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玲珑引2015年/4月/是否本站首发(是)
京城,皇宫内
初冬已至,年前的第一场雪在京城内悄然到来。雪虽不大,但寒风却冰冷刺骨。日落后皇宫各院早已紧闭门窗,宫女太监也在屋内生起炭火为主子取暖。
这已是吴贵入宫后的第二十七天了。晚膳后,吴贵独自一人斜卧在暖炕上,手里把玩着一件两寸见方的铜质铭牌。只见铜牌正面用行书写下“清水堂”三字,而背面则是用小楷刻着“暖液玉龙”四个小字。此铜牌正是今日午后与坤宁宫的侍女清儿相撞时遗落的,这个皇后跟前的小丫鬟虽急匆匆地将“宝贝”带走,却未留心地上还有此物的铭牌。
京城清水堂乃大明朝第一性器店铺,当家掌柜裘方人称裘大师,尤擅制作打磨男子性器。据传清水堂自前朝便已在京城运营,裘方承其祖业,将这份手艺发扬光大。裘方如今虽名声在外,但毕竟在世人眼里并不是那么光彩的行当,且易招男子嫉恨,其中尤以读书人居多,言其“行娼亵淫风,辱女子清誉”。但即便如此,清水堂的生意依旧红火异常,买卖不断,这全赖贵妇的支持。京城达官显贵无数,中年丧偶的成熟妇人亦不在少数,这些京城贵妇多在虎狼之年,没有了丈夫的慰藉,心中的苦闷可想而知。无处排解之时,便要寻求他法。胆子大的与护院小厮媾合,但纸终保不住火,事迹败露不但人前失了长辈的颜面,连贞节牌坊也难以保全。因此多数妇人还是选择将贴身丫鬟带在身边,夜深人静之时拉上床榻厮磨一翻以作排解。但男子的物事岂是“磨镜弹琴”可比,于是便差遣贴身侍女前往清水堂寻一假物,来填补夜晚“无根可用”的缺憾。久而久之,使用清水堂的器物淫乐已是这些贵妇们彼此心照不宣的小秘密。
清水堂前,进出的多是年轻少女,为主子挑选合身的性器。也偶有少女为自己选择,只是羞于开口便假借主子之名。为解女子尴尬羞涩。店内亦摆放兜售胭脂水粉,香料布匹,但大多数人来此挑选,仍是以性器为主,胭脂水粉不过是挂羊头卖狗肉,遮掩尴尬的幌子。店内深处,挂满了一排排形色各异的假阳具,长短粗细皆不等,颜色从粉嫩肉红到充满褶皱的蜡黄黝黑,尺寸,颜色,材质,样样齐全。除了供已婚妇女使用的假阳具,还有为待字闺中的少女排解寂寞春情的性器。这些器物多半不能像男子阳具般直接插入甬道,以防坏了闺阁女子的贞操,将来嫁人受阻。因此供少女取乐的器物,形似环扣,一面浅浅插在甬道外壁,一面镶嵌在勃起的阴蒂处,只消上下搓揉,变能快感连连。若是还有私密玩伴,亦可两人同时穿戴环扣,彼此赤身搂抱一处相互厮磨蜜处,便能达到不输于男女性爱的快美,这绝非少女自慰可比。除却供已婚妇人行淫的假阳具及供闺阁少女取乐的性器环扣外,还有些琉璃串珠,双头龙,后庭杵等性器,皆是让女子心动销魂之物。
但无论何种器物,只要出自清水堂,性器的锦盒内便会放置印有此物的铭牌,上面刻有清水堂的记号,外人无法仿冒,因此也是作为出自清水堂的凭证。吴贵初入京城,并不知城内竟有如此规模的店铺,但只要拿着铭牌稍稍打听,不难得知其物来自清水堂。辗转反侧难眠,吴贵手握铜牌望向窗外,心想:白日见那阳具一看便知是上好锦玉雕刻,绝非一般侍女所有。那个侍女清儿手捧锦盒交差,假阳具应是给皇后自己用的。联想到皇上近日都未曾临幸皇后娘娘,更是印证了自己的猜想。想到皇后娘娘那雍容华贵的面孔下,藏着一具充满情欲的身躯,吴贵的下身立刻精神了起来。若是人前高贵端庄的皇后娘娘,深夜手握阳具自慰取乐,呻吟不止。那是一件多么令人兴奋的画面啊!
