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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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迷中的张无忌没入了一片冰火交织的黑暗之中,意识也渐渐地模糊起来。

他一时仿佛置于火炉中烘焙,汗出如雨,口干唇焦,燥热不已,一时又似堕入了冰窖,瑟瑟发抖,周身血液都似凝结成冰。如此热而复寒,寒而复热,实乃世上最为痛苦的刑罚,令他生不如死,却又永远不得解脱。

如此浑浑噩噩地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张无忌忽然感到耳边传来了丁冬、丁冬的阵阵清脆琴声,宛如一股清泉在周身缓缓流过,又缓缓注入了四肢百骸中,令饱受冰火两重折磨的张无忌感受到了阵阵舒爽,只觉周身痛苦立刻减少了很多。他现在浑身没半点力气,只盼永远永远听着这琴声不断。

随着这不绝于耳的琴声,张无忌的意识也有了些许恢复,听到了夹在在琴声当中,仿佛从遥远他方所传来的轻轻呼喊,那声音显然并非同一人发出,但却均是一般地悦耳动听,也都充满了急切焦虑。这些声音是谁的呢?

是敏敏吗?一定是的,自己和她经历那么多风雨才走到一起,在自己最危难的时候,她也不会离开自己的;

是芷若吗?似乎也是的,自己和她虽然有种种恩怨,但最后依然冰释前嫌,互相爱慕,她也是一般地喜欢自己;

是小昭吗?不是她吧……她已经去波斯当圣女去了……不,不对,她最后还是和母亲回来和自己相聚了,以后也不会和自己分开。

还有谁呢?明明很熟悉,一时却想不起来了……对了,是那抹让人心旌摇曳的黄衫仙影,虽然只和自己有数面之缘,却在自己心里刻下了不可磨灭的烙印,最后也嫁给了自己为妻。

自己这是在哪儿,为什么会在这里?对了,之前是和她们一起去迎战鹿杖客那淫贼,然后……

鹿杖客?对!鹿杖客!自己被这个奸贼所败,他现在在哪?敏敏呢?芷若呢?杨姐姐呢?她们要是鹿杖客手里……

在这一瞬间,原本悬浮在虚空之中不知所踪的五感和意识,像海潮一样逆流而上,倒灌入张无忌的大脑里。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将那层沉重的眼皮睁开,久违的光明,让在黑暗中沉睡太久的张无忌赶到一阵眩晕。

「公子醒了!!」坐在床前,原本神情黯然的小昭,看见心爱的公子终于苏醒过来,兴奋地呼喊起来。听到她的喊声,杨月英,赵敏,周芷若,小昭,黛绮丝,以及小翠等侍女都纷纷赶到张无忌床前,脸上俱是一片欢喜之色。看着这些自己所爱,也都爱着自己的女子均平安无事,张无忌心下大是宽慰,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鹿杖客呢?」张无忌艰难地说道,此时他口干舌燥,双唇,舌头与腮帮几乎黏在了一起,好不容易才吐出了这几个含糊不清的字。

「那鹿老儿中了杨姐姐的暗算,已经狼狈逃走。后来我和杨姐姐一起帮芷若妹子和小翠她们推宫过血,大家一起返回了古墓;只是无忌哥哥你一直昏迷不醒,到现在已经有半月有余,害得我们都担心死啦。」赵敏接过话茬笑着说道,自华山之战后,这还是她第一次露出笑容。

「半月多啦……」得知自己昏迷了半月有余,张无忌也不禁有些心惊。忽然间,他想到了适才在昏迷中所听到的阵阵琴声,忙问道:「我刚刚在昏迷中似乎听到了些许琴声,这是……」

「这是小姐所奏啦。这是曲子名叫清心普善咒,乃是数百年前一位大德高僧所创,最能驱散心魔,消灾解厄。小姐的琴艺又是一等一的棒,即便男主人你在昏睡之中,也能帮你调节心神……」小翠和杨月英自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见到这么一个能让杨姐姐出风头的地方,便赶紧嘴快地夸赞起她来。只是说了几句后却突然想起来,张无忌的其它几位妻妾可都在旁边看着呢,自己这么卖力地夸赞女主人,会不会是将她置于炉火之上,引得她人嫉恨呢?一想到此节,她又不敢往下说了。

好在赵敏诸女均因张无忌转危为安而喜悦不已,又均敬服杨月英的才气和对无忌的深情,因此也均无甚异样之情。唯独周芷若眉头微微一皱,似是有些不快。

杨月英笑道:「小翠你这妮子,休得这么胡乱捧我。无忌弟弟,那鹿杖客阴险狠毒,在弟弟你的身上施加了极阴极阳两股掌力,两股力道诡异之极,且异常霸道,不单会让无忌弟弟你疼痛难忍,一旦你运起真气,立时会有走火入魔之虞;适才姐姐我所奏的清心普善咒虽能帮弟弟你平复心神,减弱这两股真气的危害,但要想完全化去,则困难重重。无忌弟弟,你暂且先行静养;至于如何化解你体内的真气,乃至如何打倒那鹿杖客,尚需从长计议。小翠,小虹,你们留在这里服侍无忌弟弟;其它的姐妹们就先行离开这里吧,让无忌弟弟好好修养。」

说完,杨月英便带着几位侍女款款而出,赵敏诸女虽然舍不得离开,但想到张无忌现在重病未愈,还是在叮嘱安慰了一番后离开了。周芷若看着躺在床上的张无忌,嘴角动了动,似是有什么话想和张无忌说,但最后还是随着其它女子一起走出房间。

张无忌喝了两杯侍女所奉上的玉峰浆,静静地躺在了床上,只觉身上那两股至寒至热的内劲虽已不复初时那般剧烈,但依然强横非凡,令自己难受不已,痛楚难当,只得继续躺在床上静养,心下一片茫然……

依敏妹的意思,鹿杖客那老儿似乎是被杨姐姐偷袭击走,身上想必受了重伤;但以鹿杖客此时的武功,只消养好了伤,便可纵横天下肆虐无忌,只怕连太师父都未必能制他,自己就算武功复原,又该如何抵挡那威力无比的无形掌力?

