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2章不堪往事
郑流月拉着自己的母亲,“妈,你别哭了,我们回家,我们回家好不好?”
“回什么家?你脾气好,被别人那样子骂了,你能咽得下这口气,你妈我也不能让你受这份委屈。”郑夫人拉着郑流月,“你坐下,今天我们就好好说说,让他们墨家跟我们说清楚,说说你和墨锦城的关系。”
“妈,你能别闹了吗?回家,赶紧回家。”郑流月只觉得丢脸,昨天她丢的脸难道还不够多吗?
今天还要来这里再丢一次脸,昨天只是在阿城面前,今天却要在整个墨家人面前。
“你别动。”郑夫人拉着郑流月坐下,“楚月,当初你们阿城跟我们流月在一起那么默契,所有人都认为他们是天生一对,就连你我也这么认为,当初,你说要让俩孩子在一起的,你说,现在你们墨家为什么要反悔,还要娶一个狐狸精。”
楚月听到郑夫人说叶萌是狐狸精立刻就想发作。
她还没有开口,门口却响起一道如同粹过冰的声音,“因为我不喜欢你女儿。”
郑夫人抬头朝门口看去,看到墨锦城握着叶萌的手,她立刻就炸了,“好啊,你回来了,还把这个狐狸精也带回来了,那正好,今天就当着这个狐狸精的面,咱们把事情说清楚。”
楚月站起身来,走到叶萌跟前,伸手拉住她的手,“唉哟,手这么凉,冷么?”
叶萌摇头。
她看着叶萌脸上的伤开口道:“伤口还疼不疼?”
叶萌再摇头。
“那吃早餐了没有?过来一起吃一些吧。”她拉着叶萌往餐桌跟前走。
然后朝着墨锦城使了一眼色,让他好好把这里的事情处理一下,别让萌萌误会了。
叶萌乖巧的跟着她往餐桌前走,郑夫人却猛的从沙发上站起身,一把握住了叶萌的手腕,尖吼道:“你这个小贱胚子,还戴着口罩,不能见人么?”
她伸手就要去扯下叶萌的口罩。
楚月和墨时霆下意识的就想过去把郑夫人拉开,只是他们还没有走过去,叶萌手腕一挽,便挣脱了郑夫人的手,向后退了一步,郑夫人没有扯下来叶萌的口罩。
她还想再来,墨锦城却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将她往郑流月跟前推了一下,她向后踉跄了几步,差点跌倒,郑流月赶紧扶住自家妈妈。
她抬头看向墨锦城,“阿城,你太过份了,无论你对我有什么偏见,也不该这样待我妈妈,她是我的母亲,也是你的长辈。”
“她有一个长辈的样子么?一口一个狐狸精,一口一个贱胚子,这是一个长辈该说的话?”墨锦城声音凉凉的,“既然你这么想让我说清楚,那么今天,我便当着所有人的面把当年的事情好好的说清楚。”
郑流月听到墨锦城这句话,她脸色一白,看了看在场的人,除了自家爸妈,还有墨家所有的佣人也都在,最重要的是叶萌也在。
她不能让这些人知道当年的事情,她拼命摇头,“不要,不要说,我现在就带我妈妈离开,我保证,以后都不会让她再来骚扰你们。”
她拉郑夫人离开,可是郑夫人却不走。
墨锦城盯着郑夫人,声音淡漠凉薄的问:“当年在那个房间点下催情的熏香,是你的主意,还是郑流月的主意?”
郑夫人咽了一口唾沫,“你,你提这个事情做什么?我们现在说的不是这件事儿。”
楚月冷冷的道:“不是这件事儿吗?明明就是这件事儿啊,当年,你骗阿城和你女儿去那个酒店房间,却在房间里点满了催情熏香,想让阿城和流月发生关系,再让阿城对她负责,是也不是?”
郑夫人垂着头,“你,你别胡说。”
楚月讥讽的笑了一声,“很可惜的是,纵然是在那样的药物作用下,郑流月脱光了衣服躺在那里,阿城也没有对她有半分的心动,更没有碰她一根汗毛,当年的事情事关你女儿的清誉,我们墨家封了全部的消息,对这件事情守口如瓶,这么多年来,没有人再提过,今天你自己却非要清算当年的账,那就连着这笔账一起算了吧。”
“当年你女儿出国,也是因为这件事情,觉得没脸见人,她好不容易回来,你却要把她的伤口再割开来看看,是不是?”楚月的笑里带着淡淡的嘲。
郑流月浑身颤抖,整个人都是麻木的,她从来都没有想过,当年的事情会在这样的情况下抖出来。
她在人前从来都是高贵优雅的,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她当年居然用过那样下三滥的手段,更不想让别人知道,曾经她脱光了躺在一个中了催情药的男人面前,他却对她无动于衷。
她每天都过的小心翼翼,不想提及那件事情,更不想想起来,可是今天自己的妈妈却这样子让别人把自己的丑事抖了出来。
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她抬头,对上叶萌的目光,叶萌目光清澈淡然,可是看在她眼里却是嘲笑和看轻。
她一向自诩高贵,在叶萌面前,她努力的做出一个名门贵女的模样,就是要让所有人都觉得她比叶萌更高贵,更优雅,她想让所有认识她们的人都觉得她才更配得上阿城,叶萌只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人。
可是现在这件事情曝光在人前,她才是那个更上不得台面的人。
站在楼上一直注意着楼下情况的白芷眼睛瞪的大大的,她简直不能置信,流月姐当年居然做过那般不堪的事情,居然用到了下药?
最可怕的是,她纵然是给锦城哥下了药,锦城哥也没有跟她发生什么。
她真的无法接受自己的偶像居然是那般不堪的人。
她蹬蹬蹬的跑下楼,拉着郑流月的手,“流月姐,你,你当真给锦城哥下过药吗?”
她的声音里带着期望,她希望郑流月说没有,可是郑流月却甩开她的手,“是,我当年是给他下过药。”
白芷脸色一白,向后退了一步,“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