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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刚才有谷青青在旁,萧叽叽正襟危坐也不敢细看,这时才发觉这楚紫璇竟是这般美豔动人:精凋细琢的脸庞,皮肤好到好似可以掐出水来,明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就如同今晚闪耀在夜空中的浩瀚星辰一样,嘴巴不大不小却红润厚实,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胸前的景观也是一颤一颤的。

「咕噜~~楚……楚姑娘,你这是怎麽了?我刚才还不觉得,你一说还真是有点热了,真是奇怪。」

萧叽叽在山上这麽多年,何时见过这样的美人、这样的场景,对于男女之事自然是不懂的,只是小时候的记忆告诉他,女孩子的身子是看不得、摸不得的,看了摸了就要娶她为妻。

「是吗?我也好热啊,这该怎麽办?」楚紫璇双眼迷离,说出的话也软绵绵的,现在只要是个正常男人听了都会受不了。

「那……那不如我们把衣服都脱了吧,好凉快凉快。」狠狠地吞了一大口口水,萧叽叽才挤出了这麽一句话。

「好啊!」让萧叽叽没想到的是楚紫璇连想都没想就一口答应了,刚说着话呢,已经动手解去自己的衣裳。现在的萧叽叽脑子一片空白,连思考的能力都没了,傻傻地看着她脱衣服。

「我都脱完了,你怎麽还不脱啊?」

就在萧叽叽发呆的一会工夫,楚紫璇已经是快速地脱下了衣服,身上只有一件亵裤和紫色小肚兜,那肚兜根本遮掩不住她那曼妙火辣的身材,胸前的两团白肉都有些包裹不住从旁边被挤了出来。虽然没有镜子,但萧叽叽自己都不用猜也知道,他的脸肯定是熟透了,全身颤抖着,手都不知该放在哪儿。

「你不脱,我来帮你脱吧!」

这一定是做梦!这一定是做梦!可她的手确实是实实在在的碰到我了,好光滑啊!摸着好舒服啊!等萧叽叽反应过来时他已是赤身裸体,那破烂的道袍已经被丢在了一边。

「噗哧~~你这肚子好有趣哦,像是怀了孕似的。」

「嘿嘿,营养过剩,消化吸收太好了。」这一句调笑让萧叽叽轻鬆了一些,没那麽紧张。

「但我还是很热啊!怎麽办?」

「咕噜~~那不如把这紫色的小衣也脱了吧!这次,我来帮你脱。」

「那你快点哦,我好像快烧起来了。」

这短短的时间萧叽叽都不知吞了多少口水,但还是口乾舌燥、浑身燥热。当他的手触碰到楚紫璇的肌肤时,浑身抖个不停,眼睛要冒火了,看着她那光洁的脖颈真想狠狠地舔上一口。

那肚兜只是繫了一个活结,轻轻一拉就自己脱落了,只是没有了最后的一道防线,楚紫璇胸前的两团大白兔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

望着这比自己拳头还要大许多的奶子,萧叽叽死死地盯着完全说不出话来,两颗鲜嫩的乳头还未等挑拨就已经自己站立起来暴露在空气中,萧叽叽下意识地舔了舔发乾的嘴唇。

「你……你在看什麽呀?别看~~」这软绵绵又具有诱惑力的声音根本毫无说服力。

「我……我……我没看,我……我就是想舔。」

「你……哎呀,羞死人啦!」

这一句满含欲拒还迎的味道,萧叽叽听完头脑顿时像炸开一样,直扑向楚紫璇,顺势将她扑倒,一隻大手迅速地附上两团肉球,肆意地揉搓。

「嘶~~」看楚紫璇的表情应该也是极尽享受,见她没有反抗,萧叽叽这时才算是彻底放开了心,也不顾她反对与否,那颗大头直接埋进了肉团深处,真想一辈子不出来,死在这上面也值得了。

