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武林鼎鼎有名的丐帮帮主黄蓉,即使老祖我远在边陲,也时有耳闻,没想到今天竟是有幸一亲芳泽。”血刀老祖畅快的大笑道。
“血刀老祖,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就是死也不可能再将连城诀交给你的,而且今后哪怕放弃一切,也要杀了你!”黄蓉大喊道。
“不用你给我,相信郭靖不会愿意看到他的娇妻被剥光了一副,吊在嘉兴城门上的风景的。”血刀老祖一点都不受黄蓉的威胁。
血刀老祖,乃至于整个血刀门,都是一群色胚。
所以像黄蓉这种绝世美妇人,自然早就让血刀老祖色心大动了。
虽然理智告诉血刀老祖,连城诀远比黄蓉重要,那可是几乎无穷无尽的宝藏,有了钱,要多少个女人不行?
但是男人这种生物嘛,一旦热血冲脑,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可言?
即便是像曹操这种绝世枭雄,都还因为头充血,搞得自己大将典韦身死,最看好的继承人曹昂身死,战略要地宛城丢失,更何况血刀老祖了。
“你不要过来啊!”黄蓉朝着血刀老祖大叫道。
即便是她早已经是南宋武林鼎鼎大名的黄帮主了,可是失去贞洁,还是给了一个这么丑的一个番僧,让黄蓉怎能不心生恐惧?
她的冰雪聪明、兰质蕙心,在面对眼睛已经红了的男人,又能如何呢?
“你越反抗,我越强壮。”血刀老祖伸手就再度点了黄蓉的哑穴,让黄蓉的威胁、谈判等种种言语,都咽在了肚子里面。
“啧啧。”血刀老祖食指大动的好生打量了黄蓉。
美眸漆黑,秀眉弯弯,樱唇鲜美红润,桃腮优美光润,肌肤细白,毫无瑕疵,美丽得恍若神仙妃子。
一身浅黄色的衣裙,包裹着黄蓉修长浑圆的娇躯,一双雪白修长的**,迷人至极。
举手投足都散发着一种知书达理的夫人特有的高雅端庄的气质,柔媚丰韵。
血刀老祖舔了舔干涸的嘴唇,伸手,从衣兜里面摸出来一个小瓶子,然后将里面的药倒进了黄蓉的口中。
没别的作用,就是用来助兴的。
他可不喜欢点着女人的穴道,然后再硬来,那没什么意思,跟僵尸又有和区别?
所以助兴的药物,就必不可少了,管你起先是什么贞洁烈妇,转眼间也要化身为雨女……
药一下肚,很快啊,黄蓉的美眸就变得春水盈盈,倾长的睫毛频频扇动,白嫩的面颊上不知不觉就染上了两抹艳丽的桃红,显得格外的妩媚和娇艳。
平静舒缓的呼吸也顷刻间变得喘息急促起来。
血刀老祖越看黄蓉啊,他就越觉得黄蓉美艳动人:“为了这样的女人,即使失去连城诀,也值了啊!”
渐渐,黄蓉清明的眼眸就闪现了迷茫之色,檀口微分,瑶鼻微阖,幽香四溢。
血刀老祖一看这模样,就知道时机成熟了,银笑着解开了黄蓉的穴道。
黄蓉的身子一下子就站不稳了,踉踉跄跄的,几乎就要摔倒。
血刀老祖张开了怀抱,脸上提前就出现了享受之色,就等着黄蓉的娇躯跌落在他的怀抱……
然而……
血刀老祖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黄蓉一下子栽倒在了一个坚实的怀抱之中,那坚实的肌肉,身上散发的强烈荷尔蒙的气息,立即让中了药的黄蓉本能迷恋了起来。
抱着来人的虎腰,布满了红晕的脸颊在胸膛上一下又一下的蹭着。
“这……事情怎么又演变成了这个样子?”墨非无奈的看着怀中大的黄蓉。
没想到他得到了黄蓉被血刀老祖掳掠走了的消息,就紧赶慢赶而来,还是迟了一步……
一边的血刀老祖,脑袋里面的东西直接让墨非一巴掌震成了豆腐渣,栽倒在了地上。
墨非看了看黄蓉,其美眸微睁,喘息连连。
那完美无瑕,风韵无双的娇躯宛如熟透了的水蜜桃,仿佛轻轻一用力,就要挤出水来。
那姣美艳绝人寰的颜貌,特属于绝美夫人的风韵,那个男人看了会不心动呢?
