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潇潇竟然让我去接她这件事情让我十分地悲愤。这种悲愤不是因为她由一个上课时间不知廉耻地用自己的屁股勾引我的精子的女孩变成了一个委婉地提出愿意为了我不存在的钱而向我张开双腿的成熟雌性,而是因为即使我的父母含辛茹苦夜夜操劳把毕生的成就都集中体现在我这张脸上也依然改变不了卢潇潇只想被一辆卡宴日而不是被我日的事实,她要我在这个周末开着一辆卡宴或者更好的车子去接她只是为了证实我究竟真的是个富二代还是只是个富二代的司机而已,所以如果到时候我搭公交出现在她面前告诉她实在不好意思车子送去保养了她一定也会毫不嫌弃地告诉我不好意思我忽然没有胃口了。
所以现在我只面临一个问题:樱纯的那辆卡宴,我是借过来,还是偷过来,还是抢过来?
其实这个问题完全没有必要纠结,我是一名保安,一名虽然为了自拍冒充富二代所以总是不穿制服但是依然是正义化身的保安,绝对不可以去做偷抢这种监守自盗的事情。所以,那个问题立刻进化到第二形态。
面对一个偶尔接触的帅气保安提出的借车要求,那位雌性的回答会是不借呢?还是不借呢?
当然,其实还有一个更加简单的解决方法,那就是告诉卢潇潇我周末忽然有一个十几亿的大项目要谈,或者跟她说我老妈忽然很想在周末的午后去英国喂喂鸽子而我这个孝顺的儿子必须得陪着,十分委婉不装逼地改日再约。但是这样就代表着我周末只能把鸡巴插入自己的五指之间或者一个可能是李碧莲那种级别的雌性的逼里。况且就算改日再约,老子也还是没有卡宴。
我听说偷车是一件十分没有技术含量的事情,只要打开车门,坐上座椅,把钥匙插进锁孔,发动车子,再把车子开走,整个过程就算完成了。我又听说像卡宴那种高端车是不需要钥匙的,只要你坐在座椅上,那辆车子就会像看见钞票和鸡巴的婊子一样自行主动发动,所以根本连插入钥匙这个步骤都可以省略了(当然我不是说你们去日一个婊子的时候也可以把插入的步骤省略掉)。
基于这个理由,我和自己的道德进行了长达数个小时的激烈交战之后决定晚上拿着手电筒去停车场侦察一下。我没有骗你们,这场交战真的很激烈,激烈到我下午泡方便面的时候都忘了放火腿肠,而经常吃方便面的宅男或者丑到没人愿意日的饥渴女人都知道火腿肠有多重要!
于是晚上九点多钟我穿上制服,拿着手电筒,装着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走进了停车场,看起来就像正常上班一样。
嘿,我知道你们已经开始鄙视我的智商,所以我告诉你们其实上面那一段还是凑字数的,我才没有蠢到以为从一篇名为《我偷了老爸的车出去玩》的文章中就能学会偷车技巧,所以其实今天轮我值夜班,我是真的在进行正常的巡逻,再顺便看一下樱纯会不会刚好把钥匙遗忘在车门上而已。
我不知道你们现在是否对这个被我命名为樱纯的雌性感到好奇,但是基于一个作者的自我修养,我觉得差不多也该跟你们介绍一下她除了真他妈漂亮之外的其他设定了。
首先来说,我也不知道这位雌性究竟是不是真的在从事着二奶小三之类的光荣职业,作为一名穷保安,我一向只是遵从着所有有钱的女人都是婊子这样的普遍社会价值观来为小区的雌性们下定义,可事实上樱纯和其他疑似婊子的雌性还是有着非常明显的差异的。
最大的一点,就是她看起来很清纯。我知道四合院一百篇色文里大概有八十篇在介绍女主角时都会说她很清纯,然后其中大概又有五十篇会让这个清纯的女主角在不足三千字以后就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在男主角以外的雄性胯下发出出口成章的呻吟浪叫,但樱纯绝对不会是这样,她看起来就是那种不会随便去含雄性鸡巴的清纯,不管这雄性是自己的男人、别人的男人还是大毛,这并不仅仅是因为我大概再写五千字也不会有动力去写肉戏的原因。
