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笨死的豬
2015/4/001
是否首发:否
************************************************************
「呵欠~~」
「嘿嘿,中午是不是又打飞机了?」章立涛一脸淫笑地对昏昏欲睡的我说。
虽说我们几个之间并不避讳这个,但又怕他八卦起来追问我是看什么片子撸的,那就麻烦了。
「处哥怎么还没来?快上课了。」我不理会章立涛的调笑,半真半假地关心起徐亮。
「铃铃铃~~」
「哝,这不来了。」
伴随着上课铃响,徐亮低垂着头快步走进教室坐了下来,我隐隐间好像还看见徐亮眼睛红了。
「处哥好像哭了。」
「真的?!我去看看。」
章立涛和徐亮的座位是前后桌的关系,章立涛回到座位后和徐亮说了几句,但徐亮却一直低头不语,章立涛见他不说也不再追问。我心想可能是徐亮自己个人的私事,所以不愿意说出来。
就这样,又是趴在课桌上无聊地过了一节课。
「处哥,放学要不要去网吧撸两把?」我走到徐亮的位置上,对着沉默的他半开玩笑地说着。
徐亮沉默了一会,继而转向我阴沉着个脸沉声说:「你们两个跟我来。」说着就起身走出教室。我和章立涛对视一眼,心知出事了,我俩随着徐亮来到了楼下的一座亭子里。
「到底出什么事了?」章立涛急切地问着徐亮,徐亮涨红着脸犹豫了好一会终于开口:「我被人打了。」这几个字虽然小声,但听在我和章立涛的耳中就像身边爆炸一样「嗡嗡」作响,一时让我们反应不过来。
「刚才快到松林桥的时候,被几个人拦住,他们……就把我打了……」徐亮说到后面有点哽咽。
松林桥那个地方我知道,平时就会聚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而且我猜测那几个人肯定不是把徐亮打了这么简单,可能还做出侮辱他的事情,但我却不好开口询问。
「操他妈的!他们为什么打你?!」
「是刘康找来的。」
「刘康?!你怎么知道是他?」我虽然像章立涛一样心中怒火冲天,但听到刘康的名字还是竭力保持一丝清醒。
「带头的那个混混叫我告诉阿涛和你,让你们放学到老庙解决早上的事情,三对三,如果不来,以后就躲远点。」
听完徐亮的转述,我也基本确定就是刘康,指名道姓找我和章立涛而且还是有关早上的事情的也只有刘康了。
「操他妈!还等他妈的放学!现在就去揍死那个傻逼!」
「现在去找他又能怎么样,又没人证明是他做的,到时候动手打人搞不好还要被开除,既然他都选好地方了,我们放学就去见见他。」我冷静地制止住了即将暴走的章立涛。
「铃铃铃~~」
听着上课铃声响起,我们三个先回到了教室,回到座位后我给易航发了个短信,简单的告诉他事情经过,让他放学后和我们一起去。徐亮是一个标准的游戏无敌的宅男战五渣,到时候帮不了忙不说,搞不好还成累赘,所以我并没有打算让他一起去。
带着急躁和不安终于等到了放学铃声响起,我们来到校门口和等候多时的易航汇合。
「到底怎么回事?短信里也没说清楚。」易航询问说,于是我又将事情的始末从头说了一遍。
「妈的!待会非揍死那个傻逼不可。」
「这会不会是陷阱?说不定他们不止三个人。」易航气归气,但仔细一想还是说出了他的怀疑。
「这个我已经想过了,到时处哥在外面别进去,一有情况就打电话报警。」
我为防万一也早就想好了对策,又仔细商量了一下待会的安排部署,我们就往老庙走去。
老庙是老街偏角的一所废弃小庙,庙里的牌匾、神像都已经残破不堪,所以也没人知道小庙的名字,据说庙里还死过流浪汉,所以即使是附近的居民平时也很少会来那,但这也大大方便了像我们这样的好事之徒解决一些问题。
老街距离学校并不远,我们不久就到了老庙附近。
「处哥,到时候一有情况就赶紧报警。」
