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宁芷欢愉(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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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那样喊吗?”韩宁芷闻言,清秀绝丽的俏脸立刻羞得如同红色锦缎一样,她低声嗫嚅道:“人家……人家才没有呢!”

张霈抚摸她仿佛凝脂温玉般光滑细嫩的脸颊,轻声调笑道:“当然有,而且还叫得很大声,不然你问问疏影和雅兰,她们可都是证人。”

韩宁芷“嗯嘤”一声,羞愤欲绝,嘟起红艳艳的樱桃小嘴,看起来相当不满张霈欺负自己,特别在两位姐姐的面前,心中涌起一种难以忍受的羞意。

纤纤玉手捉住了张霈下身的不雅之物,韩宁芷狠狠剜了张霈一眼,恶声恶气地说道:“那我也一定要你大声叫出来不可。”

张霈身体打了个激颤,被韩宁芷冰凉柔软而又光滑细腻的小手握着那火热的坚挺,当真是舒爽无比,妙不可言。

脸上装出一个极度夸张的表受情,张霈笑道:“嘿嘿,宁儿宝贝,你只是这样,我都要叫出来了。”

韩宁芷本来还有点犹豫畏惧,毕竟两位姐姐就在不远的浴池中没有离开,但是被张霈这样一激,终于鼓起勇气,两只纤纤玉手握住那狰狞的凶器,上下套弄了一阵子,然后张开了柔软湿润的樱桃小口,将顶端吞了进去。

那火热坚挺,刚适应了玉手的冰凉,却又进入了一个温暖湿润的所在,温差的刺激带来的快感还没有消退,一条灵活无比的丁香小舌已经开始扫动调弄起来。

这几下明显生疏的挑逗让张霈不禁心中暗叹:“真不知道是女人天生的本能还是误打误撞。”

张霈左手按住韩宁芷的臻首,右手将她的秀发握成一束,紧紧握住,控制着坚挺在她嘴中有节奏的进进出出。

虽然韩宁芷的唇舌口技功夫不是很熟练,但她那温热湿润的樱桃小嘴还是带给张霈无比的快感,他舒服得呻吟连连,鼻息愈渐粗沉。

张霈开始用手指轻抚韩宁芷胸前丰满的顶端,胀大的粉色羞挺在他的手指下颤动着,摇曳着,带动白嫩的乳峰出现阵阵乳波,发出强烈的乳香,刺激着好色男人的欲火。

这时张霈的另一只手滑过韩宁芷平坦光滑的小腹,来到了芳草萋萋的桃源胜地。

韩宁芷娇躯轻颤了一下,鼻中发出诱人的娇哼,迷人的娇躯随着张霈的手指跳着淫靡的舞蹈。

张霈嘴角浮出一丝淫荡的笑意,他感到韩宁芷的早已泥泞不堪,触手处无不湿滑幼嫩。

此时此刻,惹人怜爱的美丽少女跪伏在脚下,用自己的口舌服侍自己,张霈惬意看着她脸上专心致志的表情,这样的表倩真是太诱人了,这样的场景也真是太美妙了。

但是妄想这样就让张霈缴械,明显是一种奢望,直到韩宁芷精疲力尽,把自己累得够呛,好色男人也没有发泄出来。

这个时候,早被张霈调情手法挑起了体内欲火的韩宁芷原本洁白如玉的雪腻肌肤上染了一层妖艳的桃红色,还覆盖着细细的香汗,在灯光下闪着晶莹的光芒。

韩宁芷那一对大小适中,正处在发育中的白嫩美乳,如倒扣在白晰酥胸上的玉碗一般,其上的两颗粉色蓓蕾,高高翘起,像两颗成熟的红樱桃,让好色男人一见之下,马上兴起吮吸的冲动。

纤细如柳的柔软腰肢,丰厚圆润的香脐凹陷在雪白平坦的光滑小腹上,曲线急剧扩张的臀部,显出它的日渐丰满的妙曼曲线。

这时神魂差不多已经沦陷在淫欲汪洋中的韩宁芷难过的扭动着浮凹玲珑的有致娇躯,香汗淋漓,呻吟连连,浑身燥热难当,双股之间就像有无数虫子在爬行,那感觉几乎要让她异常难受。

韩宁芷美眸中荡漾着迷乱之色,透过如雾的双眸,看着眼前的张霈,柔声道:“大哥,好难受……宁儿要……要……”

张霈将韩宁芷瘫软在躺椅上的娇躯翻转过来,她发育良好的丰腴玉臀高高翘起,让好色男人能够看清她两朵娇嫩花瓣的模样,真是诱人啊!

