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粉战驹》第十卷假途伐虢第二章香江飞燕[H段无删节]
第二章 香江飞燕
我的野狼眼眯了起来,这叫什么?这叫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废功夫,也装模作样的笑道:“哎呀!原来是朱公子,令尊朱澎湃朱副市长,我是久仰大名呀!”
朱根军一愣道:“你知道家父?”
我明捧暗讽的笑道:“朱市长为官清正,我们南天的老百姓都是知道了!”
实际上某某党中能找到一个清官,已经是苍天有眼了,他们之间的区别,不是贪不贪的问题,而是贪多贪少的问题,把中国的官员排成一排,全部枪毙,或许会错杀一两个为官稍微清正的,但要是隔一个毙一个,那肯定会漏掉许多大贪官。
朱根军并没有听出我的讥讽,歎了一口气,并不急着入席,和我一起找到了一个空位置坐了下来,我打了个响指,把服务员叫来,让她拿一瓶五年以上的“木桐”红酒来,他娘的,今天是大狐出钱,秦俊请客,不替他们多花点,实在心里不平衡。
漂亮的女服务微笑道:“稍等!”
一会儿,女服务员果然拿了一瓶七八年的“木桐”过来,低身就想替我们倒入杯中!
我忙道:“哎呀——!慢着!这酒醒过了?别把没醒的酒给我喝!”
漂亮的女服务员露着迷死人的微笑道:“早开始醒着呢?”
我从她手中接过红酒,不客气的往面前的两个杯子里倒,我拿起酒杯,和朱根军碰了一下,笑道:“乾杯!”
朱根军也拿起面前的杯子,和我碰了一下,笑道:“那个!——!”
我笑道:“叫我化梁就是了,或者乾脆叫採花狼,我不介意!”
朱根军笑道:“化梁!你好!你既然知道家父,当然也知道我家老头在这个座子上干了很久了,这次为秦公子祝寿,我们也是带着任务来的!”
我立即听出弦外音,眼珠一转,笑道:“我们?噢——!难道朱副市长也来了?不知道我能不能帮上忙?”
朱根军尴尬的笑笑,凑过来低声道:“是的!本来这种小字辈的聚会,大人不该来,家父了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想从秦公子这里找到突破口,所以亲自来了,等会儿我替你引见!唉——!我们带的礼物,秦公子并不怎么满意!”
我低声笑道:“我听说你家老头,往秦家跑了不少趟吧?”
朱根军奇道:“这事化梁你也知道?那——!就更不是外人了!”
正说着话,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走到我们面前,脸上带着官场上特有的虚伪笑容道:“那个!根军!这位是你的朋友?”
我心中明镜似的,朱根军决不会自己想起来主动找我,定是有人在后面指使,他只个打前站的。
我眼角一瞟,已经猜到站到面前的是谁了,所谓“花花轿子人抬人”,不管是官是民,你不给人家面子,人家也不会给你面子,很多时候,一个不起眼的小百姓,说不定就是扳倒一名政府高官的最后一根草。
我忙站了起来笑道:“你好!朱市长!我叫柴化梁,很高兴认识您!方便的话,不如坐下来聊聊!”
朱澎湃点了点头,就在旁边的位子坐了下来,我拿起一个乾净的杯子,也替他倒了点红酒,这圈沙发只有我们三人,说话声音低一点,决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朱澎湃向左右看了看,不紧不慢的道:“哎呀!小柴呀!看出来你出手不凡呐!出手就是两件挺有文化的东西,让秦、薛两位公子很高兴呀!”
我眯着野狼眼笑了起来,原来这老东西主动找我,果然有所求,于是笑道:“朱市长不是想弄几件古董玩玩吧?说吧!需要什么样的,我看看能不能帮到您老?”
朱澎湃微笑起来:“小柴年纪不大,倒是知情识趣,前途不可限量呀!和你也不客套了,我想收购两件上档次的国画,价钱好说,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这个忙!”
我清了清嗓子微笑道:“那个!朱市长——!”
朱澎湃摆了摆手笑道:“既然你是根军的朋友,就叫我一声伯伯吧!不必太见外了!”
我眯着眼睛笑道:“那好!朱伯伯!我有一言,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朱澎湃笑道:“请说,不要客气!”
