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韩他们走后我和安蕾洗漱了一番就上了床。我装作不经意地问她说你们女生蹲在地上时候后面屁股露出来自己就察觉不到吗?我发誓我已经问得很随意了,可是还是被她立即反应过来问我是不是偷看瑶瑶屁股了。我这才想起她中间也去了两次洗手间,我看到的她肯定也能看到,忙解释说是不小心看见的,毕竟那么大一块肉暴露在那,想看不见都难是不是?她撇撇嘴做出不屑的神情,但也认真的告诉我那种走光真的感觉不来,不只是女人,很多男人也一样当街露屁股。
妈的!我想起来安蕾也常穿低腰裤,我光觉得看人家女朋友的屁股看得爽,我女朋友也不知道被人家看了多少次了!
不过这也没办法,又怪不到谁的头上,况且,街上的屁股多了,大家也就慢慢不稀罕看了,其实也没什么。不过,等等,我他妈从来都没注意还有男人走光,这个小浪蹄子为什么会知道啊?
我逼问安蕾,她当然不肯承认会在街上偷瞄男人屁股,和我打闹起来,早上她被我舔出来的火还在呢,闹着闹着,嬉笑声就变成呻吟声了。
哼哼!每次喝完酒后做爱老子都特别持久,看我今天不趁着酒兴把你丫干的求饶!
虽然知道这妮子浪,不过当我扒了她的裤子,看到内裤里衬上那一层粘稠的时候还是吃了一惊。早上舔的时候她也没流那么多啊!该不会......
『你个小骚货,小韩捏你脚把你捏起来了?』想到刚刚她的脸红,我立刻明白过来,骑在她身上逼供。
『没有。』提到小韩,安蕾又臊起来,扭着脸不敢看我,小声嘟囔道,『人家是想起来平常咱俩玩的那些了嘛......』
『我去,多大的人了你还人家?反正你刚才就是当着小韩他俩的面发浪了是不是?』想起那会的事我也觉得挺兴奋的,并着两根手指就想往她屄里面塞,却被她一把握住了。
『你觉得我老了是不是?』安蕾板着脸,十分严肃地问我,双腿也夹了起来。
『没有,哪的话?我还比你大三岁呢,你要是老了我不是该入土了?』我自知不小心说错话,忙打哈哈想混过去,但我早说过奔三的女人有危机感,这话题安蕾是完全不打算放过,把我从她身上推下去坐了起来。
『你是不是觉得瑶瑶挺年轻?看起来特鲜嫩?』
他妈的,这女人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我没撅屁股都知道我藏了什么屁。但是这事儿敢承认吗?我可不敢。
『瑶瑶?瑶瑶是谁啊?刚和咱一起吃饭的那个女的?她鲜嫩?她看起来至少比你大十岁吧?』这话说的有点恶心,安蕾娃娃脸,说两人看起来差不多一般大那可能有人信,但是像18岁和真的18岁毕竟有区别,就凭瑶瑶那看起来一掐就出水的皮肤,安蕾就真的比不上。
『你就贫吧。』安蕾知道我不会说实话,嘟着嘴又躺回去,不过很快又补了一句,『明天跟我逛街去,我要买运动鞋。』
『得令!』我本来想说要不到小韩那挑上一双,不过安蕾这败家娘们挣的多花的也多,仿品A货是从来不穿的,说了也白说。
安蕾虽然还是撅着嘴,但是已经不跟我置气了,我的心思又活络起来,嬉皮笑脸地凑上去:『宝贝,你刚不是想起来咱俩玩的那些了吗?反正已经好久没玩了,要不今晚来一次?』
『来你妹!想来找瑶瑶来去!』