还有,芷若的性情似乎变了,不大爱和自己说话,看自己的眼神似乎也有点怪怪的;哎,自己风流成性,娶了那么多妻子,芷若对自己不满也是理所当然的。只盼将那鹿杖客击毙后,能帮她找个好人家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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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清脆动听的琴曲听完,张无忌不由地精神一振,忍不住赞道:「杨姐姐,你所奏的这首清心普善咒真乃人间神曲也,每次听完这一曲,无忌身上的痛楚便减轻不少;只是天天都要劳烦杨姐姐不辞辛苦地奏乐,无忌实在是过意不去。」

杨月英抹了抹琴弦,微笑道:「无忌弟弟,月英既是你的妻子,照顾你乃是天经地义,又有什么过意不去的?只是无忌弟弟体内的真气霸道异常,这琴声也只能稍微压制一番,若要一劳永逸地根除这祸患,尚需另寻他法。」

张无忌沉吟道:「不知杨姐姐有何妙法化解这两道真气?若是以无忌本身的九阳神功强行将这阴气化去,再将这阳气散入奇经八脉与本身阳气融为一体,倒也未必不行,只是……」

「只是有这两道真气在,无忌你便难以运功,要想化去,非得慢工出细活不可,少说也得一年半载;就算最终成功,也得大耗真元不可;你我的功力本就远不及鹿杖客那淫贼,等无忌弟弟你养好了伤,那厮的武功只怕会更为精深,到时想打倒此贼,更是难上加难了。」杨月英接过张无忌的话茬,把他所难以面对的事实说了出来。

张无忌叹了生气,道:「这可如何是好!虽然古墓防备森严,位置隐秘,但我们总不能躲在这里看着鹿杖客在江湖上为非作歹。峨眉和丐帮已经遭了他的毒手,若他为了出气,向武当派众位师叔伯和杨左使他们下手,那无忌可就万死莫赎了。」张无忌越想越是苦闷,自他武功大成以来,还是头一次遇到武功强过自己的对手,令他不免手足无措。

杨月英站起身来走到张无忌身边,和他并排而坐,拉着他的手,郑重地说道:「常言道,天无绝人之路,鹿杖客的武功虽强,但也并非高不可攀。无忌弟弟,当今武林当中,除了张真人外,再无一人能在武功上和你相比;张真人这一辈子行侠仗义,开宗立派,已该安享晚年,是不该劳烦他老人家出手;这千斤重担,非得由弟弟你扛起来不可。」

张无忌点点头,说道:「姐姐说的是,无忌这一生屡得奇遇,年方弱冠便独步武林,这并非无忌惊才绝世,修炼刻苦,实乃机缘巧合侥幸得之。上天既然赐予无忌不同於凡人之力,就有无忌必须承担的责任。这鹿杖客武功再强,无忌也非得将其打倒不可。杨姐姐,这墓内的寒玉床为至阴至寒之物,能清人心火事半功倍,无忌便试着坐卧其上,将这两股真气化去;再在墓内勤修苦练,不怕胜不过这鹿杖客」说到后来,张无忌紧握双拳,脸上一股坚毅昂然之色。他一向性格温和,优柔寡断,时常舍己从人,像现在这般心中认定了目标,并甘愿为之而拼搏奋斗,实是他此生罕见。

杨姐姐赞许地轻点臻首,说道:「有如此志气,方为月英的好丈夫。无忌弟弟,你也不必过于焦心,眼下有个好法子,不仅能化去弟弟体内的这两道真气,还能让弟弟你的功力大增。只是这法子凶险异常,一不留神便有走火入魔之虞,弟弟你可愿意施用?」

张无忌忙问道:「姐姐,这法子究竟是什么?就算上刀山,下油锅,无忌也甘愿一试。」

杨月英笑道:「弟弟,还记得昔日你身中炎毒来古墓求医吗,你我二人便在这寒玉床上疗伤,并结下了合体之缘。那日姐姐便是以纯阴内功,将弟弟体内的炎毒化去,只消两个多时辰便可大功告成。只是那炎毒乃是因无忌你体内的阳气而自发形成,容易消解,而此次无忌你体内的阳气是鹿杖客那老贼为了折磨弟弟你而刻意注入,其劲力诡异难测,又伴有劲力完全相反的纯阴内力,化解的难度便远胜上次了。需要令你我二人的功力完全融为一体,以阴阳相济的内力对付这阴阳混杂的真气,方可大功告成。只是若像上次那般,由月英双掌抵住你的脊背替你疗伤,则你我终究还是两个个体,内力难以混一。依姐姐我看来,你我只有靠双修之法,才能做到阴阳融合。『

「双修?!呃……杨姐姐……你说……这个双修……」张无忌听到杨姐姐竟然提及这双修之法,脸微微一红,期期艾艾地说道。

杨姐姐不满地说道:「弟弟你真是的,明明都占有了十几位女子的身心,还在这里装纯情。弟弟你可听好了,这双修功夫乃是从玉女心经上的功夫演化而来,不仅需要修炼二人内力均至极高境界,还需要极为深厚的定力,若是在练功途中控制不住情欲,立时便是走火入魔而亡的后果。而但凡内功练到如此境界者,在武林中已是罕逢敌手,便无需用此行险之法修炼,因此此功也就成了屠龙之技。但对于如今之境,此法不仅可以化解弟弟体内的真气,更可令你我的功力大大增加,实乃上天恩赐。只是随着双修的进行,男女体内的情欲也会随之而长,定力也会越来越弱,此时便要停下来发……发泄一番,方可继续修行。」

「无忌懂了!」听闻杨姐姐说出妙法,张无忌的心里一块大石落地,便开起玩笑道:「只消修炼一段时间后便和杨姐姐颠鸾倒凤一番,便再无后顾之忧了。无忌倒无大碍,只怕杨姐姐修炼后情欲大涨,索需无度,被无忌干到活活爽死,那无忌的罪过可就大喽……」

