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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夫妻的淫蕩事之「淫乱乐翻天」(9-10)

作者:一念成淫

(9)

一夜的疯狂过去,夜色退去,雄鸡报晓,平静的乡村里,乡亲们都已早起升起了炊烟,我们也不例外,二姥爷早早的起来生火。父亲宿醉蒙头大睡,母亲也早已起身,推醒了被窝中的小狼:「二啊,起来了,跟你哥早上出去转转,老家这边早上空气好。乖,起来。」

忙活了一宿才睡醒的弟弟惺忪的睁开睡眼,被母亲轰出被窝,不情愿的和我走出家门,在村子里散步,一路上也能遇见村子里的街坊,弟弟乖巧嘴甜,遇见了就叫人,很招村里人稀罕。

走着走着就来到了村子边上,看着肥沃的土地上成片的种着苞米,虽然没出挑,但是已然长得一人多高了,清风徐来,苞米迎风摆动,风景宜人,加上清晨的鸟雀声声,给人一种远离喧嚣,平静自由,好一派的田园风光。我闭目享受着这一刻心境上的宁静,而弟弟也好似被这美景打动,静静地不知在想些什么。

一直在外面转了许久,我和弟弟才回去,进到家门,饭菜正好上桌,大家已经坐好,就等着我俩了。早饭简单清淡,大锅闷的米饭,青菜炖的豆腐,还有几个煮鸡蛋,二姥爷特地剥好几个放在雪白的瓷碗中:「小二啊,来,嚐嚐咱本地散养鸡下的小笨蛋,可不是城里卖的说是散养其实都是假的,咱这蛋老香了,最是补人。」

二姥爷说着,把一碗鸡蛋放在弟弟面前,看着白嫩光滑的鸡蛋,弟弟食慾大增:「嗯,我可得好好补补,对吧?妈。」弟弟贼贼的笑着,惹得母亲白了他一眼。

父亲坐在一旁还没有彻底醒酒,迷糊着说:「你们先吃吧,这酒喝得我嘴里有点不是味,先不吃了!」听到老爹说嘴里不是味,我就又联想到昨晚母亲流到爹嘴里的「混合物」,混乱的感觉透着刺激。

吃着简单却又有营养的早饭,弟弟对母亲说道:「妈,早上我在村外面看到一大片好绿的地,可好看了,吃完饭我带你看去?」

看着弟弟逗趣的样子,母亲摸着弟弟的脑袋瓜:「嗐,这孩子,也是啥都没见过,什么绿地啊,那种的是苞米。这孩子,苞米地也看着新鲜!好好好,一会带你看去!」

一旁的父亲也插话道:「是啊,你带他过去好好认认,省得五穀不分!」

有父亲的一句话,吃完了饭,二姥爷主动张罗洗碗,弟弟则牵着母亲的手去看苞米,我也跟在了后面。弟弟一路左顾右盼,看见什么都新鲜,天真的模样让路过的乡亲颇为喜欢。

不一会来到我家原来的地头,当初进城,地也带不走,就便宜合给二姥爷,现在看来二姥爷伺候得很精心,绿油油的苞米长势相当好。弟弟拉着母亲的手,可来到地头并没有任何的停留,直接拉着母亲的手走向了苞米地的深处,我突然感觉这好像不会是看风景这么简单,所以跟在了后面。

走进苞米地的弟弟可就没有了在外面的天真,不再是牵着母亲的手,而是用小手搂着母亲的腰下,小手上下滑动,在母亲的肥臀外上下摸索。此时我才注意到母亲今天的打扮根本不适合看地,一身黑色的无袖纱裙包裹着她成熟丰满的身躯,一双黑色的尖头高跟鞋。最扎眼的是母亲居然穿了丝袜,母亲平时很保守,记忆中母亲裙子很少穿,丝袜就更不用说了,此时看见母亲穿这种黑丝纱裙的打扮,这种反差的性感很是捉人眼球。

弟弟领着母亲走到田地的中央停了下来,猛地回头沖我一笑,那淫蕩的小脸我太熟悉了,是弟弟精虫上脑的模样。弟弟沖我飞了个眼:「哥,我们到里边欣赏『风景』,哥你就别过来了!」说着就领着母亲走进了更深处的地方。欣赏风景?这苞米地有什么好看的,我看是欣赏母亲的「风景」吧?

弟弟他们虽然往里走了,但并未走太远,我扒开几株苞米的杆,运足目力看去,果不其然,两人此时已经亲在了一起,小弟搂着母亲的腰,母亲低着头亲吻着小儿子的嘴唇,两唇相抵,不断地裹咬对方的唇瓣。

小弟亲了一阵,主动对母亲发出了进攻,小小柔嫩的舌头慢慢伸出,探入了母亲的嘴里,一阵灵巧的拨弄,小巧的嫩舌将母亲的舌头牵引出来,两条舌头不断地在空中缠绕拨弄,你来我往,最后带领到弟弟嘴里。

小弟的双手各司其职,左手撩起母亲的纱裙探入其中,小手扶摇直上,去摸索母亲胸前那对丰硕的果实,一手抓住母亲的小手塞进自己的裤裆。一阵翻弄之后,小弟的手退出来,而母亲的手臂则十分有规律的上下抖动起来,可以想到母亲的撸动一定很爽,否则小弟也不能爽得口水都流下来了。

只见弟弟小脸红红的,突然制止了母亲的撸动,小脑袋对着母亲轻点,母亲这时将一旁的苞米杆子并排踹倒好几根,又从出门时拿的包里掏出了一条厚布单铺在上面,这临时的欢床马上出现在眼前,母亲轻身坐在布单上,怀里抱着疼爱的小儿子,此时急色的小毛头已经没有多少自控能力了,小手猛然撩起母亲的纱裙,黑色纱裙下暴露出母亲雪白的肉体。

急不可耐的弟弟麻利地从母亲的黑色文胸当中掏出一只雪白的奶子放在口中大肆品嚐,母亲就像奶孩子一样抱着弟弟,任由这小子啃咬,但精力没有释放的小家伙是根本不会闲着的,他轻身将母亲放平,小手将身上的运动短裤脱到膝盖处,在自己的平头小内裤里拽出那不成比例的粗大鸡巴,一边对着母亲的丝袜裆部,小手用力向两边拉动,「刺啦」一声将母亲的丝袜拽开,幼小的身躯马上压在母亲丰满的身躯上。

母亲配合着弟弟,一双黑丝大腿紧紧地盘绕住他纤细的腰肢,一双高跟鞋两相一锁停在弟弟的小屁股上,一边用手剥开自己的内裤,一边用脚一顶儿子的小屁股,将那硬挺的肉龙带入自己早已发水的深潭。

弟弟在母亲主动的带动下不断地耸动着小屁股,小脑袋埋在母亲巨大的乳房当中,深怕自己吃亏一般的不断用自己的脸蛋去磨蹭母亲的乳头,母亲也在弟弟的操弄下有了快感,不断地呻吟出来。

母子俩忘情的一阵交合,弟弟才逐渐满足的起身,望着身下一身美肉的老娘淫笑着,将母亲一条黑丝肉腿扛在了自己弱小的肩头。母亲的腿不如萱儿的美腿纤细,也不如岳母的紧緻般的丰腴,是那种肉感结实的肉腿,这种肉腿虽然穿丝袜并不美观,但却凭添了很多肉慾,在做爱时搂着这样的肉腿相当享受。

这不,弟弟这里正一边操屄,一边搂着母亲的黑丝肉腿不断地掐弄,一脸享受的表情很是快活。「妈,你今天好骚啊,居然这么主动,咱俩做爱这么多次,这还是头一回你主动的呢!咋回事啊?」弟弟一边抽插,一边询问着母亲。