『吸~~好香啊!她的身体怎麽比那花朵还香?』

萧叽叽贪婪地伸出了舌头,放肆地在那两隻大白兔上舔舐,楚紫璇的巨乳上沾满了萧叽叽的口水,她的双手在萧叽叽宽大厚实的嵴背上四处游走抚摸,极尽挑逗之事。

「咦?你这裤子还没脱呐!」

「对对,裤子还没脱,脱了脱了。」口中喘着粗气的萧叽叽三下五除二快速地脱下了他的裤子,这下子他已经一丝不挂,身上毫无遮掩了。

当楚紫璇的目光渐渐往下移,瞧向他两腿之间时立时眉头紧皱,目露不可思议的神色。而一旁的萧叽叽还满心欢喜地想像后面所要发生的事情呢,两人目光交集时,萧叽叽顿时像是被人泼了一盆冷水,从火裡进入了万丈冰窖。

「我插你娘的老杂毛啊,啊啊啊啊啊啊!!!!!!!!!!」

从未有一刻是像现在这样痛恨过他,萧叽叽现在真是恨不得长出一双翅膀飞回那座臭屁山把那老杂毛的坟挖开,把他拉出来鞭尸十万次。

「啊!你们……你们在干什麽?」

一声惊叫彻底打破这份宁静,两人循声急忙看去,谷青青正涨红着脸,瞪大眼睛望着他们,吓得两人急忙找寻着自己的衣服遮掩暴露的躯体。

这时的楚紫璇好似一场大梦刚清醒过来一样,惊慌恐惧又无助地勐盯着一边同样衣不遮体的萧叽叽,刚才发生的一幕幕迴荡在脑中冲击着她的心灵。

「你……你们……你这畜生!!!!」

听着怒气冲天的声音,萧叽叽连头都不用回也知道那是谁,要不怎说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呢!好死不死,连那赵璧轩也刚巧回来,把两人的丑态看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唔~~」望着青梅竹马、自小和自己一起玩到大的赵璧轩,这个再过不久就要成为自己丈夫的男人,楚紫璿此刻完全说不出话,眼泪却再也收不住的崩溃下来,蜷缩着身子抖动个不停。

「啊啊啊啊……我杀死你这畜生!」

这对于自小在蜜罐裡长大,从未受过屈辱的赵璧轩来说,自己的未婚妻竟然和刚刚认识的陌生男子在野地裡做那羞人的事情,这简直是奇耻大辱,脑子只有一个想法,非要宰了这狗娘养的萧叽叽不可!

赵璧轩的功夫刚刚萧叽叽是看过的,自己哪裡是他的对手,拿起衣服头也不回地快速往反方向奔跑而去。而一边的谷青青就在他逃跑方向的不远处,奇怪的是她见萧叽叽跑来时丝毫没有阻拦,任由他跑走。

说也奇怪,萧叽叽这时才发现自己竟然身轻如燕,跑起来丝毫不费劲而且快速无比。管他呢,赶紧逃命要紧,赵璧轩适才的一场比斗已经伤了小腿,刚才又在外找住宿的地方不及回气,一时间真气不足,在追了几里路后已经彻底找不着萧叽叽的踪影了。

「啊!!!!!!!」赵璧轩仰天长啸,他想把心中的滔天怒意全部宣洩出来,可越是这样,他越是气愤填胸,在荒野上不知待了多久,才失魂落魄地返回去。

他也不知道回去该做什麽,该如何面对这马上就要成为松间山庄少夫人的楚紫璿,他也不知该如何面对武林同道的耻笑,松间山庄往后又该如何在武林中立足。

不,绝不能让这事外传出去!绝不能让松间山庄近百年的威名就此毁在他的手裡!他是江湖上人人敬仰的松间山庄的少庄主,还是神机老人的徒弟,这种让祖上蒙羞让师门受辱的事绝不能发生!对,心中打定主意,赵璧轩急忙往回走,不一会就到了他们休息的那棵大树旁。