看起来这妮子真是见了小姑娘受了刺激,把瑶瑶当假想敌了。说实在话,真把两个女人摆在一起让人挑,眼睛瞎了的才会去选瑶瑶,但是毕竟人家年轻,要是再过几年呢?要么说岁月是女人最大的敌人呢。
『就她?那二三两肉,摸着都硌手,哪能比上我家小蕾蕾?』我当然是坚定地站在自家老婆这边,淫笑着扑在她胸脯上。
当然这话也没扯谎。刚才吃饭时候俩丫头聊起过体重问题,瑶瑶不到一百,安蕾是一百出头。俗话说女人体重不过百,不是平胸就是矮。安蕾和瑶瑶身高胖瘦都差不多,多出来的这几斤肉全在奶子和屁股上了,也许瑶瑶再长几年能追上,不过现在是绝对的不能比。
安蕾也知道这一点,找到了自己的好,脸上表情也缓下来了,看我还趴在她一对奶子中间左磨右蹭,眼睛却一下不移地盯着她,没好气地给了我脑袋一下嗔道:『你还想让我自己动啊?』
『当然不用当然不用!今晚小的一定把您伺候舒爽!』听她松口,我一下就蹦了起来,跑去从衣柜里拿出一条黑色丝袜,回过头时小浪货已经在自己脱上衣,我过去把丝袜给她套上,怪叫着就把脸埋进了那热乎乎的裤裆里。
细节不表。第二天,我遵守诺言陪着安蕾上了街,丢了几千大洋出去买了条里维斯和一双Y-3,到底是底子好,就算同样的打扮,我家蕾蕾也能把瑶瑶比下去几个档次。再之后的事情和主题关系不大,我们回老家过了春节,因为实在不胜其烦那些亲戚问工作问婚事,年初三那天就返了回来。
年初四这天发生了一件事,虽然和小韩他俩无关,但是对之后事情的发展影响还是蛮大的。
这事的起因是安蕾腰疼,想去找人按摩。腰疼的原因,我很想说是因为我性能力太强给她干的,但真实情况却是从老家回来时候,双方父母怕儿女在外面吃不饱饭受苦,硬是给塞了大包小包。行李太多,我一个人拿不完,让安蕾帮忙拿了两件。结果这缺乏运动的丫头就把腰给闪了。
大过年的没几家按摩店开门,亮着红灯的安蕾又不敢进去,最后可算是找到一家。我还特意在网上搜了一下,虽然是小门小面的还真搜到了,有人说是手艺还不错。
说来惭愧,按摩这事我和安蕾还真都没经过,以前我以为所有的按摩师都是盲人呢,可是一进去发现完全不是。这间按摩店就俩床位,和我们一起进去的还有一个女的,看样子也就二十出头,身材臃肿、姿色平庸,染了一头黄毛。
里面没有客人,老板让俩姑娘一人一个床先坐,然后就去准备东西。我本来觉得应该出去,但是也没人赶我,安蕾就悄悄说让我留着偷偷学两手,回家也能帮她按。
留着就留着呗,我脱了外套,搬了个小板凳坐到火炉边上。屋里烧着炉子还开着空调,我寻思烘的这么热该不会是要脱衣服吧?果不其然,那老板从里屋出来以后就让俩女的把衣服脱了。
『上衣留个背心就行,裤子脱到大腿上,内裤先不用脱。』老板吩咐了一句,掀开门帘又叫了一个人进来,看来他自己也是个按摩师。
他妈的这年代、这季节,有几个女人穿背心啊?而且内裤还是先不用脱,那就是待会还得脱?我看了安蕾一眼,她脸上有明显的犹豫,不过那边的黄毛女倒是干脆,上衣裤子全脱,就剩下胸罩裤衩在身上,轻车熟路地爬到床上去,应该是来过不少次了。
我看到这阵仗,仍然没有人要赶我出去,自己都有点不自在。安蕾那边还是没动手,用眼神询问我怎么办。
怎么办?我哪知道怎么办?昨晚上妮子喊腰疼喊了一夜,今天是一步一步挪着过来的,总不能什么都不干再挪回去吧?