母亲薄怒的用手指点了一下弟弟的脑门说道:「小犊子,还不是为了随你的意。怎么,你还不乐意了?」

弟弟一脸的贱笑:「哪能不乐意啊!我就喜欢妈你这样,越骚越好,浪得有滋味。妈,既然都主动了,别的索性就放开点呗?」

母亲气恼的白了弟弟一眼:「都这么主动了,嗯……嗯……别,都操……操上了,还着什么急啊?慢点……你还想让我咋放开?」

弟弟纤小的屁股来回不住地耸动,带动阴茎在母亲的肉穴中加速,他喜欢这样肆无忌惮的操弄,不讲究任何章法,追寻快乐的本源。「嗯,操得快才爽啊!妈,你也喜欢我这样对不?别不承认,骚水把我的懒子都打湿了,嘿嘿!妈,咋开放你还不懂吗?你说咱俩乾操多没劲啊,你是不是要说点啥助助兴?」弟弟对母亲诱导着。

也许因为这里是野外,母亲在心里上的禁忌少了许多,也放开了胆量:「就知道遭禁人,啊……啊……使劲~~妈好舒服,好儿子,用力!用力操妈的屄!嗯……」

母亲放开了喉咙对着弟弟浪叫了起来,不过弟弟却是并没有高兴起来,小腰又是几下激烈的冲刺,挑动得母亲的淫叫声更加刺激。

弟弟一边耸动小屁股,一边撒娇道:「妈~~你这么叫哪有感觉啊?我不爽啊!」母亲拍了拍小毛头:「死孩子,这么多事,还想让我咋整啊?」

母亲开心的调笑着小毛头,弟弟正是兴头上,当然不依了,「嗯……妈~~别逗我了,快啊,说点刺激的!」弟弟娇声哀求着。

母亲为难的看着小儿子:「妈不会,要咋说啊?」

弟弟听完立马来了劲头:「妈,就像你昨天晚上时说的那些话一样。没事,不会我教你。嘻嘻!」弟弟说完大力地啜了一口母亲的乳头,淫笑着说道:「妈,你说咱俩在干啥呢?」

弟弟诱导着母亲:「能干啥?操屄呗!」

「跟谁操屄啊?」

「还能跟谁,跟你这个小畜生啊!」

「妈,那你本来应该跟谁操屄啊?」

「本来应该跟你爸!」

「那你跟我操屄这叫啥?」

母亲羞红着脸答道:「叫偷情!」

弟弟忙接话:「不行,妈,说俗点的!」

母亲无奈地大声说道:「妈跟你操屄叫偷人,满意了吧?」

「妈,你是蕩妇不?」

「都偷人了,当然是蕩妇了。」

「那你在哪里偷人呢?」

「在苞米地!」

弟弟越来越兴奋:「对,妈,就这么说,再加上我爸,快。」

母亲此时抛去了顾忌搂住身上的小儿子,忘情的叫道:「啊~~建国,孩他爹,我对不起你,你媳妇我偷人了,你媳妇我当了蕩妇了,你媳妇不要脸,给你偷人戴绿帽子了。小犊子,满意了不?」

弟弟兴奋的抱住母亲的黑丝肉腿全力冲刺,口中胡乱地叫着:「满意,太满意了。妈,你好骚,我好爱你啊!」

弟弟十分动情的对母亲示爱,母亲也陷在情慾当中:「爽死你个小兔崽子!啊,孩他爹,看你养的这小畜生,养这么大别的不会,学会搞破鞋了,啊……」

弟弟也是小脸迷醉:「妈,好棒,你说你自己是破鞋?」

母亲此时毫无顾忌:「对,我是破鞋,我是偷汉子的破鞋,专偷你,我的小野汉子。」

弟弟被母亲刺激得已经忘乎所以,张开小嘴咬在了母亲的黑丝小腿上,一口一口用力地扯咬着丝袜,小身板也逐渐的打着摆子。而在一旁偷窥这一切的我呼吸沉重、血脉贲张,鸡巴杵在裤子中做着艰难的摩擦,在疼痛中找寻着快感,即使这样也让我渐入佳境,感觉自己的鸡巴快要爆发。

就在我神魂颠倒的一刻,突然身后有人猛地拍了一把:「小松,干嘛呢?」本来色慾熏心的我听到这一声询问,登时犹如凉水浇头,我一个回头正对上父亲询问的目光,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天哪!父亲什么时候来的?

我脑子当时就蒙了,不知道应该怎么办,不过好在父亲脸上没有怒容,应该没有发现不远深处的那对淫邪母子。也是我急中生智,连忙大声喊道:「爸!你咋过来了?」希望我的大声能给里面胡来的母子警示。

父亲显然对我这一惊一乍的很是不满说道:「那么大声干什么?我又不聋。小磊和你妈呢?我咋没看见他们呢?嗯?那是怎么回事?」

我顺着父亲的目光看去,只见弟弟和母亲欢淫的地方,苞米杆子在激烈的晃动,我都能从这激烈的摇晃中感受出弟弟已经到了冲刺发射的阶段。我还没想好如何对父亲解释,不远的深处传来了弟弟的嘶喊:「啊……啊……嗯啊!射了,射了,射了!啊……」

这嘶吼对我来说无异于惊雷一样,吓得我脊背发寒。我惊怒的心里埋怨着那该死的小色鬼,居然在我给过示警后居然敢这么放肆,我都有点万念俱灰了,感觉马上就要发生我所担心的家庭惨剧。

可还没等到我缓过味来,深处苞米杆子一阵翻弄,弟弟幼小的身躯从苞米杆子中闯了出来,一头扎进了父亲的怀里,嘴里依然叫着:「射了,射了!」父亲本来还在惊疑,可一见弟弟扎到自己怀里,连忙安抚:「咋了?小二,咋了?」父亲不住拍打着弟弟颤抖的后背,但弟弟却不再说话,只是搂着父亲。

这时母亲也一边整理有点凌乱的衣衫,漫步走到父亲的面前说道:「诶?你来了?我这正领着孩子看地呢,不知道从哪钻出来那么大一条的大长虫,看把这孩子吓得,说话都不利索了。」

母亲这么一解释,父亲一脸的恍然,笑呵呵的拍着小儿子的后背说:「这孩子,那都是乡下土长虫,不咬人,怕个啥啊?」

弟弟抬头眼泪汪汪的说着:「蛇了,蛇了,吓死人了。」可怜的小模样招得父亲一阵怜惜,不住地安慰:「好了好了,不怕,爹在这呢!诶?你袜子咋破成这样了?」父亲看着母亲腿上被弟弟咬坏的黑丝说道。

「嗯?这不追孩子挂坏了么!得了,回去吧!」

父亲点头应允,拉着弟弟就往回走去,留下呆楞的我莫名其妙的留在原地。这……这就没事了?我整个人都思密达了。我的亲爹啊,就这么简单的就信了那小色鬼的了?知道这一切的我明白刚才根本就没有什么长虫,小弟嘴里说得明明白白的就是「射了」。

我迷糊的父亲啊,你哪里知道方才你近距离地为那对淫乱母子助演了一齣明目张胆的中出戏码?爸爸,你可知道你怀中的小儿子根本不是吓得颤抖,而是射完精留下的余韵。你也不会知道在你面前那柔弱的小儿子刚和你老婆在苞米地里野合,还当着你面高声喊出射精的口号。

不过这一切我希望你永远都不知道,看着眼前家人间甜蜜的说笑,我又一次的将秘密压在心底。

其实在乡下没有呆太长的时间,父亲还要出车,所以我们又回到了城里,而我也回到我和萱儿的小窝。

进门来看到萱儿正坐在沙发上,穿着简单的家居套裙,腰肢日见丰满,怀孕使得她显得有些婴儿肥,看得我是打心眼里喜爱:「老婆,我回来了!」搂着心爱的老婆大大的香了一口。

「哎呀,讨厌了,也不嫌热。讨厌,洗澡去,然后换衣服咱们出去。」

我好奇道:「干什么去?」

萱儿笑眯眯的说道:「嗯?我这肚子一天天的大了,真要蹦出来一个,不得準备準备,省得到时候抓瞎啊!」

我一听这话说得对,当初老大出生的时候就没有经验,有点手忙脚乱的。听了这话我洗好澡,换了一身衣服,和萱儿去购买婴儿用品,萱儿也抛去了往日豔丽的打扮,换上了孕妇装,不过这样反倒是让她更添加了诱惑。

