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我的教主哪有這麼可愛﹗(上)(1 / 1)

金庸逆穿越 午夜人屠 3090 字 2021-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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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逆穿越》(七)我的教主哪有这么可爱﹗(上)

《金庸逆穿越》

作者:柏西达2014/12/28发表于:第一版主小说网

柏西达的话:近两个月状态欠佳,所以本文停摆挺久了……赶在年底暖笔热身,希望慢慢重拾稿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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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我的教主哪有这么可爱﹗(上)

一个小男孩,在十岁前只跟双亲、义父在荒岛上过着无忧无虑的童年生活,然后初入人世,接连便父母双亡、饱受折磨、历尽人心险诈……那他长大之后,有多大机会,成为一个不念旧恶,宽恕敌人的仁厚青年?

《倚天》原着的张无忌,极其难得地,成长为正派男儿;可如今在我眼前,这个游戏里的张无忌,却走上了截然相反的道路——

「宁我负人,莫人负我;人若犯我,我必犯人﹗」张无忌蓄满九阳真气的右手拍落,便将身中『幻阴指』,动弹不得的布袋和尚说不得,一掌击碎脑门毙命﹗

议事厅内,邻近张无忌、说不得的光明左使杨逍、青翼蝠王韦一笑、冷面先生冷谦、铁冠道人张中、彭和尚彭莹玉、无事不颠周颠,突见多年同伴惨死,全都瞠目结舌;坐倒在一旁地上的女流杨不梅、小昭,更失声惊呼。

我、被我揹着的任盈盈,与及身畔站着的仪琳,都被突变吓得浑身一震。幸好我们正被隐身技能笼罩,又躲在距离厅心颇远的正门一角,才没被张无忌发现。

这个张无忌,也太狠了吧?说不得不过是用个布袋,将他捉上来光明顶罢了,这就叫负他、犯他,重下杀手?

说不得身子歪倒,气绝横尸。张无忌浑若无事,淡然面对杨逍等人:「适才逃去的圆真……成崑,与及此刻山下将猛攻上来的六大派人马,你等若奉我为教主,我自会一一替你们收拾。」

好家伙﹗竟主动想将明教教主之位弄到手?这又跟原着被动登位的张无忌不同呀﹗

余下的四散人中,周颠抢先怒斥:「呸﹗你杀了说不得,还妄想做教主?老子第一个不饶你﹗」

张无忌淡淡一笑:「嗯,五散人,同一鼻孔出气?」

「正是……」周颠正待继续斗嘴,张无忌突然发难,九阳神功重掌拍落他顶门,又是一招夺命﹗掌劲打得周颠乍合门牙,半根舌头咬断射出﹗

「害我父母者众,我的的仇人已经够多,无谓再添你们四个。」张无忌随即踢起右脚:「都去陪说不得吧﹗」

贯注九阳真经深厚内劲的一脚,如风掠过并排坐地的冷谦、张中及彭莹玉的面孔,猛力将三人踢得颈骨断裂,首级扭转,后脑向前﹗

剎那间,明教五散人,全数横尸于这议事厅堂地上﹗

仪琳害怕起来,移步朝我靠拢;被我揹在背上的任盈盈,则不改魔教妖女本色:「心狠手辣,这个张无忌,日后必成江湖中的厉害脚色。」

倒怪不得任盈盈毫不同情五散人——上次听东方不败说,明教近年多有行恶,黑狗偷食,却害同属魔教的日月神教白狗当灾,被正道武林误会敌视;更别说,她被明教捉来光明顶,惨遭劳德诺那变态老头大肆淫辱……话说回头,她被我双手托着的裸臀,当真滑不溜手呢……

正遐想间,耳畔又响起任盈盈的声音:「这姓张的刚才说,他练的叫九阳真经?这内功当真霸道厉害。」

我忙把握机会,在美女面前卖弄见多识广:「天下武功,不出九阳神功藩篱,能匹敌的,大概只有九阴真经吧。」

任盈盈活像闻所未闻:「九阴真经?」

「全真教祖师王重阳的九阴真经、郭靖和黄蓉夫妇修习的九阴真经啊﹗」这游戏不是金庸作品大集汇么?仪琳提过,目前南宋正以襄阳为前线抵御外族,那世界观肯定包括《神雕》及其前事的《射雕》,任盈盈居然不知道赫赫有名的九阴真经?

髮丝扫过我后颈,任盈盈定是在摇头:「从没听过王重阳、黑白两道中有人懂得甚么九阴真经……应当说,以我所知,世上没有这门武学。」

以日月神教广泛的情报网,她理应所言非虚。这游戏究竟怎么搞的?《笑傲》没了男主角令狐沖、东方不败雌雄莫辨;连引起《射雕》华山论剑的九阴真经,竟也从未存在过?

