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校长从妈妈的身上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爬起身来,让小与杺好奇的是牛校长黑压压毛茸茸的裤裆里的那个刚从妈妈肉缝里拔出来的那根肉棍子,在黑草丛里高高昂起的白惨惨的像只歪脖子的蘑菇头,湿淋淋地还在冒着热气似的,差点让与杺失声叫出声来。妈妈也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手里捧着长长的裙摆,裸露着的雪白娇小的屁股与纤细的大腿显得异常的突兀,尤其是和牛校长那一双同样赤裸的大肥腿比起来。顺着妈妈两条大腿的内侧不时有水珠顺着大腿流淌下来,使得原本就白花花的大腿更加的晃眼。妈妈照着牛校长的命令跪在与爸爸的床沿上,把自己的白花花的屁股送到牛校长面前。
「小美人,想干什么了,说给我听听,嗬嗬嗬……」
「快……快点吧……」
「嗬嗬……快做什么?小王老师……」
「呜呜……肏……肏屄……我,我要校长肏我的骚……骚屄……呜呜……」
「嗬嗬……那我就来了……你可看好了,小美人,嗬嗬……」
在妈妈屈辱的哭泣中牛校长走到妈妈的身后,用两只大手向两边掰开妈妈瘦削的臀肉,把妈妈作为女人最见不得人的地方朝着与杺偷窥的那条门缝。小与杺这是第一次那么清楚的看见妈妈屁股缝里的东西,妈妈的阴毛又多又长,衬着妈妈羊羔一样的肌肤更是显得淫靡,黑压压的一直到屁眼上,原本被它们遮蔽得不见天日的那条女人的肉缝此时也因为牛校长的掰力,露出了里面已经被刚才剧烈抽插摩擦地嫣红嫣红的嫩肉,红得就像要滴血一样,一股股的白浆淅淅沥沥地从肉缝的深处被挤出来,挂在浓密的阴毛上,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这个女人的「淫荡」。牛校长一只脚也踏在床沿上,为的是让门缝里的与杺能够更清楚地看到自己是如何行使她爸爸的权利把自己男人的生殖器送入这个生养她的女人的阴道里去的,男人的肉棍在妈妈湿滑的肉缝上来回滑动着,不时在妈妈的屁眼上停留,每到这时妈妈总是一边哆嗦地哀求着「不要……不要啊!」一边耸动自己的屁股,用自己红红的肉缝去凑牛校长已经很硬的歪脖子肉棍。
「嗯……」
一声让与杺痛心地呻吟,虽然与杺无法看到妈妈的表情与动作,但是小与杺也知道那是妈妈咬着自己的手背发出的惨呼。再看那个在妈妈湿滑的肉缝上游走的男人肉棍,早已尽根没入了妈妈殷红的肉缝之里,随着男人疯狂地抽插,妈妈就像是狂风巨浪中的一叶小舟,渐渐地妈妈原本的肉缝慢慢地变成了一个肉洞,肉洞越来越大,仿佛就要被撕裂了一般。
「啊……轻点……嗯……轻点……要坏了……求求你,孩子……孩子会听到的……啊……啊啊啊……」
妈妈的哀求让小与杺听着心酸,因为妈妈一定很痛,可是却只是哀求这个可恶的牛校长不要把木床摇得太响,却忍着那个大大的怪物不停地在自己小小的肉缝里抽插肆虐着。
牛校长的速度越来越快,到了后来妈妈已经是泣不成声了。
「快拔出来,求求你,不要放在里面,啊啊……呜呜……」
在妈妈近乎绝望地哀呼中,牛校长终于抽出了在妈妈身体里才停止了抽搐的肉棍,得意地把妈妈被肏干地已经暂时失去恢复能力的肉洞向门缝里年幼的与杺惊恐的眼前展示着,一边用手指从妈妈可怜的肉洞里面掏出一股股白色的米浆汁来向与杺炫耀。
与杺的小脸被妈妈的模样烧得通红,不知不觉之中也开始觉得尿尿的地方开始潮潮的,好像有一股一股地骚动从肚子里往外涌,让与杺不自禁地一会而夹紧大腿一会儿又松开地摩擦着自己越来越烧热的裆部。
「都吃好了啦!」
外面的房门被打开了,外婆的温柔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却把小与杺吓得差点尿了裤子,红着像炭火一样的小脸蛋,急急忙忙地尽量不让自己的脚步声惊扰到正在里屋的妈妈和牛校长,跑出一段后才高声的向外婆打招呼。
「外……外婆,你……你回来啦……」
「你怎么啦?是不是不舒服啊?脸怎么这么红啊?来,让外婆摸摸。」
「外婆,我……我没事,没事……」
「这小孩子,你妈妈呢?也不管管你!」
就在小与杺张口结舌,无言以对的时候,妈妈从里屋出来了,和小与杺一样,娟秀的脸蛋如晚霞一般的嫣红,略微显得有些凌乱的秀发,有几根还是湿漉漉地粘贴在洁白的额头上。