一行来到了乐购的母婴专区,我和萱儿推着手推车,恩爱的挑选着婴儿车、婴儿床、宝宝衣裤和纸尿布,恩爱的画面羡煞旁人,恍然间好像让我忘了萱儿孕育的这个孩子并不是我亲生,而是偷情产出的野种;而週围的人并不知道他们豔羡的小夫妻,内里是多么的淫乱……我在这种迷乱的心情中和萱儿购买完了应用物品。

是夜,萱儿洗完澡,穿着宽鬆的浴袍,舒服的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洁白的浴袍因为卧姿领口大开,露出里面两团肥腻晃眼的洁白以及有些弧度的腹部。洗过澡的萱儿异常慵懒,迷人的身段嵌在大床中央,而我正跪在萱儿的脚边,把萱儿一只白玉般的小脚架在我的手中,专心致志的在萱儿圆润可爱的脚趾上涂抹着带亮片的指甲油,随着我的手不断变换位置,不经意间搔到萱儿的脚心,会得到她带有撒娇意味的轻哼。

萱儿舒服的对着我说:「嗯,老公,我好爱你,你爱我不?」

望着萱儿天真的模样和这幼稚的问题,可爱的孩子气将我萌翻,我抬起她的小脚,对着她柔嫩的脚心狠狠的亲了一口:「当然爱你啊,你是我最珍贵的宝贝啊!我爱你,永远爱你!」

萱儿被亲得「咯咯」的笑了一阵才停住,灵巧的用大眼睛白着我:「哼,老是这么爱来爱去的也没意思。老公,我在网上看的,说夫妻间太顺当了就没有长久的,老话说得好,和和美美离得快,吵吵闹闹携手白。你说咱们是不是也该吵一架?」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萱儿这小脑袋瓜都想些什么呢?好日子过够了?天哪,这不疯了吗?我连忙柔声问道:「怎么了?亲爱的,咋还想吵架了?咱们这样多好啊!吵架伤感情的,很不好,咱们好好歇着吧!」

萱儿小身板一挺,坐在了床上,生气的眼光瞪着我:「哼!不,我就要跟你吵架。为了咱们俩爱情的永久,我要跟你吵!」萱儿发表着她的爱情言论。

「这不吃饱了撑的嘛?」我小声嘀咕着,再次软语安慰着萱儿:「好老婆,别闹了,没事吵架可不对。再说咱们这么恩爱,怎么吵得起来啊?」

听完我说的,萱儿也思考了起来:「我看过的,一般都是老人赡养问题。」

我不以为然:「你爸妈的钱能吃三辈子,还赡养个什么?我父母也薄有家资还买了老保,更不用你操心啊!」

萱儿被我一呛,换了个话题:「那子女教育问题呢?」

我更是嗤之以鼻:「咱老大送国外去了,剩下你肚子这个还没出来呢,教育谁啊?」

连说了两个提议都被我给否了,萱儿生气的瞪着我:「那就只有说你了!」

我被弄得莫名其妙:「我?我有什么好说的?我对你千依百顺的,出生到现在,接触的女人除了我妈就是你。天地良心我一次外遇都没有,干嘛要说我?」

萱儿此时是来气了:「哼!我不管,我就要吵架!你配合不配合?不配合我就生气!」

看着小娇妻的无理取闹我也没办法,无奈啊,得了,就当是陪老婆玩吧!我摆出一脸无奈的样子说道:「好好好,吵吧,你想怎么吵?」挑衅的看着萱儿。

「哼,还用想,就骂你个窝囊废还用想词?」萱儿牙尖嘴利的开始损我。

「我窝囊废?我咋就窝囊废了?」我顺着萱儿的话接茬。

「哼,你还不窝囊?五大三粗,一事无成不说,还一身的怪癖好,竟喜欢别人弄你媳妇,被戴绿帽子还没心没肺的,你还有个什么用?」

别说,萱儿这套言语听着还真是听着扎心,我也开始了反抗:「那还想让我咋的?光说我了,你怎么不说你给我戴绿帽子了?」

我的反击没对萱儿造成任何伤害,反道是让萱儿讥笑起来:「呵呵,还敢说我?你个废物,老娘给你戴绿帽子咋了?戴得还就对了,你看老娘在外面找的爷们多好!比你白净,比你俊,器大活好有情趣,哪像你个黑木桩子,空长个大架子,什么都不行,还有脸说自己是爷们吗?」

萱儿的话锋如同刀子一般扎在我的心肺,我呼吸急促,心里老大的不得劲:「那你就该出轨吗?你跟别的男人乱搞,还搞出孩子!你凭什么说我废物?你下贱!」

萱儿已经进入状态:「你不是废物是什么?在老娘这吃软饭的废物,还敢跟我乍翅?还出轨?出轨就对了,老娘这么些年竟让你把着了,也该在外面嚐嚐鲜了。还搞出孩子?那就对了,你个废物,给你生的也是废物,正好老娘心好,出去找个好老爷们,给你家改良改良人种!」

一团火气直接堵在我的心口,萱儿的话噎得我半天说不出话,半天才挤出一句:「你……你过了!」

萱儿大大的白了我一眼:「过了?哪过了?说的都是对的。你个废物,天生一副贱皮骨。你看你贱的,姦夫都进家门了,别的老爷们都知道掏刀跟人拼命,你呢?卑躬屈膝的跪着求人操你媳妇。姦夫让你干啥你就干啥,训你跟训孙子似的,说操你媳妇,你就抱着媳妇让人家操;把你媳妇整怀孕了,你还想给别人养着;姦夫说不能让你碰你媳妇,你跟接圣旨似的。亏你还敢说自己是个男人,除了下边支楞个鸡巴,你还哪点像男人了?一点都不带种,乾脆剁了餵狗得了!」

那一刻,我的怒火湮灭了理智,我愤怒的双眼满是热泪,那一刻我感觉我眼前的萱儿是那么的不真实,那满嘴伤人的话语、那满面的讥讽,全无往日的秀丽端庄。

那一刻,我被愤怒的情绪牵引,抬手打了萱儿一耳光。我实在气过头了,抬手抓起萱儿的身子,使她跪趴在床上,从后面撩起浴袍,让萱儿粉白的雪臀展露出来,我也从睡裤里掏出怒涨的鸡巴,用力一顶,在萱儿惨叫声中,没有前戏的直接贯通进萱儿紧窄的菊花当中,可我无意享受,横冲直撞发洩着我的怒火。

「贱人,让你说我不爷们?让你说我不敢碰你,今天我就操爆你的屁眼!」

正当我发洩怒火的时候,突然发现身下的萱儿趴在床上不住地颤抖痛哭,听到萱儿柔弱的哭声,剎时间我怒火消散,难以置信的想着:我……我打了萱儿?懊恼、悔恨,万般的苦涩萦绕心头。我连忙将萱儿翻过身来,看着泪眼婆娑的萱儿,我扬手对着自己打了好几个嘴巴,萱儿连忙制止了我。

我们相拥在了一起,许久过后:「老婆,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我……」

萱儿止住了我的道歉:「不,老公,该道歉的人是我,刚才我居然那样羞辱你……」

我同样制止了萱儿:「老婆,是我的错。我真的十分懊悔,我居然……居然动了手。我……我真不是人!」

萱儿伏在我怀中说道:「老公,你那一下打得好,我当时那样的确该打!老公,咱们说好以后都不要吵架了好吗?」

我紧紧地搂住萱儿,「嗯!永远不再吵架了!」我对萱儿做着保证。

萱儿听完我的保证,扬起头来,脸上全是调皮的笑意:「哼,不吵归不吵,老公,你打我这账该怎么算啊?」

我一时语噎:「这?那?萱儿,你想怎么算啊?」咋说都是咱理亏,我询问着萱儿。

萱儿眨巴着灵通的大眼睛,表情分外的可爱,可越是这样越让我的心没底:「老公既然打我了,这事可不能轻饶,作为惩罚,你往后要听我的。」

我连声应是:「是是是,咱家不都一直是你说了算的吗?」

萱儿娇笑:「那可不一样的哦!不过说定了就不许反悔。」

萱儿看我答应了,很是满意,起身离开我的怀抱,转身走出卧室。等了好一会,门前身形一闪,萱儿的倩影倚立在门前,只见萱儿穿着一双包住小腿的黑色短靴,一双玉腿穿着网眼丝袜,说不出的火辣,皮质的小短裤把萱儿屁股绷得滚圆,由于腰肢发福不能束缚,所以上身只穿着露出大半雪白奶子的皮质小乳罩,萱儿还把自己一头长髮潇洒的束成了一个马尾,显得十分强势。