「嘴贱!」杨月英给了张无忌一记爆栗,双方相视而笑,又都重新燃起胜利的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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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夜晚,当张无忌和杨月英均准备就绪后,两人一同来到了寒玉床前,脱光了全身的衣物相视而立。虽然二人早已行房多次,但对于这初次的双修,还是不免有些紧张。

杨月英低声道:「无忌弟弟,一会你可务必注意,千万不可产生情欲,要不然可就危险万分了。」

张无忌点头道:「姐姐放心,无忌自然晓得。只是一会儿无忌需要在杨姐姐那里湿……湿润之前便插进去,恐怕会让姐姐你吃不少苦头。」

杨月英道:「这个无妨,为了能帮弟弟你提高功力打倒那鹿杖客,这些许苦头算得了什么。而且……」她压低了声音,轻轻在无忌耳边说道:「你愈是在双修之时压制欲火,这体内欲火的反扑之力便也愈是强大,等双修完了,体内的欲望便会瞬间淹没神智,令人忍不住欲火焚身,尽情交媾,到时候弟弟你千万不要憋着忍着,要像平常一样尽情惩罚姐姐这具淫荡的身体,明白了吗?」

听着一丝不挂的杨姐姐说出这等销魂情话,张无忌不免觉得骨酥筋软,心神荡漾,不过一转念间,便醒悟这乃是练功大忌,忙收敛心神,和杨月英一起爬上寒玉床去,先伸手在下体的穴道上连点数下,令阳物在情欲未动时便勃起,接着分开她的双腿,将阳具缓缓地插进杨月英的阴道。

「嗯……」虽然身体已经被张无忌充分开发成熟,但在没有动情之时,便被张无忌那如此硕大的宝贝插入,杨月英还是不免感到一阵剧痛,身子仿佛要被活活撕裂一般,忍不住发出了痛苦的低吟。张无忌虽然心疼杨姐姐,但也毫无办法,只盼能早点结束这痛苦的修行,让杨姐姐好好享受一把。

张无忌的性器既已插入,双方便以坐位结合在一起,双掌相抵,各自运起了内功。张无忌先慢慢地调理内息,让体内的那道至阳真气随着周身真气流转而一起流动,通过手掌缓缓传到了杨月英的丹田内,在杨月英的体内运行一周天后,从杨月英的下体返回到张无忌的身上;与此同时,杨月英则将自己的九阴真气从下体传到了张无忌的体内,在张无忌的体内运行一周天后,从手掌返回杨月英的体内。完成了一次循环后,张无忌便发觉,自己的九阳神功进入杨月英体内时,由于对方并未运功抵抗,因此内息并未有所衰减;而那股霸道阳气进入杨姐姐体内后,则被杨姐姐体内的九阴神功所消融,变得温和许多,不那么难以控制;而阴气则混入了杨姐姐的九阴真气中,随之返回到体内,又被自身的九阳神功所消解,而杨姐姐的九阴真气却同样分毫未损,不紧暗赞这门心法威力了得,忙收敛心神,继续运功。

就这么修行了数个轮回之后,两人的内力已经完全融合在了一起,达到了阴极生阳,阳极生阴的奇妙境界。这股融合的内力,就像一只看不见的大手一样,将原本混杂而一变幻莫测的真气细细地分了开来,并融入了自身的功力当中,不但解决了张无忌的祸患,更令二人的功力更上一层。

就在张无忌准备继续勇猛精进时,却感到杨月英的身子一阵颤抖,同时内功开始急速回自身,知道杨姐姐已达承受极限,再练下去只会走火入魔,忙也收回内功,睁开双眼。但见杨姐姐双颊潮红,气喘吁吁,一副欲求不满地样子,说道:「弟弟……我不行了……快……快来干我……」

张无忌双修之后,好不容易压制了半天的欲火也逐渐涌上心头,看着眼前这饥渴难耐的绝色美人,哪还忍受得了?迅速地伸出右手的三根手指,狠狠地插进了杨月英的阴户内,粗暴地抠弄起来。

杨月英刚一运完功,积攒的淫欲爆发了出来,原本干涸的阴户泉涌般冒出了大量淫液,受到张无忌手指侵犯后,淫液更是泛滥成灾,不仅沾的张无忌满手都是,还有大量液滴流到了寒玉床上。整个身体更是忍不住软到在寒玉床上,随着张无忌的抠弄而扭动个不停。

突然间,杨月英的身子一阵痉挛,淫液狂喷而出,竟然溅到了张无忌的脸上。

「杨姐姐,还没开始搞呢,你就骚成这样了?原来你那么渴望被干啊。」张无忌伸出舌头,舔了舔溅到嘴边的淫液,一边略带沙哑地说道,体内因双修神功而不断升腾,以致无法压抑的欲火令这位平日儒雅地公子一下变成了床上的暴君。

「嗯……月英想要被干……想要被无忌弟弟的大手去抠,还要无忌弟弟的大宝贝插」杨月英一边不停地娇喘,一边浪叫个不停。

「错了!」张无忌手一伸,便把杨月英的身体翻了过来,让她臀部翘起,重重地一掌击打在杨月英高耸的屁股蛋儿上,清脆的响声里,张无忌训斥道:「杨姐姐刚才说什么?哪个地方想要被抠?要被无忌的哪个地方干?」

「啊……是姐姐的阴户……」杨月英话音未落,屁股蛋上又狠狠挨了一巴掌。「又错了!再答错一遍,无忌就把你的骚屁股打烂,用你的月事带堵住你的嘴,让你在敏敏她们面前表演撒尿。最后一遍,姐姐你的哪个地方想要被抠?要被无忌的哪个地方干?」张无忌用略带狰狞的声音说道。他一直很敬爱杨姐姐,绝不愿用如此粗鲁的语言区辱骂她。但今日在体内的异样欲火所催动下,这种羞辱性的施虐话语却能让他感到格外兴奋,令他情不自禁地说了比平时更加粗暴的话。