「嗯,我知道,你们小心点。」
毕竟小命要紧,在进去之前我还是再三嘱咐徐亮,带着愤怒和小心,我和章立涛、易航走进了老庙。
「操!是不是来早了?那傻逼还没来。」
「那刚好,我们可以准备一下。」
「你们来得倒挺早的。」正在我和章立涛说话的时候,门口出现了八、九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我一看就知情况不对,但还是壮着胆子问:「你们是谁?」
「操他妈!打死他们!」带头的那人二话不说就招呼手下动手,此时我才看清他们个个手里都拿着手臂粗的木棍。虽然我们三个平时没少打架,但都是在一对一单挑或是双方摆明车马炮的情况下,现在对方人数远比我们多还带着家伙,而且看起来手下还都是有两下的样子。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小混混手拿一根木棍就向我的头部横扫过来,我本能地竖起右臂咬牙一挡,同时右腿踢向他的小腹,那人中了我一脚,抱着肚子后退,而我的右臂也被打得有些麻痹。
与此同时,两根木棍竟从左右专攻我的手臂,我全然不顾,直接冲向刚才中腿的那个混混,抡起拳头不顾死活地一通猛打。这么多年的打架经验告诉我,在以少敌多的情况下,必须抓住一个往死里打,其它人才可能心存畏惧不敢动手。
但我想错了,他们似乎并不在意同伴死活,木棍依旧在我的手臂和大腿不断地招呼了,「啪」的一声脆响,随着木棍的折断,我也因抵挡不住手臂疼痛而滚翻在地上。
此时我才看到章立涛、易航那边也都是一面倒的情形,他们本来就人多,加上分工明确,他俩完全没有还手的机会,被死死地缠住。
「够了,走!」带头的那个似乎看打得差不多了,突然喝声制止了其它人,他们有条不紊地迅速收拾东西离开了老庙。确定他们离开以后,我紧绷着的肌肉一下就放松了。
「嘶~~」手臂上的疼痛让我倒吸一口凉气,「呃……我手断了!」我才发现我的右手竟然变得毫无知觉,章立涛和易航听到我的惊呼都傻了眼,反应过来后,两人架起我赶紧走出了小庙。
走到和徐亮分手的地方,才发现徐亮竟被手脚捆绑起来躺在了路边,嘴上还被贴上塑料封条,地上有一个被踩烂的手机,而他衣服也有好几个明显的脚印。
由于担心我手臂的伤势,大家也顾不得仔细询问了,帮徐亮解了绑以后,我们赶紧到街口拦了一辆出租车就往最近的荆云大学附属医院赶去。
「你要是身上再多包两圈就快赶上木乃伊了。」易航他们几个对着手臂打着石膏、左脚包着厚厚纱布,此刻正躺在病床上的我调笑道。
「妈的!这回真是吃了哑巴亏了。」大家笑完以后再想起刚才的事情,不由怒从心起。
在车上易航向徐亮了解了一下当时分手后的情况,原来我们前脚刚离开,那几个混混就从山后面的斜坡上悄悄跟了下来,还没等徐亮反应过来,他就被封了嘴巴给绑起来了。等他们从老庙再出来的时候,看见徐亮挣扎地去拿手机,就上前一脚把他的手机给踩了个稀巴烂,其中一个混混临走时还往他身上踩了几脚。
这件事想来就让人火大。
「对不起,我……」
「关你什么事啊,那个刘康就算不找你,也会找上我们的。」
「操!处哥你还当不当我们是兄弟了?说什么狗屁对不起啊!」
不等徐亮说完后面的话,我们就抢白安慰他说:「班主任就快来了,大家到时候别说漏嘴了。」
我们几个在医院思前想后,总算把整件事情大概推敲了出来。
刘康因为早上的事情想找我们晦气,所以就找了最好欺负的徐亮下手并且让徐亮带话。他算准我们会赴约,就故意把地点定在没什么人经过的老庙,这样就算有打斗声也不会被人发现。而这整件事最阴险的地方是刘康由始至终都没有露面,他找来的混混也没有半点透露出这件事是刘康指使的。