看到我惊豔的表情,萱儿对我的惊讶很是满意,带着邪魅的微笑,萱儿背着手柔身走了进来。萱儿走到我的面前,小手从背后显现出来,只见萱儿手里拿着一个精緻的狗项圈,黑色的皮带,上面全是圆锥的尖刺,调皮地抚摸着我的脸庞说道:「老公,这是老婆我给你买的项圈哦!也是对你的惩罚哦!」说着,不管我同意与否就戴在了我的脖子上。

皮质项圈锁在我的脖子上,项圈上一条银白色长链就紧握在萱儿的手中,萱儿意气风发,十分满足于对我的惩罚,「老公,现在戴上项圈,你就是我的狗狗了,既然是我的狗狗就要听我的话,我现在命令你赶紧给我脱光了从床上滚下来跪着。」萱儿厉声对我发号施令。

我闻声而动,立马脱掉了自己的睡衣睡裤,整个人光着身子从床上下来,跪在了萱儿面前。我赤裸着黝黑的身子,跪在萱儿女王的面前,罪恶的奴性让我变态的在萱儿面前勃起,黑色的大鸡巴支楞在萱儿的眼前。

只见萱儿抬起靴子对着我胸口一踹,我仰躺在了地上,萱儿的小脚也敏捷的跟着踩在了我的胸膛,制止我起来的动作,我真的如同一条狗般的四脚朝天躺在萱儿的脚下。萱儿对我这种难堪的样子十分满意,小脚带动靴底慢慢地在我皮肤上滑动,从胸口到肚子,从肚子一直滑倒我男根的旁边。

骄傲的萱儿用靴底来回拨弄着我充血的大鸡巴,表情十分厌恶的对我说道:「哼,又发情了是吗?哼,就喜欢被人虐的贱狗。哼,不过,今天我心情好,所以惩罚从轻,也让你好受点。来吧,贱狗,自己撸着自己的狗鸡巴,在我面前向我道歉。」

我十分开心的接受着这道命令,事实上我的鸡巴此时也的确把我憋得够呛,大手探出紧紧地攥到自己的鸡巴上,边贪婪地撸动着鸡巴,嘴里对着萱儿道歉:「对不起,老婆,我错了,我不该打你,不该对你发脾气,老公我对你道歉!感谢你惩罚我撸管子。」

萱儿听着道歉并不满意,脚尖一踢我的腰窝对我说道:「哼!不够贱,继续说,不说自己哪里错了,就不让你撸了!」

我连忙改换语气,低贱无比的对萱儿说道:「老婆,我错了,贱狗错了,贱狗不该打你,贱狗不对,贱狗不是东西,贱狗不是男人。老婆大人是对的,像贱狗这样的男人就该被戴绿帽子,老婆大人给我戴绿帽戴得好,感谢老婆大人为我偷汉子,贱狗感谢老婆大人为我偷出儿子,为我们家改良人种。啊……好爽!我好贱……我不配操老婆大人的屄。啊~~」

一边说着淫贱的语言,一边猛烈地撸着管子,我飘飘欲仙,渐渐地射意充满我的身边。这时萱儿突然插话道:「嗯,不错,说得好,该赏。来,贱狗别自己撸了,我赏你点好的。」

说罢,萱儿的靴子踢开我撸着鸡巴的手,厚重的靴底踩着我的鸡巴压到了我的小腹上,脚跟抬高,脚掌处靴底的花纹来回地对我的鸡巴做着反覆的摩擦。无与伦比的刺激随着鸡巴被踩传递到我全身,我渐渐地完全沉浸在萱儿的踩踏中:「啊……老婆,好棒!我爱你,爱你啊……啊……爽!」

剧烈的摩擦让我冲到了射精的边缘,肉棒挺直、龟头涨大,啊,我要射了!我想得很美,可就在我射精的同时,萱儿本来是摩擦的靴底骤然加力,狠狠的踩住了我的输精管,死命地踩住不放。我猛烈的精液冲到一半,根本找不到出路,射不出的剧烈刺痛感,瞬间痛得我掉下眼泪,我高声尖叫:「啊!老婆,不要,不,好痛!放开,啊~~让我射!」

萱儿却不理会我的哀求,脚尖根本就不离开,死死踩住我的喷射管道,一脸坏笑的望着我痛苦的表情:「哼哼,贱狗,想射?想爽?哪有这么好的事!说好了惩罚你的,就不能让你爽。哼哼,是不是想射啊?求我啊!」

我哭丧着脸继续哀求:「好老婆,我错了,求你……」

没等我说完,萱儿又是用力地一碾,把我的大黑龟头碾成了充血的紫红色:「贱狗,谁是你老婆,叫我奶奶!」

我哭着求饶:「奶奶,贱狗错了,让我……让我射吧!」

萱儿很满意我对她的新称呼,脚下却愈发用力,一直让我的射意消除之后还踩了好一会,这才满足地抬起脚,非常舒心的说道:「嗯,不错。贱狗老公,鑒于你道歉真诚,奶奶我準备让你好好发洩发洩。起来!别装死!」

萱儿拉着我脖子上的狗链,真如拖死狗似的拖着我来到一旁的客房,只见客房的一角摆放着一台早已架好的DV,而客房的空地上摆着一个四四方方好大的箱子,棕黄色的大箱子被红色丝带绑成蝴蝶结的样式,变成一个巨大的礼品盒。

萱儿迈着优雅的步伐,领我来到礼盒的旁边,小手在礼盒上拍了拍,转头笑着对我说:「老公,刚才没有射出来是不是好不爽啊?老公好可怜啊,自己有老婆却嚐不到性爱的滋味,只能用撸管来解决,看得老婆我好心痛哦!嘿嘿,所以嘛,我为老公你準备了这个大礼,掀开看看吧老公!」

我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大大的礼盒,四四方方有书桌大小,我抚摸了一下礼盒四週,感觉礼盒十分厚重。在萱儿的期盼下我拉开了丝带,拿起礼盒的上方的盖子,礼盒四週的挡板向四週散开,独独留下盒子中间的礼物在我面前。

我一脸震惊,望着眼前的「礼物」说道:「萱儿,这……这就是你说的『礼物』?」

萱儿对我惊愕的表情十分满意:「对呀!老公,这礼物是不是很惊喜啊?」

听到萱儿的确定,我呆呆的望着眼前的礼物。眼前正对着我的礼物是一个巨大的猪后牰,不是你们想的一坨散肉,而是一个完完整整的猪屁股,是从猪的腰部完整地切割下来,巨大的后牰带着猪尾巴,此刻正对着我的面前。

我又难以置信的看着萱儿,而萱儿也十分认真的对我说道:「老公,对老婆我给你找的性伴侣是不是特别开心啊?我特地跑了好几个屠宰场才找到这么带膘的猪后牰的。哼哼,老公,还等什么啊?赶紧把鸡巴弄硬享受吧!春宵一刻啊,快呀!老公你是怕不卫生吗?放心吧,这可都是经过检疫的,看,这里还带着蓝戳呢!」

我十分为难的看着萱儿:「老婆,别闹了好不好?这……这东西哪能……」

我这边一犹豫,萱儿那边当时就变了脸色,抬起小脚将我踹倒,皮靴一路向下,最后踩在了我方才因为没有射精而有些半软的鸡巴上,靴底的花纹摩擦着我的龟头,阵阵刺痛的感觉,刺激着我的鸡巴。

萱儿一边拨弄着我丑陋的黑棒子,一边厌恶的说道:「哼,贱狗,给你脸让你爽,还要跟我磨磨唧唧的,再不听话,让你再也没有射精的机会。」

在萱儿刺痛的强压和威胁不能射精的情况下,我屈服了,在萱儿的注视中我再次跪好,把被萱儿拨弄坚挺的黑鸡巴握在手中,用膝盖一步一步的磨蹭着来到了后牰的面前。整个后牰经过特殊加工没有鲜血淋漓,也没有多余的异味,可就算是这样,一个硕大的母猪屁股摆在面前也让我的心理难以适应。

犹豫间萱儿又在我的屁股上踢了一脚,被逼无奈我只好狠心咬牙,将自己的鸡巴对準了母猪阴道怒挺的插了进去。进去的开始就发现阴道的厚实挤压特别强烈,而内部阴道的褶皱也不似人类般的平滑,沟壑很多,很是肥腻,加上紧凑的压迫感让我举步维艰,肉棒在褶皱中几次翻滚才顺利地闯出一条笔直的通道。

我顺利地一插到底,两手绷住了厚实的猪屁股,感受着想要让鸡巴如何退出来。可我刚一动,不,不好,那阴道中夹杂着大量的类似疙瘩般的肉点,层层叠叠的开始缠绕在我的龟头上,我刚想退出,龟头在那些肉疙瘩上一划过,一股酥麻爽得我一个激灵,我难以置信,这猪的……能有这么爽吗?