「楚妹呢?她人呢?」看着树旁只有谷青青一人,赵璧轩连忙开口询问。

「赵大哥,你总算是回来了,师姐她……在你们……在你去追赶那恶贼时也走了。」

「什麽?!她走了?她怎麽会走了呢?!你怎麽能让她走呢?!你为什麽不拦住她?!」

「我……我是想拦,可根本拦不住啊!我武功低微,根本不是师姐的对手,也追不上她,我不知该怎麽办,只能在这等你回来。」

说着说着,委屈的谷青青忍不住哭了起来。被自己心爱的人吼骂,还是为了别的女人,心中的委屈真是难以言表。

「好了,别哭了,我只是一时着急,并不是存心骂你的。我现在……我……我也不知该怎麽办是好。」这句话赵璧轩说得有气无力,哪还是刚刚那个临危不乱、意气风发的赵公子。

「唔~~赵大哥,你别难过,肯定是那淫贼见师姐有伤在身,难以反抗,才会……才会……才会那样的。」

这不说还好,这一说刚才的一幕幕丑态又展现在赵璧轩眼前。

「……我们先去找回楚妹再说。」赵璧轩对于谷青青的安慰只是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照着谷青青所说的方向,两人又急急忙忙地追去。

话又说回我们那採花未遂、差点被杀的小淫贼萧叽叽,在不知奔跑了多久发现后面没人追来后,他才停下了脚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累死老子了……他娘的,差点就死了。」

「哎,刚才到底是怎麽回事?那楚姑娘怎麽会突然变成那样?难道她一早就是看上了我,见我这非比寻常的王霸之气,被我深深地吸引,恰好刚刚又只有我们两个,她才将芳心表露无遗,然后好死不死那谷青青和那赵小子又恰巧回来,被他们撞见。嗯,想来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萧叽叽自言自语地将整个经过认真地回想了一遍再加上自己的推敲,想来相去不远。

『经这麽一闹,紫璇到底是女孩子家,脸皮薄,以后再见她该如何开口啊?唉,谷青青和赵璧轩这对狗男女真是坏人好事。』

在萧叽叽心中已经自动将谷青青和赵璧轩两人归为一对,而他和楚紫璇好像才应该是理所当然的金童玉女,他丝毫也没想到之前赵璧轩和那楚紫璇才是订下婚约的未婚夫妻。

「他奶奶的,刚才追赶得急,吓得本少爷连裤子都丢了,唔~~得赶紧去找个大夫来瞧瞧我这『小』毛病才行,不争气的东西!」正说着话呢,萧叽叽低头瞧见自己的小物件才想起了刚刚楚紫璇那震惊又带有鄙夷的眼神。

「唉,这忙了大晚上,天都快亮了,我还是赶紧去找件裤子遮一遮我这小兄弟,别冻着啦!」说完话,萧叽叽也不辨东南西北,随便找了个方向就去了,反正不要回头碰到那赵璧轩就行。

一座破庙裡,庙裡的神像都已经残破得差不多了,到处都是灰尘,显然是很久没人来过,就这破地方连乞丐都嫌弃。

但就是这样的地方,竟然有五个大汉和一个身着红衣的年轻女子,还是一个貌美如花的年轻女子,皮肤白皙,个子在女性中该算是略微高挑了,她的面容第一眼就会给人一种清新脱俗之感,不大不小的清澈眼睛充满了灵气,可她的眼神和嘴角却不时地流露出一丝邪气让人心寒。

「哼!今天总算是逮着你这个小妖女了,乖乖地束手就擒跟我们回去,要不然……嘿嘿,有你苦头吃的。」说话的是一个三十来岁的疤脸大汉。

「哦,我要不乖,你又要拿我怎麽样啊~~」那小妖女真是话说出来甜死人不偿命,听得那几个大汉口乾舌燥的眼泛绿光。

「嘿嘿,自然是将你捆起来,好好地用刑啦!」说话的是一个较为矮小的光头,他的语调极其下流,在场的其他人听了,个个都发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声。

「我道你们这些所谓的正道人士有多麽的高风亮节,原来个个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比起我们这魔教还要卑鄙下流。呸!」

「哼!你们这些邪魔歪道,人人得而诛之,也不知多少无辜百姓死在你们手裡,对你略施惩诫已是格外开恩。」疤脸大汉一脸正气地说着。

「好啊,就让我看看你们有什麽本事能诛杀我。」

话未说完,红衣女子从袖中甩出了两把短刀杀向了那疤脸大汉,疤脸汉也不敢托大,后退几步将女子引进他们的战圈。

这一点的小心思红裳女子又怎会不知,但她只是嘴角轻蔑一笑,全然不放在眼裡,还是照着疤脸汉冲去。刚一进他们的包围圈,身后一股刀风已经砍来,红衣女头也不回首,曲起左腿一脚踢出,准确无误地往那使刀人踢去。