任盈盈忽又冷哼一声:「就是那个穿青袍的,到绿竹巷突袭,捉我来此。」

只见张无忌正盯着身穿青袍的青翼蝠王韦一笑。原来是他到洛阳去,擒任盈盈到光明顶上来?以他世所罕有的绝顶轻功,的确是不作他人想。但他当下因『幻中指』而无法活动,恐怕继『五散人』后,要论到他遭殃了——

张无忌将右掌抵在韦一笑的胸口:「你位居四大护法,眼光该比那五个家伙,看得更高更远。」

韦一笑强笑:「青翼蝠王若行动如常,你这小子那拿得住我?」

「败军之将,何足言勇?」张无忌手掌一推,韦一笑立时口鼻喷血,想来是被重手震碎心脉了﹗

青翼蝠王暴毙仰倒;五散人坐卧陈尸,唯一倖存者,就只剩始终未发一言的光明左使。张无忌杀戒既开,恐怕杨逍亦难逃一劫?

此时,跟小昭于一旁软倒在地的杨不悔,颤声遥问:「你、你刚才说……你是无忌哥哥?」

张无忌转过身来,顿改和颜悦色,上前扶起一身淡黄绸衫,服饰华贵的杨不悔:「不悔妹妹,你还记得我。」

杨不悔眉目如画,一双大眼,眸子漆黑明亮:「当年你千里护送,让我和爹爹相认团聚,我怎会忘记……无忌哥哥,你别伤我爹﹗」

张无忌怜惜地握住杨不悔的玉手:「妳也中了『幻阴指』难受吧?我运功帮妳化解。别担心,我怎会想伤害杨伯伯呢。」

杨不悔俯望地上五散人、韦一笑等的尸体,犹有余悸:「可你……杀了他们……」

张无忌牵着杨不悔输送内息,解释:「适才我在布袋内时,妳在这里都听见了。他们六人,指责你爹专权,群起而攻。杨伯伯以寡敌众,结果才让那成崑有机可乘。我这是代你家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他回头遥望杨逍:「杨伯伯,你没别怪姪儿自把自为吧?」