我笑道:“伯父!你把东西拿到秦书记那儿,就算他再高兴,给你的位置,也决不会大过省委书记??????!”
朱澎湃的心一跳,抓杯子的手有点发抖,犹豫着道:“你是说——?”
我笑道:“俱我所知,朱伯伯也是革命世家,身世背景,不比秦书记差到哪里,在中央的关係,甚至比秦书记更硬,他能做省委书记,你为什么不能?既然你已经决定下血本,不如乾脆就多出点血,要捞也捞个大的!”
朱澎湃努力压着心中的激动,沉静的道:“你是说——!但是——?”
连着两个“你是说”,证明了这个朱澎湃,以往的野心并不大,有点随遇而安的样子,所以人缘关係并不好,所以当他想向上再走一小步的时候,也并不是很容易,那个“但是”说明了他的心虚了,也说明他心动了。
我笑道:“朱伯伯!我手上正好有两副品相非常好的明代山水,一幅是戴进的《高山水长》,一幅是董其昌的《寿山踏歌图》,清以前的、品相好的、大幅面的东西,不出二十年,都算是国宝了,可遇而不可求,伯父拿着这两件东西,要是能找到关键的人——!”
朱澎湃低声道:“人嘛——!我倒是能找到,但是这两副东西——?”
我笑道:“我放在家里,也没有多大用处,卖了也可惜,今天能遇到朱伯伯,也算是缘份——!”
朱澎湃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无功不受禄嘛!再说我也以前也没帮到你什么,这两件东西,实在太贵重——!”
贵重?抢来的东西我拿在手上,明着还不敢出手哩!只不过出了点劳动力罢了,嘿嘿!
我爽快的笑道:“什么也别说了,以后朱伯伯要是发达了,弄个省长什么的做做了,就破格弄个县太爷给我沾沾光,请赐一张名片给我,明天早上,我一準给您老人家送过去!”说着话,先递了一张自己的名片。
朱澎湃忙拿了一张名片出来和我交换,微笑道:“那就一言为定,等朱某有那么一天,决不会忘记你!”
几天后,正是元旦,宋学东也回来了,先玩了几个洗头房的新妞,又看了“乱云飞渡”替他留的房间,狗嘴乐得合不拢。
“乱云飞渡”的正楼里,已经按水泊梁山“聚义厅”的样子,叫人重新布置好了,大厅前面一进门的地方,摆着一紫檀木做的关公相,一手撚须,一手拿着“春秋”,身边插着那把大刀。
转过前屏风,才是议事厅,我在正是中间坐定,宋学东、曹帅、俞正强、李明、冯信、马小亮、汪阳、孙强勇、胡二德十个兄弟分别坐在两边,郑铃、江媚、花俊等十几个人也在厅里,江媚手上拿着相机,準备等着拍这历史的见证。
我笑眯眯的看道两边坐着的兄弟,大声道:“大家可想好了,这一个头磕下去,以后大家就是亲兄弟了,要是以后哪个背叛了大伙儿,是生是死,就由大伙说算!”
宋学东跳道:“行!就这话,有不同意的,现在退出来还得及!”
甩子跳道:“阿东!你说什么吊话呢?我们十个,从小一起长大,比这亲兄弟还亲哩!”
我望着李明道:“李明!你的意见呢?”
李明左右看看热血沸腾的兄弟,吞吞吐吐的道:“我——,我也没意见!”
我毫无机心的笑道:“那好!以前不管各位兄弟做了什么对不起兄弟的吊事,都一笔头勾了,以后大家都要以义字为重,都不再做对不起大家的事!”
麻子跳到:“老子发誓,什么时候都没有做对不起兄弟的事!,哎呀!开玩笑的事算不算?”
宋学东警觉的道:“狼哥!是不是之前有人做出不利于大家的事?要是那样,不如把他揪出来,三刀六个洞的处理了,先——!”
我笑道:“也没什么!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就开始吧!”
甘云龙眼前一片模糊,仿佛又回到了几十年前,雨花台前,各路武林豪杰,在关帝面面下拜,义结同心,誓死斩杀日冠。
李德昌、叶东山也是一阵激动,一张张年青男女的脸,又出现在面前,中山秘园,热血青年,以国家的名义起誓,必把日冠逐出国土,斩杀日冠汉奸,以血国耻。
仪式走完,就在“乱云飞渡”摆起酒来,众兄弟一醉尽欢。
和黄菲儿结盟之后,我带众兄弟,五日一大宴,三日一小宴,遍请黄菲儿手下的头头脑脑,碰到其他的跟班小弟,也是香烟开路,从她带来的台湾兄弟,到大狐的那一陀人,都被我请了遍,很快的,我就和这些人打成了一片,这些人原来就是沖着钱来的,对我都说起“好”来,对嘛,伸手不打笑脸上嘛!
