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恶贼,等我姐姐回来了,她一定会杀了你的!”
怜星一口咬在了墨非的胸口。
此时怜星的左手和左足都已经被墨非给治好了。
就是个完美无缺的美人。
白皙无暇的肌肤,因为刚才的剧烈运动,而泛着红晕。
她身上所穿服饰是鲛绡纱所制天珠光纱衣,又名龙纱服,入水不濡。
上面有鲛人泪所化的沧海月明珠和蓝田暖玉装扮点缀,极为华丽。
“就她?呵呵……”墨非不屑一笑,道:“说句不是吹的话,劳资会把她日得喵喵叫!”
“希望如此吧,如果你要是打不赢我姐姐的话,那你可就不要怪我到时候不帮你了。”怜星笑道。
“哇,这么无情,俗话说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能眼看着我被你姐姐**而无动于衷?”墨非夸张的说道。
“谁跟你一日夫妻百日恩了?”怜星面容酡红的打了墨非一下,说道:“我恨不得将你这偷看我洗澡的小贼,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恨!”
“女人啊,你的名字就叫做口是心非。”墨非摇了摇头。
怜星白了墨非一眼,说道:“而且,我可打不过我姐姐,我就是一直被她欺负的。”
“那个……其实我有办法帮你突破明玉功第九层的。”墨非想了想,说道。
“你能有什么办法?”怜星不相信:“我移花宫的《明玉功》,除了创建移花宫的祖师之外,再无人能够臻至第九层圆满之境,到如今,也唯有我姐姐方才有可能突破最后那一层关隘,达到不老长春的境地。”
怜星甚至都知道,邀月突破的契机在那儿。
就是花无缺和小鱼儿的最后决战,到时候不管哪一方获胜,邀月十多年来一直耿耿于怀的心魔才能算是最终化解了,这时候的邀月,十有八九就能够突破《明玉功》的第九层。
那时候的邀月,才算是真正无敌天下,就算是武当派大宗师张三丰和剑神燕南天,也最多是打平她,而几乎不可能战胜她了。
“我说我能治好你的时候,你不相信,结果怎么样?现在我告诉你,我能帮助你突破《明玉功》第九层,你又不相信?”墨非无奈道。
“那你倒是说说,准备怎么帮助我?”怜星以怀疑的目光看着墨非。
“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墨非嘻嘻笑道。
“我不!”怜星摇头道:“除非你先告诉我。”
“你难道不想抢在邀月的前面,突破《明玉功》第九层,成为天下无敌,然后再掉过头来欺负邀月吗?”墨非以一种**的口吻说道:“到时候你可以把她吊起来打,屁股都给她打肿!”
怜星听得怦然心动。
她倒不是对邀月有多么大的仇恨之意,而是怨念——邀月太霸道了!
如果说邀月的执念是江枫,那么怜星的执念就可以说是邀月了。
有那么一天,她武功比邀月更高了,再狠狠欺负一次邀月,那么想必到时候心中的愉悦,是用言语都难以形容的吧?
或许,这也就是怜星《明玉功》突破第九层的契机。
但是这中间一直都有个矛盾,她不先突破,就打不过邀月,做不到解开心结;她解不开心结,就突破不了,也就打不过邀月。
现在墨非给她提供了一个机会,打破这个莫比乌斯环。
“好吧……”怜星认真的想了想,发现还是欺负邀月的想法占据了上风,于是她就主动亲了墨非一口。
之后,怜星就知道了墨非说的帮她突破《明玉功》第九层的办法是什么了——
“骗人,你这个坏蛋,大骗子,呜呜呜……你不是说帮我突破《明玉功》吗?嗯啊……结果却是在……我恨死你了!”
“我可以没有骗你。”墨非委屈的说道:“我真的就是在帮助你突破明玉功的桎梏嘛,你没有发现吗?你现在的功力和我的功力交汇,这能快速增长你的功力,给予你很多武道感悟。”
“我才不相信你这个大骗子了,呜呜呜……我好傻啊!呜呜,你跟我姐姐一样的,就知道欺负我……呜!”
