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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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命归原第一百八十八章火在烧这姑娘说出啥话了让心烦愤怒的叶南飞停手了呢?她说:住手,你么都住手,喂,只要你放了他们,你咋样我都行。

让叶南飞停手的不是想把这姑娘咋样,而是被这姑娘的胆识给震住了,这时他才注意观察左右。

难怪这姑娘急了,自己这面对脚下这位下着狠手,更要命的是骡子对那姑娘正在实行强暴,叶南飞一下子清醒了,么的怎么就昏了头了,说好演演戏的,他还当真了,真要强奸啊。

心里想着赶紧跑了过去,骡子正把那团脸姑娘按在爬犁的木头上,裤子已经褪下来,自己的裤子正往下褪,黑不溜秋的家什已暴露无遗,再晚一步怕是要黑杵摧花了。

叶南飞扑过去,拽起骡子气愤的小声道:你特么疯了?真要强奸啊?骡子有点蒙圈:不是师父,你看你不也……回头一看人家姑娘好好的站在那:不是…你看我这……赶紧提上裤子,别在这丢人。

男人最难受的怕就是这个时刻,眼看进门了,被人直接叫停,这要不是叶南飞制止的,他杀人的心都有了。

叶南飞转头:看在你们这么讲义气的份上,可以走了,不过牛爬犁扣留一天,算是惩罚,记住,这片山承包给我们了,以后别过来,记住了啊。

这种情况下,他们也叫不了硬了,只能默默收拾东西走人,一点也没了开始的那嚣张,这落寞未免让叶南飞感觉自己是不是做的有点过了,没准这几个年轻人从此颓了。

正踌躇间,那高个女孩突然回身向他走来,又把叶南飞弄的一愣,这姑娘每每做事都出人意表啊:还有啥事么?姑娘?那姑娘眼神温柔了许多:我……我觉得你和管山的人不一样。

说完扭身走了。

叶南飞有点懵,么的哪里做的有破绽了不成?难道最的还不够狠,不够坏么?回头再看骡子,正好和他对视上了,那眼神叫一个哀怨啊,这一下把叶南飞的注意力引了过来:哎我说骡子,你昏头了?真敢强奸啊?就算警察抓不着你,你祸害了个黄花闺女,你这心理过意的去么?就不自责么?那我看你都动手了,我以为能干呢。

咱这不都是在演戏么,你也太投入了。

可师父,你嘴唇好像破了,你可是真亲上了。

得了得了,赶爬犁走,换地方接着演……是不是还憋着邪火呢,一会找没人地方自己撸一炮得了,哈哈哈。

……四个人重新聚头,在叶南飞的导演下,纷纷往村里糙汉方向打扮,虽然骡子本身就是个糙汉,不过和村里的还是不同风格,叶南飞又指导了一下,并让胖子演示了一番,特别是一些细节动作。

这一番下来,在换上外衣,那不是神似,那简直就是。

四人围着地形图,应该在哪里演这一出戏,不能远,也不能太近,远了人间看不见等于白演,近了,直接把全场的监工打手都招来,那不用演了,还不如直接和人家公开挑战pk得了。

不过四人到了预定地点,并没有引起人家的注意,真是奇了怪了,你偷东西时候吧,很怕被发现,结果整整的很难躲过,可你明目张胆的来了吧,却真如入无人之境,这戏没有观众,演的毛意思?三人都看着叶南飞,都说山被他们封了,怎么明目张胆的来偷木头,就没人管么?实在不行咱们招呼他们一声?叶南飞看看山下,看看他们三,在扫一眼林子里。

妈的,动静小了是不:妈的,放树,我就不信,么这还看不着?他们活动的地方在炭厂上方的一个山坡上,果然没一会冲上来几个人。

几个人一上来,看着四人这一出,没给气乐了,一个个傻不列些的造型,骡子挖着鼻孔,胖子索罗着手指头,这哪里像是在偷树,分明是等着他们来:呵呵呵,怎么地?哥几个?这故意找事来了?叶南飞:是故意的咋地?不是故意的还能咋地?你们夏天秋天不让进山,俺们忍了,这大冬天的,不让进山捡柴火,你让俺们全村都烧大腿啊,有时候吧,拿人心比自心,人心都是肉长的,你们把山占了,让这些老百姓咋活?那人:你跟我说那些没用,你烧大腿,你烧脑袋也没人管啊,我就知道这山是俺们承包了,白纸黑字,每年的承包费一分不少,你们要是不服找政府说理去啊。

这山祖祖辈辈就是俺们村的,俗话说,靠山吃山,啥时候变成你们的了,和俺们商量过么?呵呵呵,哎呀我艹,你们算个屁啊?和你们商量,你们有内个资格么?有乡长说了算,有县长说了算,啥时候轮着你们了?麻痹的少废话,给你们脸了是不?赶紧走啊,今天警告,以后别来了,再抓住别怪不客气。

说着话,脸色可不好看了。

叶南飞也感觉说多了没啥意思,赶紧把戏演完是正道:俺们村不少挨打的了,咋的?还想打俺们么?边说话边给他三使了个眼色。

他们一共来了六个人,人数虽然占优,可明显感觉不对,以往的主场气氛一点不在,以前气势上早就压住对方了,如狼群面对羊群,可这会怎么有种自己变成羊群的感觉。

只见这四人虎视眈眈的围拢上来,六人面面相觑,这什么节奏?耗子不怕猫了么?这是要翻天?表面上看四个对六个一点优势不在,实际上大伙都清楚,以这四个人的实力,对付他们六个太轻松了,连骡子都信心满满,他心理算计的很清楚,胖子对付两个没问题,自己和李治国一人对付一个稳超胜卷,师父随便对付三个四个的超容的,么咋算计都把握地。