「啊!」没想到她的腿劲奇大且快速无比又精准非常,那一脚不偏不倚地踢中了身后那拿刀汉子的心窝,大汉顿时被踢飞出去,昏死在一旁。

这一动作只在眨眼间就完成,而红衣女右手的短刀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斜飞出去,往右边另一个拿刀的大汉飞去。原想耻笑她几声,连角度都没对准的大汉,怎麽也想不到那短刀好似长了眼睛一样竟然自己又绕了回来,一刹那间就划破了自己的喉咙,还旋转了一週才回到红衣女的手裡。他到死也想不通这一切是怎麽发生的,只能瞪着大大的眼睛死不瞑目。

话说这麽多,其实刚刚连着打倒两人只是一眨眼的工夫,但这一来就让刚刚还仗着人多势众的正道人士慌了手脚,战意已去了一半。

只见这红衣女子身势并未作停留,接着杀向那疤脸大汉。「啊!」也不知是眼见一下就死伤了两名弟兄,心有怒火,还是想大声呼喊给自己壮胆,疤脸顺势噼出了一刀,那红衣女竟然不躲不避,直直地往他冲去。眼看着这大刀就要砍下来了,这一刀非把她这小身子噼成两半不可。

可就在这千钧一髮之际,红裳女轻移脚步,一个侧身,险险避过了这夺命一刀,而她左手中的短刀也顺势飞出,直插疤脸汉的心房,右手运功打向疤脸汉的大刀,顿时大刀往旁边飞了出去,将一名见机逃跑的瘦子砍死。

这整个过程真是让人歎为观止,来不及思考。

「女侠饶命啊!女侠,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是小人该死,女侠饶命啊!」眼见伙伴瞬间惨死,刚刚还出言侮辱的猥琐光头立时跪了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这模样可能连他那爹妈都没见过。

「哦?刚才还是小妖女,这会儿怎麽又变成女侠了?」

「这……小人该死!女侠这广阔胸襟岂是那些自命不凡、暗地裡藏污纳垢的名门正派所能比,女侠才是真正救世救难的活观音活菩萨。小人家中还有七十岁的老母照养,儿子不满三岁都不识字,我要死了,这一家老老小小该怎麽活呀?圣姑饶命啊!」

「哈哈哈!好,说得好,我平日就最瞧不起你们这些假清高的正派人士,看你说得这麽可怜,本圣姑就给你一条活命的机会。」

也不知是否真是被那光头的一番感人肺腑的发言所感动,刚刚还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竟然要大发慈悲放过他。

「我问你,再过几日的洛阳城笔尖堡英雄大会都有谁参加?」

「是是是,有洛阳的金刀门、河北的黑旗帮、浙江杭州的左枪门,还……」

「够了,儘是一些小门小派。」

「啊!不不不,还有还有,还有松间山庄、万剑山庄、星月宗和那麒麟谷都会参加,据说连那神龙见尾不见首的神机老人和半毒仙也会来。」

「没想到那两个老不死的都会来参加。」红衣女子听到最后两人名号时,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了一句。

「圣姑,我知道的就这麽多了,求您饶命啊!」瞧着这红衣女子阴晴不定的脸色,光头汉子差点没哭出来。

「最后一个问题,你们海沙帮今次的交头暗号是什麽?」

「这……哦哦,是……海沙海沙,唯我不杀。」

「噗~~哈哈哈!好了,你可以走了。」

「多谢圣姑不杀之恩!多谢多谢……」一句话还没说完,光头男拔腿就往外跑,只是他还没跑几步,就发现再也跑不动了,原来是他的头颅和他的身子早已分了家。

「我说让你走,可没说不杀你。」红衣女冷笑了一句,不慌不忙地拾起那把短刀。

「你还要在后面呆多久?给我滚出来!」突然红裳女厉声喝道,只不知是对谁说的,在这寂静无人的庙裡。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