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优立刻打开车门下车,跑过去看那司机的情况。
那司机人倒是没事儿,不过吓的够呛,他坐在驾驶座上半天都没有回过神儿来。
秦优敲了敲车窗,问:“您没事儿吧?”
车主抬头看秦优,缓了好大一会儿,才破口骂了出来,“你是不是有病啊?
闯红灯还开那么快,你想死,别人还不想死呢。”
“抱歉,我刚才没有看到是红灯。”
秦优赶紧道歉。
车主继续骂,“你是瞎了吗?
没有看到,一句没有看到就想了事吗?
我会报警。”
秦优皱了皱眉,“你报警吧。”
那位车主见秦优这副态度,更加恼火了,立刻掏出手机,拨了110.他居然告秦优谋杀。
秦优也没有辩驳,她被警察带到警察局,调了监控,看了以后,还真的觉得有点像谋杀。
一位穿着便衣的警察问秦优,“你跟这位先生有什么仇?”
秦优不说话。
那位便衣警察让她拿出证件,她倒是乖乖的拿了。
“秦优。”
那位便衣警察念着她的名字,低笑道:“名字倒是挺好听,优雅,优秀,可是这人怎么看起来这样丧呢?”
秦优依然不说话,便衣警察也不问她话,继续看着监控,然后挑了挑眉,“你车技不错嘛。”
这句话一出,秦优才抬头认真的看了这位便衣警察一眼,“你懂赛车啊?”
“略懂。”
那位便衣警察笑着回了一句。
秦优没再说话。
“这个事情我交到交通部处理,你的全责,给人家赔偿,让你的家属来领你回家吧。”
那位便衣警察说完,把手上的资料交到另一位警察手里。
那位警察拿着资料去处理了。
是江芜来领的秦优,他一来,先上下的看了秦优一眼,问:“有没有受伤?”
秦优摇头,直接转身走了,留下江芜在这里处理剩下的事情。
她出来的时侯,正好碰到了那位便衣警察。
那位便衣警察正站在外面,斜倚着墙角,拿了一根烟正在点,看到秦优出来,他扬声问了一句,“嗨,心情不好啊?”
“没有。”
秦优冷冷的回了一句。
“那干嘛那样直直的撞过去?”
警察挑眉问。
秦优抿了抿唇,说:“看他不顺眼。”
那位警察低笑起来,“你知不知道,你这样说,会被认定故意杀人罪的,我会把你扣下来。”
秦优抬起手,“喏,那你把我拷起来吧。”
那警察摆了摆手,“你这人倒挺怪的,别人进来的都努力的说自己清白的,你倒是好,直接让人把你拷起来。”
秦优抬了抬下巴问:“到底拷不考,不拷我走了。”
那警察挥了挥手,“走吧,车技再好,以后也不可再任性了,活着多么不容易。”
听了他这话,秦优忍不住又回头看了他一眼,这警察看起来痞痞的模样,长的还挺帅。
她转身走了。
江芜办好手续,以为秦优会在外面等他,结果,等他出来的时侯,秦优早已经不在了。
他只能无奈的自己开车回去。
然而,秦优也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公司。
江芜坐在家里,有些烦闷,江夫人过来问他,“出什么事儿了?
怎么还搞到警察局去了?”
“优优开车差点撞了人,她那脾气又不好,跟人家没有说到一起去,人家告她谋杀,不过就她那样子,也不像是能谋杀的人,警察便将这案子移到交通部门了,给了赔偿,没事儿了。”
江芜简略的把事情跟江夫人说了一下。
江夫人皱眉,“那优优现在人呢?”
“应该……去上班了吧。”
江芜也不太确定。
江夫人无奈摇头,“能去上班,那人应该是没事儿,不过,这孩子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
她是不是还在跟你闹脾气呢?”
江芜垂眸,“应该是吧。”
“你昨晚没有跟她解释?”
江夫人问。
江芜有些烦,“解释过了,可是她这个人爱钻牛角尖,我也没有办法了。”
他昨天回来没有带乔承瑜专门为他配的熏香和精油,这会儿胸中总觉得有一股子无名火无法发泄,他努力的压抑着自己。
江夫人想了一会儿,又说:“我也能够理解,哪个女人知道自己老公跟别的女人有关系不生气的,优优生气,也是理所当然。”
“可是,我没有……”江芜还想辩驳。
“那你告诉我,你跟那个女人到哪一步了?
优优看到你们到哪一步了?”
江夫人问。
“她,她看到我们一起去买菜,看到那女孩儿抱着我。”
江芜说道。
江夫人皱眉,“你活该。”
江芜烦燥的将茶几上的杯子推到地上。
江夫人恼火,“你自己做错了事,你还来脾气了。”
“不是,我最近公司事儿也特别忙,总觉得优优她不懂事儿了。”
江芜默默的说道。
江夫人也是心疼儿子的,沉吟了半晌,开口道:“过几天是优优的生日,你好好给她办一个生日宴,送她一份大礼,好好的跟她道歉,要诚恳一些,最重要的是,不能再跟外面那女人有联系了。”
江芜点了点头,“好的。”
嘴上虽然说好的,可是下意识的还是想去找乔承瑜,因为他觉得只有在乔承瑜身边,他才会觉得轻松一些,没有那么烦燥,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那熏香的原因。
想到这里,他起身,跟江夫人说:“妈,我先去公司了。”
江夫人点头,“记得好好吃饭,生日宴会的事情,妈替你张罗,你只要保证不跟外面的女人再有瓜葛了,就行。”
江芜应下了。
到了公司,他坐在办公桌前,工作了一会儿,总是觉得胸口有一口气堵得慌,一开始还能勉强工作,可是两个小时以后,他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了,思想不集中。
他想去找乔承瑜,可是又想起来自己答应妈妈和秦优的事情,只能作罢。
可是他坐在书桌前已经无法工作了。
他闭着眼睛,伸手扯了扯衣领,脸浮起一片潮红。
终于忍无可忍,他叫了助理进来,“你去同心公寓帮我取个东西。”
说完,他给乔承瑜打电话,“承瑜,你给我准备几盒熏香,就是我平时用的那种,我让助理去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