我以为那是幻觉,并且带有着些许期盼的再次抽动着鸡巴。啊,对!没错,就是这种感觉!酥麻的电流再次传送,着实电了我一下。而为了再次享受一下方才的舒服,我将鸡巴往里又送入一截,探入还是挤压,而抽出时却是快感连连。

但这简短的快感对于我的慾求不满真的是难以填平,为了要爽,我在萱儿面前双手把着母猪的屁股,开始小幅度的挺动。可这样还是不解渴,我就想要将鸡巴直接抽出来,想不丢这份脸,可没想到,这后牰的特别之处就是滑动越长越有感觉,鸡巴猛地抽出只剩龟头的时候,爽得我一个激灵,让我根本没有办法去思考,身体本能的追寻着快感的来源,对着后牰上的阴道再一次的捅了进去。

之后……太丢人了,我根本停不下来,对着母猪屁股开始了狂野的进攻,整个母猪屁股在我的狂轰之下,上面的肥肉来回地乱颤,而我也爽得弯着个腰,只剩下腰部不断地用力挺动。

我这一系列的丑态尽介呈现在萱儿眼前,萱儿看着眼前面色潮红、死命挺动的我开心的调笑道:「哼,看你现在这个死相,真是丢死人了,不过嘛,这母猪臀是不是很爽啊?嗯?贱狗,告诉奶奶我,肏母猪的屄是不是很爽?」

萱儿严厉的语气让我加深了羞辱,我一边挺动一边回答着萱儿的问话:「是的,奶奶,我好爽,贱狗真的好爽。」

萱儿满意地拿着小皮鞭不断地在我身上轻轻的抽打,嘴里却说:「哈哈,说得好,贱狗就是要操母猪才对。看你那下贱的样,以后不许你碰我,你就跟猪屄过一辈子吧!」

语言上的羞辱、生理上的欢快,让我觉得自己陷入了两面的极端,我真的觉得自己就是一条下贱的狗,在主人面前做着下贱的丑事!不过这一切已经不再能让我继续想下去,只见我一阵紧急的加速,最后用力地一挺,将我的小腹贴紧了母猪的屁股,压抑了好久的精液如开闸般的释放出来,将我的精子全部打入那湿润滑腻的母猪阴户内。

许久……狂野释放殆尽了,我却仍然用疲软的鸡巴依旧在那紧凑的阴道里滑动,享受着最后一点余味。直到我整个退出,满脸的慾望消散,抬起头正对上萱儿的俏脸,萱儿的脸上不再有方才的轻蔑和狠厉,一张小脸笑得娇憨,调皮可爱的对我说道:「爽够了吧?」我不好意思的低低点了下头,萱儿将我从地上扶起来:「老公,弄得一身汗,洗个澡上床睡觉吧!」

清洗了身体,在床上抱着萱儿,回想着方才一幕幕疯狂的片段,内心感觉如梦似幻。萱儿躺在我怀里,小手自然而然地抚摸着我的鸡巴,抬眼看见我沉思的面庞,小手用了用力,让我回神望着她:「在想什么呢?」

我轻笑:「在想我是几世修来的缘份,能让我在对的时间,遇上这么美好的你。有时我真的觉得自己很自私,让你为了我作出好大的牺牲……」

萱儿开心的拍了下我的胸膛:「有你这话我就很开心了,爱不就包含着牺牲吗?况且又是为了你,你我一体同心,你快乐我也是开心的!所以啊,老公,爱我!」

我轻柔的拥吻着萱儿的额头:「我爱你,永远!」

(10)

几天后的傍晚,我陪着萱儿在看综艺节目,电视里的歌手正在为选杰伦老师还是选汪峰老师做着艰难的抉择,电话铃声响起,我腾出在萱儿身上作怪的手,拿起手机看见上面熟悉的号码,登时一愣,马上按下接听。

手机那头传来了强哥熟悉的声音:「小松啊?是我,我回来了,嗯,在机场呢,你来接我一趟吧!」我连忙答应。

挂掉电话,刚想跟萱儿说,就看见萱儿一脸无奈的望着我:「是他吧?我听那动静就是他。怎么,他回来了?」我连连点头。萱儿没好气的用小脚一点我:「看你那迫不及待的贱样,媳妇马上又不是你的了,有什么好乐的?刚过两天舒坦日子,你那贱骨头又刺痒了吧?」

我难为情的笑了笑,没有说话,萱儿歎了口气:「爱咋就咋地吧,反正你好日子到头了,他回来了,别指望我对你有好脸就是了!哼,贱狗老公,还不快去把你的好主子,我的好姦夫给接回来。」说着一点我的脑门,进卧室去了。

我则是马不停蹄的开车去机场,在机场接到了阔别已久的强哥,强哥依旧是那般干练和英俊,只是可能是旅途劳累吧,脸上有点疲惫,但见到我,依旧是笑得那般阳光:「小松,这段时间还好吧?」

这是我最喜欢强哥的地方,玩的时候怎么虐人怎么来,可平时却是个十分关心人的好朋友,这就是强哥的人格魅力。

「嗯,一切都好。你那边的事都忙完了?」我回答着。

「对,其实早就忙完了,早就想过来,不过释心大师找我有事,所以现在才回来。」

一路上侃侃而谈,说笑间回到了家里,我一手拎着强哥的行囊,一手开门,而强哥在一旁一副主人的模样。开门进屋,迎面走来的萱儿让我眼前一亮:萱儿一头波浪长髮鬆散的披在肩上,一身透明的粉色纱裙,在透明纱裙里面穿的是深紫色的全蕾丝的乳罩和内裤,在纱裙遮掩下,朦胧色的美感特别诱惑。

看到我们,萱儿妖娆的一笑,轻柔地迈动脚步直接越过还在欣赏美色的我,来到强哥面前,自然而然地环上强哥的胳膊,用奶子磨蹭着他的胳膊:「死鬼,出去那么久有没有想人家啊?看你这一脸好疲惫啊,累了吧?心疼死人了。」

「诶,老公,傻站着干什么呢?赶紧去打洗脚水来!」萱儿一偏头对我发号施令,我连忙放下行囊,来到浴室从太阳能中麻利地打来一盆热水。

回到客厅,只见强哥搂着萱儿坐在沙发上,我端过洗脚水放到强哥的脚边,刚站起来,一旁的萱儿发话了:「笨蛋,一点眼力价都没有,人家刚下飞机多累啊,赶紧跪下给你姦夫主子洗脚!」

强哥看着强势的萱儿十分满意,放肆地大笑起来:「嗯,这娘们还真是怀谁的种就向着谁啊!知道让老公伺候她孩子的爹了!」

在强哥的笑声中,我跪在沙发上的二人面前,在拖鞋中抬起姦夫的脚,将白袜子脱下,把姦夫的脚放入温热的水中仔细地清洗了起来。一旁的萱儿看我认真的为姦夫洗脚,满意的直起身子,张开柔嫩的大腿在我头顶上迈过,跟强哥面对面的坐在他的大腿上,强哥也同时搂住萱儿,萱儿向上一挺樱唇吻在了强哥的大嘴上,引来了强哥的回吻。