杨逍一瞥众同僚的尸首,复望向被张无忌拖住的女儿,回答四平八稳:「你从成崑手上救我父女,我那有怪罪之理。」

但他话锋一转:「只是眼前六大派围攻于光明顶下,我明教却损兵折将,乏人御敌……」

张无忌微微一笑:「以这六人的本领,姪儿一人足可取代有余。区区六大派,我自当替杨伯伯尽数收拾。」

杨逍缓缓点头:「你……确有这份本事。」

言谈间,杨不悔所中『幻阴指』已被九阳真气驱除,雪白粉嫩的圆圆脸蛋,恢复血色:「无忌哥哥,我好多了,你快去帮我爹。」

张无忌应了一声,扶着杨不悔走到杨逍跟前,并没动手,只正色问道:「杨伯伯,敢问不悔妹妹,可有婚嫁之约?」

出乎意料,两父女均愣住了。张无忌低头轻问杨不悔:「是没有婚约吧。那妳可有意中人?」

「怎么忽然问……这个……」杨不悔瞬间红霞上脸,似是猜到张无忌将会说出甚么话来。

张无忌眼神深情,手捧杨不悔脸蛋,柔声道:「当日妳我携手西行,两小相依为命。妳在路上见到个糖人儿好玩,那时候咱们没钱买不起,我半夜里去偷了来给妳,妳还记得么?」

真是越听越觉得见鬼了﹗这『糖人儿』的话题,原着本由杨不悔向张无忌倾诉,表示要嫁给殷梨亭。但现在竟是张无忌提起?那么,情况难道会变成……

「不悔妹妹,妳就是我张无忌第一个喜欢的糖人儿,我再也不喜欢第二个了。分别这些年来,我每天都想妳。」张无忌深深地看进少女的眸子里:「妳可愿嫁我为妻?」

「无、无忌哥哥……」对杨不悔而言,张无忌是他的青梅竹马、救命恩人,素有好感,此番久别重逢,即遇表白提亲,芳心可可,那有不答允之理:「嗯。」

张无忌状若大喜,双手将杨不悔搂在怀中。杨不悔粉脸羞埋于爱郎胸膛,看不见他皮笑肉不笑,盯着自己父亲:「杨伯伯,只欠你的父母之命。」

杨逍凝望依偎着张无忌的女儿背影,无声地叹一口气,半响方道:「那今后,在私,就是一家人了……」

「在公……」杨逍强颜勉力,拱手作礼:「光明左使,参见……教主。」

好家伙﹗这张无忌只留负伤的杨逍活口,利用六大派压境的劣势,加上哄骗杨不悔下嫁,便使杨逍于公于私,碍于形势,都无法不答应他﹗

我背上的任盈盈,语带佩服:「把握时机,鲸吞明教教主之位,心机好重。」

她又作女儿家独有的感叹:「只可怜了那杨不悔,蒙在鼓里,今后要跟着并非真心爱她的男人。」

这杨不悔虽容貌俏丽,身形修长,但我读《倚天》时对她也没多喜爱,此刻没法结识她,无缘收入队伍里,倒不觉可惜……可殷梨亭就亏大啰。

张无忌鬆开怀抱,杨不悔似是想起甚么,突然望向仍萎顿在地的小昭:「小昭﹗妳、妳的样子……」

只有我看得见的游戏系统文字,在那个青衣布衫的小鬟上空,标示『小昭』二字。本来打从我们三人隐身闯入这议事厅起,她都一直维持右目小,左目大,鼻嘴扭曲,驼背弓腰的姿态。但张无忌接连毒杀六人,她受惊之下,终于忘了装出假脸——

中国、波斯混血儿小昭,双眸湛湛有神,修眉端鼻,颊边微现梨涡,直是秀美无伦,只是年纪幼小,身材尚未长成,虽然容貌绝丽,却掩不住容颜中的稚气。

小昭真面目暴露,美貌大胜自己,杨不悔又妒又怒,破口指骂:「妳这个不明来历的东西果然有古怪﹗我爹防妳害我,用铁链锁妳手脚真没错的﹗」

张无忌遥盯小昭:「她不是妳近身丫鬟?」

杨不悔恨道:「她是我家的大对头……」

话到中途,声音哑了,正是张无忌两指在她脖子一戳,封穴点晕。

「张无忌﹗你……」杨逍顿时发急,张无忌将杨不悔抱到父亲身边,轻轻放下:「她还是闺女,看了必会害怕。」

张无忌朝杨逍邪邪一笑:「杨伯伯你嘛,但看无妨。」

他留下神情不解的杨逍,走近小昭,单手扯她胳膊,毫不费力地整个人提起来:「妳装丑女,装得真像。」

张无忌侧头歪视小昭,冷笑:「原来妳这样美?果如我妈所言——」

「越是好看的女人,越会骗人﹗」他反手一甩,毫不怜香惜玉,猛力将小昭扔到厅中一张木桌上。

原作杨不悔和小昭并没出现于这议事厅内,可这游戏剧情却有两女在场。杨不悔虽被骗婚,总算逃过一劫;可小昭吃了『幻阴指』,遍体冰僵,如遭点穴,重摔于桌面,立时口角淌血﹗

「妳是奸细?」张无忌好整以暇,走到桌畔:「想来纵作审问,亦必不会开口。」

「不,也不必开口了。」他在小昭颈侧一点,封闭哑穴。

小昭哑口瘫身,仰卧桌上,张无忌两手各抓她衣裤,上下一分,立马扯成裂帛﹗

张无忌丢开烂布,小昭便全身赤裸,玉体横陈。原着设定未长成的身材,上半身只是稍稍隆起的两片微乳;下半身大腿狭间,更未生出半根耻毛。饶是如此,肤色晶莹,玲珑娇躯,活脱是美人胚子,假以时日,定会出落成一位丽人。

想来小昭只道会遭张无忌用刑拷问,那料到他竟要施暴?稚气容颜,立变惊怖。

张无忌肆意打量小昭裸身,嘲笑:「跟那朱九真、武青婴比起来,妳真是个小姑娘。」

他信手一拨,便将小昭翻成俯趴,玉背朝天;一边伸手分开她两腿,一边解开自己裤头——

小昭瞬间被摆布成上身伏桌,双脚踩地,翘起屁股,準备挨操;张无忌鬆了裤子,下阴毛髮间,伸出一根六寸肉棒,既粗且硬,堪称凶器﹗

张无忌笑望杨逍,毫不尴尬:「我自练成九阳神功,总有这慾火焚身之时。杨伯伯,你当年也是如此对待纪晓芙姑姑吧——」

说罢,他双手按住小昭臀部,熊腰一挺,不作任作前戏,阳具就齐根插入女阴﹗

小昭立刻痛得仰头弓背,立地的两条玉腿,自腿根向下淌流丝丝血水,惨遭无情破瓜﹗

张无忌不管小昭吃痛,结实臀腿,一来就全力抽送阴茎,直将处子落红,当作挺进的润滑剂。可怜稚女刚失身,却没感到半点疼惜,只痛得面容扭曲,咬牙溅泪。

张无忌狠狠操着小昭,也不晓得他是对杨逍说,还是在自语回忆:「我神功大成后,离开那山腹,首先逮住朱长龄那奸贼。当年他想骗幼小的我,说出义父及屠龙刀之下落,万分可恶。我决意好生折磨他,不让他死得痛快。」