所以当他们打算报警把整件事说出来的时候被我制止了,并非是我大发善心想给他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而是因为那群混混虽然打斗凶狠,但却很会找地方下手。除了我因为是重点围攻对象,所以右手脱臼、左脚踝有轻微受伤以外,其它人一直是被小混混死死缠住,只是争斗时受了点皮外伤而已。
而且我看那群混混除了带头的那个以外,差不多都是和我们一样大的未成年人,就算抓住也只是关几天而已。况且其中的关键问题是一旦报警,学校一定会知道,我们在校外和人约架,无论谁对谁错都可能会被开除,而刘康却可以找个借口撇得一乾二净,所以这个哑巴亏我们是吃定了。
但我现在这个样子肯定是瞒不住了,所以我和易航他们反复商量,确定好了另一套说法说给警察和杜敏听。就说我们几个在一起回家的路上,路过政廉街那家相宜旅馆的时候遇到一群飚车的非主流,和他们发生了口角,没想到他们突然从车上拿出了钢管、木棍之类的器具就和我们打了起来,后来就受了伤。
之所以说是发生在政廉街的相宜旅馆,是因为那里一片都属于预定拆迁的范围,所有住户都已经搬出去了,根本不会有人看到当时那里有没有人打架,而我也不相信那群警察会浪费大量的精力为我们去找当时的路人求证。至于人物、特征、车子都是瞎编乱造的,这样一来基本上就会成为无头悬案而不了了之。
大家背好供词就给警察打了电话,两个民警照例询问了一些相关问题,给我们做了笔录就离开了病房。
「吱~~」没过多久病房门又被打开,杜敏一脸神色慌张地快步走了进来,没想到后面还跟了妈妈。
「你们有没有怎么样?这到底怎么回事?!」杜敏急切地向章立涛他们询问道,章立涛就把之前的供词又重新说了一遍。「你们真是太不懂事了,和那些人有什么好争的,他们不要命,你们也不要了?」虽说是责怪,但大家也都听出了杜敏言语中的关心,所以都像犯错的小孩一样傻傻地站在那里挨批。
「你……你有没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没有?」进来以后一直没说话的妈妈终于开口向我询问起了病情。
「没什么事情。」由于长久的矛盾加上中午的冲突,我面对妈妈突如其来的关心显得很是尴尬。
「还说没事,都打石膏了,让我看看。」说着,妈妈就站在我床边弯下腰来查看。
她今天穿了一身蓝色短袖衬衫加清凉的直筒包臀短裙,不知道什么原因,她的衬衫第一颗钮扣是开着的,如果是站姿并没有什么不妥,但当她面对我弯下腰时,我顺利地从那狭窄的领口看见了大片肥白香嫩的乳肉,再加上如此静距离地接触,我彷佛还闻到了淡淡的乳香。随着思想神游和感官的刺激,我的肉棒开始不安份地充血涨大。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难受?」大概是听到我沉重的呼吸声,妈妈忽然抬头关切地问我。第一次这么心平气和、这么近距离地看着她那清秀的面庞,第一次听到她那软绵绵的轻声细语。
「没有……没什么。」我开始发觉脸部有些燥热起来。当我试图转移注意力把目光移向别处时,发现章立涛、易航、徐亮他们三个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妈妈翘起的臀部。
我的目光也顺着妈妈的脊背往她的臀部望去,因为脚上高跟鞋的高度和它的提臀效果加上要俯下身看我的伤口,所以妈妈此刻的动作完全像片子里的那些女优翘起肥臀等待后入撞击的样子。我只是从背部和臀部构成的曲线去想象就已经有所反应,更别说易航他们直观地从背后把妈妈的臀部尽收眼底是什么感受了。
「吱~~」病房门又被打开,原先过来录口供的两位民警走了进来。
「警察同志,我孩子被人打成这样,你们一定要抓住凶手啊!」看到民警,妈妈站起来激动地向他们诉说道。