两人亲吻得十分激烈,真有一种久别重逢的喜悦,口舌纠缠,忘乎所以。而我则是认真的为姦夫洗脚,一边抬头看着姦夫淫妇在沙发上抵死缠绵的亲吻。

良久唇分,过于激烈的湿吻使得二人分开时双唇间连着晶莹的口水,强哥美得用大手一把抓过萱儿的奶子大力揉搓,感受着萱儿因为怀孕而日渐丰腴的奶子和身段,开心的笑道:「嗯,骚得够可以的。这么主动啊!怎么,嚐出姦夫我的好来了?说,是不是想我了?」

萱儿小手撑着强哥的胸口,柔情蜜意的对强哥说:「想了,想我肚子里的孩子他爹了。你想我没有?」

强哥满意的点头,一边用手伸进衣兜掏出一个心形小盒子,对着萱儿打开,只见里面放着一枚相当漂亮的钻戒,强哥拿到萱儿面前:「喜欢么?」萱儿望着美丽的钻戒说道:「喜欢是喜欢,不过……我已经有了啊!」说着,萱儿扬起小手无名指上戴着我为她买的结婚钻戒。

强哥邪魅的一笑:「那你要谁的呢?」

看到强哥的样子,萱儿也同样笑了起来,左手一抽把我们的结婚戒指抽下,顺手扔进了洗脸盆里:「当然是要姦夫的了,谁要那贱狗的破东西。来,给我戴上。」

强哥脱托起萱儿的小手,为她戴上钻戒。萱儿扬着小手左看右看,一旁强哥却有些好奇地问道:「刚才你叫他贱狗?哈哈,有意思,看起来你们小夫妻我不在的时候玩得很嗨啊!」

萱儿得意的一笑:「当然了。来,给你看点好东西!」说着,萱儿从一旁拿起DV献宝似的递给强哥,强哥拿起DV点开视频,DV中马上响起了我低沉的吼叫和抱着母猪屁股放肆地耸动的淫乱不堪的画面。

直到看到我一边射精一边自称贱狗然后叫萱儿奶奶的场景,乐的强哥是哄然大笑:「哈哈哈哈……还真有你的,让贱狗去日母猪屄,好创意!」面对萱儿和强哥两人的嘲笑,我只有尴尬的陪着笑脸。

强哥笑够了,满意地托着萱儿性感的小屁股,挺动了几下下身,用早已支起的裤裆去磨蹭萱儿阴户的位置,挑逗道:「好了,脚也洗完了,是不是该办正事了?这些天在释心老和尚那修禅,可是素了我了,你看这憋的,一会我让你欲仙欲死。」

萱儿迷醉地摸了摸强哥坚硬的下体,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那鸡巴在不住地兇恶的挺动,玩味的笑道:「是憋了好久了,不过嘛……嘻嘻,人家怀孕,不能陪你了哦!」

强哥本来一脸色慾的脸当时就变成了满脸的尴尬,又不死心的说:「那……你不是有后面么?」

萱儿再一次打消了强哥的念头:「孕妇身子乏,可经不起折腾呢!为了孩子你就忍忍吧!」

强哥当时就没辙了,因为他也知道这事可不是闹着玩的,弄得他本来一身的慾火难以发洩,憋屈又无奈地看了看正在为他擦脚的我,又看了看身旁的萱儿,第一次神通的强哥也吃瘪了。

萱儿看着强哥抓耳挠腮又无可奈何的模样,十分开心,感觉总算报复了以往对她的调教和戏弄,不过看强哥的难受样子也觉得挺对不住他,微微一笑,小嘴贴到强哥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但就看强哥的脸从纠结变成了喜悦,一张脸乐出了花。

强哥的大手连连排在萱儿的小屁股上:「哈哈,好好好,就按你说的办,那我可就等着明天的好事了,不要让我失望啊!」说完,兴奋的穿好拖鞋去卧室睡觉了,留下了莫名其妙的我和一旁的萱儿。

看强哥离开,我连忙好奇地问道:「你对强哥说了些什么啊?把他给美得,不是又答应他什么奇怪的做爱方式了吧?你现在真是不禁折腾的,而且有个万一可是会生病的。」我关心的对她说着。

萱儿听出我对她的关心,眼神里充满着开心与欣慰,不过可爱不过三秒钟,萱儿就一脸坏笑的看着我。我突然有种不好的感觉:「你……老婆,你笑得我好心慌啊,你到底说了些什么啊?」

萱儿笑着对我说道:「没有什么啊!我既然不能和强哥做爱,当然要找个替代喽!」

我好奇地问道:「找一个?谁呀?」

萱儿答道:「谁?就是你的小老婆啊!让他这个姦夫继续操你媳妇啊!」

我十分吃惊的说:「小老婆?怎么可能?我对你一心一意,什么时候找过小三?」不过我又是一愣,突然想到了我确实有个小老婆:「你说的是……」

萱儿一副你猜对了的表情:「对啊,就是你岳母,我妈。」

我连忙问:「行吗?咱妈同意了么?」

萱儿一脸的无所谓:「放心,我妈玩得开着呢!要不也不能让你得了手。」

见萱儿这么肯定,那我也无话可说:「那也行,都同意,我不反对。」

哪知道萱儿这时一脸坏坏的看着我:「哦?那是你不反对就完了的啊?还有你的事呢!」

我迷茫的看着萱儿:「有我什么事啊?」

萱儿对跪在地上的我勾了勾手指,我顺势靠过去,萱儿对着我的耳朵低声说着耳语,而我也认真的听着,可几句话之后我直接就蹦了起来:「不,这不行,怎么能这样?」我一脸的惊怒。

就见萱儿一点都不在乎的说道:「哦?还不同意?你不是答应过要听我的惩罚的么?怎么说了不算啊?」

我一脸委屈的回答:「可……可这惩罚是不是太……」

「太什么啊!既然是惩罚,还能让你好受么?」

萱儿那里又对我软硬兼施了半天,终于我在无奈的情况下悲愤的点了头答应了!萱儿见我答应,这才笑眯眯的进入了卧室,留下我独自在客厅中闹心着。

第二天直到快中午,强哥独自在我卧室的大床上醒来,身边已经没有旁人,我和萱儿都不在,这让强哥感觉不好,不过没关係,强哥想到今天还有意外的惊喜等着自己,想想就喜出望外,于是麻利地起床整理。

一旁看到萱儿为他特意留下的便条,强哥伸手拿起:「哼,野汉子睡醒了?可怜死我了,大着肚子还要给你安排一切。厨房里给你做好了吃的,吃好了等着有人来接你,然后就按昨天晚上我跟你说的……」强哥将便条收好,带着愉悦与兴奋的心情去厨房吃饭。

吃好之后,强哥拨打了萱儿的电话,萱儿那边直接挂断示意接到了,之后强哥就在家里耐心的等待。

过了有一阵,门外响起了门铃声,强哥走过去开门,门口赫然站立着一位美丽的外国女郎,金髮碧眼,气质出众。美女见到强哥,十分有礼貌的用中文自我介绍了一下:「你好,强哥是吗?我是丹妮,萱儿小姐家的女管家,很高兴见到你!」说着大方的与强哥握手,然后继续说道:「小姐已经和我说了,为了给你缓解性慾,特意让我带你去妓院发洩一下,既然準备好了,那就请随我来吧!」

丹妮带着强哥驱车来到岳父家的别墅小区,在车库停好车,强哥由丹妮的带领下从旁门进入别墅。经过一天的布置,别墅被打扮得如同风花场所一般的色调昏暗,灯光显得迷离暧昧,还播放着一些靡靡的音调。

丹妮带领强哥进入早已布置好了的包房中,强哥进入包间,迎面站好的正是萱儿,由于怀孕不能穿紧身的衣服,萱儿穿着一身黑色晚礼裙,由于大着肚子显不出身材,见到强哥他们进来,随手拿着一把轻柔的绒毛扇子打开,一边轻摇一边扭着就来到了二人面前:「呦,强少和丹少两位来了,尤其是强少,可有些日子没来了,想死奴家了!」