就如当年某某党通过名义上的合作渗入国军中一般,很快的,我就从那些人口中,套出了不少话,知道了这些人中,哪些人负责什么,为我以后的计画,準备了不少材料,更庆倖的是,我可轻易的接触了负责黄菲儿从台湾、香港、澳门、泰国请来的各种豔舞、脱衣舞、钢管舞、肚皮舞老师,私下里多给点钱,让那些老师多带几个学生,她们也是非常乐意的。
同时,也不断的收到了黄菲儿要求用我的方法调教的美女,这些美女,全是清一色的萝莉,没有超过十五岁的,小女孩以后生得漂亮不漂亮,这个时候很难定性,所谓女大十八变,这时候很漂亮的萝莉,成年后就不定会狂丑,这时候丑的萝莉,长大了说不定是祸水极的绝色。
然而也有这时候已经很漂亮了,长大了会更漂亮的萝莉,十几个小萝莉中,被花老鬼相中的只有三人,就是十二岁的小美女陈倾、十一岁的小美女高冉冉和十三岁的小美女隋青荷,俱秦俊、薛大庆讲,中国越往高层,爱玩绝色小萝莉的官员越多,但既漂亮又听话的小萝莉,在最高层也属稀有品种。
黄菲儿不知道,我已经初步掌握了叶特务的深层催眠之术,虽然功力还不深,但用来控制这些未成年的幼女,是绰绰有余了。
我的文化传播公司也顺利的成立了起来,通过银行的熟人,我把贷来的五千万,全打入了江媚名下的“狼谷科技文化娱乐有限公司”,把从的设计、工艺、销售人员中精选的人,全部办了“停薪留职”的手续,全部併入“狼穀”,以后再和印刷厂做业务,都要签订一个正式的加工合同,先算好成本和劳务费,然后通过狼穀公司支付,销售回来的钱,也先打入狼穀。
去年的铺天盖地的黄书款全部回来了,除去各种开销,短短的三个月,足足有二千万的收入,我随便拿了一百万现金,交给了吴爱国,其余的全部俱为已有,反正吴老鬼离开了印刷厂,回来的书款又是先回“狼穀”的帐户,只有我和郑铃几个人知道,连甩子他们也不知道这部分款项,吴老鬼是查不出来的,给他一百万已经不少了。
我曾经对“狼穀”这词非常好奇,问过去香港办事的李德鹏,李鹏笑道:“听说美国出了一个硅谷,可以空手套白狼的赚大钱,所以全世界各地也跟起风来,香港注册的小公司中,不但有狼谷,还有龙谷、虎谷、鱼谷反正什么穀都有,这家狼穀小公司,只支持了一年,就因为竞争太激烈,本身资金又不足,就经营不下去了,我看他们的名儿和狼哥的相似,就收了这家小公司!”
我对空手套白狼的事最感兴趣了,但从发音上,以为是“龟穀”,忙问道:“那个龟穀的人怎么套的呀?你能说来听听吗?”
李德鹏笑道:“就是用一种叫苹果机的东西,有点象电视机那种,编制一些数位密码,编好后,形成一种叫程式的东西自动运行,可以通过手工控制,编制财务表格、印刷版面设计、服装设计、玩电子游戏等等,反正什么都能做,然后再用一种印表机列印出来,在香港,这种东西现在逐渐开始流行起来。”
我感兴趣的道:“就是电子游戏机吧?”
李德鹏笑道:“不是!那种机器可以自已编程式的,噢——!听说叫什么电脑,有苹果机,也有一种二八六机的,但是价格很贵,一台怎么也要两三万哩!”
我没去过香港那些资本主义地方,对于李德鹏所说的,头脑中形不成印象,抓抓头道:“今年过年,我非得去香港看看,哎——!你能带我过去看看吗?”
李德鹏笑道:“你们大圈仔过去,要办手续,那些手续没有熟人的话,一办就是几年,不如你偷渡过去,我在那边接你怎么样?”