『小姑娘害羞啊?』那老板看出安蕾犹豫,笑了一声,『看着怪时尚的,思想还挺保守。咱做按摩就跟看大夫是一样的,你去医院检查身体不是也得脱衣服?再说一会重要部位都拿布给你盖上呢,吃不了亏。你看着还没我女儿年龄大呢,还怕谁欺负你啊?』
老板和另一个按摩师都是五十多岁,毕竟是干养生这行的,身体都健壮,面容看起来也正派。安蕾可能觉得他说的也有道理,屋里除了我也就这俩长辈是男的,腰又实在疼得厉害,也不扭捏了,脱了毛衣和秋衣,和那黄毛女一样只穿件胸罩。但脱裤子时候她可没有那位那么彪悍,勉勉强强把裤腰褪到大腿根处就脱了鞋,像黄毛女一样趴着。
来之前我俩都不知道是这阵仗,所以安蕾里面穿的还比较性感,是一套黑色的蕾丝内衣裤,上下布料都不太多。这会往下一趴,两个乳丘的嫩肉从体侧边缘挤出来两大坨,看起来煞是诱人。下面就更要命,那条内裤虽然不是丁字裤但也差不了多少,两个屁股蛋子完全包裹不住,白花花翘挺挺的像两座雪山立在那,中间的布料也就是把屁股缝遮掩住。安蕾毛发不少,阴唇两边直到会阴都有,只有夏天去游泳的时候她才会稍微修剪一下,此刻那里早已杂草丛生,几根卷曲的毛不老实地从蕾丝花边的孔隙中钻出来,清晰可见。
安蕾脱了衣服后,老板没动什么声色,但黄毛那边的按摩师有意无意地向这边瞟了两眼。我在心里骂了几句你妈屄,但也无济于事。
好在老板很快拿了块白布过来把安蕾的屁股盖上了,然后在她后腰按了几处问她疼不疼,安蕾都说疼,老板就接着往上按,一直到后脊背安蕾都说疼,老板就啪的一下把她的胸罩搭扣给解了。
这举动把我和安蕾都吓了一跳,但老板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又在刚才胸罩带子遮住的地方按了几下,问安蕾疼不疼,安蕾还是说疼。
接下来老板哗啦哗啦说了一大堆,说安蕾这里不通,那里不顺,要按摩ABCDEFG穴位等等,反正我也听不懂,注意力全在胸罩被解开后越发暴露突出的奶子上了。
安蕾现在的姿势是胳膊向前平伸,脸侧趴在枕头上,上半身除了那个带子垂在半空的胸罩就没有什么遮掩。她胸大,肩背却不宽,那奶肉也就挤出来的格外多一些,虽然想看到奶头还早得很,但这一团大白肉看在眼里也足够惊心动魄了。从我坐的角度只能看到安蕾的半边身子,另一边正对着黄毛女和那个按摩师,从那按摩师不停瞟过来的目光来看,那边的风景,应该是一样的......
老板问完了就开始按,看得出来手法确实挺专业,没一会安蕾就哼哼唧唧起来,也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舒服。老板一边按着一边和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我俩心思都有点不在状态,答得也少,慢慢的他也不再说话了。
约莫过了半小时的样子,老板把安蕾屁股上的白布掀开了,开始按她的大腿外侧,嘴里又在不拉不拉说着专业术语,我懒得听,专心盯着他的手看他有没有不老实。
其实我哪知道他老不老实,就算碰到什么敏感部位,人家说是按摩需要,我也无话可说。反正我也就是没其他的事情,就盯着呗。
老板一边按一边向下移动,没一会露在外面的部分就按完了。他也不打招呼,拽着安蕾的裤腰又往下扯了一下,这一下用力有点猛,安蕾的牛仔裤直接被扯到膝盖处,老板也没管,接着向下按,我们也都不知道说什么,都沉默着。
裤子脱到那地方,我这角度看不真切,老板可是近距离正对着安蕾的双腿之间,本来内裤就贴身,安蕾的小屄又是那种鼓得跟个包子似的类型,毛还生的浓密,这一下不知道被老板看了多少春光去。不过好在他看归看,手一直是在比较规矩的地方运动着。
这样子又大概过了半小时,老板绕到床尾,把安蕾的两只袜子都脱了,握着一边的脚踝开始按摩脚底。我心想足底按摩和这应该不是一个系统的吧,不过也不好问。那边安蕾足底被按又哼唧了两声,听起来是疼里面带着舒服。
脚底按的时间不长,老板又把安蕾的十根脚趾头逐一又捏又扭地过了一遍,安蕾这次倒是没发出什么声音,不过我发现她原来脸是侧趴在枕头上的,但现在怎么变成整个埋在枕头里了?