清纯有很多种,柳飘飘吃了芥末眼角带泪叫清纯,蝴蝶小妹妹被捆绑紧缚后大声求救叫清纯,楚湘怡穿着衬衫牛仔路帆布鞋上班也叫清纯,但这些雌性最后无一例外地都变成了婊子。啊,对不起,蝴蝶小妹妹是婊子从良,然后她死了。
所以说所谓艺术家都有一个共鸣,那就是不管真清纯还是假清纯,清纯的女人都没有好下场。
我不是艺术家,所以你们也不能根据这条定律来判断樱纯在结尾会变成千人骑万人操的婊子或者死无全尸,因为更大的可能性是这个故事根本就不会有结尾。
除了清纯之外樱纯的另一大特点是年轻,其实这根本就不必介绍,虽然这篇文章充满了严重的中二气息,但是我还不至于疯癫到去夸一个七十岁的老婆婆清纯。不过年轻真的很好,虽然我对日逼对象年龄的心理接受程度可以放宽到14到50周岁,如果将来论坛修改版规的话那个下限还可以再调低一点,但我和大部分男人一样一颗红心一条枪都是永远忠于18到25岁青春焕发的美丽雌性的。因此樱纯这个看起来二十出头外表清纯又真他妈漂亮并且还开着卡宴的雌性无论是基于小说设定还是现实情况能够全方位无死角地吸引我是十分合乎逻辑和情理的设定。
也因为如此,我觉得我此刻拿着手电筒鬼鬼祟祟地走向她的停车位并不是什么不光彩的事情。因为如果是基于小说设定,我现在最应该做的是就地将刚刚回来停好车的她强奸并且拍下裸照威胁得人又得钱,在日后还可以把她培养成一个沉沦在我大鸡吧和强悍性能力下无法自拔的优秀性奴。而我之所以没有这样做,并不是出于法律方面的考虑又或者因为我胆不够肥,毕竟作为色情小说男主角我的同行们个个有胆有识并且根本视法律如无物而我自然也不会落后他们太多,我没有这样做的原因全都是因为:正义!
没错,一个因为正义而没有去强奸女主角的色文男主角,你会因为偷车这种小事去谴责他吗?
可惜不管是想偷车还是想强奸我都没法得逞,因为樱纯的车没在停车场,她的车位上停了另外一辆车。
有一瞬间我以为是樱纯最近努力被日所以换了更好的车子,但是很快就否定了这个想法。作为一名保安,我判断车贵不贵全都是凭借着它的外形好不好看,所以我一度以为奇瑞QQ一定比minicooper贵很多。闹出这种笑话以后每当我再坐在那些雌性的车上我都会虚心地请教一句这是什么车,除了少数弱智会告诉我这个是汽车之外大部分还是很好地履行了向孤陋寡闻的我进行科普的义务,卡宴这两个字就是我从樱纯嘴里得知的。
可以的话,我愿意用一辈子不认识卡宴的代价换取当时她不是从那张诱人的小嘴里吐出两个字而是吞下我的鸡巴。
又扯远了,请原谅我这个喜欢意淫的屌丝保安和喜欢凑字数的无良作者合体生成的家伙。总之现在停在樱纯车位上那辆车我并不认识,外观上虽然够大,但在我流线即美型的审美观中实在谈不上好看,而且它的车标真是堪称粗制滥造,明明一个R硬是弄得像两个一样,你不知道小时候拍画片重影的都不能参加的吗?
依稀中可以看到车子里坐了一个男人。出于保安的职业操守,我应该立刻上前勒令那辆车的司机把他的破车开离那个高贵的停车位,但是我的上司曾经教导过我要高调做事低调做人,工作要当着业主的面做,业主看不见的东西不必去费力气。
我虽然没当过兵,但应聘的时候我向他谎报我是退伍军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我不是那种会给上司下春药的没用销售,所以我决定服从我那已经因为玩忽职守被开除的上司,等樱纯回来时候再去为她伸张正义。
当然我也有我的私心,当着樱纯的面去捍卫她的停车位在我看来也算是一种英雄救美,也许她会因为在这冷漠的社会中看到我身上闪烁的人性光辉一感动就把车子借给我,能够顺便约一炮就更好!