我笑道:“偷渡过去,那怎么回来?”
李德鹏笑道:“回来很容易,去遣返局报个道就行了,当天就把你遣返回深圳!”
一个多月以后,我趁着人民公安和香港员警都沉浸在春节的喜悦中时,在大年初五的晚上,顺利的偷渡到香港,一踏上港土,就被方港生接到,开车带我回他新界的家,一路上看到异常繁荣的街道,似乎又回到了旧日的上海滩。
我没有香港身份证,是不能住宾馆的,方港生的家小得象个狗窝,只有两居室,当我看到方港生的老婆时,不由就笑了起来,低声在他耳边道:“你怎么弄了个猴子蹲在家中?”
方港生苦着脸一笑道:“狼哥!象我这样的,能在香港找个陀地的就不错了,香港陀地的女人,都是这个样的!”
我身高已经超过一米七三,表情神态,本地人一看就知道是从大圈里来的,香港说大陆是大圈一点也不错,我们不是被伟大的党圈着当猪养吗?越圈越蠢,方才能符合独裁的需要呀!要是中国人都开窍了,也不会每家每户的都要挂那个人的吊相了。
方港生的婆娘淩晨被我们吵醒,非常不愿意,一看到我,就开始朝我翻白眼,用我听不懂的话向着方港生大骂。
我不解的道:“方港生!你家猴子老婆说什么?”
方港生苦笑道:“她埋怨我不该把大陆的亲戚,带到我们家来!”
我知道那个婆娘说的话,远没有方港生对我翻译的文明,笑道:“你去给李德鹏打个电话,要他天一亮,就把我钱送过来!对你的老婆说,我玩十天半个月的就走,叫她不要叽歪!”
方港生苦着脸,向他的那个猴子老婆说了一通话,她的那个老婆沖了过来,向着我一通的比划。
我平生最看不得的,就是丑女,一看到丑八怪,气就不打一处来,随手给了她一个耳光,对方港生道:“她说什么?”
方港生道:“她要你交生活费!不交的话就让你走!”
那母猴子挨了耳光,嚎叫一声,就扑了上来,我飞起一脚,把她踢飞,她手脚乱动的地上挣扎,半天爬不起来。
方港生大惊道:“哎呀!狼哥!有话好说,不要动手!”
我微笑道:“这种吊东西,看着就噁心,你还把她放在家里?能吃得下饭吗?噢——!原来你有这种爱好,喜欢猪八戒类形的对吧?以后再去南天,我就把丑的挑出来给你玩,满足你的特殊的性爱好!哎呀!我那儿,还真挑不出丑的,实在不行,我在外面弄两个垃圾婆陪你就是了。”
方港生苦道:“狼哥!别说笑话了,我这也不是没有办法吗?”
我四周看了看道:“天亮后你去叫几个人来,把这屋里的东西全清走,你们两个去找个小旅馆住,这处屋子,先让给我住住!”
方港生的脸色都白了,向我摇手道:“狼哥耶!我的亲祖宗!我要是对她这样说,她还不把我劈了?不是说好了这我们一起住的吗?怎么现在又变卦了?”
我翻着野狼眼看看他道:“我看着她就想吐!亲娘耶!这种长相奇丑,浑身恶臭的女人,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搞不好我会象拍苍蝇似的把她拍死,太影响视觉了!”
方港生苦声道:“那——!狼哥!不如明天天亮时,我用我的名字,替你找个好点的房子住下怎么样?”
我点头道:“好!这过你得搬来和我一起住,要不然我这人生地不熟的,去哪也不方便对吧?”
方港生道:“这倒没问题!”
第二天九点,吃早饭时,李德鹏就找到了,拿出了帮我兑换的现金,笑道:“二十万,应该够了吧?不够再换就是!”
我咬着虾仁包子道:“先带我去看看我们的公司,看看大商店都卖些什么?再逛逛娼馆妓院,看看这里的黄色事业,到底先进到什么程度?然后再找丧彪,我要叫他替我弄些枪支弹药!”
李德鹏笑道:“香港的没有什么公开的妓院,但以楼凤居多,里面不少楼凤的技术,还是可以的,但是她们没过高人调教,嘴巴功夫还行,但是牝肉却不象狼哥调教的那样会抟转翻动的,姿色可能也入不了狼哥的法眼,要玩女人的话,得过海到澳门!”