想到这里吴贵浑身发热,下体粗大的阳具早已挺立,顶着亵裤有些生疼。匆匆穿衣下榻,披着外衣瞧瞧摸进了坤宁宫,欲一窥究竟。
金陵城郊,茶铺
吴雨一行人本是前往苍穹门巢穴,谁料途中遇上了正在惩戒恶贼的贵嫂,于是众人一同来到了郊外茶铺休息片刻。
「贵嫂,你怎会独自一人在此荒郊野外。如今山匪横行,你独自一人岂不危险?」司明月关心问道。
「哼,那些山野小贼,主意竟打到了姑奶奶身上,没要了他们的小命已是我法外开恩,怎会被他们害到?」唐淡月自信说道,昔日江湖女侠的气概显露无疑。
司明月柔声道:「即便姐姐你身怀绝技,但这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谁知道这群贼人会使些什么下三滥的手段……」
唐淡月一脸不屑,道:「妹子你多心啦,当年姐姐我行走江湖,什么下三滥的招数没见过。连苍穹门的……你放心好了」
吴雨听到此时,见唐淡月改口,自是想起当年贵嫂行走江湖,被苍穹门门主唐伸侮辱,由此还牵扯到一段父女孽缘,不由喟然长叹。
此事贵嫂当时在明月楼只说于吴雨,玉琴和柳儿,司明月并不知情,只见司明月对唐淡月道:「说起苍穹门,我和大少爷正要前往苍穹门老巢,与苍穹门首领共同商量大计,贵嫂若无其他去处,不若与我们同行。有了你这位江湖女侠相助,相信苍穹门的几位当家一定很高兴。」
待说及此处,唐淡月脸色骤变,冷声道:「不必了,我另有事,就不与各位同行了。」
司明月见贵嫂变脸如此之快,不知自己哪句话说错,犯了忌讳,一时竟不敢再言,只是眼角瞥向吴雨。
「贵嫂的真实身份,乃是苍穹门主唐申的亲生女儿……」吴雨平淡的将唐淡月隐藏的秘密说出。
「贵嫂竟是大当家的女儿,那我们便是一家人了。贵嫂难道不同我们一起去看望令尊?」司明月略略宽心,没想到贵嫂竟是门主的女儿。但唐淡月后面的一句话却差点让平日仪态端庄的司明月惊得把舌头掉下来。
「那个奸污我的人,就是唐伸!」唐淡月略作停顿,道:「此事我曾将来龙去脉说与雨儿,你问他便可。那个奸污自己女儿的畜生,此生我是决计不会再与他相见!」 吴雨知贵嫂不愿重提旧事,便将来龙去脉同司明月说了一遍。
司明月听完也是又是一惊,叹然到:「我随添为苍穹门六当家,但入门时间毕竟不长,此后又与众人意见相左,这才来到金陵开起了明月楼。算起来与大当家相处时间并不长,但在我记忆里,大当家虽纵情声色,但绝非薄情寡义之人。我记得他当时曾对我说“你很像我的女儿,都是那种骨子里十分倔强的人儿”“我此生最亏欠的,就是我的那个女儿,她一定恨透我了”。在大当家的房内,曾挂着一幅画,上面画着一位美丽活泼的少女,我当时一度以为是大当家的夫人,但后来才知道那是大当家的女儿。想必这个少女就是贵嫂你了,大当家对你的感情真的是……」
司明月见唐淡月脸色有稍许动容,接着道:「或许大当家与你有什么误会,才做了那些事。他对我们都是很重感情的,我们几位当家也很敬重他。我不相信这么重情重义之人唯唯会对自己的女儿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想必其中定有隐情。贵嫂,逃避终究不是办法,大当家你始终还是要面对的。」
吴雨跟着和道:「师傅,我拜你为师这么久了,还没正经学套功夫,如今你又离我而去。我这功夫何时才能长进呢?还是同我们一起去吧,也好路上教我个一招半式!」
唐淡月没再出言离去,只是默默的坐着。或许她自己也想去问问她的父亲,为何要对自己作出这样的事来,而自己竟也被父亲弄出了感觉。只是当时的屈辱让她难以开口,更不敢去面对自己的父亲和苍穹门。
京城,坤宁宫
「嗯啊……」
「娘娘,您还受得住吧……」清儿一双小手,握着假阳具,跪伏在皇后跨前,只见粗大的龙头已经没入了皇后的小穴内。