“嗯,又是药性剧烈的那种药,如果不尽快给她解毒,那汹涌澎拜的内火,几乎会将她焚烧个干净,这……难道……”
墨非感觉左右为难。
“如果是段正淳那种大仲马,还有岳不群那种老银币……那就也罢了,可是黄蓉她们是正面人物啊,我如果……那岂不是太不是个东西了吗?”
黄蓉双手紧紧搂住了墨非的腰,鼻尖不停在墨非胸膛拱来拱去,似乎要将墨非身上的气息深深印入脑海。
“我墨非能够做那么卑鄙无耻的小人吗?从小受到的三好学生的教育,忘到哪儿去了?嘶……”
墨非忽然间倒吸了一口凉气,因为黄蓉一口咬住了被她胡乱撕扯开的墨非胸膛处的肌肤。
“嗯?刚刚想到了哪儿?三好学生的教育……让我想想,应该是那三好……应该是爱萝莉、爱御姐、爱人……”
如果要让黄蓉来考验一个人究竟是不是个卑鄙小人,那么墨非认为,天底下十层十的男人,都会选择丢掉以往正人君子的模样,选择做一个卑鄙小人。
“嘶嘶……”
“没办法了,大不了以后多补偿郭靖一下,将蒙古的华筝公主再还给他嘛!话又说回来,黄蓉跟着郭靖,那只会有一个下场——在蒙古攻破南宋后,给南宋殉葬。原本以黄蓉精灵古怪、邪气凛然的性格,是不可能为南宋作出这种牺牲了,还是被郭靖捆绑住了手脚,所以不得不以一个贤妻良母的做派,陪着郭靖一起去死,我这也是为了救她啊!”
“退一万步讲,如果现在没我给她解毒,她现在就死定了,根本就没有以后了……”
“唔……算了,不找什么理由了,我特么就是馋黄蓉身子,没什么好说的。”
墨非一下子就放开了所有的顾虑,气血上涌脑海,失去了理智,化身了野兽,目光血红的一把抱住了黄蓉……
像黄蓉这样的女人,谁能不爱呢?
为她生,为她死,为她坐牢一辈子!
……
“我会将你千刀万剐,我发誓!”
密林之中,一股剑气冲天而起,扰得树叶四处飞舞。
黄蓉面色冰冷,以落英神剑掌,到处追杀墨非。
落英神剑掌,这套掌法是黄药师从剑法中变法而得。出掌凌厉如剑,招数繁复奇幻。
双臂挥动,四面八方都是掌影,或五虚一实,或八虚一实,真如桃林中狂风忽起,万花齐落一般。
“蓉儿,我那也是没办法啊,谁叫你被血刀老祖下了极厉害的药,我在那个时候,别无选择,只有牺牲我的清白,才能解救得你。”墨非被黄蓉撵得上蹿下跳,一边叫屈道。
以黄蓉的武功,哪怕正面攻击中了墨非,墨非也不会有丁点事儿,但是不装作害怕一点,怎么让黄蓉出气呢?
肯定是要越狼狈越好。
“住嘴,不许你叫我蓉儿!”黄蓉怒极道,下手更加猛烈,完全不考虑真气的存量,只想以最快的速度干掉墨非。
“蓉儿,你冷静一点,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墨非说道:“今天这件事,你不说我不说,郭靖也不会知道的对不对?你还能是个秀外慧中、才智无双的黄帮主!”
“闭嘴,我说了,不许你叫我蓉儿!”
墨非在黄蓉的追杀下,衣衫褴褛,甚至身上到处都是黄蓉以掌催发剑气刺出的血痕。
这要多亏墨非自己出了把力气,不然黄蓉都不可能对他破防。
在黄蓉肆意挥霍下,真气很快就见了底,她的攻击越来越弱,同时间,墨非的奔逃速度也越来越慢。
“也罢!”黄蓉颓唐的放下了手,面露绝望之色,眼珠子都是灰色的,喃喃道:“原本想临死前,拉你一起去死,没想到我连这也做不到,早知道我就好好练功,一点都不偷懒了,不然以我的天赋,何至于到了现在都还不是绝世高手……是我活该!靖哥哥,希望蓉儿下辈子还能再做你的妻子!”
