嘴角噙着一抹冷笑,心中不知在盘算些什么。

「说不得,要想收拾林若她们还能派上用场。」

一提到收拾林若,何白脸色变得扭曲狰狞起来,他想起自己被砍掉的手臂和曾经受过的屈辱,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牙关也咬得咯咯直响。

「阿白,为父是怎么教你的,万事不惊,不要把情绪摆在脸上,那只会露出你的弱点。」

何华麟眼角瞟了一眼何白,澹澹地说道。

听了何华麟的话,何白迅速地平静下来,深吸了一口气,问道:「父亲,接下来怎么处理那林若?」

何华麟微微一笑:「林若那小子为人嚣张狂妄,早就有人看他不顺眼了,这一次咱们何家搭上了天风帝国这艘大船,当然要顺风顺水才行。等到天风帝国来了,自然有人会收拾了他。」

他又看了看毫无意识的三女,冷笑了笑,「一会阿白你把这三个小婊子先带回去,好好教教她们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别让她们坏了咱们的好事。至于凝血丹,为父这里还有的是,哼,用不着吝啬。」

他的话带着一股冰冷阴寒,何白却听得振振有神眉飞色舞。

窗外已经一片漆黑,只有墙上的灯火昏暗地晃动着,何华麟的脸一半藏在黑暗之中,更添五分阴暗奸邪之色。

摇曳的灯光照在屋内,一片凄惨的情景,屋内好似暴雨摧残过的花田,昏迷不醒的三女在灯光下更显凄凉,却不知还有什么更悲苦的命运等待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