此时皇后刚刚沐浴完毕,还未来得及擦干身子,便唤清儿拿出白日里送来的暖液玉龙杵,尝尝此妙物的滋味。只见皇后全身未着一物,修长白皙的玉腿一只贴着床沿落下,赤足浅踩着地上的绣鞋,足弓弯曲,只有足趾轻点在鞋面上。而另一条粉腿,则是高高举起,跨到清儿的肩侧。两腿一高一低,正将诱人的美穴暴露在眼前这个侍女的视野内。
「我有些受不住了……这龙头,怎么这般粗大……定是我这里面还有些干涩……嗯啊……轻些……」
清儿见皇后银牙紧咬,显然是无法适应这巨物的尺寸。便小心翼翼的将嵌在穴内的龙头拔出,正欲含入口中再作湿润。
「不碍它的事,是我这里面还不够润。」皇后睁开双眼,阻止了清儿。
清儿此时也有些不知所措,见乌丛中尚还处于闭合的阴穴,心生一计,将自己娇媚的小脑袋伸进了皇后的跨中,对着诱人的鲍子穴吸吮起来。
「啊……好……清儿……就是这样……再往里些……有感觉了……」
皇后的春情早已被撩拨,伸出玉手死死地将清儿的小脑袋按在胯下,胀起的阴户的蜜汁一滴滴从清儿的嘴角流了下来。
「呜……娘娘……湿了没……奴婢的嘴好麻……娘娘可想要那宝贝了……呜呜……」
「快……快将大宝贝弄进来……好痒……啊……痒死本宫了……」
坤宁宫外,吴贵披了一身大裘贼一般地溜到了宫门前。坤宁宫内仅有皇后娘娘的房内还有一盏油灯忽明忽暗,看来服侍的宫女都已睡下。
「奇怪,坤宁宫今日没有侍卫当值么,怎这般安静?」
「嗯……噢……嗯啊……」一灯如豆的寝宫内传出了令人销魂的呻吟。
声音清晰地传入耳中,吴贵瞬时眼前一亮,心道:「怪不得摒退下人,原来是怕有人碍了皇后娘娘的好事!今次若没有男人在里面服侍,那必定是在品尝白日清儿带进来的“大宝贝”。」吴贵伸手抚了抚挺立的下体,叹道:「委屈你了,兄弟,且忍一忍……」
吴贵踮着脚靠向墙根,凭着从东厂当差那些时日修习地一点粗浅功夫,屏息闭气,倒也没让屋内一对正在快活的主仆发现窗外异常。
「啊……好满……这东西尺寸忒大,慢些弄……」此时皇后蜜处早已湿地一塌糊涂,清儿双手紧握暖液玉龙杵,缓慢地在皇后阴穴中插送。皇后闭着一双美目,搭在清儿肩头的白嫩美腿不住地摇摆,五根精致的脚趾蜷缩在一起,轻微地抖动。
「娘娘,舒服么……告诉清儿您舒服么……清儿想听您大声叫出来……清儿想……嗯啊……」清儿双手抽送地越来越快,看着皇后快美的表情,自己也有些痴了。清儿贴身服侍皇后多年,少女怀春之时被皇后悉心调教,与皇后二人早已产生了一种莫名相依的情愫。每次看到高贵典雅的皇后娘娘露出销魂快活的表情时,清儿也被迷得如痴如醉,情欲难禁。
「啊……啊……好……全放进来……我要你全都插进来……哦……好深……花心好酥麻……再快点……好舒服啊……」
「娘娘……您的样子好美……奴婢爱上您了……从您第一次把我拉上床的那刻就爱上您了……奴婢日日夜夜都想要了您的身子……奴婢要结结实实地把您压在身下玩弄,让您把水喷到奴婢穴里……噢……不行了……」清儿有些疯魔了,如痴如醉地盯着皇后晕红脸颊,双手狠命地抽插。似是感觉下裳有些粘腻,腾出一只手来在自己湿地一塌糊涂的私处使劲地抹了一把,将沾在自己手上的淫液狠狠甩向皇后赤裸的胴体,继续抽插起来。 窗外,一双眼睛透过捅破的窗户纸将里面看了个干干净净。「他奶奶的,这对主仆真他娘地骚……勾地老子一身火……哦……不行,得找个机会进去!」吴贵伸手对着下体撸了一把,屏住心神,一声不响地向门口走去。
「啊……用力……快点……本宫要来了……要到了……狠些弄……」
「娘娘……您好浪……浪地奴婢心儿都飞了……哦……奴婢也要到……要来……噢……」
正当房内的主仆二人即将到达快乐巅峰时,忽闻门外突然传来一个清晰无比的男声。
「皇后娘娘夜半行淫,当真好兴致啊!」
这是一个雄壮低沉,发自中年男子发出的声音。