方港生道:“丧彪在香港,是黑道的大哥,你去见他,不见得能见到,就算见到,他肯不肯答理你还是个问题,搞枪也不必找丧彪,这些年来不少大圈仔偷渡来港,男的第一件事就是抢劫,女的第一件事就是卖淫,香港是个自由港,枪支并不难搞,只要出得起钱,可以从美人那里,半公开的买到想要的全新枪支,我倒是认识一个人,是美国的一个军火代理商,但是他一百支以下的生意不做,狼哥要是想见的话,我可以帮你引见!”
我笑道:“那真是太好了,走——!先去我们公司看看!”
方港生心中狂喜,要是帮我做好这笔生意,他能从美国人那里,拿到一笔价值不菲的介绍费用,这比做黄书来钱快多了。
我们三个在香港的大小商店看了一圈,我感觉似乎这里的服装的款式非常的好,要是能弄几样到大陆,叫武湘倩拆开了,一定能仿製出来,销路也一定不错。
李德鹏收的这家科技文化传媒公司,以前的员工只有五个人,现在连那个二十三岁的老闆一起,都成了我的员工,而他们向我所展示的,全是我看不懂、但很有兴趣的东西,就是通过B语言编制一些程式,然后运行,我看着萤幕上的那些个白条组成的摩托车在模拟的公路上,被他们人为的控制飞驶,感觉非常新鲜。
我问道:“那个!麦青河!我是开印刷厂的,虽然我对这些东西很感兴趣,但是要的是版面设计、广告策化啊什么的人才,你的这些东西,似乎对我没有什么用啊?”
麦青河有些着急的道:“狼哥!说实话,现在我们这种东西,确是在起步阶段,但是未来的市场肯定非常的好,只有您注入一定的资金,给我们用于设计、研究,我们就可以为您设计你想要的软体,或者——,或者是仿製别人的软体!”
李德鹏笑道:“就是做盗版的软体,具我所知,国外的软体都是要钱的,而且价值很高,这方面的前景,确实很好,但是现在香港传统大家族伸手进来的不多,搞这行的,全是些思想新潮的年青人在瞎捣鼓!”
我托着下巴想了一想,道:“既然这样,你们就先做着再说,另外你们说这东西能卖掉?而且能卖不少钱,说实话,我并不相信,不如你们再招些人来,形成一股力量,以一年为期,做些什么东西出来卖卖看,实在不行的话再说,噢——!刚才你说,你们主要的工作方向是开发什么游戏软体?”
麦青河点头道:“是的!”
我微笑道:“象这种游戏,玩得没劲,不如弄个彩色的麻将游戏来,噢——!还要与美女对玩,每赢一局,还要叫美女脱一件衣服,直到脱光光的,露出奶子、骚穴,最好还要能跳光屁股舞的——!”
麦青河眼镜片后面的眼睛兴奋了,惊歎道:“狼哥!你真是太有才了,但是我们经费要做这种游戏,还显得不足,要做这种比较大的游戏,还要精通绘画的,还有有美女原型,再有,这处办公室的租期也要到期了??????!”
我对李德鹏道:“这片办公楼,多少钱一平方哩?”
李德鹏道:“换算成人民币,大概六七千一个平方,狼哥!怎么了?”
我想了想道:“这层楼大概有多少平方?”
麦青河道:“大概一千个平方不到吧?”
我对李德鹏道:“你找找到这里的老闆,和他先谈谈价格,价格谈好后,请他们的老闆到大陆来,就算附带旅游吧,费用我出,我要把这层楼全替我买下来,作为我们以后在香港的基地!”
麦青河闻言,把个嘴巴张了个巨大。
李德鹏笑道:“这好办,香港这种办公楼多哩,就算这个老闆不同意也没关係,我也可以帮你联繫其它的好楼面,过完年后,我就替您去办这件事”!
我摸着下巴道:“要是你们能弄出设计版面的,或是服装设计的软体就好了!”
麦青河回过神来道:“狼哥!这种软体其实已经有了,美国、西欧有些发达国家已经用这种软体生产了,您要是想找能用软体设计版面的,或是设计服装的,我们倒是可以帮你找,香港最不缺的,就是这两类人!”