哈哈,这是萱儿突发奇想,想出来在家里开妓院让强哥来嫖,丹妮扮演皮条客,萱儿扮演妈妈桑,至于小姐嘛……

强哥坐下后搂着萱儿的腰,色色的说道:「嘿嘿,几天不见想爷了吧?等会陪爷好好乐呵乐呵!」

萱儿用小扇子遮着半边脸调笑着说:「哼,想有什么用,都怪你这死鬼非要搞大人家的肚子,搞得人家大着肚子没法伺候你的鸡巴,你说你图个什么呢?」

面对萱儿的埋怨,强哥那里连忙哄着萱儿:「是啊,都是我的错,对不起你了,不过那也不能让我挺着个鸡巴没处发洩啊!是不?哎,既然我来嫖娼了,你又不能伺候我,那可怎么办啊?」

强哥说完,萱儿就用手指点着他胸口:「你呀!也就是我心疼你这小姦夫,特意给你準备了大餐!」说着萱儿合上小扇,轻柔的拍了三下巴掌,房间门再次打开,岳母在众人眼前闪亮的走了进来,站在强哥面前。

岳母今天一改往常的打扮,上身穿着小皮夹克,里面露着大半个奶子的束身马甲,下面齐臀的小皮裙,两条长长的美腿上包裹着诱人的黑丝,脚上穿着长尖头的金色高跟。熟女的丰满体型让强哥看得有些癡癡的,尤其是一脸淑女的岳母打扮得这么妖豔,更是对男人有着特殊的杀伤力!

强哥虽然阅女无数,但是他也没有见过如此极品的熟女,加上也是有几天没嚐肉味了,此刻真是有点把持不住了。激动的强哥咽了口口水,满眼都是色慾,想到一会要与如此熟女水乳交融,刺激得他嘴唇都哆嗦了!

为了缓解一下自己的尴尬,强哥故作镇定的对岳母一招手:「来,过来。」就见岳母两步近前,落落大方的坐到了沙发上强哥的旁边。一阵香风扑面,强哥情不自禁的猛地吸了一口香气,陶醉地闭眼享受着。

睁眼再次看着岳母,一时间强哥倒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想要搂抱却又感觉有些唐突。就岳母的气质往哪一放都让人不敢轻慢,可岳母她自己却本身好色,在看到强哥那左右为难的糗样,轻笑着用保养娇嫩的小手抓着强哥的手,顺着自己开了大半的领口伸进去,让强哥的大手覆盖在自己傲人的乳房上。

这一系列的动作无疑不是在鼓励着强哥,色慾趋使强哥不再顾忌,转身紧紧地搂住岳母,一边揉搓着大奶子,一边不断地在岳母的脸蛋上和脖子间雨点般的亲吻,不住地嗅着岳母身上的香气。

巨乳被强哥来回地搓揉使得岳母娇笑声不断,抬头想和强哥说话,却不料被强哥猛地封住了她厚厚的双唇,嘴里的小舌头等反应过来已经和强哥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粗暴、激烈,强哥不断地在索取,誓要将美人的津液榨取一空。

几番挣扎下两人逐渐唇分,各自回味着对方带给自己美妙。强哥舔着嘴唇还要回味甜美,而这边刚嚐到甜头的岳母怎么会轻易地对猎物撒手,娇柔的身躯此刻体现出了爆发力,猛地一冲,抱住了强哥,在强哥一愣的时光下已经被岳母扑倒在了地毯上,两人撕扯在了一起。

强哥掏出美人的巨乳反覆揉捏,岳母将美男的T恤撕开,亲吻着男人洁白的胸膛。强哥的双手不够用的来回抚摸,探手摸在丝袜大腿上顺着大腿一直往上,双手插入皮裙之中,圆润硕大如磨盘一般的臀肉让强哥的双手深深的陷入其中。那既柔嫩又厚实的屁股让强哥爽到无言,最惊喜的是岳母居然穿的是开裆裤袜,惊喜的强哥再一摸,哈哈,果然没有穿内裤!

色迷迷的强哥双手揉捏着臀肉说道:「真骚啊!没想到你个骚货连内裤都不穿,这是想怎么样啊?」

岳母浪笑:「当然是为了让大鸡巴插得方便了。」一面说,一面双手不停地解着强哥的裤腰带,几番扯弄后,如玉般的小手就将强哥早已硬得不行的鸡巴给拽了出来,脸上娇笑带着兴奋,十分满意手中物件的粗长,小手在上面撸动着。

看着岳母着淫贱的骚样,强哥讥讽道:「操,老骚货,看你那淫贱样,咱俩这到底是谁嫖谁啊?」

岳母对强哥的话语不为所动,只对手中火热的鸡巴感到兴趣:「哼,都到这了,谁嫖谁还不一样啊!」说着翻身上马,将手中的鸡巴对準已经湿滑的穴口,来回地润滑了两下之后,屁股重重的坐了下去!

事情就发生在这短瞬间,好久未嚐肉味的强哥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坐彻底地整崩溃了,本来就被撸得十分敏感的鸡巴,突然间钻入一处火热的洞穴,强哥立马感觉到阴道内的层层褶皱被一次性的贯通进去,那加倍的快感一下打入全身,鸡巴被层层的嫩肉挤压和包裹,如同被千万个舌尖齐齐舔弄,长时间没有做爱的鸡巴被岳母这名器突如其来这么一打击,强哥直接被这一屁股坐得「啊~~」了一声,全身立马绷直,满脸既欢快又难过的表情。

几番咬牙,强哥才从嘴里蹦出一句话:「我操,你个老骚屄,他妈差点把老子一屁股给坐射了!别动!」双手狠狠抓住岳母的屁股,大手将屁股肉掐了一个满实,引得岳母吃痛的往前一抬屁股又往下一坐,小嘴里传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这下可好了,再看强哥,一下满脸的惊恐、不可思议的面容、不住颤抖的全身,加上岳母屁股下强哥那急剧收缩释放的阴囊,无一不表现出强哥此刻射精的猛烈。

明白过来的强哥,脸上从惊恐转变成为羞怒,一边射精,一边愤怒地用大巴掌拍打着岳母包裹着丝袜的肥屁股,嘴里不断地骂着:「操!你个老骚屄,叫你别动你还动。操你妈,都给老子坐射了!操!操!」

其实强哥这么的辱骂是在给自己遮羞,一贯认为自己操屄能力强的强哥被肥熟的名器岳母两屁股就给坐射了,成了不折不扣的快枪男。

以前在性戏中都是领导地位的强哥头一次吃瘪,当然羞怒交加,一边狠狠地拍打着岳母的屁股,一边把脑袋拱在岳母的胸口,翻找出岳母如同红枣般的大奶头,一口含在嘴中,毫不怜惜的啃咬了起来,刺激得岳母不住地娇呼:「啊~~别~~不要~~小强,别呀……啊……我……我这也不是故意的啊!」

强哥听到求饶也就鬆了口,但还是余怒未消的说:「哼,知道错了也不行,今天要是不把爷给哄乐呵了,爷可饶不了你!」

岳母听完依旧娇柔的说道:「是是是,肯定把爷您伺候好了!」转头对着还在一旁偷笑的萱儿说道:「好闺女,别乐了,你家这野汉子生气了,妈哄不好,你快把你準备的节目拿出来,让他开开心。」

强哥听说还有节目,立马开心了不少,从地上爬起来,拉着岳母来到沙发上坐好,让岳母的大肥屁股坐在了他刚刚射完的鸡巴那,再将岳母两个雪白的大奶子一手一个的玩弄着,对萱儿说:「哈哈,既然有好节目,那就赶紧拿出来让爷开心开心,爷高兴了好赏你们!」

萱儿那里笑着对门外喊道:「丹妮姐,该你们了!」话音刚落,门被再次推开,方才退下的丹妮此刻换了另一副打扮,黑色的束身内衣,黑色的吊带丝袜,同样没有穿内裤,那甩动的鸡巴让强哥也是一愣,随即就更加好奇地等着看是什么节目。

只见丹妮手中牵着一条狗链,被丹妮使劲一拽,将一个高大的「女人」拽了进来,强哥正好奇还有别的女人加入,等他仔细一看,不由乐得哈哈大笑起来。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半天不见的我。