「有甚么折磨,比死更惨?我想起了三师伯俞岱巖。他被少林大力金刚指,逐一折断四肢所有关节,成了废人。我虽不懂金刚指,但以九阳神功击碎朱长龄两手两足,倒也不难。」张无忌下身连插小昭,右手婆娑她纤细的藕臂……天,他不是也要折断她胳膊吧?

任盈盈屏息静气;连万分善良的仪琳亦看得发怔,不敢出口提救人——她俩显然知道,张无忌的武功,大胜早前的劳德诺数十倍,非我能靠含沙射影暗算得手……

还好张无忌纯粹抚摸小昭玉臂,没有动手折骨:「事后,我以医术保住朱长龄狗命,再拜託附近一户老实人家,授以百金,终身照顾,要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钱从何来?我找到武烈,杀人夺金。当然也没放过,用美色欺骗我的朱九真。」张无忌提到朱九真,余恨未消,胯下加快抽插小昭。寻常木桌,岂承受得起九阳气力,桌面及四条桌脚,应声塌碎﹗

小昭身下骤失承托,双膝跪倒,本能两掌撑地,顿成了『狗仔式』体位,继续惨捱臀后张无忌的强暴:「那朱九真曾养了多条恶狗咬我……我便如当下操妳般,狠狠当她母狗般操。」

张无忌俯身向前,探手托抓小昭微乳,使劲握捏:「到我操厌她了,便捉来野狗,餵以春药。除了朱九真,当年也欺侮过我的武青婴,都跟十多条公狗做了数月夫妻。呀,还有那打过我一顿的表哥卫璧,他的屁股,更是狗儿的至爱。」

实在听得我吃惊冒汗……在这游戏里,朱长龄、武烈、『雪岭双姝』及卫璧的下场,竟是如此凄惨?这张无忌当真有仇必报,而且心理变态﹗可这不能全怪他……对朱九真的纯真初恋,却换来最无情的欺骗背叛。难怪他总把殷素素的遗言挂在口边,他早成了一个极度仇视女子的男人——

「啪﹗啪﹗啪﹗」四肢触地的小昭,直如母狗,遭张无忌干得屁股连环作响,双乳被捏得发紫变瘀;稚气脸蛋哀泣,小嘴无声呼救,唇形隐约可辨,反覆在喊『娘亲救我』……但金花婆婆,不,紫衫龙王黛绮丝派女儿到光明顶来想盗取『乾坤大挪移』心法时,那想到爱女会遭逢此劫?

张无忌气息渐粗,双腿钟摆往还,加快活塞运动,明显快要发射……他蓦地猿臂前伸,拉起小昭双手,将她两腕间悠长的锁链,盘上纤弱的脖颈——

「贱人﹗我不会让妳有机会骗我﹗」下体重撞女阴,紧贴射精的同时,张无忌猛地使劲,将精铁链圈收紧,勒碎颈骨,绞杀小昭﹗

无辜小昭,死不暝目,眼珠突出,鼻孔喷血,口吐白沫,死状奇惨﹗

触目惊心,仪琳、任盈盈双双失声惊叫:「哇﹗」

「谁?」张无忌闻声辨位,立时掌风遥劈,击中我们身前几尺外的地砖。行藏败露,游戏系统判定我的隐身技能被识破,立刻解除,令我等原形毕露——

张无忌、杨逍乍见我们凭空现身于议事厅内,均泛起诧异神色。但新任明教教主很快回过神来,发洩过后,一脚踢开小昭尸体,从容繫上裤带:「鬼祟潜伏,又来两个想骗我的女人?」

他穿好裤子,便向我们三人冲来:「我的九阳慾火,倒还未洩够﹗」

哇﹗这家伙根本是个仇视女人的连环杀手﹗小美人仪琳、光着屁股的任盈盈,也要被他先姦后杀?

千钧一髮间,议事厅屋顶爆响,一道红影笔直急降,竟比掉落的屋瓦,更快一步着地,使得张无忌警戒止步﹗

挡在我们身前的人,金冠高帽,一身红衣;蛾眉描黑,珠唇抹赤;巾帼姿态,复带霸气,正是——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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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我的教主哪有这么可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