我咳嗽了一声笑道:“来时我看过了,香港很多服装,拿到大陆一定好卖,就是太贵了点,要是能那些样抄下来,然后由我在大陆做——!”
麦青河笑了笑道:“那就更容易了,狼哥在大陆也可以卖几台电脑,我们在这里设计好了东西,不管是软体也好、服装款式也好、印刷设计也好,反正不管是什么,都可以通过网路直接传到你那里,你看得满意了,就可以在大陆组织大批时的生产。”
我就是个土财主,听得似懂非懂,眨巴了眨巴眼睛道:“这样!小年以后,你带两个副手到大陆,把我手中的人,照你的设想好好培训一下,然后留一个人在南天市,把这一套都教给我的人,在那边,吃的用的嫖的全算我的!”
麦青河听到“嫖”字,也眨着眼睛道:“那好!反正我们这边也没什么事,就留一个人值班,其他的人全跟我去大陆!”
从公司出来,方港生又带着我,去了一家电玩厅,我被放在墙角的一个东西吸引了,方港生嘿声道:“狼哥!其实这就是一种电子赌博机,叫做老虎机,或者叫做水果拼盘机,体积小,不要人看着,只要投币就行,不如你也弄个千而八百台的回大陆怎么样?”
我想了想,这种东西确实很好,什么地方都能摆,而且公安不知道这种东西,等公安反应过来时,钱也赚上来了,当下点头道:“好!这事你帮我去办,问到价钱后告诉我,最好叫他们的老闆,过来南天和我面谈!”
方港生并没有正式的工作,其实那时香港和现在的中国一样,很少有人有什么正式工作的,基本都是什么都干,这种赌博机,也正是方港生推销的一种产品,真要是一下弄出去一千台,那他新年后的任务就超额完成了。
方港生努力的控制着兴奋,点头道:“是是是!明天有空我就把他们的老闆叫来!”
吃过晚饭,我笑道:“不是说弄个特色楼凤给我玩玩的吗?”
方港生打了一个响指,对餐馆老闆笑道:“你们这里有订报纸吧?”
餐厅老闆听到了我们说话,闻言笑道:“订了,不但订了,一个月之内的楼凤专版都留了下来,我立即替你们拿来!”
不一会儿,餐厅老闆拿来一叠用夹子夹着的,只见上面全是妓女楼凤的广告,一个比一个出格,甚至全裸的都有。
我羡慕道:“资本主义就是好,没有特供,可以上下同乐,连这种东西,都能上报登出来,哪天我们伟大的祖国能进化到这一步就好了!”
李德鹏在一边笑道:“说起来,中国历史上男女风气开放的很,历史上也只有你们现如今的政府,才严禁嫖娼,你们大陆现在要还是民国,这种风气也不会禁!”
我翻了几张报纸,没看到一个极品级的美女,只得选了一个穿着一身性感皮衣的美越混血美女,长相上够得到佳丽级别的,服务的专案也还不错。
方洪生当即就打了了个电话过去,帮我约好了人,并又找了一个风骚级的美女陪他,而李德鹏吃过饭后,就告辞回家了。
广告上的佳丽级的楼凤,号称“香江第一燕”,在报纸上公开声称,极善口交之技,不管是老的、嫩的、长的、短的、粗的、细的,也不管是人的、狗的、猪的、驴的,只要是鸡巴,放在她嘴里,没有超过二分钟不射的,这口交之技可是调教美女性技的基础!我有意了解香港现如今的花场的口交之术,与花门传统调教的美女的口交技术上,到底有多大的差别。
依约来到太子道的一幢楼里,上得楼来时,那个香江第一燕子早在门口挺B相迎,一身黑色网眼装,衬得两个大奶子忽悠悠的在胸脯上晃,没穿底裤的小B若隐若现,黑色的网眼更把大腿包勒得活色生香,外面套着一件小皮奶罩,穿一条及B小皮裙,脚上穿一双九寸高的高跟黑色皮鞋,让人一眼就能看来来,她是只鸡。
香江第一燕一见到我,就满脸淫笑着伸出手来,想摸我的档下,却被我飞快的拉住,我的另一只手却早已捏在了她戴着黑色薄皮奶罩的奶子上,我操,见面就想捏我鸡鸡,跟我玩这套?是我玩你还是你玩我啊!淩辱女人可是我的拿手秘技!