「啊……别……姐姐……说……是……是姐姐的骚屄……这个又淫又贱的骚屄……想被无忌弟弟抠,想被无忌弟弟舔……还想要被无忌弟弟的大鸡巴干穿……干烂……操到流干淫液……」杨月英赶忙告饶道,虽然她也经常被无忌弟弟惩罚和玩弄,但还是第一次被逼着说出「鸡巴」「骚屄」等市井莽夫才会说出的粗话,这对杨月英这等举止高雅的武林大家闺秀而言不啻于莫大的羞辱,但对于杨月英来说,此时似乎也只有用这种凌辱才能让她获得绝顶快感。

「啪啪」张无忌顺手又在杨姐姐的屁股上打了两巴掌,骂道:「这还差不多,不就是屄痒了想被干吗?装什么清纯啊!像你这么淫贱的浪屄和屁眼……简直比妓女还要骚……只配趴在地上被像母狗一样被男人干!」狂性大发的张无忌痛骂道,此刻的他仿佛化身为可怕的奴隶主,肆意地羞辱面前那可怜的女奴。

「啊……姐姐是妓女是母狗……姐姐的屄是天下最骚的屄……姐姐的屁眼是天下最贱的屁眼……姐姐比天下最贱的妓女还贱……求弟弟行行好……发发慈悲……用你尊贵的大肉棒……大鸡巴……来插烂姐姐的骚屄吧。」杨月英不知廉耻地说着这下贱的淫语,她那暴露的阴缝中,赫然又有一股新的淫水流出,显然她确实颇有受虐的潜质,对张无忌的羞辱可谓甘之如饴。

张无忌呸了一声,双手在杨月英垂在胸前晃荡的丰满双乳上狠狠地揉捏,不时用力地拉揪着她那粉红色的乳头,继续骂道:「呸,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想让我干你这母狗的淫屄,这不是骂我是公狗吗?」

胸部被张无忌肆意把玩,杨月英的欲火更加旺盛,下体的淫液越流越多,只觉得眼看就要支撑不住了,带着哭腔答道:「啊……是姐姐错了……姐姐只配被公狗干……可……可姐姐要撑不住了……再不来干我……姐姐真的会死的……」

张无忌其实也已经快到了极限,看着杨姐姐主动跪求自己干,心中再也忍受不住,扶住杨姐姐的腰肢,喝道:「想要就赶紧趴好,你这种淫妇只配用母狗的姿势被我干!」

杨月英如何敢违逆张无忌的命令?赶紧跪在地上,卖力地将自己性感浑圆的臀部翘起,还主动地将双手放在屁股蛋上向两边扒开,令自己那因为兴奋而一缩一缩地菊门和占满淫液的骚穴更暴露地展现在张无忌眼前,以期张无忌赶快玩弄自己。

张无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兽欲,把已经坚硬如铁的肉棒使劲一顶,插入了杨月英那淫水泛滥的美妙阴道。

此时的张无忌就像一台无法控制的机器般,像打桩一样来回地将肉柱在杨月英的体内来回抽插,肉棒下的卵带也因此在空中来回摆动,不断地撞击在杨月英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音。若是换了一般人,如此激烈的冲击,足以将卵蛋打得疼痛不已而阳具发软,但对于张无忌而言,只会是一点令他更为兴奋的小刺激而已。

在这激烈的交合中,张无忌硕大坚挺的肉棒和杨月英那肥美多汁的宍户不断地来回摩擦,大量的精液和淫水被来回进出的肉棒带出,流淌到了寒玉床上,结成了白色的凝冰。兴奋的杨月英卖力地晃动着丰满浑圆的屁股,紧紧地夹住那令自己痴迷不已的大肉棒,让张无忌将淫荡的自己带上了一个又一个淫欲的顶峰,泄了一次又一次。

在张无忌不知疲倦的猛攻下,杨月英眼神变得散漫迷离,口中流出唾液,只能本能地扭动身子供张无忌玩弄,连口中的叫床声也变得沙哑怪异。

兴奋地张无忌放开杨月英的腰肢,双手狠狠地抓住了杨姐姐雪白硕大的乳房,并通过不断地拉扯杨月英的乳房,让她的身躯不断和自己的阳具对撞,使得自己肏弄的更爽。

这下可苦了杨月英了,她那娇嫩的双乳被迫承受张无忌的全部拉力,很快就被拉扯的通红,杨月英感到剧烈的疼痛和羞辱感,痛哭着惨叫出声,若不是她那下贱的阴户又开始流出了阵阵的淫水,还真让人忍不住为之心酸呢。

「弟……弟弟……求求……求求你……饶了姐姐……吧……姐姐……姐姐……真的会死的……」杨月英发出了凄惨的哀嚎声,突然见身体一阵抽搐,大量淫液流了出来,又一次高潮了。

饶是杨月英武功高强,也经受不住短时间内如此多的泄身,慢慢地瘫倒在了寒玉床上。

「啪」张无忌恶狠狠地给了杨月英的屁股一巴掌,骂道:「没用的母猪,这么快就泄了,老子还没玩够呢。」说话间,张无忌分开杨姐姐的屁股蛋,将肉柱对准杨姐姐的肛门,狠狠地刺穿下去。

若是平时,杨月英是很乐意张无忌宠爱自己的菊穴的,可如今的杨月英已经快被张无忌干散架了,菊门实在承受不住张无忌的大力玩弄,只得告饶道:「无忌弟弟……今天饶了姐姐吧……姐姐实在受不了了。」

「呸,老子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这条母狗也敢犟嘴?」张无忌愤怒的用力对杨月英的乳头又捏又掐,杨月英痛苦的叫了出来,美目中流出来泪水。

杨月英紧缩的肛门将张无忌的肉棒紧紧地夹住,令狂暴的张无忌异常兴奋,他猛力地抽送起自己的阳具,尽情地享受着杨姐姐的肛门肉壁将自己阳具紧紧缠绕包裹住的动人滋味。可惜的是此时的杨月英已是强弩之末,实在没有力气配合张无忌的淫弄,张无忌开始插入时虽爽,但一阵狂抽猛送后,只觉得身下的杨月英宛如一摊毫无生气的烂肉,让人玩的实在不爽,不禁怨气重生。