按理说确实如骡子算计的那样,可问题是导演叶南飞强调过,这架打的不能太专业,要演啥像啥,想象一下农民打架,流氓打架都有招式招法,规范动作的,要注意细节。

这专业人士想装的不专业,对演技的要求不是普通的高。

那六人虽然瞧着四人虎视眈眈,心里未免暗生寒气,可更让他们难以忍受的是权威被挑战了,这让他们既气愤又莫名其妙的生出些许危机感。

就这样俩伙都非常有底气的打到了一起。

对于这六个人来说,悲剧开始了,首先他们很自信,没做好或躲,或逃的准备。

更悲剧的是,如果按叶南飞他们以往专业的打法,是以最快的,最有效的办法和招式,制服对方,相对于对方来讲,也是受痛苦最短的遭遇而现在要用非专业手法,那就遭罪了,打的都是非致命的地方,照脑袋上猛捶,往肚子上猛搥,虽然也可以还手一两下,但完全不对等。

这架打的持久而完整。

六个人被打的现场那叫一个惨,身上没有不挂彩的,不过叶南飞他们明白,都是表面现象,当不得真,皮外伤而已。

四个人也累的坐地上直喘粗气,骡子唠叨着:麻痹的,真抗削啊,这么打还没咋地。

叶南飞站起来冲着脚下刚才还叫嚣的那货:记住这山是俺们的,你们在这烧炭,俺们也没办法,但不能自己吃独食,见着好东西就想着自己霸占了,给别人留条路,就是给自己留条路,咱们走,记着俺们还会来的。

四人志得意满的走在回窝棚的路上:飞哥,你说接下来会咋样?骡子:那还用问?就咱们这么煽风点火地,两下肯定磕起来,瞧好吧。

李治国在旁边浇着凉水:我看够呛,这事有队里和村里压着,闹不起来。

叶南飞:不管咋说,明天早上咱还是分两拨,治国你俩盯着村里的动静,我和骡子,看着场子那边,如果有可能,俺俩下去接人,随时对讲机联系。

晚上吃完饭,叶南飞执意要把牛和爬犁送回去,李志国和胖子的意思,干脆扔在山里不用管,骡子更狠,要把牛杀了直接烤牛肉,炖牛肉汤。

可叶南飞知道,这牛和这爬犁对一个农民家庭意味着什么,几乎占整个家庭固定资产的一半还多。

远远的看见山洼里的山村,还不少家都亮着灯,也许对于很多村民,这是个难眠之夜,也许在某一家,在聚会密谋商量着什么。

记得村口不远就是村支书家,这牛没准就是他家的,至少今天都是在帮他家捡柴火。

但绝对不能够走大路明目张胆的进村,只能从村边地里绕过去,而农村的特点是,没等你靠近村边,犬吠声已四起,忙找了个苞米秸秆垛,把牛栓一木头上,至少有了个挡风的地方,饿了就啃苞米杆吧,心理寻思着,转身就走,可猛地一惊发现不远处站着一人,难道被人发现了?正琢磨着是跑还是反击,此人是一人还是多人埋伏着?正踌蹴间那人个奔着他走了过来,叶南飞独自一人,在人家的地盘,也不免紧张,他是见过,一个村子对外打架是多团结,在自己地盘又是多凶蛮霸道。

不过借着雪光,月光,发现不对,只听那人道:我就说过,你和他们不一样,我猜你肯定得来还牛,只要你还牛,就说明你和那些人不是一伙的,让我猜一猜,你们应该是哪天开车来的那四个外地人,你们这么干一定有啥不可告人的目的,说吧,我猜的对不对?嘶,竟然是白天那丫头,多大的胆子,敢半夜在这等着截住他?不过他心一下子放松了,潜意识里,这丫头应该不会坑他害他:你胆子这么大,一个姑娘家,大半夜的一人在村外,还敢截住我,难道你就不怕我?怕?我想通了以后就不怕了,白天我都答应你了,你不也没把我怎么样么,还消停的把俺们放走了。

那是白天,可现在是夜黑风高,咱孤男寡女的,我未必控制得住我自己。

说着话,靠近了那姑娘。

那姑娘竟然一点没被吓住,反而一挺胸:是么?我倒想看看你控制不住能咋样,是不是还想被我咬一口。

这姑娘的大胆,任性,刺激的叶南飞真有种亲她一口的冲动,而且,此时俩人已经贴在一起,女孩个子并不矮多少,俩人就那么凝视着,虽然看不太清,可是气息互相能感受到,都有些紧迫。

没有人跟你说,女人不能太聪明,太大胆的么?那样会找不到男人的。

我要找的男人一定比我聪明,比我大胆,你还没回答我,刚才说的对么,你们是那天开车来的那四人,不是山里那些人,对不?叶南飞也很好奇,这丫头怎么就如此肯定呢?是自己那里露出了马脚:你凭啥这么肯定呢?你先告诉我,是不是,我在告诉你咋看出来的。

我为啥要告诉你呢?告诉你,对我有啥好处?不告诉你对我有啥坏处?你…………要不这样,你要是告诉我,可能,差不多,也许我能帮上你呢?你说你们冒充人家打我们,又抢俺们牛爬犁,不会是冒充俺们去打那些山里人了吧……哎呦…你们这是要干嘛……呢?叶南飞越听后背越冒冷汗,么这丫头也太鬼精灵了,自己设计策划的这么严密,竟然被她轻松看破:得得得,算你厉害,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你得发誓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