张霈喘息着,左手按住了韩宁芷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右手抚摸着她的雪白丰隆的翘臀。

“宁儿,你这样的姿势很美!”张霈嘴角荡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一脸坏笑道:“大哥就想这样要你。”

“啊,不要……羞……好羞人啊……”娇弱的韩宁芷如何能抵挡住性致勃勃的强壮发情色狼,她勉强抓住躺椅的栏杆,才稳住自己的身子,没有摔到地上。

然而躺椅就只有那么点空间,被逼到了尽头,她就再没有了退路,手指抓紧了躺椅扶栏,无奈的闭上了美眸,咬紧牙关,等待着心爱男人的进入。

张霈转头看了单疏影和萧雅兰两女一眼,脸上流露出得意洋洋的表情,挺动长戈,慢慢刺入了韩宁芷身体那温暖湿润的私密圣地。

那是跟口腔完全不同的触感,温暖滑润的肉壁更加有弹性和力量,从一开始就拒绝这个陌生访客的进入,毕竟韩宁芷年岁尚浅,身体发育并未完全,而且和张霈欢好的次数也不是很多。

然而,造物主既然在女人身上造就这处柔软令人销魂的美丽圣地,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用来侍奉某个男人澎湃的欲望。

张霈深深进了韩宁芷的身体,直到碰触到终点的瓶颈所在……

“啊……”韩宁芷的腰肢不安分的扭动,似乎这样就能减轻从身体深处传来的搔痒与难耐。

张霈感受着难以言表的舒畅,坚挺完全进入韩宁芷身体最嫩最深处,无缝的紧密结合,带来的是全方位的挤压按摩,那结合处传来的阵阵畅美感觉,真是令他飘飘欲仙。

没过多久,韩宁芷已经忘乎所以的尖叫起来,那柔美的叫床,更是让张霈勇猛无比。

张霈按着韩宁芷的柔软雪白的美臀,用力进出,每一次撞击,换来的都是身下妙龄少女彷佛灵魂离体,飘飞天外的高亢欢叫。

一次、五十次、一百次……

不知道在多少次之后,张霈终于在一次凶猛的撞击后,坚硬的欲望在欢快的跳动中,向外疯狂释放体内的澎湃热情。

几乎在同一个时刻,韩宁芷彷佛也感受到雨露即将降临,浑身都在轻轻颤抖,抽搐痉挛,第三次登上快美无限的爱欲巅峰。

欢好之后,张霈抱着娇躯酸软乏力的韩宁芷再次进入浴池,接下自是愉悦的缠绵爱抚,一番缠绵之后,又是一次欢好……

自投罗网的萧雅兰和单疏影当然也没能幸免,一时之间,池水翻涌,乳波臀浪,满室皆春。

武昌府繁华的街道上,一位身着对水蓝对襟和雪白长裙的女子,在街上翩然而行,她的出现让所有的男人停止了呼吸,如白玉般雕刻的容颜,纤细的柳腰,令人忍不住想要将她放在手中心保护着她,水滴样地双眼是那么地深遂,深沉地令人爱怜。

突然,一阵阵的辱骂声和耻笑声从街道的前头传来,隐隐约约还可听到有人的乞求声,女子柳眉微蹙,便顺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寻着声音,女子来到了一个胡同,映入眼里的是有一群大汉围着一老一少,老人约六十好几,满头白发全身粗布破衣,另一位则是一位少女。

女子远远瞧着,这少女从体态判断,应该才十四、五步,只见这一老一少,被身旁的大汉团团包围,大汉则不住的取笑、辱骂。

“兄弟你们看,这个二人居然说要卖身葬兄,好不好笑!哈哈哈……”

“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一个是老到快要掉渣的死老头,一个是丑到还以为是见鬼,谁会买他们二个……”

“死老头,你可知道再这里摆摊可是要缴保护费的。”一名大汉右手一摊,声音顿了顿,继续说道:“不过大爷今天心情好,收你们爷孙俩一两就好。”

老人沙哑地说道:“大爷你们行行好,我们爷孙俩怎么会有一两,如果有的话,就不需要再这卖身……还请爷们高抬贵手。”

“没钱。”伸手要钱的大汉听到老人的话,一脚向老人的肩膀踹过去,接着凶狠地说道:“没钱就给我滚!”