张无忌突然间将肉棒从杨姐姐的肛门里拔出,猛地揪起杨姐姐的秀发,将肉棒对准杨姐姐的嘴唇,骂道:「贱人,竟然给老子装死,快点张开你那张贱嘴,让老子的鸡巴好好爽一爽!」

杨月英虽然已经不剩什么力气,但闻到张无忌肉棒上的那股独特的男性腥味,淫荡的她还是不由自主地张开小嘴,令自己心爱的大宝贝进入自己的小嘴。她本能地舔弄着张无忌的肉棒,用嘴含住张无忌的大龟头不断吮吸。

在杨月英的服侍下,张无忌感到了一阵射精的炫目快感,他将下体用力向前一挺,深深地插入了杨月英的的喉咙中,喷射出了滚烫的液体。

岂料,这喷出的液体中不止张无忌的精液,还有他在双修时长时间憋在体内的一泡尿液,交合时他的神智几乎被欲火焚烧殆尽,控制身体的能力本就大不如前,这精关一松,更是门户大开,可怜的杨姐姐就这样成了张无忌的人肉厕所,一大泡精液和尿液灌进了杨月英的嘴里,一小部分被她咽了下去,剩下的则从她的秀口中流淌出来。

张无忌刚一松开,杨月英就一下趴倒在地上,赤裸的身体颤抖着,不停地呕吐,精液和尿液混着口水从她的嘴角流了下来,她神情呆滞,两眼翻白,一副被玩残了的样子。

张无忌的元精泻出后,欲火开始消退,神智渐渐复苏,看着眼前杨姐姐那不堪入目的模样,心里也不禁后怕。

自己刚才是怎么了?为什么说话那么粗鄙无文?为什么行事如此凶悍可怕,甚至在杨姐姐嘴里撒尿这种事情都做得出。虽然之前自己也经常淫虐杨姐姐,但从没有像今天这么凶残啊,杨姐姐……

张无忌看着杨姐姐这么一副死鱼般的样子,心里更是发慌,连忙抱起瘫软的杨姐姐,掌心相抵,送出自己的真气供给杨月英。其实也是张无忌多虑,毕竟杨月英并未受创,仅仅是被张无忌索需过度而体力透支而已,稍作歇息,便逐渐恢复了少许,睁着一双泪汪汪的眼睛,委屈地看着张无忌。

「呜呜……无忌弟弟你太过分了……竟然在姐姐嘴里撒尿……」杨月英忍不住抽泣起来,埋怨着张无忌,一脸的不满和哀怨。

「杨姐姐」看着如此气恼的样子,张无忌也是六神无主,「扑通」一声跪倒在杨月英面前,哀求道:「杨姐姐,是无忌错了……呜呜……求你原谅……呜呜……求你责罚。」

「你在这干什么,快起来!男子汉大丈夫,给女人下跪,成何体统?」杨月英看着张无忌这幅小丑摸样,心里一阵气恼,忍不住一脚踹在他的身上,斥道。

「不,就是不起来,男子汉大丈夫,跪天跪地跪老婆,有什么不成体统的。」张无忌一副打死不站起来的态度。

「你给我起来。」杨月英不知哪来的力气,一把将张无忌从地上拉起来坐到自己身旁,气鼓鼓地说道:「无忌弟弟啊,虽然你之前玩的有点过火,但月英早就答应做无忌弟弟的母狗,人家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能让无忌弟弟你任意玩弄,弟弟你又有什么错呢?我们女子喜欢的是在床上被心爱的男人尽情征服,像你这样对女人下跪的熊样,可不会让我们女人真心喜欢的。」

「杨姐姐,你不生气了?」张无忌惊喜道,毕竟之前的暴虐连他自己都害怕。

「一开始姐姐有点气,不过很快就没事了。哎,谁叫我们女人天性如此呢,要不然怎么会委屈自己和其它姐妹共同服侍弟弟你呢。」杨月英叹了一声,没好气地说道。

张无忌喜笑颜开,将面庞贴紧杨月英的耳边,坏笑着说道:「既然如此,无忌谨遵教诲。只是杨姐姐刚才害得无忌下跪丢脸,无忌可要好好惩罚你哦。」

「明明是你自己太胆小,主动跪下的」杨月英心中的吐槽并没有说出口,而是柔顺地跪倒在张无忌面前,撅起屁股对准张无忌,媚笑道:「是姐姐错了,求无忌弟弟惩罚姐姐吧,人家的骚屄和屁眼随你插,打姐姐的屁股也可以,快来嘛。」

张无忌哈哈一笑,左手的两根手指差进了杨月英红肿的小穴和菊门中,右掌一下下地拍打起杨月英的臀肉,很快,房间里又响起了杨月英的娇喘声和浪叫声了。

张无忌一边玩弄着杨姐姐,一边得意的暗想;没想到杨姐姐竟然有那么淫贱的一面,自己这么羞辱她都不生气,下次在敏敏她们身上也试试,看看她们会不会也和杨姐姐一样发浪。

而正在欢快呻吟的杨月英,心中想的却是:无忌弟弟听了自己刚才的那番话,肯定也会试着淫虐敏妹她们,等到大家都被无忌弟弟拖下水,那帮姐妹们也就没资格笑话月英淫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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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忌弟弟,试着运一运内息,身上的那两道真气被完全化掉了吗?」披着浴巾的杨月英向张无忌问道。在经历了一阵香艳惩罚后,张无忌和杨月英一起去洗了个鸳鸯浴,在双方的情欲充分满足后,自然就该谈谈正事了。

张无忌摇摇头,道:「已经基本没有大碍了,只是依无忌所感,还是有少量无主阳气残存在体内,虽然平时对无忌没什么危害,但若和鹿杖客这等顶级高手交手之际,一旦真气不纯,立刻便会凶险异常。看来无忌还得和杨姐姐多双修几次,才能彻底根除。」