「你们娘俩都怎么啦,脸怎么都这么红啊?是不是太热啦?」
「妈,你……你来啦!去……去哪了?哦……牛……牛校长刚巧路过我们家来……来看看……」
王瑛结结巴巴地回答着母亲的狐疑,还不时地用手背下意识地抹了抹嘴巴。好在当王瑛说的牛校长时,原本还是一脸端庄的母亲竟然也是双颊绯红,像被人突然施了魔法一样目光游离地怔怔呆立在那里,口中情不自禁地喃喃自语着「牛校长牛校长……」
「你好啊!沈老师,不欢迎我吗?」
跟在妈妈身后的牛校长又恢复了在学校的那副「牛魔王」的模样,一旁的小与杺情不自禁地用眼睛羞羞地瞟了一眼牛校长如今已经穿戴整齐的裤子,脑海中却满是那个吓人的白红色歪脖子大蘑菇在妈妈嫣红的肉缝里来回进出的景象。外婆好像对牛校长的话没有听到似的,仍然怔怔地呆立在那里,直到牛校长发出一声重重地「哼哼」声后,才缓过来。
「小……小瑛啊!你快带小杺回学校吧,不然要迟到了。」
沈星尘急急地打发自己这个小女儿和外孙女去学校,王瑛也一直在想着自己的心事,一点都没发觉母亲有任何的异样,听说母亲让自己回学校,就像是见到了救星一样巴不得赶快逃离身边的这个煞星牛校长。王瑛回头看看牛校长,而此时的牛校长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母亲沈星尘的身上,听到沈星尘打发自己的女儿更是性致勃勃起来,虽然好几次都想把这对母女都摁在身下痛痛快快地一起肏弄,可是不知怎么地一看到沈星尘这个民国时代上流社会的名媛时,自己就好像是凭空矮了三节似的,就是耍不出这个流氓来,虽然自己在没人的时候玩弄这个大美人时用的招比对付她的两个女儿都要下流不知多少倍,可是在人前时总觉得自己他妈的就像是她的孙子一样。
「是啊,是啊!王老师你先走吧,沈老师会招呼我的,嗬嗬……」
牛校长调侃着眼前的这对已是任自己像羔羊一般宰割的的母女。王瑛这下也再不犹豫了,拉着与杺的小手便急匆匆地往学校赶去。小与杺被妈妈拉着跑地几乎都喘不过气来了,突然与杺想起来自己的垫板还没放进书包还留在里屋房门边的地上,这可把与杺吓了一身冷汗,因为下午要默写测验,所以不得不回去取,而王瑛下午的第一堂课就是自己的,所以只得让与杺自己去取,并嘱咐她快去快回不要在外面玩耍。
打开房门,小与杺径直地往里屋冲去,看到自己那块粉色的小垫板正孤零零地躺在墙角里,与杺如释重负,直到这时才想起来怎么没有见到外婆和那个「牛魔王」校长。
「嗯……啊……!」
一声沙哑地女人在高潮时才会发出的本能的呻吟从妈妈的卧房传出来,融合着痛苦的野性和情欲的本能,就连还是小孩子的与杺都能够本能地去理解。只是在如此本能的呻吟里,还是有着无法回避的理性在其中,那就是一个女性的不甘无奈还有羞耻,那也是如此的明了,所以小与杺都能知道那是一个被坏蛋正在欺负着的女人才会发出的对命运的挣扎。
与杺此时的紧张甚至超过了刚刚目睹过的慈爱的母亲被父亲以外的男人奸弄时的情景,因为更让小与杺不敢置信的那撩人心魄的女声竟然像极了是自己的外婆,一想到自己一向崇拜的像女神一样的外婆居然也有可能像刚才妈妈那样羞耻地叉着大腿,让同一个像蠢猪一样猥琐的男人趴在自己的两腿间用那根刚刚欺负过妈妈的肮脏丑陋的肉棍戳进外婆冰清玉洁的身子里,小与杺就浑身像是被火烧了一样,此时仿佛都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和越来越粗的喘息,摸索着拾起那块垫板再一次向门缝里插去。
门被熟练地打开了,屋里原本时断时续地声音愈发地清晰,与杺战战兢兢地把头探进门缝里,那幅淫靡屈辱的画面永远地定格在小与杺年幼的心灵里,因为那是一幅比刚才牛校长奸弄母亲时更让小与杺震惊的场面。就像牛校长刚才奸弄妈妈那样,牛校长黑大粗糙的屁股在外婆一丝不挂被羞耻地扒开的大腿里时而上下耸动时而又左右碾磨,外婆一双白晰晰的脚丫子可怜兮兮无力地垂坠在牛校长的屁股两边随着牛校长的肉棍在外婆肉缝里地耸动悲哀地摇曳着,时快时慢。十只隽秀而又修剪地干干净净的脚趾,不时在牛校长的蹂躏中痉挛般地不停收缩着,忽而并拢忽而张开。更让小与杺害羞地是刚才妈妈和牛校长都还是穿着衣服的,而此时牛校长与外婆却是两具一黑一白的赤裸肉体交缠在妈妈和爸爸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