“爷爷。”看到老人被大汉一脚踹倒在地,少女马上移身到老人旁搀扶他。

“老大,虽然这女人是丑了点,其实到了晚上熄了蜡烛,反正看不到脸也没差。”一名身材瘦小的男子对着刚踹了老人一脚的大汉眼中淫光大盛,一脸猥亵道:“嘿嘿,而且这娘们的没准还是个处女……”

“老二,没想到你这颗脑袋越来越灵光,这娘们虽然长得丑,可她的身材确实没话说,凹凸有致,晚上不要点蜡烛的确还是不错尝,嘿嘿……”大汉频频点头,淫笑地说道:“兄弟们把这糟老头给我拿开,那娘们就先把她带回去,晚上我们再来好好尝尝。”

“爷爷救命啊!”少女惊呼求救,声如杜鹃啼血。

“大爷……求求你们……”看到自己孙女被眼前的大汉捉住,老人抱着被唤做老大之人的大腿求声道:“放了我孙女,我求求你们了……”

“给老子滚。”老大又是一脚踹向老人,看到老人滚二圈,得意说道:“反正你孙女这么丑也没人要,我们兄弟就牺牲一点,帮她开苞,老头……你可要感谢我们呀!”

在街道另一头的女子,看到竟有人光天化日之下做出这种强抢民女的事,低声喝道:“你们这群人不觉得丢脸吗?好手好脚不知努力工作,却在这欺负老人和少女,哼,废物。”

正得意的地痞没想到有人会为这一老一少出头,平常恶霸惯的他们,被说的一愣一愣的。

这个时候,刚才出鬼主意的老二,看着女子国色天香,不禁淫心大动,连忙在他老大耳旁嘀咕。

“哈哈哈……”老大突然放声大笑,接着对女子说道:“这水灵灵的姑娘是打哪里蹦出来的?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兄弟们,把这女人给我一并捉起来。”

女子嘴角泛起不屑的微弧,怡然不惧,地痞们在他们老大一声命令之下,十来个人向她扑过去。

纤腰一拧,女子轻描淡写地闪过迎面击来的一拳。

“臭娘们,看你还能往哪里躲。”另一名大汉随后跟上,双手一抱,势要将女子拦腰抱住。

女子美眸闪过一抹幽影,身形一晃,向左一斜一转,巧妙地躲过这次的擒抱。

接着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只见十几个地痞在胡同里直扑右捉,就是碰不到女子的衣角,而女子则闲庭信步,如同一只蜜蜂自由自在的穿梭在人群之中,身影也是越晃越快。

本来站着远远准备看好戏的老大,这时不时的用手搓揉双眼,吃惊地道:“妈的……见鬼了,怎么这女人越变越多。”

随着时间的推移,女子幻化的身影,飘渺地步伐,越发奇特。

最后,所有的地痞为了捉住女子,耗尽了力气,一个个慢慢地倒坐地上,牛气地喘着,一张嘴从头到尾根本没有合上的老大眼看情况不对,马上大声急呼:“兄弟们,快走,这女人太邪乎了。”

随着老大的率先逃跑,其他的地痞也是敢紧地一溜烟跑走。

前一刻还在担心受怕的老人,看到那些地痞已经跑的一干二净,紧张害怕的心情这时才得以稍缓,一双手爱惜地在跑出虎口的少女头上和身体上轻拍着,一边安慰着道:“没事了,孩子不用怕。”

差点就要被掳走的少女,同样地用着她的手拍拍自己爷爷身上的灰尘,祖孙两人的眼泪皆不自觉的流下。

过了好一会,祖孙两人才想起刚才救了他们的女子,可是游目四顾,除了身前不知何时出现的一锭金子,四下里一个人影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