旋转,跳跃,我闭着眼,尘嚣看不见,你沉醉了没?管你醉不醉,我是无聊死了。停车场绕来绕去已经够无聊,那辆破车里坐着一动不动的男人不知道是怎么坚持着不出来透透气的。要是不偶尔能瞥见他的身影动两下,我都快怀疑他是不是已经死了。还好樱纯的卡宴终于在快要一个小时之后闪着明晃晃的大灯开了进来,然后在发现自己的停车位被占据后嗤得一声刹住。
嗯,这辆车子性能真的很好,停车停得干净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我其实可以考虑一下某天假装忽然出现在她的行进路上然后再假装被她撞到倒地不起借此来要挟她把卡宴借给我顺便以身相许的。没错,正如你们猜测(仍然照例加括号),这种充满阴谋气息和堕落之美的高尚行为有一个一点都不浮夸但十分有内涵的名字——碰瓷。
又扯远了吗?唉,我这人跳脱起来连自己都找不到自己,所以请各位见谅了。回归正题,樱纯的卡宴在自己的车位前停下然后打开车门走了出来,我离她有点远,看到她这样子英勇又白痴的准备独自面对坏人的举动时立刻向她走过去。
「你怎么会在这里?」
很遗憾樱纯说话不像我这样啰嗦所以也没能帮我多凑几个字,但是她这短短一句话证实了她并不是一个高高在上不食人间烟火的虚荣雌性,至少她可以根据这样一辆连我这保安都不屑于认识的破车判断出车里那个人的身份,当然还有说明了最重要的一点:车里的男人她认识。
我花了一秒钟的时间断定我的英雄救美计划是无法完成了,于是脚步也就停了下来,然后那个男人也打开了车门。
其实我很不擅长描写别人的外貌,但唯独这个男人的外表让我一眼就知道了该怎样去描绘他:简单来说,一看到他,我就有种跪在他面前,哭着对他说「教练,我想打篮球」的冲动。
你们看,什么叫写作功底?上面我这一个比喻一方面把那个雄性的外貌特征言简意赅地介绍得清清楚楚,另一方面也通过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将本文的男主角也就是我的性格特征也鲜明地反衬了出来。当我见到一个长得活像安西教练三次元版的男人时萌生的冲动并不是上前去捏他的下巴而是跪在他面前说我要打篮球就说明了我的骨子里其实是个三井寿那样的帅气热血青年而不是樱木花道那样的红毛白痴逗B,这个,就叫做典型人物典型性格。
「你还好意思问我?这么晚才回来,你跑到哪里去了?打你电话你也不接,这么大了怎么还这样让人担心!」
安西教练的语气不善,应该是年轻时的银发魔鬼版。
「多谢你担心了,不过我不是你养的情妇那种什么都不用做的女人,我要去找工作的。」
樱纯不卑不亢地回答着,但我很想去纠正她的这句话有着严重的认知错误,其实当人情妇的雌性需要做很多事的,尤其是包养她们的雄性拥有着安西教练的身材样貌的时候,那需要付出的就不仅仅是体力劳动,还需要一点强悍的心理素质。
「找工作?我就不明白了,家里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需要你这么跑出来丢人现眼!?看看你住的这是什么小区,看看你那个妖里妖气的邻居!我都想象不到你在这的日子是怎么过的!」
不得不说安西教练这话说的很伤人自尊。要知道我一直以为我所供职的这个小区已经算是全市排的上号的高档,所以我这位保安也一直有着一种自己比其他同行更加高贵的认知,类似于路边饭馆和高档西餐厅的服务员的差别,也类似于公共厕所保洁大妈和国际写字楼保洁大妈的差别。可惜,这种鲜明的差别在安西教练的眼里并不明显,而他唯一能让我认同的字眼大概也就只有说李小姐妖里妖气了。
「你还去我房子了?真难为你愿意纡尊降贵去敲我的门,还吃了闭门羹。」