方港生跟着也挨了进来,进门就大叫道:“我的那个巨波小甜甜哩!”
香江第一燕骚笑道:“马上来!你要是忍不住,自己先打一会儿飞机!”
我顺手搂住燕子腰走进屋来,感觉里面布置的色调比较温馨,粉红色占了大多数,比我在彩霞街布置的要浪漫的多。
我掏出相机笑道:“可以拍照吗?”
香江第一燕带着职业的媚笑道:“当然可以,随便!”
我挑了几个角度,拍了几张照片后,在沙发上坐下来,顺手拉住骚燕子如云般的秀髮,按在胯间,她会意的掏出我的鸡巴,放在她温暖的嘴里,舌头就这么轻轻一转,我鸡巴立马就有了感觉,她的口交技术还是不错的。
我舒服的伸开双臂,把两条腿放在骚燕子的双肩上,二十七岁的成熟女人,赤裸的双肩滑滑的,凉凉的,能把她当凳子做一下的感觉一定不错!
灵巧的舌头慢慢舔开包皮,顺着马眼,直下蛋蛋,在大腿内侧凉滑滑的游走,複又上来,一口把鸡巴全包在嘴里,直入咽喉深处,然总有一点不到位的感觉,我指点着她舔舐的角度,她换了几个姿式后,就翻眼看了我一下,眼神是有一丝的不耐烦。
这就是楼凤的缺点了,因为没有严格的管理,她们做事,都是随自己的好恶,因此性技达到普通水準后,很难再提高。
我给她舔来舔去,鸡巴还是大半硬,她的口交技术,根本无法和江媚、郑铃她们同日而语,从她含舔的角度来看,基本上自学成材。
她舔了十几分钟,发觉无法令我射精,就站起身来,脱光了身上的衣服,用很好听的国语,要求给我洗澡,来到看起来像是厨房改造的欲室内,我看到了一种从没看见过的中空的凳子。
在香江第一燕的示意下,我也脱了衣服,坐在了上面,她打开热水器,给我清洗,洗过DD和屁眼之后,她睡在地上,从下面把头伸上来给我舔屁眼。
这种姿式舔屁眼的感觉最好,屁眼能最大程度的张开,舌头也能伸到其它的姿式伸不到的地方去舔,我拿相机也把这种凳子拍了下来,回去之后,我完全可以仿製出来。
骚燕子躺在凳子底下,抬起头来,舌头飞速的在我肛门周围打转,也知道伸进去勾挑,两手向上,伸到我的胯间,抚弄我的蛋蛋、鸡巴,来回诱弄,也儘快激发我的性欲。
我整个身体完全坐在凳子上,把屁眼儘量张开了给她舔,双脚毫不客气的踩在她的奶子上,用脚底心轻磨她的乳头子。
舔完屁眼之后,她翻身上来,用温水清洗我的全身,又低下头来,舔我我乳头,再用赤裸裸的身体在我身上磨。
我不大习惯站给美女舔乳头,低声道:“大概洗洗,上床再搞吧!”
香江第一燕骚骚的朝我笑了笑道:“急什么么呀!请趴到气床上,我还要波推呢!”
我依言趴在了充气床上,我闭着眼睛,享受着她奶子的波推,当奶子在双肩上时,B毛轻轻磨擦着屁股,我叫她把奶子儘量挤进我的屁股沟中。
她依言而行,并用双手从两旁向内挤住我的屁股,这让我感觉到,屁眼中有一个滑滑的软软的乳头子的存在。
我道:“要慢点,用点力!”
香江第一燕闻言,速度果然慢了下来,但我感觉她做的还是太急了点,似乎沉不下心来,性交是一种感觉,要是一方不用心,另一方立即就能感觉出来。
翻过身来,我的DD还是没有完全硬起来,她从我的胸脯上往下磨,直到DD处,我又想叫她口交了,双腿一夹她的头。
她立刻明白,把鸡巴放进小嘴里,一边舔着鸡巴,一边抬眼看着我的反应,她的两只手始终扶着我的鸡巴根部,并没有把鸡巴完全吞到嘴里的本事,我试着把她的头往下拉拉。
她立即呛得直甩头,拼命的把鸡巴拿出了小嘴,半笑立地气的道:“讨厌!呛死我了!不带这样的!”