那枕头虽然干净,不过安蕾有洁癖,对别人家的东西她是向来不会这么做的。再看看老板按她一只脚的时候,另一只脚丫也在不停地偷偷蜷曲紧绷,我心里一沉:这骚蹄子该不会这会发浪了吧?
其实也没什么不可能的,上次小韩不过在她脚趾上捏了几下,她就湿了一大片,现在这老板玩她的脚可是玩的比我还仔细,虽然没有上嘴,但是人家每一下进攻的都是穴道,安蕾的脚本来就是敏感带,真被挑起来也是正常的反应啊。
这骚货!我心里暗骂一声,都能想象到她肯定不只是把脸埋到枕头里,估计牙都咬到枕头上了。妈的,那个黄毛女看起来一副骚样,都没我这浪女友这么大的反应!
还好脚上的按摩持续时间不长,我能看到老板离开床尾的时候,安蕾本来紧绷的身子一下就松弛下来,小脸也从枕头中抬了起来,估计是被捂得难受了,大口地吸着气。而我猜测的也没有错,在她原本嘴巴的位置,清晰地留着一圈湿痕。
『身子抬一下。』老板走到安蕾的侧边对她吩咐道。这妮子似乎刚才失神了,也没弄清楚老板要干什么,本能地就服从了指令,把屁股撅了起来,然后,在我瞪大眼睛差点就要出声阻止的时候,老板已经一把把我女友的内裤扯了下来。
『啊!』安蕾这才惊吓地喊了一声,双手本能地想回去护着内裤,但老板说了句『别动』,她就又僵在那了。
我抬眼向黄毛那边看去,他们的进度快一些,刚才我注意力都在安蕾身上,这才发现黄毛的内裤已经在膝盖上了。看来大家都得这样做,我也没办法,又去看安蕾。
这次老板没扯的那么大力,内裤只是脱离了屁股,里衬还那么若即若离地贴在阴户上,从我的角度看不到什么。
但这是从我的角度看,我和安蕾基本是平行的,老板可是居高临下,我估摸着安蕾至少半个小屄能被他看见!
安蕾的屄被别的男人看见!
这想法让我的心狠狠抖了一下,恨不得立刻站起来给她穿上衣服带她离开。我看向女友的脸,决定如果她向我求助的话,这按摩我们就不做了!
可是,安蕾的脸又埋到枕头里去了。
他妈的!我心里狠狠骂了一句,阴沉着脸继续往下看。
老板的手这时放在了安蕾的两个屁股蛋子上,用指节重重地按压着。我知道人屁股上有穴位,但具体在哪里可不清楚,也不知道他按得对不对。不过,如果只是这样按的话还好,安蕾的屁股又挺又翘,两团肉严丝合缝,中间的那多小菊花应该不会被人窥见。
可是我很快就知道自己想得太美了。老板用指节按了几下,就摊开手掌,每个指尖分别落在一个点上,我女友的整个屁股差不多都被他笼罩住,然后,他双手用力,握着那两片雪白臀瓣,大力地揉捏起来。
我!操!
这下别说窥见,老板的手捏到最底的时候,两瓣屁股根本就已经完全被扯开,现在已经不是看不看得到屁眼的问题,而是屁眼会不会被分开露出里面的直肠的问题了!
而且,这个力度的拉扯,安蕾的小屄百分之百的会被连带着分开,露出里面的小穴。而老板站的那个角度,百分之一万的能够看清楚!
我又看了一眼黄毛,那边也在进行着一样的流程,那婊子把胳膊垫在下巴底下,双眼紧闭着,一脸享受的模样。
真鸡巴骚货!我心里暗骂,再转过头来看安蕾,她的脸还是看不见,不过双手已经从向前平伸变成折回来死命抓着枕头了。
操!你也好不到哪去!