樱纯说这话的时候一点都不像她平时的清纯,阴阳怪调带着满满的不屑,透露着对眼前这个男人的各种不喜欢,我直觉地认为英雄救美也许还有戏,于是又靠近了一点。
「别的不说了。」银发魔鬼脾气虽然不好,但似乎很不想要惹怒樱纯,沉着声压着怒火说道,「跟我回家。」
「对不起,那已经不是我家了,你也不必再来找我,好好和你的新欢过日子吧。现在麻烦把你的车挪开,那么贵的车,我要是不小心给你蹭了可赔不起!」
樱纯说着又抬脚准备进入自己的卡宴,她这句信息量略大的话我一时间没办法完全消化,不过听到她对自己的停车位宣告主权的时候我知道我出场的时间到了。
「洪小姐,有什么事吗?」
我把手电筒对着他们的方向晃了两下,两人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过来。
这里插两句嘴,给樱纯设定成姓洪,并不是为了要让你们产生她的全名叫红阴唇那样龌龊的联想,因为我听说有钱的雌性都可以用一种奇怪的药物让自己的逼即使被操过成百上千次也依然粉粉嫩嫩的,所以我单纯只是为了如果将来突发奇想准备写她有个姐姐或者妹妹的时候可以取名叫红樱桃而已。毕竟,樱桃这种水果虽然很贵,吃起来却未必美味,就像小区里这些光鲜亮丽的雌性一样。
「没什么事。」安西教练扫了一眼我身上的制服抢着答了话,停顿了一下又说道,「这么晚还值班,辛苦你了。」
「没什么,我的车位被这位先生占了,现在他正要离开。」
樱纯等到男人说完,也自顾自回答道。
如果按照艺术作品的经典剧情,接下来故事可能会有两个走向。一是安西教练感慨于我的敬业,将他的那辆樱纯口中非常昂贵的座驾作为奖励赠送给我。这不需要什么额外的理由,我是主角,王八之气外露,他是配角,理应抛开常理和逻辑性为主角服务,天经地义。第二种稍后再说。
「我先走了,这个周末你回家一趟,我们好好谈谈。」
可惜安西教练并没有身为一个配角的自觉,坐上他的车子轰隆轰隆地离开了,于是就到了第二种故事走向上演的时间。
在这种情况下,身为女主角的雌性樱纯应该主动地向此时此地唯一的雄性并且是刚刚解救了她的帅气保安本大爷解释一遍事情的前因后果,并且在悲从中来难以自抑的时候向我提出想要借一个肩膀来靠的请求。而我理应在她的泪水打湿我的衣衫的时候咬牙切齿地将手举到半空犹豫着是否该拍拍她的背摸摸她的长发以示安慰直到她热情地抬起头凑上双唇与我天雷勾动地火般将这篇文章进化成一篇名副其实的色情小说。
可惜,这位雌性同样没有身为女主角的自觉……
安西教练走后,樱纯在她的座位上呆坐了一会,表情很是失魂落魄。而我不好离开也不想离开,纠结着这是否是一个合适的借车的时机,然后,她就对着我,非常犹豫地说了一句话。
「那个……大哥,能麻烦你帮我停一下车吗?」
我相信她的犹豫是因为对我的称呼,因为身为小区最迷人的雌性她是没理由能记住我的名字的,事实上写到这里连我自己都不得不翻回上一章看看我给自己设定了一个什么名字。直接称呼我保安的话显得太过高高在上,不符合她的高贵气质,在保安两字后面加个先生则又显得太过老土,于是她最终选择了大哥这样的称呼方式——为何我总是这么了解女人……
从樱纯有点颤抖的双手我知道此刻的她可能确实没办法安安稳稳地停好车子,于是理所当然地没有拒绝,在她下车我上车这个擦肩而过的机会中,我如同无数色情小说男主角那样挺起了鼻子努力地想去闻一闻女神身上散发出的体香和洗发水的味道,可惜,除了知道她晚上可能去吃了火锅之外一无所获。
如果就这样放任这次意料之中又意外的相遇结束在这样的状态下,那我就真的是对不起已经写下并且成功骗取加分的一万余字,所以在帮樱纯停车的时候我还是厚起脸皮无视她一脸不想说话的表情与她搭了讪。
「刚刚那位先生……是你男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