这就是市面上的营业的娼妓和自家私养的奴姬之间的区别了,郑铃她们几个,可不敢私自把我鸡巴拿出来的,而且能全根深喉。
我笑了笑,也不言语,拍拍她的屁股,要她转过屁股来,用两只手,把她的B拉起来,翻开来玩弄,又把手指伸进B里夹她的媚肉,用两个手指捏她的肉芽挑逗。
我连打了她几记清脆的屁股之后,她可能被我搞得受不了,变化着加快了口交的,拿出了自以为是她的看家本领,舌头象蛇一样绕着鸡巴游,想催我赶快射精。
我是久经战阵,哪这么容易开炮?她这招也算是花门中,中等层次的功夫,比这还厉害的口交,我在南天时,也是天天的享受,鸡巴杆子是更硬了一点,M来。
她搞了十分钟后,失望的吐出我的狼尾鞭,拿起喷头替我沖洗,颓丧的道:“老闆!你可厉害哟!这样搞都不泄,要是换做其他男人,早洩了两回了,我真是怀疑你会不会射精呀?”
我笑道:“你在快得时候,嘴巴还要含得粘一点,慢得时候,要深要柔,关键是要用心!”
香江第一燕披披嘴,可以对于她来说,我这种年轻,说出的性交经验,根本就可以忽略不计。
一番沖洗过后,她搂着我回到了房间,我趴着,她从背后给我做漫游,从耳朵开始舔起,一直舔到屁眼,双手扒开屁股,慢慢的游走。
我闭上眼睛,用屁眼享受女人细软的舌头,很长时间后,舌头滑到脚上,滑腻腻的舌头分开我的脚趾,在脚叉里一个一个挨着舔,然后含住了脚趾头。
我明显的感觉她含住脚趾前,深吸了一口气,憋住呼息,然后飞快的含入裹一下就吐出,一分钟不到,就把十个脚趾全舔完了。
唉!舔脚正确的方法,是要用嘴在脚掌底部先上下舔几遍,然后脚跟慢慢往上舔,含脚趾时,也要一个一个的细心舔舐,但可能她这种服务,对于香港男人来说,已经是很周到了。
我伸手摸到了她的菊门,探入手指勾了勾。
香江第一燕哼道:“老闆要爆菊花呀?”
我笑道:“不可以?”
香江第一燕骚笑道:“可以是可以,不过要戴套噢!”
戴套,当然要戴套,安全第一嘛!
她用小嘴替我戴上安全套后,然后主动的小狗式中跪好,回头看向我道:“进去时请轻点!”
我笑了笑,把鸡巴对準菊门,狠狠的挺入了肛门深处。
“呀——!”骚燕子仰头浪叫。
我双手抓住她屁股上的白肉,不顾骚燕子摇头晃脑的狂喊,飞快的挺动腰胯,有如骑在一匹狂奔的母马上。
我一边狂插,一边不满的抽打她的屁股道:“夹紧夹紧,哎呀!怎么不知道用力哩?”
香江第一燕回过有来翻着白眼道:“都被你插死了怎么用力呀?”
这种菊门,明显的没经调教嘛,只是蹶着屁股,听天由命的挨操,我把她翻过来,用手把她的湿湿的B唇往外一拉,先打个招呼,然后鸡巴毫不留情的一下直捣入B蕊深处,枪枪到底。
“呀——!啊——!插死我了,好深呀!”香江第一燕似是习惯,似是本能的浪叫。
我一拍她的屁股道:“B唇用力,由B口向内,用B肉一波一波的夹过来,别傻傻的张着,子宫向上挺,骚蕊吸呀??????!”
香江第一燕茫然的看着我道:“我用不上力,怎么用力呢???????”
之后的几天中,我又有选择性的选了当地狼圈里,传说中比较好的七八只价格都在千元以上的顶级“名凤”,尝试过后,心中已有计较。
香港的这些楼凤,货色没有超过佳丽级别的,口交技术还停留在入门的阶段,性交时只是傻傻挨操,骚穴都不会夹吸握压。
而花门性技之中,口交算是入门功夫,这几只所谓的“名凤”,在花门中的综合评价只能算是普通的水準。
这样的花货,我只要一个星期,就能调教一只出来,这样香港花场的平均性交水準,我算是心中有数了。
我的眼前,又出现了一个崭新的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