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不要啊……」
被一个男人突如其来地用嘴来舔舐自己刚刚被这个恶魔肆意羞辱蹂躏过的自己的性器官和自己的排泄器官让原本已经暂时屈服的外婆吃惊不已,因为这可能是外婆从没有想到过的事情,外婆尖叫着摔倒在床上,试图夹紧自己的双腿来回挣扎着想摆脱这个在自己赤裸的裤裆里如影随形的让人作呕的油光光的脑袋,还有那根像毒蛇一样的舌头。
外婆的挣扎让牛校长开始愤怒不已,与杺看到牛校长把原本趴着的外婆重重地摔在床上,反身压在了外婆试图挣扎的身子上,用两条毛腿压住外婆想推开他的双手,用手扒开外婆试图夹紧的大腿,在那个丑陋的大脑瓜下伸出满是黄色苔藓的大舌头,无情地扫弄着外婆鲜嫩的大肉唇。显然,牛校长的举动也让小与杺感到震惊与恶心。这个连做梦都不曾做到过的场面给像小与杺这样的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女孩来说简直就像是致命的一击。
「啊……」
与杺不知不觉地跌坐在地上,早已忘了自己原本只是一个偷窥者。门口的动静让埋头在外婆裤裆里津津有味的牛校长给吓了一跳,鼓着嘴满脸都挂满着外婆的肉缝里潮涌出来的那种浓浆汁的牛校长活像是一只癞蛤蟆,但一双小眼聚焦在小与杺的身上时,竟露出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淫笑。
发现新大陆的牛校长像上生理课一样的在小与杺的眼前开始龌龊地翻弄起外婆的性器,时而用嘴亲吻肉唇时而用牙齿轻轻地啃咬她们尤其是肉缝顶端的那颗像乳头一样高高顶出肉缝的肉芽,牛校长不仅用门牙咬她还夸张地露出大槽牙去嚼她,那个肉芽也在牛校长夸张的咬嚼下竟然明显地胀大起来,每当男人一碰到肉芽外婆便拼命地挣扎肉缝里的白浆也愈发地涌出,可是瘦弱的外婆被牛校长压在身下,一双臭烘烘的脚丫子在外婆隽秀的脸庞上不停地摩擦,所以很快外婆就不再有任何的力气再挣扎了,只能任这个趴在自己羞耻裸露的胴体上的男人恣意的陵辱自己,唯一的反抗倒不如说是屈服的证据便是在牛校长的玩弄下那些生理上的让女性羞耻的本能反应。
牛校长开始把外婆肉缝里流出的白汁抹进下面那个像一朵盛开的雏菊一样的外婆肛门里,随着一只手指两只手指的不断进入,最终牛校长把除了大拇指与小指之外的三根手指都硬生生地捅进了外婆原本紧闭的肛门里。
「不要……为什么要这样……畜生……你不得好死……你难道就没有母亲吗?呜呜……」
「我的大美人,你也可以做我的老妈啊,就是做了我老妈老子还是要肏了你这个大美人妈,嘿嘿……好啦!现在屁眼都上过浆子了,你今天是躺着给我肏呢还是趴着,自个挑吧?快肏快完,老子还有事要办呢?哪天你老公到外地办事我再好好孝顺孝顺你这个大美人妈!哈哈哈……」
「不要,求求你,今天就饶了我吧?我……我……那地方还没好,会弄坏的。」
「没好吗?我看现在不是挺好吗?」
牛校长一边说一边用手指又捅了捅外婆满是白浆的肛门,一脸的不相信。
「里……里面还痛,医……医生说我有……有内痔……」
外婆的声音越说越小,说到后来几乎是喃喃自语一样。
「痔疮啊!让老子给你捅捅不就通了吗?我的大美人,我猜你喜欢躺在肏,好看着老子是不是卖力对不对?嘿嘿……」
牛校长不怀好意地爬下外婆的身子,握住外婆两只细若无骨的脚踝就想把外婆的双腿架到自己的肩上去。
「不要,放开我……」
外婆拼命地蹬着双脚不让牛校长得逞。
「怎么啦!老婊子,你可不要给脸不要脸啊!你要是不肯就算了,到时候老子的命根没处泄找你的两个女儿来帮忙,你可别后悔,哼……」
牛校长装着就要下床去的样子,还没等牛校长的脚丫子下地,外婆就屈服了。
「你来吧!你想怎么就怎么,你要是敢碰我的女儿,我就杀了你……呜呜……」
再看外婆时,此时的外婆已经趴在了床上,雪白的屁股高高撅起,柔软的腰肢深深地塌在床上,两条大腿更是大大的打开,不知道是因为情绪的激动还是精神的紧张,精致的菊蕾在不自觉地收缩着,就像一只不停地吐着鱼沫的鱼嘴一样挤出被牛校长抹进肛门里的白汁。
「嘿嘿……看不出啊!原来我们的教坛双星沈老师沈大美人喜欢像母狗一样趴着给人肏啊!哈哈哈……是不是你家王老头就是这么玩你的啊!嘿嘿……」
沈星尘恨不得地上有一条地缝能让自己钻进去,面对这个无赖,当初为了自己的小女儿的工作不得不落下自己这张老脸去求他,因为整个学校里只有这位从政府下来的才有人事的调动权,可是哪想得到,就在他家里的桌子上放着那张自己一家老小梦寐以求的调令,可是就在自己满心欢喜以为从此可以一家人平平安安的生活在一起时,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居然撕掉了那副道貌岸然的人皮。当自己失魂落魄地回到家里时,看到一家人满心欢喜地看到自己带回来的那张由自己卖身一样赎来的调令时,只有自己才真真切切地感觉到,因为被自己一起带回这个祥和美满的家的还有永远被玷污了的在自己冰清玉洁的身子里的耻辱,就在今天自己只属于丈夫的子宫里居然已经盛满着一个比自己女儿大不了几岁的无耻男人腥臭的精液,而这只是自己屈辱的开始。
沈星尘感到男人的东西再一次捅入了自己的身体里,此时的润滑的阴道反而有了一丝熟悉的感觉,这让沈星尘感到一阵羞耻的悲哀,男人的肉棍在自己湿润的阴道里快速地抽插了七八下之后,便离开了自己的性器,开始把沾满自己体液的肉棍紧紧地抵着自己同样已经被男人抹进许多淫水的菊蕾上,沈星尘可以感到男人大手向两边大力地掰开自己并不丰满的两块臀肉,一股胀痛开裂地令人起鸡皮疙瘩的感觉像电流一样过便了自己的全身,就在自己咬牙「丝丝……」吸着冷气的同时,男人的肉棍已经早已一杵到底,滞后的痛楚让沈星尘几乎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