说完了话,黄蓉举起了手掌,然后决绝的朝着自己的天灵盖拍下去。
“你别这么冲动啊!”墨非叹了口气,一下子近乎瞬移般,来到了黄蓉的身旁,一把抓住了她离头顶只有几寸的手掌。
“嘭!!!”
黄蓉另外一只手蓄满了真气,毫无保留的一记落英神剑掌,印在了墨非胸膛。
“噗嗤!”
墨非一口血喷了出来,血溅三尺,洒落了满地都是,包括黄蓉的身上。
“现在你满意了吧?”墨非凄惨的笑道。
黄蓉自杀的一幕,就是为了引逃跑得兔子一般快的墨非过来,然后对他一击必杀。
但黄蓉这是计,也不是计,如果墨非愧疚心、同情心不够,没有过来,她真的会一下子拍碎自己的脑袋。
“满意?这还远远不够呢!”黄蓉的眼眸之中闪过一道厉芒,一只手成爪,使出了九阴真经上的九阴白骨爪,一下子刺入墨非的胸膛,将墨非一颗还在跳动的心脏抓了出来。
不要以为黄蓉跟随郭靖成为了正道中人,就以为她毫无脾气了,事实上,她的脾气从来就不小,只是跟着郭靖后,收敛住了。
要不然,就黄老邪教导出以人头颅骨练功的陈玄风、梅超风,在太湖上成为水匪之首的陆乘风,这些是将寻常人命放在心上的主儿?
黄蓉远比这些人更邪,更狠,特别是当墨非触碰了黄蓉不可逾越的底线后,没有什么她做不出来的事情。
“这才满意了!”黄蓉看着自己右手上,那颗火热的、跳动着的心脏,朝着墨非轻轻一笑,笑得是那么妖艳,是那么邪异。
然后一把捏碎了它!
“如果杀了我能够让你好受一些,那我愿意去死,蓉儿!”墨非嘴角勉强扯出了一抹微笑,他伸出了手,似乎在临死前还想最后触碰一下黄蓉的脸颊,可惜在那之前,便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栽倒在了地上。
那胸膛处的窟窿口,鲜红色的血液,汩汩的往外直冒。
黄蓉伸手粉嫩的舌头,舔了舔手掌上的鲜血,脑子里面却是迅速冷静了下来,开始思考发生的一切。
半晌,她眼神变得迷茫了起来。
人生大起大落,来得太突然,原本以为不过是一次普普通通的出行,落得现在的结果。
接下来,她又该如何呢?
“呵!”
两行清泪顺着黄蓉的脸颊流了下来。
“如今的我,还有什么资格再去见靖哥哥呢?”
哪怕是号称东邪的黄老邪,其实思维形式也是被固定在了儒家框架里面,更何况他的女儿了。
所以即便是黄蓉这种女人,面临如今的局面,心里面也只是想到了一个字——死。
唯有死了,才能一了百了,不用再去面对如今纷繁复杂的关系……
“爹,女儿不孝,可能要先行一步了,希望你老人家能够长命百岁,哪怕没了我,也要好好活下去。”
“靖哥哥,是蓉儿对不起你,也不用为蓉儿伤心,等蓉儿去了,将那个为了你一生不嫁的华筝公主娶了吧,让她替我好好照顾你。”
“芙儿,以后娘亲去了,你要好好听话,不要惹你爹生气,没了娘再护着你,你爹他是真的会打你的。”
“……”
躺在地上的尸体,眼珠微微斜了一下,看向黄蓉。
便见黄蓉面上尽是万念俱灰之色,嘴巴里面喃喃念着对亲友的祝愿,一只手积蓄真气,缓缓举了起来。
“娘亲,蓉儿来找你来了。”
黄蓉的落英神剑掌狠狠的对着自己脑袋拍下去。
“不是吧,都把我给杀了,你怎么还要自杀啊?”墨非无奈,一下子从地上站了起来,再一次攥住了黄蓉自杀的手。
黄蓉呆呆的看了看直挺挺站起来的墨非,又看了看墨非的胸口,那里面的大窟窿,还能让她透过去,看清楚墨非身后的大树……
“轰——”黄蓉双目失去了焦距,意识模糊,身体失去了有所力气,蓦然往后倒去。