移花宫的宫殿,明灯是以人鱼油膏为烛,燃烧万年不熄。
在怜星宫殿外的移花宫侍女,互相看了看,都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好了。
理智告诉她们,应该阻止怜星宫主,这么……胡作非为。
可是当大宫主邀月不在,谁敢在二宫主怜星面前炸刺呢?
不想在移花宫继续混了?
没有人打扰怜星。
于是。
一天之后。
秀玉谷上空,风云色变,黑漆漆的乌云压了过来,还伴随着湛蓝色的电弧。
“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这诡异的天象,移花宫的弟子议论纷纷。
“那股搅动天象的气势,好像是从二宫主的宫殿之中传出来了的。”
“以二宫主的武功,固然算得上天下无双了,可是也不可能做到这种地步啊……难道说,二宫主要突破《明玉功》第九层了?”
在怜星的宫殿之内,墨非一手撑着脑袋,饶有兴致的看着仿佛脱离了引力,漂浮在半空中的怜星。
“终于还是突破了啊,没有辜负我勤勤恳恳、战战兢兢,一天一夜的帮助。”
其实怜星和邀月的明玉功,都到了第八层巅峰顶点了,都是只差一个契机就能突破。
只不过两个人都有执念,导致心境不圆满,硬生生卡在了那一步。
而墨非的作用,就是施加给怜星强大的外力,暴力扣关,让她的真气超脱极限的集聚,就像是被吹爆的气球一般,“嘭”的一下子,就突破了。
如果之后怜星还能完成自己“欺负”邀月的愿望,心境更上一层楼,或许她的武功还要再进一步。
怜星的双眸紧闭,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强,一股缥缈的气质散发而出,宛如遥远的星辰一般。
墨非甚至都能看到,怜星身上的肌肤都在散发着越来越强烈的荧光,让怜星整个看着都不像是人了,而是一块玉石雕刻而成的美人,透明的玻璃皮肤,圣洁而诡异。
片刻后。
怜星身上不断集聚的气势骤然一空。
旋即。
以一种狂暴的方式,向四面八方席卷而出,强大的劲风,形成了一场小型风暴。
至于笼罩在怜星头顶上的乌云,也被一扫而空。
怜星的明玉功第九层,成了。
“这就是明玉功第九层的境界吗?果然神奇啊!”怜星随手一抓,一个花瓶就被引力包裹,极速浮空而来,停在她面前,缓缓旋转。
“这股力量,真的足够我拿去欺负姐姐了,她第八层的明玉功,离我这大圆满境界,是质的差距,是不可能弥补的。”
【明玉功】运行之时大异于世间武学。
天下武学之道,无论多么高深的绝技,运行之时总是会消耗功力的,所以武林历代以来才会屡有天纵之才创出各种妙绝天下的奇妙招式。力求不浪费每一丝真气,做到对全身真气的绝对掌控。
只是【盛极必衰】,【物极必反】,柔到极致亦会生出刚猛狂暴之势,所谓的绝对掌控很多人认为不过是痴人说梦罢了。
而【明玉功】大成后内力却可不损耗,只耗体力,拼斗的同时,功力也同时内敛,体内真气生生不息,达【圆转通明】之境。
所以这种武功运行时,功力丝毫不会【外泄】,反而【内敛】。故而运功下不损耗内力还可以增加功力,并且体内的真气会形成一股漩涡吸力,无论什么东西触及了他,都会如磁石吸铁般被她吸过去。而且功力全力运行下,外表会越来越透明,看来就宛如被寒雾笼罩着的白冰,要是扣住他人穴道,真气产生的可怕寒意会直透人之心底使其身体凝结成冰。不仅如此,神功玄妙之处,人也会越来越年轻靓丽,得以青春常驻。
练成【明玉功】第九层的怜星,神照之功,肌肤透明;神足之能,聚土凝丘,达到真正的「天下第一」境界,内外兼修都已大成。
一身修为已经达到无极修罗,易筋涅盘,淡梦逍遥的境界。
“我帮你突破了明玉功第九层,不来感谢一下我吗?”墨非笑嘻嘻的朝着怜星张开了怀抱。
“是该感谢你,可是在感谢你之前,我们是不是得好好算一算先前那笔账了?”怜星似笑非笑的看着墨非。
突破了明玉功第九层的怜星,跟之前不一样了,她感觉即使是先前五个自己,也打不过自己现在。
她现在可是天下无敌的盖代绝世强者了。
所以她现在不但准备向邀月“复仇”,也准备向墨非“复仇”。
“喂,你不是吧?拿我帮助你突破的明玉功,来对付我?”墨非吃了一惊,道:“怜星宫主那么善良,那么可爱,是绝对做不出这种事情的,你一定是个假的怜星!”