杨姐姐慢慢说道:「姐姐日后自然会和无忌弟弟双修,只是清除这等残余真气,却是刻不容缓。无忌弟弟,这双修之术本需两人功力相若,才能获得最佳效果。只是姐姐的功力终究比弟弟你差了一截,没办法用九阴神功完全化解你弟弟你的阳气,因此便残存了少量真气。只是还一点可虑,这残余真气虽少,若不能及时除去,便很容易散入奇经八脉中,倒时候再想除去可就难上加难了,月英刚才被弟弟你玩的太狠,实在没力气了,无忌你得马上再和一个别的女子进行双修才行。」

张无忌一愣,道:「既然如此,那无忌马上就去叫敏妹过来……」

杨月英打断道:「无忌弟弟,这双修之法相当凶险,必须要有较为深厚的内功根基才行。敏敏妹妹内力虽有一定进境,但主要靠这几年在古墓寒玉床上速成而来,根基不稳,一旦贸然双修,很有可能会让敏敏妹妹内息受创,走火入魔的。」

张无忌又道:「这样啊……小翠那几个丫头又如何呢?」

杨月英摇头道:「她们也不大行,剑术虽然练得不错,但内功根基也不够扎实,让她们双修,实在是太过危险。还是得找一位练功多年,修为甚深的女子,方才有较大把握。」

张无忌颓然道:「那可难办了,这一时半会,上哪找这么一位修为深湛,又愿意为无忌宽衣解带的女子……」说到这里,他突然反应过来,脑子里陡然一阵紧张兴奋:现在武林当中除杨姐姐外,修为最为深湛的女高手,现在不就在这古墓里吗,而且还是位绝色美女……

「黛绮丝姐姐,请进来吧。」杨月英轻轻地向门外呼喊了一声。一位身穿紫衣的中年金发美妇缓步走来,正是和女婿张无忌有过暧昧的紫衫龙王黛绮丝。这位平日爽朗豪迈的女中豪杰此刻走路的姿势却相当扭捏,面颊上也是一片红晕,可见她也非常的紧张。

「无忌,现在能和你进行双修的女子,也只有黛绮丝姐姐了。虽然有违常伦,然眼下可是整个武林危急存亡之秋,若不能及时清除无忌你体内的真气,以打倒鹿杖客那淫魔,武林所要受到的浩劫便不可估量了。无忌弟弟,黛绮丝姐姐,为了整个武林的安危,也只有委屈你们二位了。敏敏妹妹和小昭妹妹那里月英已经打好招呼了,二位放心行事便是。」杨月英侃侃而谈道,能将这么一件给乱伦的女婿岳母拉皮条的丑事说的如此大义凛然,不得不让人佩服杨月英的智慧和口才。

「岳母,您……」张无忌这时候也不知如何是好,虽然他也很想享用黛绮丝美艳的身体,但也不好直接开口。

「哎,冤家,也是我命中注定该有此劫。无忌,月英已经把双修之术的心法告之于我了。你还是快点上来吧,要不然你体内的真气扩散,可就不好办了。」黛绮丝一边哀怨的叹道,一边却迅速地爬上了床,将自己的衣物缓缓脱去。黛绮丝今天没有穿肚兜和亵裤,一件紫色连衣长裙便是她身上唯一的遮蔽,即便是衣物未脱之时,那隐藏在薄纱下若隐若现的白嫩肉体便已经令张无忌心潮澎湃了;当美岳母黛绮丝一丝不挂地侧卧在张无忌的面前,将自己身为成熟女人的美艳风情尽情地展现给自己的女婿。虽然张无忌早已玩弄过多名美女,但像这样的美艳熟妇还从来没有染指过,而那种女婿和丈母娘之间的乱伦禁忌更是令张无忌格外兴奋,虽然刚刚和杨月英玩的昏天黑地,但下身依然迅速地勃起起来。

杨月英看到张无忌这色狼刚玩过自己没多久,又开始对这位美岳母发生生理反应了,没好气地说:「无忌弟弟,黛绮丝姐姐,月英就不打搅你们了。千万记得,双修时万不可心动淫念,要不然便会立时走火入魔。」说完,把门一关,出屋去了。

张无忌当然能听出杨月英略有吃醋,不过眼下也只能将注意力放在眼前这位洗白白的岳母身上,他咽了口吐沫,湿润了一下干燥的喉咙,小心翼翼地问道:「岳母大人,您可准备好了吗。」

黛绮丝点点头,道:「无碍,月英刚刚吩咐过,双修时不可产生情欲,你我相互小心便是。」说完,便引导着张无忌的肉棒插进了自己干燥的阴道,身为已经生育过的成熟女人,还是较为容易就接受了张无忌的插入。只是当黛绮丝的手心触碰到张无忌那冒着热气的阳具时,张无忌还是禁不住一阵热血上涌,好容易深深呼吸几下,将心中产生的欲念强行压制了下去。

黛绮丝的内功偏阴柔一路,虽不及杨月英的九阴神功正宗醇厚,但对于异种真气已除大半的张无忌来说不足介意。有了之前和杨月英双修经历,张无忌此次双修可谓轻车熟路,轻而易举地将自身的异种真气完全化去,不仅解除了后顾之忧,也让自己的内功更加精纯。

黛绮丝的功力毕竟远不及杨月英,虽然张无忌体内残存的真气仅余十之一二,但还是令黛绮丝欲念大涨,只能苦苦忍住。当张无忌从黛绮丝体内拔出自己的肉棒时,他感受到岳母的身躯已经渐渐热了起来,看着自己的眼神也充满着情欲,他知道,自己马上就能占有这位天下第一美岳母的身心,不由得一阵狂喜。