想到我的女友现在埋在枕头中的表情可能更销魂,我胸口堵得厉害,真想就这样起身离开,却终究是放心不下。
算了,他妈的看就看吧,反正就是俩老头子。我心底宽慰着自己,有点麻木地盯着安蕾的屁眼在老板双手的动作下一会消失在臀肉中,一会暴露在空气里,只盼着他能快点结束。就在这个时候,按摩室的门帘,却忽然被掀开了。
『按完了没?』掀开门帘进来的是个小伙子,也染了一头黄毛,物以类聚,估计是那黄毛女的男朋友。
『还没呢!进来等会,外面冷。』果然,黄毛女睁开眼睛看到黄毛男,好像完全没有一个男人正在捏自己屁股这回事发生一般十分平淡地回答道。
然后黄毛男就走进屋子,直接走到两张床中间和黄毛女聊起天来。
他妈的,我女友的小屁眼还在老板的手中时隐时现呢!你他妈就这么进来,还离她那么近,还他妈站着!
这事我当然没资格说他,毕竟我自己一开始也没出去,而且也看到了他女友的屁股,虽说那婊子长的入不了我的法眼,身材也烂的像颗长歪的梨,但人家本质上也是个他妈的妙龄妇女啊!
安蕾听见有生人来了,抬起头看了一眼,就那一抬头我又暗骂了一句骚婊子,怕人不知道你浪了是不是?一脸春相!
安蕾可听不见我在骂她,她先是看到了黄毛男,又转过头来看我,发现我还在,似乎是松了口气,又把脸埋了回去。
我心里真的快呕死。黄毛男站的位置是在是太好了,可以说视野几乎跟老板一样的开阔,老板能看见的,他也一样能看见。安蕾的反应我不太懂,可能她真的是横下心来只当是看妇科,豁出去不在乎了,只要我还在这,总不会有失控的事发生的。
我现在也不知道什么叫失控了。记得刚恋爱那会,我把这些事看得重的要死,去剪发都不让男的给安蕾洗头,看病一定要挂女医生的号。但是时间久了,这样活着我俩都累,慢慢的也就有了点松动。安蕾公司的领导有不少洋鬼子,有时候从国外来视察的时候,礼节上要拥抱,甚至要亲吻一下,我一开始不乐意,但是总不可能为了这种事就让安蕾去辞职,平白丢了一份好工作。现实难以反抗,我再保守,时代却已经开放了,这些事情我拒绝不了,只能咬着牙接受,最后终于还是慢慢地改变自己。就像二三十年前结婚时候都想要处女,现在,能有个头一胎就行,观念都不同了,我能坚持什么呢?若是三年前,从老板说要脱衣服那一刻我就会带着安蕾离开,但是离开了又怎么样呢?我能治好她的腰疼吗?最后还不是换成被医生摸,或者被盲人摸?去了医院就能保证没有人会突然闯进来,然后看到这一切吗?
没用,都没用的。我忽然有点丧气,对眼前的一切也好像没那么介意了。但是抬眼看过去,我却发现黄毛男已经停止了和黄毛女的交谈,毫不掩饰地直勾勾地盯着安蕾的胯间看,而那个按摩师手虽然还在黄毛女身上,但眼珠子也快要斜出眼眶了。
妈的,到底怎么了!
我再坐不住,站了起来,坐得太久腿脚有点发麻,但什么也比不上我看到的东西让我震惊。
狗日的!说你浪你还真浪起来了!
我没注意是在老板按摩的过程中自然下滑,还是老板什么时候偷偷动了手脚,反正那条小内裤现在已经完全离开了安蕾的小屄,到了大腿中间的位置。此刻安蕾的屁眼和浪穴是完全不设防地暴露在所有人的眼睛里,如果是这样倒也罢了。反正我也知道有没有那条内裤,老板和黄毛男也早已将安蕾看光,可是真正让我惊讶的是,安蕾这妮子不是一般地发浪,被老板揉了这么久,她似乎是已经完全动情,两片花瓣不像是平常那样紧紧闭合,而是微微张开着。而里面的小洞,不但在轻微地张合,更是悄悄地吐露着蜜汁,透明的液体沿着裂缝一点点向下流淌,大部分都囤积在花谷中间,但还是有几滴已经顺着阴蒂落下,在床单上形成了几处湿痕。而从那痕迹扩散的程度来看,这绝对不是刚刚才滴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