“我呸!我善良那也是要分人的,对你这种登徒子,没有必要跟你讲善良!”怜星气呼呼道:“我要把你吊起来,用沾了盐水的皮鞭,狠狠的抽你。”
“这也未免太狠了吧?”
“除非你现在跪地磕头,叫我女王大人,然后好好哄哄我,哄得我开心了,我就不欺负你了!”怜星傲娇道。
“我不,我才不可能向你屈服的!”墨非嘴硬道。
“那你就受死吧!”怜星一副大魔王的模样,伸出手掌,隔空对着墨非。
然后墨非就感觉一股莫大的引力在禁锢他。
“这明玉功大成之后,真的有点不似凡间武学了啊!”
墨非感叹,随后身影一晃,就消失在了怜星的面前。
怜星一愣。
她明玉功都大圆满了,竟然还是看不出墨非究竟是怎么消失在她面前的?
下一刻。
墨非又出现在了怜星的身后,双手抱住了怜星的柳腰,他咬了一口怜星的耳垂,说道:“听说,你准备把我吊起来,用沾了盐水的皮鞭,抽我?”
怜星面色大变,因为她发现她一身强绝无敌的明玉功真气……又没了。
“我的真气……”怜星一脸的迷惑不解,说道:“我的明玉功都大成了,怎么可能还是那么容易被你真气禁锢,这不可能,这不是真的……我是不是在做梦呢?”
在怜星的认知之中,明玉功大圆满,就是无敌的代名词。
既然是无敌,那么随随便便就被墨非给玩坏了,这叫什么无敌啊?
“或许在这个人世界上,你的确已经无敌了,最多只有不超过一掌之数的人,有资格打平你,但绝无可以战胜你的人,不过我却不在其中。”墨非笑道:“因为我超出了规则,是这个世界的bug,超脱了世界的极限。不然我怎么敢来移花宫这处武林禁地呢?”
“你这话什么意思?”怜星不解问道。
“你先别担心这个,你还是先担心一下自己,接下来要受到什么惩罚吧。”墨非哼哼一声,说道:“刚刚帮了你,你就跳反,我要是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你就不知道马王爷究竟长几只眼了!”
“那个……人家只是在跟你开玩笑的,不会还当着了吧?”怜星装作一副无辜的模样,说道:“你不是那么小气的人吧?”
“不好意思,我就是这么小气的人!”墨非邪恶的朝着怜星笑了笑。
之后。
怜星的宫殿之内,就传出来一阵阵的惨叫之声。
让怜星宫殿外的移花宫侍女都一阵心惊胆战——难道突破明玉功第九层,就要遭受这种非人的折磨吗?
听见怜星宫主的惨叫,她们心中都脑补出了怜星以莫大的毅力,忍受深入骨髓的痛苦,以求突破的模样。
她们在心底送出了自己的祝愿:
“怜星宫主,一定要加油啊!”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挺过这一关,怜星宫主你就天下无敌了。”
……
日落黄昏。
一道白衣女子身影忽地出现在了移花宫。
邀月。
她看着移花宫众位侍女,这些人眼神和往常大为不同,似乎……有些诡异。
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