他将黛绮丝抱下了寒玉床,睡在了旁边的矮床上,同时伸手抚弄起黛绮丝的双乳,轻轻地将硕大的乳肉托了起来,乳房下面光洁亮丽,已经完全看不出昔日隐疾的痕迹。

张无忌忍不住对着眼前的美乳又舔又咬,一边问道:「岳母大人,您的病现在全好了吧。」

黛绮丝被张无忌舔得全身一阵筋软酥麻,只觉得浑身上下轻飘飘的,只能含糊答道:「嗯……全好了……无忌你这孩子……真帮了我的大忙了。」

张无忌一边继续玩弄着岳母的美乳,另一只手得寸进尺地在黛绮丝的身上肆意滑动着,渐渐地移到了她的臀沟,在那里来回地摩擦:「那岳母大人,您打算怎么感谢无忌啊?」

「你这小冤家……都这样了……还欺负人家……」臀沟处传来的些微快感也令黛绮丝痛苦不已,急切地渴望张无忌能够更加用力一些。

「岳母大人,您还没说怎么谢无忌呢,无忌可不知该如何是好呢。」张无忌举重若轻地逗弄着春情勃发的岳母,一边继续抚弄着黛绮丝的臀沟,另一只手则逐渐下滑,侵入到了美岳母的桃源洞口,手指来回的抽插,将黛绮丝蜜穴内的淫液不断地带出。

「啊……别欺负人家……人家招供便是……人家……人家用自己的身子……感谢无忌……无忌怎么玩……都可以……无忌……快……让绮丝好好爽吧……」张无忌的指尖不断地揉搓着黛绮丝敏感的阴蒂,快感连连的黛绮丝不停地收缩着敏感的嫩穴,排放出一阵阵淫汁蜜液。她现在早已顾不得身为岳母的尊严,只希望张无忌赶快将巨大的肉棒插入她湿淋淋的淫穴当中,好慰藉一下她这具已经十数年没有男人爱抚过的绝美胴体。

张无忌只觉得玩弄黛绮丝小穴的左手被一团层峦叠嶂的软肉所包围,一层接着一层,好似永无止境一般,比杨姐姐,敏敏的肉穴更加肥厚,不愧是已经生养过的熟女。他兴奋地将黛绮丝平放到床上,低下头去,仔细地观摩着美艳岳母的娇花嫩蕊。

黛绮丝的阴毛呈别样的金黄色,与张无忌玩弄过的诸位中土女子相比有着别样的风情;她的大阴唇呈紫红色,既肥硕又柔软;中间包裹着两片艳红艳红的小阴唇,流淌着弥漫情欲气味的淫汁,中间则是已经完全勃起的肉蒂。黛绮丝下体这张迷人的小嘴仿佛能唱出靡靡之音,勾引心爱的男人将其赶快占有。

张无忌这色狼显然不会放过这到嘴的美味,他低下头,一口含住了黛绮丝淫水潺潺的娇嫩蜜穴。

「啊……别……无忌……那儿脏……」昔日黛绮丝和韩千叶行房时,韩千叶对她敬若神女,只敢以最普通的姿势进行交合,哪能玩得出这么多的花样?她万万没想到下面的阴穴居然可以被男人舔,羞得满脸通红,连忙向张无忌哀求道。

张无忌对此倒是不以为异,杨月英赵敏小昭乃至那几个丫头,下面的小穴刚被张无忌舔的时候,哪个不是一脸纯情地大喊不要?被他几下舔爽后不都浪叫个不停吗。他将舌头伸入黛绮丝的蜜穴内,狠狠地刮蹭着黛绮丝的肉壁,尽情地饮用着黛绮丝下体分泌出的蜜汁,接着坏笑着问道:「岳母大人,当日小婿给您看完病后,您有没有想着无忌自渎啊?」

这个事实委实太过羞人,黛绮丝如何敢于承认,她惊慌地摇头道:「没……别……无忌你别瞎说。」虽然黛绮丝一边摇头一边否认,但她的娇躯反而更加火热,又一阵淫液喷了出来。

张无忌趴在了黛绮丝的身上,将巨大的阳物在黛绮丝的花道口来回的磨蹭,下体的瘙痒令黛绮丝急切地渴望张无忌将肉棒快快插入自己淫荡的小穴,但对于张无忌来说,还需要逗弄一下黛绮丝,才能让他更好地掌控这位岳母的身心——毕竟,相比于功力不足,此刻浴火焚身的黛绮丝来说,之前双修过一次,又在杨月英身上泄过火的张无忌,可以更好地掌控自己的情欲。

「岳母大人,您要不说实话,可别怪小婿不孝咯」张无忌一边将龟头在黛绮丝的阴道口来回磨蹭这,右手则探入了后臀中轻轻玩弄着黛绮丝的菊门,左手则攀上了黛绮丝的乳房,不断揉搓着敏感的乳蒂。

久旷之身的黛绮丝如何经得起这种三管齐下的挑逗,脑海里瞬间被情欲所淹没,放声淫叫道:「是……绮丝的……奶子……被你这小淫贼摸过后……就天天想着无忌你……自摸……」

「岳母大人,您可要说清楚,您自摸的时候想的是什么呢?要不然无忌就不给你喽。」张无忌继续不紧不慢地挑逗着胯下这位饥渴的岳母。

「绮丝……绮丝想着你这小淫贼的肉棒,想要……想要被你这小淫贼干……快……快插绮丝的骚穴……绮丝要痒死了……」黛绮丝不知廉耻地向比自己小一辈的女婿索求着。

「那小婿就恭敬不如从命啦。」张无忌说着,只听「噗哧!」的一声,阳具的前一半就插进了黛绮丝的阴户内。

自从韩千叶死后,黛绮丝的骚穴已经十几年没有被男人进入过,花道的紧密程度比之处女亦不遑多让。尽管张无忌力量惊人,但黛绮丝紧密的阴道依然让他刚插入一半便寸步难行,美穴蜜道之中的一层层软肉将张无忌侵入的肉棒紧紧咬住,令他感到步履维艰进退两难。若不是黛绮丝的阴户内有大量的淫液润滑,张无忌的阳具恐怕连一分一毫都动弹不得呢。

技巧高明的张无忌对此也不惊慌,他略一转念,将九阳神功运到肉棒之上,他的阳具立刻变得火热起来,同时不断地快速在黛绮丝紧密的淫穴内抖动起来。敏感的嫩穴被这抖动的肉棒所激,慢慢变得稍微松弛了一些,蜜汁也变得更多了。