「……嗯,放心,我们已经把资料传回局里,一定会尽快抓住歹徒。」不知道那两个民警进门的时候是不是也看到了妈妈那迷人的翘臀,所以一时大脑缺氧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我突然发现其中一个皮肤略黑的中年民警眼睛死死地盯住妈妈的胸口,对于刚刚饱览过春光的我来说当然知道他在看什么。妈的,还人民公仆吶,就是这样拿你那下面勃起的黑肉棒来照顾人民的?简单交代了几句、留了联系方式后,两个民警依依不舍地离开了。
在他们走后不久,替我接骨的那位医生也跟着进来。他是一个年过半百的瘦小老头,戴着一副老花眼镜,时不时地就会瞇着眼,当初要把脱臼的右手接上的时候真怕他老眼昏花给我彻底弄残废了。
「医生,我孩子他怎么样?手臂会不会有后遗症?他的脚怎么样?」
「嗯,他的脚倒是没什么大问题,只是有点皮外伤,怕感染了才包扎一下,过几天就能拆掉了。至于右手臂不止是脱臼,还有轻微的骨裂现象,养伤期间要注意,别再磕着碰着,平时炖点猪骨头汤给他补补。」面对妈妈连珠炮的发问,老医生显得格外的有耐心,一一进行了解答。
「那麻烦医生了,那他还需要住院多久?」
「不用,他现在就可以出院了,在家的时候小心点就是,过段时间记得回来复查就是了。」
听着老医生的话,妈妈一直愁云密布的脸上终于绽开了笑容。
「那行,我先去看其它病人了。」说着,老医生就往门外走去。
听完老头说可以出院,我全身好像都畅快了,赶紧喊道:「你们几个还不过来扶我出院。」
「……哦哦,来了。」我的一声呼唤总算把易航他们从无边的幻想中拉了回来。
「杜老师,那我就不回学校了,麻烦你帮我请个假。」
「没问题,你快带哲霖回去休息吧!」
在医院门口拦下了一辆出租车,我和杜敏、易航他们就分道扬镳了,他们只是轻伤,回去以后还要写检讨,而我右手受伤算是躲过一劫。
一路上妈妈不停地问我难不难受、痛不痛,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关心我,平时能言善辩的我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一路装哑巴不吭一声。
过了不久终于到家了,开出租车的是一个肥头大耳、皮肤黑黝的死胖子,在妈妈下车准备扶我下来的时候,他竟然殷勤地跑过来帮忙。
从开车开始,我就发现他的眼睛老往内后视镜瞟,妈妈穿的是包臀短裙,坐在车上一双白嫩的大腿完全裸露在空气之中,坐姿稍不注意还会把裙底的秘密暴露出来。
那死胖子趁着扶我的时候,眼睛老往妈妈的胸口偷瞄,看他那副猪哥相,差点口水没流出来。如果不是我以凶狠眼神示意他,估计他都想把我送到家门口。
「哎~~呼呼~~妈妈都没发现你都已经长这么大了。」由于电梯坏了,妈妈刚才一步一步把我扶上了八楼,我手臂受伤不能扶栏杆,脚又怕伤口破裂不敢用力,所以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了她那娇小的身上,现在累得她坐在沙发上喘着气感慨道。
「呼~~我还得给你爸爸打个电话,你出了这么大的事。」妈妈突然掏出了手机,「别打!」我连忙制止住了她。
「怎么?现在知道错了,怕你爸爸揍你了?」
「我是怕他担心!」
妈妈本还想挖苦我几句,没想到我情急之下竟袒露内心,她一时之间瞪大眼睛看着我不知说什么好。而我因为难得的真情流露而感到害羞,强撑着自己用单脚跳逃进了房间,把门关了起来。
等我进去后妈妈才回过神来,目光柔和地看着我的房间轻声说:「这孩子,真的长大了。」紧接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又变得红润起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