现在的我真是有个地缝就想钻进去,我此刻一身女人的打扮,连身的纱裙穿在我身上不伦不类,健硕的双腿上套着黑丝,萱儿还让我戴上假髮,特意给我画了个浓妆,此刻我要是一上街,肯定就被当成心理变态给抓了。

我脖子上戴着萱儿给我买的项圈,丹妮用狗链子拉着我,带到了强哥面前。萱儿看着眼前的我和丹妮,坏笑着坐到强哥的身边说道:「看人家多疼你啊,为了给你这姦夫助兴,让自家的老公在你面前表演人妖鸡姦。哈哈!」说完挥手示意我们开始。

在丹妮的示意下,我蹲下了身躯,丹妮抓着我头上的假髮,将她的人妖鸡巴顶在我的嘴唇边,我几次犹豫之后,最后认命的张开嘴将丹妮的鸡巴含了进来。这是我第二次含鸡巴,上一次含的是强哥的,再一次感受着鸡巴在嘴里的冲撞,感觉上已经不是那么排斥了。感受着嘴里肉棒变得越来越坚挺,我的心里也是越来越害怕,没想到当初很噁心岳父这么玩的,今天竟报在自己身上了。

丹妮摁住了我的脑袋,示意我她已经準备就绪。我起身将纱裙脱去,此刻的我心情十分纠结,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姦夫揉着我岳母的大奶子,一边还跟萱儿亲着小嘴,而我这个正牌的老公却要给姦夫助兴,让人妖鸡姦,可这种传达出的奴性却是让我十分享受。

一旁的丹妮已经撕开我屁股上的丝袜,在给我的后门涂着润滑油,凉凉的液体划过我的菊门,让我感觉很不舒服。经过一番润滑和抚弄,準备完毕的丹妮就要品嚐我的菊花了,于是丹妮在一旁躺好,头朝着强哥的方向,好让强哥正面看着我被肛姦。

丹妮对我笑着拍了拍她白嫩的大腿,示意我坐上去,我纠结的看着丹妮躺在地上撸动鸡巴,转而又看着强哥一脸戏弄的注视,我尴尬地分开大腿跪坐在丹妮的腰上,感受着丹妮的鸡巴慢慢地滑进了我的臀缝,一点火热的龟头已经顶在我的菊门前。

在我还正犹豫着如何开始的同时,丹妮早已顺着润滑的腔道一路挺进了,突如其来的一顶让我没有一点準备,当时就「啊」了一声,好在不痛,反应过来只是感觉到后面多了东西堵得慌。丹妮硬挺地插入,可我后面的腔道却是因为要排出异物而紧密地收缩,我感觉我的后面一定也是个名器,要不然此刻的丹妮也不会爽得一脸的发浪。

丹妮正在体会着舒爽,而我也是不敢乱动,可一旁的强哥正是看到好地方,示意萱儿让我们动起来。我看着萱儿走到我身后,由于不敢动,我不知道后面的情况,但听到一声打火机的「卡嚓」声,接着……

「啊~~什么东西?」不知道什么东西落在我后背上,又热又烫,当时烫了我一个激灵,身子一抖,感觉下面的棒子在我屁股里搅弄了一下。当时身体就想不动,可萱儿已经从后面转到了我的眼前,笑容憨态可掬的对我说:「老公别害羞啊,老婆我给你加油。」说着从背着的小手拿出来一样东西。天哪!我终于明白刚才那么烫是为什么了。

不知道萱儿从哪里弄来了一支红红的大蜡烛,此刻正点燃的红火烧得蜡烛上满是蜡油,萱儿一脸调皮的坏笑,将蜡烛伸到我的面前微微的倾斜下去。「不!老婆,不,不,别!啊……」滚烫的蜡油一点一滴的点在了我的乳头之上,敏感部位的疼痛让我想要移动身体,而这时丹妮却在身下抓紧我的大腿不让我有所动作,我只能不断地挪动身体,而下面的肉棒也在我的挪动下开始搅动了起来。

此刻的我真的是两相为难,上面滴蜡的刺痛,伴随着下身肉棒的暴涨感,真的是一种折磨。而除我之外的三人却在享受个人的乐趣,「哈哈,对,萱儿使劲往他身上滴,光坐那不动多没意思啊!」强哥大力揉弄着岳母的奶子,一边对萱儿说道。

而身下的丹妮也是被我套弄得十分爽快,大声的喊道:「哦……小姐,他说得对,快,快滴他!你不知道姑爷下面紧得多么厉害,快啊,让他动啊!」

萱儿接到二人的发话,抱有歉意的对我说:「老公,你看这是大家的意思,你就委屈下吧!」说着抱歉的话,可手上却使劲着呢,小手一翻,将满满的蜡油大力地甩了过来,甩在了我的身上。

我如同被狠狠地打了一鞭子一样,刺激得猛地向上挺动身躯,使得丹妮的鸡巴也脱离出我的菊花。而丹妮那里也眼明手快,双手扒住我的大腿,让我刚起身的势头就被按了下去,对着丹妮的大鸡巴重重的一坐。

天哪!这一坐尽根没入,我能清晰的感觉到丹妮的鸡巴在我体内顶在了一处敏感的点上,使我身心一麻,连带着让我忘记身上蜡油的痛处。这种感觉从没有体会过,让我既抗拒又有些期盼。可一会感觉却又消失了,我内心狠狠地鄙视了自己一把,竟然屈服于这种屈辱的快感下,可为了快感……我轻轻的闭上眼睛不去看眼前的老婆,红着脸用鸵鸟的心态开始摇动我生硬的腰部。

几次动作下,果然快感不断地传来,又在丹妮的几次动作的调教下,我慢慢地熟悉了这观音坐莲的姿势,动作也不再是那么缓慢羞耻,而是放蕩如婊子一般的大力摇动屁股让丹妮的鸡巴搅动着我那酥麻的快感。下贱的我被操得嘴里发出了低沉的呻吟,后庭被侵袭的快感带动着我的鸡巴都跟着硬挺了起来。

我闭着眼,耳边却传来了强哥羞辱的话语:「哈哈,看见没有?这是自己爽到了。看见没?不用人操,自己就把屁股扭得跟小骚娘们似的,你看那贱样,小样还脸红,当婊子还想立牌坊。」

强哥的羞辱让我感觉自己下贱的卑微,可在快感下,我却是一点也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一旁又传来强哥的命令:「别他妈在那装了,给我把眼睛睁开!我操,现在知道脸红了?」

我犹豫着睁开了眼睛,面前是萱儿那玩味的眼神,那目光刺激着我脸皮开始发烫,在老婆和姦夫面前卖力地扭动着屁股,那种羞耻感直冲心房。

强哥根本不打算饶我,对我说道:「怎么样啊?小松,屁眼爽不爽?别不吱声啊,这可不对呀!快说啊,对你媳妇说,不说你知道惩罚的!」

被强哥威胁,我对着老婆喊了出来:「啊~~老婆,我好爽,好变态……老婆不要看我,啊~~我是个淫蕩的婊子~~啊……屁眼好爽……」羞耻和快感让我脱离了理智,只知道放肆地呻吟。

强哥也看得再次来电,对着丹妮说道:「来,你们换个姿势!」

丹妮与我起身,换成了我躺在地上,两条粗壮的黑丝大腿担在了丹妮美人的肩头。而那边的强哥看我们準备好了,也把身上的岳母推倒,让岳母跪在地上,撅起肥臀,后入式的直接把鸡巴粗暴地插入岳母的淫穴当中。

这两种不同的姿势正好让我和岳母倒着面对着面,我们两人互相看着对方一脸被操得爽翻的表情,情不自禁地亲吻了起来,情慾渐渐上升。强哥搂住岳母的屁股开始卖力地冲刺,而这边丹妮也抚摸着我的大腿用力地在肛门中挺动起来。

终于情慾爆发到了顶点,强哥一个冲刺开始在岳母的肉穴里发射,丹妮也在娇声呻吟下在我的屁股里留下火热的精子。而一起到达高潮的我同样精关大开,一股一股猛烈地射出,喷洒在了我的脸上,还有胸膛上。四人不住地喘息,享受着梦幻般的高潮……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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