张无忌当机立断,猛地用力向前一顶,巨大的阳物连根没入了黛绮丝的小穴中。

「啊啊啊啊啊……疼……」黛绮丝一阵惨呼,泪珠夺目而出,保守了十几年的贞洁终于失却,撕裂般的疼痛,和女婿偷情的羞耻,以及下体被肉棒塞满时的充实感一起涌上了黛绮丝的心头,令她的脑海里一片空白。

张无忌的巨大阳物猛然贯穿了黛绮丝的熟女骚穴,重重的插进了黛绮丝的花心深处,黛绮丝激动的浑身颤抖,绝世面容情不自禁的向上一仰,一阵强烈的满足感瞬间填补了自己那持续了二十年的令人躁动的瘙痒和空虚,她的声音充满了兴奋的颤抖,和女婿偷情的滋味果然妙不可言。

黛绮丝的小穴湿润,紧窄而又弹性十足,丝毫感觉不到平常的中年女子所具有的松弛的迹象。滑腻的嫩肉紧紧的包裹着张无忌的大鸡巴,并不停的一下下缩进,蠕动着,似乎要将自己期盼已久的大阳具的更深。而张无忌的巨大龟头更是被一团软肉紧紧的吸住,犹如一张灵活的小嘴在吸允着敏感的龟头,带来阵阵强烈而令人性奋的快感。

兴奋的张无忌一下一下地狠狠向里插入,像打桩一样不断地冲击黛绮丝的身体,黛绮丝温暖湿滑的小穴紧紧地包裹着张无忌的肉柱,双腿也情不自禁地夹紧了张无忌的腰,淫荡的扭动身躯,享用这久违的情爱。

「快……无忌……再快……绮丝……要被你干……干死……」黛绮丝饥渴的身体不断接受这张无忌所带来的快乐,一波一波袭来的快感,令她的嘴里不断发出呻吟,丝毫不顾及自己是抢了女儿的男人。

张无忌为了能让岳母黛绮丝归心,使出了浑身解数,他将肉棒一插到底后,又拔出了一大半,接着再狠狠刺入,扎进了黛绮丝的子宫口;与此同时,他还在黛绮丝身体的其他部位乱摸乱捏,进一步地挑起黛绮丝的欲望。

「岳母大人……您还真是个……欠干的尤物……难怪当年明教的前辈……都对你那么痴迷……」张无忌一边夸赞着黛绮丝的美妙女体,一边改变招数,身体微微前倾,从黛绮丝淫荡肉缝的上方进入,自上而下的螺旋插入,令黛绮丝感受到不同寻常的快感,浪叫声更大了。

「啊……无忌你这小淫贼……敢这么说岳母……啊……无忌……我要……再……再干我……」黛绮丝的娇喘声和淫叫声从她的小嘴和琼鼻里不住透出,充满了欲迎还拒的诱惑。虽然她对张无忌的淫言浪语似乎非常愤怒,但在自己不断的浪叫声中似乎也没有什么说服力。

张无忌继续高歌猛进地抽插了一阵,只觉得黛绮丝的蜜穴收缩幅度越来越大,知道这是美岳母要泄身的前兆,忙深吸一口气,抓紧岳母黛绮丝胸前诱惑迷人的肥硕美乳,抓住她鲜红挺拔的乳头,更加卖力地抽插起来。

「啊……我……我要泄啦……」黛绮丝悲鸣一声,四肢紧紧地缠住张无忌,子宫内一阵痉挛,达到了她十几年来的第一次高潮,淫液喷薄而出,打在了张无忌的龟头上。与此同时,张无忌趁黛绮丝高潮时那一刻的失神,精关一松,大量粘稠的精液飞射而出,进入了岳母的子宫当中。

「混蛋……淫贼……别射到里面啊……啊……混蛋」感到张无忌火热的阳精进入了自己的体内,黛绮丝顿时大惊,连忙想要挣扎起来,可她此时酸软无力,被张无忌狠狠压着,只能眼睁睁看着张无忌将精液射了进来。

高潮后的黛绮丝无力地软到在床上,而还没玩过瘾的张无忌,还在黛绮丝的美乳和翘臀上来回抠挖揉捏着,以满足手足之欲。

「你这小混蛋,岳母就这样被你玩了,以后还怎么做人啊!」黛绮丝娇羞地捶打着张无忌的胸膛。年至四旬的黛绮丝此时说话的神态语调,活像一位妙龄少女,丝毫看不出她的年龄足以做张无忌的母亲了。

「冤枉啊岳母大人,刚才您可是一个劲的高喊『快点』『我要』呢,小婿不都是照您的吩咐做吗?」张无忌故作委屈地解释道,一边把玩着紫衫龙王这万中无一的绝世美乳,还趁机在勃起的乳头上捏了一把,惹得黛绮丝又是一阵尖叫。

狠狠地在张无忌腰间掐了一把作为报复,黛绮丝幽怨地看着无忌,继续抱怨道:「无忌,你这小贼刚才竟然把阳精射进了我的里面,要是岳母以后怀上了,我该怎么跟小昭交代啊。」

张无忌大喇喇地说道:「这有何难?有了小孩生下来便是,让小昭当你的妹妹嘛。」他故意压低了声音,凑近黛绮丝的耳边说道:「岳母大人,这些年来您在江湖上来奔波,又去了波斯帮小昭操持,一定辛苦极了。从今往后,就让小婿好好的补偿岳母大人您。」

听到「补偿」二字,黛绮丝的面颊又是一阵红润,只能哀叹道:「哎,反正岳母的身子也被你这小混蛋骗到手了,以后就只能看你的良心了。」

「明明是你自己去找杨姐姐来勾引我的,却来怪我骗你」张无忌腹诽了一句,却紧紧地搂抱起黛绮丝,不断地上下其手道:「岳母大人想看看小婿的良心吗?那小婿马上就掏给您看。」说完,不等黛绮丝反应过来,阳具再一次进入黛绮丝体内猛烈抽插起来,屋内又传来了阵阵淫声浪语……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