「何人?何人在此喧哗?」皇后一声叱道,话里还带着些许颤音,显示着出言之人内心的慌乱。
与此同时,即将到来情欲巅峰的清儿好似被人浇了一盆冷水,紧张地不敢出声。
只见一只厚底官靴跨入寝宫内室,惊得全身赤裸的主仆二人顾不得穿衣盖被,就这样缩着身子相互抱在了一处。两副身子各具特点,一个保养得当白皙丰腴,一个青春娇嫩细腻酥滑。两对饱满坚挺挤在一处,连带着硬如石子的乳头也嵌了进去。
迈入内室的中年男子看到榻上香艳的一幕,鼻头一酸,竟流出几滴鼻血出来。于是便伸出右手拇指在鼻尖一摸,深深吸了一口,道:「奴才曹吉祥,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说罢竟跪下向着钱皇后行了一个跪拜大礼。礼数完整周到,一丝不苟。
一身齐整的吴贵跪在地上,让赤裸相拥的主仆二人极是尴尬。还是黄花闺女的清儿更是将头埋进皇后胸前,一想到刚才与皇后假凤虚凰的浪态让个男人看了去,脸上红得能滴出血来。最后还是久经阅历的皇后率先开口,厉声骂道:「好个大胆的狗奴才,三更半夜竟敢私闯皇后寝宫,信不信本宫治你个杀头死罪!」
「皇后娘娘息怒……」吴贵也不等皇后开口,竟自站了起来,拿起桌上茶壶为自己添了一杯茶,悠然地品起茶来。
「你!」
「奴才深受陛下大恩,添为御前行走,日日伴随君王,得以贴身服侍,为此还获了一个太监总管的虚名。」
「你想说什么?」皇后冷眼侧目,似在等待下文。
「若是奴才没有记错,陛下已有月余没碰过娘娘您了吧……」吴贵敛声道。
「你混账!本宫与陛下的事,还要你这狗奴才来多嘴!」皇后羞怒道。
「是,奴才身份低贱,自不配谈论此事。但娘娘您风华正茂,气韵犹在,陛下却对您总是不冷不热,奴才是为您不值啊……」吴贵叹道。
「值不值与你这狗奴才何干!今夜之事你若敢说将出去……」
「娘娘放心,奴才发誓今晚之事绝不会有第四人知晓!」吴贵抢道。
「谅你也不敢!今日之后你若管住自己的嘴本宫也不会为难与你,明日我会着人送三百两黄金过去」皇后心想不过是个图钱财傍靠山的势力奴才,就便宜他一回罢了。
「娘娘多心了,奴才并非为求财得势而来。奴才是诚心帮皇后娘娘您脱离苦海……」吴贵说罢从怀中掏出了白日里捡到的清水堂淫具铭牌,接着道「娘娘您如今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用些小物件倒也无可厚非。但您身份高贵且贵为一国之母,恐怕……」
「你到底想怎样!」
「奴才说了是来帮娘娘您的……」说完便向秀榻上靠去。
「噗嗤……好一个狗奴才,原来是觊觎本宫的身子。本宫有清儿便够了,你若要来……那便先试试你的手艺吧」
「娘娘!奴婢不依!」清儿探出一张红扑扑小脸,恶狠狠地盯着吴贵。
「好了清儿,他不过一个没了根得太监,就让他试试也无妨。」皇后安慰道,心想太监也算半个男的,弄起来也更有感觉。清儿将脸一别,拉起锦被盖住了诱人的身体。
皇后一脸媚意道:「你,现在到本宫床上来……若伺候地不好,本宫便着人打断你的狗腿!」说罢伸下一只雪足,柔嫩的两根足趾挑起一只绣鞋,甩到了吴贵的脸上。
吴贵也不着恼,低头捡起甩来的绣鞋放在鼻尖用力一嗅,喘道:「奴才遵命。」
吴贵褪下披风外服,只着里衣爬上了皇后的秀榻。
金陵城郊
皓月当空,群星璀璨。破庙外,唐淡月随吴雨一行人前往苍穹门,夜晚便在此休息。看着明亮的夜空,唐淡月心绪难宁。据说唐淡月出生时,夜晚洒下淡淡的月光,因此唐申为女儿取名淡月。
又是一个圆月,这应该是与家人团聚的日子啊!唐淡月面对皎洁的明月,心中叹道:「爹,月亮又圆了,你也会想起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